项凡说不再接曾握瑜的电话,从那以后便真的没再接过,曾握瑜有一段时间疯狂地打,拿呼叫软件一天二十四小时拨项凡的视频通话,手机都被他打坏了两只,然而某一天,对面竟然拉黑了他,且电话号码也变成了空号。 项凡是铁了心的。 当然,曾握瑜也是铁了心的。 他不会就此放手,转而想方设法推动曾嵘及秦愿送项凡出国的事宜,虽然这个曲线救国的方法,实际要进行起来,也是非常得困难。曾嵘比较不会去逼迫项凡,除去项凡那无法治愈、只能抑制的病外,另一原因是,项凡毕竟不是他的亲儿子,他无法像对待曾握瑜那样,不由分说地摆脸色,因此好长一段时间,他的劝说都没什么起色。而秦愿心思比较细,曾握瑜如果太积极,难保她不会多想。 如此持久战长达了近半年,项凡那边终于松口,只是留给他准备的时间不多了,曾握瑜都怀疑他是故意选在这个时间点接受提议的,到时候万一过不了考试,来不了了,也有正当理由永久将自己踹开。 曾握瑜无意识地咬着指甲,为此,他已动了不然干脆休学回去的心思。 “你最近总是魂不守舍的,是遇到了什么扰乱你心了?” 李凯文舀了一勺土豆泥送进嘴里,奸诈地看着曾握瑜。 “没什么事,最近学习忙。” “少来,你才大一。”李凯文放下勺子,拿指关节敲了敲桌子小声道,“你那房子还没续租对吧,怎么样,想跟我一起吗?我想租一个别墅,这样带什么人回来,做什么事都方便,而且我们还将有一个室友,一个女生。” 李凯文双手在自己胸前做了个弧度,朝曾握瑜挑了挑眉。 “不了。” “为什么!好吧,我知道你喜欢平一些的,大不了我也给你找一个,但是求求你了,我真的还需要一个人来分摊费用,别墅真的太贵了。” “那就别租别墅。” “曾!别这么无情!” “明年我弟弟要来。” “弟弟?你还有个弟弟?我从没听你说过。” “嗯。” 曾握瑜不打算多说关于项凡的事,似乎多一个人知道项凡的存在,他浑身的不舒服就要加重一分,最好项凡永远被他关在家里,拴起来,除了被自己干,给自己生孩子,其他什么都不要做。 “哈,那就没办法了,我好不容易弄到的女孩,又正点,又愿意接受开放关系,可是她看不起我的小公寓。” 李凯文满脸的失望,看了眼表,快上课了,只得叹了口气去还了餐盘。讲到项凡,曾握瑜忍不住要去探查一下他的近况,这时间曾嵘应该已经在家了,他便走到学校僻静的角落中打了个电话过去。 “爸。” “是阿瑜啊,下课了?” “嗯,你们吃完晚饭了吗?” “刚吃完,看电视呢。” “你和妈妈身体都挺好吧?” “最近刚体检过,都很好,年轻着呢哈哈哈。” 曾握瑜寒暄完一番,终于能自然地轮到项凡的部分了,他在湖边的小凳子上坐下,翘起二郎腿,道: “凡凡呢?还有一个月就要考试了,他准备得怎么样了。” “挺好的,之前给他报了个班,老师说他模拟考成绩不错,应该是没问题的。” “是吗。”曾握瑜没太关注过项凡的成绩,明明是他问的,但听到这个回答后,总想到那个没见过脸的所谓“同学”,“看来凡凡有好好学习啊。” “是啊,就上次他那个同学,帮了不少忙,两人经常一起学习,共同进步,挺好的。” 曾握瑜牙齿都快磨碎了,手劲极大地握着手机。 “阿瑜?” 曾握瑜一直没说话,曾嵘大概以为他这边网络断了,叫了几声没听到回应,便把通话挂了。好一会儿,曾握瑜才平静下来,他将手机放回口袋,拉了拉衣摆,想着没关系,这些账,等项凡来了后,他都是要一笔一笔算清楚的。 不似曾握瑜当年为了逃离项凡,早早地就来了国外,项凡的飞机票到达时间定在了报道前一天。好好的一个暑假,项凡明明已经没有了“学习”的借口,曾握瑜还是没有办法联系到他,尽管他发现自己已经从项凡的黑名单中出来了。 终于到了项凡要到达的这一天,曾握瑜下课后看了眼手机,一条信息也没有,他有些被气笑,万一自己真的不去送机,项凡是打算露宿街头吗? “嗨,曾,你弟弟今天到,对吗?” “嗯。” 曾握瑜收回手机,朝李凯文扯了扯嘴角,想着怎么摆脱他,然后打个车去机场接人。 “正好,走吧。” “什么?” “是你弟弟来,当然要隆重迎接了。” 曾握瑜皱了皱眉,他可不情愿。 “怎么隆重迎接?还是算了吧,没必要。” “有必要!我,作为你朋友,又是 东道主,怎么能不积极一点,我还租了好车,阿尔法罗密欧4cspider,非常难搞。” “是你泡妞失败才来找我消遣的吧。” “no!你怎么能把我想得这么坏,在我这里当然是兄弟第一了,快走吧,去机场的路很堵的,别让你弟弟等!” 看曾握瑜还是站在原地不动,李凯文急了,上去抓着他胳膊就往外跑。 “一天租金近千刀呢,别浪费了!” 飞机晚点了三个小时,曾握瑜一直盯着屏幕上的dey字样,终于见它跳成了arrive,他立马拿出手机,给项凡拨去了一个电话,但电话那头仍是提示关机。他不耐地咋了咋舌,盯向出口,项凡总是要从那里出来的,不信他还能挖个地洞跑了。 由于已是凌晨,机场客流稀疏,流程也变得快起来,李凯文去麦当劳买了杯饮料的功夫,出口处走动的人便多了起来。曾握瑜站起来,隔着十几米的距离看着陆续出来的人,终于,一个熟悉的身影推着两个行李箱走出了门,在等候椅边站定,拿出手机看了眼,随后抬头看向标识牌。 一年多未见项凡,项凡长得跟曾握瑜心中的形象不一样了,男孩子在高中的变化是巨大的,项凡也不例外,他更高了些,比以前稍微胖了点,这也让他看起来身材更匀称、有曲线、且诱人。变化最大的还是脸,项凡长开了,婴儿肥下去了不少,不过满脸的胶原蛋白以及遗传自秦愿的娃娃脸,使得他变得更俊美,而那双带着无辜的大眼睛很容易激起人的保护欲,无论是女人,还是男人。 他就是顶着这样一张脸出现在公共场所,经历过不知多少人的视奸,现在站在这里。 曾握瑜气得牙痒痒,同时下身也发疼起来。 “嗨!” 李凯文看曾握瑜一直盯着前方不远处的男青年看,便猜到了那就是弟弟,想也没想地挥手喊了声。 “别叫!” 曾握瑜没来得及阻止李凯文,他忙拉下李凯文的手,再看向项凡,项凡似乎是没听到,又看了眼手机,拉着行李箱往反方向走。曾握瑜回头对李凯文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李凯文当他是要来个惊喜,便非常配合地捂住了嘴。 “凡凡。” 曾握瑜跑了上去,一把捏住项凡的肩膀,俯视着他,眼神里的东西不似亲人叙旧,更像是仇人相见,欲将之拆吃入腹。 “哥哥。” 项凡一点没有惧怕的表情,冷冷地回了声。 “怎么不给哥哥打电话?哥哥要是不来,你今天打算住哪儿。” “哦,我定了学校的宿舍,就不麻烦哥哥了。” 曾握瑜咬牙切齿,捏着项凡肩膀的手势也重了起来,好像要把他肩骨捏碎般。 “嗨!初次见面,我是曾的朋友,也就是你另一个哥哥了!” 李凯文没发觉两人间的剑拔弩张,他向项凡伸出手,眼睛非常不加掩饰地上下打量着眼前的人,从头顶,到眼睛,到鼻子,到嘴,再往下是胸,细瘦的腰,裆部,挺翘的屁股,以及修长的腿。这一刻,在边上察觉到一切的曾握瑜恨不得当场撕了李凯文。 “您好。” 项凡竟然笑了,朝着李凯文笑得甜腻,伸出嫩白的手握了过去,还微微歪了下头。李凯文肉眼可见地吞咽了一下,大拇指在项凡手背上轻轻摸了摸。 “我们开车来的,走。” 李凯文殷勤地抢过项凡手里的行李箱,往前推着领头带路。项凡道了谢,擦过曾握瑜跟在李凯文后边,才走了两步,他手臂不经意被曾握瑜向后拉了一下。 “怎么了哥哥。” 再面向曾握瑜,项凡脸上的笑容便消失了,这样的差别待遇激得曾握瑜气上心头,但公众场合他也不可能把项凡就地正法,只能忍着。在李凯文发觉两人没跟上来,也回头来看时,曾握瑜终于放开了项凡,他朝项凡笑了一下,拉了一下衣服,带有威胁性地道: “没什么,走吧。” 李凯文将项凡的行李搬上后备箱后,直接给项凡开了副驾的门,推着他上去,曾握瑜双手捏拳,但他决定忍过这一时,项凡始终还会是他的,且永远会是他的,只有他不要的份,因此他没必要在这里丢脸。李凯文一路上不断跟项凡聊着天,用着他那套钓炮友的伎俩,时不时夹杂着点黄色笑话,项凡竟然很配合,配合地笑,配合地要他讲更多。李凯文甚至以会看手相为由,在等红灯时抓起项凡的手,肆无忌惮地摸着他细嫩的皮肤。 “对了,你要去哪儿。” “请送我去学……” “去我那儿。” 项凡回头看了眼曾握瑜,没有反驳,他朝李凯文笑了一下,继续目视前方。 “看来我们聊得很投机,不愧是曾的弟弟,我觉得我们也能成为朋友,来交换个联系方式吧。” “好。” “我开车,不方便操作,你来吧。” 李凯文拿着手机要给项凡,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项凡没接住手机,手机直接擦 着他的手掌掉落在了座椅上,且正好滑进他两腿中间。 “对不起对不起,我没看清。” 又是一个红灯,李凯文踩了刹车,手直接摸着项凡的腿间把自己手机拿了起来,重新放进项凡手中。后座上看到整一幕的曾握瑜眼睛血红,手心都快被他掐出血来了。 “好了,到了,我帮你搬东西吧。” 李凯文解了车锁,三人一起下了车,曾握瑜一把掐住李凯文的胳膊,愤怒地盯着他的眼睛,压低声音道: “他是我弟弟。” 李凯文自是理亏,他清了清嗓子,尴尬地朝曾握瑜笑笑,道: “你弟弟很棒,”在曾握瑜要挥拳过来前,他赶紧拐了话头道,“但我明白,我是不会对他出手的,我们是朋友,我还不至于如此禽兽。” “你最好是。” 曾握瑜甩开李凯文的胳膊,他余光瞥见项凡正从车辆的另一侧透过车窗看向他,而当他转过头去,项凡又只是等候在后备箱边,低头看着手机而已。 告别了李凯文,直到进入家门为止,两人之间都很安静,项凡脱了鞋子,刚刚跨上玄关台阶,却突然双脚离地,被曾握瑜往前扛了几步,扔在通往客厅的走廊上。他面无表情地仰躺着,冷漠地看着头顶上的曾握瑜气到脸部扭曲,一把脱掉外套,跪下来将他整个人翻过去。曾握瑜手臂横穿项凡身下,将他的腰往上抬了抬,而后一把拉下他的裤子,把他跪着的两腿向两边分开。 项凡的逼比一年前颜色稍深了一些,呈淡红色,闷了一路的骚味侵袭着曾握瑜的鼻腔,如催情剂般促使他的阴茎膨胀立起。曾握瑜凑近那口逼,狠狠闻了一下,随后重重打了一巴掌,项凡明显颤抖了下,嘴里发出难耐的魅惑呻吟。 “骚货!这里被多少人肏过了?啊?第一次见到的人也要勾引!怎么了,逼痒了?想要东西堵着了?” 曾握瑜越想越气,他脱下裤子,甩着阴茎拍打着项凡的屁股瓣。见项凡不说话,曾握瑜当他默认了,瞬间脑子里出现他被那个同学肏得满逼精液的模样,额角青筋突突狂跳,他一把抓住项凡垂着的肉茎,用力往下拉,似是要把它拉断。项凡应是疼到了,小逼狠狠缩起来,尖叫了一声。 “我要好好检查你这个骚货是不是已经变成旧货了!” 曾握瑜再次拍打了几下,握着阴茎往还未准备好的小逼里插。和项凡一样,曾握瑜这一年来阴茎也发育了一些,比起一年多前更大更粗,项凡完全吃不进去,曾握瑜强行要进入,他痛得大叫,龟头只进去了二分之一,便见着有血顺着会阴缓缓留下。曾握瑜停了动作,往后退了些,他手里项凡的肉茎非常软,还在微微颤抖。 “翻过来。” 曾握瑜“啪”一声打了项凡屁股一巴掌,项凡的屁股变得更大更肉,肉浪随之波动,透明爱液混着血液从逼口往下流。项凡动了动膝盖,撑起自己,而后转过身,仰躺在曾握瑜面前,他两腿外分,两脚点地,把翻开的小逼对着曾握瑜。项凡的脸上有刚才疼出来的泪水,更多的是难以言喻的笑容,看在曾握瑜眼里,特别像是嘲讽。曾握瑜不愿对着项凡的脸,他一个俯身,手撩起了项凡的上衣捏着他的乳头,嘴包裹住了整个小逼,用力吸吮舔舐,嘴里蔓延开血的腥甜味,以及淡淡的尿骚味。 “啊!啊!” 项凡主动把逼和胸往曾握瑜嘴及手上送,他腰部凌空,前后耸动着,嘴里淫荡地喊着,一点没有以前害怕别人听到时的那种压抑,他现在就像一只完全打开的蝴蝶,扇着他的阴唇瓣,邀请粗大的东西进来磨一磨,插一插。这口逼与曾握瑜印象中的没差,仍然是一口名器,刚被撑破出血,这会儿已经开始能分泌大量黏液了,逼口柔韧,甚至能吞入舌头最粗的部分。 “闭嘴!” 曾握瑜舔了好一会儿,他坐起身,望着阴唇分开等待进入的嫩逼,拍了项凡胸部一巴掌。然而项凡完全不听曾握瑜的话,嘴里还在淫叫着,他双手将下身掰得更开,挺着腰去够曾握瑜裸露在外的那根阴茎。曾握瑜没再犹豫,抓着阴茎对准逼口一冲到底,项凡一声尖叫戛然而止,头仰起最大程度,脖颈呈一条直线,他眼神已然涣散,全身发抖,津液从嘴角往下滴落。曾握瑜当然也不好受,项凡太紧了,简直是要把他的鸡巴咬断,鸡巴脉搏有力地搏动着,涨到发疼。 “骚货别咬,放松。” 曾握瑜抬了抬项凡的屁股,整个人压到他身上从上往下进出,每回都重重撞到宫颈口,而后再一个用力,挤进子宫穹窿里转着屁股磨项凡的阴蒂及阴道。 “啊!!太深了!哥哥太深了!好大!太大了!要坏了!” “坏不了,你那骚嘴喜欢得很!” 阴道肉死死绞着曾握瑜的阴茎,曾握瑜才是觉得自己要坏掉的那一个,紧得他阴茎似乎要缺血了。 “别人是不是也这么干你的?啊?你是不是也是这么咬人家鸡巴的?” “呜!好舒服!哥哥再转一转,把里面转大来。” 项凡不知有没听到曾握瑜的话 ,他只是大张着嘴,双手攀上曾握瑜的脖颈,挺着屁股贴紧曾握瑜的下体,他太喜欢大鸡巴在身体里转圈的感受了,稍微动一动他就开始喷爱液。曾握瑜低头看着那口吐着小粉舌,微张着的嘴,啧了一声,一口咬了上去,与项凡激烈地接吻。他鼻间充满了项凡身上的异香,深深诱惑着他的灵魂,他咬住项凡的舌头好一会儿才放开,而后狠狠滑过项凡嘴里每一个地方,发出响亮的水渍声,下身也不停,重复着重重撞两下后会阴抵会阴转圈的动作,把项凡的阴道空间强制向四周扩张着。 项凡的骚劲让曾握瑜如鲠在喉,他将项凡吻到窒息边缘才放开了他,嘴唇刚离开一些,手便一巴掌拍在项凡屁股肉上。曾握瑜摁住项凡的腰,将他往自己胯下拉,牙齿研磨着他下唇再次问道: “你是被多少人干过,才这么懂享受的?” 项凡的淫叫一直未停,下身也自主地找着乐子,挺着他多肉的屁股拿曾握瑜的阴毛蹭自己的小豆豆及肉茎龟头,直到下唇被曾握瑜咬出了血,他望着天花板的眼睛才看向曾握瑜。项凡保持着无神的姿态发了一会儿呆,良久,他眼角慢慢弯曲起来,笑得曾握瑜瘆得慌。 “哥哥那么在意的话,不如杀了我,那哥哥就是最后一个干过我的人了。” 在曾握瑜眼里,这话相当于是承认之前一年多的空白期里,只有他一个天天在那儿痛苦辗转,而项凡不仅有“同学”,搞不好还有其他的“按摩棒”。曾握瑜气上心头,突然起身掐住了项凡的脖子。起初项凡是咳嗽了一下,但他脸上没有丝毫害怕的表情,反而是兴奋,疯狂的兴奋,一双脚高高抬起,缠绕在曾握瑜的背部,阴道更是痉挛般缩紧,尿液从马眼处淅淅沥沥往外滴。 阴茎被如此紧咬,进出变得极其困难,但同时如极乐般的快感直冲曾握瑜的天灵盖,让他下手更重,项凡脸变得青紫,嘴大张着,舌头挂在外边。曾握瑜的疯狂在项凡高潮中一次汹涌的爱液喷涌中到达顶峰,他一下清醒,看着眼球凸出,发不出声音的项凡——他真的差一点把项凡掐死。曾握瑜对于这个认知很害怕,他松开双手,想要退身出去,而就在此时,项凡死死抓住他两腕,指甲嵌进他腕部皮肤,双脚更紧地缠着他的腰身,重新将他的手掐上自己的脖子。曾握瑜发现自己无法挣脱,双手被项凡强制紧圈着他纤细的脖颈,而那脖子上已经有了一圈掐出来的青紫。 “你疯了!” 项凡的力气非常大,曾握瑜的对抗险些让自己手腕挂彩。 “咳……呃……咳。” 大量的津液涌出项凡合不上的嘴巴,他的眼球中布满缺氧的血丝,清水鼻涕顺着鼻孔往下淌,曾握瑜的阴茎卡在了项凡阴道中,根本无法往外拔。他感觉到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浇灌着自己的下体,低头一看,项凡的女尿孔失禁了,而已经喷射过一次精的马眼正源源不断地往外滴前列腺液。 “嗯……” 曾握瑜受不了高温的紧咬,卵蛋颤动了一下,有力的精柱喷射而出,射进项凡体内。体内搏动的阴茎让项凡舒服得剧烈颤抖,手上的劲松了些,曾握瑜看准机会终于甩开了他。曾握瑜没有射完便拔了出去,逃命似地跪爬往一边,背靠墙壁喘着粗气看着大张着腿躺在地上的项凡。项凡的身下全是水,既有他喷的爱液,也有他尿的尿水,他抖了好一会儿,大概是缓过神来了,慢慢从地上坐起,翻过身朝曾握瑜爬来。 曾握瑜退无可退,眼睛盯着项凡,眼里充满了害怕,他不是项凡,他对杀一个人没有兴趣,他从未想过今天自己会落入如此田地。项凡脸上乱七八糟的,泪水鼻水糊了满脸,下巴上还沾有他自己射出来的精液,他爬到曾握瑜面前,一手撑在曾握瑜肩后的墙壁上,一手往下,在自己阴道里抠挖了一阵,引出一坨带点黄色的精液。精液在项凡两指间拉丝,他将手指包裹进口腔中,看着曾握瑜的眼睛,一点点舔掉手中的精液。项凡擦了一把脸上的水,抓过曾握瑜的手搭在自己的小腹上,又是揉又是按,而后再一次将手指插进逼中挖了好一会儿,大量的精液从洞开的逼口流出,连起极长的丝线,落在地上,那些精液多到像他逼口与地板连着一根固定的线般,好一会儿才断开。 项凡笑了,俯身轻吻了下曾握瑜的唇,慢慢站起身,摇摇晃晃地往浴室走去。 项凡离开后的好长一段时间里,曾握瑜的双手都是颤抖着的,手心里仍留有细嫩的脖颈即将折断的触感,他一把将头发向后捋,睁着双眼盯着地面,长时间不眨眼,让他的眼球干涩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