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足尖磨蹭他的喉结,漫不经心地玩弄恶魔颈部凸起的软骨。它在少女的脚趾下活动,足尖稍稍用力就会把它挤向别处。脚尖摩挲着皮肤徐徐下滑,又在锁骨上方迷人的凹窝处流连。 桃粉色的趾肚一下一下地轻点着朱红的蓓蕾,软绵绵的乳头在蜻蜓点水般的触碰下慢慢起立。他身体前倾,似乎是在渴望少女的脚趾关切一番被冷落的另一颗乳头。 她仿佛看穿了他隐秘的渴望,于是她抬起另一只脚,像小猫踩奶那样悠闲地踏步,交替踩踏他的胸膛。形状完美的胸肌结实而柔韧,渐渐被少女的脚尖拍打出清脆的声响。乳尖微晃,古铜色的乳肉陷下又弹起,如同弹性良好的蹦床。 脚趾夹住乳头挤压旋转,另一只脚顺着炎魔君王的乳沟朝上爬。她用雪白的脚掌扇打他蜜褐色的脸颊,每一声啪啪的脆响都清晰可闻。 脚趾抵着眉骨摩擦,睫毛在脚心搔痒。他偏过头含住她的踝骨,从脚腕一直亲吻到脚背的经络。 足尖顶开他的牙齿。少女的趾甲圆润而光滑,呈现出可爱的浅粉色,如同抛光完美的蝶贝,海螺孕育的珍珠。炎魔暗红色的舌头在趾甲上画圈,赤色映着粉色,形成了鲜明的反差。 她用脚趾去夹他的舌头,舌尖便顺势在趾缝中挠痒。她抽出脚,把他压倒在松软的雪地,然后踩着他的胸膛挺着腰下蹲,慢悠悠地坐到他的脸上。 外翻的花穴贴着他的唇缝,他伸出舌头与少女身下的那张嘴深吻,如同一条主动讨好主人的狗。 足心碾磨着恶魔胯下狰狞的阴茎,龟头分泌出湿漉漉的腺液,把她的脚心沾得湿漉漉的。她嫌弃地噘起嘴,将他健壮的大腿当成抹布揩脚。 萨莎慢慢俯下腰,花唇与嘴唇贴得更加紧密。她雪嫩的酥乳在对方坚实的小腹上方晃荡,一两滴奶汁从乳孔泌出,滚到和巧克力排块一样顺滑紧致的麦色腹肌上,将落未落。指尖凝结出两根长长的冰针,她抿了抿粉嘟嘟的唇瓣,脸颊勾起两个浅浅的小酒窝。她用天真而甜蜜的语气对他说: “我帮你堵住吧。” 坏心眼的冰龙少女朝着恶魔的马眼哈出冷气。两根冰针对准两根阴茎,同时旋转着挤入窄小的尿道,一边深入一边乱搅。他肌肉紧绷,呼吸加重,热气喷洒在少女尚未恢复的菊穴附近,凝成一层薄薄的水雾。水珠混着黏糊糊的肠液,在肛口两旁形成了亮晶晶的水膜。 冰针塞满了他的尿道,把根本不适合被插入的窄小甬道撑得发疼发胀。它们最终穿过尿道,在从未被异物入侵过的膀胱中相会。萨莎弹动他的阴茎,让探进膀胱的针头相互敲击,在身体内部奏出一曲叮叮当当的小调。 炎魔的甬道相当温暖,她必需时时刻刻补充魔力,才能避免长针被他的体温融化。冰寒的魔力顺着甬道向更深处侵占,渗过膀胱内壁化作丝丝缕缕缠上他的脏腑,使安塞特里克第一次产生仿佛从性器官开始被一点一点冻结的错觉。他抑制住反抗的本能,任由她肆意实施这场漫长的报复。 长针在魔力的控制下时粗时细,她重重揉捏着他的睾丸,好像要把那两个弹性十足的饱满球体生生捏碎。他浑身都在出汗,汗液濡湿了她光滑的皮肤。萨莎捏出两朵小雨云下起毛毛雨,冰冷的雨丝扫过温热的汗水,宛如轻柔的羽毛刮过敏感的神经末梢。 她以腿心为支点转动身体,软糯的穴口不住地碾磨他的唇齿。舌尖离开花穴转而在肛口打着旋儿,贪婪地刮走每一滴混着水汽的肠液,把它们替换成从口腔泌出的津液。本就含苞待放的菊眼被恶魔的唇舌彻底舔开了,舌根深入肠道,按摩肛口拉伤的韧带,抚慰尾刺刮擦出的细小伤口。 被舔舐肛口时她感到微微的痒,为此不自觉地收缩菊眼躲躲闪闪;被温热的舌尖烫入肠肉时她整只龙都酥了,忍不住发出舒服的喟叹。她眼神迷离,手指插入他粗硬的黑发上下梳理,尾巴圈住他饱受折腾的阴茎轻轻磨蹭。缓过神时她又想起她是在报复他,可不能轻而易举地放过他。 薄冰凝结成的小伞裹住龟头,灵活的尾巴尖柔情蜜意地亲吻他的睾丸,在茎身的倒刺丛中跳舞。喜怒无常的尾巴又陡然化作冷厉的鞭子,疾风骤雨般连抽数下。他发出一声性感的闷哼,又抿住唇暗自隐忍。她的心底产生一股难以言喻的病态快感,仿佛陷入了高潮后特有的酥麻。她时而用鳞片亲昵地磨蹭他,时而又毫无预兆地鞭打他。她不喜欢噼里啪啦的吵闹声响,却很想再次逼出恶魔君王克制的闷哼。 她似乎是抽累了,于是起身躺在他身旁。她的手臂环着他,尾巴卷成一个圆圈,绕着阴茎撸动套弄。 阴茎勃起上昂,却被冰针与小伞堵住马眼漏不出一丝精液。他胸膛起伏,背后的翅翼隐约在颤抖。她抚摸着他的眼睑,入迷地看着他璀璨的金瞳。 “你喜欢吗?” “嗯……很美……” 他伸出利爪,说出堪称惊悚的话: “我可以送给你。” 他挖出左眼放入她的手心。她捧着他的眼睛着迷亲吻,冰冷的血液仿佛都要被眼睛的热度烧沸了 。她的心脏在怦怦跳动,似乎要跃出狭小的胸腔。 “真漂亮……” 她喃喃自语。她想要把它做成吊坠,挂在双乳之间;又想把它做成戒指,戴在手上日日观赏……最终,她想到了最合适的办法……她“吃”掉了它,让它熔入了她的心脏。 她让他抱住她,尾巴绕过他的腰,径直插入了他的直肠。 “安塞特里克,你的肠子好软。” “嗯。” 尾巴尖戳到了一颗栗子大小的硬核,恶魔的唇角泄出她喜欢的闷哼声。她用尾巴肏他的肠子,舌头在空荡荡的眼眶中以同样的频率抽插。崭新的组织在舌尖下迅速生长,她不再为冰针提供魔力,任由它逐渐融化,最后精液和着冰水一同喷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