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是一种神奇的生物,他们可以在爬行动物和哺乳动物之间无缝转换。 萨莎最近有点难受。她似乎长胖了,小肚子有点鼓。类人形态下胸口也总是胀得厉害。 于是她变成迷你龙蜷在雪达怀里睡觉,还把球球逮过来当抱枕。大玩偶已经修好了。他的怀抱就像冰淇淋做的摇篮,棉花糖搭的窝巢,让她感到很舒服。 安塞特里克似乎忙着他的侵略计划,偶尔出现就是为了找她做爱。可是她的发情期已经过了,懒洋洋的小宅龙对费力气的活塞运动没什么兴趣。 他好像还对雪达和球球有什么意见,总是拆雪达丢球球,次数多了她也会烦。 他的性器又烫又硬,每次都会把她干到失禁,让她觉得没面子;现在她胸口痛,他又不知道在哪里,也不过来帮她揉揉,实在太可恶了。 萨莎越想越不对味,她蹂躏着球球,开始闹小脾气。 她正想着他,那个坏东西便神不知鬼不觉地摸进来了。她不高兴时他怎样都是坏的,正大光明也能被歪曲成偷偷摸摸。她背过身不理他,在他用手掌捧起她时猛然转头,狠狠咬了下去。 太丢脸了!她就没有一次把他咬破皮!这只恶魔的皮怎么这么厚!迷你龙气急败坏,紧紧咬着不肯松口,整只龙吊在他的手指头上荡秋千。安塞特里克觉得他的小龙实在太热情了,总是这么粘人。他越看越觉得可爱,喜爱到连下腹的性器都钻出鳞甲渐渐昂首,如同一条爬出洞穴扬头觅食的双头蛇。 萨莎震惊了,她没想到他竟然还能对着一只迷你龙发情。他收起了尖锐的爪子,用粗砺的指腹摩擦迷你龙泄殖腔附近的鳞片。这个体型差怕是连小拇指都塞不进去吧……萨莎快裂开了,她浑身上下都僵住了,她第一次发现这家伙居然还有成为变态的潜质。她松开嘴准备溜走,却被他搂住肚子抱了回来。迷你龙蹬着小短腿咕噜咕噜叫,她有点害怕他真的干出什么坏事,于是砰得一下变成类人形态压在他身上。 安塞特里克摸到了萨莎圆鼓鼓的小肚子,肚皮下似乎有硬邦邦的东西硌着手。 他的眸光暗了暗,然后平平淡淡地扔下一颗炸雷: “萨莎,你的子宫里有一颗蛋,已经很大了。我倒不知道,原来你对生蛋很好奇?或者说你喜欢生蛋?” 萨莎难以置信地指了指他,又点了点自己,这件事超出了她的理解范围: “你在说什么?我以为我只是长胖了。我不喜欢生蛋,而且我和你生不出蛋。” “嗯。冰属怀不了火属的蛋。”他语气平静,不咸不淡地看了一眼存在感很低的霜巨人雪达,“你又和他交配了?然后怀上了他的种。” 他用的是疑问句,神色却很笃定。他金色的眼睛如同沉睡的活火山,暴烈的岩浆在火山口下奔涌。 萨莎难得没有分神去欣赏他的眼睛。她觉得他简直不可理喻: “你什么意思?再说,就算我让他插了也不关你事。你又凭什么在这儿阴阳怪气?” “呵。” 他浅浅地笑了,眉眼间却带着与笑容完全不相符的阴翳。炎魔君主心中闪过无数个阴暗而恐怖的念头。他想隔着肚皮砸碎蛋壳,把手伸进子宫掏出死胎,再用火慢慢烤熟,让小母龙尝尝它的滋味;或者就这么肏进去,把蛋壳肏破,把壳里的小畜生捣成肉泥,然后让那滩肉泥和蛋清一起流出来。她会很痛,但不会有其他事,毕竟是龙。他甚至还想在她的阴道口烙上淫邪的烙印,让她再也无法接受其他生物的阴茎。她很怕烫,她可能会哭。他会在除掉那个孽种之后手把手引着她,让她在他的阴茎上镌刻下同样的烙印,用她自己的魔力。 然而当他看到那双气愤的冰蓝色眼睛后,这些可怕的念头全都在一瞬间烟消云散了。他仍旧喜爱她,包括她生气的神情,蔚蓝的眼睛,胀大的乳房,以及在情绪暴躁时胡乱甩动的尾巴。 他俯身亲吻她,用唇舌堵住那张会吐出剜心利刃的小嘴。他不敢粗暴地肏入她的阴道,于是便用手指扩张尚未被阴茎造访的菊穴。 指腹像羽毛一样搔挠敏感的肛口,他顺着菊眼的涡旋状褶皱戳刺柔软的肠肉。清亮的肠液泌出肠道,润湿了浅粉色的雏菊。她的肛口很紧,指尖探入时会产生明显的排斥感,指尖抽出后又会立即恢复成原来的模样。 他的吻太过激烈、绵长,让她感到晕眩、缺氧。她忘掉了组织好的一连串骂人用语,本能地从他口中汲取氧气。他适时放开她,她微张着唇瓣换气,透明的银线连在唇齿之间,如同莲藕折断后拉出的细丝。 肠道内部很滑,不像阴道那样有着重重叠叠的颗粒与媚肉。炎魔的尾巴尖稍稍用力便挤进了那块凉滑的处女地。 他的尾巴由末梢到根部逐渐变粗,覆盖着坚硬的外骨骼,每隔一段都有环状的凸起与嶙峋的骨刺,宛如一株畸变的冬笋。肠肉吸着他的尾稍,她侧过头,近乎恐惧地看着抵在肛口的第一个环节。她伸手推拒,下意识护住凸起的小腹,没想到这个动作却再次激怒了他。 他用带火星的镣铐 锁住她的双手,凶狠地挤压她鼓起的小腹。她被迫朝下坐,艰难吃下第一圈凸起的环节,肛口尚未适应又强行吞入了更粗壮的部位。她产生了撕裂般的错觉,撑薄的子宫壁被坚硬的蛋壳硌得生疼,酸麻感顺着子宫向小腹蔓延。冰龙少女纤细的手腕在挣扎间被沉重的镣铐烫出一道道红痕,冰蓝的眼睛如同露水洗过的纯澈宝石。她想要念出咒语,却被恶魔堵住唇齿狠厉撕咬。 “好痛……不要……” 反抗无效后她开始尝试讨好他。她舔吻着他的胸膛和锁骨,眼睛睁得圆溜溜的,自以为隐蔽地观察他的神色。她软绵绵地叫他的名字,让他解开手腕上的镣铐,把尾巴从菊穴中抽出去。 他勾起唇角,轻柔地吻了吻她的额头,尾巴尖却在直肠深处用力抽打起来。强烈的刺激透过肠道向花穴传导,恶魔的尾稍在肠壁的神经上疯狂起舞。她浑身都在颤抖,似乎想要逃离他的禁锢,又好像彻底沉沦在失控般的快感之中。 “要戳破了……啊……哈……” 他抚摸着她的腹部,上面有他自己留下的爪印。她的乳头颤颤巍巍地挺立着,如同熟透的莓果。淡黄色的液滴冲破半开的乳孔冒了个头,质地微稠。 “你出奶了。” 他喜爱她被尾巴肏到出奶的动人模样,却又认定她的奶水是腹中那枚可恶的卵造成的。他的手掌掐住她的乳房,随后重重一拧。她失声尖叫,变形的乳房被生生挤出了奶黄色的初乳。 他舔掉指缝间冰凉的乳汁,俯在她的胸口不知轻重地啃咬,啃出零零散散的血点子。乳头传来针刺般的疼痛,他像是要吸干她的奶水,又像是要把她的乳头咬掉。 “不会戳破。我的尾巴会拐弯。” 她记不清到底吃进多少个环节了。她感到直肠尽头传来一阵与肛口被扩开时如出一辙的胀痛感。他的尾稍已经肏开了她的乙状结肠。 他的尾巴隔着肠壁围住孕育生命的子宫,蛋壳和尾巴一里一外地压迫着脆弱宫壁。他还在朝里扩……她简直要被贯穿了……她在肋骨下方摸到了尾巴的轮廓。 肠道似乎被尾巴塞满了,她产生了一股诡异的饱胀感。她小腹微凸,小腹斜上方的肋骨下侧也是凸起的。小腹的凸起规则而圆润,肋下的凸起却奇异而古怪,宛如某种寄居在内脏间隙间的异形。 肠子里的尾巴开始甩动,肠道跟着它一起晃,内脏仿佛都要被撞得移位。骨刺带来源源不断的快感与恐惧,她爽到失禁,尿孔像泉眼一样喷出一道道水线,又害怕尖刺会穿破柔软的肠壁,捣碎体内的脏器。 她的肠道在蠕动、收缩,下腹也跟着发硬、发紧。从子宫传来的坠胀感让她不住地颤抖,他从她的双乳间抬起头,暗沉沉的金眸盯着她的眼睛,像吐出魔咒一样吐出五个字: “它要出来了。” 他解除萨莎手腕上的镣铐,箍住她的五指并拢成喙状,对准被过度扩张的肛口挤到走样的狭窄花穴,以不容抗拒的力道捅了进去。 “鸟喙”根部被卡住了。指关节顶着屄口,屄口顶着菊眼,软糯的肠肉被迫贴紧尾根的骨刺,几乎要被戳出血。 她神志不清地呢喃,含泪的眼睛近乎哀求地看着他,甚至开始语无伦次地一遍又一遍道歉。红彤彤的尿孔如同一个坏掉的水龙头,淅淅沥沥地朝下漏水。蜿蜒的溪水流淌到扩开的屄穴上,还有拉伤的肛口上。它顺着指骨与尾巴的轮廓向两侧分流,给穴眼的边沿与穴内的黏膜带来火烧火燎般的刺痛。 饱受折磨的肠道被动分泌出更多清透的肠液。亮晶晶的天然润滑液被带刺的搅拌棒搅出菊眼,濡湿了穴外的尾根。他像揉面团一样大力揉捏她的乳房,柔软的乳肉从蜜褐色的手指间绽了出来。鲜红的血点子,桃粉色的手指印,以及淡黄色的奶渍,布满了原本洁白无瑕的乳房。 他放下箍住她手腕的那只手,用指尖从屄口挑起一丝淫水抹到她的唇瓣上。他揉捏着她的舌头,手指在口腔中搅动,仿佛在玩弄一只打开的美人蚌。 涎水从合不拢的唇角漫出。他微笑着调侃她,好像把她折腾成这副模样的不是他: “冰龙是水做的吗?四个洞都在流水,要全部堵住吗?” 话音刚落,肋下的尾稍便骤然一顶。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哀叫,她像被热水烫到的虾子一样弹了起来,又被他按住腹部斜上方的凸起压了回去。 她的手指仍插在自己的屄穴中,似乎已然没有了抽出的力气。 他吮吻着她的津液又对她耳语,说是如果她能把指根也塞进花穴就将他的尾巴拔出来。 她的睫毛微微颤动,并拢的手指试图朝里钻,却总是软软的使不上力。 “我帮你。” 他做出了宣判,用利爪包裹住她的手背向深处开拓。“鸟喙”大了不止一倍,屄口的韧带如同一根撑到极限的橡皮筋,不知何时就会绷断。 一深一浅两条手臂叠在一起,像粗壮的雄蛇缠绕着纤细的雌蛇,迤逦着钻入曲折的洞穴。屄口扩成碗口般的大小,肉穴边缘几乎要与腿根相贴。倘 若不是依靠龙类强大的身体素质与修复损伤的魔力循环,她恐怕早就被撕裂了。 太痛了……痛得近乎麻木却偏偏还残留着知觉……与此同时,少女鼓起的小腹已经硬得宛若铁块。 宫腔搐缩的间隔越来越短,程度愈来愈剧烈,像在给隔着层层肉壁占据了大半肠道的尾巴做按摩。她倚靠在施暴者的怀里,一股股水流涨出穴孔将身下冲刷得乱七八糟。他放开她的手,让冰龙的爪子慢慢滑了出去。紧绷的屄穴终于松了口气,屄口撑到发麻的神经似乎仅仅凭借这一点点宽赦就抽搐着到达了高潮。 他的五指缓缓舒张,在冰凉滑腻的巢穴里恣意翻搅,手掌抓住肉壁,隔着一层肉膜上下撸动肠道内的尾巴。他触碰到痉挛的宫颈,手握成拳凶猛捶击。他好像要提前捶开未及打开的宫口,隔着子宫将蛋壳的表面砸出裂痕与塌陷。 她捂住小腹崩溃哭泣,抽噎着软倒在他的怀里。她哭得直打嗝,外泄的魔力在眼尾凝结出一朵朵银白色的霜花。她的尾巴无力地垂落,每一声抽气都如同尖利的冰锥狠狠凿在他的心底,控诉他、质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她。 他无声地亲吻她,温暖的舌尖融化了冰龙眼角的霜花。他舔掉每一滴咸涩的泪水,金眸中似乎有潋滟的水光。他的手掌从湿漉漉的花穴中抽了出来,覆在她的小腹上轻轻揉捏。他的掌心散发着灼热的温度,仿佛可以隔着肚皮捂热她冰冷的宫腔。 他控制着暴烈的魔力,使用出暖融融的治愈魔法。他小心翼翼地抽出侵入肠道深处的尾巴,唯恐骨刺刮伤娇嫩的肠壁。宫口一点一点地打开,穴肉抽动着推挤出银白色的龙蛋。蛋壳尖挤出胭脂红的穴肉,尾巴尖抵住蜜桃粉的肛口。当她将龙蛋完全产出时,他恰好抽离了他的尾巴。 蛋壳和尾巴上都涂抹着一层亮晶晶的液体,在雪光与火光下慢悠悠地晃。她在彻底排空的瞬间再次攀上极致高潮,如同多年前学会飞翔后第一次冲向云霄。胸前蓓蕾喷出雪白的乳汁,松松软软的穴仿佛两朵靡艳的并蒂花。 她忽然伸出利爪砸破刚刚产出的蛋,锋利的爪尖沾染上蛋清与蛋黄。 他甚至来不及阻止她,就眼睁睁地看着她若无其事地舔爪子。 龙蛋里面没有小崽子。 懒龙萨莎根本没有看全传承记忆中冗杂的龙族生理知识,她原先并不知道雌龙进入少年阶段后会随着发情期的到来定期产蛋——就算没有进行交配也会这样。 当然,作为传说级别的魔法生物,龙类可以随时自主终止妊娠,将宫腔内的龙蛋转化为反哺自身的饵料。 现在她终于知道了。 安塞特里克接收了琉克瑟斯·法尔的记忆,然而他只关注魔龙掌控的力量与魔法,对其他部分只是走马观花。 然后误会就这么产生了。 萨莎像吸椰子汁一样抱着龙蛋吸。她吹了个泡泡,露出十分俏皮的笑容。 少女白皙细嫩的足尖挑起炎魔君王古铜色的下巴,她用堪称恶劣的语气要求道: “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