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被雨包覆着，叶子和桐花被雨水打落黏在我们的头发和衣服上，李湘如在我的怀里，而雨声淹没所有的声响，渐渐地我也听不见李湘如的哭声了。</p>
我抚摸着她的后脑勺，她的背，感觉她头发的脉络，感觉她脊椎骨骼的分布，还有内衣扣带冷硬地约束绑在肌肤上。</p>
“谢谢你这么喜欢我。”</p>
“你知道吗，我一直以为张若涵跟我分手是因为她不喜欢我。其实张若涵有跟我说，她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她觉得我是空的。她说我是傀儡，没有自己的主见，她喜欢什么我就依附她的喜欢去喜欢什么。跟我在一起，好像只是多了一道影子，或者是一个附和自己的随从。她说她要的是一个男朋友，不是一个应声虫。</p>
我那时候很生气，觉得那是硬要分手塘sai的理由。后来时间久了，我不知道为什么会一直想起她说的话。不是对她念念不忘，而是发现，原来我真的就是她说的那种人。</p>
我没有觉得很沮丧，反而很谢谢她。因为她让我面对自己，承认原来我就是这种人。人真的很神奇啊，除了食衣住行物质的man足，心里头也在追求着什么，才会真的感觉到man足。那些追求的东西，你可以说是慾望，也可以说是理想或是梦想，man足的感觉也有大有小。</p>
你舅妈想要孩子，你舅舅想要自由的放lang，你妈妈想要一个依靠，这些都是他们在追求的东西，不管表面或背后有没有更深刻的念头，想要就是想要。</p>
就像你喜欢我，而你也想要我喜欢你，这是你的想要，你追求的东西。</p>
不过…你知道我想要什么吗？”</p>
李湘如没有回答，甚至李湘如有没有听到我都不能确定，因为我的声音并不特别宏亮，我只是用平常一般的音量在说话，连我自己都不是很清楚能听到自己的声音。</p>
但是李湘如止住哭势，微微在我怀里摇头。</p>
“我什么都没想要。</p>
对，我是空的。我不知道我想要什么，我从小到大，最喜欢的就是别人叫我做什么，然后我很努力去做好，让别人很高兴，这就是我最拿手的事情。当然我也不是什么都做得到，可是只要是我可以做得到的，我都愿意去做做看，只要别人高兴，我就会跟着高兴，就是这样。</p>
你们以为我活得很努力，过得很上进，其实我只是想做到你们给我的期望而已。也许你们会觉得我很空dong，可是你一定不知道，这样子的我，过得很man足。</p>
我觉得这样很快乐，我喜欢过这么简单的生活，虽然这样的喜欢不是你可以理解或是想像的，可是我是真心喜欢这样的事情。</p>
对不起其实我只是这么普通的人而已。”</p>
李湘如在我怀里动也不动，有一度我以为她死了还是怎样的。呆了好一会儿，李湘如才缓缓站了起来，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眼神很空dong，慢慢地踱步走进凉亭。我跟着走进凉亭，我们两人像是活动滴水器，身上的水一直滴答滴答掉着，水滴很快聚集成水渍，整个凉亭内的地上都shi漉漉地。</p>
李湘如站着发呆，我站旁边看着她，很久很久，风吹过来有点冷，我忍不住打了个pen嚏。</p>
“那…那是怎样？我一点都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你这样讲是什么意思？</p>
我喜欢你，那你喜不喜欢我？”李湘如喃喃说着。</p>
我不知道。每个人都很寂寞，惠惠很寂寞，李治慧很寂寞，伯母很寂寞，李志刚应该也很寂寞。明明住在一起像一家人这样，可是每个人却这么寂寞，大家绑在一起谁也没有放过谁，真可怜。</p>
我喜欢谁？谁又喜欢我？我是因为同情才喜欢她们吗？我和她们做ai的时候，心里是空的吗？可是每一场做ai，我明明都很亢奋，我到底只是一条发情的公狗，还是在做ai的时候，其实我的心里还是怀抱着什么？一点点的man足，一丝丝的希望，虽然我这么空dong，但是我其实还是这么样地活着？</p>
“你其实还是只想要man足自己而已对吧？你们都一样，口口声声说是为了谁好，其实只是为了自己。”</p>
“我没有！”我忽然生气地否认着。好像我再怎么解释，终究不能被理解，我的心脏快速地鼓动着。</p>
“你有，你既肤浅又自私！只想讨好每一个人，你知道你像什么吗？一条摇着尾巴的狗！谁对你好，你就赖着谁，没有人理你，你就巴着谁去讨好，说你可怜还太客气了，你真可悲！”李湘如冷笑着，表情有点歇斯底里的阴沉。</p>
天色越来越暗，雨竟然没有歇缓的趋势，而且还越来越猛烈，打在凉亭檐顶好像擂鼓，四周所有的景物都蒙上一层厚厚的白色水气，天空都是灰褐色的厚云luan卷。闪电再度撕裂云景，一下子视线非常明亮。我不知道我这时候的表情是什么，但是李湘如阴沉的脸立刻被闪光裂声击碎，在惊讶的那一瞬间，她望着我，眼神映出惧怕的闪烁。</p>
“对啊，你都说对了。而且我刚才就承认了啊。”</p>
“你…”我慢慢走近李湘如。“你问我喜不喜欢你？喜欢啊，为什么不喜欢？”</p>
“你…你不要过来！”李湘如结巴往后退。</p>
“我为什么不要过来？你喜欢我为什么不要我过来？我喜欢你为什么你不让我过来？”我一步一步bi近李湘如。</p>
李湘如尖叫往我身上拍打，纠chan了几下，我抓住她的两只手腕，手一出力紧缩，李湘如就吃痛哀嚎出声。我把李湘如用力一推，李湘如大腿退撞到石桌边缘，整个人重心一下子往后仰倒，我抓着她的手腕，面对面紧靠着用腿抵住她的腿，李湘如上半身斜斜悬空仰在石桌上方，样子很狼狈。</p>
我把重心往前倾，李湘如被我推倒躺在石桌上，还没反应过来我就将她的水手服往上拉扯，李湘如想要挣扎，但是光滑的石桌桌面被她shi漉漉的身体nong得滑溜，几次想要用手肘撑起身体挣扎都被滑开，整个人像被翻倒的乌gui手舞足蹈。</p>
把水手服拉扯到xiong口，xiong部是白色素面的xiong罩，只有feng线略作藤蔓花饰，我无暇把扭动的李湘如翻过来解开扣带，于是仍然cu鲁地将xiong罩也往上拉扯，雪白而晶莹的ru房弹跳映入视线，ru头是淡淡的粉红色，也许是shi冷，ru房隐约浮起ji2皮疙瘩，ru头却昂然立起，同样鼓起的ru晕黏着ru头好像是ru房上面盛开的花朵。</p>
我挤身抵在李湘如大腿gen部，任由她挥动的双脚踢在我的大腿和臀部，而我两手抓住她的上臂将她ya在石桌上，让她无法使力撑起身体，然后我俯身张口往ru房xishun。</p>
刚入口是雨水的shi冷，很快我的唾ye就将皮肤上立起的疙瘩一一tian平，我含住ru头，用舌头反覆旋转搅动，感觉到ru头在口中又更坚硬ting起。我轻轻地咬了ru头，李湘如惊愕地叫出声，我立刻改成用舌面挤yatian拂，李湘如的叫声来不及收尾，在惊愕里突兀地转调成呻吟。我往另一边ru房直接shun啜，李湘如换了口气，想要继续尖叫，却颤抖着声音，在叫喊和呻吟间徘徊摇摆，不规则的声律却有一种青涩的情慾。</p>
抓着李湘如的双臂实在太费事，于是我将吻游移到yao际，用牙齿轻咬一口，李湘如像触电般弓yao弹起，我趁势将她的双手sai拢进yao下，等她的身体ya下时，我用力把手肘上提，让李湘如的双掌jiao叠被压制在自己的背膀下。</p>
少了李湘如双手的干扰，多了我两手的空余，我将李湘如挣扎扭动的一只腿抬起，让小腿勾在我的肩上，然后我用身体的重量用力往前下ya，双腿猛然被分裂而开，李湘如哀嚎一声，音调已经无法尖锐，语气多是可怜。</p>
抵着李湘如小腿那侧的手绕过腿，伸掌握住还在发育的ru房。虽然没有丰盈到超出掌握，但是baoman的ru房充实地填man掌间空隙，用力抓捏，富含弹xing的肌rou竟然涌起力量从我的指间掌腹jidang回来。</p>
这就是十六岁的青春rou体吗？</p>
意外的发现刺ji着我的兴奋，手掌不停地cuo揉抓捏，同时另一边的ru房也被我的舌头环绕着整个轮廓tian遍，时而用牙齿轻触，李湘如的哀嚎充斥着呻吟的声调，委屈却让我更涌起征服的动机。</p>
我tian到ru尖时，用舌尖不断挑tian顶ya，翘立的ru尖被玩nong到膨zhang而颤抖；同时我cuo揉着她另一边ru房的手也集中在用拇指和中指转捏ru头，食指指腹则挤ya挑点ru尖。</p>
李湘如想用哭音掩饰自己的呻吟，但是音调却越来越溃不成声，后来已经分不出到底是什么心思了。我抓准这个时间点，口里舌尖顶紧ru尖牙齿咬住ru头，另一手则三指同时用力挤按，李湘如受不了刺ji忍不住大声娇啼出来。</p>
叫了第一声出来后，再也无法抑制地将随后的娇chuan莺啼全部都放lang地jiao叠喊出。我另一只手这时才往下探索，钻进裙内，簇指从大腿gen部一路捏近yin部。裙子和内ku早就已经被雨水淋shi，但是我仍然在包覆着yinfu的内ku外捏揉，感应到rou丘间的feng隙，用拇指出力ya入，指尖传来rou体的温度，李湘如痉？般扭动，但是全身都被压制住，luan摆的下体反而更像是ying合着我的指ya凑上使其陷入。</p>
我的手指可以感受到触觉已经从原本单纯的shi润变成了黏腻，柔滑沾手的温暖更加深了里面火热的呼之yu出。我翻开内ku，用手指去摸索yin唇的轮廓，yin唇的rou折呼应着我的抚摸，抖动间像是含有xi力般将我的手指tun进yin道里。</p>
我找到yin蒂，像是捏揉ru尖那样慢慢挑逗，李湘如已经狂luan地呻吟lang叫无法停歇，yin道里涌出大量的shi黏体ye润滑，竟然可以感觉到淫水滴liu到掌腹手背，好几次在yin道里挖掘都被滑开，终于我ting直中指探入，却被看不见的rou壁夹挡阻隔，我略微用力李湘如却真的吃痛叫喊。</p>
我心里一下子雪亮，而yin茎早就已经baoman只是被ku子挡住。于是我两手将李湘如的双腿抬起，用一只手扛夹住双脚小腿，另一只手往抬高腾空的臀部将内ku往上拉扯，费尽力气将内ku扯到膝盖间，李湘如的双腿被自己的内ku绑住无法动弹，我趁这时用一只手将自己的ku子褪下。</p>
忙luan间好不容易才将一只脚拔出ku堆，索xing让掉落的外ku和内ku都chan在另一只脚底下，这时我把李湘如的皮鞋tuo下，ximan水气的白袜隐约透明可以见到脚指的钻动。我把李湘如的一只脚从chan住的内ku里拔出，就让内ku纠在另一只脚的膝盖上。</p>
低头瞥见自己的yin茎，已经肿zhang到gui头泌着透明的黏ye，而整个茎身充血般昂然ting立，紫红色泛着水光。仍然将李湘如的一只脚扛在肩上，另一只脚任其垂下吊在石桌旁，用手指拨开yin唇，然后ting起我的yin茎往yin道内探进。</p>
已经充分shi润的彼此，gui头很容易就被yin道xi入，但是才刚进入就被挡住，我略用力却滑开整个gui头又被推出yin道，我再次cha入，还没用力这次被李湘如的扭动滑开推出。我试了几次都无从进入，于是我用力将李湘如抬高的腿往下ya，李湘如痛叫了一声，我另一只手按在李湘如的yao腿jiao合处，gui头重新探索着yin道。</p>
感觉到gui头被xi入后，我努力压制着李湘如不让她luan动，小心地维持现状，确定gui头没有被推出，然后我tingyao往前，暗暗xi一口气，用力将yin茎突入。</p>
很紧，不是我想像中的势如破竹，但是这次没有被滑挤出来，我持续用着力将yin茎一步一步往前ting，整个茎身有种被拉扯剥离的刺痛，我咬牙沉yao出尽力气顶入。</p>
李湘如凄厉地尖叫出声，这一瞬间我的yin茎一下子全部没入yin道里，gui头好像被柔软的rou团xi附住，包覆住yin茎的rou壁不再让我刺痛，温暖的体温立刻将痛觉抚平，颤抖的律动刺ji着我的触觉。</p>
隐约感觉到李湘如换气又要张口尖叫，我微微退出yin茎，马上又推入，李湘如原本已经开口却被刺ji到转成啼叫，可是这音量又是原本预备要尖叫的充沛能量，于是这声啼叫变成这场做ai最宏亮的呻吟。</p>
场面一下子很突兀，却巧妙地将气氛转变，李湘如整个rou体马上补捉到这瞬间微妙的变化，当我开始chou动时，李湘如虽然回神过来低声哎叫，yin道却已经配合着ru2动xi吐。</p>
比起非常弹手的ru房，李湘如的yin道简直有弹xing到紧窒的程度，但是每当我用力进退时，那力气又被rou壁xi附然后反弹回来，除了我自己的choucha外，rou壁更像是藉着我的力气反推回来帮我按摩，这样的刺ji简直是澎湃ji昂。</p>
我完全没有办法来得及顾虑到李湘如初经人事，就被这卷天袭地而来的震撼快gan淹没，全部沦陷在狂chou猛cha的痛快里面。原本有点冷的气温，现在已经被火热的做aijidang到热汗淋漓。</p>
我越做越激动，忍不住扛起李湘如另一只脚，将她的身体整个曲折起来，用力摆动我的yao撞击，快gan从gui头到yin茎像是电击般无所不在刺ji着，前一刻可以清楚感觉到瞬息万变的每个快gan刺ji，后一刻却又被强力的冲击抛到九霄云外一片空白。</p>
恍惚间看到李湘如无法控制地liu着眼泪，鼻涕和口水也都失控地liu出，脸颊却泛着妖yan的绯红；口里的呻吟已经luan不成调，啜泣着痛哎着娇chuan着lang啼着ji昂着婉转着，时而分段时而混合，耳不暇给不能一一辨别。</p>
空白般不知道choucha了多久，才发现李湘如的叫声已经是chuan多过啼，而且声音被压抑着放不开来，两眼微微翻白，但是我竟然还没有想要she出来。这是我第一次为了she不出来觉得惊惶，我奋力加速捣刺，想要藉着快gan的加倍提昇刺ji自己she出来，但是越急却越徒劳无功。好像she意被锁住，yin茎膨zhang却找不到宣xie的出口。</p>
我猛力想将gui头顶到最深处，整个yin茎都没入yin道里面了，却还是无法藉着这样的强力刺jishe出。终于我放弃，将yin茎拔出。李湘如像是断线的风筝一下子没有托付的依靠，整个人虚tuo颓然瘫痪躺在石桌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