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十分好奇的是,盈烟到底用什么样的法子,能够在那样的环境中保护住了自己的贞cao。不过至少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她在男女之事的方面接受到的培养,比很多婚嫁多年的女子还要多。</p>
也许这样的女人,就好像是一个身负无上武功,却又从来没和人动过手的武林高手一样让人充man了对她的好奇。所以如果有一天,当她要利用自己的身体的时候,这具身体能够发挥的作用一定是最强的。</p>
“好了,先不说这个了。”盈烟翻了个身,坐起来走到我身后,抬起我的头枕在了她那双腿上,然后温柔的替我揉捏着肩膀。我的肩膀并不酸痛,不过她的手法却让我很舒服。</p>
“换个话题吧,我能问你个问题吗?”</p>
“你可以问,我可以不回答。”面对这个行为捉摸不透的女人的温柔,我也知道事事提防是没用的,与其如此,还不如放松一点。</p>
于是双手一摊,大大咧咧的把头枕在了她大腿上最柔软的地方,恣意享受着她身体上最结实的部位。更何况少女的大腿,总是充man了十足的弹xing,只要你是个正常的男人,就会情不自己的用你的后脑勺,在上面好好的蹭两下。</p>
处女的幽香,清晰的传到我的鼻息里面来,就像是在闻着子夜里的昙花一样,我的内心居然出现了一丝难得的宁静。我知道,只有长期用花lou泡澡的女人,身上才会有这种淡淡的香味。</p>
我只是有些好奇,盈烟这种需要经常各种夜行刺探的人物,为什么会让身上有这么明显的记号,要知道,这样的行为,很容易暴lou自己的目标。</p>
“你倒是真不客气。”盈烟虽然这样说,却并没有阻止我的行为,若无其事说道:“今天早上,你知道我是假扮的胭脂,那你为什么没有生气?”</p>
“我为什么要生气?”</p>
“因为我假扮你的qi2子啊,而且还是你死了二十年的qi2子。”</p>
“为什么你假扮我的qi2子,我就要生气?”我的话让这个盈烟不知道如何接话。</p>
她原本以为,想她那样假扮我死去了二十年的qi2子出现在我面前,会让我bo然大怒,至少是会让我有些不悦,或者说是伤感。</p>
但是即使我没并没有任何反应,她也知道的是,我和我的qi2子的往事,关系着这一次她收到的严阁老的密令要来寻找的一样贵重的东西。</p>
“老阁老说,只要我找到了你,就知道他要什么东西了。”</p>
“是。”</p>
“那在这个黑蛟岛上,到底有着什么东西,好像很神秘的一样?”</p>
“一块石头。”</p>
“石头?”</p>
“是,石头。”</p>
“一块价值连城的玉石?”</p>
“不是,他看上去并不太起眼,只是一块有很多白斑的ji2血石而已。”</p>
“这就怪了…”盈烟若有所思道:“我查看过你的档案,你,还有你的两个结义兄弟,在三十年前,曾经是在东海一带最名声最响亮的海盗,不过因为你们虽然杀人越货,却只对那些举家出逃的贪官污吏下手,因此你们兄弟几个在这里也算薄有侠名。”</p>
“嘉靖九年,倭寇sao扰沿海,你们接受了当时刚刚升任礼部尚书的严阁老的邀请,加入了旗山大营,从旗山大营的三千铁甲军士中挑选出最精锐的十二人,组成了一直最精锐的小队。因为你们喜欢穿红色袍服,且每次作战杀敌无数血染征袍,所以你们被称为了血衣卫。”</p>
“然而,让人意外的是,就在嘉靖十年,你们却突然从大营里消失。世人曾怀疑你们是变节投敌,但事实上,你们是被严阁老派往了黑蛟岛,执行一项秘密的任务。现在看来,你们当时的任务应该就是去守护这块石头吧。但是,这块石头到底有什么价值,会值得你们去守护他整整十年呢?”</p>
“因为这块石头,就是传说中的血ru石。相传,张真人在一百四十岁时,以童子身之血在一块石jing上,白色石jing本来极yin,而百岁童男之血却是至yang之物。</p>
所以,此物可以说得上是生长在天地间的一块道家圣物。因此,这个东西,被用来跟严阁老家里的另外一个至宝,做了jiao换。”</p>
“什么至宝?”</p>
“严阁老的孙女,严冰儿的性命。”</p>
“什么?”盈烟惊讶的说道:“严冰儿不是小阁老的女儿么?我听说她在十五岁的时候就夭折了,难道说,她的死因就跟这血ru石有关?难道说,其实严冰儿并没有死,而是严阁老用自己的孙女的性命,换了这块石头。”</p>
“我说过,这块石头不是普通的石头。道家有言,血是男之灵,ru乃女之jing。</p>
所以yinyang调和,本就是修道之人的至高要求。黑蛟岛以前是一座火山,但是周围的海liu又是常年冰冷刺骨。孕育在其中的血ru石,其实是在黑蛟岛经历了上百年的yinyang调和而成,灵气最盛。可以说,这件东西道家的价值,比起当年魏晋时期王道人写的道德经还要稀罕。”</p>
“所以,严阁老是打算把这块血ru石,用来献给潜心玄修的当今皇上?”</p>
“是。然而当时皇上,虽然醉心玄修,但修为尚浅,虽然有紫星帝气保护,但也很难xi纳血ru石的灵气。更重要的是,当时阁老虽然才刚刚执掌礼部,当ri之权力,可远非今ri能比。但他心里已经清楚,随着他权利的扩大,自己必将身陷dang2争之中。</p>
“因此当时阁老未雨绸缪,觉得此物倘若就此献给皇帝,不过也就是一次龙颜大悦而已。但倘若把此物留着,随着皇帝修为越深,这件东西的作用也就越大。如果有一天,他在朝野失了势,这件东西就可以成为严家的救命之宝。朝居多艰,一旦失势,那些曾经阁老得罪过的人就会疯狂报复。所以,你觉得和严家的整个家族命运比起来,严冰儿的性命又那么重要吗?”我看了一眼专心听着我说话的盈烟,顿了顿说道:“血ru石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几十年了,但阁老此时却想起这事。看来,朝局之事,已经是十分凶险了。”</p>
“是,阁老入内阁二十年,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近年来,以裕王、徐阶等人为首的太子一派,不断利用各种民间学子之言,在朝堂上攻讦阁老。阁老虽左右逢源,然而毕竟年事已高,小阁老又不如他这般沉稳老辣,因此在朝中一直是如履薄被。也许正是这个原因吧,阁老才想起了这件东西。不过,这还不是阁老找上你的主要原因。”</p>
“哦?又那是为何?”盈烟的话,让我也颇为意外,还有什么比阁老在朝中的安危更重要么?</p>
盈烟没有回答我的疑问,而是离开了chuang榻,在旁边的桌子上打开了她的背包,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北镇抚司衙门专用的证物袋,从中间取出了一叠黄纸的信封。</p>
“这是你二弟汤贵的手书,你看了就明白了”</p>
我急忙从盈烟的手中接过了那一叠书信,虽然断绝音讯多年,但我还是能认出这确实是二弟的笔迹。当年之事之后,我们再也没有联系过,如今时过境迁多年,当我再次看到二弟的字迹的时候,心中不jin一阵唏嘘。</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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