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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哗的一声,裤链被拉开,敞开的裤子半遮半掩住兄弟两人同样软趴趴的欲望。司修明轻握着司修洁细窄的腰肢,刻意动腰挺胯、上下摩擦,做出一种正迫不及待用阴茎摩擦对方会阴和穴口的急色模样,更像那些俗套又刺激的gv了。
 消防通道内晦暗朦胧的应急灯光遮掩住兄弟二人如同淬了冰一般的眉眼,只朦朦胧胧地照出两人姣好的面貌与身体,若隐若现很是动人。
 围观的渣滓们兴奋不已,有大半瞬间便在胯下支起了热腾腾的小帐篷,隐藏在肮脏内裤中的阴茎涨得发麻,甚至想就地找个洞捅进去。不断出现的呼哧喘息声夹杂着随意放纵的粗口和意淫话语,让整片空间的氛围都变得焦灼又火辣。
 更有些急性子的,也不再等接下来的“好戏”,直接拉过那些手软脚软的“玩具”就开始了活塞运动,用自己那并不美好的身体,身体力行地给这出兄弟乱伦的好戏增添现场氛围,让氛围变得更火辣、更淫乱。
 消瘦丑陋的中短身体压上一具满是青紫痕迹的修长酮体,紫黑色的丑陋物件上散发出股股的尿骚味,流着透明前列腺液的马眼怒张着,抵着那红肿破裂的窄小穴口便死命的往里挤,真是恨不得把自己的卵蛋也挤进去享受一番。
 柔软的肠肉不断的痉挛蠕动抽搐,穴口处的血痂被顶弄后掉落,鲜血涌出却反倒润滑了进入的物件,穴口再次肿胀疼痛,活像是菜市场丢弃的烂杏子,且那烂杏子还正往外出虫、流脓。
 “玩具”麻木空洞的眼中倒映着下方肮脏的地面,皲裂破皮的嘴唇发出一声又一声的沙哑呻吟。他的每一声都叫得痛苦,可听在逞凶的渣滓耳中却是那么的动听,于是在他身上逞凶的渣便越发的激动,每一下都狠狠抽插地啪啪作响,每一下都恨不得用自己微弯的肉棒把内里的肠肉带出来,更恨不得将身下的这具酮体弄死,用鲜血和死亡来见证他雄性的英勇与伟大。他就像是在玩什么廉价飞机杯,不带丝毫的怜惜,甚至已经开始去期待下一个。
 另一个同样浑身青紫的女人也被凌辱玩弄,撕裂的下体柔顺吞吐着两根横冲直撞的肉棒,温热的鲜血与不知是谁的粘稠精液当做润滑,咕叽咕叽的水声不绝于耳,再伴着女人微弱的喘息与呼痛,刺激的那些渣滓们是兴奋又激动,肾上腺急速飙升下,双颊红润不已、喘息呼哧呼哧不绝。
 但还有那么些渣滓,保持着几分冷静与傲慢,他们将自己胯下的阳具塞进“玩具”湿润柔软的口腔,既享受口交的快感,也耐心的等待将要上演的好戏,将自身的贪婪与恶意发挥到了极致。
 眼前是色情糜烂的施虐画面,身上是另一人的重量与温度,心底却像是吞了一大口冰块般,每一处都是冰凉疼痛的。努力压抑住心底的寒凉与悲切,司修洁阖了眼,专心去听那些渣滓的呼吸声,判断他们现如今的情况与状态,然后将自己的身体完全的交给司修明,任由对方摆弄。
 在这个末世,这个满目狼疮的世界,司修明是司修洁唯一相信的存在。司修洁他相信也想相信别人、相信故人,可是那些别人和故人却怎么都不出现。
 少年柔软的躯体被摆弄成放荡的跪趴姿势,已经解开了裤链的裤子被扒的更下,露出司修洁在纯色内裤包裹下的浑圆臀瓣。略有些宽大的t恤堆积在司修洁的腰上,隐隐约约的露出一截白净的细腰,两相对比更衬得司修洁臀瓣挺翘浑圆,就像是包裹在布料内的柔软面团。
 司修明伸手拍打司修洁的臀瓣,激起肉臀的颤抖与司修洁的惊呼,伴着啪啪啪的声响,画面很是煽情并色情。司修明甚至俯下身去亲吻司修洁的臀肉,发出啧啧的水声,舌尖更是有意无意的在臀缝之中流连,如同av里面的男优般猥琐的留下一道湿痕,正对着司修洁的穴眼。
 司修洁跪趴的身体忍不住发颤,整个人羞耻的恨不得蜷缩起来。哥哥怎么能亲他那个地方呢!好脏啊!虽然有好好的清洁,之前也没有上厕所和出汗,但是哥哥会不会闻到什么异味啊!……羞耻与莫名的担心让司修洁雪白敏感的肌肤上出现层层的红晕,像是在白雪上落下瓣瓣粉嫩的花朵,两相映衬地非常好看,哪怕在晦暗灯光下也极为的惹眼。
 于是,司修明同司修洁靠的更近一些,有意用自己去遮掩着司修洁的身体,却也难免露出几分皮肉与艳色。那样的半遮半掩,不够火辣却格外煽情,因此又有几渣滓的呼吸粗重迫切了起来,他们挺腰奸淫着“玩具”的口腔,每一下都要狠狠捅到“玩具”的喉管里,让喉管因为难受而痉挛欲呕,以此来按摩他们的肉棒,抚慰他们的欲求。
 施暴者发出舒服的叹息,被迫沦为“玩具”的则连喘息都变得困难与折磨,喉管处像是吞了热炭,疼痛又灼热。下身也很疼,被粗暴对待的穴口已经疼到了麻木,被撑开摩擦时也只会觉得有点涨,体内所有的敏感点也都已经麻木。就算没有麻木,他们也没有力气去享受舒爽或是高潮了,只有最本能的饥饿与呼吸还残存在他们是身体上,除此之外就是被迫发声了。
 此起彼伏的呻吟在这方狭小的空间内不断回荡,一声又一声的俨然是一个聚众淫乱的场所
 ,可这个场所里除了司家兄弟外,其余的都只不过是披着人皮的生物罢了,没有人性也不需要什么人性,甚至连畜生都不如。
 还有两到三渣的呼吸却是完全没有变,仍旧平和稳定。而那两三个渣滓却又偏偏是这里武力值最强大的,所以司修明还要继续,继续去和司修洁调情,玩弄对方漂亮的身体,从而引诱那些渣滓陷入情欲。
 这个过程对于司修明来说并不享受,反倒让他打从心里觉得痛苦。
 司修洁比司修明小5岁,5年的差距对于这对兄弟来说不是差距与代沟,反倒让他们更加的亲密。对于司修明而言,司修洁是他的弟弟,但偶尔也会觉得司修洁是他的孩子,他有责任为司修洁撑起一片天,一个光明的未来,可是现如今却成了这样。
 他在亲手伤害他。
 心里在颤抖,可是司修明的手却端的极稳,他抬手将司修洁纯色的内裤卷起,捏成绳索状堆叠在司修洁的臀缝。被迫露出的两瓣肉臀上,零星遍布着些许红痕和手指印,看着颇有几分凌虐感,也显得那圆鼓鼓的肉臀更加具有性诱惑。
 隐藏在内裤布料下的穴眼因为羞耻与刺激而不断翕合蠕动,像极了饥饿的小嘴,内里的肠肉甚至也随着穴口而蠕动。突然出现的生理反应让司修洁羞耻万分,但为了能和哥哥逃出生天,他只能选择咬着唇忍耐。
 司修洁那么想,但是跪趴在地的身体却忍不住地开始摇晃,无意识吐露的惊呼和吸气声,像极了惊慌失措的小绵羊,激起了那些渣滓更深的情欲与破坏欲。
 所以最中心的那位开了口,要司修明不要再做那些没用的事,直接真刀真枪的干,不然就让他们来。
 哄笑和粗言霎时间扑面而来,还有的渣已经忍耐不住的开始往前走,满是淫欲与猥琐的目光肆无忌惮的出现在司家兄弟的身上,尤其流连在两人的腰臀和唇瓣,像是会在下一秒便迫不及待的插入般。
 渣滓们没有耐心去等待“好戏”徐徐上演,他们要看到这出戏的高潮,然后在下一秒便如饿虎扑食般加入进去,他们已经等不及了。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渣滓们从来都不是有信用的。
 到了这个地步,司家兄弟要怎么办呢?同那些明显激动的渣滓们拼命,而后被围殴、被侵犯、被凌辱吗?亦或者直接血溅当场,用生命来证明自己为人的尊严?或者赌一把,如他们所愿那般真刀真枪的开干,然后寻找时机后逃出?
 这是一道很难的选择题,但对司修明来说,这却是一道很简单的题。因为他是司修洁的哥哥,因为他还保留了人性,保留了底线。虽然这种保留很可笑且很充满了后悔,后悔为什么不在一开始就反抗,为什么直到火烧到了自己身上才知道反抗?为什么能在别人遇害时高高挂起?那么的冷漠,那么的高高在上……总之,司修明还是有所保留的。
 能有所保留司修明选择了同那些渣滓拼命,但在拼命之前,他先把司修洁送进了消防门后的楼梯间,自己则背靠着冰凉的门板挥舞双拳,选择当一个英雄,用自己来为司修洁的逃离拖延时间。
 不是司修明想当英雄也不是他傻,而是那短短的时间根本来不及两人逃进楼梯间并关门,甚至就连司修洁的成功进入也是拖了司修明正面反抗的福。没有司修明正面的反抗与小心谨慎,半只脚踏入楼梯间的司修洁估计早就被渣滓发出的冰系异能给冻僵了。
 生生受了一击冰弹的司修明右手僵硬麻木不能再动,却还是努力挥舞手臂冲着那些渣滓的薄弱点击去,充分施展自己既往曾经学过的格斗术,力求让自己的每一次击打都能落到对方的致命点上,拖延他们找寻司修洁的步伐。于是,每一下司修明都打得尤为的不要命,甚至愿意以伤换伤,以命换命。
 都说冲的怕愣的,愣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但在数量差距颇大的情况下,再怎么不要命也终归会变成送命,起码司修明就要这样了。
 不过短短几分钟,司修明便被那些渣滓打倒在地,后脑勺狠狠磕在大理石地上,清脆的响声和骨折音传出,随之而来的还有锥刻一般闷痛与昏沉,之后便是汩汩温热的鲜血流出。
 鲜红色的液体从司修明的后脑流出,以一种极为惊人速度开始蔓延,蔓延过司修明不正常塌陷的肩胛,再到被打断后尽显的异常与畸形的手臂。
 司修明被继续虐打,然后被一个渣滓从地上拽起,原本修长俊美的身体在此刻活像是吃剩啃咬过的大骨头,处处都是显露着畸形与残破。
 被鲜血淋湿的眼睛看不清任何,只有无尽的血色。早已被打到破损的鼓膜,传递不了任何的音波。所以司修明看不见那些渣滓愤怒的神情,听不见那些辱骂,他只在想,想司修洁现在如何。是不是已经逃出去了?虽然外面是成群结队的丧尸,但是怎么样都比再留在这里强,只是可惜外面不是白天,如果是白天的话,就能看见太阳,拥抱光明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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