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甜美梦之中,罗刹女被胸前剧痛弄醒,禁不住「啊哟!」一声娇啼,未及睁眼,便举手去护揉椒乳,却被一细小手臂挡下,待她惊慌睁眼,便见儿子坐在身旁,正似笑非笑地拧扯两颗奶头,道:「贱婢!睡得挺香哩!居然让主子醒得比你还早,成何体统!」
罗刹女立时想起,今日可是她暗暗盼了好几日的主奴之日呢!芳心内的雀跃之意竟然压下了奶头被拧掐的痛楚,表面上却妆出惶恐可怜神态,乖乖停下护胸动作,娇滴滴道:「奴奴知错了,请主子责罚……呜!」
一句话没说完,便是一声悲鸣,却是红孩儿一手拈住她奶头,将她那因平躺而往两旁摊开的乳房,像个水袋般提起成一个尖锥,另一手「啪!」地狠狠扇了玉乳一个奶光,白花花的乳房侧面立刻红了一块,浮现出一个小小的巴掌印来。
「主子……主子恕罪,奴奴知错了……」嘴里虽讨着饶,罗刹女却悄悄挺起胸膛,期盼儿子继续折磨她的娇小玉乳和涨硬乳头。
红孩儿观察敏锐,察觉了母亲心底之欲,淫笑道:「你这贱婢的奶子本来就小,一躺下更是几乎看不见……你自家把它提起来,像我刚才那般,我要打烂你奶子!」
「是,主子……」罗刹女强自压抑了三日的被虐欲望大大满足,不由得心花怒放,媚态横生,两手纤纤玉指拎着自己奶头,用力往外拉扯,将因躺下而扁平的娇乳硬生生提成两个翘翘的笋尖,眼儿媚得似乎快要滴出水来,嗲声道:「贱奴把奶子提好了,请主子重重责打……」
红孩儿嘿嘿一声淫笑,跨腿在母亲白馥馥的柔软肚皮上骑坐下来,「啪!啪!啪!啪……」两只小小手掌左右开弓,正手反手使劲抽打着母亲自己提起的娇乳,只打得细嫩乳肉水波般乱颤。
「啊啊……主子、主子打得好……奴婢犯错就、就该这般责罚……啊……主子用力……」罗刹女为了避免提起的乳房被儿子扇奶光之时不慎脱手,死命狠捏着奶头,只掐得紫黑奶头顶端都有些发白了,贝齿轻咬下唇,秀眉颦蹙,美眸却水汪汪地满是媚意,绝美的脸蛋混合着痛苦与满足交织的矛盾神情,显得格外妖艳,在儿子背后的一双玉腿悄悄夹紧,一上一下地摩擦着。
红孩儿仿佛身后长了眼睛,突然嘿嘿一笑,伸手向后,一把扣住母亲两腿间光洁无毛的阴户。美妇那熟透的肉蛤已是完全绽放开来,连两片大阴唇都充血肿胀,热得发烫,他小小手掌一捏之下,便挤得满手都是蜜汁。红孩儿一面大力抓揉母亲那火热湿滑的女阴,一面继续「啪啪」扇她玉乳,邪笑道:「果然是个贱货!奶子都被打肿了,居然还流这么多淫水,还真是骚进骨子里了哩!」
「啊啊……贱奴、贱奴的淫穴要被主子捏坏了……主子再用力些……」在儿子的言语羞辱和蹂躏性器的痛楚中,罗刹女获得了极大的满足,快活地娇声催促儿子更残忍地折磨她的外阴,两条玉腿大大分开,一伸一缩地踢腾着,淫水流得更多了。
见母亲已完全陷入受虐的变态兴奋之中,红孩儿也不觉升起暴虐之兴来,倏然站起,从腰间如意皮袋里摸出一条昨晚趁罗刹女熟睡时制作的、只有他手臂长的九尾皮鞭,「呼」地在空中虚劈一记,喝道:「嘿嘿,这么想要主子疼爱你的骚屄,那就满足你好了……贱婢!自个儿把腿抱住,岔开些!我要用鞭子狠狠打你的淫穴!」
「是,主子!」罗刹女心花怒放,欢喜地高高举起双腿,用双手抱住,两边膝盖内侧紧贴着被儿子残忍的奶光扇得红肿的乳房,两条白嫩大腿的如玉肌肤,和红彤彤布满掌印的乳房凑在一块儿,相映成趣。玉腿根部成v 字状打开,露出腿间的蜜穴和下面的菊门。
由于罗刹女心情既是期待激动,又带着些对鞭打阴部的畏惧,让她那饱满充血的阴户都微微颤抖起来,两片大阴唇间的花瓣儿紧张地一放一缩,下方那布满放射状褶皱的肛门也蠕动着往中心缩拢。更妙的是,昨日红孩儿已将母亲茂密阴毛完全刮净,此时她私处清洁溜溜仿佛初生女婴,阴肛两处的反应简直是毫无遮掩,明明白白袒露在儿子眼前。
「不过贱奴挨打之时很容易撒尿呢!今日你可是贱奴,清水当然是给主子我享用,你便只能喝自家尿水了……前些日子打你屁股都能打得你失禁,这次主子更要动鞭子直接打你淫穴,要是漏出尿来,你今日可就没喝的啦!」看着母亲混杂着忐忑和期盼的眸子,红孩儿淫笑道:「幸好我早有准备,昨日趁你这贱奴睡熟之时,便做了个堵你尿孔的塞子……」
罗刹女看着儿子从腰间皮袋里摸出一根只有一寸来长、筷子粗细,顶端有一个黄豆大小椭圆球体,末端还用红绳套了个小绳圈儿的银质小棍,又是好奇,又是激动,还有几分紧张。抱着双腿的两手从外面往下滑到大腿根部,手指拉开紧闭的内外两层肉唇,露出花瓣掩映的小小尿道口,难以抑止地娇喘道:「主子在和奴的新婚夜里,就说过要玩奴尿孔,这许多日子来不曾听主子提起,奴还以为主子忘了哩……」
「嘿嘿,怎会忘了?实在是贱奴只是上下前后三个美穴便让主子流连忘返,一时间也没甚精力去开发可拱插入的新穴罢了……」红孩儿笑嘻嘻地将银质短棍那黄豆大小、肛塞一般形状的顶端抵着母亲尿孔,一扭一扭地往里钻。
「嘶……主子,好、好胀……唔唔……」罗刹女千余年来,头次给异物塞入尿孔,那胀得有些痛,还酸到骨子里的滋味,实在难以言表,不由得扭动腰肢,娇娇地叫了起来:「奴尿尿的孔儿都……都被主子塞起来了……唔……嗯嗯……没有主子允许,奴都不能尿尿了……」
「这就叫胀了?以后这棍儿会慢慢换成更粗更长的,那才有得你乐哩!」红孩儿将短短的银棍儿全塞入母亲尿道之中,还用指尖用力往里头顶了一下,让银棍连末端都进入了尿道里面,只剩下一截红绳圈儿吊在外头。
「咿唔……」罗刹女吁了口气,微蹙的秀眉渐渐放开,带着一丝羞喜,娇嗲道:「棍儿再粗,能有主子的宝贝粗么?到那时,奴的身子就有四个孔儿可供主子肏弄了哩!奴只要一想,就好生欢喜……」
红孩儿嘿嘿淫笑,伸手抚摸母亲光滑的阴户儿,手指捏着母亲的阴蒂,舒缓而温柔地捻动。
没过多久,因不习惯尿道内的异物感,而浑身紧绷的罗刹女便不由自主地渐渐放松下来,凤眼微眯,绝美脸蛋上浮起淡淡红晕,鼻腔里发出娇媚的哼哼。
趁着母亲正眯缝着眼儿享受爱抚、毫无防备之时,红孩儿突然挥动九尾鞭,「啪!」地狠狠抽打在她裸露的淫穴上。
「呀啊!」罗刹女纵声尖叫:「啊啊……好痛……主子、主子……」
「贱奴不是喜欢么?」红孩儿温柔的抚摸着母亲那因为疼痛而剧烈收缩、颤抖的牝户,邪笑道:「那……还想不想要主子继续呢?」
「要……还要……」罗刹女脸上还残留着一丝痛楚,双颊却浮现出妖艳的晕红,娇喘细细,春情涌动:「主子不必心软……请主子继续……不,请主子更用力、狠狠责打淫奴的贱穴……」说着,大大分开双腿,让私处完全暴露出来。
红孩儿将手指插入性奴美母温暖紧凑的肛门里,轻轻挖弄,淫笑道:「可是主子不止要打你的淫穴呢,还有你的屁股和屁眼,大腿,奶子……我都要打哦!」
罗刹女闻言,兴奋得肛门一缩,狠狠箍住儿子的手指,嘴里娇滴滴地道:「主子前些日子打奴屁股的时候,奴便好爱主子的阳刚之气呢……主子越是用力打,奴便越是欢喜……便请主子尽情责罚罢!」
「噼啪!」红孩儿挥动九尾鞭,狠狠抽在母亲细嫩的大腿内侧。罗刹女猝不及防,「呀!」地一声娇呼,一身白花花美肉紧紧绷起,颤抖着声音道:「主子……好痛……」
红孩儿骂道:「贱婢!你不是喜欢主子打你么?怎么还敢叫痛?不准再叫出声来!听到没?」喝罢,又是一鞭,啪地打在她雪白的屁股上。
「呜嗯……」罗刹女闷哼一声,贝齿紧咬下唇,脸蛋儿胀得通红,却果然没再叫出来。
「嘿嘿,不赖嘛,我倒看你能忍到几时!」红孩儿说着,刷刷刷接连三鞭,两鞭抽在性奴美母的大腿上,最后一鞭则重重地打在她那被剃得干干净净、饱满光洁的阴阜上,发出响亮的声音。
「嗯嗯!嗯嗯嗯……」罗刹女的娇躯剧烈晃动,自己抱在胸前的双腿紧紧夹了一下,才又抖抖索索地分开来,迷离的凤目噙满泪花,被宽大的九尾鞭打过的地方迅速浮起粉红色的痕迹,原本绽放开来的腿间花瓣凄惨地哆嗦着,层层叠叠地收缩,好像要藏起来不被儿子鞭笞似的,连之前被她掐肿的奶头都因为剧痛的关系平复了下去,不再涨硬。
「骚货,还挺能撑嘛!」红孩儿笑赞道,挥动九尾鞭,啪啪啪地鞭打着母亲充血肿胀的阴部、细嫩敏感的大腿和朝前翘起的雪臀。
「呜嗯!呜呜……嗯……呜呜呜……」罗刹女泪如泉涌,贝齿紧咬下唇,但痛苦的呜咽还是从鼻腔中不停传出。她额头布满黄豆大的汗珠,痛苦地摇着头,满头秀发都散乱了开来。
但随着皮鞭一下一下地落下,渐渐麻木的美母已经开始习惯痛感,被儿子无情鞭笞带来的幸福感和满足感占据了上风,火辣辣的感觉逐渐消散,被鞭笞之处渐渐变得麻木,且升起一丝丝酥痒。
罗刹女仰起头,鼻腔里发出「嗯……嗯……」细若萧管的婉转娇吟,奶头再次缓缓勃起,腿间的花瓣也重新慢慢绽开,甚至连蜜汁也从肿胀的穴缝里滑落出来,顺着通红一片的股间,流淌过同样红肿的肛门,留下一道晶莹蜿蜒的水迹。
「嘿嘿……骚货,开始美了么?连淫水都溢出来了。」红孩儿倒转鞭柄,将之插入母亲火烫的屄穴,缓缓搅动。
「唔……」罗刹女腰背微微一抬,鼻腔里重重哼了一声。
淫奴美母的穴里还塞着羊脂玉净瓶,皮鞭握柄只进去了寸许便顶住了瓶底。红孩儿晃动鞭柄,使得母亲穴内的羊脂玉净瓶上下左右快速摇动。
罗莎女呼吸越发粗重,酡红的娇美面容满是迷离之色,侧着头,整齐的贝齿紧紧咬住食指,苦苦忍耐着下体传来的喜悦和快感。
「啊……啊啊啊……」终于,罗刹女还是忍不住叫喊出声,似乎快美比疼痛更加难耐。
「嘿嘿,贱奴,你出声了哩!」红孩儿从母亲淫穴内抽出了九尾鞭,一小团粉红色的黏稠蜜汁随着抽出的鞭柄滚落出来,顺着蠕动的股间滑落。
然后红孩儿将九尾鞭散乱的皮条握住大部分,只剩下窄窄的一条,瞄准母亲完全绽放开的小阴唇花瓣,「噼啪」一声,无情的抽打在两片娇嫩、敏感的紫黑木耳,和里面包括尿道口、阴道口在内的柔软嫩肉上。
「啊啊!」罗刹女纵声尖叫,娇躯仿佛雷殛一般剧烈抽搐,双眼翻白:「噫!……噫!……」
「啪!」瞄准母亲阴蒂的一鞭重重的落在那可怜的、早已在鞭打中肿胀得整个从肉鞘里头翻出来的小肉蔻上。
「啊啊啊啊……」罗刹女原本抱在两边肩窝的大腿猛地夹紧,身子往内蜷缩,腰背抬离了床面,屁股朝上高高翘起,好似煮熟的大虾一般,全身都在痉挛,雪白的肚皮剧烈蠕动了一会儿,蓦地,大股大股混合了经血的粉红淫蜜,从颤抖的肉缝里「噗滋噗滋」地喷溅出来,却是在儿子残酷的鞭挞下达到了最强烈的高潮。
「哈哈哈……骚货!居然只挨打都能丢了身子!果然是一等一的贱奴呢!」红孩儿哈哈大笑,继续挥舞皮鞭,抽打着母亲还在高潮中抽搐的女阴,打得不断喷涌的温暖蜜汁四下飞溅。
「噫!……嘻嘻……嘻嘻……」罗刹女一个高潮还未结束,立刻就又在儿子的鞭笞下攀上了更高的顶峰,不禁完全陷入狂喜之中,绝美的娇靥上挂着痴痴的傻笑,翻着白眼,嘴角流淌着口水,脑子一片空白,只是尽情感受身心传来的绝顶喜悦。
只见她连红肿的肛门都张开了一个指头大小的幽深孔洞,好像婴儿的小嘴儿一般,随着阴户和会阴的抽搐,一翕一开的舒张收缩着。
红孩儿看着在变态的虐待下达到高潮的母亲那无比妖冶的媚态,只觉得阳具胀得快要爆炸了,最后狠狠地在她屁股上横抽了一鞭之后,丢开鞭子,握住肉棒,对准母亲那在翕张中吞入了不少蜜汁,濡得内外尽皆湿滑的肛门孔洞,身子往下一压,重重戳了进去。
「啊啊……主子、主子……奴要死了……奴的屁眼要丢了……奴要用屁眼儿丢身子了……要升天了啊啊啊!!」罗刹女从魂飞魄散的高潮中回过神来,双手紧紧搂住压在自己折叠着大腿的身上、把自己弄成块豆腐般模样的儿子,涂着鲜红蔻丹的指甲用力抓挠着儿子瘦削的脊背。
性奴美母那在高潮中疯狂痉挛、蠕动的肠道,让深深插入其中的红孩儿爽极,敏感龟头甚至察觉到母亲肠道深处一团暖融融、滑腻腻,柔软如绵的物事,在肠子的蠕动中,一突一突地与自己龟头马眼相吻。
「哈哈哈!骚货!主子把你肚子里的屎都肏出来了哩!」红孩儿大声笑道,双手擎住母亲朝天翘起的双足脚踝,屁股大力起伏,肚皮大腿和母亲浑圆玉臀猛力撞击,「啪啪」作响。
「啊啊……主、主子恕罪……主子宝贝太大……太厉害……撑得奴屎眼儿大开……奴实在……实在憋不住了……」罗刹女张着嘴儿,剧烈喘息,兀自贪婪地挺腰耸臀,迎合着儿子的大力冲刺:「主子变得再大、再大些……把贱奴的粪穴全部填满……啊……把贱奴肚里的粪矢全肏出来……啊啊啊……」
「嘿嘿,既然你这般说了,主子就满足你……骚奴!吃主子大棒罢!」红孩儿略一动念,本就堪比成人的肉棒吹气般又胀大了一圈儿,足足有他手臂粗细,将罗刹女那布满放射状细密褶皱的小巧肛门撑得几乎展平,连一根褶皱都看不见,原本暗褐色的小皮圈儿都变成了粉红泛白的可爱色泽。往外抽出之时,只拉得母亲紧紧箍住肉棒的肛门仿佛火山口一般高高隆起,往里重重插入之时,又几乎连同她的会阴、花瓣都一股脑塞入了她屁眼里头。
「啊啊……主、主子……哦!哦!哦!……」罗刹女翻着白眼,迷乱的大叫着,儿子那仿佛冲车一般毫不留情的重击狠狠冲撞她排泄的孔洞,剧烈的痛楚之中,又夹杂着心灵和身体的每个角落都被填满的无上满足,那疯狂的快乐让她几乎晕厥。
罗刹女头脑一片空白,只能在发出雌兽般的低吼,来表达自己的喜悦和疯狂。前面塞着羊脂玉净瓶的小穴里,大股大股的蜜汁涌得更加多了。
红孩儿变得比平常大许多的肉棒给母亲紧窄腚眼,及蠕动湿滑的直肠紧紧包裹,龟头也不住捣入她肠子深处挤到直肠里头那些温暖、柔软、滑腻腻的粪矢里,没有刻意控制之下,没多时便在母亲肠子里头射出精来。
他喘了一会儿,便从母亲温暖体内退了出来。随着他那条沾满了母亲粪便,糊得不成模样的巨大肉棒拔出,罗刹女那已然闭不拢来、兀自张着一个三角形孔洞的屁眼噗噜噗噜地,冒出一股股混合了乳白精液,被他之前在直肠里捣得稀烂的恶臭粪便,顺着她的翘起的尾椎、离床的腰背,一直往下流淌,淅淅沥沥地滴在床单上,积成一滩。
罗刹女浑身都是津津香汗,勉力翻身侧卧,免得腰背沾上自家漏出的秽物,剧烈喘息。散乱的发丝被汗水浸湿,一缕缕粘在额上,满面酡红的模样,说不出的幸福满足。
红孩儿却不待母亲休息,一把抓住她秀发,将她往上提来,罗刹女吃痛,哼哼唧唧地顺着儿子拉扯方向歪着头,艰难爬起身,按照儿子摆布,在床上翘着屁股,母狗一般跪趴下来。
红孩儿挺着腰跪在母亲面前,一手提着她乌黑秀发,将她潮红脸蛋儿拉得高高仰起,一手握着肉棒根部,用沾满污秽的阳具「啪啪啪」地来回抽打母亲脸颊,在那绝美的面容上留下一道道赭黄色粪迹,淫笑道:「贱奴,把主子的宝贝弄得这般脏污,该当何罪?」
被儿子用沾满自己恶臭稀屎的肉棒抽打脸颊,那觉得自己无比下贱的羞辱之感,让沉浸在被虐快感之中的罗刹女无比陶醉。美丽的母亲美眸春意盈盈,面露迷离之色,张开樱桃小嘴儿,「啊啊」地追逐着儿子的肮脏肉棒,娇喘道:「请……请主子许奴给、给主子用口舌清理干净……啊呜……」
红孩儿坏笑着一面继续用肉棒拍打母亲脸蛋,一面抓着母亲头发,不时拉开她脑袋,不让她小嘴儿含住肉棒,假意道:「可我宝贝上全是贱奴你自家的臭粪哪!莫非你喜欢吃屎?是也不是?」
罗刹女急得啊啊直叫,又骚又媚地娇唤道:「奴喜欢!奴最爱吃屎了!好主子,别逗奴了……快让奴把你宝贝上沾到的、奴自己的臭屎吃干净嘛!」一面发浪,一面用双手托着自己被打得通红的椒乳揉搓起来,指缝夹着粗黑奶头不停磨动,粉嫩嫩的舌尖探出口外,舔舐着唇角被儿子拍打留下的污秽棍痕,那模样说不出的淫贱。
红孩儿握着肉棒,在母亲脸上又拍了两下,直接捅进她嘴里,笑道:「你还真是喜欢吃屎哩!我的贱奴娘亲,好好品尝品尝,自己拉出来的粪矢滋味儿如何?」
正双颊凹陷,含着儿子肮脏肉棒啧啧吸吮、舔舐的罗刹女,突听儿子称呼自己为「贱奴娘亲」,提醒自己既是儿子生母,又是他淫奴的双重身份,不由得浑身颤抖,一阵剧烈的羞惭袭来,又化为了强烈无比的刺激,塞着羊脂玉净瓶的小穴火热发痒,双眼迷离,呼吸加重,吐出儿子肉棒,让那又粗又长的宝贝搭在自己挺翘鼻梁上,微微仰头,伸长舌头,一边舔舐着他肉棒根部和卵蛋上沾到的大便,一边咿咿唔唔地媚声道:「好……好吃……贱奴娘亲好喜欢吃自己拉出来的臭屎……苦苦的……唔……有点咸,还有点酸……唔唔唔……就是腐臭之味稍大了些……唔嗯……」
红孩儿摸着母亲头顶秀发,嘿嘿淫笑着乘胜追击,继续羞辱她道:「我从前只道狗才喜欢吃屎,没想到生我养我,教我疼我的大美人儿娘亲,居然也像母狗一般爱吃屎,简直是条淫荡下贱的美人犬也!」
罗刹女用力揉搓着红肿的双乳,缓解那火辣辣的胀痛,仰着头,整张脸都凑在儿子两腿之间,小嘴儿在儿子火烫坚硬的肉棒下面,含着儿子小小的卵袋吱吱吸吮,轮流用舌尖扫弄着左右两颗鸽蛋般大小的睾丸,含糊不清的发浪道:「奴就是美人犬……是主子豢养的母狗……呼噜噜……娘亲就是一条爱吃屎的贱母狗……求主子……唔唔……求主子继续玩弄母狗娘亲……」
红孩儿不怀好意地指着床上那滩母亲漏出的稀烂粪便,笑道:「我的宝贝算是差不多干净了,床上可还有那么大一滩呢!母狗娘亲不是喜欢吃屎嘛?还不快去将它吃了?」
罗刹女更无迟疑,膝行几步,冲着那滩恶臭粪便伏下身子,高高翘起屁股,一边伸舌「啧、啧」舔吃床上混合了儿子精液的稀屎,一边娇声哼哼:「好吃……蘸着主子宝精的臭屎最是美味……唔唔……」
「嘿嘿……母狗娘亲真乖……看来昨晚趁你睡着之后,花费了好多时间做的玩具还真是没浪费呢!」红孩儿笑嘻嘻地从如意皮袋里掏出许多淫具来,什么皮项圈、塞口球、麻绳、带犬尾的肛塞、鼻勾、钢齿夹子、肛珠链、假阳具……甚至还有一双黑色的长筒高跟皮靴,哗啦啦地扔了一床。
与制作那个法宝跳蛋之时需要的炼器之术不同,做出这些不需特殊功能的服饰道具等死物,不过是准备好材料之后,吹上一口仙气的工夫。幸好当初与爱母馨芸恋奸情热之时,什么情趣道具、s工具都尝试过,倒还记得这些东西的结构。
罗刹女一股脑见到这许多或一眼便能知、或完全想象不出作何用的物事,禁不住有些畏缩地打了个冷颤,身体却莫名兴奋起来,阴中搔热难耐,纤纤玉手拾起其中项圈儿,乖乖戴在玉颈上,一边扣着颈后的银扣,一面朝儿子飞着媚眼儿,娇滴滴地道:「主子,您看这狗圈儿……母狗娘亲可戴对了么?」
红孩儿露出满意微笑,抚着她头顶笑道:「对了,母狗娘亲真是冰雪聪明!」拿起用仙术制成、雕空镂花的银质空心塞口球,淫笑道:「来,今日给你玩个新鲜玩意儿!」
红孩儿捏着母亲下颌,强制分开母亲的樱桃小嘴儿,将那银口球塞了进去,再将球上的皮带绕过母亲的双颚扣在脑后。
银球直径约有一寸三分,大概相当于四公分左右。这般硕大的银球,迫使罗刹女那小巧的口腔张开到极限,只能发出呜呜之声。而空心口球上精美的镂空花纹,更是让她一呼一吸之际,便发出细细的响声。
红孩儿又给母亲穿上了那双黑色长筒高跟皮靴,将她拉下床来,罗刹女生平第一次穿高跟鞋,娇躯又兀自有些酥软,下床时身子一歪,还差点跌倒,跄踉了两步才站好。
红孩儿又让母亲抬起双手抱在脑后,露出腋下黑黝黝茂密淫荡的腋毛。罗刹女此时发髻散乱,俏生生地站立在地,如瀑如缎的柔顺黑发便在身后披散下来,千余年来细心打理的长发直至小腿;一身赛雪欺霜的白花花美肉上,双乳和下体、美臀偏偏被儿子之前虐打得通红,好似穿了一件大红色抹胸和一条红色齐屄小热裤一般。
雪白的皮肤,黑色的长发、腋毛和长筒皮靴,红肿的双乳和女阴、红臀,形成了黑白红三色的鲜明对比,加上脖子上的项圈和口中的塞口球,更是显得淫靡之极。
红孩儿笑嘻嘻地在母亲身前召出一个全身水镜,道:「母狗娘亲,看看你眼下的模样,可真是诱人得紧呀!」
「呜呜!」罗刹女看见水镜中自己那无比淫贱的身姿,又是羞愧,又是兴奋,鼻腔中发出呜呜哀鸣,一缕晶莹剔透的口水从她口中银球的镂空缝隙中流了出来,顺着她尖巧的下巴,滴到了红肿的乳房上,更是让她倍感羞耻。
「嗖——啪!」
「呜!」
罗刹女娇躯一阵颤抖,才发现儿子不知何时又将那条九尾鞭拿到手上,狠狠抽打在她雪白柔软的肚皮上。
「嘿嘿!母狗娘亲你这骚货,看看你口水横流的贱样儿!把腿分开,让我好好欣赏下你的狗屄挨打时,究竟有何反应!」
罗刹女惊慌地摇着头,鼻子里「呜呜」哼鸣,水波盈盈的眸子露出哀求之色。她此时蜜穴早已充盈着蜜汁淫液,而仅凭湿滑泥泞的阴道,极难吸住承接子宫经血的羊脂玉净瓶,若是眼下这般夹紧双腿还好些,倘若听儿子命令分开双腿……怕是挨不了儿子几鞭,那宝贝瓶儿便要滑落出来哩!
红孩儿小脸一沉,「啪!」地又是重重一鞭,抽打在母亲红肿娇乳之上,直打得罗刹女笋乳颤动,呜呜哀鸣不已。
红孩儿伸手扣住母亲两腿之间,再次狠狠挤捏她那光洁无毛的湿滑女阴,骂道:「不听话的母狗,主子叫你分开双腿都不听,要你何用!」
「呜呜……」
在儿子残忍的玩弄捏握之下,沉浸在被虐刺激之中的罗刹女忍不住微微弯下腰来,琼鼻里「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口腔中积聚又无法咽下的粘稠唾液银丝一般顺着镂空缝隙流淌而下。
「母狗娘亲还真是贱哩!才这般轻轻捏了你淫户几下,便挤得我一手全是骚水……若是叫原来那些奉你为神明的丫头们见了你这骚样儿,不知你这贱货会不会更骚更兴奋呢?」红孩儿狞笑着,更加用力捏着母亲柔嫩的下体。
「呜……呼呼……」因为下体被儿子手掌无情的大力捏挤蹂躏,而痛得微微躬着身子的罗刹女,不由自主的在脑海里幻想起此时此景,被原先洞中丫鬟女童们注视围观的情形来,强烈的羞耻带来的无上快感让她头脑阵阵发晕,忍不住夹紧双腿,将儿子的小手死死挟在私处和并拢两腿之间的三角地带,柔嫩的大腿一上一下地摩擦起来,亮晶晶的粘稠唾液不停涌出,顺着下巴汩汩流淌。
红孩儿捏玩了一会她的阴户,又挥舞起九尾鞭,「啪!啪……」地连续抽打母亲娇嫩敏感的胴体。
「哈哈……母狗娘亲真是好生下贱!这般挨打,却快活得口水流个不停!你说你是不是贱货!骚货!啊?是不是……是不是……」
「啪!啪!啪……」红孩儿的鞭子越打越重,一股股泛着细沫的晶莹唾液顺着罗刹女的下颚、咽喉流到了她红肿的乳房,和已经开始泛起大片粉红鞭痕的小腹上。湿漉漉的涎水流淌在被鞭打后变得火辣辣敏感无比的皮肤上,带来的既清凉、又粘稠湿滑的奇特感觉,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自己此时口水横流的淫乱丑态。
强烈的羞耻和刺激,得她这已经深深迷恋上虐待乱伦快感的母亲兴奋得不能自已,紧夹的双腿上下交错摩擦,美穴里溢出的蜜汁已经将她的大腿根濡得湿透。
红孩儿有节奏地鞭挞着母亲娇嫩的身躯,不时暂停下来,伸手握住她沾满口水的红肿乳房揉捏玩弄,拧扯或者踮着脚尖噬咬母亲那肿胀成紫黑色、突突脉动的硬硬奶头;或者一边捏抓她下体的柔嫩花瓣,一边把手指插入她柔软放松的肛门中插弄、抠挖……总之看准时机,让罗刹女每次在受鞭的痛楚快要压倒身体的快感之前,就将她重新拉回刺激快乐的漩涡之中,反反复复的接受着这美妙与痛楚交替到来、此消彼长的折磨。
穿着高跟皮靴的淫艳美母不停摇摆着身体,扭动腰肢,便似一头渴望交媾的雌兽,在儿子的鞭笞中苦闷地呻吟,被银质口球塞住、不住流淌唾液的小嘴儿中发出呜呜的呐喊,祈求着残忍的儿子主人赐予她更多痛楚,和美妙的欢愉。
「啪!啪!啪……」
「呜……喔……呼呼呼……呜呜……」罗刹女俏面绯红,星眸迷离,含着银质口球的小嘴儿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在儿子残酷的鞭笞下,已经完全陷入了狂乱的喜悦之中。她依然高高抬起双手抱在脑后,一边兴奋的扭动着纤细的腰肢,一边快速摩擦着夹紧的大腿,螓首仿佛磕了药一般,疯狂地左右摇摆,脑后垂下的满头秀发缎子般左右甩动,口球缝隙中流出的黏稠唾液也抛洒得在空中四下飞舞。
随着罗刹女的哼叫声越来越高亢,水汪汪的眸子越来越恍惚,红孩儿心知母亲快要丢身子了,于是便抛了九尾鞭,从后面将母亲紧紧搂住,一手探到她胯间,手指拨开她紧夹的油滑阴唇,翻出藏在肉鞘里的阴蒂快速按揉,一手向上,握住她红肿椒乳大力揉捏,手指也夹着那涨硬奶头拨弄。
罗刹女更是不堪,呜呜喔喔地高声哼叫,娇躯剧烈扭动,雪白的大腿死死夹着儿子的小手,饥渴地快速摩擦,腰肢左右扭动,被抽打得红肿火热的香臀紧紧挤贴在身后儿子瘦削的胸膛上,摩擦、摇摆不停。
「呜喔喔喔……」罗刹女的声音突然拔高,凤眼圆睁,原本一直高高举起抱在脑后的双手,一下子分别按住了红孩儿正拨弄她阴蒂和奶头的手指,用力极大,不让他继续动作,修长浑圆的大腿使劲夹紧,肌肉紧绷,整个身子刹那间变得僵硬起来。
停了约莫四五个呼吸,她的肌肉突然痉挛,浑身都开始抽搐,与此同时,大股大股混合了经血及蜜汁的粉红色黏液从阴缝中汹涌喷薄而出。
「哎呀呀,母狗娘亲终于泄了,我手都弄酸了……话说回来,你还真骚哩!喷出这么多淫水,好不壮观!嘿嘿……」
随着儿子无情的嘲笑,罗刹女好像全身无力似的,背靠着儿子的身体,慢慢软倒,最终瘫坐在地,仿佛快要断气了一般,呼哧呼哧喘着火热的气息。黏稠的涎唾源源不绝地顺着尖巧的下颌继续流淌,还不时因粗重的呼吸而从镂空的缝隙里喷出星星点点的唾沫星子。
她柔软的小腹兀自不停抽搐,仿佛荡起的水波一般。微微打开的双腿之间,还没从高潮余韵中恢复的花瓣肉唇依然在收缩、绽放的翕张着。随着阴道的蠕动和挤压,她的穴口慢慢从里面胀开,露出一点光滑洁白如剥壳鸡蛋般的物事,然后,浑身都沾满了粉红色浆糊一般黏着物的羊脂玉净瓶慢慢从她蜜穴中滑了出来,瓶底「嗒」地一声轻轻磕在平整的石质地面上。
红孩儿来到母亲面前,捡起从母亲蜜穴里滑落出来,沾满血污和阴道粘液的羊脂玉净瓶,轻轻晃了晃,又往里面张了一眼,笑道:「收集了不少经血嘛!」
罗刹女依然只是喘着粗气,神情恍惚,还没从高潮中回过神来。
红孩儿解开拿掉了母亲的塞口球,双手捧起她潮红满足的脸蛋儿,温柔地亲吻她布满汗珠的额头,脸颊,鼻梁,甚至毫不嫌弃吻舔着她满下巴的微酸口水,微笑着夸奖道:「娘亲,第一次玩主奴之日,便真真做得极好哩!」 罗刹女在儿子温柔的吻和抚慰中,渐渐从失神的状态下恢复,绝美的脸上泛起羞喜之色,开心道:「当真?」
「自然当真!」红孩儿握着母亲沾满黏稠口水的红烫美乳轻轻揉搓:「娘亲呢?喜欢被孩儿这样玩么?」
「嘤……」罗刹女一声轻哼,羞涩道:「喜欢……母狗娘亲好喜欢……主子,接下来要怎么玩人家呢?」水汪汪满是春意的美眸看着儿子,舌尖舔着红唇,又是媚惑,又是期待。
「骚货!刚泄身就又想要了,真是个喂不饱的小浪蹄子……」红孩儿嘿嘿淫笑,在她奶头上拧了一把,让美母发出「啊」一声低低的娇呼,这才笑道:「接下来就牵着你练习狗爬罢!让你好好学学怎么做一条真正的母狗,如何?」 「遵命~主子~~」罗刹女双眼一亮,满面都是得知新奇玩法的欣喜,娇滴滴地应道,勉力撑起泄得筋酥骨软的身子,像狗一样四肢着地趴在地上,翘起圆圆的通红屁股,轻轻左右摇摆,嗲声道:「主子,是这样么?」
红孩儿摆手道:「慢来,既然贱奴是要学习如何当好母狗,有几个小玩意儿怎么能忘了?」返身到床榻那里,拿了两个开口处满是细密锯齿的小铁夹,两个铃铛,还有那条带着肛塞的狗尾回来。先给每个夹子栓上龙眼大小的金铃铛,然后在罗刹女有些畏惧、有些期待的目光中,张开锯齿铁夹,稳稳地夹在母亲肿胀紫黑的奶头上。
「嘶……啊……」罗刹女秀眉颦蹙,忍不住轻轻叫了出来。红孩儿不为所动,又给她另一边奶头夹上了栓了金玲的铁夹。
看着母亲那粗黑的奶头被夹子上的沉重金玲,在重力的作用下被狠狠拉长,连同深紫色的乳晕,和那对娇小的乳房都被扯成了两个尖尖的圆锥,红孩儿嘿嘿淫笑着,突然左右两手同时在那两颗颤巍巍吊悬空中的金玲上弹了一下。
「啊!……唔……」
罗刹女俏脸一白,在金玲叮叮当当地清脆响声中,可怜的奶头被钟摆一般晃动的沉重铃铛拉扯,充满弹性的悬垂娇乳被拉长之时,又会弹缩回来一点,铃铛便在摇摆中夹杂着跳动,那没有规律跳动带来的拉扯,无疑让淫乱的艳母感受到了更大的刺激。
罗刹女贝齿轻咬下唇,秀眉紧蹙,泪汪汪地星眸幽怨地望着残忍的儿子,可怜兮兮地道:「主子……疼……」
「骚货娘亲,一会儿爬起来就知道爽了!」红孩儿笑骂着在她红臀上拍了一记,一手掰开她的臀缝,另一手拿着带肛塞的狗尾巴,把那微钝的圆锥尖端在母亲的阴缝里上下划了几下,沾了不少经血与蜜汁混合的润滑剂,再抵在母亲那还粘着些粪便的肛门上,用力往里插入。
「嗯……啊啊……主、主子慢些……」罗刹女娇声呻吟,为了能让圆锥形的肛塞将颇有些重量的狗尾巴固定在往上翘起的状态,肛塞后端的直径做得足足有红孩儿拳头大小。即便她的小屁眼在这些日子里已被儿子开发得比从前更加松软、可扩开达从前数倍,却也难挨得紧。
随着肛塞的深入,罗刹女的小屁眼被越撑越开,娇嫩的直肠一阵收缩、蠕动,渐渐绷大的肛门也微微抽搐着试图收紧,自然而然地想要将这巨大的异物排出体外。
「咕……」的一声,随着肛塞最粗部分的插入,仿佛橡皮筋一般被绷得紧紧的肛门好像一张贪婪的小嘴儿,一边迅速缩拢,一边将那巨大肛塞的剩余部分吞入肠道,直至勒住狗尾的末端为止。
伴随着胀痛,和无以伦比充实感的强烈刺激,一阵阵从她大肠深处,顺着脊椎直窜脑门,罗刹女娇吟一声,双臂一软,再次瘫伏在地上。
「好了,插上了尾巴,母狗娘亲才得名副其实呀!开始爬吧!」红孩儿笑嘻嘻地握着九尾鞭,「唰——啪!」地抽在母亲绯红的屁股上。
「唔!」痛得哼了一声的罗刹女连忙撑起身子,在地上爬行起来。奶头上夹的沉重金玲随之开始上下前后无规则的摇晃、跳动,发出叮叮当当的清脆响声。
红孩儿跟在母亲身后,手中九尾鞭左一下,右一下,不紧不慢地抽打母亲那扭动的通红美臀上,那热辣辣的痛楚,让罗刹女产生了一种跟在后面的儿子正用炽热的目光注视自己肛门和阴户的感觉。
出于妇人的羞涩天性,尤其是一边学着最最下贱的母狗爬行,一边把身为母亲最隐秘、最淫荡的生殖器和排泄孔暴露在自己亲生儿子面前的羞耻感和罪恶感,让她在爬行之时候拼命把膝盖并紧,以尝试隐藏大腿间的牝户蜜穴。然而她这般高翘着屁股在地上爬行、丑陋而性感的姿态,又怎可能逃得开儿子从后面贪婪的注视?
看着母亲在乳玲清脆的叮当声中,艰难地象狗一样爬行,欣赏着她那由于直肠被巨大的肛塞填满,而高高隆起一个小山包,爬行扭动间还不时因闭合不上、短暂露出内里肛塞那光滑表面的紫色肛门,和沾满了淫水与月经的混合粘液,而发着闪闪油光的肥厚阴唇,红孩儿得意地嘿嘿淫笑,在皮鞭鞭打母亲屁股的间歇,还不时拉住母亲肛门中的犬尾,往外拉扯或往里推挤,兴致勃勃的玩弄着可怜的性奴美母。
每当罗刹女因太过强烈的刺激瘫到在地上之时,就是更加大力的皮鞭抽打落下,打得她屁股火辣辣地一阵剧痛,或是用脚尖踢动她那挂着乳铃的奶头,和水淋淋的阴门,让她疼痛之余,又是说不出的满足畅快。
渐渐地,罗刹女在儿子残酷的调教中忘记了羞耻,陶醉成为儿子真正母狗性奴耻辱所带来的变态快感中。原本紧紧夹着的腿慢慢地分开了,爬行之间,两瓣又红又肿、还挂着一条条深红鞭痕的屁股蛋儿在空中划着大幅度的圆圈,诱惑地左右扭动着,被犬尾肛塞填满的肛门凸得更加高耸,泛着水光的阴户中间,那月经与蜜汁混合而成的粉红色黏液汹涌而出,顺着淫裂顶端的阴蒂一滴滴落下,在她爬过的地面上留下一条点点滴滴的蜿蜒水迹。
红孩儿看着一丝不挂在前方爬行着,熟媚妖冶的绝色美妇,已经完全堕落成了沉迷在欲望之中的野兽、母狗,偏偏自己脑海中还有着他们母子几百年间母慈子孝,种种神圣纯洁的美好回忆,这淫邪与圣洁交织的混乱情景,让他只觉无比愉悦。
在牵着罗刹女在房中转了几个圈子之后,红孩儿一拉链子,将她叫停,指着地面星星点点的淫水水渍,戏谑道:「贱货,这些是何物?」
罗刹女娇靥绯红,双眸水波盈盈,娇滴滴道:「禀主子,这些是人家……」
红孩儿不待她说完,抽出一根又韧又细的藤条,「嗖——啪!」地狠狠抽在她臀上,罗刹女迫不及防,藤条抽打又比九尾鞭痛得多,不禁「啊」的一声惊呼,痛得屁股一缩。
「贱货娘亲,你不是母狗么?说话前不先叫唤两声,哪里有母狗的样子?」红孩儿挥舞藤条,「噼噼啪啪」在她臀上连抽几记,冷笑道:「重来!说,地上的是何物?」
罗刹女除了挨第一下时猝不及防叫出声来之外,剩下几鞭便是轻咬贝齿,翘起臀儿默默忍耐。眉头虽痛得微微蹙起,鼻腔里发出的低哼却是娇媚无比,饱含情欲的美眸也愈加迷离。
待儿子抽了几藤条,停了打,罗刹女连忙扭动腰臀,让插在肛中高高翘起的犬尾左右摇摆,讨好地「汪汪!」叫了两声,重新回答道:「汪!禀主子,那是母狗娘亲淫穴中流出的骚水……汪汪!母狗娘亲这就舔干净!」说罢,伏低上身,伸长玉颈,脸孔凑近地面,粉嫩嫩香舌探出口外,「吧唧、吧唧」舔起地面的淫水来。
淫乱的亲生母亲仿佛母狗一般趴伏在地,努力舔舐地面洒落的经血淫汁,一面舔,一面顺着水迹往前爬行,高高撅起的红肿肉臀上,几道藤条抽出的紫青色交叉瘀痕清晰可见。
红孩儿笑着拍了拍她那火烫且弹手的臀峰,笑道:「曾听母狗娘亲你教导过,天下四大灵猴里,有一支叫做赤尻马猴的……贱奴你如今模样,倒还真和那红屁股的母猢狲一模一样哩!」
罗刹女听了,诱惑地左摇右摆真如猴子屁股似的通红丰臀,让翘于臀后的犬尾欢快摇动,撒娇道:「汪!娘亲是主子乖乖的骚淫母狗,才不是那尖嘴猴腮的母猢狲哩!汪汪!」
红孩儿哈哈大笑,十分得意。
待罗刹女将地面蜿蜒水迹差不多舔干净了,红孩儿让她翘高屁股,一手按着她腰背,一手揪住插在她肛中的犬尾,一转一转的将里边那巨大肛塞慢慢拔出。
罗刹女娇靥贴着地面石砖,只是「嘤……嘤……」的娇娇低吟。
随着「嗵!」好大一声闷响,那颗红孩儿拳头大小的光滑钝锥形肛塞,带着星星点点、热乎乎的稀烂粪便,离开了她那饱受淫虐扩张的娇肛。
「唔……唔嗯……」罗刹女发出满足的叹息,无以伦比的解放感让她浑身轻飘飘的,浑然不觉自己那娇花嫩蕊般的媚肛,已然变成了一个黑黝黝、深邃神秘,闭不拢来的圆角三角形洞口。透过布满放射状褶皱的幽深洞口,里边红艳艳的肠壁、带着丝丝缕缕黄色粪便的湿润黏膜清晰可见。
红孩儿将手指插入母亲豁然洞开的松软肛孔里,指尖揉按着滑溜溜、软绵绵的火烫肠壁,笑道:「母狗的屁眼当真紧致,我还以为这么大的塞子,拔出之时会把你肠子都带翻出来哩!」
罗刹女那贴着地面的脸蛋红彤彤的,带着仿佛已经高潮过的慵懒媚态,先小狗般「呜~~汪!」地轻叫一声,然后才嗲声问道:「主子……可是想玩母狗娘亲脱肛翻出来的肠子?那也容易,请主子稍待……待母狗娘亲把它拉出来……嗯……嗯嗯……」
她双手掰着自己圆润白皙的臀瓣儿,用力往两边分开,嗯嗯用力之下,洞开的肛孔里圈圈层层、峰峦叠嶂的鲜红肠壁蠕动着缩拢起来,然后慢慢聚于闭合不拢的松软肛门内部,恍若拉屎一般,一点、一点地挤出肛门之外。
「咦?哈哈……奇景!奇景哪!母狗娘亲的肠子居然能如拉屎一般拉将出来!」红孩儿大乐,摊手托住母亲那团已经拉出体外,层层叠叠缓缓展开、仿佛鲜花绽放的艳红大肠。
热乎乎、软绵绵、滑溜溜,还带着臭烘烘粪味的肠子,被红孩儿握在手中把玩揉捏,喜得他睁大双眼,兴致高昂:「哈哈!有趣!好生有趣!」一手托住那团艳红软肉,一手抓起罗刹女一缕散落长发,便用那丛发梢去搔弄这朵肉花的花蕊。
「咿呀!」罗刹女娇鸣一声,屁股左右乱扭起来:「汪汪……主子……弄得母狗娘亲好痒……不要嘛……汪汪……主子不要用人家头发去弄……痒死母狗娘亲了……」
红孩儿不亦乐乎的玩了好一会儿,直到罗刹女被扩张开来、松垮垮的小屁眼渐渐恢复弹性,一舒一张地开始闭合,再也憋不住挤出体外的肠子,让它慢慢缩回了去,才意犹未尽的停下。
罗刹女跪着转过身,舔舐着儿子刚刚握着自己肠子玩弄的小手上,那些精液、肠液和粪便的混合粘液,小嘴儿轮流含着他五根小小手指吸吮,哼哼唧唧发浪道:「呜汪……主子,母狗娘亲泄了几次都被塞住,如今尿脬都要爆了……再说人家流了好多淫水……好生口渴,请主子准许母狗娘亲喝自己的尿嘛……汪汪……」
「准!不过主子想看你直接喝的模样呢!」
「呜汪?直接喝?母狗娘亲该如何……」
迎着罗刹女疑惑的眼神,红孩儿笑眯眯的让她躺下,先将双腿分开缩到胸前,拿两臂抱住,便如之前她刚醒来,被打屁股阴户之时一般姿势,然后收腹弯腰,让屁股抬起离地,高高翘起,直到身子慢慢倒立起来,只有双肩和分开在螓首两侧的膝盖挨着地,将整个身子撑住为止。
罗刹女这下明白了,吃吃娇笑:「汪汪!母狗娘亲嫁给主子那晚,主子给人家后门破瓜之时,便是这个姿势哩!不过那时是躺着,如今母狗娘亲要喝自己的尿,便得屁股朝上倒立起来。」
说罢,双手抱住红肿得烫手的屁股,再度往下拉。她千年修炼,武艺非凡,身子柔软,浑若无骨,轻轻松松便将同屁股一样被打得通红的淫户拉得极近,几乎都快贴到了脸上。
罗刹女抬起下巴,张开红唇,伸出舌头扫弄了几下自己硬邦邦、从肉鞘里边露出头来的阴核,贝齿咬住从尿孔内探出的红绳圈儿,含含糊糊道:「汪!主子,母狗娘亲要拔了……」
红孩儿盘腿坐在她身边,笑嘻嘻的拍着她屁股,道:「拔了罢!不过可不许凑嘴去吸,要尿出来,让主子看看你是否瞄得准!」
「嗯嗯……」罗刹女贝齿紧咬着红绳,慢慢仰头往外拉扯,棍形的玉石尿道塞前端的小圆球在塞入的时候,已经是冲破了膀胱括约肌,进入了膀胱里面,要拔出来时,括约肌收紧,就得颇费一番周折。
随着「啵儿」一声轻响,裹着亮晶晶液体的玉石小棍儿刚刚弹到罗刹女脸上,一股劲急的水箭便迫不及待的激射而出,正好冲在她左眼上。
罗刹女「呜」的哼了一声,条件反射的紧闭双眼,放开了咬在嘴角处晃荡不休的红绳,张大嘴想要接住「嗤、嗤」间歇泉一般喷涌的尿水。但连续经过几次高潮、却无法排泄的尿脬早已胀得满满的,塞子一拔出去,就像高压水枪一般直喷出来,虽是一股一股的,但每股都是迅猛急促,射出的尿液几乎形成一条直线,只望她额头发际眼鼻处乱嗤,啪啪地溅起一片碎玉,流得满头满脸都是。
这般劲急的水箭又喷了几股,势头才慢慢缓下来,变成了连绵不断的嘶嘶水柱,在空中画出一个小小的抛物线,终于能被罗刹女张开的小嘴儿接住了,微黄的尿液在她口腔里渐渐积蓄,叮叮咚咚溅点水珠,声音十分悦耳。
罗刹女待得含满一口,便闭上小嘴儿,不管嘘嘘落下的尿液浇在脸上,「嗯咕」一声吞下腹中,才又张嘴继续迎接,不多时,她满头满脸便都没一处不湿的地方了,臊味浓郁的尿水在她脑后头侧积了好大一滩,顺着铺满地面的秀发四下乱淌。
淅淅沥沥的尿雨终于势弱,变成汩汩缓冒的泉水,一会儿之后完全停了下来。罗刹女睁开迷蒙的双眼,吁吁娇喘,张开的小嘴儿里,还含着满满一大口还未来得及吞下的尿液,黄澄澄的清澈透明。
红孩儿看得心中爱煞,俯下头,吻住她满是臊味的小嘴儿,吸吮她口中臊尿。
罗刹女「嘤咛」一声,婉转相就,香舌将儿子的舌头勾入口中,母子俩两根舌头将她口腔中残存尿水搅拌得哗哗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