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女之日,母子俩甫一醒来,红孩儿便搂着母亲,满口宝贝女儿、心肝肉肉的乱叫。罗刹女忆起今日需得扮作亲生爱子的女儿,又恰恰神智清醒,并不是被儿子干得意乱情迷时的胡言乱语,便脸嫩起来,红着脸儿扭扭捏捏只是嬉笑,老是不肯开口唤儿子为爹爹。
红孩儿也不着恼,笑嘻嘻扒下母亲内裤,将她从后面抱起来,让她在自己怀中叉开腿,牝户儿对着青瓷盆子,口中嘘嘘吹哨,当真把罗刹女这丰腴高挑的熟美生母当作年幼女童一般,为她把起尿来。
罗刹女又是羞惭惊惶,又是春情涌动,捂着脸儿羞怯难当,只是不从。然而妇人家尿道短粗,到底抵不过早起之时,腹内满满尿意,加之儿子双臂一颠一颠、口中又嘘嘘出声,罗刹女尿门儿一阵紧过一阵,终于娇啼一声:「爹爹……爹爹好坏!」两条大大分开的白玉小腿一阵乱踢,私处射出一道金黄弧线,哗哗地在盆中放出水柱。
这声爹爹一叫,好似打破了罗刹女心中情欲闸门,将身为亲母,却要给亲生爱子当女儿的羞愧之思丢到了九霄云外。待得尿毕,这艳母放开胸怀,白花花一丝不挂的身子冲儿子双膝跪下,双手奉起热气腾腾的尿盆儿,向儿子父亲献上,红着脸蛋儿,娇滴滴道:「女儿铁扇给爹爹请安,请爹爹品尝女儿整晚酿出的香汤……」
红孩儿笑着打断道:「乖儿,今日你乃是爹爹女儿,这尿出的酒水便该是江南名酿了,那名儿……你可知道?」
罗刹女大羞,垂下眼帘,水汪汪的眸子躲躲闪闪,羞声嗫嚅道:「是……人、人家的女儿红……」
红孩儿大乐,搂着母亲先亲了个嘴儿,接过尿盆儿来呷了一口,笑道:「铁扇我儿,快快起来,今日你女儿红却是别有用处,为父虽馋得紧,却也不敢喝多了,还得留着提成秋冰来炼丹哩……不过看我儿腿间还有些残留,倒是可以解解为父肚里馋虫……」顺手将只饮了一口的尿盆儿放下,让母亲平躺在床,抬起腿儿大大分开,为她舔净女阴及臀缝儿里的尿水。罗刹女吃痒,不住咯咯娇笑:「爹爹好坏……莫吸人家那儿……痒死女儿了!」
母子俩的伦常辈分却是彻底乱得一塌糊涂了。
罗刹女分开玉腿,跪直身子,小心翼翼挤出阴中玉瓶,羞答答将染满暗红粘液的宝瓶交给爱儿。红孩儿将瓶中积得的半瓶污血倒入碗里,旋即又将之塞入母亲阴中,笑说:「只待女儿再给爹爹怀上孩儿,出了妇乳,便可炼制三元丹了,如今只有两元,效力却是差了好些。」
罗刹女想起为儿子生儿育女之事,不由得面上晕红,心头羞喜不已,口里耍嗲道:「都是女儿身子里出来的物事,哪需分得那么清楚!女儿此时虽没了奶水,但人家口里的涎唾、穴里的浆汁儿,不是都差不多模样么?爹爹添了进去,炼化成丹,女儿倒不信全无效力哩!」
红孩儿一拍手掌,喜道:「正是!乖儿这般一提,我倒想起另一个方子来!药材里头,秋石又叫人中白、红铅又叫人中红,加上乖女儿的肛肠汁水也是俗称人中黄的宝贝,亦可入药,完全可以代替妇乳之效!再以女儿你的口中涎唾、穴里蜜汁儿为辅料,不就是另一种配方的三元丹么!」
罗刹女嬉笑着背转身去,冲儿子撅起满月般白皙浑圆的雪臀,更将凑上来,把他白馥馥玉一般的粗铁棍儿夹在两瓣儿丰满臀肉之间,上下摆着臀儿撒娇道:「爹爹想要人家的肛肠汁水,便得劳烦爹爹将棒儿弄进人家腚眼儿里头好好捣捣,才榨得出汁呐……女儿那穴里蜜汁儿,更是要爹爹好好疼爱人家一番才能得哩!」
红孩儿哈哈大笑,竟不用手扶,小腹下那条正嵌在罗刹女臀沟里的玉麈一翘,便熟门熟路的顶在了美母腚眼之上,「滋」地一声,红玉般的龟头已破入了母亲那雏菊一般的紧缩幽门,贯入了那温润滑腻、紧致如箍的直肠。
罗刹女「啊」地一声娇唤,还没反应过来,红孩儿手里又轻轻一拉,罗刹女重心不稳,「呀」地惊呼出口,臀儿便往后坐倒,却因腚眼已被爱子串在了胯下棍儿上,这玉臀往后一送,立时让那条半尺来长的玉茎连根滑了进去。
罗刹女给儿子顶得小腹一凸,清晰的现出一个龟头形状来,吃痛之下,又是「啊哟!」一声娇呼,只觉得肚肠都好似给刺穿了一般,好不疼痛。
红孩儿却是爽得抽了口凉气,更是双手按住美母小蛮腰,把那玉麈直直地连根塞在她肚肠里头,反复体味不已。
罗刹女毕竟是个地上散仙,些许疼痛,又没当真伤着身子,不多时便缓过气来,玉手轻抚自家肚脐处凸起的圆形硬物,心里也觉着有趣儿,一面暗暗提纵媚肛,一缩一放、一控一勒地用肛肠加菊门绞拧着体内爱子尘麈儿,一面扭着腰撒娇不依:「爹爹坏死个人儿哩!这般粗长的家伙,也不打个招呼便全弄进来,也不怕捅穿了女儿肚皮……啊哟!」
红孩儿用双手拿住母亲杨柳般的纤腰,扶着她上上下下的提坐起来,便如拿着这世间最最舒爽的飞机杯自慰一般,让美母抱怨娇嗲之语顿时变为了咿咿呀呀的淫声荡叫。他一面动,一面笑道:「铁扇乖女,可是你自家把娇肛送上来的哩!若是为父慢了半拍,却不是显得爱你不够?」
这对化身父女的孽子淫母一通好肏,直过了半个时辰,红孩儿方有了泄意。罗刹女自昨日尝到爱子元阳功用,便每次都要吃他宝贝阳精,急忙忙起身,让儿子玉麈从体内脱出,转过来跪在地上,捧起那根糊得黄澄澄不成模样、臭烘烘直冲脑门的腌臜宝贝,竟是毫不在意张开檀口,迫不及待地纳入口中吸吮起来。
她一边嘴里「唔唔」贪婪吸吮,一边回手在桌面上摸索,摸到一个空瓷盆,便取了过来,双腿微微跪得分开了些,将那空瓷盆放在自家屁股下面。只听得一阵「噗呼呼、哔哩哩」,夹杂着「噗噜、咕叽」的水屁轻响,一股股被捣得稀烂、呈泥浆状的黄褐色膏体从她臀缝儿里缓缓滑落,啪啪哒哒落在瓷盆儿里。
红孩儿见了,忍不住笑起来,轻抚着母亲那正伏在自己胯间,起起伏伏的螓首秀发,指着盆儿里的恶臭物事笑道:「铁扇我儿,你瞧,不枉为父拿自家药杵卖力捣弄了这许久,此番出来的人中黄,却真真是最上品的药膏品相哩!」
罗刹女俏脸绯红,吐出口中已唆得干干净净、亮晶晶满是口水的玉麈儿,气呼呼地在依旧坚挺如铁的棒身上攥了一把,娇嗔道:「爹爹还好意思自夸,直把女儿腚眼真当成了药钵,拿这大杵子一味狠擂深研,却不知孩儿肛娇肠嫩,如何经受得起?此时孩儿肛周火辣辣地,又酸又胀,都闭不拢来了耶!」
其实红孩儿在前世里,不知和母亲馨芸肛交过多少回,今生和罗刹女结缘之后,因自己与她都是修炼有成的非人体质,肛交次数不但同样不少,而且持续时间比以前和爱母馨芸肛交时长得多,对女子长时间肛交后的形态熟悉非常。此时只听罗刹女那湿答答的声声水屁,不消看见,便想象得出那小屁眼儿不但闭不拢来,而且越是想回缩、却偏偏抽搐着越是往外扩开,暴露出里面满是褶皱的通红肠壁,不时挤出稀烂的粪汁肠液……种种诱人模样。
耳中听着母亲噗嗤噗嗤的水屁,脑里想着她屁眼那副既凄惨、又可爱的样儿,红孩儿不觉心头又痒起来,拍拍母亲的脸蛋儿,笑道:「铁扇乖女,起来,转过来蹲到爹爹头上,让爹爹瞧瞧那小孔儿闭不拢来是何等模样?」
罗刹女鼻子里发出「唔……」不依的娇吟,含着儿子硕大肉麈娇嗔:「伦家哈木啊完呢(人家还没拉完呢)……」撒着娇磨了半天,终是拗不过儿子,正好也觉得肠子里秽物差不多都出了,于是羞答答爬上床,双腿踩在儿子身子两侧,倒过来蹲在他头上,一面把泄得白浆糊涂的淫户儿、松得翕张流粪的屁眼拿给儿子视奸把玩,一面耸肩弯腰,深低羞得通红的螓首,继续埋头「淅淅呼呼」吃他的大屌儿。
红孩儿轻捏着母亲阴缝顶端那颗肿胀的红球玛瑙,小手抚摸着那团微微翻出屁眼、敏感之极的鲜红肠壁。罗刹女鼻息又渐渐粗重起来,刚发出一声婉转的娇吟,儿子那娇小的拳头已然再度挤入那染满了淫水、肠液和粪汁,又红又臭、松松垮垮的肛门儿里。
「唔嗯嗯……」罗刹女被捅得屁股一抬,鼻腔里发出娇柔缠绵的淫哼,撅着肥白的美臀,抽搐了几下,又慢慢地落了回去……
半个时辰之后,吃过儿子宝精,显得神完气足、容光焕发的罗刹女斜躺在儿子怀里,看他在眼前将她自家紫红的骚臭经血、黄澄澄的臊冲晨尿、还有金灿灿的熏人粪汁装入三个小丹炉,绝美的脸蛋儿双颊晕红,水汪汪的眸子里满是春意,只是吃吃娇笑。
红孩儿一边将取自母亲身子的秽物置入炉膛,不时轻笑一声「这个多了」,便用指头挑些出来,送到她檀口之前。罗刹女媚眼如丝,不论月经、尿水和粪汁,来者不拒,樱唇含住了滋滋吸吮,香舌还绕着儿子指头打圈儿,满是魅惑之意。
红孩儿运起三昧真火,将三个小丹炉一一点上之后,母子俩便偎在一处小声儿说着绵绵情话。
红孩儿一手揽着母亲柔若无骨的腰腹,一手握着母亲胸前娇小玲珑的翘乳,指头拨弄勃起乳珠,忽地想到一事,笑道:「对了,为父一向只知我儿号铁扇公主,诨名罗刹女,这几百年来竟一直不知乖女儿真名,当真不该……我儿真名及年幼经历,可否跟为父好好说说?」
罗刹女微微一愣,面上妖媚春色渐渐隐去,娇叹一声,道:「女儿本名乃是罗刹梵名,既长又拗,上千年来无人叫过,几乎都已然忘了……」
她神情恍惚,陷入回忆之中,顿了一顿,才缓缓道:「女儿出身于天竺南方罗刹国度楞伽国,家中本是罗刹贵族,然年幼之时,阿逾陀城国王子联合猴国攻破楞伽城,斩杀了我族十首罗刹王罗波那,立罗波那弟弟为王,女儿家族因忠于十首罗刹王,被新王清算,我父……」突觉不对,赧然一笑,改口道:「我娘家长辈男子大多为新王所杀,女子被新王掳走……我娘貌美,被新王掳入宫中之前,教我趁乱逃了出来。女儿浑浑噩噩钻入山林,沿着树木一路东行,因年幼,没习得罗刹本族秘法,仗着罗刹体质强健,倒不惧平常兽类,只是需得躲着山精水怪之属。一百岁时,来到翠云山中,偶然发现了这个不知哪位道门真仙飞升天庭后遗下的洞府,又得了洞府中仙人留下的无名道法,方才踏入修炼之门,两耳不闻外事,修炼了六七百年。后来……」抬起眼,偷瞄了儿子一眼,满脸通红,道:「后来便有人上门提亲,再后之事,爹爹便知道了……」
红孩儿沉吟道:「如此说来,我那没见过面的娘子,也即是你娘,理应还在人世?我儿这些年来怎么没去寻找?」
罗刹女眼圈微红,低落道:「女儿如何没去寻找?只是待我修炼有成,悄悄回潜回楞伽国之时,已是过了好几百年,当年的楞伽国早已成了灵山领地,连隐世不出的罗刹国先祖十罗刹女都皈依了佛门,那掳去我娘的罗刹新王早已在反抗灵山之战中身陨,楞伽城国一片废墟,罗刹族人大多去了灵山,我去过数次,寻遍了楞伽国,却全无线索,却不知母亲身在何方?」
红孩儿见引动了母亲伤心事,心头暗暗后悔,扳过母亲脸蛋儿,俯身在她唇瓣上香了一口,岔开话题笑道:「乖女莫急,你娘不就是吾妻么?自然有为父操心,待我二人出去,我便带着你去楞伽国,至不济请师尊出手相助,拜托灵山在本土寻人,终究能教我们一家三口团聚!」
罗刹女想到儿子师尊那至高身份、无上威能,哪怕让灵山全力相助寻人也不无可能,不由得芳心雀跃起来,喜道:「当真?爹爹可不能哄骗人家哩!」
「我的心肝儿肉肉,爹爹何时哄过你?」红孩儿捏着她椒乳的手微微用力,指头拈住她胀硬乳尖,轻揉慢捻,在她耳边邪邪低笑道:「不过将来为父与你娘既是夫妻,找回你娘之日,便是为父与她圆房之时……那时,我儿可要帮着推你娘的屁股、舔你娘的奶子哦!」
罗刹女「啊!」地一声惊呼,自己那温柔慈爱、美丽更胜于己的母亲,和眼前还是垂髫幼童的亲生爱子乱伦云雨、合体交媾,自己还需赤条条的在一旁服侍,甚至和母亲、爱子一齐同榻缠绵,祖孙、母女、母子三代淫乱交欢……想象中的画面太过淫靡刺激,连被儿子捻动的奶头都变得格外敏感,让她面如火烧,芳心砰砰乱跳,吁吁娇喘着羞道:「人家不来了!爹爹……爹爹好坏!」
「嘿嘿……」红孩儿变本加厉,在她耳边诱惑道:「为父肏你娘屄穴之前,乖女还要好好给你娘舔舔,用舌头润润你娘那个生下你的小洞儿……不过我儿别怕自己会痒得难受,为父在那时也会给你舔那个生下过我的小肉屄。至于你娘的小嘴儿嘛,也不能闲着,就要含着为父的屌儿啯吸了哩!」
随着儿子口中描述,罗刹女情不自禁幻想着那时淫靡情境,不由得鼻翼翕张,呼哧呼哧地直喘粗气,腿间又热又痒,已是湿了一片。忍不住,抬起一只纤纤玉手,覆在儿子捻弄自己奶头的手上,拿着它便在自己乳上揉起来,另一只手下滑到了自家胯间,隔着那漏纱制成的内裤,搓着那个粉蛤肉蚧,把内里的蜜汁从玉瓶与膣肉间榨将出来,嘴里娇喘嘘嘘地道:「只怕……只怕母亲脸嫩……爹爹与母亲头几次圆房之时,女儿还是……还是避开一二的好……不过凭爹爹房中妙手,大约只需数次,女儿便可与母亲一齐侍奉爹爹了……」
罗刹女越说越是情动起来,干脆从儿子腿间跪起身子,往后撅起两瓣圆月,将儿子的玉麈儿夹在肥厚的臀瓣儿之间,嘤嘤咛咛地扭着腰,火热泥泞的发情菊门儿凑到儿子红嫩光滑的龟头上,一吸一缩地,仿佛婴儿小嘴儿一般含着儿子的马眼吸吮。红孩儿笑嘻嘻地,龟头稍稍在母亲那已被调教得一发情便变得松软油滑的腚眼上磨了一会儿,也就顺势推入「爱女」肛中。
淫母扮的「爱女」在榻上撅起屁股做了个狗爬之姿,逆子妆的「鬼父」从后方骑在她臀上,阳具媚肛紧紧相连,仿佛乱伦交媾的兽畜一般,母子二人尽情尖叫喘息,酣畅淋漓地又做了一场。
云收雨歇,罗刹女吞完儿子射在口中的阳精,满面潮红的瘫软着,小嘴儿微微张开,娇喘细细,被儿子污秽的肉棒再度染黄的丁香小舌,正在口腔中无意识的卷动,想要把口中所有的精液都刮下吞入。高潮余韵犹在,娇躯玉腿还不时抽搐几下。
红孩儿笑嘻嘻的,伸出小手梳理母亲胯间湿淋淋的柔软阴毛,突发奇想,笑道:「铁扇我儿,不如让爹爹将你的耻毛剃了罢!将乖女儿下边儿变成白白净净,嫩滑可爱的小山丘,好似刚出生的小婴儿一般,才真真是爹爹的好女儿哩!」
「咦?」罗刹女一惊,脸上随即发烧般火烫起来,捂着脸羞道:「爹爹好坏……人家……女儿已是这般年纪……若是剃得光秃秃的,岂不羞死人了……」
「嘿嘿,乖女儿的身子还有哪里没被爹爹扒开来仔细把玩过?还害甚么羞?」红孩儿拍了拍母亲雪白的香臀,笑眯眯地说道:「再说,当年你亲手给我做的胎毛笔还在书房呢……如今风水轮流转,娘亲既然成了爹爹的女儿,当然也要有一支『胎毛笔』才对哩!」
「可是……女儿还是觉得羞煞人也……」罗刹女又是害羞,又有些担心,迟疑道:「都说白虎妇人妨主克夫……」
「乖女儿说甚傻话哩!」红孩儿指头抠进了母亲的穴洞,按住插在她穴内的瓶底摇动:「你又不是天生的白虎,再说,爹爹连你经血都吃了,还怕这个?」
儿子的手指摇动着穴里的瓶子,弄得塞在瓶口内的子宫肥头也跟着扭了起来,美得罗刹女一声轻呼。她咬着下唇,心里其实也有些跃跃欲试,扭扭捏捏地道:「那……那便请爹爹为女儿刮了罢……」说完,便羞得双手捂脸,哼哼唧唧地不敢见人。
红孩儿嘿嘿一笑,分开母亲一双玉腿,往上推去,让罗刹女自己抱住大腿,罗刹女羞羞答答,小嘴儿里嘟嘟囔囔,却乖乖地曲起分开的双腿,将双膝叠在两边腋窝处,再用一双藕臂抱住,让自己那长满茂盛而杂乱的阴毛、鼓鼓的饱满阴阜,和更下面那精致诱人的媚肛完全暴露在儿子眼前。
红孩儿拿出一把匕首,吹了口气,将之变成一把锋利剃刀,一手执刀,一手爱不释手地梳理母亲饱满阴阜上的茂密耻毛,指头拨弄狎玩着两片油滑湿润的蜜裂。罗刹女又痒又羞,红着脸儿,扭着臀儿娇嗔道:「爹爹莫要玩了……女儿举得腿都酸了哩……」
红孩儿嘻嘻一笑,剃刀在母亲耻丘上一刮,便是一道白生生的痕迹现在毛丛里,像是被镰刀割了一茬子的草坪,露出下面白白嫩嫩的皮肉来。
罗刹女「嘤」地一声娇哼,虽是羞得厉害,却又禁不住好奇,悄悄地眯着眼偷觑。只见儿子小心翼翼刮净了阴阜耻毛,又用短小指头分开内外阴唇,拈起一边儿外头满是褶皱的大阴唇唇皮,用剃刀轻柔的刮过,那温柔爱怜,呵护倍至的模样,不由得心中满是甜蜜。又觉儿子热辣辣的鼻息不住喷在淫裂嫩肉上,凉凉刀口刮过女阴敏感肌肤,愈加让穴口内外痒得厉害,耐不住咿咿唔唔地娇哼起来,一缕缕混合了经血的淡红色浑浊蜜液,随着蛤口翕张收缩之势,悄然渗出。
随着剃刀刮剌,罗刹女阴阜上的毛发一团团簌簌而落,两片肥厚肉唇上及阴蒂带缝隙中湿漉漉的成绺耻毛也渐渐干净。红孩儿收起剃刀,对着母亲胯间吹了一口仙气,那一团团、一绺绺耻毛便飘飘荡荡地在空中飞起,自动理顺、汇集,聚成一小撮蓬松舒张的毛刷模样,晃晃悠悠飞到桌上,整整齐齐摆在瓷盘里。
只见罗刹女原本那成熟淫媚的多毛蜜穴已是光滑干净,清洁溜溜一片,胀卜卜的阴户又肥又白,高高隆起;下边儿两片流淌着蜜汁的赭褐色肉唇油汪汪地,整个阴户儿被雪白圆滑的大腿根部挤压得微微凸起,仿佛一颗成熟饱胀的水蜜桃,又像一个热气腾腾刚出笼的荞麦馒头,散发着诱人的甜美腥香。
罗刹女见儿子着迷般盯着自己胯间美景,心头又是甜蜜,又是骄傲,纤纤玉指分开两片赭褐色肉瓣儿间的充血娇蕊,露出潺潺流水的红艳艳妙洞,捏着嗓子学幼女稚嫩娇音,嗲嗲叫道:「好爹爹,女儿的小穴穴美么?」
红孩儿吞了口唾液,赞道:「美!心肝儿嫩穴真真美极!」
罗刹女嘻嘻娇笑,指尖按着淫裂顶端的红球轻轻揉动:「那为何爹爹还不来吃女儿的小嫩穴?尝尝女儿的淫水好味么?」
「乖儿!爹爹来了!」红孩儿合身扑上,张开嘴,将母亲整个绽放的阴户儿含进嘴里,伸出舌头大肆扫弄。
「咯咯……爹爹好坏,咬女儿的小豆豆……嗯……」
「嘿嘿……小浪蹄子,小肥穴又香又滑,好不美味……啧、啧、啧……」
「唔……坏爹爹,人家的小淫穴明明是粉嫩嫩的幼女之穴……才、才不是小肥穴呢……嗯嗯……啊……爹爹……女儿后面的小嘴儿也要和爹爹亲嘴……爹爹你看,人家把小屁眼都嘟起来了等着爹爹的亲吻哟……爹爹快来亲亲嘛……」
「啾啾……」
「啊啊……爹爹……你舔得女儿肠子外面一段儿好舒服,里面好痒……越往里边儿就越痒……唔嗯……女儿想要爹爹的大宝贝搠进来……帮人家杀杀最里头的痒痒……爹爹别舔了,快来嘛……唔……」
「乖儿,你的屁股比小淫穴还贪吃呐!」
「唔啊啊……好大……爹爹的大宝贝胀得女儿屁股满满的……美死人家了……爹爹快动……您的心肝儿闺女想要被爹爹狠狠肏弄腚眼哩!」
娇滴滴的淫声艳语,妇人和幼童的粗重喘息,断断续续夹杂在狂风暴雨般的「噗哧」「咕叽」交合声里,在整个黑沉沉的寂静洞府中远远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