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伟听了心里一紧,抽着冷气笑道:“这条内裤是我在屋后垃圾堆里拣到的,也不知道是谁的,上面还沾满了陌生男人的浆液。你确定要留着它自己穿?”萧月红着脸、咬着唇道:“嗯。既然上面还沾满了陌生男人的浆液,那么我就不洗它,专门在咱俩交配的时候穿给你看,好不好?我觉得你让我穿上这条小内裤后,干我的时候好像特别激动、特别勇猛。” 萧月的话让杨伟既激动又感动又冲动,刚刚射过浆的下体分身居然再次可耻地硬了起来。不过,杨伟这次没再接着干萧月。他知道萧月这一天已经不知道被歼淫玷污过多少次了,肯定已经是累极了,所以也只能强忍着自己蓬勃旺盛的情欲,也不去帮萧月清理下体和奶子、大腿、小腹、耻毛上被胡东方射在上面的浆液,直接将萧月一丝不挂的身子揽在怀里,温柔地吻了一下萧月线条柔和的小脸,笑道:“乖月月,老公抱着你睡觉。” 萧月听了杨伟的话脸色有些红,似乎结合着杨伟刚才说的那句“这条内裤是我在屋后垃圾堆里拣到的”话,开始对杨伟产生了些许怀疑,于是红着脸娇嗔道:“讨厌,你以前从来不自称‘老公’的,怎么现在转了性?你不会又偷偷摸摸做过什么坏事吧?”说到后来,自己先心虚了,声音怯怯的,又小又颤几不可闻,听得杨伟心里差点笑烂了,急忙正色道:“什么偷偷摸摸做坏事,我做坏事从来都是正大光明的。好了,累了,睡觉。”说着话,抬头吹熄了那根巨大喜庆的红色蜡烛,抱着萧月一丝不挂的身子躺在了炕上,很快俩人就在身心舒畅和极度疲劳中睡了过去。 杨伟这一觉睡得极香极沉,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朦朦胧胧地下意识要去摸萧月的奶子,不料却没摸到,这才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发现萧月已经起床,正赤身裸体地坐在炕边从包里往外拿一条黑色的裤袜。 杨伟看了看窗外,发现天色已经放亮;看了眼手机,知道已经是早上五点半多了。杨伟用手摸了摸萧月赤裸挺翘的屁股,笑道:“月月,起这么早干嘛去?”萧月脸色有些羞红,道:“去给你做早饭。还有,胡哥也该起床了,我想让他在家里吃完早餐再走。他因为我一个人害怕特意留下陪我,真是个好人。”一边说,一边又从包里翻出一条花格子的连衣裙来,准备往身上穿。 杨伟摸着萧月白皙赤裸的大腿笑道:“是啊,胡哥这人真不错,让人一看就觉得厚道可靠,一看就不是那种奸诈的人。而且,胡哥人长得也壮,一看就是受过专业的体能训练,应该以前当过兵吧?” 萧月一边穿连衣裙一边道:“嗯,胡哥说他以前在‘南国利剑’特种部队服过役,而且还立过集体一等功。”杨伟听了心里不由得一颤。他不像萧月那么单纯不通世务。他知道在“南国利剑”服过役的特种兵意味着什么,也知道在特种部队立过一等功意味着什么。这两件都极其难得的事同时出现在胡东方一个人身上,如果他没有撒谎的话,那么这个胡东方绝对不简单,至少胡东方的身手,应该在深南市是数一数二了。 杨伟知道,特种兵所受到的训练都是为了快速杀敌制胜的格斗训练,远远不是那些散打冠军和自由搏击冠军所能比拟的。像胡东方这样的人出手打架,肯定是一出手就是致命的杀招,每一下都准备要人性命的;而那些“冠军”却只是为了比赛获胜而已,说穿了还是表演,根本不能跟专门训练为了杀人的格斗技能比。 对于中国的特种部队,杨伟大致还是客观了解一些的,因为他们部落里就有一个近支亲戚在特种部队服役,不过他那个特种部队的级别不如“南国利剑”高,执行的任务也大都是例行的常规任务。所以,杨伟知道,“南国利剑”属于中国特种部队中的特种部队,所有的现役士兵都受到过最严格的训练,要比普通的海军陆战队这些也属于特种部队序列的作战部队的单兵作战和特种作战能力更强。“南国利剑”里的每一个普通士兵,可以说都是整个中国军队的精英和骄傲,也是其他普通的特种作战部队所仰慕并试图超越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