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东方的怀里抱着一堆他自己的衣物,而萧月就跟在胡东方身旁,身上则穿着一件半透明的薄纱情趣睡裙,奶头在薄纱的掩盖下依然俏生生地挺立着,在她高高耸起的胸脯上显得分外惹眼。萧月一边拉着胡东方的胳膊往西厢房里带,一边将一只手探到自己裙下胯间,用面巾纸去擦拭沾在私处的胡东方的浆液和自己的体液,企图销毁作案现场。 杨伟不由得心里暗笑,心想自己刚才那几嗓子算是煞尽了风景,肯定把正在交配合欢的俩人吓得不轻,还没高潮射浆和泄身的时候就硬生生切断了俩人下体的连结,现在估计俩人都会难受得要死。杨伟恶作剧得逞,开心得差点要跳着脚笑了出来。 这时,萧月已经将胡东方在西厢房里安顿好了,然后又急匆匆地向大门口走过来,一边走一边打着哈欠娇嗔道:“讨厌,怎么这么晚回来了?人家都睡着了。”说着,揉着眼睛打开了大门,表演得惟妙惟肖,可惜还是嫩了点儿,忍不住一阵阵心虚脸红,看得杨伟越发觉得萧月可爱到了极点,亲昵地在她线条柔和的额头上亲了一口,笑道:“这不是想你嘛,担心你自己在家里害怕,所以一忙完就急匆匆跑回来了,你还不领情。” 萧月听了杨伟的话,居然眼眶变得红了起来,显然是完全相信了,心里又是感动又是难过,本来是装作睡眼惺忪揉着眼做戏,结果揉着揉着就把红着的眼圈揉出了眼泪来,倒看得杨伟心里不落忍了,急忙去帮她揩拭眼泪,笑道:“傻丫头,至于感动成这样儿吗?别哭,乖。” 见萧月还在瘪着嘴一副要痛哭一场的样子,杨伟急忙往自己身上泼脏水,自秽道:“说实话,担心你是真的,想赶紧回家骑在你一丝不挂的身上歼污玩弄你也是真的。你有没有想被我干?”为了达到转移萧月注意力的目的,杨伟这话说得极其轻佻,顿时气得萧月红了脸,凶狠地捏着粉拳赏了他一记隔山打牛,嗔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人家刚刚被你感动了,接着又被你气着了。” 杨伟见萧月不再难过得掉眼泪,便拉着萧月柔若无骨的小手笑道:“乖,咱们回屋交配去。”拉住萧月的小手后才发现她的手心里又滑又湿又腻,似乎沾满了男人的浆液,知道萧月刚才肯定用这只柔若无骨、白皙粉嫩的小手握过胡东方沾满了浆液和萧月体液的粗长硕大的男根,出来的时候又匆忙,没来得及洗,不由得心里一紧,刚刚射过浆不久的下体分身居然再次可耻地硬了起来。 萧月也觉出了不妥,想要甩开杨伟的手,不料杨伟却把她柔若无骨、手心里沾满了男人浆液和自己滑腻体液的小手攥得紧紧的,心里不由得一阵慌乱,咬着唇做贼心虚地道:“阿伟,今晚你们都去工厂加班了,我一个人在这套老房子里害怕,所以……所以我就把胡哥留下了,让他在家里陪我。”说到这里,又很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赶紧解释,说:“不过我俩没什么的,我并没有让他剥光了我的衣服骑到我一丝不挂的身上歼淫玩弄我。而且,我俩甚至都没睡到一张炕上。我睡北屋,他就睡在黄哥和嫂子的西厢房里。不信你可以问胡哥。” 杨伟听了惊讶地长大了嘴巴合不拢,心说萧月虽然是学表演的,但也太不会撒谎作弊了,这番解释简直就是不打自招的自白书,白痴也知道一切都反着听。他这才晓得萧月的单纯竟然到了如此厉害的地步,一方面好笑,另一方面也觉得要赶紧让萧月找份工作,以免一直这样窝在家里,会跟社会越来越脱节,最后变成不通世事的傻妞儿。 不过,杨伟当然不肯拆穿可怜的、不会撒谎的小姑娘的谎言,但还是忍不住要敲打敲打她,让她长点儿撒谎的经验,于是眨巴着眼狡黠地笑道:“那太好了,我本来还担心你怕你在家害怕呢。胡哥那么壮,有他陪你睡觉,我就不担心了。”他这话说得皮里阳秋,顿时把心里本来就有鬼的萧月臊得满脸通红,可怜巴巴、手足无措地看着杨伟,嗫嚅着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杨伟看了萧月的样子,又好笑又心疼,不忍心再逗她,于是拉着她柔若无骨的小手隔着裤子按到了自己已经赢得不像话的男根上,猥琐地笑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咱们快回屋吧,我这里已经硬得不行了,再不插进你身体里抽送到高潮射浆,恐怕会把我憋坏的。”萧月这才恢复了正常,红着脸捏着粉拳赏了他一记失传已久的武林绝学打狗拳,嗔道:“讨厌,就知道骑在我身上歼污玩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