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和你穿一条裤子？他不会是在暗恋你吧？
转头看看窗外，已经到了深夜。
不能使用迷药，也不能动手，看来今晚的行动又要泡汤了。
我还是睡我的觉吧。
还是等出了雪国再说吧。
再次躺下，数了无数只绵羊，这才勉强进入梦乡。
次日。
还有半天的路程就可以出了雪国。
大概是看着瑞和很累了，轩辕开始驾马车。
马车里换做了瑞和，我，妖孽。
妖孽比昨日的气色稍稍好了些，至少脸不是再那么的苍白，像是马上就要碎了一样。
瑞和时不时会给他擦擦薄汗，理理发丝，整理下衣角。动作细腻，柔和，倒是颇有高级侍应生的感觉。
“平常你就这样伺候你的主人吗？”看着瑞和的举动，不置可否，我问道。
瑞和重新坐在我旁边的位置，看着妖孽，缓缓说道：“主人是多么骄傲的一个人，这世间有什么事可以难得到他？但，那一日，主人却像是失了魂一样。浑身是血，目光呆滞。完全变了一个人，好像，好像房子失去了支柱，就那样瞬间崩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