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了贵人……无能为力?”这两个词在嬴政的心中盘桓了良久,他定定看着扶苏,知道事情若真是想扶苏所说,就有些奇怪了:作为大秦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子都怕的人,除了他自己,还能有谁呢?但是听扶苏话中的意思,这个“贵人”根本不是他本人。
“扶苏,你想说什么?”嬴政终于问道。
“父皇,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是不是要驱逐儒家学子,禁止儒家立书著说?”听到嬴政问他,扶苏深深的行了一礼说道。
“那又怎样?”嬴政眯了眯眼睛,“你想替他们求情?”
“儿臣不敢,不过儿臣有些话想说出来。”扶苏拱了拱手说道。
“你说吧!”嬴政的言语中不带一丝感情。
“现在天下初定,我们大秦招揽人才还来不及,若是如此做,便是将人才向外推,虽然对犯罪之人固然要严加惩戒,可是惩戒即可,又何必迁怒于一门一派。”
“我大秦以法家治国,可这戏毕竟是贵族们才可以接触到的高深理论,对于民间,儒家一派却是深得人心,我知道父王恨这些儒生口无遮拦,但是正如大禹治水疏导优于防堵,儿臣希望父王也能学大禹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