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还是先去煎药再去做饭吧。”
忙完已是入夜，苏诺帮张芸擦好身体，再给苏麟洗完澡。
苏诺这才能够休息，泡在温热的水中，自己差点睡着。
张芸见苏诺没声，而且又过了很久，担心的开口。
“诺儿，你没事吧。”
苏诺这才惊醒，“啊？我没事，就是方才泡的太舒服了，所以想入非非了。”
“那就好，我还以为你泡澡，出了意外呢。”
张芸听到苏诺的声音，这才放心。
苏诺出浴吹熄蜡烛，一脸倦意的躺到床上，今日早早休息明日好好努力。
“诺儿，奶奶变成这个样子，你有没有因此讨厌奶奶。若不是我，你也不必受如此之苦，需要去外面卖帕子。”
张芸也不知为何会说出这话，可自己还真想知道，她的想法。
“诺儿，你有没有恨过奶奶，我不让你出门甚至还有读书。让你留在家中照顾麟儿，做你不会的工作。”
张芸总是觉得，自己对苏诺有所亏欠，在她不知一切的情况下，不让她做这做那。
苏诺迷迷糊糊间，听到张芸的话，以为是做梦便开口。
“和奶奶无关，若不是因为我，也不会连累到苏家变成这样。麟儿没了爹娘，还要奶奶和麟儿过苦日子。不，这些都是多得皇后娘娘，都是因为她。”
“诺儿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清。”
张芸只听到苏诺嘴里咕哝着，却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霎时间，心中满是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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