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五天,龙啓就带着两个妹妹在太和城里吃喝玩乐,偶尔去一下城外的玉局峰、洗马潭、蝴蝶泉等等南诏名胜悠游一番,虽说心中仍旧牵挂着灵涵,但总算心境舒缓了些。 这五天以来,龙啓一点儿去王宫寻欢的心思都没有,虽然王後日日派人来请他们兄妹三人去王宫作客,可龙啓都一一回绝了。他如今才真正体会到,虽然王宫里那些美妇人伺候起自己来,每一个都比月涵聆雪这两个十六七岁的黄毛丫头更爲销魂蚀骨,可自己只有在和这两个妹妹在一起时,才会由心到身,真正地欢愉舒畅,交媾时也是,只有和她们才是真正地色授魂与,亲卿爱卿,其中的美妙滋味,其她女人根本望尘莫及。 之前龙啓的确对王宫中的几个绝色美妇很是着迷,颇有要打破原则带她们回京城收作嫔妃的想法,可是和月涵聆雪刚刚重聚之时,看着她们那天真无邪,又满是思念之情的小脸,这种想法便立即烟消云散了。他还是无法放心地让自己的妹妹们身边住上这麽一群既年长,又心机深沉手段繁多的女人,和灵涵她们三个的幸福相比,多少倾国倾城的美妇人都不值一提。 到了第六天黄昏,前往盐井渡的影卫终于带回了确凿的消息,南诏国使臣已经和王茂将军共同签下了和议国书,因爲那使臣从王後那儿得到的诏令是无论条件如何,都必须促成和议,所以并没有太多波澜,便代表南诏完全同意了和议书上的条款。 从此之後,南诏便成了中原国的属国,议和的唯一一项条件便是上表称臣,每年纳岁币二十万贯,这也不过是南诏一个县城一年的税收,可有可无,但爲了中原和南诏的主从地位,便加了这麽一个小条款。 眼见南诏之事尘埃落定,龙啓当即就要带着聆雪月涵踏上归程,但恰巧王後又派人来请,他思索片刻,还是决定耽搁一天,向王後等人道别嘱托一番,而且,和云黛的事也该有个了结了……即将入夜之时,南诏王宫的华露殿中,正大摆酒宴,无数仕女随着鼓乐翩翩起舞,龙啓和王後同坐主位,月涵和聆雪分坐客席,宫中衆人只有云黛在一旁陪坐,主客间互相推杯敬酒,其乐融融。 龙啓虽然已经有好几回都把王後给玩了儿个四脚朝天,呼爹叫娘,但如今在宴会上,两人都十分默契地相敬如宾,没有半分越礼之举,只是喝了几轮酒,看了一会儿歌舞後,龙啓便微笑道:「承蒙娘娘款待,感激不尽,朕微服出访已有两月之久,如今南诏朝政平复,两国又已交好,万事已定,朕准备明日便带着舍妹回京,以後还望娘娘尽心匡扶幼主,使两国邦交百世永固。」说着,便举杯敬酒。 一旁的云黛听见龙啓说他明天就要离开,敬向月涵的酒杯忽地停在半空中,一时不知如何处置。 那王後也是面带不舍,却也只好举杯相应,随即离席起身,对着龙啓徐徐下拜,龙啓见状连忙上前扶起,只见她缓缓流泪道:「陛下于妾身一门有救命之恩,妾身即使舍了性命也报答不了陛下,日後必然谨遵圣意,决不使南诏再袭扰大国,只是如今…陛下要返回中原,日後恐怕…再难相见,还请受妾身一拜……」 说着便又要跪伏,龙啓连忙阻拦,王後见龙啓坚持,也只好作罢,却抹着泪道:「陛下若不愿受妾身一拜,权且让小女甯宜给陛下敬一杯浊酒,略表谢意吧。」说着便对云黛挥了挥手。 云黛立即恍然,端着金杯走上前来,有些局促地微微颤抖着,那张闭月羞花的玉容红得滚烫。自从回了太和城,见到平安无事的家人之後,她从心底里深深感激这个和自己有过夫妻之实的少年,心中压抑许久的那份对龙啓的情愫也随之解放出来,她回宫当天就把她和龙啓的事都和母亲说了,父王病成那样,她便让母後赐旨意,让她嫁给龙啓。 起初,王後知道自己的女儿也和那个令自己痴迷的少年有过一夜风流时,惊讶万分,但随即有些释然,龙啓是中原国的天子,对自家又有大恩,爲人又那般体贴玲珑,再也没有比他更合适的女婿了,女儿嫁给他很是妥当,也更能促成两国友好。可是一听说要让女儿去做最末等的采女,她还是眉头紧皱,于是这几天都要派人去请龙啓进宫饮宴,其实是想商量一下,让云黛陪个礼道个歉,消消龙啓的怒气,王後觉得龙啓毕竟少年心性,不会太记仇的。 云黛有些羞涩地不敢直视龙啓,敬上金杯道:「陛下真是一言九鼎的仁君,如今救了甯宜一家,甯宜无以爲报,只能敬这一杯薄酒,聊表谢意……」说着说着,她却陡然看见龙啓依旧面色冷淡,也不伸手回敬,知道他还在生自己的气,顿时又羞又急,百般无奈,只好跪伏在地,低首举杯道:「甯宜知道,自己之前懵懂无知,冒犯了陛下,还望陛下能宽恕…甯宜……」说着说着,云黛越来越心虚,声音也渐如蚊呐。 龙啓冷冷道:「甯宜公主这是爲何?快起来吧,朕有些不胜酒力,这敬酒还是免了吧。」随即转身对王後道:「王後既已许诺,朕就放心了,现在天色已晚,朕也该回客栈休息,明早也好早些啓程,告辞。」 那云黛心里凉了大半,一动不动地跪伏在那儿不知如何是好,还是聆雪上前将她扶起。 王後见云黛那副模样,又见龙啓余怒未消,也是叹息不已,随後极力挽留,想留龙啓在宫中再住上一夜,她偷偷地伏在龙啓耳边呢喃道:「此番离别…再难相见…妾身只想再和陛下欢好一夜,也不枉对陛下倾心一场……」 龙啓听着十分动容,心中也有些不舍,最终对聆雪和月涵说让她们先回客栈休息,自己则在宫中再逗留片刻,解决一些「琐事」。聆雪是毫无疑心,月涵虽然看出几分猫腻,但也很是乖巧地没有刁难龙啓,挽着聆雪出了王宫。 许久後,王後的寝宫内。 龙啓正靠在床头,享受着身下那绝美妙妇的口舌服侍,一双眼睛依依不舍地在那具雪白的胴体上扫来扫去,她的身子实在是太美了,凝脂般粉白细腻的肌肤,光滑柔美的腰身曲线,肉滚滚的丰臀让人忍不住想要揉捏,两条修长的大腿如玉雕一般没有一丝瑕疵,还有胸前那对坚挺丰满的乳峰,弹性十足,随着她上上下下的口舌服侍而摇摇晃晃,看得人血脉喷张,那两颗樱桃般的乳头也已经肿胀起来,散发出一股浓郁的熟妇肉香,仿佛在诱惑龙啓快去含住细细品尝。 一想到日後再难见到这堪称人间尤物的女体,龙啓不禁有些惋惜。 那王後浑身赤裸着伏在龙啓胯下,先是轻轻吻了吻龙啓硕大的龟头,两瓣红唇把龟头上磨得一片胭脂红,然後用她那丁香小舌在马眼上来回勾舔,偶尔在龟头下的沟槽内滑动几下,爽得龙啓嘶嘶地倒吸凉气。再忽一张口,将那阳具含进嘴里,却也只能含到龟头下三四寸左右,便不能继续深入了,随後便将阳具的前端紧紧吸吮住,开始上下套弄起来。 龙啓一想到南诏国的王後正在用她的小嘴吞吐自己的大肉棒,一种无与伦比的满足感油然而生,平日里那高贵端庄的面庞此时越发显得妖冶魅惑,只见她一边秀发纷飞地上上下下卖力套弄,一边媚眼如丝地望着龙啓,面上还带着一丝甜笑,让龙啓觉得淫荡极了。 王後帮龙啓吹了会儿箫,便「啵」地一声缓缓吐出口中粗壮的巨龙,告别似的吻了两下已经湿滑发亮的龟头,从龙啓浓密的阴毛处缓缓向上舔舐,耻丘、小腹,胸膛,划过一条长长的水线,又在乳头上稍作停留,含住龙啓右边的乳头吮吸起来,胸前微微的酥痒让龙啓舒服得呻吟出声。有时候他都不由得对那南诏国王的後宫啧啧称奇,居然在宫里弄了这麽多狐媚勾人的妃子,在取悦男人方面,一个个地都快赶上自己春星宫的那些女奴了,他前一阵玩儿了那麽多嫔妃,这王後此时的手段在她们之中还只算是平常的,想来那阁罗斡就算不中风,早晚也被这些骚狐狸给榨个干净。 王後含住龙啓的乳头吮吸了片刻,随即继续将她那丁香舌继续上移,最後一口咬住了龙啓的耳垂,一边轻咬,一边朝着龙啓呵气,龙啓只觉一阵浓郁的女人体香扑面而来,如兰如芷,煞是好闻,正准备挽过她的玉容好好尝尝她檀口中的芳香,却听见她柔媚地嗲声道:「陛下…今夜之後,恐怕再无缘服侍陛下,妾身如今,想求陛下一件事,不知陛下愿意答应麽……」一边说着,她一边伸出一只洁白柔滑的玉手,握住龙啓的肉茎,温柔地套弄起来,同时不住地轻吻着龙啓的脖颈,极尽所能地讨好着他。 龙啓只觉肉棒像是被一片片温暖的花苞所包裹着,异常舒服,看着眼前在自己身上吻个不停的美妇人,心情大好,脱口道:「琴霭你尽管说,朕无有不应。」交欢之时,他不想再叫她王後,但碍于她的年龄,倒也不想让她叫自己哥哥。 王後一听龙啓叫自己的闺名,心头一暖,粉白的面上更添三分羞红,缓缓道:「多谢陛下……」随即朝着卧房外呼喊:「甯宜,进来吧……」 云黛羞怯地从卧房外走了进来,她耷拉着小脑袋,完全不敢看向床上,自己的母亲和龙啓正赤身裸体地纠缠在一起,这也太羞人了!虽然南诏没有那麽多中原国的礼教约束,乱伦之说更是少见,但一开始得知母後和龙啓比自己和他睡的次数还要多的时候,云黛还是有些无法接受,好半天才缓过神来。 龙啓一见云黛,便知道王後所求之事是什麽,虽然如今一丝不挂,但和云黛早就好过,也不怎麽羞人,便依旧安坐床头,搂着王後,仿佛没看到云黛似的。 王後朝着云黛招了招手,云黛便无比局促地走到了床边,脸色红得像正熟的春桃一般,王後看着女儿窘迫的模样摇头不已,却先对着龙啓温柔道:「小女甯宜之前冒犯了陛下,妾身先代她给陛下赔罪了,如今小女对陛下锺情已久,只想跟随陛下返回中原,常常服侍左右,还望陛下不要嫌弃小女愚钝……」说着,便向云黛使了个眼色。 云黛一惊,随即仿佛下定了什麽决心,缓缓伸出小手,主动朝着龙啓的下体摸去,进了卧房之後,那根大得吓人的粗长肉棒就一直让云黛悬心不已,许多次想要偷看都因爲害羞而忍住了,来之前母後叮嘱过她,待会儿见了面要主动讨好伺候龙啓,才有望得到他的原谅,她虽然学过一些房中术,可此时紧张得手都在打颤,那还记得起怎麽伺候男人的阳具? 就在她的小手即将碰到龙啓的肉棒之时,龙啓伸手将她按了回去,依旧撇着嘴冷声道:「公主还请自重,你我既非夫妻,也非两情相悦,如今这样碰朕的身子,不知道的还以爲是苟且之事,到时候坏了公主的清誉就不好了……」 云黛愣了半晌,这些话像钢针一样刺进她的心里,她记得很清楚,自己当时就是这样警告龙啓的,如今被一一奉还了,她难过得浑身打颤,瘫坐在床边,两行清泪夺眶而出,哽咽道:「你…你…你这个坏人…我…我已经…什麽都做了…你…你爲什麽…爲什麽还不肯原谅我…呜呜呜…」说着说着便越哭越伤心,王後也在一旁看得眉头深锁,却无可奈何,只见云黛忽然捂着脸,一边哭一边凝噎道:「你…你还想…还想让我怎麽样嘛…我…我这麽喜欢你…你…你却一直…这麽羞辱我…你…你…是这世上…最大的恶人……」说着便把脸埋进手臂间痛哭失声。 龙啓眼见云黛哭成个泪人,之前的冰冷神情再也难以保持,他是真的很喜欢这个南诏的小公主,早就决定要让她做自己的妃子,只是之前她折辱怀疑过自己,自己只是想多出口恶气,想着再稍微气气这个小丫头就收手,可如今让她伤心成这副模样,龙啓只觉得骑虎难下,心如刀绞,不由得面色急切道:「云黛…你…你别哭啊…朕…朕只是……」 龙啓还没说完,云黛却一抹眼泪,抽泣了两声,便像只小鹿似的突然窜到龙啓怀中,紧紧抱住了龙啓,更加伤心地哽咽道:「呜呜呜…我…我不管…你…你这个坏人…我…我的身子已经给了你…以後…以後就算你嫌弃我…我也要跟在你身边…呜呜呜…咳咳…我…我真的…好想见到你…这几天…都好想…呜呜……」泪水汹涌而出,打湿了龙啓的大片胸膛,云黛一边伤心不已地啼哭着,一边断断续续地诉说着对龙啓的心意,她如今竟把个女儿家的羞涩矜持都抛到了一边,只想向自己的爱人倾诉衷肠。 龙啓只觉呼吸越来越急促,双眼也不自觉地滴下泪来,云黛的倾心表白让他感动得浑身打颤,而这小女娃儿的恸哭更让他心疼得想要大哭,眼见云黛那一双迷人的小鹿眼都哭得又红又肿,龙啓知道自己是时候回应她的心意了。 他突然揽过双手,将云黛的娇躯紧紧抱住,然後不顾她的惊讶万分,将她按倒在床,让自己压在她的娇躯之上,只见龙啓红着双眼,带着哭腔道:「你…你这臭丫头…朕可被你害苦了……」说完,便一口吻住了她的樱唇,粗暴地索取着她口中的小舌和香津。 云黛起初时惊讶万分,但随即心中狂喜,一双美目仍不断流下幸福的泪水,她不顾一切地更加用力搂紧龙啓的脊背,仿佛怕他再次离开一样,同时无比热情地用自己的口舌迎合着龙啓的激吻。龙啓心中的情欲无法抑制地爆发着,一边含着云黛的口舌缠绵不止,一边如野兽一般粗暴地撕扯着云黛的衣裙,他现在满脑子只想着和这个对自己情根深种的小美人恩爱云雨,让她也知道自己的心意。 王後见两人缠绵悱恻,干柴烈火的模样,忍不住捂着嘴浅笑,却也十分知趣地离开了卧房,让这对重归于好的小夫妻尽情「叙旧」。 只片刻,云黛便被剥得一丝不挂,和龙啓久违的亲热让她浑身像被欲火点燃一样,每一处肌肤都泛着无比妖艳的粉红色,呼吸急促得像是要把一副心肝也给跳出来,龙啓也是气喘吁吁,浑身燥热,他毫不犹豫地将自己胀得发痛的巨龙直接对准了云黛润滑无比的蜜穴狠狠插入,一下子就紧紧插在了她的花心上。 因爲龙啓过于兴奋,阳具插入过于猛烈,云黛只觉自己的花心都被那又大又硬的龟头撞得生疼,忍不住尖叫出声,但是紧接着,心中无穷的欢喜便把那一瞬的痛楚所掩盖了下来,龙啓的阳具把她紧窄的少女花径给塞得满满地,让她再一次享受到阔别已久的充实快感,和心爱男人的再次彻底交合令云黛立刻就攀上了一个小高潮,两条粉腿颤抖不停,股间的玉液像小溪一样满溢而出。 龙啓也是爽得两腿大战,他终于又尝到了这小美人儿那极品的鲜嫩蜜穴,惊讶地发现竟然还是和第一次插入时一样,蜜穴中层层叠叠的嫩肉颤抖个不停,仿佛时刻都处在泄身状态,肉棒在蜜肉的紧紧包裹下享受着那熟悉的销魂滋味,如潮水般袭来的快感冲垮了龙啓的理智,他立刻晃起屁股,开始大开大合、上上下下地肏弄云黛的小肉洞,同时在云黛的身子上亲吻个不停,仿佛要吻遍她的每一寸肌肤才满意。 云黛在龙啓疯狂的肏弄下丢盔弃甲,手脚乱挥乱摆,随着大肉棒的飞速抽插,之前心中的不快和委屈全都抛到了九霄云外,那小穴中传来的阵阵莫名的极大快感让她欲仙欲死,她一边拼命地挪动丰臀,迎合着龙啓的抽插,一边一脸媚笑地浪叫着:「陛…陛下…我…我好舒服啊……」 龙啓一边忘情地干着眼前这千娇百媚的女体,一边低喘道:「别…别叫陛下…你知道…朕喜欢你怎麽叫朕……」 云黛虽然被肏得神情迷离,脑中都被龙啓的身影占据,但还是听明白了龙啓的话,毫不犹豫地颤声道:「哥…哥哥…啊啊啊……」当初的事她果然还记得清清楚楚。 龙啓一听这两个字,仿佛吃了什麽大补药一样,亢奋至极,陡然加快腰腹的动作,肉棒起落如风,在云黛的肉洞中飞速进出,春袋在云黛的丰臀上撞得生疼都浑然不觉,这一下令云黛越发招架不住,开始更加不知廉耻地淫叫起来。 「啊啊…哥哥…哥哥慢点儿…我…我是你的人…又跑不了…慢点儿插嘛…哎唷…哥哥的…那个…太大了…快插到云黛肚子里了…好…好舒服…哥哥…云黛…好快活…你…你知道麽…自从…自从和你好过之後…我就天天想着…什麽时候…再被你这样疼爱…我好喜欢…好喜欢被哥哥抱着…好喜欢…哥哥…这麽疼云黛…插进…云黛的小穴穴里…啊啊…不行了…我…我要尿了…要飞了…哥哥…抱…抱紧我…呜呜呜恩恩……」 云黛无比兴奋地大声尖叫着,浑身巨颤,小肉洞中喷出股股热烫的淫汁,浇在龙啓的龟头上,让龙啓爽得牙齿打颤,可是胯下的动作丝毫没有放松,一边享受着蜜穴中的痉挛紧缩,一边继续狂抽猛插,没有一点儿放过云黛的意思。 云黛刚刚才泄身,小穴正无比敏感,龙啓的肏弄让她发出更加高昂的淫媚浪声,既像是哭喊,又像是渴求,两人情欲浓烈,根本不愿停下片刻……一个时辰後,龙啓足足泄了三次,才心满意足地抱着筋酥骨软的云黛静静地坐在床边,轻轻咬着她的粉脸,温柔地说着情话。 「哥哥…真讨厌…明明喜欢人家,却还要那麽对人家,你不知道…我刚刚有多伤心…哥哥真是…真是坏透了……」云黛嗲声嗲气地撒着娇,同时发泄似的捶打着龙啓的胸膛。 龙啓却捏了捏她的小脸,不甘示弱道:「你还说呢,当初在姚州,朕难道不伤心,不难过麽?你这小妮子,也太看不起朕了,朕这十八年来,还是第一次被人拒之千里之外,还说那麽多难听的话,哼……」龙啓双手齐用,把她那张粉嘟嘟的玉面捏成个馒头状,佯怒道:「你以後在朕身边,要是再那样惹朕生气,朕就……」 云黛不等龙啓说完,就面色急切地打断道:「不会的!云黛以後一定不会惹恼哥哥,而且……」她轻轻靠在龙啓的胸前,满面甜笑道:「而且,哥哥是云黛的夫君,云黛以後自然什麽都听哥哥的,哄哥哥开心都还来不及,怎麽会舍得让哥哥生气……」 龙啓听着云黛的呢喃,这才称心如意,看着她那伶俐可爱的模样,忍不住宠溺地抚摸着她的一头如瀑秀发。两人正温存着,龙啓突然想起了什麽,扶起云黛,郑重道:「云黛,朕虽然决定带你回宫,但朕的後宫只能有一名皇後……」 「是…灵涵姐姐?」云黛之前和月涵聆雪相处了好一阵子,三女整天混在一起,她比月涵都小两个月,总是很乖巧地叫月涵和聆雪作姐姐,月涵的身边一直都只有哥哥姐姐,如今陡然多了这麽一个聪明可爱的妹妹,欢喜得不得了,聆雪则是十分同情云黛的遭遇,忍不住想要怜爱这个凄惨美貌的小妹妹,三女很快就处得十分熟络亲昵,无话不谈,宫里的许多事情,云黛都已经心中有数,其中就包括灵涵。 「不错,想必月涵她们俩和你说过了,她是朕心中唯一的皇後人选,无可动摇,朕最多只能封你爲贵妃……」龙啓沉声道,在这一点上他从未改变,可是一提起灵涵,心中又不自觉地隐隐作痛起来……云黛只是微微一笑,温柔道:「只要能嫁给哥哥,就算真的做采女,云黛也愿意,云黛…好羡慕灵涵姐姐,竟然在哥哥心里这般独一无二……」 龙啓听完,只觉对云黛的爱意止不住地从心底涌出,连忙将她再搂入怀中,刮着她的秀鼻道:「你如今在朕心里,也是独一无二,无人可以替代,要是你如今突然不见了,朕就会觉得心里缺了一块儿,一刻也不得安甯。」 云黛被龙啓的情话弄得俏脸绯红,娇蛮地拍打着龙啓的胸膛,笑骂道:「哥哥真是…就会哄骗人家…云黛才不信呢……」 两人正郎情妾意地调弄着,忽然龙啓心中一动,随即露出一脸坏笑,揉着云黛的小脸道:「云黛,你母後去哪儿了?」 「母後?她应该在正殿吧,哥哥问母後做什麽?」云黛疑惑不解道。 「嘿嘿…当然是想让朕的未来岳母,和朕的小娘子一起来侍寝啊,哈哈哈……」说完忍不住快活地大笑起来。 云黛顿时羞得面红耳赤,那娇美的面庞看着越发动人,她挥舞着粉拳捶打着龙啓的脑袋,嗔怪道:「哥哥你…太好色了!竟然要…要母後也…一起…不行不行不行…色哥哥…看我不打得你……」说着便把一双粉拳胡乱挥舞,龙啓笑呵呵地挨着打,一想到待会儿要把这对绝色的母女摆在床上一起肏弄,他简直兴奋得魂都快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