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明浴罢,幻月圣後领着两个婢女款款步入,轻轻一挥袖道:「你们都退下罢!」 二十多个婢女便鱼贯而出。 「替公子更衣!」幻月圣後在池边立定,两位婢女从身後绕出来,殷勤地给天明穿衣戴帽。衣服是纯白的真丝罩袍,帽子是镶嵌着碧玉的乌巾帽。 穿戴已毕,幻月圣後一时眉开眼笑,偏着头左看右看,戏道:「公子真是风度翩翩,赛得宋玉潘安,本座险些怀疑是不是神仙下凡呢!」 「在下本是乡野庸人,圣後过赞了。」天明大窘。 「好久没有这般开怀过了……」幻月圣後拉起天明的手,用一种期待的眼神盯着他的眼睛问道:「与本座小酌一杯如何?」 「圣後赏脸,在下岂敢推辞?」天明应道,俗话说「风流茶说合,酒是色媒人」,喝了酒自然是要做那些事的,这一点他心里比谁都清楚。 「速速备下上好的菜来!」幻月圣後吩咐婢女,两位婢女应声而出,不大一会儿便端着一张精致的红木小桌和一盘酒菜一前一後地走进来。 两人便在池边摆定小桌,席地相对而坐,幻月圣後亲手将红玉莲花杯斟满,捧到天明跟前道:「酒是来自凉州的葡萄酒,公子请尝!」 一杯入肚,酒味果然芳醇,「『葡萄美酒夜光杯』,果然名不虚传啊!」 天明一连饮了七八杯,肚子早「咕咕」地叫唤起来,拿起筷子来方欲大嚼,但见幻月圣後面色酡红,回头吩咐侍立在身後的婢女说:「给本座拿小金盆盛些浴髓汤,再备些软衾细褥。」 天某听着奇怪,问道:「浴髓汤是什麽?」 幻月圣後笑而不言。 片刻之後,两位婢女手捧金盆衾褥而入,在桌旁铺陈已毕,幻月圣後起身挥挥手说:「一时半会没你们的事了,先出去罢!」 婢女应声退出,门距幻月圣後约有两三丈远,幻月圣後双臂微抬,远远地对着门一推,两扇厚重的门便轰然关闭,指尖一逗,红亮亮的铜锁横贯锁孔。 「江湖上能将隔空御物的本事运用得这般自如的恐怕没有几个了。」天明在身後看得分明,心中不由得为幻月圣後可怕的实力隐隐有些忧虑起来。 「现在就剩本座和公子了。」幻月圣後吃吃地笑着抖落衣衫,当着天明的面蹲踞在小金盆上捧水清洗美穴。 「浴髓汤原来是此等作用!」天明一边大快朵颐,一边瞥眼去瞧:湿透了的阴毛整整齐齐地贴伏在鼓凸凸的肉丘上,正中绽开一道粉亮亮的肉缝,料是喝酒时就在想好事了,所以才流出来这许多淫水出来。 幻月圣後却当天明空气一般,捧水浇洗之後,又用手指蘸了浴髓汤插到穴里掏洗,一时闭了眼帘陶醉不已,鼻翼微微地翕动,嘴里轻轻地喘息着……尤其是胸脯上那对白花花的奶子,浅浅的乳晕在光下泛着油油的光泽,肿胀的乳头犹如两枚新鲜的樱桃粒儿峭立峰顶。 天明早放下筷子眼巴巴地望着,唾沫包了满满一口腔,就快滴落到小木桌来了。他希望幻月圣後就这样一掏洗下去,永远不要有尽头。 掏洗已毕,幻月圣後用毛巾仔细揩擦肉穴,过程漫长而细致,几乎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仿佛是在进行一种神圣的仪式,末了又紧紧捂住肉团揉搓……二婢女退到外面却没有离开,将眼睛凑在门缝上向里张望,只见幻月圣後洗完肉穴之後款款地站起来冲着痴痴呆呆的男人嫣然一笑道:「眼珠儿转也不转一下,难道公子真的不识人道?从来就没见过女人的胯下之物麽?」 天明募然回过神来,脸刷的一下红到了脖子根,讪讪地回道:「圣後香体玉质,纵然是八旬老翁亲眼见得,也必定垂涎三尺,何况天某混沌未开呢?」 「哈哈哈……真是个会哄人开心的白面书生啊!」幻月圣後大悦,走过来挨着男人坐下,将头靠在宽宽的肩头上作小鸟依人状。 肌肤相亲,香气袭人,天明呼吸不禁浊乱不堪,嘴上却恭恭敬敬地道:「在下本是山野庸人,不幸修习邪典导致肉具大於常人,以致蹉跎数载无一女敢缨其锋,这样下去恐怕就要孤独终老了,而今却蒙圣後垂恩另眼相看,在下真有枯木逢生受宠若惊之感啊!」 「公子言重了!」幻月圣後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本座虽执掌一教,但终究是女人之身,让女人最忧心的即是韶华易逝,今已逾知天命之年,幸得本座颐养有术,齿发不衰宛若少女,而世间的男人一闻『幻月圣後』名号,皆无端惧怕……」 「真是奇怪!在下一点也不怕圣後。」天明如实说道。 「此言当真?」 「当真,见到圣後第一眼,在下打心底里感到亲切,就像、就像……」天明挠抓着头皮,在大脑里搜寻到合适的言语来形容那种感觉。 幻月圣後掩饰不住内心的欣喜,追问道:「就像什麽?」 「就像母亲!」天明脱口而出,忽又觉得不妥,遂改口道:「就像遇到姑母……哦不……就像弟弟遇到失散多年的姐姐……」 「真有这种感觉?」 天明认真地点点头。 「哈哈哈……本座心里知晓,公子只顾宽慰本座,」幻月圣後笑起来,忽又一本正经地道:「快别说这种话,要不然接下来本座要和公子所做之事恐怕就要算作……渎乱纲常了。」说到「渎乱纲常」四字,她将语气加重了许多。 「渎乱纲常?」天明一怔,细细地咀嚼着这几个字的意思,半晌鼓起勇气问道:「圣後是否做过『渎乱纲常』的事体?不论是有意无意……」 「啊!」幻月圣後似乎吃了一惊,「公子何来此问?」 天明自觉失言,讪讪地道:「也没什麽特别……就是本来就在似的,突然从脑子里蹦出来……就这样问了,圣後勿怪!」 「原来如此!」圣後吐了一口气,默然半晌方道:「其实告诉公子也无妨,本座不久前有过一次,虽然不是亲生的……此事说来话长啊!」 天明见她似有难言之隐,忙道:「圣後如果不愿说,在下也不强求。」 「罢!罢!本就是一场冤孽!皆由本座一念之差所致,不说也罢!」幻月圣後的声音莫名地忧伤,「但本座可以告诉公子那之後的感觉,如果公子愿意洗耳恭听的话。」 「事後什麽感觉?」天明无法遏制强烈的好奇心。 「就像是从高高的峰巅坠下悬崖,耳边净是烈烈的风声,恐惧和懊悔、快感与刺激塞满了心扉,压得人透不过气来,公子可有过类似的感觉?」 「没有!在下无法想像这是一种什麽感觉。」天明茫然地摇摇头。 「说到底,还是人心作怪!」圣後叹道,手却不知何时已解开天明的腰带,蛇也似的钻到胯里来,「本座虽有年纪,而欲心炽盛,虽宿娼淫妇莫能及。」 手掌盈盈地盖在裤裆上,天明不由自主地战栗了一下,心下甚是不解:「圣後若是需要男人,直如探囊取物唾手可得,何叹不足?」 「唉!话是这麽说,公子只是有所不知,」幻月圣後脱下男人的贴身内衣放在一边,「俗话说『强扭的瓜不甜』,诚然!凡本座所召之男,皆是虚情假意的货色,迫於淫威而与本座交接,虽气血刚盛,常常中途萎缩不能尽兴,是以不能中本座之意。」 「在下虽是粗陋之质,自当尽心竭力以侍圣後。」天明连忙保证。 「果能如此,甚合本座心意,包公子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幻月圣後听罢大悦。 「在下先谢过圣後!」 「适才在大殿之内,公子肉具之粗大惊煞旁人,现在本座可要好好看个清楚。」幻月圣後乜斜着眼看向那根耷拉着的肉条子,眼神便涣散开来。 「大倒是大,只是在下混沌未开,还不知合不合圣後胃口呢。」天明谦虚地说。 「试试不就知晓了?」幻月圣後吃吃地笑着伸下手来握住肉具,另一只手抓了天明的手掌放在大腿根部,「公子也摸摸这儿……」 肉丘凸隆,耻毛糙手,天明不敢造次,挣挣手掌,却被幻月圣後牢牢地抓住按在肉穴上。他听到门外有呼吸之声,决定先吓吓那两个婢女,便微微地喘息着说道:「要不要……先叫婢女试一下长短,看看……圣後再决定要不要……」 「啊……」门外传来两声轻呼之後便没了声息,料是死死地屏住了呼吸。 幻月圣後也听见了,却不在意,微微一笑道:「公子着什麽急呢?只需先将本座服侍得妥帖了,幻月宫上下所有女人还不是属於你的?」 在轻柔的爱抚下,肉具渐渐渐舒展着粗大挺翘起来,蚯蚓般粗大的青筋复又盘曲其上,灯光将龟头照射得红艳艳的,犹如鹅蛋大小的鸡血石。 「天啊!公子之物的真是人中之宝,世间罕有!」幻月圣後捧定肉棒,端详半晌方依依不舍地松开了手,爬到临时铺就的褥垫之上翻身平卧,又拿了个绣花枕头垫在臀下将两腿大大地分开。 躺在眼前的是一个活色生香的女人,天明那里还想什麽正道邪道,手脚并用地爬到了床褥上。 「娘子都有些等不及了,相公快些儿进来罢!」幻月圣後冲着他勾勾食指,媚声媚气地道:「只管尽情抽送,切勿胯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