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月一直紧紧地搂住天亮的腰身,看看离水月庄远了,便将嘴贴在天亮的耳畔喃喃地说:「我这样搂着你,这下是插翅也难飞了吧?」 「唔……」天亮哼了一声,女人嘴唇里吹出来的热气香扑扑的,吹得耳朵背直发痒,「姐姐,我昨晚真的喝高了?」他问道。 「是啊,烂醉如泥。」冰月吃吃地笑,轻轻地咬了咬他的耳垂。 「我可是一点知觉也没有,」 为了打消冰月的戒心,天亮继续把话说圆,「我张开眼来的时候,四周一团漆黑,心里又惊又怕,原来是那三个牛鼻子老道将我罩在那口大钟下面,再迟一点放我出来,我恐怕就要闷死在里面了。」 「要是弟弟命丧全真教,看我不一把火烧了重阳宫!」 冰月狠声说,手掌不经意地滑到了天亮的小腹上,肚皮下面正咕咕叫唤,「你是饿了麽?」她柔声问道。 「有点儿,从昨晚到现在没进一粒饭。」 天亮回答说,开始有点後悔不在水月庄海吃胡喝一顿。 「离客栈还有几里路呢!」 冰月说,一边缩回手来取下挂在马鞍上的乾粮袋,打开掏出一块熟牛肉来撕下一条,从肩头上绕过手来伸到天亮嘴边。 天亮饿得慌,毫不客气地张嘴将牛肉丝噙在嘴里咀嚼。 吃得出来,牛肉是上好的黄牛肉,熬煮得十分熟,肉质细腻,入口即化。他一时胃口大开,不断地用嘴接住递到嘴边撕成一条条的牛肉大嚼狂嚼,眨眼间老大的一块牛肉便被吃得精光。 不见牛肉伸到嘴边来,天亮意犹未尽,问道:「还有麽?」 「你这个饿鬼,没有啦!」冰月在身後甩甩油腻腻的手掌,抱怨道:「足足两斤多牛肉,你连姐姐的那份也吃下去了,真贪心!」 「可我还想吃呢!」天亮涎着脸说。 「真淘气!荒郊野外的,我哪里给你弄去?」冰月敲了他一记头栗,开玩笑似地说:「只剩手指上的油膜,你也要吃的麽?」 马儿兀自嘚嘚地往前走。 「拿来!」天亮说。 话音刚落,一只白皙的手掌便伸到嘴边,十指纤长如竹节。他愣一下,随即张嘴噙住了大拇指。 冰月在身後格格直笑,可劲儿地将拇指往天亮嘴里伸,「要舔就舔乾净,十个指头一齐舔乾净了,省得姐姐下马去找水洗手。」她娇声说。 四下无人,天亮正求之不得,含住柔若无骨的指头咂摸着上面的滋味,上面果然残留着一些牛肉的香味,吮得了,牛肉味便被一股咸香的体味取而代之。 这可是一种特别而撩人的味道,他咂着咂着,裤裆里便不安分地鼓动起来。 不知从是麽时候开始,冰月的呼吸渐渐变得不均匀起来,下巴墩在天亮的肩上细声细气地哼哼着,柔软的乳房不断蹭得背心酥酥的。 一只手五个指头咂遍了,再换成另一只手,天亮忙得不亦乐乎,却不防咂干净了那只手不安分,早揣到怀里来满胸口摸踅。 「唔唔……姐姐,我好热啊!」天亮吮着指头含含糊糊地咕咙着。 「热吗?那就拿出来……凉快凉快咯!」 冰月的声音如梦似幻,手臂像条蛇似的从怀里蹿出来,摸到天亮的腰间将腰带解开放到身後的马鞍上。 「姐姐,你这是要干什麽?」 天亮睁开眼睛紧张地看看前面,所幸的是:除了偶尔有不知名的小动物在竹林间跑时发出的沙沙声和鸟叫声,连绵的小路上一个人也没有。 「我要干什麽?你难道不知道吗?」 冰月格格地笑着将他的衣衫分开,温热的手掌覆上胸膛,拂过乳头贴在跳动的心房上。 天亮只觉得胸膛里像有把火在哔哔剥剥地燃烧,凉幽幽的风吹在结实的胸膛上,竟然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凉快。 良久,冰月的手离开胸膛开始慢慢向下滑行,滑向小腹滑进了天亮的裤腰里,一直找到那根早就赢得不成样子的肉棒握在手心里。 「唉哟,真讨厌!硬得像一根又长又粗烧火棍。」 冰月娇嗔着,生生将那根蠢物扯到外面来,「姐姐给他透透气儿!」她软绵绵地说。 天亮嘴上虽然不说,心里早就翻江倒海似的闹腾起来了。 此时此刻,他不是天都的二少主,他只是一个男人,一个卑微的奴隶,正等待着女王的赏赐。 他对於自己不过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罢了!什麽道德什麽尊严,统统见鬼去吧! 「弟弟的肉棒好大,烫得似火炭一般!」 冰月贴着天亮的耳朵呢喃着,一边吐出湿漉漉的舌尖在咸津津的脖颈上簌簌舔舐不已。 大鸡巴作为男人最直接的标志,从一个阅人无数的女人口中说出来,具有强大而有力的说服力,直听得天亮心里甜滋滋的。 马儿似乎不解风情,依旧以一种从容的步伐向前行进,不快也不慢。 肉棒在女人的手心里,在有节奏的颠簸中,抖动着越来越大。 冰月的手掌绵软而温热,就像长了眼睛在上面,龟头、龟棱、睾丸所在的位置全都一清二楚,一路柔柔地把玩了一个遍才说:「好了!就这样……开始吧!」 说罢用手掌不松不紧地拢着怒气冲冲的肉棒上上下下地套动起来。 「呵呵……呵……」 龟头上痒得难受,天亮闭上眼仰面靠在女人肩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快感似波浪一般地在全身荡漾开来。 他的手也没闲着,摸到女人的大腿上又抓又捏,尽管隔了一层薄薄的裤衫,他还是能感受到那里皮肤很好,滑的像丝缎一般。 冰月还真有一手,她的动作温柔绵密,旋转着上升又下降。 倔强的肉棒经不住套动,马眼里汩汩地流了不少「泪水」,浸湿了女人的指缝和手心。 「嘻嘻,它动得真欢啊!」 冰月颤声嘀咕着,调皮地用指尖弹弹那鸡蛋大小的龟头。 天亮战栗着将屁股往後缩,「它是活的,当然会动啦!」他有气无力地说。 冰月「噗嗤」一声笑,看着他那张紧绷绷的脸不安地问:「你不舒服吗?」 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只是握着不动。 「不,不,」天亮连忙摇头,气喘吁吁地说,「我舒服……舒服得紧!」 「姐姐还以为弄痛你了呢。」 冰月莞尔一笑,握着肉棒的手变得更加温柔,另一只手摸回天亮的胸膛上掬弄着细小的乳头。 女人上下其手,情欲的快感源源不断的撩拨天亮脆弱的神经,他的呼吸更加浊重起来,简直像头大热天的水牛那样呼哧哧地在喘着歇不下来了。 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着,前面的道路越来越快,光线也越来越明亮,天亮很快就意识到了这一点,喘息着催促道:「好姐姐,赶快些,就快到官路上啦!」 真个是「一语点醒梦中人」!冰月嘤咛一声呻唤,加快速度肆虐起来。 「受不了啦……受不了啦!姐姐……」 天亮战栗起来,臀部不停地向上拱动着迎合女人的动作,两腿中间那熟悉的感觉慢慢地上来了。 冰月紧密锣鼓地套弄着,手臂开始有些发酸,掌心里黏糊糊的,发着「嘁喳嘁喳」的淫靡的声响。 一想到这个帅气的男人即将在她的掌心里爆炸,在她就莫名地兴奋,心中充满了征服的渴望,口中止不住地呻吟:「嗯哼……嗯哼……」 「啊哈……啊哈……哈……」 天亮闷声闷气地哼叫着,血液在血管里急速地奔流,浑身轻飘飘地没有一点重量,身体在膨大,膨大……感觉就快要飞起来了——他下意识抓紧马鬃,彷佛这样就安全得多。 他只是兴奋,只是快乐,他正竭尽全力去接近快乐的巅峰。 竹林里的空气登时变得潮热不堪,连吹过来的风里也弥漫着乳酪般的芳香。 冰月无法计算自己套动了多少次,她只是飞快地重复着相同的动作,上下上下上下……她一点也不觉得疲累,这她握着是一匹骏马的缰绳,她乐意给它最温柔可靠的安慰。 忽然间,天亮猛觉腰眼一麻,一种突如其来的快感紧紧地攫住了他,「要射了,要射了……」他战栗着吼叫起来。 话还没落地,强劲的气道沿着脊柱突突往上直蹿,聚集在龟头顶端发出一声微弱的响声——「劈啵」,一股浓白的液体激射而出,在半空里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远远地射过了高昂的马头,有的跌落在马的脖颈和鬃毛上。 冰月来不及缩手,精液灌满了虎口。 她趁着天亮神志迷乱之时将手上的精液舔了个精光,满口里尽是咸咸腥腥的味道,皱皱眉全吞下了喉咙。 天亮浑身虚脱了一般,瘫倒在女人的肩头上一动也不能动,胸口上布满了淋漓的汗水,风一吹幽幽地凉。 胯间那家夥也好不到哪儿去,正在急速地软缩下来。 冰月在包袱里翻出一块布巾,伸到天亮胯间将肉棒上的精液抹乾净,然後仔细揩擦了自己的五个指头以及指缝,又将布巾贴在鼻子上深深地吸了几口之後,才随手甩在路边竹林中枯枝败叶上。 等她将天亮从身上推直起来,替他拉拢衣衫系上皮带,马儿已经走在了阳光明媚的大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