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不同形状的阴唇都像花儿一样绽开着,美香比小兰的稍显肥厚一些,像一朵浅红的牡丹花瓣,略带点暗黑,因为阴茎刚刚才从她那里面出来,所以花心中间还有一点小洞洞没闭合,很是诱人。而何小兰两片薄薄的阴唇则更像是一朵刚要开放的百合,粉粉嫩嫩的肉瓣上闪亮着蜜汁,随着她的呼吸轻轻收缩着,让人垂涎欲滴! 每人抽插几十下就换人,这是我最稳妥的办法,大家都没有闲话好说,她们两人也接受了这种性爱方式。一阵抽送下来,我累得浑身都是汗水,停下来坐在床边喘息。美香温柔的坐到我身边,用手套弄着鸡鸡,在我耳边悄悄说,等会儿就让小兰来吧,她明天就走了,你们好好疯一下,我出去看着佳芸,免得被她稀里糊涂的撞见。 说完美香穿起了睡裙和内裤就出去了,剩下我和何小兰又疯狂的搂抱在一起,接吻,抚摸,口交,做爱!也不觉得有多热了,心里就想着趁着今晚最后的时机,多做几次,今后怎么样还是个未知数,这时候不虚度春宵才是最重要的。 一次次的冲击,何小兰的叫床声越来越大,近乎歇斯底里的在我身上找寻着人类那最原始的快感,不知疲倦的要着,拼了命的索求着,直到我三次在她阴道深处射出精液,这才带着满脸的红晕出门进了卫生间,而我则瘫倒在她床上一动不动的喘着大气。妈的好久没有这么疯狂了! 美香河小兰一起进了屋,何小兰给我擦拭了下身,美香说不早了,都快一点了,早点睡吧!说完自顾自的在她床上睡了,而我和小兰在床上对视了很久没有说话,直到美香传来轻微的鼾声,我们才亲吻了一下说,睡了吧! 第二天一早,我们都赶在小袁醒来之前起了床,小兰简单的收拾了几件洗漱的东西,我问她怎么不带衣物,她说家里还有几件你从上海买回来的,不缺穿。等美香做好了饭,小袁也起床了,问我昨晚咋没回家?我笑着说,你睡迷糊了吧,我12点过回来的时候妈妈还在看电视呢!小妮子给了美香一个求证的眼神,美香头都没抬就说,你还好意思说,现在打牌都要打到一点了才回屋,有点过分了!晚上休息不好,白天没精神,万一又遇到上次墙倒了那种事咋办?还是不要玩得太晚才回来! 美香的一席话打消了小妮子的疑虑,她也数落我几句就招呼着吃早饭了。小兰没什么胃口,估计是心情不好,就喝了点粥。临出门的时候我告诉她,有事就打美香的手机,需要我们做什么就告诉我们,自己照顾好自己。何小兰红着眼点点头,然后我就出门上班去了。我不想待在家里是有原因的,就怕等会儿何小兰控制不住感情,又当着小妮子的面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就不好了。 小兰走了几天过后,美香对我说,小兰不在了都有些不习惯了,看样子美香是彻底接受了小兰,现在就剩下小妮子这关,这事以后走一步看一步吧! 九月了都还有台风,随着台风减为热带风暴,我们镇上又经历了一场狂风暴雨,一夜的风雨过后,我早早的到了工地,看有没有受到大风的影响,还好,影响不大,就只掀开了几张水泥瓦,有些木料淋了雨。 快十点了,五哥来了,让工地上安排个小挖掘机去镇南,说昨夜老磨房没顶住,在风雨中坍塌了。 什么?老磨房倒了,那有没有金砖?不行,我得跟去看看! 我马上打电话叫黄大发把他的农用车开过来,背上小挖掘机就去了镇南老磨房,到了那里一看,废墟前人都围满了,美香也在那里了。 镇上几个头头们也赶了过来,一番合计,决定先把废墟清理了,看下面有没有掩埋了人,所有能拉走的房梁以及那几个石头坨坨都拉回镇政府院内,其余水下的部分能木桩什么的能拉起来就拉,不行就算了。 于是小挖掘机成了小吊车,一块一块的木质房梁从瓦砾堆里被拉了出来,然后镇上指派五哥找了些民工,叫他们把瓦砾堆清理了,以便于把石磨盘弄走。我一看,这么多人在现场,就算有金砖也不是我的了,算了吧,跟着黄大发回了工地。 晚上美香告诉我,说小兰今天给她打过了电话,告诉我们别担心,蒋家人没把她怎么样,只是昨夜的风雨把姓蒋的灵堂给吹翻了,连冰棺都翻倒了,死人也滚落了出来! 活该,美香恨恨的说,这就叫老天有眼,坏事做多了,死了都让你不安宁!我心里到不觉得这是什么天意,意外而已,只要何小兰没事就好,一直都担心她会受到蒋家人刁难,看来目前没有,我也就放心了。 晚上小妮子眨着眼睛问我,怎么一说起小兰阿姨你就眼睛发光呢?我嘿嘿一笑说,再怎么也在一起生活了两个多月,多多少少有点感情了,你说是吧?小妮子噘着嘴说,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喜欢看她的那对大奶子,对不对?别骗人了,她经常不穿胸罩出来,你敢说你没看入神过? 我有点尴尬的继续嘿嘿傻笑着,小妮子解开自己的衬衣说,我最近总觉得我的奶子在胀大,你看是不是? 小袁的双峰果然已经膨大起来,而且乳头变大,暗色变深,乳晕也变宽变深了!看样子这是要开始胀奶了!我于是笑着对她说,这是正常的,是在给我儿子准备吃的呢! 小妮子嗲了我一下说,你怎么知道是儿子?我笑着说这不明摆的吗,酸儿辣女,你那么喜欢吃酸的,肯定是儿子,说完我把耳朵贴在了她隆起的肚皮上用心的听着。 自从她怀孕开始到现在已经五个多月了,一直就没碰过她的身子,只是偶尔她会主动给我口交几下,但是口技比起美香和小兰差远了。其他就不敢动她了,医生说了,胎儿着床的位置不是很好,同房有风险,建议我们整个孕期都不同房,好在有美香和小兰在,否则我真的会憋死的。 两天过后,老磨房清理了出来,石板下清理出一块刻着铭文的石碑,字迹依稀可见,写的是道光四年,什么江永道什么的,中间的字风化严重,看不出来了,最后几个字是财乾造。看样子这个老磨房始建于道光年间,到如今也快200年了吧!道光爷在位的时候八国联军还没侵略中国,大清朝刚经历了康乾盛世,有点银子,说不准这地下哪个地方还真有金砖呢。 反正这个地方已经是一片平地了,石磨盘也拉走了,就剩下几根老木桩还插在溪水里,支撑着半个摇摇欲坠的平台。一天上午闲来无事,我到了老磨房细细的查看着剩下的一切,还是一无所获。又从地板的缝隙里向水下看了看,一个圆形的水轮斜着睡在水底,长满了水草。猛然间发觉有一根插在水里的木桩上,水草消失的地方,似乎有个不起眼的印子,好像是某个连接物的榫口又被堵上了,水下四根木桩都是独立的,没发现相互之间有连接的地方啊?于是回家拿来手电筒往溪水里照了照,果然有个长宽5、6公分的方形印迹,应该是人工故意弄出的印迹,绝对不是物体间相互擦挂留下的,而且中间好像还刻有字。再仔细一看,这个位置正好是前两天清理废墟时,工人们拖起磨盘中间那根转轴时把木桩上长的水草刮掉了才显露了出来,如果没猜错,四根木桩都应该有这个印迹,说不定撬开以后就会有惊人的发现。现在唯一要想的办法就是怎么弄!大白天肯定不行,这里已经是开阔地了,没遮没拦的,所有的人从这里路过都会不自觉的扫这边一眼,跟本行不通,晚上呢,关键是这地方路灯照不到,又是在水下,只能靠手去摸,难度不小。 回去好好琢磨琢磨再说!木桩直径估计有25公分,考虑到是主要承重结构,所以内部挖空的空间应该很有限。其次,要在水中挺立进200年而不朽不倒,可见其选材和加工工艺很苛刻,绝非一把榔头一把改锥就能弄开的,所以我想到了用手工锯,只有这样才有可能在手中弄开木料。 我下午就买了一把手锯弓,几张锯条,另外还买了一把粗壮的一字改锥,还买了个钓鱼用的头灯。跟美香说好了,让她半夜叫醒我。美香只是告诉我小心点,站在水里注意安全,实在不行就别弄了! 半夜小雨淅沥沥的下个不停,天气有点凉了,镇子里静悄悄的,偶尔传来一两声狗叫。我穿着雨衣一个人来到老磨房,带好头灯,按照白天观察好的路线下了水,摸索着来到了老磨房底下,先把装工具的口袋放好,然后手就开始细细的抚摸白天看到的那个木桩。表面很光滑,几乎感觉不到任何不一样的地方,我调亮了了一点灯光,依稀看到了那个方形的印迹,有点深,双肩都浸在水中了才够着。 于是我拿出手锯,艰难的开始了操作,还算顺利,我纵向锯开了两条缝,大概3公分深吧,然后用一字改锥使劲的插进了缝子里,使劲一撬,掉了一块木料。我赶紧一摸,还是木头,于是继续锯,突然锯条运动的缝子里涌出一股深色的液体,清澈的溪水一下就浑浊了,我心里一喜,果然有货! 等我用改锥从中空的空间里掏出一块用布料包裹着的东西时,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溪水迅速将那团东西带出来的浑浊冲走了,我四周看了看,静悄悄的。几乎是颤抖着撕开了已经很朽的布料,一坨方方正正,暗红色的金砖出现在我面前,我欣喜若狂,仔细看了下,六面都有字和花纹。正面几个字,大清金库,道光四年,背面写着五十两,侧面写着足赤两个字。这回是发了!五十两,五五二五,两千五百克啊!现在市价好像两百多一克,心里一算,50万啊!赶紧的,我又依次找到三个木桩的藏金位置,把榫口锯开,不到两小时,四块金砖到手。 激动之余我还细细查看了其他木料,但是很遗憾,再没发现相似的榫口,我怕在这里待久了出意外,把工具包好,赶紧爬上了岸,怀抱着金砖几乎是一路小跑回到了家。 美香躺在上发上还在等我,电视的声音已经很小很小了,她一听到院门开启的声音马上就起身给我开了门,也没问我找到什么了,只一眼就看见我浑身都是水,赶紧叫我脱下来,干衣服已经准备好了,别感冒了! 当我把四块表面有些暗红的金砖放到美香面前时,她瞪大了双眼,嘴里喃喃的说到,真的有金砖啊!我一块块拿起在灯光下细细查看起来,都是道光四年,大清国库铸造的,都是50两一坨,而且在金砖只有花纹的那一面,有四个字不是铸造的,而是后刻上去,或者是用硬的东西敲上去的,四个字是乾、兑、离、震。好像是八卦里的指示方位的。我心里一想,那肯定还有四根木桩里还藏着另外四块金砖。可是我在水里看了,确实只有四根木桩啊,那其他的呢? 美香问我想什么呢,我告诉她这个金砖应该有八块,可是水里确实只有四个,以方位来看,剩余的四根应该在岸上这一侧了。于是我问美香,这个磨房是否修缮过?美香摇摇头说,没听说过,自打她懂事以来这个磨房就没有变过样子。 我收拾好金砖交给美香,叫她藏好,这是今后我们幸福生活的保证。然后就抱着她进屋睡觉去了,临睡了,我突然想起那几根放在镇政府的木料,说不定那里面也有什么东西,明天一定去看看。 第二天眼圈很黑,雨从昨晚开始一直就没停过,我多睡了会儿才起床,来到工地都九点过了,也没啥事,就溜达到了镇政府。刚进门,就遇见了蒋金勇的父亲,急匆匆的从里面出来,蒋金勇前天才下葬,何小兰也没给美香打个电话,我觉得有必要让美香主动给她联系一下,不要又出现上次那样人被囚禁了我们还一无所知的情况。 我找到了那堆木料,就放在露天坝里淋着雨,这时五哥从楼里走出来,看见我在,就走了过来打招呼,问我看什么呢,我说没看什么,这不到镇上来拿东西,顺便看看。五哥便给我说起了这个老磨房的来历,原来这个老磨房始建于道光四年,那年当地有个当大官的好像是什么布政使的回家省亲,见乡亲们还在舂米吃,便拿出自己的俸禄修建了这个磨房。 虽说这个典故很牵强,但我还是不停地点着头,至少要对五哥表示出尊重!布政使都是从二品的朝廷大员了,相当于现在的省长部长,还需要拿自己的俸禄修磨房?估计这个故事在流传的过程中走了样,不过就从木桩里的金砖来看,确实要有个大官在后面才能有这么庄重奢华,否则不会有八块金砖镇屋基。 五哥也知道金砖的事,接着说,老人们这老磨房下面埋着金砖,就是那个布政使亲自埋的。我只是笑了笑说,要是我啊,就不修磨房,我修个学堂!惹得五哥哈哈大笑。我用脚踩了踩地上的木料说,快200年了,木料还这么好,不容易啊!五哥笑着说,你弄错了,这些都是民国时期翻修过的了!我装作惊诧的问,不是道光四年修的吗? 五哥接着说,我看过县志,上面说太平天国时期被西王韦昌辉挖过一回,什么也没挖到,后来一把火烧了,后来的老磨房是民国时期本地乡绅们捐钱在原址上重建的。 好你个韦昌辉,我记住你了,那四块金砖一定被你那些不认货的手下们当做木材烧了吧?我心里长叹了口气,跟着五哥一起出了镇政府。 走到街口,五哥要去村上,搭他们的车走了,我一个人往工地走去,突然,眼前出现一个似曾相识的背影,矮矮的,穿着包臀裙,一条丝袜把两条美腿修饰得又长又细,看那娇笑玲珑的身躯,摇曳生风的屁屁就知道一定是她- 吕小丽! 我见她一个人打着伞走着,就叫了她一声,回头一看,果然是她,她也认出了我,笑着给了我一个媚眼,站在那里等我走到面前才说,哟,是宋经理呀!好久都没看见你了,还以为你没在我们这里上班了呢!话语间充满了调谑。 我反问道,那你以为我回去了哪里? 她笑了,瞥了一下小嘴说,我怎么知道你去了哪里,也不给妹妹我打个电话,带我出去玩玩,你怕是早就把我忘了吧! 我嘿嘿一笑,朝着她的下身努了努嘴,嘴里轻佻的说到,就算我忘了你,也不会忘了你那里的大水啊! 吕小丽一下就有点生气的说,讨厌!不理你了,说完转身就走,但是却走得极为缓慢,我一看有戏,马上跟了上去。她瞟了我一眼有点不高兴的说,上次让你带人家去玩,你说忙,过几天再去,这都过了几个月了,还没忙完吗? 我只好说真的忙啊。完了就问她今天怎么有空上街,这么大的雨,吕小丽说,她家二姨今天六十,在镇上宴请客人,所以这么大的雨也上街来了。我哦了一声说,难怪你今天穿的这么漂亮,能带我一起去吃好吃的吗? 她扑哧一声笑了,你去也可以呀,送个礼就可以跟着我进去吃了!对了,这么大的雨,下午你开车送我回去好不好? 我脑子里飞快的转了起来,下午等你吃了饭再去县里,来回四个小时,不可能有时间开房了,只能就近找个地,或者就在车上办了。 我点了点头说,那你吃完了给我电话,就你一个人吧? 吕小丽看了我一眼说,人多哦,我儿子,我姐,还有她儿子。 从她的眼神中我看出了一种难以忍耐的欲火在升腾,那渴望的眼神已经出卖了你,下午你就将是我的菜!我心里暗暗高兴起来,看着她扭动着屁股走开了,我当时就有一种冲过去摸一把的冲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