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枫儿……」风娘有些含混不清的呻吟声让密室之内春意渐浓,大床之上,风娘与叶枫两具赤条条的身子正头脚交错缠绕在一起,互相吮吸着对方的下体,玩得正起劲。 在叶枫舌尖翻飞无处不到的舔弄下,风娘鼻息纷乱,发出越来越难以抑制的情动之声,但却因为口中正卖力侍弄着叶枫的阳根而显得含糊不清,反而更添淫乱之意。娇躯不住的战栗、蠕动,都在告诉叶枫此刻的风娘是如何的情欲高涨,而分外用力的拥抱住自己,更是让叶枫得意于风娘肉体上对自己的依赖。 此时风娘早已是蜜汁泛滥的下体幽谷无疑让叶枫心中大呼过瘾,他极力吮吸着风娘馨甜而又充满野性味道的爱液,恨不能一滴不剩的吞入腹中,那爱液入腹,更是化作点点欲火令叶枫烈焰飞腾,欲仙欲死。 口中享尽美味,近在眼前的美景更是让叶枫为之癫狂。但见两个丰满浑圆之极的雪白臀瓣不住扭动开合,彻底向自己袒露雪股之间黑黝黝密林掩映之下粉嫩羞怯的幽谷蜜穴,那早已充血肿胀得好似一粒红豆的突起也在诉说着风娘的身体此刻是多麽的饥渴。伴随着自己的舔弄,一股股晶莹剔透的汁水正从风娘幽谷深处涌流而出,尽管大部分都被自己吸入口中,剩下的还是让风娘的下体一片泥泞,不但使黝黑的耻毛濡湿成一团,更在风娘菊洞上汇集成了一个晶莹的小水洼。如雪的玉股,粉嫩的羞处、晶莹的花蜜,加之在自己唇下迎合放荡的绝代妖姬,如此旖旎的景象怎能不让叶枫迷恋?! 叶枫竟忍不住伸出手指拨弄挑逗着风娘娇羞粉嫩的两片花唇,赞不绝口道「姑姑,你这‘清泉玉漩’果真是女子十大名器之中排名第一的宝贝。寻常女人被男人干的多了,下面都会变得又黑又粗,令人作呕,而你被如此多男人玩弄过花苞却还是如此的粉嫩娇艳,让人爱不释口啊。」 风娘闻言,心中实在是羞苦难言,可口中发出的娇声喃咿却然叶枫更加把持不住「枫儿……姑姑宁愿今後……只做你和神僧的女人……唔……」 叶枫闻言心中涌起无比的满足感,他伸出舌尖直奔风娘菊洞水洼而去,将那处的晶莹玉露舔入口中吞下,他轻轻拍打着风娘丰腴弹手的美臀,赞叹出声「姑姑,你这清泉玉露对男人来说真是最为珍贵的妙物补品!我不知是几世修来的艳福啊,哈哈!」 羞人之处遇袭,更是令风娘美臀一阵销魂的痉挛颤抖,更多温热的花蜜喷涌出体外。风娘按压下心底对叶枫的恨怒交杂的感受,身体的反应更为痴缠。她扭动着雪臀,让玉穴口更紧密地贴合在叶枫的大嘴上,同时施展出「深喉」的秘技,将叶枫的阳物完全吞入咽喉,更是连他的阴囊都含入了口中,并用香舌包裹舔舐着。 在风娘的主动逢迎下,叶枫乐得浑然物外,两只手就像黏在风娘滑腻丰硕的美臀上一样,不断游走抚摸,嘴里更是滋吧做声,吸得不亦乐乎。两个人的身子纠缠着、战栗着、厮磨着,在大床之上不住地翻滚。 正当这对「姑侄」肉搏得难解难分之际,密室的房门一开,一人走入房中。叶枫闻声从风娘雪股纠缠间探出头来,见进屋的正是自己的老师「欢喜佛」。他也不以为意,认为欢喜佛很快就会像往常一样跳上床来与他双战风娘。可谁知欢喜佛面目阴晴不定,竟未马上脱衣加入战团,这可是从未有过之事。 叶枫心知必有大事,他停下在风娘蜜穴处作恶的舌头,开口问道「师父,你这是怎麽了?」 但见欢喜佛面色不善,阴沉道「还不是那位赵府尹,架子大的离谱,整日对咱们挑三拣四,现在又嫌派去侍奉他的女人不好,我连着给他送去八个侍女,都被他赶出房去。这老家伙还扬言,再不拿些好货色去侍奉他,就不在这奉陪了。」 叶枫闻听也是一皱眉「他虽是本地府尹,但我们江湖中人也不必仰他的鼻息,这麽难伺候,乾脆让他请便吧。」 欢喜佛却是一摇头「那也不行啊,圣主有大计画要落在此人头上,若是搞砸了,圣主怪罪下来,你我师徒也吃罪不起啊。」 从欢喜佛口中突然冒出的「圣主」两字让正在卖力吮吸叶枫阳根的风娘心头大震,听他两人的口气,这个圣主的地位明显还在他们之上,这不正合了当年古不言的推算,自己舍身至此的目的也不正是为了这个幕後枭雄吗?风娘心头纷乱,表面却无任何变化,依旧卖力的做着自己的事,但暗中却对叶枫他们的谈话更加留意。 叶枫听了师傅的话也是一皱眉,道「咱们那麽多精选来的绝世美女,又都熟习天魔媚法,就不能勾引动那个狗屁府尹?」欢喜佛摇了摇头「想来这老家伙好色如命,又是太平王的亲信,王府里赏下的美女自是极多,他的胃口也被养的极刁,我已经把四绝四艳都派过去了,却还是没有入得他的眼中。这时节让我们到哪去找一个能让他满意的女人去?」 叶枫也不由紧锁双眉陷入了苦思,冷不丁他突然舒爽的叫出声「啊……」原来,在风娘卖力的口舌侍弄下,叶枫的阳物终於喷发在了风娘的口中。欲火得以发泄的叶枫神情满足地轻轻拍打着风娘犹自扭动的屁股,突然他手势一顿,眼睛望向欢喜佛,而欢喜佛若有所得的眼光也正盯在床上风娘赤裸裸的娇躯上。 无需言语,两人都明白了对方的想法。叶枫眉头紧皱,他在内心深处的确舍不得将风娘再送到别人的床上去。虽然他对风娘的身体更多的是淫欲,但是自小养育之恩,还是让他对风娘是有一丝亲情在的,而这种亲情又与他的肉欲夹杂了一起,变成了一种类似恋母情结的变态想法,甚至可以说,叶枫是爱上了风娘,因此在把风娘当做玩物的同时,他又对风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不过他也知道,当前拉拢长安府尹,对於圣主来说是极为紧要之事,如果不能顺利完成,他的欢喜佛怕是都难逃责罚。他深知圣主的可怕之处,在思想斗争了良久之後,终於颓然放弃了挣扎,只能在心里自我安慰「等一切事了,就把姑姑永远留在身边!」 叶枫打定了主意,他爱惜地抚摸着风娘的香臀,牙一咬,又低头伸出了大舌。欢喜佛见状,也脱衣跳上了床。他一手抄住风娘一只雪乳,一边用指尖拨弄着诱人的乳珠,一边淫笑着在风娘耳边道「风女侠,刚才的话你也听到了吧,你可愿意用身子为我们师徒去笼络他人?」 在他手指的挑逗下,风娘的身子仿佛过电一般颤抖不已,她无力地张开还残留着叶枫几点精水的红唇,呻吟道「风娘愿听神僧安排。」 欢喜佛大笑着对叶枫道「乖徒弟,你这姑姑是多麽听话啊。没准这荡妇心里还巴不得能被更多的人干呢。」 风娘不理会他如何侮辱自己,反而挺起怒耸的胸膛,更加凑近欢喜佛作祟的鬼手。欢喜佛大叫一声「美人儿,佛爷来啦!」翻身压骑在了风娘的玉体之上,片刻後,风娘放荡娇美无比诱人的呻吟声又响彻房中,一场久违的三位一体大战在床榻上再度展开。 当日,在神秘圣主的黑纱帐外,欢喜佛和叶枫又都恭敬站立,等待着圣主的裁决。 黑纱账内,圣主沉思了很久,低沉沙哑的声音才传出「你师徒的想法也不是不可。虽说对她已经有过考验,但我总归不是很放心。且再对她做最後一次试探,若还无异常,今後就让她为我们的大计献身出力吧。」 接着,圣主缓缓道出了他安排的对风娘试探之法,待听完了他的谋划,叶枫眼中骤然变色,现出震惊和不忍的神情,但他马上察觉自己的失态,赶忙低下头掩饰自己的不安。即便是欢喜佛,在听到这个计画後,内心也掀起一场波澜,只是他控制得极好,没有露出丝毫的异色。 「姑姑,你到我这里也有数月了,一直还没有出去走走。这几日风和景明,帮中正好也没什麽公务,我带你出去游猎赏景如何?」次日,在一番缠绵欢好之後,叶枫搂着风娘的身子道。 仍有几分高潮余韵未散的风娘,倦懒地依偎在叶枫怀中,轻轻发出一个「嗯」的鼻音,算是回答。表面上无动於衷,风娘在心里却是大大的惊疑「他怎会让我外出?还是其中有什麽用意?」 此时,欢喜佛也走进了房中。叶枫见师父来了,兴冲冲道「师父,趁着今日无事,我想带姑姑外出游玩散心,你看如何?」 欢喜佛略作沉吟後道「也好。」他缓步走到风娘的身边,伸出一只枯瘦的怪手在风娘丰臀上抚摸把玩,同时道「出去前待她去见一见圣主。」 叶枫应了一声,之後向屋外的侍女喊道「来人,为我姑姑准备新衣!」 梳洗一番,换过新衣的风娘,双目被厚厚的黑布覆紧,被叶枫牵引着穿过数道回廊,她脑中暗中计算,这应该是她从未到过的天一帮禁地。突然,叶枫压低的声音响起「姑姑停步。」 风娘止住脚步,她虽然看不到周边的景象,也能感觉到自己身处一个极为封闭的所在,周围既没有一丝风,也没有任何的声音。以她的武功,除了自己和叶枫,也听不到第三者呼吸或者心跳的声音,但是她又能肯定,离自己不远的地方,肯定有另外一个人正在注视着自己,那是一种直觉,她甚至有一种感觉,在这个无法察觉到的神秘人眼前,自己几乎是透明的,难以掩饰任何秘密。 风娘极力抑制住有变得激动的心绪,她已经猜到了这个神秘人的身份,肯定就是古不言口中所说的魔教教主。从自己探知不到他任何动静来看,此人的武功确已到了高不可及的程度,甚至超过了自己的设想。 风娘假作不知,故意问道「枫儿,这是哪里?可还有人在此处?」 叶枫没有回答,另有一个声音在她耳边响起,那声音低沉沙哑,听不出从哪个方位传来。「果然不愧是中原武林的第一侠女,居然能感觉到我的存在。」 「你是谁?」风娘这一刻沉稳冷静的不再像是那个欲求不满的荡妇,又变回了曾经的武林女英。 低沉的声音听不出任何的情感「欢喜佛和叶枫都是我的仆人,你是他们的女奴,也要听命於我,为我出力。」 风娘并没有搭话,显然没有像他说的那样听话。叶枫忙拉了拉风娘的衣袖,低声道「姑姑,圣主的旨意,我和师父都要遵从,你以後也不可违背。」 风娘所中的欢喜夺心法让她对叶枫师徒言听计从,因此听了叶枫的话,她才垂首轻声道「妾身自当遵从圣主。」 「好。」圣主道「放松身体,不可抵抗。」说罢一阵迅疾的罡风从黑纱後冲去,袭向风娘的身体。 风娘顺从没有丝毫抵御,她只觉身体几处要穴齐齐一滞,竟是同时被制住。风娘暗中行功,赫然发现自己一身功力居然丝毫无法提聚,变得与常人无异。风娘心里骇然,这魔头的武功确实达到了不可思议的境界,连风娘也承认,中原武林中没有人能是他的对手。 圣主这时道「不要担心,我只是禁锢住了你的功力。到了需要的时候,我自然会为你解除禁制。下去吧。」 一旁的叶枫忙向黑纱内深施一礼,牵起风娘的手,带着她离开了。 西北之地,虽然不比江南风轻草软,在春光明媚的时节,山青水绿倒也很有几分景致。日近西山之时,数匹骏马缓缓正从郊外向一座小县城的城门行去。最前面的一匹神骏的白马上,却骑乘了两人,准确的说,是一个年轻男子搂抱着一个女子同骑在马上。後面跟着的五六匹黑马,也都是百里挑一的良驹,上面的骑士一看就是随行护卫的身份。 这一行人来到城门前,却是吸引了在场几乎所有人的目光,因为白马上的男女实在太过惹眼。男的年轻英武,面带得色,显然绝非一般人物,不过众人的眼光,还是几乎都集中在了他怀中的女子身上。那女子身材高挑,身着素雅的纱裙,面覆着一方白纱,虽然看不清面容,但从绰约的风姿和白纱下朦胧可见的娇颜,谁都能想像出,这必定是一位绝世美女。 这同乘一骑的男女,自然就是叶枫和风娘。这一日叶枫带着风娘四处游山逛景,倒也悠闲快活。天交傍晚,叶枫才兴尤未满的和风娘来到距离最近的县城休息。一路行来,叶枫还不老实,双手时不时在风娘曼妙的娇躯上游走,抚弄得风娘鼻息纷乱,身体在他的怀中不住扭动。这一幕,不知让多少路过的人看到口水滴到地上。 眼看叶枫一行就要进入城门,突然身後一阵骚乱,传来了嘈杂的叫駡声和惊呼声。叶枫闻声皱眉向後看去,只见身後不远处,有十几个人横冲直撞,把排队等待进城的人群扒拉到一边,径直向城门闯来。看着夥人,一个个歪带帽,闪披衣,有的腮帮上还贴着膏药,一看便知是市井的泼皮无赖。 叶枫毕竟已经是一帮之主,不愿失了身份,落个与无赖争道,便皱眉拉住马头,准备让这夥泼皮先过去。哪知就在这夥人走过叶枫的马前时,不知是那个无赖突然怪声怪气地叫了起来「哥几个快看,马上这个小娘子可真是爱死个人啊。」 一下子,十几个无赖都不走了,围在叶枫的白马旁,个个垂涎三尺地对着风娘大放厥词「小娘子别害臊,摘下面纱给哥哥看看呀」「别跟着小白脸啊,中看不中用的,跟着哥哥们走吧,保你快活!」夹杂的还有口哨声哄笑声。更有胆大的泼皮,上来就想要把风娘拉下马来。 叶枫这下火气再去压不住,他一挥手,後面随行的护卫马上有两个翻身下马,提着马鞭对着这些泼皮就是一顿抽打。泼皮们挨了打,一阵大哗,想要还手,又怎是天一帮中好手的对手,不多时,就被抽得哭爹叫妈,四散奔逃了。有个为首的泼皮一边逃跑一边还回头喊道「好兔崽子,敢打你家太爷!你们等着!」 叶枫的随从赶过上,想把他们都捉回来,可毕竟他们都是地头蛇,几个拐弯就跑得无影无踪了。 叶枫「哼」了一声道「不用理这帮东西,进城。」随从们齐应一声,一行人等这才进入小城当中。 小县城没有多大,叶枫他们找了最大的一座店房,把店房尽数包下。店主看在真金白银的份上,也屁颠屁颠地把其他客人都清走,安顿叶枫一行人住下。 简单的修整之後,叶枫和风娘便在这客栈的厅房里用起了晚餐,而那几个随从也在旁边的房间里吃喝起来。县城当中,原本没有什麽精致的菜肴,可胜在食材新鲜,特有的乡野味道倒是让叶枫吃得颇为满意。风娘不喜满桌的鱼肉,只简单吃了几箸青菜,就不再吃了。 叶枫大快肉,大口酒,吃的十分尽兴,他一边酣饮,一边还搂抱住风娘,在他耳边调笑,没说几句,他的话语就变得有些吃力,像是不胜酒力。风娘一怔,她深知叶枫的武功,这些薄酒根本不可能让他失态。她心头一动,对叶枫道「枫儿小心,这饭菜怕是有问题。」可话未说完,叶枫已经咣当一声跌坐在地上。 就在此时,厅房的门也被人用力推开,几个人怪笑着闯了进来。风娘抬头看去,这几个人竟是不久前在城门被打的几个泼皮。为首一个低矮黑胖的无赖,正是逃跑时放狠话的那个。 这个无赖走到已经躺倒在地的叶枫身前,狠狠踢了几脚,边踢边骂「让你小子狂,敢打爷爷,爷爷要你的好看。城里哪个买卖的老板敢不停你祖宗我的话,收拾你们还不是手到擒来。」 他又是一顿猛踢,感觉稍稍出了气才抬起头,对着风娘一阵淫笑「美娘子,我说过小白脸是不中用的,这下你可归了大爷我了。」 风娘何曾被这等低贱的无赖欺辱过,她虽然功力不在,可单凭精妙的招式,想收拾这些泼皮也易如反掌。可谁知就在她想要站起身形的时候,腿却是一软,竟是没能站起。风娘一惊,她只吃了几口青菜便也中了招,这是何等厉害的药物,竟让她和叶枫这样江湖经验丰富的人物也中了招。 矮黑胖子怪笑着「身上软动不了是吧?知道你们都是练武的,可这仙人醉是老子花大价钱买来的,任你天大的本事也扛不过去。」 风娘心下恍然,知道自己所中的是一种霸道的药物,原本这等药对自己绝无法生效,只是如今自己功力尽失,也无法抵御药力侵袭了。 「把这个小白脸留下慢慢收拾!把这个小娘子带走,咱们好生快活去。」矮黑胖子淫笑道。 随後过来几个泼皮,两个人抬起风娘就往外走。风娘极力想挣扎摆脱,可此刻的她比一个寻常的弱女子还不如,加上药力上行,挣扎了几下,风娘自己也眼前发黑,失去了知觉。 几个无赖抬着风娘从客栈中出来,七拐八绕,来到一座有些破败的宅院当中,这座宅院原是当地一个举人的住所,只是这家人家道中落,宅子也逐渐被荒弃了,反倒成了这夥地痞无赖的大本营。 旧宅院里早就等着了七八个地痞,见矮黑胖等人回来了,忙围上来问「炮哥,怎样,得手了吗?」原来这个矮黑胖以为身材矮胖,生得又是黑粗,被送了个黑炮的诨号,却是这夥地痞的老大。 黑炮得意洋洋道「也不看我炮爷是什麽人物,收拾个小白脸还用费劲了。你们看这是什麽?」说罢,手下的两个小混混已经把风娘放到了地上。 其他人围拢过来,几个小子已经喊出声来「这不城门看到的那个小娘们吗?炮哥果然了得!」有几个胆大的已经忍不住伸手想在风娘身上揩油。 「啪啪」黑炮抡起巴掌抽在几个想摸风娘的无赖头上「娘的,我还没下手你们就想先吃!」挨了打的混混们不敢开罪黑炮,悻悻地站到一边,换来旁边其他无赖的哄笑。 此时天已渐黑,旧宅子里越发昏暗,黑炮喝令道「赶紧把灯点上。」手下的混混们七手八脚点起了好几盏油灯,倒是让屋里变得纤毫可见了。黑炮这才蹲下身子,仔细打量起自己的「战利品」来。 这麽一看,黑炮不由得傻了,他就是一个小县城中的地痞头子,何曾有机缘见到如此天仙化人的绝世美女,风娘轻纱下起伏曼妙的躯体,已经看得他眼里冒火,待到他伸手摘取风娘的面纱,见识到什麽是倾国倾城的仙容玉貌,彻底连整话都说不出了「我……」「操」字却怎麽也说不出口了。 不止是他,其他凑在一边的无赖们也都被惊呆了,好半天,十几个人好像都成了木雕泥塑,除了吞咽口水的声音,竟是再没有一点声音发出。 直到过了好久,黑炮才恍恍惚惚道「老子不是在做梦吧,谁打我一下看看。」一旁真有个无赖糊里糊涂抬手给了他一巴掌「啪」一声脆响,才把浑浑噩噩的黑炮给打醒了。 他用力揉了揉眼睛,再瞪大眼看去,见横陈在地上的绝美丽人并不是幻想出的,这才兴奋地喊叫出声「操!爷爷长这麽大还没见过这麽美的娘们!这回真是艳福齐天了!」 他的惊叫也让其他无赖猛省过来,这些泼皮们一个个口水流出多长,乱哄哄地叫嚷着「这是个仙女吧!」「画上的仙女也没这麽好看的!」 有个泼皮有些担心的说道「玩这样的仙女会不会遭雷劈?」一帮有人道「操!真玩了这样的美女,被雷劈死也值了!」 不理会其他痞子的七嘴八舌,黑炮已经忍不住下手了。他几下扯开风娘的素裙,为了方便叶枫随时亵玩,风娘在素裙内里并没有再穿其他衣物,裙衫散开,赤裸裸的完美肉体也就袒露在这群市井无赖们的眼前了。 一时间,所有的无赖们都不再说话了,只顾着死命盯着他们都想像不出来的绝美肉体,发出粗重的呼吸声,一个个眼里都冒出欲望的火焰。 黑炮见风娘玉体横陈自己眼前,美食就要入口,他激动的喉结上下颤动,胖脸上滚下了串串汗珠。他三两把就撕扯下了自己的衣裤,扑到了风娘的身子上。黑炮上来当然不会放过风娘高耸腴白的乳峰,他手口并用,趴伏在风娘的胸前享受起这对世间罕有的妙物来。 一众泼皮们呆傻傻地看着如此绝美的两大团雪肉在自家老大的唇舌下颤抖,又被粗暴的捏揉着,都忍不住下意识咂着嘴,好像也都在品尝着佳肴一般。谁都无法像黑炮一样真真切切地感受到风娘完美的乳峰带给自己的极大享受,他越啃越揉越是兴奋,直到风娘硕大的香峰上沾满了他恶心的口水。 虽然人已经失去了知觉,可已经习惯了肉欲洗礼的风娘因为雪乳被玩弄,还是条件反射地蠕动着娇躯,修长的玉腿开合扭摆,想盘绕在男人的腰间。黑炮本来就忍无可忍了,再被风娘如此主动的邀请,哪里还能等得,急吼吼地挺起很有几分狰狞气势的鸡巴,便顺着风娘迎合的来势侵入她的体内。 终於「干」上了这个比天仙还要美艳的女人,黑炮得意加满足地怪笑着,不过他也发现,这个女人的下体紧若处子,虽然并不乾涩,但抽插间绝不轻松。他生怕在一众小弟面前丢脸,咬紧了牙关,憋住一口气,在风娘的身子上逞起威风来。 「啪啪啪」黑炮抖擞精神,发疯一般撞击着风娘的身体,硬棒一次比一次深地向风娘身体深处挺进,风娘的玉道倒是被他越插越是泥泞湿滑,仍在昏迷中的风娘在身体的自然反应下无意识地迎合着狂风暴雨样的进犯,鲜红的樱唇微微张开,吐出含混无意识地娇吟。 黑炮虽然有股子蛮劲,但毕竟不是什麽武功高手,在风娘玉体上拼搏了半柱香的时间,实在坚持不下去了,他大喊一声,黑胖的身体压在风娘胴体上一阵阵的抽搐,把一股股喷涌而出的精汁留在了风娘香躯之内。 「轰」围观的地痞们目睹了老大的艳福,都按捺不住了,都向风娘凑得更近,都想成为接下来能享受无上艳福的人。 黑炮趴在风娘柔软曼妙的香躯了喘了半天粗气,才不舍地爬起来。他虽然离开了,风娘昏迷中犹自蠕动着玉体,一双长腿摊分,众人可以清晰地看到她蜜穴当中一道浓稠的白液正缓缓流出。 黑袍看了看周围小弟们个个血红的双眼,知道他们早就忍不住了。他环视了一下,伸手指向一个三十多岁高瘦的混混,道「别着急,人人都有份!下一个老驴来,你不是总吹嘘自己比驴还能干,让大夥看看你是不是吹牛!」 这个叫老驴的泼皮大喜过望,他挤出人群,很麻利地脱光了衣裤,果然,他那根家伙尺寸惊人,又长又弯,也引来一阵惊叹声。老驴故意抖了抖自己的大屌,接替坐到一边休息的黑炮,也不管风娘的蜜穴口正缓缓流出黑炮的精水,屁股一顶,就来了个没根而入。 老驴不愧是玩女人的高手,他的大阳具火力全开,挺挑刺搅,卖弄出各种花样和风娘的缠斗在一起,无论是时间还是气势,竟都比方才的黑炮强了不少。黑炮心中不忿,觉得很有些没面子,不过很快他的心思又都被眼前的肉战所吸引了过去。随着激烈战斗的进行,风娘的动作也越来越剧烈,老驴的长棒,在抽送之间,能够看出上面沾的满是亮晶晶的汁水。 风娘因为身体被猛烈冲击和自己越发急速呼吸而跃动不已的两座弹盈的雪峰,终於还是让一旁观战的泼皮们忍不下去了。两个机灵的泼皮不约而同地扑上前去,一人抱住一只圆硕饱满的雪奶,贪婪地啃噬着。这也让人群中响起一阵懊恼声,其他无赖都暗骂自己怎麽就晚了一步。 药力散去的风娘逐渐恢复了神智,她在迷迷糊糊中已经感觉到了身体的异样,床上经验无比丰富的风娘还没睁开眼,就知道此刻正有男人在和自己交欢。果然,当她睁开一双美目,正看到压在自己身上那个乾瘦猥琐的男人,同时还能看到自己胸前的两个头顶,那正是两个连头都舍不得抬起的泼皮正在品尝她娇嫩的酥胸,这时自己雪乳樱尖被粗鲁舔玩的感觉也直钻心底。 风娘有些吃力地微微扭转头,看到了正神情亢奋地围在自己身边的十几个男人,失去知觉前的情况马上涌上了心头。她明白了,自己已经落到了这群市井无赖的手中,在自己失去知觉的这段时间,他们已经强占了她的身体。 对於失身,风娘已经不是很在意,即便玩弄她的只是一群社会最底层的无赖泼皮,此刻她最担心的,反而是叶枫的安危。对叶枫的恨归恨,可她还是无法不对这个自己亲手养大的孩子上心。 「她醒了!」有眼尖的泼皮喊道。风娘努力扭转身体,想摆脱正被泼皮们强奸的局面,可她身体虚弱,不光曾经一身出神入化的武功已经不知去向,在药力的影响下,她此刻甚至不如普通的一个娇弱女子,只能默默地承受着在男人胯下受辱的厄运。 风娘无力地呼喊道「放开……我……」那声音微弱,全无她平日的底气与镇静。无赖们怎会理会她的哀告,反而更加肆无忌惮,那个老驴气焰更凶,插弄风娘玉体的动作更加用力和深入。 风娘知道自己厄运难逃,哀求起不到任何作用,索性把眼闭上,头歪向一边,任由他们在自己的身子上尽情的发泄兽欲。老驴见到她的反应,很是有些不忿,咬着牙加大了在她身子里的冲顶力度,像是一定要把风娘强奸地叫出声来。 饶是他在这群地痞中御女能力最强,可又怎麽能和风娘经历过的那些武林高手相比,只是比黑炮坚持的时间长了盏茶,也终於交账了事。 直到他翻身抽出自己已经萎缩下去的「长鞭」,风娘也没有改变无动於衷的神态。其他还没能一亲芳泽的地痞个个讨好地望着黑炮,都希望下一个他能点到自己。黑炮看着风娘的神情,脑子却是想起了一桩机密大事,他眼珠转动淫笑道「我和老驴两个人都喂不饱这娘们,看来咱们碰到高人了,我倒要看看她还能挺多久。哥几个大家轮着上她,每人只准干半盏茶的时间,我就不信咱们这麽多人不能把她伺候美了。」 众地痞哄然应了一声,都急着向前凑「别乱,人人有份,他娘的都排好了。」黑炮一边骂着一边指挥着这夥无赖。 不多时,这些地痞们都脱下裤子站成了一排,轮流去蹂躏风娘的美穴。「啪啪啪……啪啪啪……」单调但是令人欲血沸腾的肉体撞击声在房中响了停,停了响,竟是良久不歇。 这当中,不少痞子都想多在风娘身上享受,可马上会被後面还在翘首待盼的人赶下去。除了有两个身体薄弱的地痞连半盏茶都没挺过就一泄如注外,多数人还是没等到射精就被人替下,得以能回圈作战。 当所有地痞都轮了个遍,开始第二波的战斗时,风娘也终是抵御不住这群猥亵无赖们的合作之力,持续不停地奸淫,还是让她成熟至极的身子再也不能靠意志控制本能的反应。 面对无休止的的轮奸,风娘身体开始忍不住颤抖扭动,她面色越来越红,玉肌雪肤上渐渐香汗密布,每一下身上男人的猛烈冲击都让她身子颤栗得好像是在过电。风娘原本紧闭的双眸已经微微睁开,眼神茫然又闪动着欲火,暗咬的银牙也不再紧合,娇艳的双唇微微颤抖着张开,从中吐出越来越急促、越来越撩人的呻吟之声。 此时正在风娘香躯上卖力的地痞也清楚地感觉到自己阳物正深深插进的幽径中,变得比方才那一轮时更加湿滑泥泞,滑嫩火热的玉道内壁就像是在抽搐着,紧紧包裹住自己的家伙,渐渐一股温热的汁水在自己的抽送之间被挤压而出,涂染的自己下体一片滑腻。 就在他身後的地痞已经急不可耐地催促他赶紧换人的当口,从风娘的樱唇间突然发出亢奋狂野的喊声「啊……我不行了……」,风娘的两只玉臂也突然紧紧搂住一直在品尝着她两座香峰的两个地痞,用力把他们的头按向自己,自己也极力把两座硕美的雪奶塞入他们口中。同时,风娘的身体一阵剧烈地难以形容的痉挛抽搐,两条美腿先是蜷曲,之後猛地蹬直,连足尖都紧绷的笔直,同时还发出令人销魂的颤抖。 正在玩弄她的小地痞感到自己的阳具一瞬间就像是被一张小嘴紧紧咬住,竟一下子无法插进也无法抽出,紧接着又是一松,在风娘那声喊声的同时,一大股滚烫香浓的花露喷涌而出,从自己阳具插进她蜜穴的缝隙中喷溅出来,喷洒了自己一身。这一下,这个地痞原本还可坚持片刻的精关再也守不住,眼珠一翻,他也大叫一声,哆嗦着身体在风娘的蜜壶中痛痛快快地射了一大泡。 「她被干出水了!」地痞们兴奋地叫嚷着。黑炮看到风娘终於被轮奸出了第一次高潮,也得意地狞笑道「兄弟们,加把劲继续干啊!」於是一群已经兽性大发的无赖们,继续性致高昂地合夥欺负风娘。 已经被奸出火的风娘,再也不能保持理智和冷静,在走马灯般轮换的男人们胯下,她肆无忌惮地叫喊,娇媚的容颜上只有欲望和亢奋的神情,她的身体汗出如浆、花汁四溅、迎合魅舞,一个又一个的高潮在她的身体里炸开,迸射出的是她更加狂野的浪叫。 一旁已经休息了半晌的黑炮一直眼都舍不得眨地看着自己这群小弟是如何把这个旷世尤物玩弄成了一个妖艳的荡妇,他的下面也逐渐恢复了雄风。这时他注意力集中到了风娘无力张开的鲜艳红唇,心念一动,几步走到风娘的头前,挺起自己恢复了战力的阳物,就送进了风娘的红唇之中。风娘丝毫未做抵挡,下意识熟练地含住黑炮的「黑炮」,香口酥舌着意逢迎,而原本的呻吟喊叫,则只能变成鼻端飘出的令人骨酥肉麻的忘我哼吟。 众地痞仍然保持着每人半盏茶左右的冲击,数轮之後,不断有人终於体力不支,一泄如注,直到两个时辰之後,所有的人都已经至少在风娘体内射过一回了,风娘的小嘴自打黑炮之後,也一直没有闲着,不断有阳物进入,被吸出精水,然後换新的进入。 风娘的诱惑力,无论见过多少美女的男人也无法抵挡,何况是这群社会最底层的小混混。他们射了之後,不多时,又能看着同夥与风娘的肉搏而重振旗鼓,於是,排在风娘身前的队伍也一直没有见少。 此时的风娘,早已因为过度的蹂躏和糟蹋,加上数不清多少次的高潮被玩弄得神智有些不清。无论是她的下体花穴还是香口,都糊满了男人粘稠的精液。每次有阳物从她花瓣中抽出,都能带出一大股或乳白或黄稠的浓精倒流而出,似乎流出的比身上男人这次射入的还多,深入她喉咙里的鸡巴们,也经常戳得她阵阵咳嗽,呛咳出大滩大滩的精液顺着嘴角留下,她完美无瑕的面容,已经被到处横流的精水遮挡得严严实实。纵然这样,地痞们谁也没有丝毫的嫌弃,轮到自己时依然抽弄的分外起劲。 时间一点点流逝,直到次日鸡鸣报晓,这十几个地痞终於都精疲力竭,他们当中少的也在风娘身体里喷发了两三回,多得更是已有五六回。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已经无力再战,黑炮已经为风娘「献上」了五大泡浓精,此刻也力不能支。他喘着粗气指挥道「把这娘们的手脚绑住,别让她跑了。」之後一歪头,倒在地上呼呼大睡起来。 其实就算他们不捆绑风娘,风娘也无力逃跑了。她已经被轮奸至失去了意识,只能下意识躺在地上,丰满的肉体仍时不时抽搐着。她原本平坦紧实的小腹,这时竟明显地凸起,满满都是这群无赖地痞射入她体内的精液。从她无力摊分开的长腿之间,正有一条精液汇成的「溪流」汩汩流出体外。 接下来的一个白天,如果有人误入这座荒宅,看到眼前的景象一定会认为自己是做了一个最不可思议的梦:地上横七竖八地倒卧着十几具一丝不挂的身体,周围都是高矮胖瘦不等的男人,一个个鼾声如雷口水横流丑态百出,而被这些男人环绕在中间的,是一个同样不省人事的女子。女子的玉体上布满了已经乾涸的精斑,一层层恶心的黄白污垢甚至把她的面容都遮掩住了,加上被撕扯到淩乱不堪的长发,很显然,这个女子遭遇到了最惨无人道的轮奸与施虐。不过即便是淫痕处处,可依然无法掩盖住这女子曼妙绝伦的身体曲线和令人震撼的美艳。女神被一群恶魔玷污蹂躏,这样残忍的场景,既像是天堂,更像是在地狱。 「哗」一大盆清水被泼洒到了风娘的身体上,她一阵激灵,也从浑浑噩噩中逐渐清醒过来。恢复了知觉,风娘也感到了全身上下无处不到的酸痛,昏迷前噩梦一般的情形也回到了她脑中。 风娘吃力地想睁开双目看看周边,可眼睛上被厚厚的东西糊个严实,怎麽也无法张开。像是有人知道了她的心思,一块沾着水的布粗鲁地在她脸上抹了几把,总算把乾涸在她娇面上的精痕擦去,露出她绝美的容颜。这下风娘才能睁开美目,眼前是黑炮那张猥亵狰狞的大脸,他拿着一块湿漉漉的破布又在风娘脸上用力抹了几把,一股浓烈的骚臭熏的风娘险些背过气去。原来那块破布竟是黑炮从地上捡起来的不知道哪个男人穿了多久没换过的底裤。 黑炮可不管这麽多,他随手把破布一丢,淫笑着对风娘道「美人儿,你终於醒了。弟兄们伺候的你爽上天了吧。」围成一圈的其他地痞闻言也都淫笑不止,见到他们一个个饥渴迫切的神色,还有光着身子挺起来长短粗细不一的阳物,风娘心底哀叹一声,知道自己的噩梦还远远没有结束,接下来的肯定还要面对更凄惨的淩辱。 黑炮一把将风娘赤裸的娇躯抱起,贪婪地盯着沾满污物的酥胸吞咽下口水道「得给大美人儿洗乾净才行。」一旁不远处,这群地痞不知从哪找来了一只木盆,已经倒满了水,显然是要为风娘「沐浴」一番。 「噗通」一声将风娘放入水盆里,黑炮一双鬼手就开始在风娘滑嫩腴美的身子上下游走,借着搓洗之机大逞色欲。特别是在风娘高耸的雪乳玉峰上,在洗去恶心的污物後,又捏又揉,痴迷地把玩不休。风娘神态木然,没有丝毫的抗拒挣扎,她知道抗拒一来无用,二来反而会让这群恶徒更加心理满足。 当盆中的清水逐渐变得浑浊不堪时,风娘的肉体反而恢复了玉白雪嫩。这时黑炮的大手已经活动到了风娘胯下腿间,先是在密林外慢慢揉洗了好久,之後眼露淫光,呼吸急促道「美人儿,里面被弟兄们射了那麽久,更得好好洗洗。」说罢,这只手指在风娘幽穴当中戳弄抽插,极为放肆。 风娘的身体里确实留存着大量的男人精水,被黑炮这一番玩弄,倒是有不少半干未干的恶心物从她身体里流出,见有东西流出,黑炮更加兴奋,也「洗」得更是卖力,手指在风娘身体里动得更加刁钻。「窸窸窣窣」的声音在水盆中越来越响,这声音也让其他无赖们都听了都心头火其,一个个伸长了脖子向这边看来,心底都翻腾其了燎原欲火。 在黑炮作恶的手指下,风娘的身子也不由扭动着,似是躲避更像是在迎合。片刻之後,她下体流出的东西不但未少,反而越来越多,越来越热,已经很难说,此时从她花径中涌流出的,究竟是之前男人射入的精水还是在黑炮亵玩下流出的花蜜了。 好半天,黑炮才不舍地从温暖湿滑的妙境中抽出手指,而风娘在他抽出手指的一刻,几乎要瘫软在水盆当中。 黑炮望着侵泡在水中的魅惑玉体,喘着粗气道「美人儿,我给你洗完了,也该你伺候伺候我了。」他指着风娘露在水外,坚挺高耸的雪乳命令道「用你的大奶子给我好好洗洗。」他见风娘没有动,又威胁道「你要是敢不听话,可别怪我这些兄弟辣手残花!」 风娘知道他不是在恫吓,自己现在本就是他们砧板上的鱼肉,只有任凭摆布的份儿。 她认命地从水中站起,跨出水盆,顺从地站到黑炮的身边。黑炮个头比风娘还要低上不少,他仰着头得意洋洋地看着如此驯服的绝代佳人,心里乐得简直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风娘双手掬起一捧水,淋洒在自己的酥胸之上,然後微曲双腿,配合着黑炮的身高,用自己湿漉漉的一双豪乳贴压在他的後背上,蠕动着身体,乳峰在黑炮的背上厮磨揉按,真的伺候他洗起身体来。 「嗷……」丰满坚挺酥胸在自己背上揉压的舒爽,让黑炮忍不住叫出声来,他不过是个地痞头子,之前又何曾享受过这等艳福,能得风娘如此伺候,对男人来说,就是给个皇帝也未必愿意换。时而揉压,时而画圈,时而轻轻撞击,风娘此时已经彻底豁了出去,索性在这个低下猥亵的小混子身上施展出了自己全部的温柔解数。试想,风娘这世上罕有的一双美乳,在背上各种迎合挑逗,那感觉不亚於飞上云端。黑炮舒服地连连怪叫,胯下的家伙早就要翘到天上去。 风娘身体越来越低,当她的玉乳揉压到黑炮的腰臀处时,她还吐出了香舌,在黑炮的背上款款舔动,一寸一寸用香舌清洁着黑炮粗糙的後背。最後,她双膝跪地,在身後抱住黑炮粗壮的大腿,扬起头,用自己滑嫩的妙舌仔细舔过黑炮疙疙瘩瘩恶臭难闻的屁股,甚至还分开股沟,连这个恶心男人肮脏的沟谷、屁眼都不放过,用自己温热的舌尖扫过他身体的每一分皮肤。在场的其他地痞在这一荒谬绝伦的景象前,都傻呆呆连惊呼声都发不出来。 被风娘香舌伺候着的黑炮,极力克制着要爆炸开的兴奋,只是身体越来越激烈的抖动已经说明他此刻是何等的亢奋。终於,当风娘双唇含住他的屁眼,轻轻吮吸的时候,他实在按捺不住了,大吼了一声,转身将风娘扑倒在地,亟不可待地挺起早就憋的要爆开的鸡巴,没头没脑地就向风娘捅过去。 风娘迎合着他急切的进犯,舒展开两条修长的美腿,让他顺利地一击中地。黑炮进入风娘的身体,被欲火烧晕了头的他像是疯了一样,没命地挺动下身,大手捏住了刚才让自己通体舒泰的雪乳,臭嘴则直接封住了风娘玉口乱啃。在他野兽般的占有中,风娘在他的胯下蠕动、迎合,渐渐娇喘出声。 已经被吊了太久胃口的黑炮,怎麽还有久战之能?加上动作太多激烈,仅仅片刻之後,他就身体僵硬痉挛,压在风娘曼妙的玉体上一泄如注了。黑炮趴在风娘的身子上身体抽动了良久,才力竭地翻身下马。 满头是汗,大口喘着粗气的黑炮无力地举起手,向周围已经看了许久活春宫的喽罗们招了招手,早就等得心急如焚得无赖们明白到他们享福了,「哄」地一声一拥而上,开始争夺风娘身子的占有权,又是一轮无耻凄惨的轮奸就此上演…… 从日落到夜深,这群地痞又是一次次地在风娘身上发泄着兽欲,变着法儿地折腾着风娘。此时的风娘,俯身趴伏在正四仰八叉躺着黑炮身上,蠕动着身体,一边用酥胸按揉黑炮的小腹,一边伸出香舌,舔吮着黑炮的乳头。 上身低伏的同时,风娘柳腰陡折,圆滚滚沉甸甸的雪臀却是向後耸翘得很高,不过此时其他的地痞们并没有趁机用臀後位干着风娘,而是每人一盏茶的时间,趴在风娘的双股之间,轮流用唇舌挑逗着风娘早就红肿的蜜穴洞口。原来,此前几番蹂躏,这些地痞们也几乎都丧失了再战能力,於是被黑炮想出了这麽个逗弄风娘的法子。 「唔……嗯……」双颊红似火烧的风娘从鼻端发出渴望的哼声,她抬起头,一双不再清澈满是水雾的杏眼望向正艳福齐天的黑炮,目光中竟然全是哀求之色。无赖们在她臀後的舔玩,差不多已经持续了半个时辰,这种强烈刺激下欲火焚身的苦楚,只有风娘自己能够体会是何等的残忍。 她早就记不清自己的身体,在这群无赖的口舌下潮涌泛滥了多少次,只是这种释放对她而言於事无补,反而让她一次比一次更加不堪挑逗。她无比渴望能有一只大棒,哪怕是一根手指能刺入自己的身体,让身体里积攒到爆的欲火能彻底发泄出来,但是在黑炮的严令下,地痞们都只动嘴不动手,折磨得她生不如死。此刻风娘只能用她的无助的眼神去哀求黑炮,哀求这个往日根本不会出现在她眼前的小人物,哀求他来强暴自己。 黑炮却是丝毫不为所动,狞笑道「美人儿,这就忍不住了?还早呢,起码再让他们伺候你一个时辰,让你爽上天。哈哈哈哈」 闻言,风娘的心头竟泛起了从未有过的恐惧,她不敢想,再被这样玩弄下去,自己会不会崩溃,会不会彻底丧失理智。有一个瞬间,她内心最坚硬的堡垒摇摇欲坠,她几乎忍不住要暴露自己藏得最深的秘密,起身将这些无赖全数格毙。但是最後,她远超常人的意志还是控制住了自己,「这是一个考验!这是一个必须通过的考验!」她脑子中此时除了翻腾的欲火,就只有大声回响的这句话。 无赖们哪里知道此时风娘心里的痛苦挣扎,他们依然卖力地向风娘的欲火不断泼油。虽然能极力控制住自己的心神,可身体已经完全失去了控制,风娘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在不由自主地战栗抽搐,她的两瓣肥嫩雪臀发出的痉挛一阵猛烈过一阵,还在不住地用力扭摇,也不知道那丰满的两大坨美肉,是想脱离恶人们的唇舌,还是想凑得更紧,让他们舔得更直接更用力。 此时舔玩风娘美穴的正是那个外号「老驴」的无赖,他阳物分外长,舌头也是长得惊人,细长有力的舌头,极尽刁钻之能事地扫触挑拨着风娘早就无比泥泞的臀间秘境。 由於长时间痉挛抽搐,风娘的两瓣雪臀根本无法夹紧,深深的臀沟彻底袒露在外,花径当中无数次喷射出的蜜汁夹杂着大量男人们之前射入她体内的精水,四散横流,甚至她已经无力控制菊洞的肌肉,肛洞中被男人们射入的精水也早就不受控制的淌出,这些混都让雪白的沟壑变得极为滑腻,混杂在一起的汁液还不断顺着她的股沟滴落在地上。 在「老驴」的长舌又阴险地探进风娘秘境深处,还四下搅弄了几下後,风娘又一次闸门失守,一大股浓热的花露喷涌而出,仿佛一股小喷泉一般,绽放在她的臀後,喷洒了「老驴」满头满脸。 从女神雪白丰腻的屁股中间,喷出大股水花,这一淫乱的景象在场的地痞们已经看到了很多次,可那奇妙的美景依然会让他们发出阵阵哄笑。老驴自得地舔着嘴角的蜜汁,摇摇晃晃站起来,将风娘雪臀後的宝地让给下一个无赖。就这样,对风娘的蹂躏折磨一直没有停歇…… 一晃风娘落在这群地痞无赖的手中已经足足五天。这五天风娘是如何度过的,那已经叫人不忍也不敢想像,如果不是风娘,换成其他女人,恐怕早就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甚至一命呜呼了。这群无赖也毕竟不是什麽体格强健之辈,最初两天极度纵欲之後,也都变得虚浮无力了。黑炮心里害怕完不成特殊的命令,又把自己掌握的城中丐帮成员拉来,三四十人轮番奸辱风娘,才算有了喘息修养的机会。 这些无赖尚能有喘息之机,风娘也没有丝毫被放过的时候,而且整整五天,风娘水米未曾沾唇,能吞咽入腹的只有男人的精水。这种非人能忍受的折磨,风娘能坚持下来,始终没有暴露自己的底牌,还是对於同伴的绝对信任。风娘在心中甚至暗暗打定主意,这一次就算被这群无赖折磨至死,也绝不暴露。 单说这一天,黑炮带着手下的喽罗们从外面吃饭回来,让看守风娘的地痞离开去休息,又色欲难填来到风娘的身边。风娘赤身躺在临时用木板拼成的「床」上,数日的折磨,已经让她神色憔悴,肤色苍白,特别是多日没有饮水,原本饱满娇艳的双唇,都变得乾枯没有血色。尽管这样,她的豪乳依然坚挺饱满,皮肤依然滑腻晶莹,还是让任何男人一看都忍不住勃发的欲望。 听到熟悉的脚步声又来到身边,风娘虚弱地张开有些失神的眼睛,望着又不怀好意的黑炮,皲裂的嘴唇轻轻开合,有气无力道「水……给我水……」说实话黑炮心里对风娘也是很有几分敬畏,能经受住如此折磨,岂是常人能够做到的。只是他背後的神秘人物曾对他下了严令,要不择手段侮辱和折磨眼前的这个绝代美女,是以他为了自己的小命,也只能变本加厉。 此时,听了风娘的哀求,黑炮又是一阵狞笑道「美人,这些天你喝了兄弟们多少命根水下去,怎麽还要喝水呢?要不要再吸上几管解解渴啊。」 风娘没有理会他的侮辱,依旧低声道「水……,给我水怎麽都可以……」 黑炮眼珠一转,又冒出一个恶毒的主意。他淫笑道「想喝水还不好办,这就让你喝个饱。」说罢,他脱下裤子,掏出鸡巴,竟然对着风娘微张的玉口,就是一泡尿浇了过去。 一大股无比腥臊的黄色尿液,尽数浇在风娘的娇颜上,风娘羞恼万分,虽然极力扭头可又怎麽能躲开?恶臭的尿水浇得她满头满脸,猝不及防下,甚至真的有一些灌入了口中。风娘气急攻心,想闭住气却没忍住被尿液呛得剧烈咳嗽起来,一张口马上又有更多的尿液灌了进来。黑炮这一泡尿偏生撒了很久,有不少都流进了风娘的玉口当中。 经此淩辱,风娘已是心如枯槁,什麽尊严、什麽名誉,一切都被黑炮的一泡尿浇得粉碎。她心里只有一个声音「我要挺下去!我要活下去」。於是她木然地张开小嘴,任滚烫的尿液流入口中,甚至主动吞咽下去。 「她喝尿了!」黑炮也绝没有想到,风娘居然会真的主动喝自己的尿,他兴奋地大叫,「都来撒尿,让她喝个够!」於是在场的无赖们个个掏出家伙,围着风娘站成一圈,十几股水柱向着风娘的身体浇射而去。 风娘禁闭双眼,张开嘴咕咚咕咚喝着地痞们腥臭难言的尿水,神情却和喝着清泉没有什麽区别。不多时,这些地痞们全都排光了存尿,当然其中只有少数被风娘喝下,大部分还是浇在她的身体各处。 娇艳无边的女神胴体,却浸泡在大滩腥臊难闻的尿水中,这让所有在场的人都有种荒诞至极的感觉。还是黑炮率先恢复了正常,他手一挥,「快去打水来,不洗乾净还怎麽玩?」 一众喽罗忙着去端水,黑炮又要重操旧业为风娘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