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这一日的黄昏,风娘房中的绣塌之上,芙蓉帐暖被翻红浪的激情欢爱正进行到最亢奋的时刻。 风娘俯身埋首於锦被之中,秀面满是勾魂荡魄的绯红色,微睁的眸子中燃烧着炽烈的情欲之火,而她的檀口正紧紧咬着锦被的一角,生怕无法控制自己发出呻吟呼喊之声。 手扶着风娘高高耸起嫩白浑圆的香臀,圆性正奋力耕耘着,他疾风暴雨般的冲顶似乎已让风娘也无法承受,丰硕的臀儿扭动着颤抖着迎合着,股间密处早已汁水泛滥,随着圆性势大力沉的冲击发出「湫湫」的声音。 感受着自己掌下香臀越来越火热的温度和越来越激烈的痉挛,圆性的身体也开始了无法抑制的抖动,这抖动愈发激烈,终於在最後的奋力一击後,圆性猛烈的爆发了,而与此同时,风娘也达到了极乐的巅峰,两人喷射出的精液和蜜汁在风娘的体内水乳交融,不分彼此,而风娘与圆性也在最高潮的一刻四只手紧握在一起,手指紧扣,保持着两个躯体几乎同频率的忘情战栗。 持续良久的高潮终於褪去,风娘与圆性也一起力竭地相拥着瘫软在床。两人仍然保持了胸背相贴的姿势,圆性从背後抱着依偎在自己怀中的风娘,嘴角在风娘耳边轻吻,一只大手停留在风娘的乳峰之中流连不去。 就这样靠在圆性的怀中,风娘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人保护的孩子,是那麽温暖那麽安全。圆性口中呼出的温热的气息吹在自己的耳垂上,拨动着风娘的心弦一阵阵悸动,那在自己雪乳上手指的轻捻慢抹更让风娘随着圆性的抚弄扭动着身子,风娘紧闭双眸,陶醉地体味着欢乐过後的余韵。 两人沉醉在这种气氛中良久谁都没有开口。最後还是风娘先打破了沉默,她扭动着身子向圆性怀中靠的更紧之後轻声问道「你总到我这里来会不会被人发觉怀疑?」 圆性将风娘搂的更紧「放心吧风娘,天一帮内其实对男女关系管的很松,即便是帮助的宠姬也不会禁止与其他人欢好,因此即便被人发现我们的事,也不会惹出什麽麻烦。况且每次我来这里都非常小心,应该没有人能发现。」 风娘放下心来,继续享受依偎在这年轻男子怀中的温暖。 圆性也愈发沉醉在这种两情相悦的快乐之中,希望能永远这麽抱着风娘一直都不放开,但想到他们肩负的使命,他的心仿佛又要沉入深渊。他越来越心痛于风娘所遭受的淩辱,同时作为一个男人,他也越来越无法忍受其他男人享用风娘的身子。他无时不想劝说风娘别再管这一切的事情,什麽武林浩劫什麽血雨腥风,都抛到一边,他们两人自去携手归隐不问世事,但他也知道,风娘性子的坚忍,她决心要做的事就不会再有动摇。圆性的脑中天人交战,难以自持。 终究圆性还是难以战胜自己的心魔,他深吸口气,咬牙轻声唤道「风娘……」手指也因为紧张停止了风娘滑润身子上的游走。 风娘轻嗯了一声,并未接话,但聪慧如她已从圆性反常的举动语调中猜出了他的用意。风娘在这一刻心也乱了,她竟然不敢想一旦圆性说出那个要求自己该怎麽答对。虽然表面上装出云淡风轻的样子,但风娘的身子还是在不由自主的因为紧张而颤抖。 圆性又深吸了口气,张口欲道「我……」然而就在此时,不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响,听声音是正向风娘的房间而来,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向两人的心头。 脚步声停在了风娘的门前,随之一阵叩门声响起。 「谁?」风娘按捺下复杂的心绪,用一种非常平静的语调问道。 「凤姑,我是小蝶,帮主传令,召你去极乐轩侍寝,你赶紧梳洗打扮一下吧,我在外面等你。」 来人的话,让风娘与圆性的心都仿佛从万丈悬崖坠下,两人刻意回避的事情终於还是发生了。虽然这是风娘进入天一帮的第一个目标,但当它真的要发生时,她还是动摇了,这一步走出,也就再没有回头的机会了。 但风娘很快还是稳定了心神,平静的应道「我知道了,你稍等一下,我马上就好。」说罢翻身坐起。 圆性放在风娘玉乳上的手指一僵,不由用力想把风娘抱住,但风娘还是挣脱了他的臂膀,起身来到床下。圆性无力的躺倒,只能眼睁睁看着风娘离她而去。 风娘飞快的取过丝巾擦拭去身体上和圆性欢好过的痕迹,又将长发梳理整齐,穿好裙装,开门离去。在这个过程中,风娘没有回过头看过圆性一眼,因为她知道,自己只要回过头去,也许就再去鼓不起勇气踏出着一步了。 走出房门,风娘的神色已经恢复成往日般的平静如水,从外表一点不会让人看出方才在房中发生的一切。她跟随着小蝶穿廊过巷,来到一处从未来过的独特所在。 但见眼前是一片占地颇广的人工湖泊,在湖的当中有修建着一座造型奇特的建筑,看占地打下好像一座殿宇,但四周并没有墙壁,只是垂落着粉红色的纱帐,隐约约可以透过纱帐看到里面似乎空荡荡并没有什麽家私。 小蝶指着湖中的建筑告诉风娘:「那就是‘极乐轩’,帮主宠幸女子的所在,我不能够进去,风娘你自己进去候着吧,一会自然就有人来了。」她又笑着说道「以你的容貌日後肯定会很得帮主宠爱的,到时可不要忘了我这个服侍过你的丫头啊。」 风娘微笑着应下,顺着廊桥走向「极乐轩」,一丝疑问也浮上她的心头,小蝶方才说的是「有人会来」而不是「帮主会来」,莫非今日要自己侍奉的并非是叶枫本人,那还会是谁?叶枫那个神秘的师父还是更加神秘的幕後主脑?推想之中,风娘已然走进了极乐轩之中。 步入极乐轩,风娘细一打量,不由也是粉面发烧。这间极乐轩占地足有十几丈方圆,地上铺着厚厚的猩红地毯,踩上去松软舒服,地毯上织绣着几十副春宫艳图,虽是画作,但造型别致手工精美显然是名家手笔,图中男女仿若真人大小,栩栩如生,正演示着诸般让风娘也脸上发烧的媾和姿态,就连那图中男女脸上紧张亢奋的神情都极其逼真。显然这整座大厅的地面,就是一张寻欢作乐的大床。 大厅中仅有的陈设就是四角的四座香炉,那香炉造型分明就是男人的阳根,从那马眼之中,正由缕缕淡粉色的烟气飘出。那烟气显然带有催发情欲的功效,那阵阵异香飘入风娘的鼻端,让她的心头也一阵阵的悸动,一股热意从小腹升起弥漫到全身,让风娘脸颊醉红呼吸急促起来,下体更是感觉到阵阵潮意涌动,风娘甚至不由自主的夹紧双腿轻轻摩擦起来。 「好厉害的药物!」风娘暗暗吃惊,即便她闭住呼吸,功行全身也抵不住这烟气的侵袭。 「美人儿,你看这极乐轩环境如何,是不是一个寻欢作乐的好去处啊,哈哈……」一个夜枭般难听的嘶哑淫笑之声突然在风娘身後响起,风娘不由大吃一惊。 虽然在这烟气的影响下,自己心绪有些烦乱,但能让自己毫无察觉就来到自己身边的,很明显是一个武功极高的人,能有这样身手的人,以风娘所知,中原武林绝对不会超过五个。 风娘表面上并未流露出过多的异色,她转回身,只见来人身材矮小,大概只能到自己的肩膀,但是此人全身笼罩在一件及地的黑斗篷之下,连面容都被遮个严实,看不出他的身份。从身材和声音来看,肯定不会是叶枫的伪装。 在风娘原本的计画中,此刻如果出现的是叶枫,她会动手去捉拿叶枫,之後再假意失手遭擒,给叶枫创造一个在床上征服自己的机会。但此刻来的并非是叶枫,就将她的安排尽数打乱了,她也只能继续把这出戏唱下去,随机应变以待时机。拿定主意,风娘向来人万福道「妾身见过帮主。」 黑袍人一阵怪笑,沙哑着嗓子道「美人儿,你弄错了,我不是什麽帮主,我是帮主的师父,徒弟有了好东西当然要第一时间孝顺师父,所以他就把你送给我来先好好品尝一下了。哈哈……」 风娘心头一凉,知道今天不再次失身於贼是不可能了。虽然原本风娘的安排中并不在乎多失身给几个男人,但与圆性这段的接触,让她的心也开始动摇,想着能少以身事人就尽量少,但看来事态的变化又打破了她的愿望。她暗咬银牙,但面上一如方才的恭敬「妾身自当遵从。」 「真乖巧可人嘿嘿」黑袍人一阵淫笑,他抬手一掌隔空劈来,那浑厚的掌风竟一下子把风娘全身的衣裙剥了个精光。这一手更是让风娘震惊,对功力运用的如此精细,即便是自己未得气神功力前也颇有不及,这几乎已经是武林中神仙一般的存在的。 「他到底是谁?!」风娘心中急速思量。 黑袍人目光在风娘完美剔透的胴体上逡巡不止,口中发出「啧啧」的赞叹之声,风娘甚至可以感觉到那宛如实质一般的眼光扫过自己身体的每个地方,那种目光的扫描都能让风娘的肌肤一阵阵的战栗,尤其是当那目光扫过风娘颤巍巍的一对浑圆雪乳时,风娘发现自己的乳珠都马上变得坚硬凸起。 「乖乖站好一动也不许动!」黑袍人话语中带着一种威慑人心的命令,风娘顺从地站立在原处,看着黑袍人几步走到自己身前。 由於黑袍人身形矮小,他头的位置正好对着风娘那双世上最完美的丰乳。黑袍人也无法抵御那浑圆丰满白皙的诱惑力,伸手托住一坨美妙的大乳峰,一边在手中把玩着一边称赞道「单是这对奶子,天下就没有女人能比的了。」 不知道他抓奶的手法有什麽奇异之处,风娘只觉那只乾枯细瘦好像鸟爪般的魔爪摸在乳峰之上,带给自己一种能直通心底的快感,风娘竟忍不住「嘤咛」呻吟出声,沉甸甸的乳峰也随之一阵颤动,风娘还没有遇到过一个能刚一摸到自己就能调动起自己情欲的男人,即便是田无忌也很难做到这一点,显然这个黑袍人除了武功极高外,在男女之道上也有着无人可及的造诣。 黑袍人的两只鬼爪都攀上了风娘胸前的高峰,在他的动作之下,风娘柔软丰盈的嫩白乳房梦幻般的变幻着各种形状,风娘觉得自己的双乳被他拿捏的彷佛要胀的炸开,控制不住的喘息让那双乳的颤动更加剧烈,一波波令人目眩神迷的乳浪在风娘胸前荡漾不止。 把玩良久之後,黑袍人伸头紮进了风娘深不见底的乳沟之中,享受起风娘沁人心脾的乳香来。他头向一侧偏去,嘴巧妙的一拨,就将风娘的一只乳尖含在了口中。 「啊……」风娘不由惊呼出声,她清楚的感觉到,黑袍人口中牙齿七零八落,似乎掉落的没剩几颗,剩下的也是里出外进,但就是那歪七扭八的牙齿,啃噬上自己的乳头,却让自己全身都控制不住紧绷亢奋了起来,她知道自己的双股之间已是潺潺细流顺着大腿淌下。 以往除了与田无忌和圆性,风娘的情动反应都是自己伪装而出的,但这次却真的是被黑袍人挑逗除了如火的情欲。风娘心中暗自警惕,不知道自己最後是否能够扛过这黑袍怪人的征服。 黑袍人在品尝了风娘的雪乳後,又开口道「跪下!」他的声音中似乎带有某种摄魂的功法,让人听了不由自主想要顺从。风娘尽管可以运功抵御,但她生怕被此人看出破绽,顺从地双膝跪倒在地,这样以来,风娘的面庞正对着此人的腰胯。黑袍人从黑袍中掏出自己的阳物,淫笑道「美人儿,让你见识一下什麽才是真正的男人。」 风娘低头打量露在自己面前的那条软鞭,即便是风娘见识到无数男人的阳物,也还是被眼前的东西吓了一条。但见这条肉鞭漆黑若炭,外面包裹着一层鱼鳞状的硬皮,那阳物还处於软垂状态,看起来并不甚粗,但长度惊人,尚未勃起已经超过尺余,彷佛一条怪异的黑色蟒蛇一般。 黑袍人手持着自己的蛇鞭在风娘火红滚烫的面庞上拖过,那蛇皮摩擦的感觉让风娘也在心底阵阵恐慌,她竟忍不住开始遐想,这根软鞭完全勃起能达到怎样一个可怕的长度,被它插进身体又会是怎麽一种感觉。其实风娘并不知道,引得她如此失控的除了黑袍人极为高深的性技外,淡粉的烟气也发挥了很大的作用。 软鞭滑过风娘火热的樱唇边时,风娘竟忍不住开口将它吞了下去,黑袍人见风娘如此主动,心中也是大乐暗道「这极乐草的功效果然惊人,看来这女人已经快要迷失了。」 风娘柔软的丁香妙舌和黑袍人的软鞭纠结搅弄在一处,舌尖灵巧地在那阳物的四周和顶端或点或舔,她用上了田无忌那里学来的所有唇舌技巧。黑袍人显然极为受用,他气沉丹田那根肉鞭开始慢慢变长,竟长到两尺开外,风娘只能含住那阳具前端的一段,风娘握住那铁剑一般的柱身,卖力的吞吐舔吸着。 黑袍人并不满足於此,他怪笑道「美人儿,给我乖乖全吞下去。」说罢,挺起那超长的家伙,就往风娘喉咙深处捅去。 这一式「深喉」风娘从田无忌处曾习得,之前也曾用此法服侍过圆性,但如此长的阳具风娘也没有遇到过,被这样插进口中,风娘连气也透不过来。她不敢抗拒,只能一边用鼻息急促的呼吸,一边尽量配合着长枪的冲顶将其纳入喉中。说来也是奇怪,黑袍人的阳具虽然坚硬如铁,但有时却又能回转自由,竟能贴合着风娘的口喉自由弯曲深入。 风娘心念一动,明白自己遇到了一个习练瑜伽的高手,身体可以自如的软硬弯曲。不说风娘心头动念,只说那黑袍人竟真的完全将那条无人可及的长鞭伸到了风娘喉中,以风娘的感觉,那根东西简直已经插到自己的腹中。 完全插到风娘喉中只是黑袍人的第一步,他沉了口气,马上开始了更加残忍的下一步抽查动作。他这一番折腾,即时是风娘也忍受不了那非人的苦楚,一条又长又硬的东西顶在自己喉咙里,既堵的上不来去,又搅的恶心欲呕,风娘眉头紧锁,娇面苍白,只能极力顺应着黑袍人插进的动作扭动调整着身体的姿势。 这一波的折磨进行了足有一炷香的时间,黑袍人才身体一阵抖动,喷射在风娘的喉中。风娘也无法想像,一个男人一次能够喷射出那麽多的精水,足有常人十倍的量,一股股腥臭的浓精强行涌流进了风娘腹中。 半晌,黑袍人才喷射乾净,将自己的蛇鞭从风娘口中抽回,那上面沾满了风娘的口水,闪动着妖异的光亮。风娘这时才得以正常呼吸,她伏倒在地,大口大口喘息起来,脸色涨得通红,大量精水入喉也让她忍不住被呛的咳嗽起来,从口中呛出一股股的乳白浓精。好容易平息了咳喘,风娘反手拭去嘴角残留的精液,等待着黑袍人的下一步折磨。 黑袍人得意地看着风娘脸上流露出的痛苦与满足交杂的神色,弯腰探手伸到风娘的胯下,风娘两条丰腴的大腿内侧全是顺流而下的淫汁,触手一片滑腻温热,就连风娘跪坐之处的地毯上,也湿漉漉的被濡湿了一大片。黑袍人品尝了手指上沾染的淫液,淫笑道「美人儿,受不了了是吗?别着急,我这就让给你爽上天。」 他从长袍里取出一个瓷瓶,将瓶中一种油状的液体涂抹在自己的右手之上,风娘不知道他又想干什麽,心中一阵忐忑。不过很快就有了答案,黑袍人一把将风娘推的平躺在地,分开风娘的双腿,跪坐在她的两腿之间,嘿嘿冷笑着将两根手指插进到了风娘早已湿的一塌糊涂的阴户之中。风娘迎合着他的入侵,扭动着香臀,使得黑袍人可以更加顺利的刺入自己的最深处。 马上,风娘就察觉到黑袍人手指的插进并非那麽简单,随着那粗粝手指接触到娇嫩的体腔内壁,风娘只觉一种火辣辣的痛感传来。风娘的下体也曾被不知多少男人的手指侵入过,但即便是之前那个猩猩般的黑奴手指,也没有这次痛感来的猛烈。 风娘忍不住痛呼了一声,不由自主想躲闪黑袍人令人生畏的手指,但很快她的痛呼就又变成了另一种惊叫。因为开始的那阵痛感之後,很快风娘就觉得下体传来一阵直钻心底的酥痒,仿佛有无数只虫蚁在其中爬动,恨不能有一只坚硬的东西能在自己玉径中用力摩擦,好解除这种奇痒。 风娘不能自制的蠕动着身体,用力挺耸起下身,两腿也几乎张成一字型。她甚至主动摆动着腰臀,好让黑袍人的手指更加用力更加快速的在自己体内插动。 风娘的反应完全在黑袍人的意料之中,他就像听到了风娘心中的呼喊一样,徒然加快了手指在风娘秘径中的插弄力度。这一番施为下,风娘如遭雷击,身体猛烈抽搐了起来。她只觉下身的敏感程度较平时放大了千百倍,任何一个轻微的触动都能扩大成如潮涌般的快感将她彻底淹没,何况是黑袍人全力的戳弄,从下阴处爆发的冲击简直要让她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完全的炸开。 最後一丝残存的理智让风娘意识到,让自己如此不堪挑逗的,应该是黑袍人涂抹在手指上的淫药,虽然想到了这点,但风娘没有一点想要抗拒的意愿,她只知道蠕动着、迎合着、享受着,几乎完全沉迷於这种肉体的狂欢中。 看着自己手指支配下疯狂扭动着胴体的风娘,那白皙丰腴的至美肉体上布满了闪亮的汗珠,挣扎扭动中更加凸显她身体夸张的曲线和豪乳圆臀惊人的丰盈与弹性,那激烈荡漾起伏着的乳波臀浪,让黑袍人也看得魂为之夺。 他隐藏在黑色头罩下的脸上流露出神秘的冷笑,他手上的动作也变得更加要命,除了两根肆虐在风娘玉洞中的手指,他的拇指也按压在了风娘充血肿胀的红豆之上,沾着淫药的手指拨弄在女人身上最最敏感的地方,对於风娘来说,无疑更是火上浇油。 风娘像一条被捞出水面的鱼一般张大檀口急促呼吸,却因为极度的亢奋而发不出声音,她的全身从脚趾到手指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因为过度兴奋而发出销魂的颤抖。 不知不觉中,风娘的双手已经放到了自己浑圆硕大的双球上,用力揉捏着,她一双修长雪白的美腿更是高举向天随着黑袍人的动作胡乱蹬踏,秀美的玉趾时而紧紧蜷曲时而用力张开。 黑袍人能够感觉到风娘的秘径对自己的手指是何等的迎合,那比丝缎还嫩滑的体腔内壁紧密痴缠着自己的手指,甚至像有一种吸力在勾动着手指向里再向里,至於淫液早如决堤之水一般一股一股从风娘桃源密洞中涌流而出,随着他的插弄溅落的到处都是。 「这‘仙人痴’不愧是淫药中的极品,任你是仙女还是圣女都难以抵御,乖乖变成最淫荡的母狗。」黑袍人心里暗自得意,手上也是更加卖力的逗弄着风娘。 感受着风娘丰满的两个臀瓣越来越剧烈的痉挛和风娘阴径内越来越紧迫的收缩,他知道风娘已经接近了崩溃的边缘。他最後一次用力的顶刺进风娘身体的最深处,同时手指猛地一勾,伴随着他这一记偷袭,风娘发出一声带有哭音的长长嘶喊,似痛苦、似欢愉、似解脱,嘶喊中风娘身体猛然蜷曲作一团,雪臀和臀间秘径高高抬起,之後从秘径洞口激射而出高达尺余的水柱。 那水柱的喷射持续了足有十余息的时间,那大量的潮水几乎将黑袍人所穿的黑袍淋了个透。终於潮水的喷射又变成了涌流,风娘紧张蜷曲的身体也力竭一般瘫软下来,只是那种身体各处的抖动仍在继续,甚至骨节都发出一种咯咯的声音。风娘已经不知身在何处,她的心神已经完全沉迷於那才那次惊天动地的身体狂欢中。 黑袍人见时机已到,他脱去身上湿透的黑袍,现出自己的庐山真面目。只见他的身体乾枯如柴,漆黑似铁,简直没有一两多余的脂肪,最为奇特的是他头型细长,仿若一个枣核,偏偏头上没有一根头发,乾瘪的耳垂上还挂着两只硕大的金环。看这人的样貌赫然竟是一个西域番僧,而他乾瘪瘦小黝黑的身体,与风娘高挑丰腴嫩白的胴体对比在一起,更显他是那麽的丑怪。 番僧再次功运下体,他那根极为细长的阳物居然缩短了长度,但却变得分外粗大,他的那话儿原来可以随意按照心意变换长度和形状。他又在那变得粗大可怕的家伙上涂抹了「仙人痴」,之後抱过风娘的娇躯,怪笑着侵入了她的身体。 还没有从方才的迷乱中过去,又是一根阳物闯入体内,风娘的身体下意识做出了反应,那尚自痉挛的玉径嫩肉无耻地包裹住深深刺入的大阳物,风娘和番僧的性器密无缝隙的紧密贴合在一起,那被淫药「仙人痴」改造的无比敏感的玉径中传来比方才手指更加强烈的刺激,风娘马上又要被带去另一个难言的肉欲巅峰。 番僧毫不怜惜的开始了一轮粗暴的抽插,他功力到处,那阳物在风娘体内自由伸缩膨胀,将风娘的阴径充塞的满满的,让风娘不禁有一种下体要被他涨到裂开的感觉,而那阳物的顶端更是直深入到风娘花蕊的最里端,顶压在花芯之上,也将「仙人痴」沾染到了风娘的花芯上。 风娘全身都变成了亢奋的醉红色,她布满一道道汗水和淫液的平坦小腹急速起伏,伴随着番僧「啪啪啪」几乎连成一片的大力冲击声,痴迷的反应着。风娘的双手死命抓住地毯,甚至挠出了十道深沟。 番僧把风娘的两条腿按压到胸前,让她的身体对折了起来,然後对折风娘在这种姿势下彻底暴露出的阴户和美臀发起了暴风骤雨般的冲击和蹂躏,风娘迎合着他的冲击,努力的向上挺耸着下身,丰臀狂乱的抛掷摆动,两条小腿垂挂在番僧的肩头胡乱摆动,踢打着他的肩膀,就像是在催促他更加奋勇。 番僧见此情景,眼中浮现出一抹冷笑,他保持着大力的冲顶,手却捏住了风娘的双颊,然後用一种令人不能抗拒的命令语调道「美人儿,睁开眼睛!」 风娘已经失去了抗拒他命令的能力,她失神的努力将双眸睁开,被一波波欲火燃烧的模糊一片的眼前世界也逐渐变的清晰,她看到了此刻正伏在自己身上疯狂玩弄自己肉体的番僧,那熟悉的样貌一下子让她想起了二十多年前的往事。 「是……是……你……」风娘无力的呻吟道。 番僧大笑起来,「风女侠,你想起贫僧来了」他故意放缓了冲顶的力度,好让风娘获得片刻的清醒「风女侠,你打的好算盘啊,冒名混进我天一帮,想不到却正好落入我的手中吧。刚刚在外面看出是你的时候,我都不敢相信,哈哈哈……还记得二十多年前我说过的话吗,想不到过了这麽多年还是让我如愿以偿了。」番僧得意的无以复加。 原来这个番僧自称「欢喜佛」,本是西域来的一个瑜伽高手,其性最好贪淫,武功又是极高。二十多年前,欢喜佛初入中原,一次正遇到当时年方二十的风娘,一见之下欢喜佛魂不守舍,便要强行非礼。 以风娘的武功当时也不是他的对手,两人一番比拼後风娘还是失手被擒,眼看就将遭其奸污,正好叶淩风赶到,将风娘救下。在打斗中,欢喜佛不敌叶淩风,反被叶淩风一掌打落满嘴牙齿,仓惶而逃。 但在逃跑前,欢喜佛曾扬言「风娘你等着,我一定会让你臣服于佛爷我的胯下的。」谁想世事难料,命数使然,过了二十多年,风娘还是难逃被他骑於胯下,任意玩弄的命运。 风娘身份暴露,也无需再行隐瞒,她强行挣扎着想从欢喜佛的身下脱身,到她阴晴不定的面色和意欲挣脱的表现,欢喜佛冷笑着陡然加大了阳物在风娘体内插弄力度和速度,「啊……」一声长嘶之下,风娘好不容易积攒起的理智和力气又被如巨浪波涛一般的快感冲击的无影无踪,她刚刚撑起的身体又颓然倒下。 欢喜佛伸手拍打着风娘的紧颦双眉,咬牙支撑的面庞,淫笑道「死心吧,风女侠,不要再想着报什麽仇了。在佛爷我的‘欢喜夺心法’下,还没有哪个女人能逃得了!你就认命吧,乖乖享受佛爷让你欲仙欲死的滋味吧。过了今天,你就会变成佛爷我身边最听话最乖巧淫荡的一条母狗了。哈哈哈……」说着,他挺动着下身,更是花样百出的奸污着风娘的肉体。 在一浪高过一浪的冲击下,风娘好像彻底丧失了任何抵抗的意识,她在身体的持续高潮和爆炸中迷失了自己,脑海中只是一片光怪陆离的幻想,她似乎已经什麽都想不起,只知道痴缠着这个带给自己肉体快乐的男人,无耻淫荡的迎合、呼喊、呻吟。 在欢喜佛的肉体攻势和夺神心法的双重作用下,风娘喃喃的重复着欢喜佛在她耳边响起的每一句话「我是风娘……我是佛爷的女人……我是佛爷的性奴……干我……用力干我……!」这最後一句话,甚至是风娘用力嘶喊出的,她的眼角都迸射出忘情的泪水。 「女侠有令,怎敢不照办!」欢喜佛这下完全相信,风娘已经被自己的「欢喜夺心法」完全征服,成为听从自己随意摆布的玩物。他这才放下心来,虽然方才与风娘的这番大战,看似他处处占据上风,但以风娘的心智和武功,他也是稍有不慎就功败垂成,因此心神耗损极大,这下彻底放松,他才将注意力全放到风娘的肉体上,开始享受着世上最动人的床上滋味。 在欢喜佛举世无双性技的逗弄下,风娘真的不知道究竟达到了多少个之前从未企及过的情欲巅峰。欢喜佛猛然爆发在她的体内,大量滚烫的浓精直冲进她的子宫,风娘发出欢愉的激情叫喊,好像一点都想不起自己并没有提聚护体的功力,这一番精水入体,竟有可能让自己受孕。 欢喜佛何等功力,自然能够察觉出风娘身体没有一丝功力的运行,他也更加踏实了,直到风娘没有做出任何反抗的举动。 欢喜佛确实天赋异禀,接连两次大量精水的喷射竟然一点都没有影响到他持续的战斗力,马上又恢复了生龙活虎。 他任意摆弄着风娘,让风娘跪趴在地,双手扳着风娘的肩头,两条细瘦的枯腿紧紧夹住风娘肥美白皙的屁股,向风娘高耸翘起的美臀发起了最猛烈的进攻。 风娘就好像一匹玉白的骏马,被欢喜佛骑在胯下肆意驰骋,而她却无比享受这种被人骑在身下的感觉,屁股拼命迎合着欢喜佛的冲刺,用力的扭动和紧夹欢喜佛的阳物,口中发出的全是毫无意识的呻吟「佛爷……用力干风娘……干你的奴隶……你的母狗……来啊……」 欢喜佛也有些呆了,他也没有想到,完全被征服的风娘竟会是如此的淫荡和主动。 就在此时,「极乐轩」纱帐一起,又一个身影进入厅中。 欢喜佛看到来人,下身的动作有所减缓,同时命令风娘「抬起头来,看看谁来了。」 风娘不甘的扭动着屁股,催促欢喜佛加大挞伐的力度,但又不敢不听命,只能顺从地伸手抹去眼前的汗水,定身望去,这一望,风娘身体剧烈颤抖起来,说不出是惊慌还是愤怒「枫儿……你……啊……」她的话未说完,又被欢喜佛一阵狠顶咽回腹中。 叶枫看着眼前这一幕,从小抚养自己长大,在自己心目中无比尊崇爱慕的姑姑,竟像条母狗一样被自己的师父按在地上淫辱,而且看姑姑那淫荡的反应和令人血脉贲张的忘情呻吟,显然很是陶醉其中。 叶枫说不出自己心中是何感受,他目光狠狠盯在风娘剧烈甩动的胸前双丸上,吞咽了口口水问欢喜佛「师父,你确定我姑姑已经完全听您的摆布了?」 欢喜佛得意的拍打着风娘的屁股,淫笑道「乖徒儿,师父做事你还不放心。我那欢喜夺心法可谓万无一失,你这个姑姑现在已经完全是咱们师徒俩的玩物了。」 他一把扯住风娘的长发,将风娘低垂的头拉起,命令道「母狗,记住,以後他也是你的主人,你要乖乖服从我们的命令,知道吗!」 风娘眼中闪过一抹挣扎的神色,但很快就顺从的低下头,重复道「你们……都是我的主人……都来干我吧……」 叶枫之前无论如何也想不到风娘这麽严肃端庄的人会主动说出「干我」这样的话,他也有些按捺不住了。 欢喜佛看出了徒儿的心思,他拍了拍风娘的屁股道「乖徒儿,你还不来尝尝你姑姑的滋味。」 叶枫闻言大喜,赶紧脱掉衣服,来到风娘臀後,代替欢喜佛继续在风娘身上抽动起来。风娘已经不再管在身後玩弄自己的到底是谁,只知道扭动着屁股去迎合,她口中又发出了妖冶放荡的呻吟之声。 终於又玩弄到了风娘的身体,叶枫兴奋的几乎有些把持不住自己,饶是他功力深厚又从欢喜佛处习得了一身淫技,也差点在捅进风娘体内的那刻一泻如注。他急忙深提口气,抑制住激动得心情,尽情的享受起风娘无比动人的肉体来。 虽然叶枫是风娘的第一个男人,但他当初夺去风娘处子身靠的是下药迷奸,奸污的是全无知觉的风娘,却从未尝到过风娘主动逢迎的味道,更没有见到过风娘如此淫荡迷醉的样子。 他双手紧握住风娘汗湿滑腻丰腴如脂还在因过度兴奋而痉挛颤抖的美臀,阳物用力在风娘泥泞温暖的秘径中冲顶,感受着风娘迎合自己进攻不断向後耸动的丰满,听着风娘在伴随着自己的插弄而发出的极度满足忘我的呻吟和喊叫,叶枫脑海中却出现的是幼时疼爱管教自己,端庄慈爱的风娘的影子,这与自己胯下这个荡妇无论如何也不能重合,两个身影在叶枫的脑海中不断纠结变幻,让他忍不住仰天大叫了一声。 欢喜佛看着徒弟不断变幻的面色,露出一股淫邪的笑容,这种亲人相奸的好戏让他感到分外的兴奋。他怪笑道「乖徒弟,被人调教了这麽久,你这个姑姑的床上功夫比当初强多了吧。」 叶枫闻言平复下矛盾的心情,一边奋力冲顶,一边还有些不放心的问道「师父,你这欢喜夺心法真的这般管用吗?以後我姑姑会不会不再受咱们的控制?」 欢喜佛扯着头发拉起风娘的头,看着风娘双眸间的肉欲沉沦之色,他挺起下身家伙凑到风娘面前,风娘马上乖巧主动的凑过樱唇卖力的伺弄吞吐起来。 欢喜佛拍打着风娘被自己阳物塞满的绯红面庞,得意的淫笑道「好徒弟你就放心享受你姑姑绝世无双的身体吧,这辈子她都只能是我们师徒俩惟命是从的奴隶,什麽时候我们想干她了,她就得乖乖洗乾净屁股等着我们的宠幸,无论我们让她做什麽事,她都不会有丝毫的反抗。要知道欢喜夺心法是我们密宗当中最高深玄奥的法门,绝不会有什麽差池。」 叶枫不解继续问道:「师父,这欢喜夺心法到底有什麽讲究,与女子欢好时便能施展吗?」 欢喜佛嘿嘿一阵怪笑,探手握住风娘一只豪乳一边把玩一边解释道「女人在身体最亢奋的时刻心神上的抵抗能力也是最弱的,这一点不管有多深的功力也难抵御。方才我在她身上使用了世上最烈的淫药‘仙人痴’,再加上我用上浑身的密法,你姑姑刚才体会到的高潮绝对是她这辈子都没有感受过的,那一刻她的心神已经完全失去了防御,就在那一刻,我用密宗功法在她耳边灌输的任何意识都会被她当做心中最高的指令,是绝不容反抗的,所以今後咱们爷俩的任何话,对她都是至高无上的旨意。」 他顿了顿又淫笑道「最要命的是,以後你姑姑会在心底牢牢记住我带给她的快活滋味,就算她神智能恢复正常,她的身体也再也离不开我,即便我不去玩弄她,隔不了几天她自己都会忍不住主动来撅起屁股哀求佛爷我操她。」 叶枫大喜,恳求道「师父,有这麽好的绝学,您以後一定得传授给我啊。」 「乖徒弟,我就你这麽一个徒弟,不传给你我又能传给谁呢?」 得意之余的欢喜佛和叶枫此时都不会知道,在两人前後加攻下的看似已丧失意识完全成为两人肉体玩物的风娘在心中却保持着清醒,默默记下了两人所说的每一句话。 风娘此刻的心中不由暗暗後怕,如果不是之前有所准备,她势必已经为欢喜佛的夺心法所控制,让筹画了二十年的安排尽数落空了。 且不说风娘暗中掩饰自己,单说叶枫听到欢喜佛的话,更是心满意足,继续投入到与风娘的肉搏大战之中。他感受着风娘秘径中伴随着自己捣弄大股大股涌流出的汁水,突然性起,拔出阳物,俯下身把嘴凑到风娘高高耸起的臀间,大口吮吸起风娘的蜜汁来。 风娘臀儿的扭动更加淫荡,她含着欢喜佛巨棒的嘴里含糊不清的喃喃着「枫儿,别停下,继续用力干姑姑……求你……」 叶枫就是不为所动,他自顾自喝够了才抬起头,爽道「世上哪有这等美味的酒水,以後我每天都要喝个够,哈哈!」 突然,叶枫的目光被眼前又一处迷人的胜景所吸引,只见两盘玉白丰硕的美臀中间,不断涌流出蜜汁的源泉之上,是另一个诱人的小洞,风娘的菊洞因为过度的亢奋而用力张开,还在不断伸缩蠕动,彷佛一张美妙的小嘴。 叶枫心头又是一热,泛起一个疯狂的念头。他挺起阳物,毫不迟疑的插进风娘的菊花之中,风娘雪臀不由一阵急速的晃动,似是抗拒但更像是在迎合,巨棒没根而入,叶枫才体会到那里是何等的紧凑和温热,不由兴奋的抽动起来。 风娘双手反抵住叶枫的身体,战栗着身子含糊地呻吟道「枫儿,错了,不是这里……」 对於风娘来说,虽然菊洞被插也有一种特别的感觉,但这种方式却无法满足她下体的空虚与渴求,因此她呻吟着、哀求着「枫儿,姑姑好难受……」 叶枫闻言眼珠一转,又冒出一个想法,他一发力,将风娘的身体举了起来,之後保持着阳具在风娘屁眼中的抽动,双手抱住风娘的两条大腿分开,竟是把风娘摆弄出了一个抱着小孩撒尿的姿势,风娘不安的摆动着两条修长雪白的美腿,不知他意欲何为。 叶枫淫笑着将风娘正面大开的阴户对着欢喜佛「师父,咱们来个双龙戏凤如何?」 欢喜佛也是大乐,满意地凑上前来,一下子顶进风娘的玉径之中,开始和徒弟一起双战风娘。 被师徒二人用这种淫荡的姿势玩双插,风娘却是没有一丝的羞涩,只知道痴迷淫荡的迎合反应,战至酣处,她还转回头与叶枫激吻在了一处。虽然对於风娘的身体,叶枫并不陌生,但与风娘的热吻,在叶枫却是头一次,他也迷失到了那种陶醉的感觉之中。 一想到从自己刚出生就开始抚养自己,几乎就是自己母亲化身的风娘,如今正被自己的大棒插在屁眼之中淫辱,两人的双唇还像最亲密的情侣一样紧贴在一起吻的难解难分,叶枫心里就有一种乱伦般的荒诞感受,但这种感受反而让他更加兴奋,也冲插的更加卖力。 他能够清楚的感觉到风娘的身体在自己和师傅的变态玩弄之下,那越来越剧烈的颤栗,越来越火热的体温,风娘下身涌泉般的花蜜更是已经顺着自己的身体流到了地上。这是何等绝代的一个玩物啊,叶枫此刻甚至开始为自己的父亲叶淩风感到可惜,当年他怎麽就没能享受到此等艳福呢。 叶枫在胡思乱想,欢喜佛也性致正高,他挺耸着下身冲顶的越来越过瘾,尤其是隔着风娘体内薄薄的体腔,他能清楚的感觉到叶枫的阳具与自己时而交错时而碰撞。要知道若是一般女子,要是被自己和叶枫这两大高手如此亵玩,恐怕早就禁受不住一命呜呼了,而风娘却可以让自己尽情施展,随心所欲。 他保持着下身的猛烈冲击,头却紮进了风娘正激烈甩动的豪乳之间,享受起另一种快活的滋味来。 「有这麽一个极品性奴,这辈子都不会玩腻的。哈哈……」欢喜佛得意的狂笑。 欢喜佛和叶枫不断变换着花样双战风娘,而风娘根本不理会是谁在前谁在後,谁在自己哪个洞中肆虐,她只是像一个欲求不满的淫妇一样索取着,享受着,也根本记不清自己已经在这师徒二人的夹攻下爆发出了多少次高潮。 终於,即便是欢喜佛和叶枫这样的身体,也到了无力再战的地步,他二人叠夹着风娘瘫软的身体倒在地上喘息做一团。被夹在两人中间的风娘慵懒的眼睛都不愿意睁开,也不管是谁,只知道八爪鱼般紧紧搂住身前的男人。她此刻鼻息纷乱,双颊艳红的好像着了火,任谁都知道她正沉醉在极乐的高潮余韵之中无法自拔,但风娘心底最深处的真正想法,这两个男人却是无从探知了。 此时,心情复杂的不止风娘一个人,在湖边的一个树丛之中,圆性正隐身其中,眼睛死死盯着湖中心的极乐轩,隔着飘渺的轻纱,其中的荒淫景象隐约可见,随着清风,时不时也有阵阵熟悉却又陌生的娇吟呼喊之声飘进他耳中。圆性双目血红如同喷火,双拳更是死死握紧,一丝血痕从拳缝中流出…… 自从那日被叶枫师徒征服肉体之後,风娘就完全成了这师徒两人的床上玩物,几乎无时无刻不被留在两人的身边侍奉。但是风娘也能感觉到天一帮中正在筹画一件大事,叶枫和欢喜佛同时玩弄自己的时候明显少了,往往是他们其中一个出去理事,而另一个则留在房中与自己淫乐。 对於风娘来说,现在已经完成失去了自由,每天的绝大多数时间都是在床榻上赤裸着度过,即便是睡觉时,也总是被一个人搂在怀中大被同眠,她根本找不到机会外出查探,也无法与圆性取得联系。因此风娘只能耐下心来,专心讨好叶枫师徒,好让他们放松对自己的警觉,之後再设法与圆性见面。 在风娘的曲意逢迎和浑身解数之下,欢喜佛和叶枫都完全沉迷在风娘的肉体之中了,无论是谁,每次很快办完公事,都巴不得第一时间赶回房中与风娘盘肠大战数个回合。 这一日,在天一帮一处极为隐秘的所在中,欢喜佛和叶枫师徒正垂手侍立在一道厚厚的黑纱前,看他们恭敬卑微的样子,很难想像他们才是天一帮的掌舵者。 在黑纱之後,传来一个飘忽不定的苍老声音「你们师徒将风娘收至房中可发现什麽异状?」 欢喜佛忙应声道「回禀尊者,那娘们已被小僧的夺心法所控制,现在成了一个性奴,并无任何异状。」他停顿了一下,又恭敬道「那女人无论容貌身材俱都天下绝伦,现在又学了一身绝妙之极的床上功夫,真可谓是妙用无穷,要不让她来伺候一下尊者?」 叶枫闻听心中就是一阵收紧,说实话,他虽经常与师父一起分享风娘,但出於内心对於风娘的感情,还是不愿意更多的人染指风娘的身体。 那神秘尊者的声音听来毫无情绪「不必了。我早已发过誓愿,在大事成功前绝不贪图任何享乐。」 叶枫听他这话,心里暗暗松了口气,只是他不敢让这尊者察觉,面色如常,照样谦卑地恭听了训令。 「你等切不可掉以轻心,我也曾为此事起卦推算,但奇怪的是竟迷蒙一片,关於风娘的一切俱都难以看清。你等贪图她的身体我也不去管,但要牢记一点,在她面前万万不可泄露机密之事。」欢喜佛和叶枫齐齐遵命。 沉默片刻後,那声音又道「你们也要时刻留心,若她真无二心,她还能为我们派上大用处。记着,有最新情况时刻来报我知。回去吧。」 听到这句,叶枫师徒才暗中长出口气,倒退着离开了密室。 实际上,风娘也能发现,欢喜佛和叶枫对自己仍留有几分戒心,不论两人如何痴迷於自己的身体,但当着自己,两人绝口不提帮中的事务,纵使寻欢作乐时又下属报事,也都是待云收雨歇後离去再听。风娘暗暗心急,她知道,若要探听到真正的机密,需要要让他们绝对相信自己已被征服。虽然心中有万分的不舍,但事已至此再无退路,风娘也只有拿出最後的杀手鐧,她在心中打定了新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