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在马车上休息,再加上南宫逸玉的真气治疗,水月柔已经稍微能够走得动路了,只要不是太剧烈的运动,她就不会感觉到下身有疼痛感。 扶着水月柔下了马车,本来南宫逸玉还打算把水月柔扶着走进去,但是水月柔却坚决不肯,她声称自己只是南宫逸玉的丫鬟,而且进去是要拜见他的母亲的,怎么也不能让这个主人扶着婢女走进去呀,这不符合情理,看到水月柔这么倔强,南宫逸玉只能放弃。 其实在南宫逸玉要了水月柔的身子的时候,他就告诉她,让她以后不用叫自己公子了,既然已经成为了自己的女人,那么就不用当婢女了,但是水月柔却坚决不肯,她说自己只想当公子的婢女,至于夫人这些就不用了,这正是这个女人的聪明之处。 水月柔知道像南宫逸玉这种男人,以后的妻子肯定不会少,虽然他是一个很负责的人,但是总有疏忽的时候,自己何必去争抢那个妻子的位置,但是贴身婢女就不同了,自己以后能够永远的跟着他,即使没有名分,这样也很不错呀! 进了司马府,南宫逸玉和水月柔直接来到了大厅,只见娘亲东方倩和白君都在大厅,唯独不见司马琼,她们看到南宫逸玉和一个少女走了进来,连忙看向那个少女,这一看让她们都不得不惊讶南宫逸玉看人的眼光的确不错。 水月柔本来长相就绝美,此刻经过南宫逸玉的爱情滋润,变得更加秀丽无伦,风华绝代,再加上她初为人妇,端庄秀丽的绝世俏脸上多了一层惊人的艳光,一双凤眼变得水汪汪的,眼波流转间,不时放射出勾魂的媚电,温婉贤淑,衿持贞节的同时又充满了无限的妩媚风情,连三女见了心底也不由得赞叹了一声。 南宫逸玉走到东方倩面前,对着她自豪地说道:“娘亲,她就是水月柔,怎么样,满意吧!” 见到南宫逸玉称呼眼前的美妇人为娘亲,水月柔连忙走过来,行了个礼道:“参见夫人。”见到水月柔如此懂礼,东方倩本来微微有些吃醋的心灵稍微平息了一下,她从身上拿出了一个玉镯,递给了水月柔说道:“月柔,初次见面,伯母没准备什么,就把这个手镯送给你吧!” 水月柔一听,连忙拒绝道:“夫人,我不能收,我只是公子的一个丫鬟,要不是公子把我赎出来,我恐怕早就没脸活在这个世界上了,公子就是我的救命恩人,只要能让我以后一直呆在公子公子身后侍候他,我就心满意足了,这个礼我万万不能收呀!” 听到水月柔的话,东方倩的心底对她的好感更多了,她用眼神示意南宫逸玉,让他劝水月柔收下这个手镯,南宫逸玉也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走到水月柔面前,对着她说道:“月柔,你就收下吧,这是娘亲对你的一点心意,你要是在不收下,娘亲可就生气了。” 听到南宫逸玉这么说,水月柔最后也只能无奈地收下了这个手镯,带到手上,不得不说,这个手镯水月柔带着,更加衬托出她的美艳不可方物。 见水月柔收下了手镯,东方倩也很高兴,然后南宫逸玉又向水月柔介绍了干娘白君仪,白君仪也送了一副耳环给她,一看就知道很珍贵,水月柔见到两人都是如此的平易近人,心底的担忧也慢慢放下了,然后很快就跟她们聊起天来,而东方倩两人也并没有把水月柔当成婢女,而是把她当成自己的姐妹,所以也同样毫无芥蒂地跟他聊起天来。 见三人都毫无芥蒂地聊得这么开心,南宫逸玉心底也很是高兴,突然他想起自己进来时就没有看见司马琼了,于是连忙向干娘白君仪问道:“干娘,琼姐去哪了,怎么不见她人影呀!” 听到南宫逸玉问起女儿司马琼,白君仪有些酸溜溜地说道:“你早上一说要去接水姑娘,她就有些气冲冲的回房去了,你去房间看看吧!” 听完白君仪的话,南宫逸玉就向着后堂走去,而水月柔却感到一阵惊讶,因为她从白君仪的话语里面听出了一丝醋味,这让她有些不解,难道……想到这里,她不敢再想下去了。 南宫逸玉来到后院司马琼的房门前,敲了敲门,只听见里面传来一个声音道:“谁呀!” “琼姐,是我,逸玉呀!”南宫逸玉答道。 “哦!逸玉呀,你等我一会儿,我马上来开门。”司马琼接着说道。 过了一会儿,只见门打开了,司马琼一身翠绿的衣衫站在南宫逸玉的面前对着他,有些酸溜溜地问道:“逸玉,你不是去接水姑娘了吗?怎么有空跑到我这里来呀!” 听到司马琼的话语,要是以前的南宫逸玉还真的听不出来里面有一丝酸气,不过现在经历过好几个女人的南宫逸玉哪里还听不出来里面包含着的一丝丝酸味,他笑着对着司马琼说道:“月柔在大厅跟娘和干娘她们聊得正开心呢!听她们说,你从早上起就没有出过房间,我担心你,特地过来看看,怎么,不请我进去吗?” 见南宫逸玉都这么说了,司马琼也只好让开了道路,然后让南宫逸玉走进去,走进屋子,环往四周,明媚的阳光从竹窗洒下来,那的桌子上也洒满了阳光。桌上摆着一张微黄的素绢,旁边放着一枚端砚,笔筒里插着几支毛笔,窗边的瓷盆中栽着一株娇艳的珍珠梅。转过头去,是闺中女儿都有的梳妆台,上面摆着一面用锦套套着的菱花铜镜和大红漆雕梅花的首饰盒,似乎在暗暗昭示着房间的主人不是一般女子。 看见南宫逸玉走进来就在自己的房间到处望,司马琼心底微微有些羞涩,一般古代女性的闺房是不会随便让男人进入的,除非是很亲密的人,如今自己却让他走了进来,只是不知道他到底明不明白自己的心意? 这要是以前的南宫逸玉呀,还真的不会明白,但是现在的南宫逸玉可不会这么不懂风情了,看着司马琼羞涩的样子,南宫逸玉顿时有些痴了,司马琼真是美极了,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司马琼的美纯出于自然的鬼斧神功,肩如刀削、腰若绢束、脖颈长秀柔美、皮肤幼滑白、明眸顾盼生妍、梨涡浅笑,配以云状的发髻、翠绿的簪钗,一身翠绿色的衣衫,就算天上下凡的仙女,亦不外如此。 看着司马琼那仙女般的样子,南宫逸玉的心底一阵自豪,这样的美女却喜欢着自己,这不是非常令人自豪的事情吗? 司马琼见南宫逸玉一直盯着自己,目不转睛地看着,顿时感到更加羞涩了,不过她的心底却是一阵甜蜜,为了摆脱这种羞涩,她对着南宫逸玉连忙娇嗔地说道:“看什么看,没看过美女吗?” 听到司马琼的话,南宫逸玉嘻嘻笑道:“美女见多了,就是没见过琼姐这么漂亮的女人,如同天上的仙子一般,美艳不可方物呀!” 司马琼听到南宫逸玉这么一说,心底更高兴了,不过嘴上还是不依不饶地说道:“就你嘴甜,那你说我和那个水月柔,那个更漂亮些?” 南宫逸玉顿时感到一阵头大,这女人什么都好,就是好胜心也太强了吧,什么都要攀比,此时南宫逸玉只能支支吾吾的说道:“你们一个清纯一个阳光,都是一样漂亮。” 听到南宫逸玉这么说,司马琼心底又喜又郁闷,喜的是南宫逸玉不会对着自己当面一套背着一套,郁闷的是这个呆瓜,难道连哄骗自己的话都不会说吗,真是的,不过也幸好他不怎么会说话,不然凭借他的长相,要是再加上一堆甜言蜜语,那还有哪个女孩子家顶得住呀!想到这里,司马琼也不再怪南宫逸玉不说好话来哄骗自己了。 见司马琼顿时心情又变得好了,南宫逸玉顿时一阵郁闷,他不知道这女孩子的脸色为何转变地这么快,若干年后,当南宫逸玉像司马琼问起这件事的时候,司马琼顿时一阵娇嗔,她本以为南宫逸玉不怎么会说话,就不会有几个女孩子喜欢上她,可是没想到他却带回来了更多的女人。 两人做了下来,边喝着茶边聊起了天,司马琼也不再问一些令南宫逸玉很纠结的问题了,喝着喝着,南宫逸玉的心底却微微感到有些燥热,看着眼前的司马琼,他的心底顿时涌现出了一股欲望,想把眼前的人儿狠狠地压在身下蹂躏的欲望。 见南宫逸玉脸色变得滚烫,司马琼虽然早就猜到了,但是她的心底还是有些害怕,原来这一切都是司马琼搞的鬼,她在给南宫逸玉的茶里面稍微加了一点春药,因为水月柔的到来让她有了一种危机感,所以她只好先下手为强了。 看着眼前那美丽的人儿,南宫逸玉的呼吸有些急促,他走到司马琼的面前,手搂抱在她的柳腰上,他能清晰感觉到一种青春少女特有的弹性皮肤,细而不腻,滑而不柔,一股少女特有的清香在南宫逸玉的鼻中发散开来,熟悉而刺激的感觉油然而生。 司马琼似乎不堪刺激,嘤咛一声靠在南宫逸玉的身上,南宫逸玉轻轻的用身体摩擦着司马琼的娇躯,感受着她丰满而富有弹性的双乳,在全面的刺激下,他能感受到司马琼渐渐加速的心跳声,心底那股熊熊欲火燃烧地更加猛烈了。 司马琼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南宫逸玉双手搂住她的细腰,把她压在墙上,脸颊和她贴在一起互相摩擦着,司马琼的小口中发出轻而舒服的呻吟声,南宫逸玉找到她的香唇,一口吻了下去,然后轻柔地吻了下去,顿时两片嘴唇毫无缝隙的合在一起,南宫逸玉吮吸着司马琼的香甜,舌头亲扣着她洁白的牙齿,顺利的滑进她的口腔,挑逗着她的香舌,司马琼很快就被他挑逗出了情欲。 两人的舌头不断的纠缠在一起,乐此不疲的互相吞噬着对方的口水,当南宫逸玉把舌头从她的嘴里退出来时,司马琼甜美滑腻的香舌却突然如灵蛇一般钻入南宫逸玉的口中,学着南宫逸玉刚才的做法在他的嘴里不停的搅动,很快又和他的舌纠缠起来。 南宫逸玉用身子顶住司马琼的娇躯,防止她滑落地上,双手慢慢上移,握住了她长裙遮掩下傲人的双峰,手掌来回的搓揉起那正好一手包住的乳房,司马琼的呼吸更为急促,娇躯拚命的扭动着和南宫逸玉互相摩擦,甜美滑腻的香舌更是在他的嘴里抵死缠绵。 南宫逸玉将脸颊贴在司马琼柔软而富有质感的发丝上,闻着她身上美少女的幽香,感觉着她急促的呼吸和剧烈的心跳,自己的体温似乎随之不断上升,浑身被一种躁热感所包围着,他咬着司马琼白皙娇嫩的耳垂低声调笑道,“琼姐,我受不了了,给我好吗?” “你好坏啊……”司马琼不胜娇羞地嗔怪道,美目流转,却闪现着情不自禁的春色,这本来就是预计好了的。 南宫逸玉再难把持住内心的欲望,抱着司马琼上了床,躺到她的身边,双手攀上了她完美的肉体,他完全无法控制自己,他把眼前的司马琼拥入怀里,寻上她的香唇,使劲地吻她,抚摸她柔若无骨的香肩,用尽他的热情和力气。 司马琼娇躯不堪刺激地强烈抖颤,不片晌嘴唇变得灼热柔软,抽出玉手搂上南宫逸玉的脖子,沉醉在他的热吻里,任南宫逸玉在她的娇躯上肆意的抚摸揉捏,南宫逸玉抱紧美司马琼的双手不由自主的在她腰腹间揉捏抚摩,不几时司马琼娇躯开始火热,玉颜娇红,银牙微咬,樱唇中无意识的吐出几声娇呤。 这更助长了南宫逸玉的色心,他一双手开始不安分的上移,渐渐的捂上了司马琼娇嫩坚挺的酥胸,同时双唇从她光洁的额头开始渐次而下,经过司马琼的双眼、鼻尖、双颊一路吻到她的酥胸,虽然隔了一层衣服,但南宫逸玉仍然能感觉到那对玉峰的惊人的突起和弹跳力,不由得又揉又捏,更欲敞开司马琼的香怀,入内寻幽探胜一番。 而怀中的司马琼似乎也已动情,放松了身体,随着南宫逸玉的吻,身体发生了异样的变化,一阵阵酥麻快感油然而生,面上渐渐泛起了醉人的红晕,不住的娇声喘喘,娇躯不停的扭动,无意识的磨擦着南宫逸玉男性的欲望。 终于南宫逸玉的一只右手再也耐不住寂寞,顺着司马琼交叉敞开的衣领爬行进去,抚摸她丝质润滑的肚兜,留恋忘返之余更两指探入肚兜内直接揉捏那含苞欲放的雪白玉峰,还有那屹立在玉峰上的樱桃,更是上下夹攻,左右逗弄。 南宫逸玉只觉触手处温柔软滑说不出的过瘾,接着便再往上摸去,攀上了司马琼那高耸坚实的玉峰,另外一只左手仍紧捂她的柳腰,防止正在胡乱发出呓语的司马琼软倒在床下,同时一张大嘴也不甘寂寞,直接叼开了她的肚兜,朝另一边的玉峰进攻,慢慢地将整个樱桃含进嘴里,同时用舌头不住的舔弄,用牙齿亲咬。 含苞未破、尚是处女之身的司马琼立时如遭雷击,银牙暗咬,秀眉轻拧,“嗯”鲜嫩娇艳的柔软红唇间不自觉地呻吟出声。 这时南宫逸玉便不再顾虑,把双手也伸到了司马琼的胸口,放肆地、毫不忌惮地玩弄着那双梦寐以求的软滑乳峰,和那两颗娇嫩欲滴的葡萄,司马琼眼睁睁地任由南宫逸玉那双禄山之爪在她的胸前抓捏揉弄。 南宫逸玉两指一并,捏住了司马琼圣母峰上那颗小巧玲珑的娇嫩乳珠,对一个处女的蓓蕾这样的直接刺激岂是刚才那些许异样的酥麻酸痒所能比拟的,清丽如仙的绝色美少女司马琼芳心娇羞万般,丽靥桃腮晕红无比。 耳闻胯下司马琼如仙乐般的动人娇啼,强捺住炽热欲火的南宫逸玉不慌不忙地轻舔细吮着嘴里那无比娇嫩诱人的可爱,他一只手仍然紧紧握住司马琼另外一只娇软丰盈的雪白美乳揉搓着,不时地用大拇指和中指轻轻夹住娇软雪白的乳尖上那一粒玲珑可爱、娇小嫣红的稚嫩,食指轻轻地在无比娇嫩的尖上淫亵地抚弄,他能感觉到身下司马琼那柔若无骨的娇软女体在自己抚擦她的稚嫩乳尖时紧张般地丝丝轻颤,还有那一对稚嫩无比、小巧可爱的犹如雪中樱桃,娇艳绝伦、媚光四射地在巍巍怒耸的柔美乳峰巅上娇柔怯怯、含羞挺立。 南宫逸玉越来越放肆,他双手揉、搓、抓、捏,司马琼两团粉嫩的娇乳在他的十指中不断地变形、翻腾着,那动人的手感、那逼人的快感让他的情绪到达了前所未有的端点,他只觉得胯下的庞然大物胀痛得几乎要爆掉。 “玉儿……轻点啊……”司马琼娇喘吁吁,嘤咛声声,芊芊玉手情不自禁地搂住南宫逸玉的背部滑动。 南宫逸玉一手打开了司马琼长裙上的腰带,再也无法扼止男性欲望的膨胀,将她那张羞红火热的美丽螓首轻轻地搂进怀中,慢慢抬起她的上身,把凌乱不堪的长裙从司马琼那一片雪白晶莹、美丽绝伦的娇软胴体上缓缓脱落,随着长裙的缓缓落下,一具只着粉色肚兜和粉色亵裤的洁白胴体顿时出现在南宫逸玉眼前。 当长裙最终从司马琼那白皙修长的纤美指尖缓缓飘坠,美丽圣洁的空谷幽兰美少女司马琼终于赤裸裸地袒露出那一具美绝人寰、令人心跳顿止的雪白玉体上身,但南宫逸玉决不满足于此,双手沿着司马琼玲珑剔透的娇躯下滑,预备进一步开辟阵地。 南宫逸玉细细的打量着司马琼的美貌,美艳的小脸蛋,下巴尖尖俏俏的,樱桃小嘴旁有对醉死人的小酒窝,白玉般挺拔娇小的琼鼻,最迷人的是她的眼睛,水波荡漾中有一层雾气,当她迷迷濛濛、似笑非笑地看着你时,没有男人能抵挡得了她的魅力,恨不得马上搂她入怀,好好地保护她。 司马琼的身材比例匀称,玲珑有致,一双丰满呈倒梨状的椒乳挺立在胸前,使得她的腰肢看起来更是纤细,让人不忍一握,南宫逸玉拉开司马琼的肚兜,一对白玉般的滑凝玉乳霎时弹跳出来,他一把拱起她丰满的椒乳,撩拨起那两蕊红艳似火的,低下头去吸住她的乳尖,轻咬着司马琼如缎般的肉嫩肌肤,感觉着小豆豆在口中变硬发胀,同时他心底邪恶地想着,要是能够把司马琼和她娘亲白君仪一起放在床上,那该死的多么美好的一副景象呀!不过现在要先把司马琼搞定。 司马琼见南宫逸玉一直盯着她看,显得更是羞涩,她闭上眼睛,鼓足勇气对南宫逸玉说道:“逸玉,你温柔一点,好吗?” 司马琼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心迷神醉于南宫逸玉娴熟的技巧之中,对人生的第一次充满着美好的憧憬。 “琼姐,我会格外温柔的,你放心吧。”南宫逸玉色眯眯地坏笑道,司马琼薄薄的肚兜根本无法挡住他锐利如电的神目,她那白净的皮肤像晶莹白洁的羊脂白玉凝集而成,杨柳枝条一样柔软的纤腰,修长匀称的玉腿,足以使人心荡魂飞。 随着司马琼均匀而思略带些许急促的呼吸,酥胸前那一双凝霜堆雪的玉峰,在空中刻画出优雅的、极富动感的曲线,更充满了煽动南宫逸玉的诱惑魔力,而紧身的薄薄的肚兜,更将玉峰突出无可比拟的挺立,直有裂衣而出之势,纤腰盈盈不堪一握,她微微露出的雪白玉肌下面朦胧的粉色亵裤里那神秘又美妙无比的幽谷,更因其隐约可见而动人心魄,显示着它无可抵抗的魅力和少女最贞洁的骄傲,而抱在怀中的司马琼那柔软的娇躯传来阵阵的幽香和美妙的触感,加上她情动时无意识扭动的娇躯美臀不时地摩擦着南宫逸玉男性的欲望。 南宫逸玉更加看得十分真切,怀中的司马琼的确是个无以伦比的绝色美少女,冰肌玉骨,俏脸上的肌肤晶莹剔透,既有艳丽娇羞的粉红,又有天然的纯真,还有掩饰不住的女孩的魅力,万种风情居然在司马琼身上巧妙的融合在一起。 南宫逸玉一双搂紧司马琼娇软纤腰的手渐渐放肆起来,在她全身玉体上游走,貌若天仙、美丽清纯的司马琼还是圣洁的处女之身,不由得娇羞无限,任南宫逸玉在自己的玉体上淫戏轻薄。 “你好坏啊……”司马琼娇喘吁吁,嘤咛声声。 “等一下你就知道我有多坏了……”南宫逸玉坏笑着俯下身躯,用双手撑住司马琼秀颈下睡枕两头,一低头,双唇吻上了她娇艳的樱唇。 司马琼不愧是绝色美少女,双唇形状优美且不说,单就那清凉润滑、凝脂兰香的感觉,就足以让南宫逸玉留连忘返,南宫逸玉迫不及待的将自己的嘴唇压在司马琼两片柔软的香唇上,用力地亲吻、吮吸、舔弄、轻咬着。 “唔……”司马琼的面容已经满是羞红,被情欲焚身,无力自拔,当然也就任由得南宫逸玉任意妄为。 南宫逸玉有力的嘴唇吸住司马琼象花一般柔软的香唇,灵活的舌头无处不到的游遍了她的小嘴,这种巧妙的挑逗轻薄手法别说是未经人事的司马琼,就是熟悉床第之能事的熟妇恐怕也无法抗拒,司马琼的母亲白君仪就是很好的证明。 此时司马琼好似有所回应,樱唇微张,南宫逸玉自然不肯错过如此良机,舌头轻轻一顶,就将舌尖顺势伸入了她的樱桃小嘴里,更霸道地要将司马琼亮如编贝微微暗咬的银牙顶开,呓咿唔唔中。 司马琼的香齿果不其然半推半就地顺势开启,曲意逢迎起来,南宫逸玉赶紧把握机会,进一步将她甜美滑腻的丁香小舌吸入嘴里,并用舌尖不住地添弄,司马琼也开始有了下意识地反应,细小香醇的粉红舌尖试探性地微微迎上,两条舌头一接触,就开始缠绕吸吮起来,香软温滑的丁香小舌入口,立即将南宫逸玉的情欲引发了,她口中特有的香泽,丝丝地沁入他的肺腑,流向他的四肢,使南宫逸玉感到了一种原始的需要。 南宫逸玉吸着司马琼的丁香,拚命地吮吸着,舔弄着,吞噬着她舌尖中散发异香的玉露琼浆,并用双唇使劲摩擦她娇嫩的樱唇,终于司马琼的樱唇红润欲滴,玉颜烧热,一双秋水星眸轻眨两下,美哞中尽是如海的深情及满眼的娇羞,南宫逸玉侧身压住司马琼因轻微抗议而稍稍扭动的娇躯,更感受那份惊心动魄的肌肤弹跳力和因两人躯体摩擦而带来的销魂蚀骨的感觉。 南宫逸玉已一把搂住司马琼的秀颈,伸出左手抚摩着她流瀑轻扬的丝质润滑的青丝,右手却探入司马琼酥胸处紧身薄薄的肚兜内,寻上她的樱唇,痛吻起来。 热烈的唇舌交缠终于告一段落,南宫逸玉火热的嘴唇在司马琼吹弹得破的粉颊,晶莹的小耳,粉嫩的玉颈上一一印下痕迹,而欲焰焚身的司马琼终于微微缓过神来,她勉力按住南宫逸玉仍在自己腰腹间作恶的坏手。 看到司马琼这样的表情,南宫逸玉更觉得兴奋,把她从床上抱起,将她放在自己的怀中,一双带着热力的魔手在司马琼腰腹间四处肆虐,嘴唇更是逐渐下移,从她秀美的下巴,莹润的玉颈,雪白的胸肌,一路爬上了司马琼的雪山玉峰,轻轻用牙齿咬住玉峰上鲜美的樱桃,虽然隔着一层薄如蝉翼的肚兜,仍惹来司马琼若有若无的娇声低呤,这无疑助长了南宫逸玉的气焰。 南宫逸玉的手不再满足于外面的活动,灵活的五指大军开始了新的一轮攻击,同时再次用力吻上司马琼的香唇,展开更加热烈的情挑,而已经占据雪山玉峰的五指大军则轻柔地搓揉着柔嫩丰润的玉乳,更不时地用温热的掌心摩挲着司马琼的圣洁玉峰,未曾缘客采摘的雪山仙桃,让那玉峰在指间跳跃,樱桃在掌心成熟,樱红突起。 南宫逸玉心满意足地肆意游览着司马琼那凝脂白玉般的酥胸嫩乳,慢慢将其身上的长裙褪去铺在身下,迷失在激情之中的司马琼除了声声的娇吟外,全身酥软,任由自己的冰肌玉肤雪白娇嫩的胴体慢慢出现在南宫逸玉的眼中。 南宫逸玉迅速解开了肚兜,司马琼一对半球形的玉峰便立刻像赛马开闸般脱围而出,南宫逸玉并不等肚兜落下,他已转过身,从背后搂住司马琼,禄山之爪摸上了她温润如玉的酥胸。 司马琼的气质固然是清纯娇艳婉娈可爱,此时让南宫逸玉心动的却是她的肌肤,真个是温润腻滑,滑不留手,一身少见的健美肌肤,纤细的腰枝,光滑平坦的小腹,颤动不休的高耸挺拔的乳峰上面,两颗娇红色的乳头骄傲地挺立着。 “好美好嫩的玉乳啊。”南宫逸玉此刻全副心神都集中在司马琼那双近在眼前、不断跌宕起伏的抖颤娇乳上,只见双峰雪白丰腻,凝脂如膏,十分硕大,紧凑饱满,看来尖挺挺的弹性十足,使人忍不住想摸上一把;乳肉洁白异常,恍是凝脂洗玉一般,而酡红的乳尖上,淡红化开的乳晕想两朵衬在雪峰上的红梅,美极艳极,两粒娇小的呈现粉红色,仅有绿豆般大小,衬着铜钱大小的乳晕,煞是惹人怜爱。 “嗯……”司马琼的整个娇躯在南宫逸玉的怀中轻轻颤抖着,洁白无瑕晶莹如玉的胴体更是因为娇羞不已而染上了一层美丽的粉红,那种绝色少女的含羞待放,欲拒还迎,醉人风情的模样,更让南宫逸玉兴奋莫名,蠢蠢欲动。 司马琼的玉乳看上去感觉非常的幼滑,形状便刚好如切开一半的蜜瓜般呈完整的半球形,而两个顶点上各有一颗樱色的奶尖,玉峰整体有着绝美的曲线和形态,带给南宫逸玉的视觉神经绝大的刺激。 南宫逸玉望着那晶莹雪白的滑嫩玉肤上两朵娇羞初绽的花苞幼蕾,心跳加快,他低下头,张嘴含住司马琼一颗饱满柔软、娇嫩坚挺的玉乳,伸出舌头在那粒从末有异性碰触过的稚嫩而娇傲的少女乳尖上轻轻地舔擦,一只手也握住了司马琼另一只饱满坚挺、充满弹性的娇软椒乳,并用大拇指轻拨着那粒令人目眩神迷、嫣红娇嫩、楚楚含羞的乳头。 司马琼尝到了被南宫逸玉抚摸舔弄的美妙滋味,此时此刻直给他玩弄得玉体酸软,全身胴体娇酥麻痒,娇喘吁吁,嘤咛声声,一颗娇柔清纯的处女芳心娇羞无限,一张美艳无伦的绝色丽靥羞得通红。 南宫逸玉低头看着司马琼玉脸通红,薄薄的红唇大张,吐出火热的气息,娇躯更是滚烫,娇嫩的樱唇除了无意识地呻呤外已无暇顾及其他,他满意极了,口中更是不停逗弄已情思迷乱的司马琼。 当那一波又一波从玉乳的尖发上传来的如电麻般的刺激流遍了全身,从上身传向,直透进下身深处,刺激得那敏感而稚嫩的羞涩花宫深处的花蕊,处女肉核一阵阵痉挛,美艳娇羞、清纯秀丽的司马琼不由自主地娇吟声声:“唔……啊……哎……” 随着一声声娇柔婉转、哀婉凄艳,时而短促,时而清晰的娇呻柔啼,一股温热淫滑的羞人的春水又从处女圣洁深遽的子宫深处流出司马琼的下身,纯洁美丽的处女的下身又湿濡一片。 南宫逸玉含住司马琼的玉乳挑逗不久,就感觉到了身下这娇美如花、秀丽清纯的绝色处女那柔若无骨的玉体传来的痉挛般的轻颤,他被这强烈的刺激弄得欲焰高炽,再加上这千柔百顺的司马琼那张因欲火和娇羞而胀得晕红无伦的丽靥和如兰似麝的娇喘气息,他再也不能等了,伸出另一只手摸向司马琼的下身。 南宫逸玉恋恋不舍地离开司马琼诱人的玉峰,双手开始向下面进军,轻柔地将司马琼身上的最后一件粉红色亵裤脱掉了,露出了她完美无瑕的骄人玉体,司马琼羞得一张俏美的粉脸更红了,芳心娇羞万般,不知所措,一具晶莹雪白、粉雕玉琢、完美无瑕的处女玉体,赤裸裸的、一丝不挂的犹如一只待人宰割生吞活剥的小羊羔一般横阵在床上,那洁白的小腹下端,一团淡黑而纤柔卷曲的少女芳草是那样娇柔可爱地掩盖着处女那条圣洁神密、嫣红粉嫩的玉沟。 眼前司马琼的裸体已经不是一个美字可以形容,就算是倾尽世间所有丹青之妙笔也无法勾勒出仙子下凡的出尘仙姿,司马琼脸若丹霞,肩若刀削,腰若约束,增一分则太肥,减一分则太瘦,裸体丰姿绰约,妙本天成,此景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见啊! 那清丽脱俗偏又冶艳娇媚的玉容,那秀美柔韧并且晶莹润泽的玉颈,那洁白细腻凝着温滑脂香的高耸玉峰,还有那圆润剔透的玉脐、那修长柔美的玉腿、那片萋萋芳草掩映下神秘的幽谷、那在司马琼玉腿无意识的开合下若隐若现的桃园玉溪。 望着这样一具活色生香、千娇百媚的诱人胴体,南宫逸玉欲火万丈地低下头,紧紧地含住了司马琼的一只娇嫩柔软的乳头吮吸起来。 “哎……逸玉……”司马琼一声情不自禁的娇喘:“怎……怎么会……这样……”仿佛一记闷雷击在她的芳心,几乎一丝不挂的玉体,仿佛置身在万丈风浪之中,一阵紧张、酥麻似的痉挛轻颤,南宫逸玉的一只手也握住司马琼另一只饱满柔软的椒乳,揉搓起来。 司马琼顿时脑海一片空白,芳心楚楚含羞,花靥涨得通红,玉颊娇晕无限,南宫逸玉伸出舌头,在她的柔软玉乳上,轻舔着那娇羞的乳蒂,他另一只手也温柔而有力地轻抚、揉捏着那嫣红稚嫩的处女乳头。 “嗯……”一声迷乱而模糊的低喘,司马琼终于忍不住娇喘叹息,少女娇羞万分,如痴如醉,那在她玉嫩娇羞的乳蒂上吮吸轻舔的舌头,更是令她那紧绷的娇躯一分、一分地酥软下来。 南宫逸玉吮吸着司马琼嫣红稚嫩的圣洁乳尖,鼻中仿佛嗅到一股甘美清新的花香,以及处女那独有的如兰体香,把他刺激得欲焰高涨,他一边逗弄着她的乳头,一边用手飞快地脱光自己的衣物,挺着硬梆梆的粗大肉棒,压在了司马琼柔软赤裸的玉体上。 “啊……”司马琼暗暗的一声惊呼,只觉一个火热的男性身体,已压在了自己已变得同样火热的、一丝不挂的玉体上,紧紧地贴着了自己雪白娇嫩的肌肤,一根又粗又长、硬梆梆象根“铁棍”的肉棒,顶在她柔软的小腹上,令她心惊肉跳。 南宫逸玉的一只手撩起司马琼的亵裤伸进去,直接插进少女火热幽暗的下身中,司马琼秀气的粉脸羞得更红了,更令她娇羞万般的是,随着他在她下身中的抚摸,她才发觉不知什么时候,自己的下身已经变得湿润濡滑了,南宫逸玉的手插进司马琼的亵裤中,轻抚着那柔软细滑的少女小腹,轻捻着那上面柔柔卷曲、细软纤滑的少女阴毛。 不一会儿,南宫逸玉又顺着柔软微凸的处女阴阜上、那条娇滑玉嫩的处女玉沟,向司马琼的下身深处滑去,他只觉手指上越来越湿,越往深处伸去越滑,不一会儿,已是满手“泥泞”了。 南宫逸玉欣喜若狂,他的手指在司马琼那越来越湿滑的玉沟中,划动着、轻擦着,渐渐接近了处女那神密圣洁的阴道口,那里已是一片湿润、淫滑,他的手指沿着司马琼的阴道口边上,那玉嫩淫滑的阴唇,一圈圈打着转的抚弄着、撩逗着,司马琼娇挺柔美的滑软椒乳上,那一张嘴也没有闲下来,而是加紧挑逗着。 一个冰清玉洁、稚嫩娇羞的清纯处女,哪堪南宫逸玉这样多管齐下地撩拨、挑逗,司马琼秀美娇翘的小瑶鼻的喘息声,越来越变得急促起来,柔美鲜红的小嘴,终于忍不住那一波又一波、强烈的肉体刺激而娇哼出声:“嗯……唔……唔……嗯……” 当南宫逸玉的两根手指轻轻捏住司马琼那敏感万分、娇滑柔嫩的阴蒂揉弄轻搓时:“啊……”的一声迷乱狂热而又羞答答的娇喘,司马琼玉体欲火如焚。 那下身深处的幽径,越来越感到一阵强烈的空虚和酥痒,一股渴望被充实、被填满、被紧胀,被男人猛烈占有、更直接强烈地肉体刺激的原始生理冲动,占据了脑海的一切思维空间,司马琼芳心欲念高炽,但又娇羞万般,只见她那秀美的娇靥,因熊熊的欲火和羞涩而胀得火红一片,玉嫩娇滑的粉脸烫得如沸水一样,含羞轻掩的美眸半睁半闭。 南宫逸玉手中夹着司马琼越来越淫滑不堪、因充血而勃起硬挺的阴蒂,嘴中含着她玉滑娇美的乳尖,鼻中闻着少女那如兰似麝和处女体香,耳中又听到少女那越来越火热淫荡的娇喘呻吟,眼中又看见司马琼那因欲火烧得通红的娇靥上,含羞脉脉的如星丽眸,知道这天姿国色的绝代佳人、娇羞清纯的可爱少女、千娇百媚的绝色尤物已经欲火焚身了。 南宫逸玉自己早就已剑拨弩张、昂首挺胸了,他从司马琼的下身中抽出湿濡濡的手,只见司马琼甜美清丽的绝色娇靥,已如霞晕绯红,巍巍怒峙的饱满椒乳顶端,那一对娇小可爱的处女乳头,不知什么时候已充血勃起,变得更加坚挺、翘耸,含羞挺立、娇小可爱的乳头周围,一圈嫣红玉润的处女乳晕,已变得紫红、紫红的,那柔柔纤细的阴毛中已露珠轻含,嫣红玉润的小穴边,一滴、两滴、三滴,亮晶晶、湿滑滑的处女爱液含羞乍现。 南宫逸玉不再犹豫,挺着硬大的肉棒向着司马琼压下去,重重压在她那柔若无骨、一丝不挂的雪白裸体上:“唔……”一声“如释重负”的娇啼,从司马琼那鲜红柔美的樱唇中,冲口而出,仿佛南宫逸玉重重的压住她高耸挺拨的怒耸椒乳,反而让她感到轻松、愉悦一般。 南宫逸玉用膝盖分开美丽诱人的司马琼那含羞紧夹、忸怩不开的一双修长优美的纤滑雪腿,在他的强攻下,只见司马琼羞涩万分地一点、一点地分开了紧夹的美腿,南宫逸玉硬梆梆的肉棒,顶进司马琼湿润淫滑的小穴,龟头上沾满了他下身流出来的淫水爱液。 南宫逸玉伸手搂住司马琼娇柔纤软的细腰,轻轻一抬她那翘美浑圆的雪臀,粗大的肉棒微一用力,龟头挤开了她那稚嫩无比、娇滑湿软的阴唇,他再一挺腰,滚烫巨硕的龟头,就已套进了司马琼那仍是处女的阴道口,由于本身还是“蓬门今始为君开”的处女,所以南宫逸玉那完全勃起的巨大龟头,把清纯绝色的处女那紧窄万分、狭小非常,从末有“游客”闯入的娇小阴道口撑得大大的。 司马琼那嫣红娇小的可爱阴道口,被迫吃力地大张着勒紧、容纳包含着那强行闯入的巨大肉棒,自从觉得一根又粗又大的东西,顶着伸进自己的下身,“游”进自己的“花沟玉溪”,司马琼就已经如痴如醉了,就好像恍然醒悟般,她知道这根又粗又长的“宠然大物”,正好可以填满自己那空虚万分的幽深花径,可以一解心头那如火如荼的肉欲淫火之渴。 随着南宫逸玉的巨大肉棒在她处女下身中的游动、深入,司马琼微微娇喘着、呻吟着,那强烈的肉贴肉、阴毛擦着阴毛的舒爽的刺激,令她全身玉体轻颤连连、舒畅万分,特别是当他的肉棒套进了司马琼狭小紧窄的处女阴道口,阴道口那柔软、而又弹性的玉壁,紧紧地箍住了那粗大硬烫的龟头时,司马琼更是如被电击,柔若无骨的雪白胴体轻颤不已,雪藕般的柔软玉臂僵直地紧绷着,羊葱白玉般的纤纤素手痉挛似地,紧紧抓进床单里。 “啊……”一声急促婉转的娇呼,司马琼优美的玉首猛地向后仰起,一张火红的俏脸上柳眉微皱、星眸紧闭、贝齿轻咬,纤秀柔美的小脚上,十根娇小玲珑的可爱玉趾,紧张地绷紧僵直,紧紧蹬在床单上。 少女芳心如在云端,轻飘飘地如登仙境,南宫逸玉也被司马琼那强烈的肉体反应,弄得欲焰焚身,猛地一咬牙,搂住她纤柔的如织细腰一提,下身狠狠地向前一挺。 “啊……”一声夹杂着痛苦的娇呼冲出司马琼的樱唇,她痛苦不堪,娇羞无奈的轻嗔道:“痛……痛啊……痛死了……逸玉……你……你……弄……弄痛我了……” 南宫逸玉的肉棒,已刺破了司马琼那圣洁的处女膜,一股鲜红的处子落红,从她那被吃力撑开的狭窄、娇小的阴道口渗了出来,滴在洁白床单上的处子落红,鲜艳刺目。 “好……痛……啊……唔……”随着司马琼的又一声娇啼,南宫逸玉才回过神来,不由得略带歉意地低下头,温柔而火热地、含住她的一只娇嫩的玉乳乳头,吮吸起来,不一会儿,那刚刚因疼痛而消失的强烈欲火,又涌上司马琼的芳心。 南宫逸玉的一双大手又在司马琼柔若无骨、一丝不挂的、娇滑雪白的玉体上抚摸起来,虽然他的肉棒浸泡着司马琼的处女落红,和少女爱液,还又紧又胀地“塞满”处女那狭窄紧小的阴道,但另一种麻痒难搔的撩人感觉,又越来越强烈的刺激着司马琼的芳心。 虽然由于玉胯中塞着一条肉棒,一个冰清玉洁的少女,最圣洁神密的玉门关,已被强行闯入,司马琼娇羞无限,含羞脉脉,但那种麻痒难搔的感觉,又使得她盼望着更激烈、更疯狂的肉体刺激和侵略。 身下这个一丝不挂的清纯美少女的娇喘又转急促,柔美娇嫩的乳头又开始勃起变硬,那紧紧箍住巨大肉棒的又紧又窄的阴道膣壁,羞涩不安地蠕动了几下,一阵紧迫火热的快感,令南宫逸玉飘飘欲仙,司马琼的下身又变得淫滑不堪,一股乳白腻滑的处女爱液又流出她 体外,润湿了一大片洁白柔软的床单。 南宫逸玉开始进攻了,他缓缓有力地从司马琼那紧小的阴道中抽出肉棒,仅留下一截龟头套在她的阴道口内,当他从司马琼的阴道内抽出时,那又长又粗的肉棒,与司马琼那异常紧窄娇小的阴道内的膣壁嫩肉,紧密而火热地摩擦、挤刮。 “唔……唔……”从那最敏感万分的阴道膣壁,传来的最强烈的刺激,令司马琼忍不住又娇啼出声,可是,随着南宫逸玉在她阴道中的抽出,一股可怕的空虚和失落感,迅速的漫向全身。 司马琼秀美的螓首,不安地左右扭动着,芳心饥渴难耐,一双修长娇滑的雪白玉腿,不知所措地绷紧、放松、又绷紧,她想要挺起娇美玉滑的雪臀,让那又大又硬的肉棒,重新塞满她空虚万分的阴道花径,可是司马琼毕竟是一个才破身落红的清纯处女,纯情少女特有的娇羞,使她只有我见犹怜地、娇柔地躺在床上,美眸含羞紧闭,娇羞无助。 无奈中,蓦地,一根又粗又、又硬又烫的肉棒,又有力地向司马琼紧窄娇小的阴道内顶进来,犹如久旱的干田乍逢春雨一样,司马琼一丝不挂的雪白玉体,舒爽得直打颤,那“花房玉壁”与硕大的“侵略者”紧密火热的摩擦,令司马琼又娇喘连连:“哎……唔……唔……” 南宫逸玉一直向司马琼的阴道深处挺进,粗大长硬的肉棒完全进入了她的体内,他那火热巨大的肉棒,饱满充实地、紧胀着司马琼娇小狭窄的阴道。 “唔……好棒……”司马琼满足而愉悦地低喘一声,绯红的娇靥上,嘴角掠过一丝娇羞而舒爽的笑意。 南宫逸玉又缓缓地从司马琼的阴道中抽退着,那强烈无比的肉体刺激,和新一波的空虚失落感,令她又欣悦又无奈,当南宫逸玉再一次深深进入她体内时,司马琼那紧窄娇小、柔嫩淫滑的阴道,急迫而又有点羞涩地,紧紧裹夹住那又粗又大的肉棒用力勒紧。 南宫逸玉被这欲火如焚、欲语还羞的绝色佳人,那销魂蚀骨的痉挛,紧夹弄得欲仙欲死,他逐渐加快了节奏,越刺越重,撞得司马琼那柔软平滑、雪白结实的小腹“啪、啪”微响,由于司马琼是处女破身,处女阴道初容肉棒本来就紧窄万分,再加上这美丽倾城的绝色尤物天生媚骨,阴道狭小异于常人,而他巨大肉棒也是不同凡品,所以司马琼的阴道中虽有分泌物润滑,使花径淫滑不堪,但那强烈而异样的刺激,醉人而舒爽的摩擦,还是令司马琼和南宫逸玉都欲仙欲死。 司马琼更是娇啼婉转,含羞呻吟道:“哎……唔……哎……唔……哎……唔……哎……唔……大哥……你……哎……唔……好棒……哎……唔……哎……唔……” 司马琼那一双修长优美、雪白浑圆的娇滑玉腿,随着南宫逸玉的插入、抽出而曲起、放下、曲起、又放下,一颗娇柔的玉女,芳心沉浸在被他挑逗起来的狂热欲海淫潮中,已经不知身在何处,已经迷失在波涛汹涌的肉欲淫海中的司马琼,忘情地和南宫逸玉狂热地云雨交欢、颠鸾倒凤,如胶似漆地合体交媾着。 司马琼柔若无骨、一丝不挂的雪白玉体,美妙而愉悦地随着南宫逸玉在她的阴道内的抽动,而蠕动起伏,南宫逸玉的抽插越来越快,越来越重时,司马琼被那一波胜过一波的强烈的刺激,弄得一阵狂喘娇啼,银牙轻咬,秀美火红的优美螓首,僵直地向后扬起,美眸中闪烁着一股醉人而狂热的欲焰。 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随着司马琼的扭动而飘荡着,全身的雪肌玉肤,渗出一层细细的香汗,她已经被这强烈的、经久不息的、最原始最销魂的刺激,牵引着渐渐爬上男女淫乱交欢的极乐高潮:“哎……唔……哎……唔……哎……” 经过几百下疯狂而有力的抽插、冲刺,终于,南宫逸玉深深地顶入司马琼的阴道最深处,巨大的男性肉棒,把司马琼那紧窄娇小异常的阴道玉壁的每一分空间,都塞得又满又紧,硕大浑圆的滚烫龟头,紧紧地顶住了司马琼阴道深处,那娇羞初绽的柔嫩的阴核。 司马琼那敏感至极的处女阴核被顶到,不由得一声哀婉悠扬的娇啼:“啊……” 第一次与男人合体交媾,就尝到了那销魂蚀骨的快感,爬上了男欢女爱的高峰,领略了那欲仙欲死的肉欲高潮,一个刚刚处女破身,刚刚还是一个清纯可人的娇羞处女的身心,都再已受不了那强烈至极的肉体刺激,司马琼终于昏晕过去了,进入男女合体交欢、犹如“小死”的最高境界。 南宫逸玉经过这一番狂热强烈的抽插、顶入,早就已经欲崩欲射了,再给司马琼刚才这一声凄婉的娇啼,以及她在交欢的极乐高潮中时,下身阴道腔壁内的嫩肉狠命地收缩、紧夹,弄得心魂俱震,他迅速地再一次抽出硕大滚烫的火热肉棒,一手搂住司马琼俏美浑圆的白嫩雪臀,一手紧紧搂住她柔若无骨、盈盈一握的纤纤细腰,下身又狠又深地向司马琼的玉胯中猛插进去。 粗大的肉棒带着一股野性般的占有和征服的狂热,火热地刺进司马琼的阴道,直插进她早已淫滑不堪、娇嫩狭窄的火热阴道膣壁内,直到“花心”深处,顶住那蓓蕾初绽般、娇羞怯怯的稚嫩阴核。 南宫逸玉滚烫的龟头,死命地顶住司马琼的阴核,一阵令人欲仙欲死地揉磨、跳动,一股又浓又烫的粘稠的阳精,淋淋漓漓地射在那饥渴万分、稚嫩娇滑、羞答答的阴核上,直射入少女幽暗、深遽的子宫内。 这最后的狠命一刺,以及那浓浓的阳精,滚烫地浇在司马琼的娇嫩阴核上,终于把她浇醒,被那火烫的阳精,在少女最敏感的性神经中枢上一激,司马琼再次“哎”的一声娇啼,修长雪白的优美玉腿猛地高高扬起、僵直,最后又酥软娇瘫地盘在南宫逸玉股后,一双柔软雪白的纤秀玉臂,也痉挛般紧紧抱住他的肩膀,十根羊葱白玉般的纤纤素指,深深挖进他肩头,被欲焰和处女的娇羞,烧得火红的俏脸,也迷乱而羞涩地埋进他胸前。 那一丝不挂、柔若无骨、雪白娇软的玉体,一阵电击般的轻颤,从“花心”深处的子宫,猛射出一股宝贵神秘、羞涩万分的处女阴精玉液,汹涌的阴精玉液,浸湿了那虽已“鞠躬尽瘁”,但仍然还硬硬地紧胀着她紧窄阴道的肉棒,并渐渐流出阴道口,流出小穴,湿润了一大片洁白的床单。 由于司马琼那最后的淫滑粘稠的淫精的作用,她那本就淫滑不堪的阴道花径更加泥泞了,南宫逸玉那渐渐“威风尽失”、开始变软变小的肉棒,慢慢地滑出了司马琼的阴道。 “唔……”司马琼绝色娇靥,羞红着一声满足而娇酥的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