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空中翻滚的程华珠看着朱天笑高大的身体轻轻飘落,嘴角的鲜血在身前划出一条红线,然后倒在地上,那熟悉的眼神看着她充满痛苦的微笑着,渐渐散开……泪水终於从她眼角滑落。 赵无极伸手接住程华珠,酷厉的眼神盯着朱天笑。 王一亭摸摸朱天笑的胸口,抬头说:「赵爷,他死了。」 赵无极一掌扇在王一亭脸上。心中懊恼不已,「他妈的,真没想到这个小杂种能冲开穴道,没想到这个小杂种会先杀自己老婆,没想到杀不了自己老婆就寻死,真他妈的没想到。」 程华珠怔怔看着这一切,突然嘴脣一动。赵无极顿时惊醒过来,一把捏住她的牙关,接着卸掉她的下巴。 程华珠无声地哭泣着,脸上的泪珠滑进无力的半张着的小嘴中,一滴滴淌到微露香舌上。 赵无极看到她的舌头安然无恙,暗暗松了口气。「虽然朱天笑死了,朱知元只剩小半条命,但还有个朱长风也可以利用。倒是程华珠如此极品,怎容有失?」 「朱大哥死了?」 邢飞扬一声怒喝。 梅四娘身子抖了一下,低头不语。 「你当初不是说赵老狗把他们都带走了吗?」 「主子……奴婢……奴婢不敢瞒主子,我当时说赵老狗带着朱氏父子走了……带的是朱大爷的屍体……」 邢飞扬跃起身来,冲向洞外。梅四娘慌忙站起身子,跟了出去。 邢飞扬在雪地里飞驰,心里好像有一团烈火在熊熊燃烧,彷彿要把整个身子都烧成灰。 朱天笑、朱大哥,那个从自己八岁起就带着自己的朱大哥死了。死了…… 梅四娘奔到洞口已看不到邢飞扬的身影,她穿着水仙子的白裙,外面披着斗篷,还裹着薄被,踮起脚尖望着远方白茫茫的雪地。 良久,终於看到一个小黑点一路滑了过来。她松了口气,抿了抿鬓后的秀发。 邢飞扬手上拎着一只仍在挣扎的野狼。 他在雪地上漫无目的的奔驰了一会儿,看到了这头幸运的野狼。当时狼把他当成了猎物,等发现这个食物不但没有避开,反而象见到白兔的狼一般向它扑来时,野狼吓得转身就逃。 然后野狼发现自己成了小白兔,这头狼居然跑得比它还快。 邢飞扬拧住狼颈后,觉得心中怒火、痛苦、烦闷交织的郁气化解了不少。 他长长舒了口气,发现已经午时:「梅四娘可能等急了吧。」 他抱住梅四娘的腰身,温柔的在她脣上一吻,一手提着狼,一手把梅四娘向往常那象夹在腋下,走进洞中。 水仙子倒在一片薄冰里,雪白的身体旁边还有几块未融的残冰。 邢飞扬冷冷哼了一声,立住脚步。 梅四娘站起身子,提过野狼准备杀了烧烤。她刚拿起剑,邢飞扬就按住了她的手。梅四娘看看他的狠狠盯着水仙子,顿时明白过来,「主子莫非是想用她那个东西来杀狼?」 梅四娘走过去把水仙子拖着篝火旁,她伸手摸摸水仙子的下身,笑道:「仙子真是好功夫,那么粗的冰柱都让你的小嘴给吃尽了。连一点渣都没留……」 水仙子的阴户略略露出一个小洞,花瓣间还不断流出的清水,阴毛上结了一层薄冰,触手一片冰凉。 梅四娘看着邢飞扬的神色,说道:「仙子功夫那么好,我家主子有些消受不起,只好给你找了个这个──」说着她把狼高高提起,慢慢扯开后腿。然后──与邢飞扬面面相觑。 「主子……」 「嗯?……」 邢飞扬有些失神。 「这……」 梅四娘有些难以启齿。 「唔……」 邢飞扬又遭受了一次重大打击。 「……」 梅四娘无言慢慢放下了狼身,有些手足无措。 「我操他妈,怎么是只母狼?」 邢飞扬光火了。这个水仙子使他倍受打击,连想看场人兽大战,演员都很不配合。 梅四娘突然笑弯了腰,提着母狼说忍着笑说:「主子,你要操,奴婢帮你。」 闻言邢飞扬也笑了起来,他拎过狼往地上一扔,挥剑便砍。 梅四娘伸手握住邢飞扬的剑柄,说道:「还可以玩些别的啊。」 邢飞扬放下剑,连忙问道:「怎么玩?」 梅四娘从身上的白裙上扯下两块布,分别包住母狼的后腿,然后把一条腿塞进水仙子的阴户里,里面积着的清水应手沽沽而出。梅四娘一直塞到腿弯,才松开母狼。 母狼立刻挣扎起来,两条前腿抓住地面,后腿不住使力。 水仙子下身一阵撕痛,狼的后腿最是有力,此刻虽然爪上包了布,不会把阴道抓破,但粗壮的后腿拚命挣扎,甚到能看到她的小腹被硬生生顶了起来。腿上的狼毛更是剧烈的磨擦着周围的嫩肉。正在难受时,母狼另一条包着腿在水仙子肚腹外蹬了一会儿,终於找到地方,顶在了她的大腿根部花瓣边缘。两条腿一起使力,终於「啵」的一声响,母狼把腿拔了出来。 不待母狼逃跑,邢飞扬一把抓住,笑嘻嘻地看着地上那个原来白衣胜雪,仙子一般的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