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夜,我任职的酒店发生骇人惊悚的凶杀案。 案发后,警方迅速赶到并拉起封锁线。随之,嗜血的媒体也跟着蜂拥而至,顿时镁光灯闪烁不止。 至于酒店的员工,则是被隔离在内,等候警方的侦讯。 死者为一名女性,据检方的调查,她生前似乎经历过高强度s性爱游戏,全身残有不少伤痕。但或许是过于激情,导致突发性猝死。 诡谲的是,死亡的女性虽是遍体麟伤,脸上则是笑容满面地离世。 至于关键的凶手,却不见人影…… *************** 「姓名,职业?」提讯的警察公式化问。 我眼前的男人,年纪差不多二十出头,看他的提问模式,我推测他应该是个新人,流程十分陌生。连些许的公关交流都不太会说,我猜他很难获得细节类的信息。 「安秦,酒店经理。」我冷静地平述。 警察拿起笔纪录后又继续问:「据说,您是主动提出您有当晚的目击情况,是吧?」 「是的…」我斟酌自己的说法,「…因为我对那名女性记忆深刻。」 「怎样的记忆深刻?」 「嗯,我有跟她近距离的交流互动,时间长达半小时以上。」 「那请您详细说明。」 「好。」我开始叙述…… 从酒店开幕以来,入客率一直提升不上去。也许是这城市的贫瘠,亦或是此处是观光的沙漠,就算提出相当优惠跟大范围广告,仍是不见起色。然后,酒店接到一份订单,是位女性要预约我们酒店的行政房,两天,并额外购买两天的早饭加晚餐,共四顿。 因此,我便非常留意这位女性。毕竟,这是酒店行政房自开张以来的第一位客人。如果能让这位贵客满意,说不定就是打通此时困境的契机。 事实证明,我的关注是神来一笔。在她居住的行政房里,还安装非常多用来监督工程的隐藏摄影机,尚未拆除。 结果,便是录下那几晚的情形……呵呵,包含当夜。 不过我在跟警察陈述的时候,把「屋内摄影机」这个关键的线索给保留。不得不说,酒店房内安装这玩意的事情东窗事发,可不是轻描淡写能解决。 「您是说,死者顾青是单独前来你家酒店住宿。而且这些天,都有一位固定的男客人进入她的房间。」 「是,没错。」我回答。 「并且那位男客人,也手持另外一张房卡,没错吧?」 「当然,走道上的监视器都有纪录,是由女方亲自交给他的。」 「那您还记得这男人的模样吗?」警察拿起笔,专注地记录,沉声地问说:「我的意思是说,更明确一点。毕竟,监视系统拍出来的画面,这男人出门后就是戴着帽子跟口罩,五官非常不明显。」 「没问题,我记忆很深刻。」我点头,「一个身高算高,身材壮硕。戴着金属框的眼镜,看起来一脸商务人士……眉毛很浓郁,眼睛的黑眼圈略重,脸上肤色偏黑及有些痘疤的痕迹,嘴唇很厚,蓄胡……嗯,他当天是穿着西装……」 这就是我想不到的地方,顾青外表看起来正经端庄,声音软萌娇气,但真实的面目却个放荡的女人。 对,她入住后,我便打开摄影机。 我只是好奇,并不是想偷窥。身为一个有职业道德的酒店经理,时不时关注贵客是相当合理。谁知道她何时会提出需求,不是吗? 经理室内的计算机屏幕前,出现了她整理自己行李的画面。十九寸的浅绿旅行箱,里头物品装得满满,映衬着她一袭黑色的连身包臀裙,将小巧玲珑的身材完美呈现,有种独特的美感。 隐约才注意到,顾青从她的箱子里,取出很多我难以形容的道具。像是各种情趣服装、许多性爱道具、一捆又一捆的麻绳、几根蜡烛,还有莫约手臂长的一根短鞭。 只见她把各种器具分门别类地整顿在床上后,我见她突兀地拿起手机,欣喜地到门口去守候。不同常人,她是跪着在门口,动也不动。此外,还迅速地把自己脱得一乾二净,完全赤裸的模样。 叮当! 门铃声从我计算机的音响传出,我立刻被吸引注意力,就见到一个包得紧紧的男生背着包包进入,接着两人熟悉又陌生的互动,男人赞赏地摸着她的头。 她一脸陶醉,享受被抚摸的感觉。 门关上,顾青就捧起男人的手掌,贪婪地吸吮着他的手指,彷佛至高无上的美味,眷恋不已。 然后,男人脱鞋走进屋内,而顾青是跪爬的姿态…光溜溜地跟随。 就像呼吸一般的自然,毫无任何的违和感,两人的相处模式,彷佛就应该这样。反而是屏幕前的我,像是被雷打到似的,震惊到说不出话来。 男人很随兴地坐在沙发上,顾青则跪在他腿边,柔情地用嘴叼下他的袜子,再细细品尝起男人的脚趾。 呼啾…咕啾……呼噜噜……咕啾…… 舌头跟脚掌纠缠,偶而分开,发出忙碌吸吮啧声,若有似无地透过音响流进我的耳朵内。 我迅速切换另外一个镜头,就见到男人的脚掌踩在顾青嫩白的脸蛋上。对方不以为意,任凭男人的践踏,甚至把她的头踩到地板,还不忘吐出舌尖,恭敬地伺候他的脚趾。 高挺的臀部,不由自主地摇动着,好似见到主人的母狗,忠诚地传递自身的欢喜跟快乐。 「汪汪……」她犬吠。 沉醉在舔舐的甜美里,一抹油亮从她的股沟中流淌,我不自觉地调整摄影机的镜头,以倍数放大去欣赏她的重点部位。 湿润、黏腻……是女人发骚时产生的淫水,涌出她的洞口,沿着大腿内侧逐渐的下滑,拉出一条轨道。 樱红的嘴唇交错着位置,粉嫩的舌在南人的指缝间嬉戏,不断涌出的银白唾液,水亮着唇边,与她敏感处的水渍,保持着平衡的亮点。 「呼啾…主子……」 音响冒出这句柔媚的撒娇,听得我酥麻麻的。 「您是说,这几天只有这男人进入她的房间吗?」警察听着我的证词,眉头微皱,「不过根据酒店提供的监视器资料,男人都在晚间八点后离开,是吧?」 「这个……这我就不清楚。」我摇头,「毕竟晚间六点开始,就是餐厅的晚饭时间。大部分那时候,我都会在餐厅协助帮忙。」 警察在笔录上重重地画下一笔,又缓缓说:「安经理,关于这男人,您还有需要补充的部分吗?」 「我想想啊……那男人过来没有开车,我们的停车场没有他进场纪录。」 「换句话说,这男人有可能是这城市的住民…」警察喃喃自语,「…或者有其他的交通方式过来……」 顾青喊完「主子」后,我就见到男人强势地把她拎起来丢在床上,像是白羊的娇嫩胴体使我眼花,麻绳飞舞,以强攻的姿态侵略顾青的肉体。而娇弱的她,任凭宰割,还不忘羞怯地吐着羞耻的喘息。 「唔,嗯呼…主子,主子……」 「小狗,不准乱动!」男人坏心眼的笑骂,不轻不重地打了她的屁股,似乎非常满意顾青的羞臊,两道平行的绳子禁锢她的胸部,摩擦出淡红色的勒痕,接着把她押在自己腿上,手指抹出一道淫水,捉狭地涂抹在她的臀部,反复交替。 「汪…汪汪……」顾青羞红脸地娇嗔,学着母犬摇晃屁股还附和,脸颊嘶磨着男人的腹部,纵情地撒娇欢脱。 一手享受着股沟湿滑的柔软触感,一手搓揉着挤压变形的奶肉,白晰的乳房从指缝间挤出,宛若变形的麻薯一般,姿意地转化成各种形状。 「嗯唔…啊…主子…嘶呀…」 音响全声地道把顾青的浪叫给收录,甚至是男人手指在肉缝里旋转的淫靡水声,鼻头钭动的闷哼声,声声清楚的在我房里回荡。我感觉自己的脸越来越贴近屏幕,彷佛这样,就能够感受到他们的快乐。 「小色狗。」 男人把战场转移到旁边的沙发,她要顾青反向地跪趴在椅垫上,暴露出她私密地带的两个肉洞,身为攻方的征服姿态,手持着两个电动假阳具,简单就把顾青的前后门给塞满。更过分地是,还加上绳裤,使玩具牢固地桎梏。 「啧…呀啊…啊啊…好…撑…喔…主子,把狗子塞满啦……」顾青还故意发出的甜美的欢愉声,深怕男人不知道她的快乐。殊不知,镜头外的我才是真正的难受,硬得发痛的肉棒,已经控制不住地套弄起来。 嗡嗡嗡嗡嗡嗡…… 两穴的玩具开始强烈运转,男人居高临下,注视着顾青吐出舌头的娇喘,同时欣赏器具正挖掘且飞溅的汁水。 「狗子,你真吵,张嘴!」他命令着。 这时,男人还把眼罩跟口球给顾青给套上,大大地压抑她的浪叫,似乎针对她的弱点攻击。并且拿起短鞭,一下又一下地精湛准确抽在她的屁股上。 「啊啊啊!」 只见顾青痛并爽地蠕动,看似在闪躲鞭子,却又每边都打中,打得臀部一道道红肿浮现,但从大腿深处的水痕,一点都没有中断过。 连绵而下,潺潺流淌。 没多久时间,卷着名为高潮的巨浪与菊穴独特的快感汇流,贯穿顾青的交感神经,强迫她娇嫩的肉体无助地发颤,吐露如同瀑布般的淫液跟菊蕾汁水,浇淋在沙发上。 「那么,安经理,能请您叙述一下关于当晚您目击的情况吗?」警察把相关的信息纪录妥当后,终于进入主轴。 「当晚饭后,他们俩说把房卡遗忘在房间,是我去带他们领出的。」 「嗯?房卡遗忘在房间?」警察的声音出现意外与不解,「然后呢?」 「我替他们解开房门拿出房卡后,那男人说夸奖我们酒店的设备很新颖,不过因为才刚开幕,还有许多细节没有完善,因此提出一些建议。闲聊之后,我就带他们去看总统套房跟顶楼的夜景。」 「是您主动提出吗?」 「是的,因为当晚我正巧要去总统套房进行设备的检视,手边带着一些工程器具。男人因缘际会问起,我也跟着回答。随后他们说对总统套房有兴趣,我就带着他们一起去参观。顺便介绍我们的一些设施,以及导览。」 「之后呢?」 「就送他们回去他们的楼层。」 「两个人一起进屋吗?」 「这个我并不清楚,因为他们的房间在尽头的转角处,我在电梯口是看不见的。我只能说,他们是往自己的房间走进去……至于是否一起进屋,我无法正确的回答。」 「您还记得那时几点吗?」 「大约晚上七点左右。」我很有自信,「因为我当时有看手表。」 「不过,照您刚才的证词,您六点就会去餐厅帮忙,不是吗?」 「理论上是这样没错。不过当晚我必须去巡视总统套房,因此我没过去餐厅协助。」 「回归正题,两人回房的那时就是您最后看到死者生前的样子,对吧?」 「没错。」 「当时两人的状况如何呢?」 「男人很正常,女人则是脸色潮红,有点喘。不过,两人的行为举止都显得正常,没有任何不正常。」 警察的神色有点凝重,点点头说:「那我知道了,谢谢安经理。」 我会带着他们去导览,不外乎是是为了介绍酒店外,也暗自感谢这两人让我欣赏不错的春宫大戏。 途中,顾青的反应有些反常,我当下是不以为意。而男人则是对总统套房的很多装潢很有兴趣,还不时拿出手机来拍照,且要求顾青跟着入镜。 后来我才知道,我居然成为他们两人调教游戏的其中一个要件。是的,他们进房后,我回到监控室,就看顾青又回复到赤裸母犬的姿态,脖子挂着项圈,屁眼塞着尾巴,被男人牵入淋浴间内。 从来就没想到,方才顾青的衣服底下,会是如此的装扮。更让我难以置信的地方,就是听到男人说: 「三…二…一,喷射。」 男人抽除顾青臀部的尾巴,接着褐黄水柱便一股脑儿地从她的肛门疾射,还有几颗黑色小玩意……嘿嘿,是宿便。 「呜呜…汪汪…」顾青的脸上充斥着羞耻,应该是没有意料到自己肠道内,还残留如此不洁之物,就这样毫无保留地在男人面前展露,「…主子,别看。」 「哼…狗子……」 「汪…我马上整理……」顾青的模样有些凌乱,头发也乱了。 「又不是没见过。」男人自顾自地拿起花洒,对着顾青便是一阵猛冲,「在主子面前喷屎,你不是早该习以为常吗?」 她缩在角落,颤抖着身躯任清水给洗涤,光滑的阴部毛发剃除,外露出粉红色的玩具底座 他用力着项圈的带子迫使顾青起身,右手继续地冲刷,左手握住玩具把柄,开始上下到运作起来。 顾青难过的叫喊,但水幕的隔离,仅能发出微弱的抗议: 「汪…汪汪……主,主子……狗子会坏掉的……」 「都湿成这样,还想停下来吗?母狗!」男人捉狭地又说:「刚刚在其他人面前玩暴露,是不是让你快疯掉呢!」 男人手部抽插得更快,顾青在花洒间不停挣扎,就像被吊起的鱼,无助地被捅上颠峰。 「他应该没有想到,眼前的客人居然是个骚母狗。不仅被主子塞着玩具,还被灌肠,更让他当背景来暴露拍照。现在,升天吧!」 「呜…唔啊…汪呀啊啊!」玩具不停贯穿她的阴户,呜噎着尖鸣。 淋浴间的淫戏后,彷若一滩烂泥的顾青被男人抱到床上。他没有方才的粗暴跟残酷,流露出难得的温柔。 不过,男人依旧拿出麻绳,把顾青大字型地捆在床上。随即,拿出一根根蜡烛,好似红色的恶魔。 「汪…呜呜…」顾青一脸恐惧的模样。 尽管她有些虚脱,但看到男人点燃蜡烛的刹那,眼神闪过一丝希冀。 特别是融化的蜡油滴落在她的乳房上时,音响传来的呜噎声,明显愉悦大于痛苦。她蠕动挣扎,绳索嘎嘎作响,红班点点的痕迹,映衬着她五官扭曲又深深陶的醉表情。 一根、两根、三根……蜡烛的火光摇曳在顾青的身躯上,就好像美味蛋糕的底座,插满根根蜡烛。 眼罩、口球、还有假阳具再次出列,也被安装到她的身上,忠实地运作。 「唔唔唔唔……」 叫喊从高昂变成低鸣,房间由光亮转为黑暗。 「狗子,好好享受今夜,明早再来放开你。」 咚! 男人离开,房门关上。 *************** 男人没有杀她,我很确信。至少在他离开前,顾青还是活着的。就像个人体蛋糕,上面装饰着蜡烛,大字地躺在床上。 然后,我把摄影机的运转给关闭。 「呼……」我大大地吐口气从椅子上起身,肉棒很硬,很想发泄。 桌上漆黑的万用卡漾着奇妙的光线。 轻轻地拿起,在手上转了一圈,紧握。 我走出监控室。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