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像墙角的蜗牛,晨曦时在那,星空下还在那,似乎总在那。然而时间总是会过去的,我在这里也熬了两年。这两年,我望眼欲穿。 我思念家里的老人,思恋我亲爱的妻子。梦婵在第二个暑假又过来找我,就是那一次,出了「人命」,我们没有及时做好措施,于是有了孩子,是个女儿。 她回国后才发现怀孕了,顶着父母的压力,硬是休学把孩子生下来。期间我们互相通信,我一直向她表白、承诺,一辈子爱她、宠她。孩子出生的时候,我这个做爸爸的没有在她身边,我是非常愧疚的。我发誓,我要爱她一辈子。 我曾经也向苏洵美这样发过誓,而我们互相都没有遵守。但梦婵不一样,我们有了爱的结晶。我曾被爱伤害过,面对爱情,我有点懦弱,所以我有时也怀疑梦婵会不会也像苏洵美那样。我对我自己说,没发生的事想它干嘛,即使梦婵也如此,但我一定要原谅她,毕竟我们是真正的夫妻,是共同制造了新生命的夫妻。 如果她也出轨,那说明我不够好,爱她还爱得不够。 我摇摇头,把这些荒诞的想法甩开。 梦婵来信问我女儿取什么名字,我给她取名叶蓁蓁。「桃之夭夭,其叶蓁蓁」。 苏洵美的名字是从诗经里取的,我下意识的也从这里给女儿取名,用来祭奠这段逝去的爱情吧。 坐在经济舱,舒适的真皮座椅摸上去很舒服,好像妻子的娇躯。我爱不释手的抚摸着,连美丽空姐投来怪异的眼神也毫不在意。 还记得第一次抚摸她的娇躯的时候,梦婵浑身泛红,敏感的皮肤像受冷一般起了鸡皮疙瘩。那一晚是她的第一次,那一晚奠定了我们的爱情,那一晚有了新的生命。 「梦婵,你皮肤好好摸哦!像牛奶一样嫩滑。」 梦婵趴在我的床上,我在给她按摩,按着按着,忍不住抚摸了起来。 「我在家的时候,经常用牛奶洗澡,呵呵!」 梦婵有点不好意思。 「怪不得这么滑,滑滑的、嫩嫩的,比捏面团还舒服。」 我的双手从她的脖颈、脊背一直往下捏按,舒服得梦婵发出娇娇的呻吟声。 她的上身已经被脱得只剩下一件抹胸,下身完好如初。我用一个枕头放在她的腹下,双手稍微用力把她的粉背往屁股方向推。这是一次郑贤宇带我去洗桑拿的时候学来的,很解乏。 小屁股伏在枕头上,把本来已经够丰满的臀部顶得更加丰腴。我压不住肆虐的心,一巴掌轻轻拍在她的粉股上。 「啊……」 不出所料,梦婵惊叫一声。 「大仁哥!你净使坏。」 梦婵娇羞万分。 「你屁股翘翘的,我忍不住就打下去了,哈哈!」 我一下下的拍了下去,下手不重,但房间里皮肉拍拍的靡靡之音竟然把我的欲火勾了出来。 梦婵把脸都埋进床单里了,她一向很顺从我,这次竟然没有再反对,到最后竟然发出呻吟的声音。 我把她的身子扳回来,她的脸一片通红,如高潮后的余韵。下身隐约能看见湿了一小块,她的裤子是比较薄的那一种,白色微透明的裤子在淫水的渗透下,布料紧紧的贴进她的阴部,把好看的阴部都给显出来。我的下体一下子坚硬起来,一颗心也「噗通噗通」打在我的胸膛上。 我颤着双手,捧住她的脸,吻住她的双唇。这不是第一次接吻,梦婵已经慢慢学会这种法式的接吻。 我错开我们之间的鼻梁,轻吻她的双唇,很柔,很慢。稍稍分开嘴唇,然后再度碰触,轻轻的把我的气息吹到她的口中。接着轻咬了一下她柔嫩的下唇瓣,并把整个下唇都含进嘴里吸吮轻咂。浪漫的接吻方式一直是梦婵的最爱,她跟我说,终于体验到电影里那种罗曼蒂克的吻了。 梦婵迫不及待的把舌头递过来,而我双唇用尽力气猛吸她的香舌,她的舌头像要被我拔出来一般,津液顺着滑溜的舌头被我吸进口腔。梦婵轻轻的抗拒,也许把她给弄痛了。但事后她才告诉我,她很喜欢,虽然很痛,但麻麻的也很舒服。 口腔里的两条「小蛇」互相缠绕,缠绵悱恻,我们用舌头传递互相的爱,用唾液滋润彼此的爱情。 一切都是那么自然,我们甚至没有带套,我在她的身体里射了3 次,把那段时间所积累的欲望都射进她的深处。 当洁白的床单上洒下点点红梅,我幸福的落下眼泪。我身下的女孩儿是干净的,她的处女给了我。其实在落红的那一刻,我就暗下决心,此生不负佳人。 我把那一个地方剪了下来,珍而重之的把它藏好。这是我们爱情的见证,这是她对我信任的凭证。 「先生,请问要喝饮料吗?」 空姐的轻声细语把我从回忆中唤醒,我的手还在抚摸着身下的真皮座椅,空姐虽然说话很温柔,但眼神怪怪的,可能她在猜想,我这位顾客是不是没坐过飞机,又或则是个变态,有那么温柔的摸座椅的吗? 「谢谢!」 我接过她递来的水。 去年,郑贤宇和她的女友李素殷双双回国。李素殷去年完成学业,而郑贤宇其实更早一年已拿到博士学位了,他只是陪在李素殷身边罢了。郑贤宇看起来有点花花肠子,但他是真爱他的女友的。也不知道这两人回到国后过得怎么样。 飞机着陆,我的心却还在飘。近乡情怯,不知道父母过得怎么样了,他们只知道我最近会回来,两年的时间只有寥寥的几封信互通彼此的情况。在这时,跨国通话很贵,所以我也没用手机,都是写信来着。 当我踩在祖国的土地上,我有一股游子归乡的感觉。我拿着行李牌的识别联取出被托运的行李走出大厅。 一阵香风从后面吹来,我被一双玉臂从后面抱住。「大仁哥,我好想你!」 听见梦婵的呜咽声,我放开行李,拉开她的手,反抱住她的娇躯,把头埋在她的香肩上,闭上眼睛,深吸着很久未闻的秀发里的香气。 「丫头,我也好想你!」 我侧头轻吻她的秀发,一往情深。 当我抬起头,却一下子怔住了。离我们不远的地方,俏生生的站着一个女孩,双手垂在身前互搭着,我仿佛看到我的妻子就站在那里,可是明明怀里的是梦婵啊! 我抬头的那一刻,分明看到女孩脸上的惊喜,转而惊恐,最后死寂。泪水似乎在她眼里打转,但最终没流下来。 我轻轻推开怀里的妻子,指着那个女孩轻声的问她:「你们是双胞胎?怎么从来没有听你说过啊?」 梦婵从来没有讲过她的家里人,我有问过她,她也只是说有个妹妹,从来没说她们是双胞胎。 「娟儿过来,这就是我老公,叶大仁!」 梦婵好像有意避开我的回答,转而跟她妹妹介绍我。 女孩走了过来,神态已经恢复正常。她羞涩的看了我一眼,怯生生的叫了我一声「大仁哥」,然后又把头低下去。 连声音也是一模一样,我一时惊呆了,一种怪异的感觉油然而生。 「大仁哥,这是我妹妹,梦娟。我们是双胞胎,走,回家!」 梦婵把一个小的行李递给她妹妹,然后和我一起抬着那一箱书籍。 雷克萨斯车,黑色。我从中看到了她们不一般的家庭背景,虽然早就知道梦婵家庭背景不错,但亲眼看到了还是稍微震撼了一下。这时有车的人,还是属于少数那部分人。 我不羡慕,因为我这次是拿着某某学院毕业的建筑设计硕士文凭回来的。海归,没有回国的都只能是海龟。 梦娟开车,我和梦婵坐在后座。梦婵挽住我的手,很幸福的把头靠在我的怀里,跟我讲我们的宝贝女儿有多么可爱。 有她妹妹在,我不好跟她过分亲热,只是用力握住她的一只手,表达我对她的爱。 我有一种感觉,好像她们是一体的,都是我的妻子,只是驾驶座位上的那个是我妻子的分身。怪异的感觉冲淡了我对从未见过的女儿的好奇。 车开进一个公园式的小区里,停在一栋别墅前。别墅共三层,顶端是很陡的旧式瓦片砌成的三角型的覆盖,几个西式的窗子从瓦片中打开。二楼的阳台护栏上间隔着几个用石头做的花盆,种着不知名的花卉。楼底护栏上的罗马柱,有序的分布在前面和左面,构成一个长廊,给人一种庄严肃穆的感觉。墙体是用传统的红砖砌成,墙面与墙面用石头衔接,记得上海很多房子是这样的。 「大仁哥,到家了。」 梦婵离开我的怀抱,打开车门,帮我把行李卸下来。 敲开门,一位中年人出现在眼前,相貌堂堂,英俊不凡。看着我,眼中透出一股审视的味道,但很快带上了微笑。 「伯父好!」 我很礼貌的向这位中年人问好,没想到这位准岳父相貌如此俊朗好看,怪不得生的女儿能这般美貌。 「爸爸,这是大仁,李大仁!您未来的女婿啦!」 梦婵向他老爸介绍我,但我发现准岳父似乎到现在才知道我的名字一般。 「哎呀,没想到我能有你这么博学的女婿,快进来快进来。」 柳父热情的接过我手中的行李,似乎很满意我。 一进门就闻到饭菜的香味,客厅的餐桌上摆满了各式菜肴,主人们这次是要盛情款待他们的未来女婿了。 在玄关换过拖鞋,梦婵手挽住我的臂膊,好像一刻都不愿跟我分离。这丫头,回到自己家都这样黏人,我宠爱的摸摸她的头,轻轻挣脱她的手,表示在这里不要太过亲密,要考虑到长辈的观感。 这时,一位美妇从厨房端了一盘汤出来,招呼着我赶紧坐下吃饭。美妇人穿着一件素色的居家服,罗衫微摆,裙裾轻移,自有一份超然物外的洒脱。 妇人眉目如画,体态丰腴,冰肌玉骨。无领的居家服,让她雪白的脖颈露了出来。一条中缝顺着脑壳的弧线,轻轻下去,分开头发,头发黑乌乌的,光溜溜的。两半边都像一块整东西一样,几乎盖住了耳朵尖,盘到后头,挽成一个大髻。 又像波浪一样起伏,朝额角撞了出去,几丝刘海儿却垂在前额上,犹如三月的杨柳。 我一时惊艳于她的美色,但旋即回过神来,叫了声「伯母好!」 「要叫妈,不能叫伯母!你看你都跟阿婵这样了,还能叫伯母吗?」 美妇人瞪了我一眼,虽没有刻意为之,但却自然的生出媚态来。 我守住心神,不再看她的眼睛,怕一时出丑。「妈,我想先看看蓁蓁」。 美妇人让梦婵领我到二楼,楼梯螺旋而上,木质的扶梯古色古香。梦婵拉着我的手,拾阶而上。轻轻推开门,我迫不及待的来到婴儿床旁。小孩儿睡得很香,面孔大部分像梦婵,只是鼻子比较像我,很挺。 我轻轻捏住她的小手,感受着血脉相连,生命的延续。我看着梦婵的脸,她那张还有点幼稚的脸,看着我们的女儿时,却透着母爱的光芒。 得此佳人,夫复何求!娇妻爱女,何等幸福。 席间,岳父岳母问了好多关于我的问题。老家在哪,父母健在?兄弟几个? 以后要在哪工作等。 我一一作答。 饭菜很香,两位岳父母也很和蔼。我后来才知道这位准岳父叫柳董贤,而这位美妇人叫明月,姓明,名月,很生僻的一个姓氏。此刻我才知道为什么他们的女儿要叫柳梦婵和柳梦娟了。苏轼的水调歌头第一句就是「明月几时有」而最后一句是「千里共婵娟」,柳大「湿」人,起的名字也这么有诗意! 柳父开了一家公司,旗下的工厂主要是染织厂,也开了好几家服装店。但还是以纺织为主,服装店做不起来。而柳母在公司给柳董贤管财务,夫妻把公司经营得越来越好了。 我们商量着何时把婚给结了,我是主张再过一年,因为我现在可谓一穷二白,而且老家还欠了好多钱呢。准岳父一挥手说,钱的事情好办,他帮我解决,让我尽快娶了梦婵,别让梦婵一直当着未婚妈妈。 我很不想接受别人的嗟来之食,但考虑到梦婵和女儿,只能接受了。 我说要先回家跟父母商量一下,听听父母的意见。柳父柳母很支持我,并要求代他们向亲家问好。 开着雷克萨斯车,带着梦婵和女儿,我们朝着我的家乡h 县一路飞驰。路上,我把我明年才结婚的想法告诉妻子时,妻子嗔道:「傻瓜,我们都是一家人了,我的就是你的,你就是我爸妈的半个儿子,帮你难道不对吗?别大男子主义了,我只想好好的和你过日子!」 妻子一脸的憧憬与幸福。 家乡在农村,很偏僻的一个村庄,连路都失修好几年,坑坑洼洼的,有的地段还是黄土路,车子经过后,车身都能裹住一层薄薄的「黄衫」。 回家见到父母,两老喜极而泣。听说我身后的女孩儿就是梦婵,两老齐夸我有福,能娶到这般漂亮的女孩。梦婵甜甜的叫了声「爸,妈,你们好!」 然后把礼品递给他们。 家里其乐融融,父母见到他们的孙女,老怀大慰。母亲下厨准备款待这未过门的媳妇,梦婵也赶紧过去帮忙。老妈佯怒说,怎能让你帮忙呢?第一次来,妈妈得好好招待你。梦婵说,我是您儿媳,该是我孝敬您,我也不大会做饭,就给您打下手好了。 我看见梦婵能这样对待母亲,很高兴。本来还怕这富贵人家养的女儿不懂孝道,现在放心多了。 我和父亲聊了很多,最后敲定了这个月末举行婚礼,母亲也没意见。但有个条件,婚礼得在老家办。如果娘家也要办的话,最好能推迟几个星期。我和梦婵都说好。养个儿子是要干什么的?当然是光宗耀祖和养老嘛!父母的心我明白,已经很愧对他们了。 婚后肯定是暂居老丈人家,因为我会在那边发展。x 市是比较发达的城市,有移民城市之称。 我的回来,特别是那辆黑色轿车的到来,吸引了邻里乡亲。在看到我有这么漂亮的女朋友时,大家羡慕中透着嫉妒。那些被我们借过钱的人,却都看到了希望。我赶紧给他们承诺,保证结婚后把钱还给他们。 家乡的楼房主要都是木房子,我家有两层,父母因为年纪大,都住在一楼,我住二楼。二楼的房间没有因为我出国留学而疏于打扫,还是那么干净,我心里一阵温暖和幸福。 还不到晚上10点,父母都洗洗睡了,农村的老人睡得早,起得早。我和梦婵相拥上楼,梦婵怀里抱着女儿,女儿睡得很香。妻子今天已经在她家洗过澡,身上一股淡淡的奶香以及沐浴液的香味很是好闻。 轻轻把孩子放在一边,她就双臂环住我的脖子,我把额头跟她的额头相抵,左右连续晃动,像宠爱小孩子般爱怜的看她。 「丫头,生孩子很痛吗?我不在你身边,让你受苦了!」 我亲了一下梦婵的嘴,鼻子轻碰她的琼鼻,温润如玉。 「老公,你回来就好了。我……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 梦婵对我的温柔一向缺乏免疫,她有些呜咽着说,眼睛瞬间就湿红,如兔子的眼睛,让人怜爱。 她手捧我的脸,抚摸我棱角分明的脸庞,手指划过我浓浓的眉毛,轻抚我削石般的鼻梁,拂过我厚厚的嘴唇,最后深深的看着我。 我没让她失望,看着她美丽的眼睛,我把火热的双唇印在了她那明媚的眼帘上。这是一双情深的眼,深不见底,我心甘情愿的掉落下去。 吻过眼睛,也濡湿了她的月眉,伸出舌尖,用津液打理她本已很好看的眉毛,眉目如画,我只是在临摹而已。 梦婵闭着眼睛,享受着我舌尖在她脸庞上的跳舞,我的舌头就像技艺最好的舞者。在她闭着的眼皮上,我用最轻柔的力度来亲吻,如履薄冰也不为过。经过她的鼻梁时,我张开大口,尽最大的努力把她的鼻子包进我的口腔,猛吸,形成真空,害得她只能张开小嘴来呼吸。 我还做了一件很猥琐的事,我的舌头在梦婵毫无防备之下探入她的鼻孔,虽然孔洞太小,但那动作还是把梦婵吓得使劲挣开我。 「老公,你好变态哦!这鼻子流鼻涕用的,多脏啊!」 梦婵不依的双手轻捶我的胸,一阵娇羞与难为情。 「你要是真流了鼻涕,我也敢吃!」 我取笑她。 「下流、变态!难道学历越高越流氓?」 梦婵玉手轻轻打在我的脸上,如果说打,还不如说是拂过。 「你没听过' 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 吗?」 我还故意伸长舌头,在她粉嫩的脸颊,从下往上像块抹布抹去,那动作就好像夏天吃冰淇淋一般,猥琐而邪恶! 「不来了,你总是羞人家,坏老公!」 梦婵羞得小脸通红,把头钻到我的怀里。看她恼羞的样子是我最开心的事之一。 亲了一下她的头发,我开始在她腰际上抚摸。禄山之爪悄悄的伸进她的衣裳,在她反应过来之前,猛的抓住她的双乳,「挤奶龙爪手」一击成功! 一股液体打在我的手上,温温的,黏黏的,滑滑的,我猛然想到,那是妻子的奶水! 「呜……」 梦婵发出半声尖叫,然后赶紧用手捂住口,声音戛然而止。我猜她估计怕楼下的二老听见。 「别!别那么用力,坏老公尽使坏!」 梦婵一阵娇羞,发间微微出汗,奶香似乎因为她体温的升高而更加浓烈。 「丫头,让我看看你的奶子好吗?」 我感受着这与以往不一样的乳房,一时好奇起来。 梦婵好久没给我碰,竟然扭捏了起来。期期艾艾的脱掉上衣,就不再脱了。 我也没把她的胸罩卸下,因为已经来不及脱了,直接往上一推,两个饱满的乳房瞬间钻了出来。奶头好像变大了一些,不过还是粉红的颜色。奶水打湿了洁白的乳肉,让本来已经够白的乳房,泛出淫荡的色泽。 我叼起一只奶子,吸了起来,仿佛置身于小时候母亲的怀抱。 「宝宝乖乖,妈妈给你喂奶!」 梦婵像哄小孩子摸着我的头发,拍着我的后背,好像我是她儿子一般。 我轻咬她的乳尖,惩罚了她一下。 「不敢了,不敢了。不过老公,留一些给蓁蓁,她半夜还会起来吸奶的!」 梦婵向我求饶。 真有点舍不得这美味,但总不能跟女儿抢奶吃吧。 「丫头,你这两个奶子好像变大了一点点啊!以后多加努力,你老公我喜欢大乳房!」 我掬起她的双乳,沉甸甸的,不过还是没有想象中大,比不上苏洵美。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和妹妹的奶子都是不大不小的,怎么都没遗传到我妈妈那样子的。」 梦婵有些抱怨,女人都很在意她的乳房,而且她明确的听出我的愿望,好像对自己很失望。 「你咪咪也不小,我以后给你多多按摩按摩。」 说着我轻捻她的乳珠,但我脑中却不由浮现出准岳母明月的那对豪乳,心里一荡,本已挺翘的鸡巴竟然更加壮大,抵在裤裆里很难受。 「丫头,我们是不是该行周公之礼了啊?嘿嘿!」 我手钻进她的裤头,探进她那早已泛滥成灾的幽谷之中。 「喔呜……」 梦婵轻声呻吟了一下,羞涩的说:「嗯。」 如今已临春节,虽然最寒冷的冬至已过,但天还是挺冷的。我们都换上睡衣,然后罩上棉被,小心的避开另一边的女儿。 梦婵的奶罩被我解去,我让她披上一件棉质睡衣,睡裤也只被我褪到大腿上,轻轻的拉下她可爱的小内裤,掏出我等待已久的阳具,对准穴口,插了进去。 梦婵不敢发出呻吟声,怕吵醒旁边熟睡的女儿,也怕把声音传到楼下。她捂住嘴,但压抑不住那痛苦而欢愉的娇啼,声音从她的鼻孔和手指缝溢出。起初如蚊子,后来快感如潮,不由小声哼哼。 在最后的冲刺,我的神勇让不堪鞭挞的木床发出了「嘎吱嘎吱」声,而且越来越大,比梦婵的呻吟声还来得大。 「老公,嗯,哼哼……哦,老公轻点,这床有问题!」 梦婵在销魂中不忘所处环境,说话的时候断断续续,夹杂着欢愉的鼻音。 我管不了那么多了,动作加快,大开大合,在最后的关头,木床的「嘎吱」声也刺破了宁静的夜空。 云收雨散,我把阳具上的套子取下,丢进垃圾桶。轻吻梦婵潮红的脸颊,隔着睡裤轻抚她修长的大腿。高潮的余韵还没有散去,梦婵眯着眼睛继续享受这片刻的酥麻。 「羞死了,肯定被你爸妈听见了,以后我怎么见他们啊?还好宝宝没被吵醒。」 梦婵蹭了蹭我的胸膛,才抬起头来羞涩的看着我。 「没关系,都是成年人了,爸妈都会理解的,嘿嘿!」 我拿过纸巾,然后先给她清理下身,再抹去我棒子上残余的液体。 梦婵也帮忙把被单清理干净,盖上被子,环住我的腰,双双入眠。 夜间几度被女儿的哭叫声吵醒,不是饿了就是拉稀,唉!做父母真不容易呢! 小的时候要日夜照顾着,稍微长大后,要操心孩子的学业,孩子长大成人后,还得继续操心结婚的事情。在培养孩子的道路上,我和梦婵才刚走出第一步。 可怜天下父母心,想起老父老母脸上的皱纹,我心下暗暗决定要混出个样子,报答他们。 婚礼的筹备都是双方父母在操心,我用新买来的手机通知了在大学的导师以及同学,还特地打电话给郑贤宇,邀请他和她女友来参加我们的婚礼。 我脑中浮现出一串熟悉的号码,她,不知道过得怎么样了,已经离开他的上司了吗?想到她,我的心很痛。 我决定还是不给她发请帖了,一段心碎的感情,何必再起波澜?我最终没有拨出最后一个键。当爱已成往事,往事就无需再提。纵然记忆抹不过去,爱与恨还在心底,如果想让明天好好的继续,就不要有她的任何消息。 我和梦婵兴高采烈的去试婚纱,穿上婚纱的女人是最漂亮的,梦婵把这一定理诠释得淋漓尽致。 头发挽到后面,似古代妇女挽的发鬓,但又不全是,很良家的感觉。露肩的婚纱把她裸露出来的肌肤映衬得更加雪白,雪白里更透着健康的粉红。 翘挺的酥胸被婚纱遮得严严实实,看不见我夜夜能见的乳沟,这套婚纱还是稍微保守了点,不免有些遗憾。但娇妻很是钟意,没法,只能遂了她的愿。 足下着银色的高跟鞋,鞋跟很高,足有10厘米,好看的脚儿藏在蓬松的裙里让人看不见。头上戴着银质的皇冠头饰,而头纱从脑后直泻而下,微风轻拂,宛如女皇。 腰若流纨素,耳着明月珰。手戴蕾丝套,口如含朱丹。纤纤作细步,精妙世无双。 「丫头,你真美!」 我一脸幸福的看着她。 我环抱她的腰间,手托代表爱情的红色玫瑰花,两人互相依偎在一起,让摄影师拍下这幸福的瞬间。 摄影师身后站的是小姨子梦娟,拥有一张与妻子一样的脸蛋上,此时却很落寞,表情有点不自然,从刚见面到现在她好像都没对我们夫妻祝福过。 在摄影机按下快门的那一刻,我似乎看到了小姨子眼睛里闪过的一丝仇恨,触目惊心。但一下子又没了,难道是我看错? 应该是看错了,下一秒我看到她对我甜甜的笑,像妻子的笑,阳光的味道,但多了一分羞涩。刚才肯定是看见我们太幸福了,嫉妒了吧,哈哈,连姐姐都嫉妒,这孩子。我心中释然了。 「大仁哥,我们走吧。妹妹,帮我拿一下这个袋子。」 梦婵买了很多衣服,我手上已经提得满满的了,而她手上拎着刚买的婚纱服和银色高跟鞋,多余的东西就让她妹妹拿着。 「大仁哥,你刚才好帅!」 梦娟接过梦婵的服装袋,深呼吸,好像需要鼓起莫大的勇气般,才能说出这句话。 梦婵突然身子顿住,好像思考了一下,然后郑重的对她妹妹说道:「梦娟,以后别叫他大仁哥了,他是要和我结婚的,以后叫姐夫!」 「丫头,怎么了,这么郑重其事啊!叫什么都一样,娟儿,你随便叫都行哈!」 我瞪了一下梦婵,可不能让她这样跟她妹妹说话,好像要吃醋一般。 「姐夫。」 梦娟似乎屈服一般,小声的叫了一声。 而梦婵脸上一白,应了我一声,然后自顾自的走到雷克萨斯车。 事后梦婵向我解释说,她平常叫我「大仁哥」的,如果她妹妹也这样叫,她还长得跟她这么像,怕我把她妹妹当做她。 我听了后,哈哈大笑,说她也太在意了,我对此根本不放在心上。梦婵看我这样敷衍她,有点不高兴,我赶紧哄她,以后你是你,她是她,绝对不搞混! 我和梦婵在老家的婚礼,如期举行。梦婵一家子都来了,我们把女儿先寄放给邻居的阿婆家托为照顾。豪华的轿车一字排开,婚车是霸气的奔驰s600,高雅的真皮座椅和木质装饰缓解了我心里的紧张。 这一次我给家里长了脸,10来辆的轿车成为迎亲车队,鞭炮声从十里之处一直不停歇的直到老家。队伍之长,场面之大,无不是乡里有史以来之最。 其实我心里还有一个疙瘩,这些毕竟是妻子家给我们家贴金,如果不是娶了这样一个富裕的老婆,哪里来的这些风光。我不否认我有一点大男子主义,但妻子已经为我诞下一个女儿,这婚势在必行。 我把之前父母借来的钱都还上了,这钱还是向岳父岳母借的,唉,有点闹心,不想了,开开心心结婚吧。 我们的结婚证是上个星期领的,红本本里,刻着我俩的名字,我发誓不能再来第二次。因为我发现离婚证的绿本本竟然也是在这里办的,两个办公室,一堵墙隔离。一个是百年好合,一个却是好聚好散。 在老家的婚礼里,梦婵穿的是大红色的喜服,头上还盖了一块红盖头。挽着梦婵的手臂,经过一道道喜庆的拱门,然后把她带到父母的面前。 周围的乡亲父老大多没见过梦婵的面容,但却听说梦婵与梦娟是双胞胎,所以很多人都拿眼直瞧旁边的梦娟。梦娟很害羞,但却勇敢的挺直娇躯,目不斜视。 拜了天地,捧上茶,接过双方父母给的红包,叫一声爸爸妈妈,然后就算把婚结了。 接下来是宴客四方,这一天里我在繁重的礼节上已经快累趴下。但接踵而至的是敬酒,还好有个乡里的后生一直站在我旁边帮我喝酒挡酒。 酒席一直到夜里一两点,这么晚还在喝酒的大部分是乡里的老汉们。岳父岳母还有梦娟都先回去了,毕竟路途较远,而这里又没太多空余的房间。 亲朋好友各自散去,父母以及一些婶婶阿姨帮忙着料理剩下的残羹冷炙。我劝他们早点休息,然后自己也来到二楼的新房。 娇妻盖着红盖头,规规矩矩的坐在木床上,双手交叠。手腕上带着母亲给她的玉镯子,虽然不是很值钱,但却是老人家的一份心意。洁白的小臂露出一截,欺霜赛雪,映衬得玉镯更加晶莹碧绿。 「掀起了你的盖头来,让我看你的眉毛,你的眉毛细又长呀,好像那树梢弯月亮。」 我边唱着这首经典歌曲,一边随着歌声把她的红盖头给掀起。 一张瓜子脸,白里透红,那眉毛如歌词里写的那般,像那树梢的弯月亮。这就是我的妻子,我的爱人。 「额,好讨厌的红盖头,要不是妈妈说我不能自己把它拿掉,我早就扯掉它了。」 梦婵双臂环住我的脖子,埋怨道。 「你啊!调皮鬼!」 我弹了一下她的额头,宠溺的亲了她一下。 这时我才发现她穿着的旗袍竟然是高开叉的,一双穿着肉色的透明丝袜在分叉处若隐若现。 「丫头,穿成这样,肯定很冷吧!」 我的手却从她那开叉的地方滑了进去,娇嫩的大腿被质地上好的丝袜裹住,轻轻的在她的大腿内侧摩挲,尼龙的丝袜紧贴住肉体,掌心之下细细的感受着袜肉的细腻幼滑。 梦婵赶紧抓住我那只使坏的大手,「还问人加冷不冷,坏蛋!你都这样了,等下还不是照样要……哎呀,不说了,羞人呢!」 嘿嘿,照样要脱掉,我知道她是要这样说,可是没敢说出来。 「什么感觉?」 我挪开她的手,继续轻轻抚摸,我是很舒服,不知道她是什么感觉。 「痒!感觉有只小猫咪轻轻的在心里挠。额,我下面好像要尿尿难受死了。」 梦婵羞答答的在我耳边轻声呢喃。 我看见她就像喝了酒一般,满脸酡红,可爱极了。 我轻轻的除去她红色的婚鞋,丝袜被脚汗湿了,本来已经够透明的丝袜,现在仿佛跟她的嫩脚连为一体,连脚上的紫青色的经脉血管都能看得见。 玲珑小巧,盈盈一握。小脚秀气,脚弓很美,像鱼一样有着优美的曲线。 我忍不住挠了一下她的脚心,她五个脚趾头像含羞草一样一触就卷向脚心,细细一看,就像五只卧蚕整齐排列。 我忍不住把这只行走了一整天的小脚儿贴在脸上深吸,味道很重!鞋味、汗味、尼龙袜本身的气味,还有女人的体香。这时候,这双小脚仿佛化身女人的阴部,我对它竟然这般迷恋。 「咯咯咯……老公你真变态!我都穿了一整天的袜子了,也不怕脏?」 梦婵看见我这般狎弄她的脚,羞羞我。 「丫头,你也尝尝!」 我亲了一下她的脚,然后准备戏弄一下她,敢羞你老公,嘿嘿,让你也尝尝你自己的味道。我把她的脚捧到她嘴唇边,她的身体一向柔韧,脚承受这点角度的压力,还是绰绰有余。 「不要,我不变态,而且现在肯定很脏了,而且,而且这还是人家的脚,你让人家亲,多难为情啊!」 梦婵不大愿意,而且很不好意思。 但我邪火已经被挑起,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我看着她娇艳的香唇,计上心来。先不理她,口舌鼻子全埋在她的脚上,一双丝袜肉脚完全被我的口水打湿。我暗暗含住混有她脚上味道的唾液,然后示意梦婵张开口。 梦婵不知道我的「阴谋」,张开檀口,以为我向她索吻。我嘴角挂起一丝将要得逞的邪笑,嘴对着她的嘴,霸道的把嘴里的液体渡到她的嘴里。 梦婵不明就里,吸了一大口。「有味道!怪怪的!额,你亲人家的脚,还跟人家接吻,你个大坏蛋!」 梦婵现在才明白了过来。 「嘿嘿,味道很不错吧!刚才亲你脚丫子的时候,我把上面的气味全部含住嘴巴里,你也吃到了,现在还不肯吻你的脚吗?」 我邪邪的一笑。 梦婵看我这么锲而不舍的引诱她上钩,不忍心拂我的意。用手捧起她自己的玉足,伸出粉红的小舌头,舔舐了一下。 啊!太淫荡了!梦婵舔了一下,还媚着眼睛瞟了我一眼,这眼神把我的魂儿也勾走了。 我也贴近她,跟她一起舌吻这双美丽的天足。我吮吸着她的脚趾,而她用舌苔抵住自己的脚心,有时我们的嘴唇碰到了一起,还互相交换津液。 香味、异味混在一起,与性器相比,别有一番味道。 欲火熊熊,裤子底下那家伙比我还急色。匆忙之间,我戴上套子,然后拔下她的内裤,拢起她的旗袍裙摆,找准洞口,长驱直入。 梦婵胯下早已泛滥成灾,淫水打湿了她大腿根部的筒袜。她的双腿挂在我的腰际上,随着我的动作而摇摆,有时还无力的垂下来,我用手揽住。 她上身的旗袍布艺纽扣被我解开,里面是一条粉红的抹胸,抹胸很窄,乳肉从两边溢出,可能是被束缚紧了,乳沟竟比平时还要深邃。 我趴下去亲吻,而梦婵的两只美腿也被我压成 型。舌头故意在她的乳沟上轻舔,抹胸也不掀开,只是舔吻她露出来的部分。 梦婵用双手抱住我的头,用力的压在她的双乳上。口里淫声连连,这时她早已忘记还会不会把声音传到楼下去。 她好像很配合木床,木床一动,她一叫。一动一叫,相映成趣。 火山到一定的顶点,它会喷发。洪水到了一定的水位,它会冲开阀门。在灵与肉的交织中,火山爆发,大坝泄洪。我与梦婵心有灵犀的一起达到快感的巅峰,那可怜的木床最后也奄奄一息了,老家伙,下次得换掉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