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过去,睡的好甜,而且还做了春梦,似乎朦朦胧胧梦到了那个前世很飒的浓妆唐嫣? 呃?似乎有点像干妈的嫂嫂呢。 爬起来看看阳光,似乎刚刚亮天,也就是接近五点了。不知道五婶儿,干妈和舅妈三个人睡的好不好。估计睡着呢,我摇摇晃晃的去厨房了。给她们做点儿吃的吧。 冰箱里面看了一圈,琢磨一下,似乎只有不太多的搭配。做个排骨炖豆角,干豆腐炒土豆丝,半个凉菜,煮个黄瓜种汤。米饭主食,怕有人胃难受,顺便再做点粥。我虽然做饭还可以,可是并没有特别快。三个菜加上一个汤,总计用了一个多小时。 没看时间,大约估计快到七点了。卧室门打开了,三个憔悴的女人迷迷糊糊的走了出来。原本气场最强烈的舅妈缩在最后面。然后闻着香味看到了餐桌上的饭菜,虽然算不上色香味俱全。但是家常菜的角度而言还是很不错的。颜色和香味都在说明是一顿美味。 我端着粥锅从厨房探出头来「早安三位大美人~~,快刷牙吧,晚点儿凉了就不香了,尝尝我的手艺,要是觉得好吃咱们就不要出去吃饭了。家里的饭多香啊~!」结果惹祸了,江素盯着饭桌,狠狠地抿着嘴。徐倾城瞬间就眼睛泛红,嘟着嘴有点轻轻地喘。 舅妈更是完全摸不到头脑的看了几眼就大声的哭了起来,边哭边抽自己的耳光,第一下就打红了,太重了!我放下粥锅,一下子窜过来搂住了她,看着干妈和五婶儿一脸的懵:「舅妈这是咋的了,就算不好吃也不要这样啊,多打击我的积极性啊!~」 我双臂发力把有点软的舅妈半搂半抱的扶到沙发上:「别哭别哭,这么哭就没那么美了,哎呀,这哭的呀。本来是让我少活二十年能娶到就算福分的美人儿,都打折扣了。」双手扶着舅妈的脸,顶着脑门认真的说:「至少九折了,不能再哭了。你现在只能让我下决心少活十八年去娶了。」 舅妈目光游移,欲言又止的。但是还是准备开口说什么。江素直接打断说:「你舅妈是工作压力太大,而且昨天喝的也太多了,有点发酒疯发泄呢。你别见怪。」 干妈也反应过来说:「嫂子你这的确是没有酒品了,不要说话了,擦擦眼泪吃饭吧。吃完饭我还有事儿和我儿子商量呢。」目光炯炯,似很严厉。 舅妈擦了擦脸稳定了情绪,也似乎没那么稳定。有很轻的抽泣,莫不是昨天我做梦的不是梦?我强奸了舅妈?卧槽,还真说不定。罪过罪过,舅妈有老公啊。我这怎么办。淡定淡定,遇事不要慌,舅妈虽然哭了,但是毕竟没有揭发或者摆到明面不是。还有缓儿。就是需要考虑一下怎么补偿舅妈了。以后兴奋也要少喝酒! 故作淡定的给三个人盛饭,五婶儿说想喝粥,ok。然后四人落座吃早餐。刚刚因为觉得愧疚,顺手把排骨放在靠近舅妈的位置了。干妈每个菜尝了一口:「你这就是个宝葫芦啊,啥都会,啥都这么厉害么?虽然只是家常菜,但是真好吃啊。」 我笑着给干妈加了一块排骨肋条:「炖的好像还算烂糊,喜欢吃就多吃两块。我会做的不多,想吃啥我们商量着做。尽量不去外面吃吧。」 五婶儿一直看着眼前的饭菜,夹了一块在手里:「什么样的环境才能让你成长成为这样的呢?你对自己的要求是有多高。其实不要这么累的事事追求完美。读书要顶级,着书要顶级,连家务做饭也要,人生很长,不要这么累。」 舅妈也平缓了好多,接过话题:「该是多难过的生活才会让你这样的孩子去拼命努力到这样的程度?连做饭都熟练到这样的程度,比我做的还好吃。你以前过的是不是太苦了。」 看到舅妈搭话,我赶紧殷勤的挑了一块看起来最像样的肋条夹过去说:「舅妈尝尝,喜欢的话,我在这边的时间就都给你们做饭吃。我家的生活过的很好啊,我爸妈为了我做了很多很多,吃了很多苦。我其实是被他俩宠着长大的。」 看似很和谐的对话,实质上四个人并不在一个频道上。我是自身清晰的了解我的生活。但是在另外三位女士的心中,只有浓浓的怜惜。 一个孩子能多可爱,多懂事儿,多么让人心疼。要是家里稍微宠爱一点儿能让他才十几岁就把饭菜做到这个程度么?读书与理解书本也不是很简单的事儿,就算最早六岁上学,到能够自己勉强读书也是需要三年以上吧。然后只是三四年时间读了多少书籍?明显不是只有经济、管理、计算机、网络方面厉害。其他的学科也绝对不差。 尤其是昨天稍微的看了一下第一章的中国红。对于整个世界的历史事件、走向分析都是信手拈来,只怕很多人一辈子也没那么高屋建瓴的视角。年是最多了,做饭也是,低于八岁连锅台都上不去。(农村的大铁锅,让八岁以下的孩子单独自己去添水做饭。可以说接近于谋杀。有个8岁姐姐照顾4岁弟弟的那个,那是南方的小锅。北方的锅比那个直径大很多。) 年时间需要把自己逼迫成什么样子才能做到呢?天赋一定是最顶级的天才。那么努力呢? 四个人怀着不同的心情吃完饭,徐倾城先开口说:「儿子,你之前说要问组装厂?有什么具体要求先和干妈讲讲。我和你五婶儿还有我嫂子都有一定的人脉和渠道。我们集思广益试试帮你找个合适的出来。」真好,有人贴心的帮助。这样的话语让我之前叫的干妈不再是一种社交称呼。而是真的好似亲情一般。干妈是真心帮我了。 「妈,其实没有多少要求,不要求地段,只要求交通不要太糟糕。要是货车都靠近不了就真的不可以了。然后是不要求附近的居民区啊配套啥的跟上,因为我可以找村民去做工。只要厂房的规模够用,最好要是有居民住宅在附近,要是没有就只能搭建工棚了。也不是不能解决与接受!~便宜的最好,毕竟钱不多啊。」我其实对于厂房要求真的不高。只要够大的就行。 干妈瞪了我一眼说:「你知道去年银行的坏账率多高么?和你这么说吧,我就算不冒险的去操作,也能很容易的让你那两千万资金撬动一亿的产业。央行一直在修正政策,但是漏洞和问题一直存在。我们不要去坑害国家,但是该有的规则红利我们不要躲避。钱可以考虑往多一点预算。」 舅妈一拍手,指着五婶儿说:「我虽然对这些不熟悉,但是我想到一个地方,你们觉得咋样?」 五婶儿点点头说:「我也想到一个,可能是同一个吧。」 干妈左右看了看:「你们不会是想到了之前那个大骗子留下的烂摊子吧?那地方……好像好真有戏。」 我是一头雾水的看着三个美女打哑谜。 不过三个人坐在一起商量的时候真的好有意思,赏心悦目。你可以想象一下,张柏芝巅峰颜值气质古典版坐在你对面,唐嫣飒爽有容版坐在你左手边,赵小刀胸部加强版坐在你右手边,集思广益的帮你考虑事儿。呵呵,帝王生活吧? 干妈解释道:「前几年南方跑来的大骗子朱老板,说是准备投资几个亿建设工业基地。骗着政府担保银行贷款做了好些事儿。各种手段的套取了不少钱跑国外去了。留下了三处烂摊子。最大的一个建好了的项目就是在公路边上的组装厂区。总占地面积很大,具体我需要回去查一下资料,边上四栋配套家属楼。周边十公里都没有村镇商业区啥的交通算是便利,厂区够大,组装厂房够大,能住很多工人。基本符合你的要求。还有个好消息是这个正好在上个月在南宁召开的银行会议上提到过。不论拍卖多少钱,也要处理掉的重点。有过预期,也就一千多万就能拿下。」 五婶儿补充了一下资料:「总占地面积3.2万平方米,主组装厂房接近6000平方米。居民住宅楼未装修,水电已经接入。当时预期估值接近八千万。但是因为厂房与楼都不算完工,另外周边村镇以及居民区过远等多种因素。全市无人有意向接手,只能走拍卖途经。不知道银行给他贷款了多少?」 干妈赞道:「不愧是百科,银行也不是纯粹傻子,由政府担保给他估了6000万,正好贷款3000万。但是其实是违规操作了。开会的时候定的折半拍出去,卖不掉就再减。目前看取势,一千万出头就能拿下来。」 舅妈想了想问:「然后能找银行用这个抵押贷款么?」 干妈敲了敲桌说:「直接就转身贷款也是可以的,但是额度一定很小,预计不会超过2500万。稍微的把房子,厂房完善一下,甚至是把设备进场一些,人员进场一些。找一家信得过的评估公司做一下,贷款五千万不是问题。着急的话可以更多。」 五婶儿看向我:「你觉得怎么样,我还想到几个可以作为备选的厂子。但是占地面积和其他都比这个略小。」 我自然是喜出望外啊:「假设1200-1300万拿下。然后带村民直接自己动手修缮和装修。预计在几十万就能做完。母盘制作,光盘压制,纸箱封装,基本的传动装置,喷漆,贴膜,打标等等也永不掉太多钱。两百多万初期就够了。总计1500万左右,然后能贷款出来5000万的话,这简直舒服极了。最关键的是周边有没有居民不影响我这儿,交通便利,厂区和厂房够大,还有四栋居民楼真好。」 我停顿了一阵子,回想一下说:「有个前提条件,干妈不能在这期间承担违规操作的风险。虽然我很明确我自己的行为和操守。我一定是会让这个厂子成为现金奶牛一样的存在。银行不会有任何风险。但是依然不能让干妈承担风险,说句难听话,不知道哪块云彩有雨。万一我在这期间出现个人的意外,那就很难保证还款和其他了。所以,先决条件是干妈不承担风险的话,能怎么操作。您和我说一下我琢磨琢磨。」 干妈她们三个人对视一眼,然后都笑了,笑得很美。干妈伸出玉指敲打了一下我的头说:「昨天我们商量过,单独一次性拿到更多的确有风险,但是这个厂区的操作都是正常操作。别人拿到了这个厂子只要有人脉和资源。银行方面人脉不差,也是可以做到的。没有额外风险,只是别人拿到了也无法用这个真的去赚钱,只能成为贷款的手段而已。 再说,做生意的多少有些迷信。这个厂子最没人接手的原因其实是因为这个骗子被说是因为这个地方的格局和风水破了骗术才被抓。于是有这个实力拿下的人没有愿意去冒险的,毕竟别的地方也可以做到类似的操作,顶多少一点点。你个小家伙还真是有责任心,心疼你干妈啊?那你以后对我孝顺点就好,我不会毫无原则的去帮你,我会看着你的情况下,尽一份力。」 这样最好了,我不能说不信迷信,毕竟我的重来一次不是科学的样子。但是我也不信那个厂子是风水和格局问题,那明显是骗子的因果产物。干妈既然没有风险,或者说风险较小。那么就是可以直接操作了呢。越早越好啊。 「妈,我想一会儿就去厂区看一眼,然后就按照这个计划操作吧,中间需要什么流程我也不清楚。反正干妈您帮我办理吧,需要我做啥我就去。」 五婶儿看着我问道:「这一定是个需要公司的操作,你现在还小。是不能作为法人存在的,你有适合的可以信赖的公司么?」 一句话把我问懵了,我操了。我一直把我当成前世那个人的,手里几个公司牌照还是拿得出来的。 麻烦了,罐头厂那边怕是也需要吧?现在去让大哥弄执照晚不晚?我傻傻的回答:「我没有啊,我现在让我表哥注册一个时间不太充裕吧?而且新公司适合不?」 干妈一把捂住脸说:「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总是能忘记你的年龄问题,显然你是不可能有公司的。我打算开的网吧也没有申请呢,素素应该是也没有。这下有点麻烦了。我想想办法。」 舅妈很小心翼翼的说:「要是实在没有别的方法,我有一个的。」唰的一下两道审视的目光看向她。舅妈小声的解释:「就是之前我知道你哥外面养小的时候,我准备辞职和他分开,然后就自己开了一个公司资质。都齐备了之后,你爸找我谈了一次,我才对付过的。资质也就年年放那养着了。做一下法人变更加上股份变更就行了吧?」 五婶儿和干妈交换了一下眼色,看向我。 「我这年龄好麻烦。关键是这个公司需要参与拍卖。参与贷款等等。前期还需要进行变更。我爸妈现在的情况还真的是不太合适。我让我表哥过来吧,由他帮我承担责任。毕竟贷款以后就变成他是责任人了。」 其实我虽然只接触舅妈时间不长,但是我是信任舅妈的,因为这个公司将会欠银行好多钱,这样子我就只能让大哥来顶缸了。我爸妈是很难跑来跑去的办理这些事儿,不是他们擅长的。 干妈先开口说:「我是没办法,贷款走我这边银行,我就绝对不能有这个公司的身份。」 舅妈忽然想到了什么问到:「我不太清楚,同一个法人的多个不同公司或者产业向银行抵押贷款的时候,会不会与不同的法人多个公司有区别?他说过要很多个公司很多个产业的。」 干妈回想了一下说:「法律角度上说没有区别的。但是具体操作的时候区别还是存在的。一个走上限,一个走底限。尤其是企业规模没有到达一定程度。想要卡着上限走,还是单独的法人比较划算。」 五婶儿也回忆了一下才说:「印象中没有关于公司股东年龄的限制,但是不论是参与拍卖还是招投标或者其他的事项的时候。都会存在一个成年人的身份要求。所以应该是公司可以有控股的股份,但是未成年之前由指定的人代持,签署代持协议和授权协议应该是就可以了。」 顷刻间我就明白了五婶儿和舅妈要表达的意思,呼~~,能让舅妈帮我代持资产,这是天上掉下来的美事儿啊。只要这个代持一直存在,我和她之间的羁绊也就会一直保持。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我其实欠了舅妈很多,所以有个机会弥补很开心啊。可是这样一来舅妈就跟着我承担风险了呢。 「舅妈,我并不是不信任们。从没想过你帮我代持会有什么不好。但是这次要是从银行贷款几千万。数额实在很大,其中的风险不小的。我不担心别的,就担心这个风险问题。不要为我付出这么多,我心里不安。」 舅妈看着我,盯住,眼神中的感情很复杂。舅妈问:「你会坑害我么,或者说你信任我么?」 我很坚定地回答:「我不会坑害任何人,我非常信任舅妈。就是恩情有点太大,对我的信任有点太大。嗯,我似乎是大恩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的样子了。」 舅妈看向干妈与五婶儿。三个人交换了几次眼神。然后干妈先开口说:「那就先用嫂子的公司吧,逐步办理相关手续,包括转让股权和代持。转让期间你注入的资金,让嫂子先给你签署相关合同,我和素素作为担保人,进行保证和监督执行。儿子,不用担心钱款安全,干妈把自己都压上,也会保证你的钱款在我嫂子那没问题。」 我心中大急,没有不信任的意思,对于我来说,钱的数额只是关系到我计划推行的效率。只要桌面操作系统和后世的安卓系统还在我脑子里面。别的都崩了又怎么样?我还得是世界第一等有钱人。虽然不好明说,两千万真的不算什么。再说舅妈,干妈还有五婶儿三个人没有坑害的动机。钱能动人心,但是不能动所有人的人心。 五婶儿清冷坚定的声音传来:「我来保障,我和嫂子的关系与我与双方都有很紧密的联系。如果有问题的时候,我来承担。」五婶儿担忧我会对舅妈是否有疑虑。毕竟这个时代两千万的价值已经是很超乎想象的巨款。 美人恩重,无以为报。那也就不矫情了。以后我轻咳一声:「五婶儿,钱不很多,事儿不很大。我可不想你我的关系是担保人与那啥的关系。在座的三位都是我的长辈,也都是我的朋友,你们是这个世界上仅有几个的认可我能力的人。我对我的能力很有信心,我对我看人的眼光更有信心。不用保障什么,舅妈不会坑我的。就这么办了,虽然这份恩情不好还,那也就只能欠着了。当然呀,我也没啥能还这个恩情的东西,以身相许?或者?」嘴里口花花,心底暗想这些产业赚钱除了被调走捐赠和投入之外就优先供给她们吧,女士花钱比较多的。我自己可以一分不取。 有种懒洋洋的感觉,心头一直没有落地的事儿终于有个着落的了。有人理解,有人认可,还有人甘冒风险的支持,真的是太舒服了。真想躺着不动了休息休息。可是我记得有人说过,越是想要懒惰的时候越要奋进,逆着惰性才能成功呢。 「五婶儿,干妈,舅妈。不知道今天都是什么样的行程安排。但是如果有时间稍微长一点儿的空隙,看看能不能帮我把事情向前推进一下。」 转向干妈说:「银行贷款需要准备的资料都有哪些,流程都有哪些,我并不清楚。全都要靠您了,妈。这事儿只能指望你自己了。然后帮我看看吕克俭回来没有呢,我很想和倪光南早点接洽。还有网吧那边的事儿,我这儿今天晚上尽可能把所有网吧相关的事情都列出来,咱们一步一步的走。世界第一的名头,我们拿定了!」 然后看着五婶儿说:「五婶儿,那个场地具体什么样子,我没有去过,五婶儿你要是去过的话。帮我画一下大约的构型图就好。要是您也没去过,我想拜托您有时间的时候亲自看一眼。我相信您的眼光,不像我这样容易遗漏什么节点。另外可能的话,五婶儿我这个组装厂还有谋划中的罐头厂,药厂。应该是都有很不错的发展。但是这种发展带来的政治红利和全额缴纳的利税,如果给现在我们县的县委书记。我有点不甘心,真的会很大的那种。所以五婶儿可不可以问问,我应该是叫二伯吧?二伯是什么态度,有没有什么安排。必要的时候我想和二伯面谈一下我的计划和运作方式。」 最后转向舅妈说:「舅妈,您的公司就是我之后所有计划的,我期望能和您签一份适合的合同,但是具体合同的内容,您什么时候有时间,我随时都在。哦想起来了,是还需要增项吧?现有项目是什么?」 舅妈一边回想一边有点迟疑地说:「好像不用特地增项的,我记得公司的营业范围是服装,鞋帽,化妆品生产、批发、零售。次项是机械加工、产品组装与销售,文化用品批发与零售还有好些乱七八糟的,似乎是带着的吧?」 我琢磨了一下,前期还是真的可以。但是以后不行。不算什么着急事儿了这就。那以后找专业人士办理吧。 我点了点头,看着三位女士。干妈行动力超强,站起来很是麻利的说:「那就这样,我先去网吧那边看看装修情况和联系吕克俭。贷款流程什么的我晚点回银行去拿个流程本儿出来。明天再来看你。」然后看着舅妈,走到舅妈身边低声的嘀咕,我依稀的听着是说什么,如果他不知道,就不要说了,增加他的负担?转身雷厉风行的走了,小巧的身姿因为匀称也是摇曳多姿的。 五婶儿沉吟了一阵子说:「我先去牛家那边的场地勘察一下,回来给你画成图。然后晚上去和二哥谈一下。我可能明天回来,你自己在家可以么?」然后又补了一句:「你自己看现场不是更明确么?」 我就知道你会问啊,我笑嘻嘻的说:「第一是我绝对的相信五婶儿。第二是我这边今天想把协议拟定出来。第三是干妈的网吧相关没有写出来呢。第四是哪怕有时间也要写中国红那本书呢啊~。时间太紧张了,所以五婶儿您就受累吧。」 五婶儿点了点头,对着舅妈说:「嫂子,那家里就靠你了。中午吃什么你看着做吧。尽快拟定合同也好有个基础。我先走了。」说完走到舅妈面前时候停顿了一下,离开了。 家里就剩下我和舅妈一对一了。舅妈有点儿紧张,我其实也有点紧张,盖因这就是我特意安排的。不然我应该是去看一下场地才对的。 我看着舅妈的身体,心下有愧疚也有火热。认识的时间其实很短,但是寥寥的几次接触确让舅妈帮助我去代管和承受贷款风险。有点虚幻的感觉,尤其是我看她们三个的态度,我很怀疑我醉酒状态做了什么事儿。而且就是发生在了舅妈身上。何等的恩重,只说是原谅我的无理就已经是一种极限了。盯着舅妈,脑子里各种念头来回旋转。舅妈自从两个闺蜜走了之后就僵直的坐在那不动了,低着头。垂下的头发半遮半掩的挡着那对巨大的明灯。 舅妈应该是我目前遇到的女士中目测最大的了。具体是75c+甚至75d还是别的尺寸就不知道了。也或许是80d也是有可能的。毕竟舅妈比干妈骨架大很多。也不知道是天生还是后天锻炼,曲线特别的有感觉,圆窄圆,臀部的鼓胀程度在坐姿也是体现的很是明显。脑海中回忆一下舅妈穿着红裙背对着我的情景。蜜桃成熟的正透啊! 我移动脚步盘算着该怎么开口,一点点的移动到了舅妈的正前方。发丝之间的耳朵略有微红,舅妈心情似乎有点不平静。 没有想好怎么开口,而且也不太确定一定是那么回事儿。所以假装镇定的缓缓蹲下去,直面舅妈。 舅妈的眼睛盯着地面,焦距偏散。正面的仔细看舅妈的面容也是一种享受,其实舅妈让人觉得惊艳的点主要在于那种很飒的气质与画的恰到好处的浓妆。她本人的脸属于很耐看,甚至越看越好看的类型。额头其实有点偏大,秀气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小嘴巴,下巴微尖。五官其实略窄的,但是一个优美的下巴就把一切都挽回了。让整体协调性变得和谐,于是就很耐看了。如果无妆应该是那种小家碧玉的风格,只是舅妈应该是比较擅长化妆了,浓妆尤其是唇的勾勒,把一种艳丽的感觉表现的很好。很类似后世美女唐嫣的飒版。要是舅妈化妆再加上一点点儿。这就是这个时代的明星典范了。 我在舅妈面前蹲着没说话。只是盯着她看。李艳秋心中已经不能用惊涛骇浪来形容了,那种几乎要毁灭一切的压迫感,让人窒息。其实也不难理解,代换一下马上就能理解到。 一个事业有成的中年男士,偶然朋友聚会认识了一个粉雕玉砌的小萝莉,未成年,不对是超级未成年,都不承担任何法律责任的年纪。小萝莉好看的胜过很多明星,尤其是学识,谈吐等多个方面展现出完全不逊色于任何大人的程度。在很多专业领域甚至是全国第一流的水平。性格完美,长相完美,人品完美。然后身材发育的超乎想象,简单说那种真的死刑不亏。 哦忘了说了,这孩子个人能力超强到,只用了很短的时间赚到了两千万,全国精英人士中有大量的粉丝。然后还是自己好友的好亲属。现在的问题是,自己在孩子醉酒神志不清的时候,强奸了她。是不是已经罪大恶极了,虽然原因可能是多方面的,但是实际就是真的强奸了,射入了。哦还有,十有八九是把人家破处了。你猜你会不会有点担忧这个萝莉会知道了之后想不开的自杀?然后更可怕的是被小姑子和闺蜜联合抓包,现场逮捕。 两个人联合审讯,你供认了所有事实。但是三个人想了接近一夜也没想明白到底怎么办合适。报警抓人或者就像自己昨晚说的去自首?这种事儿揭开了双方都毁掉,而且被侵害的一方是毁得更严重。那种毁灭甚至用被枪毙的生命都无法补偿。所以报警处理是不可取的。经济补偿?别逗了,没听人家说十几天赚两千万?肉偿?想什么好事儿呢?占便宜没够是吧?心中暗恨自己的荒唐淫荡,百死尚不足惜。 也不知道当时为什么就鬼迷心窍的一步步得寸进尺的到达最终结果。最后小姑子和闺蜜的建议是自己试探一下小家伙是否知情。如果不知情,那么自己用最大的努力去弥补自己的错误,全心全意的帮助他解决他面对的问题。然后就自我催眠的装作没发生什么。三个人一起努力弥补这个巨大的错。但是如果他知情了。 那么就只能听天由命了。第一优先是让孩子把心中的委屈与痛苦用任意的方式发泄出来。务必做到保护好他的生命安全,然后尽一切的可能去安抚和弥补。随意由他提出条件的去满足吧。错了总要负责。之前素素停顿的那下就是确认了自己的认罪态度。 同时嘱托自己保护好孩子的生命安全。一般来说身高接近一米四的孩子自己就算是用最强硬的手段,而且还是医生这种职业,应该是能做到的。然后现在当事人就蹲在自己面前。一切向着最最恶劣的情况滑落下去了。他在看自己的脸,从额头到眉毛,从眼睛滑到鼻子,路过嘴巴直到下巴。又来回的扫视。他在想什么?是不是在想这是一个何等无耻的存在,居然趁人之危的强占未成年人。 何等的淫荡荒谬。为什么这么盯着我的嘴?是不是在想昨天是不是这张无耻又恶心的嘴用何等难以接受的方式侵犯了他?一切的飒爽,一切的知识深度,一切的阅历丰富,一切洒脱自洽的心态,这一刻都不再是保护自己的优势了。因为,能攻破自己一切防御的存在,就是自己。都说自己骗自己。实际上没有人能够心里最底层的去欺骗自己。罪恶感把心灵拖入无底的深渊,不断地啃嚼着。全身都在燥热,羞愧与懊恼不断地攻击着脆弱的心灵防线。他又太高了视线,他在看自己的眼睛。审判的眼睛,我自己可以毁灭,但是我要阻止这个孩子的毁灭。他是那么的完美,因为自己而有了瑕疵。 我蹲下扫视着舅妈的面容,她很紧张,应该是因为我昨晚给她带去的伤害造成的吧。真是一个善良的女人,不然虽然我的年龄不足以承担过高的法律制裁。但是这种道德层面的谴责与后果必将伴随我一生的。可是她选择了忍耐,可能有五婶儿与干妈的原因。但是更多的还是个人的善良与包容。她可以去容忍我的冒犯,甚至还拿出一个公司帮我,不不不还愿意帮我承担贷款的风险。这等恩情已经是我前世到今生除了父母之外从未欠过的巨大到几乎还不清的那种情况。我很是犹豫,怎么开口呢?怎么去安慰一个被从未想过防备的小孩子强奸了的人呢? 我从我的身体状态来看,应该是那种不太清醒的行为,但是这个温柔过头的女人可能是基于某些原因怕伤害我或者是怕被五婶儿和干妈知道了我会受到伤害?然后就摸摸的忍受了我的侵犯么?早上发现内裤的些许精液痕迹,让我很明确的知道昨天是射精了的。但是绝对不是射在了内裤上,那么问题是射到了哪里呢?看她们三个女士的态度,就知道一定是和舅妈有关。现在最大的问题是我是摩擦着射到了外面,还是真的迷迷糊糊的进到了舅妈身体里面了?要是后者,我这个事儿就大扯了。前世与今生都没想过去强暴任何人,还内射的那种。所以我其实很是很害怕面对事情的真实。 时间没有多长,但是心思闪电一样的转了好多圈。我似乎只有经济补偿与将来可以实现的其他补偿方式了,但是想想如果舅妈要我用生命偿还呢?我似乎还没有那个勇气,不过真的是最恶劣的需要我生命偿还的话,我可能需要和舅妈谈谈分期的问题了,等父母没了之后倒是可以交货。 当然如果舅妈要求法律制裁我,我会是欣然接受的。人可以无情,但是不该无耻。正好今天要谈这个协议,不论舅妈是想要一次性的补偿还是长久的,或者是随便啦。什么方式只要能够平息她的伤痛都可以。我要戒酒了,这辈子,绝对不可以再有这种事儿。我有点焦躁的想着,眼睛就看着舅妈的眼睛,虽然她的焦点一直不是我。啊?舅妈的焦点对着我呢。目光很是复杂,我无从分辨。就是感觉她很惶急的眼神,有痛苦,有纠结。心中暗恨自己,他妈的没能耐的男人,让女人对你露出这样的眼神算什么?还他妈的重生者,呸!!!不能让女士去先开口吧?是杀是剐都该男人扛住的。舅妈似乎在吸气,嘴唇微张。 不行,快刀斩乱麻。直击核心。我抢着开口了:「舅妈,昨天是不是我射在了你身体里面?」不管了,吃东西也要先吃最难的那部分,直接从最恶劣的地方下手吧。问出来这句话,我有一种狠狠地揭开自己已经凝固的伤疤那种自虐的快感。如果要是正面回答我了,确认了这个问题。我特么可以去死了,我丢了所有重生者的脸。我在等待判决。 李艳秋感觉自己被无穷无尽的雷电劈中了,他知道了。一切之前的侥幸心理,一切的挣扎纠结。一切的一切都化成了灰烬。他知道了最重要最核心的那部分。我知道了。 这世界可真「刑」。想到早上在厨房里露出半个身体的他,一桌普通却又美味的家常菜。一个在苦难中奋力成长,面对世界的残酷报之以歌的温柔的灵魂,我做了什么呀。强烈的感情在胸腔中涌动,可是在嘴边却好似被堤坝阻隔着,任自己多么的努力发声。只有微微开合的口型,没有一丝丝声音。焦急之中有泪落下…… 我知道了。是真的发生了,也是最糟糕的情况。不能完全说是酒的问题,这也是我重生以来放纵了自身欲望的问题。我需要反省自己的放纵,有一颗想要向着好方向发展的心,怎么能够这样的不负责任呢。 眼前的美人瞪大着双眼,泪水就像珍珠一样,一颗一颗的从白皙的脸上滴落。原本平安顺利的生活被我搅得一团糟,心理应该是愤恨的吧。可是为什么这样哭泣的脸看不到任何的憎、怨。只有受伤的小兽一样纯净而痛苦的眼神,带着一丝歉意。歉意?难道我不问的话舅妈打算就这样放过我这样的渣渣么?居然是因为我问了事实,对我产生歉意?怕我受到伤害么?怕我因此愧疚么?我这是做了什么操蛋的事儿啊。 心中的愧疚与歉意难以言表,多么值得怜惜的人。我知道了。我想伸手揽她入怀,可是又怕勾起她痛苦地回忆,将手伸出一点儿,又慢慢收回。李艳秋无法抑制自己的愧疚,泪水也无法控制,于泪水组成的帘幕中,看到了光。那孩子眼中有光,纯净而美好,还有一份怜惜。是何等强大的灵魂才有这样的性格?面对自己这样的存在,知道的事情的真像只是因为自己的哭泣,居然对自己怜惜。 温柔到骨子里就是这样吧?这一刻,就在这一瞬间,李艳秋忘记了自己的年龄,身份,等等一切属性。沉寂在那种要命的温柔中。这样的男人,虽然才十几岁,但是这就是古人说的彬彬君子温润如玉吧?中规中矩的学习,中规中矩的相亲,中规中矩的嫁人,中规中矩的工作,中规中矩的接受调停不去离婚,一辈子中规中矩。 可是心底这种感觉是什么?似乎是一种渴望,渴望能经常看到眼前的这个人,看到他眼神中的怜惜与温柔,渴望得到他的哪怕一丝笑颜。好像有这样一个人对自己温柔的笑。世间的一切苦恼烦忧全都飞走了。哪怕用生命,灵魂,一切的一切去换取,去追求,都值得。他温柔而怜惜的伸出手,似乎是想要安慰哭泣中的自己。眼眸中有无尽的温度。她微微的收回了那只手,他在犹豫,是因为怕自己有排斥的感受,还是担忧自己挂不住面子的难堪?不不不,你伸出的手就是我的生命之光。堕入地狱一样罪恶感中,有充满光芒的手来拯救我,幸福至极就是这样。我知道了。 李艳秋鼓起全部的勇气,向着那只手的方向,探出自己的手。本来缓缓收手的我,看到舅妈释然而略有发光的向前探出她的手。真好,舅妈没有那么怨恨我,她是温柔的包容我的罪恶,我用最恶劣的方式对她,她用最温暖的态度对我。男人该有自己的担当,所以放弃那些无畏的幻想,勇于承担责任才是硬道理。我知道了。 我用最不会刺激到人的速度与力量,轻柔的握住舅妈的手。轻轻地说:「一切都已经发生了,我们需要向前看,一起面对已经发生的事情。你愿意么?」为了不刺激舅妈,我连称呼都没敢加上去。万一一句舅妈导致她回想起是被侄子辈的人奸淫了,简直会炸掉的。但是我还是期待她能逐步的走出来。我的过错我不会逃避,但是我更想知道舅妈倾向于怎么去平复自己的心。李艳秋接触到那并不大,确有着温柔、力量和温度的手。感受那坚定而平稳的心,听到这柔声细语的商量语气。 李艳秋的心融化了。他没有过多的怨恨自己,用一个老女人的残破之躯毁掉了一个还没成年的孩子。更愿意向前看,一起面对。我知道了。会尽最大的努力去弥补自己的错误,可是心中这种很想很想一直能够听到他对自己柔声细语的想法越来越强烈。难道,我,我这是什么感觉呢?从未有过。 李艳秋控制着自己的气息,收拢了眼泪,瞪大眼睛,让已经分泌的泪水在眼圈中打转儿,放缓呼吸然后慢慢的说:「嗯,不沉寂在已经发生的事物中,好啊。过去的就尽量优先考虑弥补措施与想要获得的吧。」不敢去想到底会怎么样的后果,但是现在这样的对话就是最好的结果,这是最好的开端。不管这个孩子提出什么样的要求,自己都是欣然接受的吧,心底甚至有这个孩子提出很难承受的要求,自己才会减轻心底那沉重的罪恶感受。另外心底还有一丝丝的异样的渴望,那么的不知羞耻,那么的渴望着能继续在生活中与这个孩子有更多的交集,哪怕只是偶然相遇时候的温柔的一个眼神也好。 身体不由自主的微微的向着他的方向靠近着,哪怕近一厘米也是开心快乐的。我看着舅妈瞪大的眼睛,有晶莹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儿。原本艳丽的妆容,变得让人怜惜,萌萌的大眼睛瞪着,不让眼泪落下来。心疼。 舅妈同意不沉寂在已经发生的事物中,而且优先去想补救措施。前世现代哪还有这样又温柔,有飒爽,关键还真实圣母的女人呀。暗下决心,首先是要让舅妈从此开始富贵生活,然后以后收入增加也跟着增加的补偿。然后其他的另算,只要舅妈提出来的,那话咋说的?只要你说,只要我有。舅妈似乎有点做的太久了,身形有点不稳的向我这边缓缓靠过来了。我有点担心我过去扶住她会勾起她不愉快的回忆,可是我又真的很担心她会因为伤心难过,同时还要压抑着这个感觉,以免伤害到我,最后这样子一定是很消耗心力的。 我只好试探着,盯着她的眼神和表情,缓缓地,试探着地,接近于一帧一卡那种缓慢的靠近她,尝试去扶住她。一边动作一边缓缓地平和的对舅妈说:「您心里难过吧?不要特意的去压抑自己的感受,我有看到你在哭然后又收敛了。事情都是我的错,是我的原因造成了这个后果。所以您有什么想要的就提出来。只要你说,只要我有。」 原本已经控制好泪水的李艳秋,听到那温柔的声线,他说错误在他?他说是他的原因?他说只要你说,只要我有?他还小心翼翼的靠近过来。 是什么让你养成了这么温柔的性格,是什么值得你如此的温柔相待。你喝醉了,你醉颜迷人,你的原因就是因为优秀?因为你太美好所以我犯罪是你的责任?因为你醉酒了失去意识,所以我犯错是你的原因?无法承受的温柔与被人怜爱的感觉就像彗星撞击在李艳秋的心头。只要你说,只要我有。陆小曼当年不知珍惜的无限索取。 可是面对这样的语言,一切的理智似乎都远离而去。似乎两个人的年龄对调了。两个人的身份也对调了。一个年长几十岁的男人对着一个豆蔻年华的少女说着情话。他伤害了她,然后对他许下了情意绵绵的承诺。问题在于,是自己比他大了一倍有余。是自己趁人之危欺负了醉酒的他。他在说着责任在他,许下承诺。 自己是倾国倾城的美女么?并不是,只是从样貌而言,他才是美的那个。自己有什么独一无二的长处么?还是没有,而且还是他是那么的独一无二。为什么?会这样?只是因为他那山高海深的温柔吧.这些都是自己该说的话才对啊。只是听到这些,就让人无地自容了。激动的情绪无法压抑,他正在一点点的靠近过来,就像面对易碎的瓷器。 我知道了靠过去,抱着他,哭出来。李艳秋张开双手抱过来,泪水又一次决堤:「你乱说,哪有你的责任,都是我不好。所以我才该说,只要你要,只要我有,倾我所能,尽我所有。」站着的我被一把搂在了舅妈怀里,她在哭,毫无保留的哭,泪水迅速地打湿了我的衣襟。 徐志摩的诗我很少读,这句话我倒是以前常见。其中蕴含的情谊与坚定是可以流传千年的。可是舅妈啊,我不配啊,你这是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了么?我,违抗你的意志,内射了你。你现在用这句话,来回应我,我,我承受不起啊。 我轻轻的抚摸着舅妈的头发低头说:「我说责任在我,你说我乱说。你说是你不好,我难以接受。性行为尤其是男性如果是主观无意识,基本上不太可能成功。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呢?你现在让我觉得我做什么都不足以补偿你这份恩重。」 李艳秋几乎崩溃的理智勉强的组织语言回答:「你是没有意识,所以是我乘人之危的犯了错。所以错误的人是我啊,我要尽我所能的补偿你的,你不要胡说了,我现在觉得就算是把命给你都是应该的。」搂的我好紧好紧,身上的馨香味道传进我的鼻子里。我有点慌,我自己知道自己的情况,我需要快点脱离开。不然又会出现尴尬的局面。 我快速的说:「是我的责任就是我的,我是男人,没听说过把女人内射了还是别人的错,没那个道理。现在是我需要公司来运作后续的事儿,然后还需要有人帮我代管代持。你看这样的行么?其他的都不变,只有一点,股权这部分,先期我需要绝对控股权,所以我需要67%的股份。之后等我三年内完成了集团制转化,我就把全部的股权转给你。这三年期间的利润按照一半一半分配。我向你保证三年后的企业会是至少年纯盈利过五千万甚至亿以上的优质企业。」 我先把一个方案提出来,舅妈有异议的话我们商量着解决么。就算是全都拿走我也不反对。李艳秋在心中勾勒了一个关于这个孩子的形象,温柔的向最美丽的梦境。骄傲的像是高悬的太阳,一切事情一定必须是他的责任,一切的。包括自己无意识的被拿走了处男被奸淫,也要挣个责任过去。还要给予这么惊人的补偿。可是啊,责任真的是我的,你连手指都不知道动一下的啊。而且家里父母生活幸福,自己工作稳定,没有子女,要钱干嘛?还不如你朝我多笑一下呢。只是在这些看似荒谬的话语中,感受到了一丝值得喜悦的东西。 他似乎不排斥自己,那他是原谅了自己的冒犯么?又或者,他对自己有感觉?那自己的身体对他有吸引力?如果他真的对自己有感觉,不排斥自己的话。。。。。。那么是不是说,我可以承认之前那种冒出来的从未有过的感觉是---------爱?拒绝承认自己爱上一个小那么多的孩子,只是因为知道注定得不到任何回应。虽然年龄与经历的差让自己绝对配不上与他怎么生活,但是如果是身体趁着他还没有经历过其他小姑娘的诱惑,趁着他还没有经验,没有成熟的时候,对他产生了诱惑。 那么也不算是完全无果啊。是爱吧?哪怕多看一眼也会幸福,只是摸到头发也会心满意足的感受。没经历过,但是这就是。爱。爱需要羁绊。 李艳秋在我的衣服上擦了擦眼泪说:「你醉酒呢,我清醒着,咱们两个谁欺负了谁我比你清楚的。我以后帮你把持着公司,什么都不要给我,股权全是你的,我才不要。你要是。。。要是。。。是。。。不讨厌我,就多陪我待一会就好,多见我一面也好。哪怕是多笑一次也好。」说完还摇了摇身体,女人,你这是自寻死路啊。我这身体,本就被气味刺激的跃跃欲试了,一个摇晃。 一阵简直就是把智商扔进了太平洋的话语,我挺起来了。直直的挺着,自下而上,从舅妈的腹部划过,被两团巨大的挡住了。目前正卡在两个之间。 「舅妈你放开手先,责任一定是我的这一点没得争辩,股权也是一定要你优先。只是如果分配方案你有异议,我尽量尊重你的意见。你现在不太冷静。说话都和初入爱河的小姑娘一样了。等你冷静一点再说具体吧。」舅妈抱着我的腰,被我的长枪顶在胸口。没有乱动是好事儿,但是也没有放手。 过了一会儿才有点沙哑的问:「你对我的身体有感觉对吧,你喜欢吗?」 我答非所问的说:「我已经很久没对你使用称呼了,因为我不想叫你长辈,你觉得我是什么情况?」 舅妈反问:「你也喜欢我的身体,所以就原谅了我对吧?你接触我的身体,很喜欢么?试试叫我名字」 我有点控制不住想要动弹一下我的坚挺:「李艳秋,我再说一次,责任不是你的,我当然喜欢你的身体,但是我更喜欢你。」 李艳秋晃动了一阵身体,把我摩擦的梆硬梆硬的。 抬起来对着我说:「不要争论了,没有结果,但是你知道我对你是有愧疚的,你愿意帮我平息这种愧疚么?」然后加重语气的说:「我很愧疚,如果不能被报复,让你获得补偿,我就会一直愧疚下去。你愿意帮我平息么?」 听了两次我要是还听不明白关键,我估计我可以去死一死了,人间太危险。我也不再压制自己的感受,捧着她的脸,额头顶着额头说:「如果你不同意了,你不想要了,你无法接受了,你愧疚平息了,你就告诉我,我会停下来。在这之前不会。」看着舅妈明亮的双眸,我似乎知道怎么做了。看着她没有说话,也没有动。 她看着我没有说话,微微向后仰起。高耸的胸更加高耸。我双手猛地用力把舅妈推到在沙发上,她没有出声,只是轻轻地咬着下唇。眼中充满了期待和赞许。我用最直接的方式,没有前戏没有亲吻,把裙子向上撩起,露出内裤。淡紫色的带着刺绣的芍药。没有任何怜悯与温柔的对待。双手抓着内裤的边缘向下拉。舅妈双腿并拢,笔直的双腿与身体成九十度角。把我内裤沿着双腿向上拉到左腿的小腿上。没有完全拽下来。 淡淡的草丛下面,有一朵小巧的花。前端微微的张口,吐着热气。弯下腰脱下自己的裤子,挺着长枪直接顶到了那个梦中进入过的地方。略有湿润,但是还没到能够轻松进入的程度。舅妈的双腿靠着自己的力量直树着。似乎有点儿担心我是否能够顺利的找到洞口,右手划过屁股,停留在洞口边缘。当我的长枪到来,轻轻的扶着头部,引导着到达了洞口。 我俯身把长枪的头部顶进去一点点。没有润滑的情况下,只能头部进去一点儿,但是里面已经开始有润滑的黏湿感觉。双手搂着舅妈的双腿,下身用力刺进一点点,然后抽出,依靠着尖端沾湿的一点润滑,继续向前刺进。不知道为什么,舅妈的身体与我前世的女友或者接触到的其他的人身体都有点儿不一样,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就是每次插入虽然前端润滑的很好,可是进去的每一点儿都能够感受到似有似无的小阻碍。 不好形容就像是很细小的褶皱?又很小很弱的肉芽?或者其其他的什么细小东西在阻碍着前进。甚至抽出的时候也有感受,整个里面就像是,,,,,呃,就像是在一个四面都有什么包围的环境中进出,每次都是有格外的一些阻力存在。还好的是一次一点点,越来越润滑。经过七八次之后,龟头就整个没入了。紧绷,不像个妇人,就像新婚不久的小妇人一样。这种没有前戏的刺入对于女士其实不怎么算友好。多多少少外阴侧壁会有摩擦。但是既然是寻求解脱愧疚感,那么这种程度不算什么的吧。龟头吞入之后,整个发力向前突破。 比较糟糕的是我低估了自己的粗度,也高估了舅妈的容纳程度。只是进去两三公分就因为摩擦太紧太干停了下来。尤其是那些似有似无的肉芽一样的褶皱吧,没看到也没有发言权不是,反正就是阻碍无处不在。还是老方法,整个退出,然后刺进去,然后整个抽出来。全程突进的过程舅妈一手在嘴边附近,一手在下面提着裙摆。 嘴巴随着我的进出开合着。刚刚的那下暴力进入,舅妈也是有点不适的。嘴巴张合的幅度比现在大得多。但是她就是不出声的,默默的看着我笑。每次一进出她的笑意就浓一点儿。 因为已经润滑了很多,所以每一次进入和全部拔出都有很轻微很轻微的水声出现。肩扛着舅妈的双腿,我从侧面看着舅妈。双目对视,舅妈的眼睛里就像有钩子一样。两世为人,第一次在做爱中看到这样的眼神。蕴含着无限量的包容与欣喜。 每一次拔出她就微微的失落。每一次进入她就从心底的美出来,那种发自内心的美,或许是?爱?这样的情绪,我的心也随之跳动起来,舅妈,不会是真的爱上我了吧?想想也不可能吧,但是这样的眼神,不是演的出来的。这不是虚假高潮那种简单的东西。感情的共鸣是相互的,舅妈这种眼神不像大嫂那种带着亲情与感恩的混杂。纯净的就像是情窦初开的少女。 本想嗤然一笑,但是又觉得亵渎,因为就是那么的纯粹,情感的宣泄就在眼眸之中。舅妈有快三十岁哦,呀?这个年龄很年轻啊,副主任医师?还有机会正主任?这是天才级别吧?我一直都是自认为40多岁,现在操弄着一个30岁的小姑娘,尤其是那双眼睛透露出来的,那种不加掩饰的爱慕。 还真的是第一次。下身发力冲击,舅妈的眉头轻微的皱了一下,但是眉宇之间的春意与眸光都是那么的欣然。今天算是我和舅妈之间起了争端。然后解决方案是,,,,,操一下。这次是舅妈觉得我是受害者,要用身子来平息我的不快。所以我才用这种粗暴的,不加前戏,不在中途平缓她的不适的方式进行一次粗暴的,略有一些痛的性爱。 可是这样的眼神真的是让人难顶。下身的进度很快,毛毛都有接触到了。前端偶然会戳到一个像是分叉路口的的东西,然后再次进来就没发现了。整体拔出,低头看了一眼,整个鸡巴只有根部还有三四公分没有湿润到了。油光锃亮的,下按,挺进。角度的调整让整个鸡巴属于是有些挑着舅妈的阴道壁,摩擦的力量与向上挑起的力量融合在一起。这次没有特地的快进,正常甚至稍慢的速度插入。看到舅妈的小嘴儿从微张到吸着气的张大,等到这次比上次前进了两公分的时候。 舅妈的嘴巴已经尽力的张大了,看到小舌头左右摇摆着,煞是可爱。而且似乎前端已经顶到了舅妈的底部,龟头的前端顶在了一个温暖而光滑地方,向前顶的时候似乎在前方有个什么别的被戳了一下又移动了一点点。还剩下一点点在外面,马上就可以全部进入了,舅妈的眼中也满是期待,微张的小嘴轻轻的喘息着。 我用很慢的速度拔出,舅妈的阴道每一分毫都能准确的感受着我的形状,尤其是那膨胀的蘑菇边缘。向外拖动时将内部那些细微而繁多的褶皱与其他的什么都向外带了出来。在缓慢的动作中,舅妈的感受是那么的强烈,喘息加速,眼睛先是睁大然后就微合着,眸光从一开始的盯着我的眼神,到逐渐迷离。 到了洞口,整个抽出来的巨大阴茎将舅妈的花朵差点儿带翻过来,微微的突出。舅妈在我完全抽出的时候,双手向下,按在了双腿之间,向着两侧用力分开,嘴里长长的吐气。我定了一下神儿,对准位置,这次将要到底了,全部进入的仪式感与满足感爆棚。尤其是那个女人正在用爱慕,欣喜,羞怯又坦然的态度,双手主动分开自己的时候。我觉得全身的热血都已经被调用到了胯下。 缓慢而坚决,无需对准直接前进。分开双翼,突破狭长狭窄的洞穴,推开所有的波纹与褶皱,无视那些就像在瘙痒的细小肉芽。在舅妈分泌的润滑辅助下,一往无前。舅妈的嘴慢慢张大,不断的吸气,随着我的深入,吸气,吸气,再吸气。舅妈的身高具体多少我不清楚,但是她是目前我遇到的女士中最高的,相应的舅妈的腿也是最长的。高举着的双腿已经在我的刺激下不断的微蜷,我的身高问题,只能吻到舅妈小腿的位置。 我偏过头轻吻舅妈的小腿,下身的前进中,一个轻吻小腿的动作似乎微不足道。但是舅妈的眼神却告诉我,她的感受很好,那一瞬舅妈就把双腿微弯着靠在我的肩膀。然后一边吸气一边鼓励的点头。一分一分的进入,我控制着速度,不紧不慢。舅妈这一口气吸了有二十秒。终于到底了,我的整个鸡巴终于全部进入了舅妈的身体。那一刻,舅妈似乎是终于完成了什么心愿一般。欣然而愉悦,那丝丝扩张的痛苦,没有足够润滑就开始插入的痛苦,都转化成了快感。 我紧盯着舅妈的眼睛,她在期盼我的下一步动作。没有哪个男人会在这种眼神中退缩,只有缓步加速到三四秒钟一次进入,两三秒钟一次拔出的抽插。维持着这个慢进慢出节奏,仔细品味舅妈身体的每个细微之处。李艳秋已经愉悦到接近满足了,从一开始眼前的孩子领悟了自己的话语,稍显暴力的把自己推倒在沙发上开始。整个事件才开始真正的按照着自己最梦幻的方向展开。其实是有些自卑的,自己结婚了,好多年了。 生怕双腿分开会不会让阴道显得宽松,虽然自己没有那个感觉。可是自己又不是男人,怎么知道是什么感受呢?双腿并拢多多少少是可以让阴道显得紧箍一些。虽然昨晚已经有一次引入了他的那个巨大,但是也不太确定是不是能够找到正确的位置。右手探下去扶住,引导他摆正位置,直接刺了进来。没有先调情润滑,没有先爱抚准备。直接暴躁的插入。自己在被推到在沙发的时候,阴道的内壁就在不断的分泌液体,但是外面的那个东西是没有润滑的直接破门而入。 这就是自己想要的,粗暴的对待,让自己的心灵有一丝赎罪的感觉。越是粗暴,越是让自己痛苦,越是让他感受愉悦,就越能够让自己获取那种救赎。他一直在盯着自己的双眼,他能读懂那份感情!因为愧疚,因为感动,因为自我攻略,因为倾慕强者,因为很多感觉,最后复杂的变化成了最纯粹的感情,是的,李艳秋承认了,自己有生三十年以来第一次有了很明确的认知。我爱上了一个年龄只有我三分之一多一点点的男人,没错,不是男孩子,不是少年,虽然年龄只有那么小。但是他是男人,有男人的担当,有责任心,有能力,温柔而细腻,知心而果敢。炽烈的爱火,第一次燃烧在李艳秋的心中。身体被一次次的破开,他比丈夫粗很多,长度更是差距很大。没有润滑到整体,只有每次强行进入一些的时候,前端进入的部分会沾染上分泌出的液体,并且参与到下一次进入时刻的润滑中。但是每一次的进入,都是以进入一点点甚至有时候连一公分都不足为止。他虽然知道自己的救赎之路,但是他不忍心让自己太痛苦,那么的怜惜着。虽然以他的硬度,足以支撑一贯到底。但是他不知道的是,这种每次带着痛苦的突破,那种扩张与深入的感受。就像是每次都经历了一次新婚之夜的感受,带着痛感与新鲜感。尤其是深入到一半以上,那个深入是丈夫从未接触到的。 虽然学医,说是只有阴道口三四公分才是感觉集中的区域,深入更多似乎没有更加好的感受。但是冰冷的西医是无法描述真实的世界的。那种深入带来的精神冲击,配合着阴道自然的伸缩,伸缩带来的内壁调整,然后不同的位置收到那种坚挺,坚硬,炙热的感触。没有经历过的人是没有发言权的。美妙,痛,愉悦,然后一次一次的扩张到以前没有的位置。就像一次一次的被破处。心灵上的被爱人破开处女位置。所以每一次都是那么的欣然与敏感,积累的快感是那么的浓烈。 在最后这次充满着仪式感,速度降低到最低的抽查,抽出去的时候,李艳秋靠着吐气和攥紧拳头压抑着快感。决不能在没到底,没有全部进入的时候高潮。那样这个温柔的男人很可能会因为怜惜自己而没有到达全部进入,那样的性爱不是完整的。终于全部抽出,李艳秋调整情绪,他在进入,最最舒缓,但是感受最最清晰的进入我的体内。每一个棱角,刮蹭到的每一道褶皱,自己的每一下收缩,都是那么的清晰与深刻。不断的细细的吸气,他,他轻吻了自己的小腿,多么细腻的心思,稍有放松的将一直紧绷着的腿靠在他的肩膀。 还在深入,还在扩张,虽然之前也到达了这些位置,但是这次不同,舒缓到一丝丝的前进都被敏感的身体传达到脑海。那个东西在自己下身的进度是那样的充满仪式感,这次插入,就是真正的性与爱的融合。他虽然没有说,但是这次舒缓到极致,也细腻到极致,平稳到极致的插入,就是一种表达。他也爱着自己。感受着这份爱,不知道多少时间,在极乐的状态中盘旋。似乎到底了,实际上到底很多次了,只是每次触碰到底之后阴道都会伸缩一点儿去适应。学医就是这点儿不好,这种时刻都能有点走神儿到了专业领域。 他的下身完全贴在了自己屁股上,下身的饱满感受已经到了自己的极限状态。其实真的担心他再长一点儿会不会自己承受不住。他改变了一个节奏,一个呼吸抽出,两个呼吸插进来。每次的感受都是饱满,细节分明,他一直在盯着我的眼睛,彼此的心灵之窗是正对着的。我把爱的感受传递给他,渴望得到回应。每次他的抽查,他的欣喜,渴望,怜惜的眼神就是对我的回应。我的爱没有空赋予。虽然我不配真的与他相爱,无法给他对等的身体,精神,甚至是完整的感情。年龄差距与身份差距就像天上的银河,无法跨越。 但是这些不代表我不能去爱,尤其是得到了回应之后。他的爱是纯洁与温润的。但是李艳秋知道自己的爱或许还掺杂着欲望,性与爱的结合。所以要更加努力的从多个方面去补偿这份差额。这个男人值得自己去做到那段话,只要你要,只要我有,尽我所能,倾尽所有。那就先从身体开始吧,我是你的,你是我的……全部。不再去努力压抑自己的感受,全身心的放开自我。于是在那种舒缓的节奏中,达到了第一次高潮。 这次高潮与之前那一次完全不一样,那一次充满着意外,充满着惶恐与自我抑制。这一次是在爱人面前的宣泄,也是一种情感的浓郁表达。我是全身心的展露在你面前。带有着一丝献祭一样的高潮迸发了。轻微的,有节奏的抽搐着身体,身体内部更加有力量的收缩着。眼前的男人都似乎变得有些模糊。心跳与喘息都在加剧,身体内的潮水快速的涌动,直至漫堤。双手想要抓住什么,可是有没有什么可以抓住,只好用力的抓紧自己的屁股,向外扒开。 我盯着舅妈的眼睛,插入,插入,缓缓的拔出。她的眼睛其实没有其他几个美女那么弧度优雅或者大而闪亮。但是纯粹的爱,让她的眼睛比起其他人更加迷人。 那里面似有说不完的情话,讲不净的温柔。前进,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种感情。但是我也是喜爱着舅妈的。不管是身子还是她的性格与为人,都在一点点的细节中吸引着我。嗯?舅妈到了高潮了,好敏感的女人,阴道不断的勒紧,身体轻轻的抽搐,眼睛半开半合。下身好滑溜,似乎有瞬间分泌而大量的润滑液?嗯不是润滑吧?好像是传说的潮吹?但是和电影里面的不太一样,那个电影的量很大的。但是说是不是潮吹也不像是润滑液体的。 哦,舅妈的双手还在向外分开着自己的双臀。不论怎么说,舅妈都是极品的。不管是身体的感受,还是精神上的感受。 按照以前的经验,我保持着节奏,不间断的抽插。轻吻着舅妈的双腿,双手顺着舅妈的软下来放在我肩头的双腿,上下爱抚着。可惜我没有那么快到达呢。女人有时候我真的不明白,有时很难到高潮,有时莫名的就来的飞快。但是,舅妈,今天可是才刚刚开始呢!第一回合,勉强算是完成。来吧,第二回合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