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的经历使我印象深刻,第一次抱着做爱的目的与人聊天,第一次在车上,第一次主动的表现媚态来引诱男人的欲望。 也经过这一次,我感觉自己变了,变得更加了解自己的需要,也变得更加放肆的发泄心底的欲望。 正如一个女人,初夜不安、疼痛,後来会逐渐在男人的进攻中获得快感,後来会逐渐明白自己更加喜欢的姿势、方法,再後来会明白如何刺激自己,让自己更加快乐。 深夜,一个女人独自躺在一张大床,无疑是最会胡思乱想的时候。 回想懵懂的少女时代,洗澡的时候偶尔碰触下体获得的快感,都会让自己脸红心跳,觉得自己真是羞耻。 与男友初尝禁果之後,欲望侵蚀的我偶尔会偷偷以自慰为乐,但是哪怕只有自己的深夜,也感觉这是不好的,不敢对自己放纵思绪。 新婚燕尔,我们放纵,关上大门,我们终於可以合法、合理的享受鱼水之欢了,在家里我们可以随时、随地的痛快淋漓,那半年,我都忘记了自慰的感觉。 可是自从老公调去东北,我又忍不住靠自慰来发泄心中的欲望,而且越来越多,伴随着自慰的幻想也越来越淫荡。 以前,我会闭着眼睛,感受自己的手抚摸自己,把它幻想成老公或者其他与我有过肌肤之亲的男人,而我的另一只手,就是他们的阳具,我的脑子里是与他们亲热的种种画面,我激动的想像着自己正身临其境的享受他们的一出一进。 後来渐渐的,尤其那一晚之後,我思想里多了很多莫名其妙的男人,无论一个还是几个,都令我感到更加的刺激。 那天竟然莫名其妙的想到了姐夫,在我提醒着自己不应该这样亵渎亲情的时候,我竟然有种特殊的变态的刺激,於是我说服了自己,只是想像,没有任何人知道,再後来,我在自己导演自己主演的这部电影中,穿着性感的情趣内衣勾引姐夫,高大威猛的姐夫也把我狠狠的操了个够。 那一夜,我的快感,我感觉到达了久违的一个新高度。 小何回来了,我上着班他给我发了条资讯,「晚上去你那吧!」 「嗯,来吧!」我回复到。 「那带上强子吗?」 「随便吧!」 「那你想不想他来啊,小骚货。」 当时正在开会的我,明知道别人是看不到的,但是这几个字使我心里怦怦的跳了起来,原本搭在一起的双腿也不由得一紧。 「那就带着吧,我开会呢,不聊了。」 下班,他们如约在停车场後门接我。 今天强子开车,小何坐在後面开门把我迎进了车里。 「给你带了个玩具。」 「呵呵,什麽玩具,以为我是你侄女啊,还玩具。」 说着,我把他手中的盒子接了过来。拆开一看,竟然是那种电影里经常出现的跳蛋。 「留着自个用吧!」 我扔给了他,他俩都嘿嘿的笑了起来,毕竟都与我有过了,我倒不是很尴尬。 「想我了吗?」 「没有!」 「准确的说,是想我操你了,哈哈,来亲亲。」说着他搂过我要亲我。 我笑着挣紮了几下,还是被他贴到了嘴唇,余光扫到後视镜里,强子正笑着不时也从镜子看我们。 我张开嘴,那熟悉的味道进入口腔,小何的舌头也冲破了防线,我也开始把舌头伸到他的嘴里迎合着他的亲吻。 和熟悉的男人,让我很放松,无论心理还是生理上。 贴着深色玻璃膜的车窗,我知道,我能看见外面,但是外面除非贴住玻璃,否则是什麽都看不到的。此时,我到感觉这正是一种恰到好处的刺激。 我没有丝毫掩饰自己的欲望,在小何的亲吻下,我感觉越来越热,越来心跳越快。小何适时的把手伸进了我的裙子,用中指在我的肉缝上,轻轻的上下撩拨。 这种若即若离的感觉,使我双腿打颤,不由得哼哼起来。 我把裙子往上拉了拉,把双腿又稍稍分开一些,想让他可以更加顺畅的进攻我的下体,可是他偏偏就那麽蜻蜓点水般的挑逗我。 他把手拿出来,伸到我的面前,「你看,都有水了。」 他把中指和拇指一张一合的,用我的淫液拉出了细丝。 「你把姐姐都玩坏了。」 他俩都哈哈大笑起来。 「姐,让我这新玩具先替我操你一会。」 说着,他把那个跳蛋又拿出来,打开了开关,小东西嗡嗡的发出声音来,我感觉这嗡嗡的声音与我的心脏产生了共鸣,让我心里痒的更厉害了。 「回家再玩吧,弄得黏黏糊糊的。」 「没事,听弟弟的,放进去後咱们就聊天、听歌,弟弟不再逗你了。」 我半推半就的顺从了他,今天穿的裤袜,我稍稍站起身,把裙子解开,把裤袜和内裤拉下来。 小何扶着我起身,我屁股对着他,扶着前座的靠背,小何拿着跳蛋贴到了我的阴道口。 「啊!」我不禁呻吟了一声,那小东西快速的搅动着我的阴道口,我差点站不住坐下来。「不行不行,先关上……」 小何倒也听话,拿着和跳蛋连着线的控制器关上了。 我刚稍稍站稳,他便用中指一推,把小跳蛋整个推了进去,只剩一根电线连着控制器在他手里。 我回头故作愤恨的夹了他一眼,然後提上了内裤、裤袜和裙子。他细心的引线,把控制器挂在我腰部,这下衬衣不装裙子里到正好盖上。 小何见我穿好,伸手按了一下,我感觉下体还没有习惯这个小东西的存在,就猛地被翻搅起来,我屁股坐了下来,伸手要摸这该死的控制器。 小何笑着和我打闹起来,抓住了我的双手,我也笑駡着他,可是下体的刺激越来越强烈,很快没有力气了,半躺着颤抖起来,这小东西,竟然那麽快把我操的高潮了。 我几乎是被他们俩驾着上楼的,好在没有遇到什麽人 到了家我急切的想把它拿出来,却被他俩直接架到了床上,小何在我的配合下把我扒了个精光,此时强子也已经与我赤裸相见了。 小何抓住我的乳房来回揉捏,强子则直攻我的下体,他拿着线慢慢抽出跳蛋,我不自觉的啊了一声,下体的汁水也随着流出来一大股,我感觉它们沿着会阴一直流到我的肛门,引得我打了个冷颤,同时下体被小东西占领了这麽半天後,也有了一丝空虚感。 强子拿着它开始在我的阴道口上下滑动,我这时才算明白,原来被这小东西强奸不算难受,被它挑逗的才是真的难过。 伴随着小东西频率极快的震动,每划过我的一丝肌肤,都让我感到天旋地转,这种刺激和男人的大手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它迅速的激起了阴道深处的共鸣,此时我多麽希望这种震动能抵达我的肉体深处,可是它只是如此强烈的仅仅在我扁平的阴道口浅尝辄止。 「啊,啊,不行了,我受不了了!」 到了家里我终於肆无忌惮的大叫起来,「快进来操我吧,你们把我逗死啦!」 小何淫荡的笑起来,又把小东西调大了一档,我被刺激的扭动的幅度更大了,他俩则一人压住我的一条大腿,让我继续保持那种分的开开的姿势,强子也把小东西压在了我的小豆豆上,我挣紮了几下便感觉一股暖流涌出,又被他俩玩的高潮了。 小何见我耸动了几下身体,喊声也带了哭腔,知道我到了,便知会强子停一停,我闭着眼睛大敞四开的躺在他们中间,这才获得了这片刻的宁静。 不知过了多久,我在一片空白的状态下感觉双腿被架了起来,一根粗大的阳物毫无阻隔的进入了我的身体,我努力把眼睛睁开一条细缝,是强子扛着的我的腿抽插起来了,我又闭上了双眼,此时我已无力去配合或者反抗,只能像一个玩具一样,随他们把我的身体摆弄各种姿势,因为我感觉一点力气都没了。 男人都是如此,无论他玩什麽刺激的节目,最终都得把东西交到你的身体里的。我这种病态的无力的哼哼声似乎更让他们满足,也许是因为正是他们把身下的女人弄的如此精疲力竭的,强子很快缴枪了,小何又立马接力般插了进来…… 我都不知道时间是怎麽过去的。只记得强子说老婆在家,便回去了,小何躺在我老公每天躺的位置陪我过夜。 第二天闹铃响的时候,小何还在打着鼾,我打电话请了个假,也想继续睡个回笼觉,可是很快感觉到了下体的黏腻,便套上件吊带睡裙洗了个澡。 回到床上,小何已经醒了,他把我拥入怀中,问我,「刺激吗,亲爱的?」 「刺激。」 「舒服吗?」 「不舒服。」 他哈哈笑了,开始在我的下体摸索,抚弄我的阴毛。 「太刺激了,我都没有享受到做爱的感觉。」我把腿分开,搭在他的腿上,对他说。 「什麽叫做爱的感觉啊!」他边问,边开始揉压我的阴蒂。 「啊,就是用你的肉棒,插进我的下面,进进出出……」 「别那麽文明。」 「就是你用大鸡巴操我的阴道,插我的小骚逼。」 我俩都沉浸在淫语的前戏中,他也把手指插进了我的阴道。 「啊,啊不是,是用你的大鸡巴操我……」 「是不是这样,是不是这样……」 他说着翻身压住我,把阴茎插了进来。 「啊,啊,是,就这样操我,舒服,舒服死了……」 小何又给我补上了一次温柔舒服的性爱。 我们都突然感觉很饿很饿,也到中午了,他要吃过饭再走。 在小何的怂恿下,我带着他的跳弹为他做了一顿饭。 用他的话说,以後要我无论上班逛街都要我带着它,调到最小马力,别人根本听不到,却能时刻感受性的快乐。 我嘴上没答应,但却感觉这种做法的确很刺激。 临走他约我下周出去玩被我拒绝了,因为下周要去外地参加老公老家一个弟弟的婚礼。虽然不想去,但是老公不在家,不去会被本家亲戚认为是你怕花钱。 没过几天到了日子,我坐了四个小时的车才回到老公的老家。 在农村办喜事,我只是个旁观者,因为什麽都不懂,不过亲戚们都很热情,总有些不知道我该称呼什麽的人和我打招呼。 天气热又没有冷气,我穿了一件粉色的连衣裙,肉色丝袜搭配黑色的高跟鞋,既活泼又端庄,和身边脸上画的很浓却显得更加土气的农村女人一看就不是一个档次。周围的男人总痴痴的盯着我看,倒让我很是受用。 农村办喜事没有旅馆住,外面回老家的亲戚,也都是分别被安排在本家的几户凑合一晚。 照顾我是城市回来的,我被单独安排在了老公的姑姑家睡,因为是新房子,在农村相对乾净。 吃过晚上的喜宴後,摸着黑到了姑姑家。 姑父没的早,我和姑姑在东屋睡,他的大儿子已经结婚了,老二老三和本村的一个小夥子在西屋斗地主,因为第二天时辰早,农村办喜事头一天很多都是一夜不睡凑一起玩牌。 本来天气就热,那屋又玩的热火朝天,闹的我一直睡不着。 开始我不想脱内衣,可是天气太热了,我辗转挣紮半天还是把文胸脱了,只剩一条小内裤凉快多了,只用姑姑给我拿的一条新毛巾被盖着肚子。 大概快十二点了,刚要睡着的时候,敲门声想了,大表弟孩子发烧了,叫姑姑去照顾,姑姑和我寒暄两句便急急忙忙地走了。我起身送他,然後锁好门又躺下了。 本来都要睡着了,这一折腾,又感觉热的难受了,感觉东屋几个人打牌的叫嚷声更肆无忌惮了。 「虎子,你再输了,裤子都得给我们哥俩了。」好像是二表弟的声音。 「去去去,老子还有手机可以压给你们了。」这个叫虎子的不服气道。 「你那破手机我们才不稀罕了,要不把你媳妇喊来让我亲亲,嘿嘿。」 「滚蛋,鸡巴痒痒了自个找你媳妇去。」 「哈哈哈,自个媳妇老操就没意思了,我看你新搞的这个好,一看就骚。」 说着几个人咯咯笑起来,也不管会不会被我听到,我想他们应该是以为我睡着了,不过这种话题倒激起了我的好奇心。 这时候虎子又开口了,「这妞是挺骚的,不过模样差了点,玩几天就得甩了,不能结婚,要说好看,我看还是你表嫂好看,一看就是城里来的。」 「小点声,别让表嫂听见了。」三表弟说。 「怕啥,肯定睡着了。」虎子又开腔了,「你表嫂穿的可真骚,大奶子那麽白,裙子紧包着屁股,还穿着高腿袜,跟黄片里似的。」 听到他们在偷偷谈论我,引得我一阵燥热,俩腿不自觉的夹紧了。 「你知道啥。」二表弟说:「那叫丝袜,城里人都那麽穿。」 「反正我觉得那样挺骚的,今你表嫂蹲下哄你哥家娃的时候,我都看见她小裤衩了,你说她骚不骚?」 「哪有女人不骚的,哪个女人不想埃操?」 「那你表嫂你也想操啊?」 「哪个娘们遇着咱不得舒服的要死要活的?咱这『管王』白叫的?」 听着那屋几个人的浑话,我竟感觉被唤醒了什麽似的,脑子里莫名的出现了一幕幕淫乱的场面,一翻身,感觉不好,我伸手一摸,竟然是有股液体挤出来了。 不行,没带多余的内裤,弄脏了明天穿着太别扭了,我摸着黑把内裤脱下来放到了枕边。 那屋二表弟还在讲他和一个寡妇的风流韵事,我听着感觉小腹股股暖流,打上床还没去过厕所,可是农村厕所又在院子里,我现在出去肯定被他们知道我听见他们的浑话了,我越听越觉得憋不住了,想刻意不去听,却感觉声音像故意往我耳朵里钻一样。 挨了半天,终於几个人说困了,来回递话也越来越慢。 我等他们没话之後又忍了十来分钟,下面已经湿湿的了,不知道是蜜水还是尿,反正不能穿内裤了,我又嫌穿裙子麻烦,便把毛巾被一裹,没敢开灯,悄悄溜了出来。 那屋果然已经关灯了,应该都睡着了。我摸着黑解完小便,又轻声回屋,锁上门上了床,感觉轻松多了,女人憋尿能力可不比男人,憋久了打个喷嚏都可能渗出来。 我躺好强迫自己闭眼平复心中的躁动好睡觉,伸手摸了摸下面,还有点湿黏,心想,要是在家肯定忍不住会用手安慰下自己的身体。 这时候,我听见好像有点动静,猛的睁开眼,一道黑影爬到了床上,我还没来得及大叫,一只大手就捂到了我的嘴上。 「别叫,表嫂,是我。」 我借着月亮光一看,还真是二表弟,不是坏人,我的心里也不那麽害怕了。 「大半夜的你跑我屋里来干嘛?」 我看他浑身上下就一条三角裤衩,又想到他们刚才说的话,才又害怕起来,意识到自己什麽都没穿,赶紧用毛巾被想把自己裹起来,但是手忙脚乱,越着急越盖不过来。 二表弟拉着毛巾被不让我盖好,一边说:表嫂我就想和你说会话。」 「明天再说,你再这样,我可叫了。」 「你叫也没用,咱俩光身子躺一起,别人知道了你也说不清,到时候传表哥耳朵里,他都没法做人。」 我一听就懵了,这小子肯定早有预谋,趁我上厕所钻进屋藏起来的。 他见我不说话了,知道我心里没底了,手更加肆无忌惮的在我胸口揉起来,我拉着他的手却不如他力气大,刚刚压下去的邪火又在蠢蠢欲动,我感觉乳头也不争气的硬了起来。 「表嫂,你是不是听见我们说话了!」 「没有!」 「才不信了,女人想了就会想尿,你骗不了我。」 我一愣,心想他还真是了解女人身体,不过确实也是刚才别人轮番敬酒喝的饮料太多了,这种带气的饮料似乎又特别利尿。 「想也没事,男人女人都是人,我今天闻着你身上的香味鸡吧就硬了。」 听着他赤裸裸的脏话,感觉浑身着火一样,幸亏没有灯,他看不到我已经脸红透了。 「想也不行,我是你表嫂。」 我不自觉的迸出这麽一句,但是说完便後悔了,听上去拒绝的话,仔细一想不是告诉他,如果我不是他表嫂就可以让他操了吗。 他似乎也听出了我内心的让步,说:「表嫂,你也知道,男人硬着不弄出来伤身子,你帮我用手弄出来吧,我好受了就不缠着你了,也不算对不起我表哥。」 他见我一迟疑,便抓住了我的手,按到了他的龟头上。 手一挨上,吓了我一跳,表弟的龟头像个小鸡蛋似的那麽大,阴茎显然还没到最硬的状态,但是已经有一支大牙膏筒那麽大了。 我心想,男人弄出来应该就没那麽精虫上脑了,这样托下去也不是办法,於是我只好慢慢的给他揉搓起来。 他被我一揉,舒畅的啊了一声,我赶紧阻止他怕被人听见。 他见我顺从了,也听话的闭嘴,享受起来。龟头很快流出了液体,我的手更加快速的给他橹弄,因为另一只手拄着床无法防备,他对我乳房更加疯狂的揉捏起来,我也不在乎了,只想快点结束。 可是弄了半天,他却一点要射的意思都没有,反倒是我,看着这巨大的阴茎加上乳房被他来回的揉捏,感到下体越来越空虚,不自觉的想到这个大东西进入自己会是什麽感觉。 我赶紧打消自己的念头,此时却感觉下体的淫水已经流到了腿上,乳房传来的快感也几乎使我要哼哼出来。如果是别的男人,也许我已经沦陷了,但是毕竟是老公的表弟,如果被他占有了身子,会使我觉得更加对不起老公,我也绝对不想老公家里人知道我是这样的女人,所以我还坚守着最後一道心理防线,不愿意屈服。 我调整了下姿势,跪在表弟身旁,左手拄着床,用右手给他弄。这样可以快一些,我只想在我的心理防线崩溃之前给他弄出来,这样也许他就走了。可是同样的,这个姿势也使我对表弟的身体看到更加清楚,高高竖起的阳具,总使我有种下体即将被撑开的感觉,只能努力不去想,但是越感觉到自己的淫荡,身体的本性越是无法控制。 表弟的大手现在正在我的背上抚摸,那里也是我的敏感带之一,我无暇顾及,只感到下体的淫水已经顺着腿往下流了,我不敢去擦,怕被他发现。 他越来越舒服,手顺着後背摸到了我的屁股上,我赶紧去挡,却没了重心,一脸紮到他的肚子上。 离得那麽近,阳具散发出强烈的阳性味道刺激着我,他顺势按住我说:「表嫂,刺激不够出不来啊,求你用嘴帮弟弟弄弄吧,求求你了,我也想快点。」 我也无奈,这时候了,只能往前了,把男人已经弄到这个状态,我知道他不出来是不会放过我的。我只好张开了小嘴,勉强把龟头和一小节阳具放入口腔,可能是温暖多水的空间让他更舒服了,他又享受的啊了一声,我赶紧在他胸口拧了一把,他才忍着享受起来。 不过没多久,他又不老实了,这个姿势也方便他了,直接把手从我後面摸到了阴户。我右手扶着阳具,左手去阻挡,但是显然没有什麽作用,「表嫂你就让我摸吧,我越刺激出的越快。」他淫笑着求我。 好在他没提我出水了,否则我就更无地自容了,只好用舌头和嘴巴与他赛跑,希望他快点发射。 在这种煎熬下坚持了几分钟,我的嘴边都酸了,他的中指指肚已经探到了我两片阴唇之中,可是他还一点发射的迹象都没有,反倒是我,几次被刺激的停止了动作。 「不行,我得去厕所。」我感觉到小腹有些涨,更想平复一下自己的身心,我吐出他的大东西,想要下床。 「别走!」他抓住我的胳膊,「你想想,你现在出去要是闹醒他们,他们发现我不在一定知道我在你这。」 我又一次迟疑了,「可是你总出不来啊!」我都急的要哭了,怕他也是怕自己。 「表嫂,让我在你那蹭蹭吧,蹭蹭我舒服了没准就出来了。」 说完不等我说话,他便翻身把我压在了身下,抓着我的双腿,把他巨大的阳物搭在我的两片阴唇中前後移动。 「不,你不能进来,我是你表嫂啊。」我伸手在他胳膊上乱抓, 「不进去,不进去,我就蹭蹭。」 正对窗户的他的面容更加清晰了,我看到他正玩弄的笑。没有几次,我便感觉要忍不住出声了,只好一只手捂着自己的嘴巴,另一只手放在小腹上,抚慰小腹传来的尿意,表弟的龟头在两片阴唇之间愉快的滑动,几次几乎挤进了一点,在我要推他之前,又拿了出去,一次次的尝试都让我阴道内更深一寸的肌肤渴望的更加强烈。 这时候,我发现本来被他扶着的双腿,竟然已经不自觉的夹在了他的腰上,我感觉自己已经要不行了,尿意也也来越重。 「求你了表弟,放我先去次厕所吧。」 「不行,除非你让我先进去点。」 我看着他淫笑的脸,知道自己已经一步步被他算计了,泪水忍不住的夺眶而出,可是又能说什麽呢,也怪自己的身体禁不住诱惑。 我扭过头,抓着毛巾被盖住了自己的脸,也许这只是掩耳盗铃般的防护,但至少,我不想让他看到我的表情。 他似乎也明白得到了我的许可,拿着他的大龟头,慢慢的挤进了我的阴道口,屈辱和疼痛,夹杂着久久终於到来的满足感,使我呻吟出声,我一手捂着嘴,一手狠命的抓着他的手,他也明白,这不是阻止,只是传递一种肉体的信号。 好在他还知道一点点怜香惜玉,把东西拿了出去,在阴唇上蹭了蹭再次进来,这样越来越深,我也在这样的被插入和等待被插入的过程中,渐渐适应了他大的东西,也越来越迫不及待的渴望他的插入了。 终於,他似乎已经可以毫无阻碍了,我感觉他在调整动作,我知道暴风雨就要来了。 突然他拉开了我脸上的毛巾被,我的最後一层遮羞布,我要去抓,他却双手抓住我的手腕,伏在我身上,以前所未有的频率运动起来。 我感觉他每次运动都深深顶在我的最深处,每下冲击都是如此的有力,又如此的粗鲁,我努力压抑着,可是剧烈的刺激使我张着嘴的喉咙里,还是发出了幸福的呐喊。 「嫂子,你下面别吸我了,啊,你下面把我的鸡巴吸得太舒服了,别吸了,啊~」 他的嘲弄使我下体的快感更加清晰,加上这麽半天的『前奏』,我感觉受不了要上天了。 「不行不行,你慢点啊,求求你,啊~放了我吧,我要去解手。」 他不管我,挺起身体,跪蹲起来,把我的双腿扛了起来,这样插得更深了,他的力气也更大了。 「啊……啊……不……啊……」 我被他操的喊声停不下来了,这时候,他把我的腿挂在腰上,一只大手狠狠按在了我的小腹,本来已经憋得难受的我哪承受的了这样的力量,睁开眼睛惊讶的求他。他不管不顾,更加狠命的抽插,更加大力的按压,似乎要把整个身体的重量施加到他的手上。 「啊……啊……不……滚……滚……」我开始厮打他想要逃离,可是无论如何扭动身体,性器官却始终被他牢牢地连在一起,我感觉越来越没有力气,努力控制自己的膀胱,却似乎在眼睁睁的看着堤坝在被洪水无情的吞噬却毫无办法 「啊……啊……嗯……啊……」 我的身体终於被送上了天,抵抗的力量越来越小,随着身体的颤抖和表弟的动作,我的尿液也一股股的喷涌出来,喷到他的腹部,流过我们的结合处,流到床上使我感到屁股下一片温暖。 表弟的阳具在我的阴道内开始颤抖,我感觉他发射了得有十几下,终於,他才趴到了我的身上,而此刻的我,已经像一摊烂泥一般,动弹不得。只有大脑再告诉我:我被老公的表弟操的都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