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沉的夜,温馨的家,但在家中卧室朦胧的灯光下却上演着最淫霏的一幕。 「老公……我……嗯……嗯……」婉柔低婉而又酥软的呻吟回荡在我的耳边,瞬间点燃了我内心那煎熬许久的火热,火热的鼻息流转在婉柔大大分开的双腿之间,胯下的阴茎接连一阵抖动。 远远看去,只看到婉柔背靠着我跨坐在我的大腿之上,双腿成八字形大大分开,将那淫霏蠕动的蜜穴赤裸裸的暴漏在正前方。 一手两指更是主动的将那蠕动的蜜穴分开的更大,我的一根手指火热的撩弄而上,顿感一股火热的吮吸之力飞快的包裹而上,于此同时,徐徐黏滑的液体流转滑落而下。 分不清到底是淫液还是精液,但却刺激的我火热的身心瞬间沸腾。 「骚老婆,为什么这么湿?」火热的鼻息流转在婉柔的脖颈,我火热开口询问间,黏唧唧一片的一根手指当即幻觉一般应声没入。 「我……嗯……老公……我……哦……」婉柔的反应是那么的强烈,腹部猛地向上一撅间,感受着那滚烫蜜穴最为强烈的紧缩,陡感一股黏滑的淫液直接朝前激射而出。 「骚货。」我火热的低语骂了一声,视线中的婉柔迷离,羞耻,神情间却又荡漾着一种最为纯粹的享受沉浸之意,而那迷离的视线时而与我对视,时而却是更加羞耻的看向前方。 只因为,此时此刻在我们卧室大床的正前方,正站着神情火热而又复杂的张文涛。 不知道他们在公寓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我却能感受到此时此刻婉柔前所未有的释放与放纵,自然也带动着我最为纯粹强烈的兴奋。 「骚老婆,还没告诉我你下面为什么这么湿。」我再次火热的开口,一根探入的手指陡然变成了并起的两根,刚一探入,就微微弯曲着顶着那蜜穴深处最敏感的一点抠挖起来。 只感一缕缕黏滑的淫液液体如同浆糊一般缠绕着我的手指渗流而出,婉柔昂首猛吸了一口气,羞耻而又迷离的看着我就像是忍不住了一样,不由呻吟着颤道:「老公……嗯……因为……嗯……哦……因为里面都是其他男人的精液……我……嗯……嗯……」 「骚货。」我再次火热的骂了一声,双指顿时抠挖的更快,感受着那不断渗流而出的黏滑液体,就仿佛感受到了之前那一股股滚烫的精液是如何有力的喷射进入到婉柔蜜穴中的一样。 「被野男人操的爽吗?骚货。」我开口继续用言语刺激着,在让我更加兴奋的同时,其实也是在刺激着正前方站立的张文涛。 「老公……嗯……爽……嗯……你老婆被野男人操的好爽……嗯……」 「都射进去了?」 「嗯……老公……嗯……嗯……都……都射进你老婆的骚逼里了……嗯……老公……我……我对不起你……我又给你戴绿帽子了……嗯……老公……我……哦……」 「傅婉柔,你真骚。」 「嗯……对……哦……徐方圆……嗯……你的老婆傅婉柔就是一个骚逼……嗯……喜欢给你戴绿帽子的骚逼……嗯……」一句句淫言浪语,今晚格外动情大胆的婉柔,说出的也是如此自然而又沉浸,只是片刻间,刺激的我当即有些忍耐不住。 「骚货,让你给我戴绿帽子,让你喜欢戴。」我报复一般,双指更加快速的抠挖着婉柔的蜜穴,一缕缕淫液溅射,不少流淌在我正下方的阴茎之上,当即让我浑身的激灵一股接着一股。 「对不起……老公……嗯……哦……我……我又给你戴绿帽子了……嗯……嗯……我对不起你……嗯……哦……」婉柔的话一字一句都精准命中我最为兴奋的一点,一声宛若嘶吼般的粗重喘息下,双指猛地抽出,继而一扶胯间的阴茎,当即应着「噗嗤」一声尽根没入。 「老公……嗯……哦……」只感婉柔浑身紧绷间,只是刚一插入,就像是触电了一般猛地撅起腹部接连颤栗,蜜穴更是如同变成了一片泥泞的沼泽地一样将我的阴茎死死吸住。 但沉浸迷离的呻吟间,目光却又不时与前方的张文涛对视。 只看到张文涛的神情时而火热,时而恼怒,时而又迸射出深深的嫉妒之意,但始终死死盯着眼前的一切间,胯间的衣裤处却是渐渐顶出了鼓鼓的一片。 我注意着这一切,却已是无暇顾忌他的想法,双手拖住婉柔的大腿根部,几乎将她微微凌空托起间,耸动腰部便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抽插。 「骚货,老公的鸡巴满足不了你吗?」我一声火热询问,便是一次尽根大力插入到底。 「老公……嗯……哦……你……你的鸡巴没有野男人的舒服……嗯……嗯……」婉柔娇躯绷紧颤栗着,仿若瞬间便陷入到了最沉浸的迷离状态,甚至两手主动的将蜜穴分开的更大,也不知是在故意刺激着我,还是在刺激着前方的张文涛。 「操,骚逼都被撑大了。」我再次火热骂着,却是又当即松开了拖住婉柔大腿的双手,也不再主动耸动腰部。 顿时看到婉柔一阵急促的喘息,就像是欲求不满了一般,娇喘着扭动着,饱含浓浓的羞耻之意,迷离的看了我一眼后,脸颊更红,神情更加酥软:「老公……嗯……我对不起你……嗯……给你戴绿帽子……嗯……你……你要惩罚我……嗯……」 「操。」一阵火热喘息中,我只感随着婉柔淫荡的扭动着自己的娇躯,阴茎被包裹着扭曲成了几段一样,尤其是那龟头每每与婉柔蜜穴深处的温热肉褶摩擦而过,浑身当即就是一阵激灵。 「骚老婆,你真顶,操。」我从来没有想象过婉柔在刺激我这件事上会如此主动,如此专业,几乎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都精准戳中我内心最敏感的心扉。 阴茎在兴奋的抖动,浑身更是接连一阵阵颤栗,本还想贪婪的多留恋一会这份格外强烈的快感,但浑身一个激灵间,却是再也忍不住。 一声粗重喘息,我双手当即再次拖住婉柔大腿根部,耸动腰部,便是一阵「啪啪啪」的清脆撞击声和「噗嗤噗嗤」的淫霏搅动声接连传荡开来。 「骚老婆,让你给我戴绿帽子,让你给我戴绿帽子。」我一边边火热开口着,鸡巴耸动,只感觉就像是捣弄进入到了一片泥浆之中。 「老公……嗯……哦……因为……嗯……因为你是个绿王八……嗯……哦……」婉柔也是猛地后倾,与我的胸膛紧紧贴在一起,就像是要与我最彻底的分享着此时此刻的兴奋与快感一般:「但是……嗯……但是你老婆也喜欢给你戴绿帽子……哦……嗯……」 「操,老婆,你这是长了一个什么逼,会吸人。」 「嗯……老公……嗯……你老婆长的是骚逼……嗯……」 「骚逼该干什么?」 「骚……嗯……哦……骚逼就给给你戴绿帽子……老公……我……嗯……嗯……哦……」简短的对话却同时刺激着我和婉柔迅速进入状态,只感觉那泥泞的蜜穴就像是化作了小嘴一般,死死包裹吮吸住我的阴茎,一缕缕黏滑的淫液流转缠绕又带来无尽的润滑之感。 只是片刻间,随着感觉到阴茎一阵抖动,我赫然是感觉有些坚持不住了。 「老公……嗯……你……你要再坚持一下,野男人的鸡巴都要比你的时间长……嗯……」婉柔似乎也察觉到了,但淫霏扭动娇躯间,说出的话却是刺激的我浑身又是一阵激灵。 「操,骚老婆,你真骚。」再次火热低骂一声,我当即放开了所有忍耐,应着「噗嗤噗嗤」的声响将抽插的速度加快到了极致。 「老公……嗯……野男人就……嗯……就是这样操你老婆的……我……哦……」婉柔酥软而又淫霏的呻吟回荡在我的耳边,光滑后背上黏唧唧的汗水与我的胸膛紧贴着摩擦,每动一下,都引动着全身火热的沸腾,而一股喷射的快感也是刹那间越来越强烈。 然而,我却喘着气格外贪婪此刻这种感觉,随着目光突然落在了前方张文涛的身上,一个念头当即在脑海中涌动而出。 呼吸陡然粗重间,我又当即强忍着快感快速而又有力的在婉柔蜜穴中重重操弄几下,伴着婉柔浑身的颤栗和那密集的呻吟,下一刻却是陡然将婉柔臀部托起的更高,继而拔出了自己的阴茎。 「老公……嗯……哦……」只听婉柔昂首一声悠长呻吟,双手托着的大腿根部肌肤一阵紧绷颤栗,当即便有着一股黏滑温热的液体从那被大大撑开的蜜穴中直接流淌浇灌在我的阴茎之上。 那份触感让我的阴茎抖动了几下,再将目光看向前方的张文涛,顿时也看到他呼吸也是格外的粗重,那目光死死盯在了婉柔的大腿根部。 见此,我吞咽了一下口中的唾液,不理会婉柔娇躯无力的挣扎,火热盯着张文涛便道:「要来试试吗?」 「徐防御……你……嗯……」婉柔闻言,顿时挣扎了一下,然而也只是随着我双手从她大腿根部稍稍转移到了蜜穴周遭,顿时又是一声嗯嘤,整个娇躯也是瞬间酥软了下来。 我心中火热翻滚的越发强烈,与张文涛目光始终对视间,就像是有着无形的火花在碰撞。 然而,对视着,对视着,就看到张文涛眼中火热的光芒猛地一盛,继而便火热而又坚定的脱下了自己下身衣物,露出了那根早已狰狞勃起的阴茎,一步步走到了婉柔身旁。 「老公……我……嗯……嗯……」顿感婉柔呼吸一阵急促,迷离而又羞耻的看着我,又看向张文涛,蜜穴蠕动的越发快速。 「老婆,你猜他要干什么?」 「他……嗯……」婉柔顿了一下,下一刻表情顿时更加酥软迷离:「老公,他要操你老婆。」 「你让他操吗?」 「我……嗯……我让他操……嗯……因为我喜欢给自己的老公戴绿帽子……嗯……」 「骚货。」我火热骂着,只感即使没有插入,但阴茎上还是一股股火热涌动。 「我……嗯……哦……」婉柔面带浓浓的羞耻之意,还想再说什么,站在他身前的张文涛陡然俯身,没有一丝言语,却释放着无尽的火热,直接将自己的狰狞阴茎摩擦着我的手指,应声没入。 「老公……嗯……哦……」只感婉柔的娇躯一刹那的绷紧,随着张文涛打桩机一般的大力操弄,浑身娇躯当即又荡漾出一股股涟漪一般的颤栗。 张文涛一语不发,只是火热盯着婉柔,一次次发泄一般抽插的越来越快,越来越有力。 一声「啪」的撞击声下,我便感正将婉柔蜜穴掰开的更大的双指间,便是一缕黏滑液体的流转缠绕而上,而婉柔也昂首便是一声悠长呻吟。 「骚老婆,野男人的鸡巴用着爽吗?」此时此刻,纯粹的心理刺激甚至胜过了生理上的快感,火热询问一句,当即便吻向了婉柔的红唇。 「嗯……嗯……嗯……」婉柔酥软的娇喘回荡在我的口腔,浸透在我的身心,让我越发兴奋,随着红唇刚一松开,婉柔昂首当即便是一声悠长的呻吟。 闭上双眸间,那红晕的脸颊上羞耻之意依然存在,但却又荡漾着前所未有的惬意享受。 「徐方圆……嗯……野男人的鸡巴要比你的用着爽……嗯……哦……」 「骚货,既然这么舒服,就把野男人的鸡巴夹紧。」 「徐方圆……嗯……我……我在夹紧……我……嗯……我的骚逼正在被野男人的鸡巴操……嗯……哦……」 「骚货,真是个天生的骚货。」此刻,感受着从婉柔娇躯上涌动来的一股股巨大的冲击力道,也唯有这些最为粗俗的语言才能释放我内心的火热。 「徐方圆……嗯……我就是骚货……嗯……哦……因为你个绿王八喜欢发骚的老婆……我……哦……」婉柔迷离的回应着,而这样的话似乎不仅在刺激着我,也同样在刺激着张文涛。 只听他的粗重喘息简直化作了实质的嘶吼一般,一边大力操弄着,一边双手也陡然托起了婉柔的双腿,随着身体俯下,阴茎尽根抽出的瞬间,又一次狠狠尽根没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