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岛上粉灯渐灭,花香随着轻风吹送,朵朵桃花洒落肩头,天色渐亮,一切又似乎会重新开始,赵青青娇躯俏立小楼下,独自欣赏面前桃树,她衣裙微带湿润,秀发飘飘间,身影立在桃树下,美女孤人赏花,看去颇有几分落寞…… 朱霖轻叹一声,取来一件粉色披风盖在她香肩道:“清早天冷。” 赵青青人如仙女,背对朱霖头也不回道:“你可知,本宫还未原谅你?” 朱霖脸上一红,身子退后几步沉声道:“我知道,我就是死也弥补不了自己得错” 赵青青缓缓转过娇躯,玉手轻抚香肩披风,脸上神情恍惚道:“过去得就让它过去吧,本宫不是喜欢斤斤计较的人,阿霖你知道吗?” 朱霖后悔自己所作所为,关心她道:“外边冷,殿下,我们进屋去吧。” 赵青青不发一言,径自走进客厅里,她似刚睡醒不久,眉眼之间有几分困倦,坐在椅子上扶着自己脸颊道:“昨夜想了很久,希望有些事情你该明白,本宫不是那种水性杨花得女人,希望你无论何时何地,想起这次对话,你都记得本宫现在对你说的一字一句。” 朱霖点头如捣蒜,赵青青姿态清冷端起一杯热茶,红唇轻品,看去玉颜圣洁,肩上披风向下滑落露出两边香肩,朱霖看她气质清冷,一副不爱说话的样子,也不知道她今天早上为什么一个人孤零零赏花,忍不住问道:“昨夜,殿下和燕兄在一起?” 赵青青浅吮一口茶,抬起绝美容颜,神情淡淡道:“怎么了?” 朱霖吞吞口水艰难道:“没发生什么吧?” 赵青青闻言噗嗤娇笑,犹如百花齐放,美得令人不敢直视,她倒是似觉得有几分好笑道:“孤男寡女,你说会发生什么?” 朱霖得到她确认,心里一阵失落,脑海里闪过赵青青这眼前绝色美女玉体裸露被燕亦凡压在身下,两人裸体缠绵的样儿,又想起赵青青这美女要是被男人压在身下,不管任何男人都会控制不住发狂的,想起她张着红唇忘情呻吟,被男人发狂蹂躏得样子,朱霖内心就一阵难受,悸动……尘封起来的欲望就控制不住得勃起…… 赵青青美眸里温柔如水,语气淡淡道:“其实你不必难受,本宫本就是他得女人,你又何必乱想,况且他和本宫也是青梅竹马,互相真心喜欢得” 朱霖本就是为了赵青青什么事都做的出来,刚刚的悔意,瞬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衣袖里暗暗握紧拳头不发一言。 赵青青看他难受样子,玉手放下茶杯柔声道:“其实昨夜跟他真没有发生什么。” 朱霖知道赵青青是说一不二的人,闻言几乎猛的要做起来,失声道:“真的?” 赵青青玉手轻掩红唇,噗嗤一笑嗔道:“肮脏得登徒子,就那么盼望本宫和人床上欢好吗?眼下毕竟身处险境,燕郎他又如何会是那种急色的人,昨夜他抱着我说了很多很多话,也谈了很多得事情,最后一起去海边散步,她说到这里的时候,美眸里柔情似水,玉手捧心痴痴道:明月底下,我和他山盟海誓,许下诺言不离不弃,他不停得吻我……” 赵青青说到这里猛然反应过来,玉手捂住自己红唇,脸上也多了几分羞红,娇美得不可方物,让人想把这陷入爱情里的绝美公主抱进怀里好好爱怜…… 朱霖楞楞得不说话,赵青青娇美起身,容颜也很快恢复平常清冷模样,娇躯慢慢走进自己闺房,枝呀一声关上房间的门,她早上起了个早,也没顾得上穿衣打扮,娇躯此时转入纱帐里边,偏着绝美容颜,玉手轻移落到自己香肩,披风缓缓落在地上。 朱霖倚在门口想象着,里边房间纱帐里的诱人美女,她此刻冰清玉洁得玉体,衣服一件件落下,露出得肌肤白如冰雪,整个人冰清玉洁,想象着她光滑雪白得脖颈,再到乌黑迷人得长发,似乎自己已经隔着房间门看到了她胸前那两团饱满挺拔得酥胸,不用想象,便知道她裙子里裹着得两条美腿是如何光滑修长。 时光似恍若人间,赵青青已是换好一件鹅黄纱裙,葱白玉手分开房门走了出来,身上纱裙华光闪闪,胸前衣襟绣有精美金丝花卉,衬托的肌肤更加冰雪美丽,整个人贵不可言。 朱霖看着她说不出话来,赵青青也不管他,自顾自得坐在铜镜边打量镜子中的自己,只见铜镜中的她,乌黑秀发挽鬓,一双细眉如画,美眸里投射着清澈目光,容颜肌肤雪白无比,纱袖轻裹葱白玉手,玉手半遮半露的更是诱惑人。 朱霖默默走到她背后,忽而淡淡道:“这段时间,已经发生了很多事情。” 赵青青一动不动道:“本宫何尝不知许多事无可奈何” 朱霖背负双手叹道:“人心真是可怕得东西,因为心里每时每刻都会有欲望。” 赵青青语气清冷道:“如果你看不透,吃苦得还是你自己” 朱霖伸手撩起自己肩边头发放到背后道:“那就自作自受好了” 赵青青也不管他,娇躯立了起来道:“今天就是谈判得日子,趁还能转转,去院子里坐一会儿吧” 她自己先走了,朱霖出来得时候赵青青坐在石凳上,玉手支着自己脸颊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朱霖手按长剑坐她旁边道:“殿下你说蒙古察哈尔部生死存亡关头,我们真的不救吗?” 赵青青语气认真道:“不是不救,而是救不了。” 朱霖又劝道:“我担心察哈尔被灭以后,唇亡齿寒。” 赵青青捡起地上一朵桃花,拿在玉手里道:“本宫兵微将寡,实在无能为力,唇亡齿寒得道理谁又不懂呢?” 朱霖道:“那就看他们造化了吧,反正先打下昌郡才是正事儿。” 赵青青忽而嫣然一笑,轻启红唇道:“你说五千人就可以打下昌郡,其实本宫心里挺怀疑得。” 朱霖闻着她说话时吐气如兰,呼吸着美人儿玉体香气,瞬间豪气万丈道:“不是我夸口五千人足够了,昌郡得情况我早就派人打探过了。” 赵青青听了他说的话,心情好像也跟着好了起来,声音柔和动听道:“嗯,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你能提前派人打探昌郡的情况,看来你并不是一个有勇无谋得莽夫,本宫并没有看错你。” 朱霖本来就离得她近,虽不敢再调戏赵青青,但要不动声色占她些小便宜还是轻而易举得,闻着赵青青娇躯散发着得香气,朱霖豪气大发手按利剑道:“小小一个昌郡不算得了什么,朱霖还要为殿下你打下雍州,征服西都,再趁机和锦州建立联系,以图锦州。” 赵青青美眸里眼光清澈,神情平静十足柔声道:“贪多嚼不烂,本宫回到定州后,会抓紧时间安置流民,昌郡若非投靠北国,也不会急着攻打昌郡” 朱霖道:“其实早晚的事情,拖下去也不是办法,目光一撇,落到赵青青衣袖上道:这是龙吗?” 赵青青举起自己玉手,只见鹅黄纱袖裹着修长玉臂,粉黄香肩往下十分精致得绣了一条栩栩如生得龙,赵青青颇为娇俏得摸着自己衣服上绣得黄龙,勾唇嫣然笑道:“是龙。” 她纤手缩在纱袖里,若隐若现露出修长玉手,朱霖认真瞧了瞧道:“绣工不错,这衣裳仿佛天生就是给殿下穿的。” 赵青青抬起俏脸凝视着头顶阳光,阳光如此温暖照人,两个人闲坐庭院下,赏花喝茶倒也平静,过了没多大会儿,方冰翩翩走进院门口来,娇声唤道:“殿下” 赵青青起身相迎,玉手负在背后语气温柔道:“方姑娘。” 方冰今日换了件水青衣裙,娇躯外披轻罗水青薄纱,胸口衣襟微敞,里边是件水紫抹胸,纤腰系着雪白绸带,裙摆飞扬间娇俏水灵,秀发飘飘,还未走来便是一股香气袭人,朱霖瞧了瞧她紫色抹胸,方冰有意无意随即玉手轻掩酥胸,轻笑道:“殿下,船快靠岸了” 赵青青道:“那就过去好了,朱霖走吧” 两女并肩出门,朱霖跟在两女后边,早晨有些凉意,不过倒也清爽,方冰主动握住赵青青玉手关心道:“殿下昨夜睡得习惯吗?” 赵青青想了想道:“住在这岛上,与中土隔绝,似想起从前住在深山不见人烟得日子” 方冰咯咯一笑道:“殿下要是喜欢,可以常来玩儿,北国和梁国之争,倒也干涉不了这里。” 两女一路走过,放眼望去尽是盛放桃花,三人肩上也落了许多桃花,到了船靠岸得地方,慕容极,慕容冲,等十几个人早就守在哪里,慕容冲眼尖转头一看到赵青青和方冰并肩走来,阳光下她娇躯散发着圣洁气息,真是仙女一样,慕容冲眼睛都直了,迫不及待就殷勤十足迎上前来道:“公主在这里住的习惯吗?” 赵青青淡淡道:“还好。” 慕容冲哈哈一笑,模样放荡不羁道:“这里靠海,满月赏潮可谓人间美景。” 他说着凑近她娇躯几分,似要跟她耳语,赵青青细眉轻皱,不动声色后退几步,朱霖看到了哪里容得这北国蛮子欺负自己心中仙子,按剑就迎了上去十分不开心道:“王爷,自重” 慕容冲咳嗽一声道:“咳,公主美貌实在迷人,小王这凡夫俗子见了,对公主是惊为天人,失礼之处多多见谅。” 赵青青示意朱霖退下,轻启红唇道:“劳王爷挂心,一切安好。” 慕容冲沉吟道:“本来小王担心公主在这里住不习惯,早就有意安排几个得心应手得下人过去伺候” 赵青青不好太过冷淡,只得嫣然一笑道:“区区小事,王爷不必挂怀。” 慕容冲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跟她说话,正要多说几句,慕容极脸色不悦走来道:“公主,船马上就该靠岸了,这次谈判事关重大,两国能否重归于好,就看今日了。” 赵青青神色凝重道:“本宫奉皇帝圣旨,与贵国谈判罢兵言好,却不知船上除了梁国,北国代表,还有何人?” 慕容极摇头笑道:“船从海上来,事先本王已经给贵国圣上递过书信,言明船上另有蒙古人,还有贵国境内得起义军,这是贵国皇帝允许得。” 赵青青闻言不动声色道:“好。” 一行人往前走去立在岸上,一艘巨船缓缓驶来,赵青青美若冰山仙女,最引人注目,就她和方冰两人立在数十人中,俨然成了最美丽得风景,身边诸人大多见过美貌女子,但如这人间绝色还真没见过几个,闻着两女身上不同香气,大多人心里直呼,今天真是没白来。 朱霖最是警戒,忠诚无比守在赵青青身边,不让别有用心得人离她太近,也就这时候,赵青青总觉得有人在背后偷看看,似乎要把自己看光了一样,背后那人目光从她后背再到大腿,目光停留在被裙子包裹得美臀,赵青青是练武得人,敏觉异于常人,忍不住转过娇躯,一双美眸如水在人群里看了看,只见一个衣衫破旧得年轻男孩立在人群里,其貌不扬,正是察贺台。 察贺台其貌不扬,而且也像怕生躲在人群里,畏畏缩缩得,赵青青看到他衣衫破旧,玉颜露出温柔笑容道:“来,你过来。” 察贺台怕生得看了看四周,确定赵青青是在喊自己,他小小年纪从来没见过赵青青这么美丽得女人,赵青青语气温柔,唤道:“别怕,你过来……” 察贺台这才放开胆子,朝她走了过去,察贺台今年十四了,他是蒙古人生长的体魄健壮,身材高大,但头顶也直到赵青青脖子,赵青青身材高挑修长,低头看了看立在自己面前得察贺台,目光如水看在他脸上,柔声说道:“你已不是小孩子了,也该懂得收拾自己了,为什么穿得这么破旧,是有人故意虐待你么?” 慕容极暗恨赵青青这女人不简单,比慕容冲还要气人,只得淡淡道:“他是本王府下得人,本王对他给予厚望,望他性子刚强,担负起重任,男人少年就该吃苦,不吃苦,不懂得苦从何来。” 赵青青柳眉轻蹙道:“他已成人,心中已有礼义廉耻,王爷让他衣衫褴褛,如何是教人之道?” 慕容冲附和道:“谁说不是呢?我见了都可怜,堂堂蒙古小王子,住在王府之家,别人都是锦衣玉食,独他一人吃不饱穿不暖,这叫小王子怎么抬起头来做人?更别说要自强不息了,这不是误人子弟么。” 慕容极淡淡道:“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乞丐尚且成王称帝,这就是逆境中成才,不懂得逆境生长,一点小挫折恐怕就受不了,本王难道是故意让人恨吗?” 慕容冲叹气道:“三哥何必动怒!你的性格刚强旁人都知道,别人不是怀疑你故意虐待小王子,而是三哥你教人方法用的不对。” 赵青青打断两人争论道:“王爷息怒,可否看在本宫面上,让这孩子穿得体面些?” 慕容极这才道:“既然是公主吩咐,本王自然照办,待到了船上,自有锦衣换上。” 赵青青温柔笑道:“如此就辛苦王爷了。” 察贺台怕生早就躲到慕容极旁边去了,慕容极显然不是话多的人,也不怎么说话,众人静候巨船渐渐靠岸,船上伸出云梯,红毯铺地,慕容冲率先登上云梯,朗声道:“诸位请。” 船上带刀侍卫林立,单看外面站着的就有上百人,人人全是墨黑铠甲,个个手按腰刀立在船上,船上黄龙旗张牙舞爪在风中飘舞,一派兵容繁盛,北国众大臣脸上也跟着有光,几乎趾高气扬,目光中也多了些对别国人的不屑,慕容冲一边为众人带路,一边颇为骄傲得对众人大赞船上负责戒备得北国骁卫,让众人都放一百个心,船上绝对不会有问题。 一行人纷纷登船,朱霖看不惯慕容冲一副唯我独尊得样子,忍不住咳嗽一声问赵青青道:“殿下,骁卫是什么?” 赵青青轻描淡写回复道:“骁卫就是北国皇帝身边亲兵,曾和蒙古人交战过。” 朱霖故作惊奇道:“那战果如何?” 赵青青美眸瞧了瞧旁边人,轻启红唇淡淡道:“跟蒙古人打了十年,败过几次……” 朱霖作势哦了一声道:“原来如此……” 北国众人脸色大不好看,毕竟建州刚有霸主规模时,和蒙古三部中的一部发生摩擦,十年时间大战三次,建州大败三次,本是一段不光彩得事儿,骁卫当年就是参战主力,慕容极吟吟笑道:“胜败乃兵家常事,呵,这个不稀奇。” 瑄瑄郡主撒娇道:“今儿又不是唇枪舌剑得日子,何必呢!” 朱霖笑道:“是有人故意要给别人下马威,说真的,这又何必呢?” 赵青青举起玉手道:“给王爷面子,不再说了” 慕容极笑道:“公主真是蕙质兰心,冰雪仙女,不与人好争斗,难得难得” 登上船时,瑄瑄郡主和方冰手挽手率先进入船内,只见船里大厅装饰豪华,宽敞无比,就算同时容纳两百人也不觉得拥挤,酒宴正盛,大厅两边分别坐着十几人,座上人服装各异,有身强体壮得蒙古人,也有瘦长结实得中原人,更有肤色与中原人相差甚多得西域人,只是他们此刻笑的畅快无比,似是相谈甚欢。 场中貌美女子彩袖飘飘,俱是上等姿色美女,人人肌肤白皙而容貌姣好,舞姬人人皆穿明黄曳地粉裙,曼舞时玉臂高举,裙摆飞扬时,修长美腿在裙中若隐若现,十分令人情欲勃发,慕容极一踏进门里,背负双手笑道:“让诸位久等了,本王深感歉意。” 左边坐的都是蒙古人,西域人多,场中蒙古人带头得站起座位,左手抚胸声如洪钟道:“特木儿见过王爷。” 特木儿人高马大,立起来足足比在场中得人高了一头,可谓鹤立鸡群,加上这人残酷嗜血杀人无数,目光凶狠凌厉,一脸络腮胡子,脸上还留了几道恐怖刀疤,更是令人望而生畏,慕容极背负双手淡淡道:“特木儿将军不必多礼,请坐。” 特木儿点头坐下,场中跳舞美女识趣得纷纷退到两边,慕容极大踏步走入船内,当仁不让走到最前边得主位坐下来道:“今日对于天下各路英豪来说无疑是个大日子,在座诸位,有蒙古,建州,梁国,西域,义军,五个势力在此举行谈判,谈判之前就请本王四弟,豫南亲王给大家介绍介绍。” 慕容冲,慕容极,瑄瑄郡主,方冰,燕亦凡,都坐前边靠左,赵青青,朱霖,就坐在慕容极对面,往后是梁国,北国各臣子,划分势力而坐,慕容冲站起身来手指特木儿道:“特木儿将军是蒙古诸部落当中最英勇善战得英雄,曾以五百勇士抢亲兀术里汗得新娘,兀术里汗惧怕将军无可匹敌得威猛,连夜就率领八万子民远避特木儿将军手里屠刀!” 慕容冲这是故意恭维特木儿得丰功伟绩,果然特木儿听到这话,脸上频频露出豪迈笑容,眼看着众人目光都看在自己脸上,特木儿眉开眼笑,咳嗽数声,双手都不知道该往哪放。 慕容冲略一停顿手指一名蓝眼肥脸得大胖子道:“天地分日月,而太阳的光芒永远照耀着西域得天空,这位就是西域第一大国波尔干汗国得莫顿王子” 莫顿王子只顾睁大眼睛色眯眯盯着方冰和赵青青,口水都快流下来了,方冰冷眸瞪他一眼,回头朝瑄瑄郡主嗔道:“什么莫顿王子,猪王一个。” 瑄瑄郡主闻言掩嘴笑道:“你真傻,燕兄不是在你旁边可以当挡箭牌得吗?” 方冰本就是绝色美女,娇嗔时颇有一番滋味,叫人看的好不心痒,方冰娇美笑道:“冰儿才不会拿别人当挡箭牌,况且是燕兄呢?” 燕亦凡本来在她旁边喝茶,两个人挨得就近,听完两女对话,不发一言搂住方冰娇躯直接带入怀里,方冰唔娇呼一声,俏脸登时红了,玉体无力在他怀里挣扎几下,就放弃抵抗了,瑄瑄郡主笑颜如花道:“人家看冰儿这次是遇上对手了” 方冰秀发挽鬓,端庄又美,此刻修长玉体被人抱在怀里,酥胸起伏,脸颊绯红,咬着红唇嗔道:“坏丫头!不帮人家还作怪!恨死你了” 燕亦凡举杯又喝一杯茶,与方冰脸贴着脸轻笑道:“做一次挡箭牌,也无伤大雅,何乐而不为?” 方冰娇躯坐在他双腿上,闻言嗔道:“燕兄若真帮人家教训教训那个猪王才好哩。” 话刚说完,一双美眸娇俏十足瞅他脸上,女孩呼吸如兰,沁人心脾,更有几分催情,燕亦凡这时注意力全在别处,也没注意方冰,方冰撇撇嘴,也不说话了。 慕容冲这时介绍到一位布衣男子时,眉目凝重道:“官逼民反,民不得不反,这位就是号称水中蛟得义王李建成!” 赵青青本来就为满座男人色眯眯盯着她看,弄得心烦不已,轻启红唇清冷道:“天灾降于人间,帝王也无可奈何。” 李建成浓眉虎目,眼中精光闪闪,如同山中猛虎,端坐在哪里也是不怒自威,脸上肌肤黝黑,一身朴素布衣,更像是山中流寇,闻言出声道:“我闻阉贼当权鱼肉百姓,官吏横征暴敛,才致天灾人怨,义军百万起兵于河南大地,兵峰纵横数省,官军闻风而逃,大兵所至各城池主动归降,呵,此乃民心所向。” 赵青青冷声道:“本宫听闻贼陷抚州,大肆屠城奸淫掳掠,满城百姓恐慌如蚂蚁躲难,贼兵五万蜂蛹入城,逢人便杀血流成河,妇女被辱悬梁投井者数不胜数,贼狂兴大发,竟有八贼轮奸一幼女之事,敢问义王认不认?” 瑄瑄郡主本是修养极好的女子,闻言当场拍桌怒道:“竟有这等事?” 慕容冲咳嗽数声道:“诸位,听小王一言,今日是为谈判而来,何必翻以前老账呢?” 瑄瑄郡主气道:“如此行径,与禽兽何异?” 李建成面不改色冷笑道:“官军围攻义军,糟蹋女子,杀良冒功得事也是数不胜数吧?战场上得事,姑娘你是局外人,还是少管的好。” 朱霖朝赵青青使了个眼色,轻声道:“殿下不知,眼下乱世本就兵灾极盛,这些杀人屠城得事,从古便有,说了也没用,还是不提的好。” 慕容极拍掌笑道:“难得今日聚会,首先本王要宣布一件大事,特木儿将军恳请北国出兵消灭察哈尔部,为小王子重回大草原扫清障碍,这是一件幸事,战乱割据数百年的大草原,将从此停止战乱,草原王只有小王子一人,如此壮举,实在令人振奋,不知各位?” 特木儿将军听到这里拍桌怒道:“察哈尔与我部有不共戴天之仇!实在可恨。” 眼下能牵扯到北国出兵蒙古行动得只有赵青青的定州,她早就听出来慕容极这是要自己给出一个明确答复,芊芊玉手扶着自己脸颊道:“王爷只要不犯梁国边界,两国自然秋毫无犯。” 慕容极吟吟笑道:“这个自然公主深明大义,两国修好,将不再是空谈了。” 李建成知道接下来就要谈到义军的事了,主动表现得毫不退让道:“赵姑娘对义军又作何解释?” 赵青青一双美眸如水,纱袖轻裹玉手扶着自己脸颊,声音温柔道:“很简单,本宫得到皇帝密旨,密旨原话说,只要农民军肯归降,就地解散武装,并且承诺永不再反叛,皇恩浩荡,将册封农民军各王分封天下十州之地,世世代代永享朝廷俸禄。” 李建成冷冷道:“是么?起义军数十万人一旦解散,不说那几十万兄弟们同不同意,我等各王如何会有命在?” 赵青青柔声道:“一旦归降,朝廷会昭告天下厚待各王,言而无信之人,天地共弃之。” 李建成兵峰相对,怒色道:“好了,不用夸夸其谈了,你们得皇帝说什么要给我等分封十州之地,这全是空话,凭我等四十万大军,别说十个州,一百个州也打得下来。” 赵青青看他鲁莽样子,忍不住柳眉轻蹙,不说她是一国公主,便是普通女子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怒声呵斥也不会好受到哪里去,在座中人虽脾气大,也没见过有人敢对那国公主怒声呵斥得。 她在世人眼里冰清玉洁,又是天下第一美女,不管走到哪都是被人捧着,面对李建成无礼,旁人都看不过去了,朱霖身为赵青青得随从,哪里忍得下去,当场就要翻脸杀了李建成,燕亦凡看见赵青青被人如此无礼,儒雅气质也多了几分凌厉责问道:“义王说来也是一代枭雄,你的本事,就只会对一个女人怒声呵斥,声言厉色吗?” 李建成毫不羞愧道:“我出身草莽,说话直来直去得,不像有些人口蜜腹剑来的厉害。” 赵青青毕竟是赵青青,容颜嫣然一笑道:“本宫理解,大王若果真如此豪爽,也许事情还有的谈。” 李建成面对她嫣然一笑,眼里尽是她绝美容颜,眼里的赵青青一双柳眉秀美,美眸眼波温柔聪慧,琼鼻娇挺,说话时红唇轻启吐气如兰,雪白肌肤娇嫩无比,优美修长得脖颈肌肤让人想含在嘴里细舔,高贵玉体穿着得黄衣纱裙散发着晶莹剔透的光泽,美如冰山仙女,胸前几缕秀发拂过酥胸时,更是令李建成怦然心动,他并不是好色的人,他一直这样告诉自己。 李建成心怦怦跳,他早就注意到这个不食人间烟火得仙女,只是他一直压抑着自己,当赵青青和他一对一说话时,才发现自己根本抵挡不了她的魅力,这女子举手投足都是那么冰清玉洁,高贵典雅,任何男人都想把她抱进怀里,拥抱着她的玉体,吻她诱人香肩,赵青青穿黄衣纱裙时,她最诱人的反而是裹在纱衣得香肩,这么滑腻白皙得肌肤,任何人都抗拒不了,李建成紧握双拳,不敢迎视赵青青,偏脸道:“我等只要割让一省之地,朝廷每年助银百万,义军自会助朝廷平定流寇,还天下太平。” 赵青青眼眸清澈道:“恕本宫不能做主,说完就不理他了。” 慕容极当然不希望李建成归降,他也很清楚李建成不会投降,也就有恃无恐道:“呵呵,既然各事都谈妥了,本王也就可以安心回去交差了,至于义军的事嘛,好事多磨,本王觉得双方可以静下心来好好谈谈。” 慕容冲扬手拍掌,众多美貌女子纷纷过来殷勤伺候,也就在这时,小王子换了身锦衣走到慕容极旁边,他发束玉冠,沐浴一洗,看去果然精神多了,慕容极笑道:“看来人靠衣装马靠鞍说的不假。” 察贺台偷偷瞧了瞧赵青青,发现赵青青有意无意和燕亦凡眉来眼去,脸上神情娇美,说不出得迷人,慕容冲在一旁笑道:“三哥出马就是不同凡响,这次咱哥俩就可安心回去交差了。” 方冰和瑄瑄郡主聊天聊的欢快,正不知不觉时,一根滚烫阳物渐渐不老实起来,隔着纱裙陷入她美臀里,方冰就坐在燕亦凡两腿上,美臀正好贴着他腿心,燕亦凡和赵青青有意无意眉来眼去,赵青青忽而偏过俏脸对着朱霖噗嗤一笑,实际上是做给燕亦凡看的,看的她如此诱人,又不能把赵青青立时搂在怀里温存,腿心阳物本能的暴涨,结实有力得隔着纱裙顶进方冰美臀里,方冰发现男儿坏东西钻进自己美臀时,脸刷的就红了,硬邦邦得一根东西带着滚烫的火热反复摩擦着她美臀深谷,那边赵青青掩嘴噗嗤娇笑,旁人又看不出来,燕亦凡也只得苦笑。 方冰和燕亦凡两个人都是骑虎难下,燕亦凡被赵青青勾起情欲,阳物已经不可收拾得顶进方冰美臀里,想软都软不了,怀里是温香软玉,方冰又是尤物,屁股中间夹着一根坏东西让她终于体会到什么是骑虎难下了,红着脸儿无力嗔道:“坏人!坏人!” 瑄瑄郡主似看出其中玄机,脸色也红了几分,又觉十分好笑,赵青青见他实在憋的难受,这才作罢,玉手轻抚自己胸前秀发,只淡淡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