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雨菲,云雨蕾姐妹俩花钱比我的嫂子还要大手大脚,老淫虫不清楚,难道哥哥你不觉得奇怪吗?”坐在尹川的大腿上,李雅的双手勾着他的脖子,虽然初尝禁果,但她依然显得青涩。 拉了拉李雅身上恤的领子,尹川笑眯眯地问道“嗯,为什么呢?是不是她们家是印钞票的?”t恤,牛仔裤和一双平底的球鞋一直是李雅的打扮,很普通,但尹川发现这样的打扮很吸引他,他已经不在乎李雅喊他老淫虫了,因为在李雅面前尹川确实显得有点过于成熟。成熟的男人当然不能太计较。 “是不是她们家有什么钱路?”一旁的李柯是商人,所以李柯的感觉一向很敏锐。 李雅一指戳到尹川,嗔怪道:“印你个头啊,那是因为她们家有个藏宝的地方,里面有不少奇奇怪怪的东西,但我知道那些东西一定是宝贝,不然容阿姨不会那么小心的” “你知道那个藏宝的地方?”李柯的拳头已经握紧,他脑门的青筋都涨露。 尹川没有问,但他的心也砰砰直跳。 “嗯,我无意中发现,就在容阿姨卧室的床头柜的最底层。”李雅得意地扬了扬可爱的下巴。 “你和她们家很要好吗?怎么知道那么清楚?”尹川问。 “那当然,我和云雨菲,云雨蕾都是同一学校的,我们是学校的三朵金花,云雨菲,云雨蕾毕业后,我就是学校唯一的校花了,可惜呀,我也要毕业了,不能整治那些跟屁虫。” “跟屁虫?”尹川摸着鼻子,一脸疑惑。 “就是像你一样,看人家色迷迷的男生呀,你是老淫虫,他们是小淫虫”没说完,李雅忍不住咯咯直笑,稍停后,她红着脸,扭捏地说了一句:“不过,我还是喜欢老淫虫!” “喊老淫虫喊上瘾是吧?难道你就一点不怕?”尹川露出奸奸的笑容。 “我……我才……才不……不怕呢,哎呀,不跟你们说了,我要回家换衣服了!” 李雅知道尹川的威胁是什么,想到这几天被尹川急风暴雨般的热爱,她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口上说不怕,但下体隐隐作痛让李雅心里发虚得要命,只好找个借口跑离了尹川的怀抱。 李雅跑了,跑得像一只蝴蝶一样轻灵,尹川的眼睛充满了温柔。他对李柯叹了一口气“不应该让李雅参与到这些事的,她还小。” “哼,既然知道小雅还小,你为什么还下得了手?”李柯对尹川怒目而视。 尹川不再说话了,他心里也有点发虚。 “不说话了吧?心里内疚了吧?哼,现在是你弥补你过错的时候了,实话跟你说,我的钱全给股票给套了,不少的资金还是借银行的,就连我们现在在的房子都抵押给了银行,再不弄到钱,我们一家人只好来你这里住了,天天吃你的,住你的,用你的,不用多久,大家一起去跳白鹿江。”李柯有点想哭。 “白鹿江好啊,江边风景好,水流也不急,尸体容易被发现,西苑就是因为白鹿江而伟大地!”尹川很认真的样子。 “那你先去死吧!”李柯大怒。 尹川大笑…… ************ 白鹿江确实很美,沿着白鹿山蜿蜒,西苑就是依江而建,能看到江景的房子一般都是最贵最难求的。 “等我有钱了,一定换一套有江景的房子。”迎着江面徐徐吹来的清风,尹川有点陶醉。 “那也要等你有钱再说。”李柯冷笑。 尹川说道:“马上就有了,找多一个买主,应该能抬高点价钱,光听宋欣媛和那个赵东明的话,不足以信。” 李柯点点头,“我也知道这个道理啊,我不想四处打听,就是怕云家探到风声,把宝贝捂紧了,到那时什么也捞不着。” “此一时不同彼一时,当时你的顾虑很对,但现在我们是名正言顺地要那些宝贝,就不再躲闪了,谁出钱高就卖给谁。”尹川拍了拍李柯的肩膀。 “那是,那是,亏你想到假结婚的好计,既然那瓷碗是结婚的嫁妆,那也只有结婚才行,呵呵,我对兄弟的景仰之情如……”李柯满脸堆笑,可话没说完,就被尹川接过去了。 “涛涛江水,连绵不绝是吧,你已经说了八遍了,这些话怎么让我感觉你是在笑我呐?我可是在帮你,再取笑我,我不干了啊”尹川有点恼羞。 李柯辩解道:“不是,绝对没有半点笑你的意思,我现在着急得很!” 尹川笑着说:“知道就好,不过,这次假结婚还要云雨菲和小雅两个人同意才行!” 李柯胸有成竹说道:“云雨菲绝对没问题,小雅嘛,我已经有办法了,她刚好高考完,我让我父母叫她回去住一段时间,嘿嘿,这丫头谁都不怕,就独怕我爸。” 尹川点点头:“嗯,看来万事具备,就看价钱了。” 李柯问:“是地,是地,对了,尹川,你找的另外一个买主叫什么名字?” 尹川答:“赵显。” 李柯脑子突然跳进了一人。 “赵显?怎么听起来有点耳熟?” 尹川回答:“当然了,他也是我们这里的一个人物。” 李柯叹到:“想不到啊,想不到,我们西苑竟然藏龙卧虎。” 尹川笑问:“就像我们一样?” 李柯狡猾回答说:“哪里,哪里。你是龙虎,我只是小虫,一只可怜的小虫而已。” 尹川奇怪道:“什么时候变那么低调了?不像你呀!” “要见到大人物了,当然要低调,我知道你要带我见谁了!”李柯的脸色严肃了起来。 一间豪华房子的大堂里,李柯与尹川恭敬地坐在红木长椅上等着什么人,仿佛是两个优秀的士兵,笔直的身板,连双腿都是并排的,可尹川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看着李柯,小小声问道“你现在才想起赵显是赵东明的父亲?” 李柯点点头。 尹川又问:“这赵显以前曾经是黑社会的老大?” 李柯又点点头。 尹川再问:“那我们是不是可以走了?” 李柯再次点点头。 可当尹川和李柯站起来时,一声粗犷的声音响起,“怎么了?等一会就着急了?年轻人要有耐性,呵呵,刚接了一个电话,让小川你们等久啦,来人啊,上茶!” “呃,不是,既然赵伯伯有事忙,那小川改天再向你请教了!”茶是上好的碧罗春,可尹川一点享受的心情都没有。 “哎,我一老头能有什么事?你来找赵伯伯就一定有要事,电话里你说要我帮你看看一件东西,赵伯伯当然要尽力帮,来,别客气,是什么东西,拿出来给赵伯伯开开眼吧。别到时候你爸怪我,我可丢不得这个老脸,对了,你父亲还好吧?” “父亲很好,谢谢赵伯伯关心,那现在就烦劳赵伯伯帮看看这照片了……” 尹川一边说一边从怀里掏出了照片,那是两只瓷晚的照片。 赵显已经六十开外了,但看起来脸色红润,也许是一头光秃发亮的脑壳,他看起来就像五十岁一样。据说这赵显是文联副主席,还写了一手好字。尹川的父亲很敬重他,但尹川万万没想到这个文联的副主席竟然是黑社会。 “也许人家以前底子不好,但现在已经改过向善了,还当了文联的副主席,应该是好人!”一直与李柯打颜色的尹川自己安慰自己,但不知道什么原因,他心里一直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总觉得赵显的眼神有点闪烁,有点阴郁。 赵显的眼睛本来有点小,此时更是眯成了一条细缝,手中的一只高倍放大镜紧贴他的眼睛,透过这厚厚的放大镜捕捉照片上的每一个细节,不久赵显就露出了一丝难以察觉的惊喜。尹川与李柯似乎什么都没有看见,他们就像两个虔诚的学生,等待老师的教导。 “这是好东西呀,呵呵,小川,按规矩,我不便问你这些东西的出处,但赵伯伯可以告诉你,这些都是极品文物呀,只要不是偷,骗,抢得来的,你可以放心地收回来,不管付出多大代价,都在所不惜……”赵显的话沉稳而带点激动。 “在所不惜?”尹川内心的激动已经开始忘却了顾虑,他焦急地问:“赵伯伯,你能跟我讲讲,这是什么东西吗?值多少钱?小川什么都不懂,请教赵伯伯了。” “好,那我就简单讲讲!” 赵显喝了一口茶,润了润喉咙,然后告诉了尹川:“这是清朝中期的官窑,就是官方制作的瓷器,不但不能流入民间,就是在宫中也只能是皇后才可以使用的瓷器。这瓷器的颜色呈柠檬黄,黄得很均匀。在瓷器名上称为黄釉。” “一般皇后死后,她生前使用过的器物大都全部陪葬,而陪葬的瓷器一般不受盗墓者喜欢,一般盗墓的人只喜欢金银珠宝,瓷器容易破碎,不方便携带,因此,即便发现了这些黄釉,盗墓者多半都把它打碎。而皇后本来就没几个,清朝中期,皇后墓更少,加上盗墓者不识货,结果这些黄釉的存世少之又少。” “几年前,海外拍卖过类似的黄釉瓷器,最后成交的价格是八百万港币,而那一件只是贵妃使用过的瓷器。现在这对纯黄色的黄釉却是皇后的专品价格一定高几倍,何况你说的是一对。呵呵,中国人讲究成双成对,好事成双。如果是一对的话,那一加一就大大超过二了。按我的估计这对黄釉的价格至少在七千万港币以上。” “所以说,小川啊,你要好好把握呀。有什么需要赵伯伯帮忙的尽管说,无论是拍卖,运输,保管和垫付资金,赵伯伯一定鼎力相助。” “七千万港币?” 尹川与李柯都感觉喉咙发干,就像一个坐了三年牢的男人突然看见美女脱衣服一样。那是一种人类最原始的贪婪和期望。他们离开赵显家的时候,脑袋是一片空白。 望着尹川与李柯的背影,赵显的脸上的笑容僵硬了,他怒视着从楼上走下来一个人。这个人却是赵东明。 “别一天想把人吃到骨头去,现在这个时代,你想全吃那是不可能的,到头来你会什么都得不到,开出一千五百万这样的低价给人家,人家只要查一下拍卖行的行情,就什么都清楚了。我是怎么教你的?你就是太贪了。还好,他们找到我,这两个宝贝还是飞不出我的手心,真是气死我了!”赵显的手指都戳到赵东明的鼻子,但赵东明似乎不服气。 “爸,能吃多点为什么不吃多点?我们就知道那两个瓷碗肯定来路不正,他不敢张扬,我们为什么不敢赚多点?”赵东明看来很有自己的看法。他辩解道:“况且,出一千五百万也是欣媛的意思” “你还嘴硬?你看看,现在人家不是四处找人了解情况了?如果,我不出一个好价钱,那这两件宝贝真要飞走了,我们一点好处都没捞着,你还狡辩?我抽你” “爸,你消消气啦,那天确实是我的主意,你就别怪东明了,好在现在我们还有机会”就在气急败坏的赵显要教训赵东明的时候,一个如莺啼般的声音制止了赵显,话虽然温柔,但很有份量,本来怒气冲冲的赵显看到美艳绝伦的宋欣媛也从楼上走下来,就没有骂了,满脸横肉的脸上也堆起了笑容,也许不笑会更好看些。 “啊哈,是小媛啊,我只是骂这个不长进的东西……” “事情是我决定的,你骂他不等于骂我么?”可宋欣媛似乎一点面子不给赵显,按理宋欣媛做为赵显的媳妇,一定要谦恭对家公。但事情却相反,做为长辈的赵显对宋欣媛反而很谦恭,而一旁的赵东明也冷眼旁观。 “不,不是的,好了,别说这个了,小媛,你看这事情要不要和亲家谈谈,毕竟是七千万的数目太庞大了。”赵显叉开了话题。 “不急,等他们把东西拿到手再说,我看了照片,还是以前那几张,那就证明他们没有拿到这两个黄釉”宋欣媛冷冷地说道。回过头,看着呆立一边的赵东明,宋欣媛问道:“李柯这段时间一直没离开过西苑,从这点上看,我估计这两个瓷碗就在西苑,东明,你嘱咐监视李柯的人这几天要更注意他们的行踪,必要时,那两个黄釉我们就是抢也要抢到。” “嗯,我吃完饭就去安排”心情不好的赵东明应了一句。 “为什么还要吃完饭,你没吃过饭?”宋欣媛的口气很凌厉。 赵东明没有再说什么就走了,他从来没有看见宋欣媛生这样大的气,在这个世界上,哪怕他父亲话可以不听,他都不会不听宋欣媛的话。 赵显似乎也没见过宋欣媛生那么大的气,他笑嘻嘻坐到宋欣媛的身边,拿起了宋欣媛的小手,轻轻拍了几下,说道:“干嘛生那么大的气呀,气坏了身体多不好?吃东西了没有,我让人把冰糖燕窝给端上来,天气热了,容易上火!” “干什么你,等会让东明看见怎么办?”宋欣媛甩开了赵显的粗手,满脸怒容地呵斥。 “怎么会?他看见你生气就想老鼠见猫一样,来,笑一个!”赵显没有放开宋欣媛的手,还手指勾住了宋欣媛的下巴。宋欣媛不耐烦地想甩掉赵显的手指,但赵显手指顺着嫩白的下巴往下滑,停留在宋欣媛消魂的锁骨上,“你的锁骨真美,欣媛!” “今天我真不应该来!”宋欣媛冷冷地看着赵显的手一点一点地往下移动。 “你就一点不想我?以前你可不是这样,再说,你不来,难道我不会去找你吗?”赵显粗糙的手已经深进宋欣媛的胸部,从衣服的蠕动就可以看出,赵显的手很不规矩,不但不规矩,还开始放肆,宋欣媛衬衣上的纽扣开始被剥落,一颗两颗。 宋欣媛没有半点反抗,本来铁青的脸转舜间有了一丝红彩,赵显另一手滑进了宋欣媛的裙子里,宋欣媛裙子很长,但赵显的手很熟练地就摸到了宋欣媛的大腿,虽然没有裸露,但赵显似乎能通过手掌感觉到宋欣媛大腿上的热度。 “不要……”刚才还强悍的宋欣媛现在变得很怜弱,随着身上的衣服脱落,她显得更像一只羔羊,洁白的小羔羊。 可赵显并不因为宋欣媛的乞求而放弃放肆,相反,他恣意乱动的手指没入了他本不应该触摸的地方,那地方芳草萁萁,温暖如春。 “啊……赵显,你放过我吧,已经那么多年了,你什么时候才肯放过我?” 宋欣媛的哀求如怨如诉。但她的身体随着赵显的动作而动,就好像根本不听自己指挥一样。哪怕赵显要她摆出一副最淫荡的姿势,她也没有半点拒绝。 “我没有不放过你呀,只要你反抗,只要你不愿意,我不会勉强你的,就好像现在我要你跪在椅子上,把屁股撅起来,如果你不愿意,你可以不做,因为只要你一撅屁股,我就有占有你,我就要进入!” 宋欣媛没有半点不愿意,她的臀部已经高高抬起,隐秘的地方已经全部展现给身后的人看见,但她一点都不觉得淫荡,赤裸的身体除了乳罩外,已经没有半点寸缕。 “想我进去吗?” “恩!” “有多想?” “别问了,很想,天啊,很想,很想。” 赵显笑了,笑得很得意,几年前的禁脔现在依然属于自己,怎么能不笑呢? 他强悍的生殖器缓缓地滑进了汪洋一片的蜜穴,身下,浑身颤抖的宋欣媛激烈地呻吟,每前进一寸都似乎让她得到更大快乐。 “奶罩碍事,脱了她”赵显命令着,宋欣媛艰难地想用手解开背后的扣子,但每一次将要抓到那扣子,都被赵显凌厉的抽送给阻止了。 “喔,喔,我没办法,我,我解不了扣,扣子”耸动的宋欣媛已经失去了理智,她不明白赵显是故意玩弄她,她只知道要满足自己的感官需要。 “哈哈,还是我来吧”乳罩的扣子被赵显轻易地挑开后,两团被释放出来的肉球被他紧紧地握住,更猛烈的进攻随着而来,宋欣媛时而低沉,时而高亢的叫声把赵显带到了冲动的极至,喷涌而出了岩浆融化了宋欣媛的蜜穴。激烈的抽搐让宋欣媛释放的气息异常淫糜。就连阳台的栏杆处那位不速之客也目瞪口呆。 过于娱悦的快感麻痹了听觉的神经,阳台外还潜伏着一个人,赵显一点感觉都没有,他更没有感觉到这个人的诅咒“你会死得很难看的。” 房里的人依然赤裸地上下交迭着,似乎不愿意分开,男人的手还在抚摸,他的手粗糙而温柔,极度满足的女人却问了“那个陪李柯来的人是不是叫尹川?” 赵显舔着宋欣媛的汗珠应了一句:“嗯,是我一个朋友的儿子,怎么,你认识他。” “不认识!”宋欣媛的眼中射出怨毒的光芒。 既然不认识又怎么知道他叫尹川?赵显的注意力已经集中在宋欣媛的臀部,还没有拔出的生殖器又开始蠢蠢欲动了,他又怎么会注意宋欣媛的每一句话呢? 可宋欣媛眼神所散发出来的怨毒,却随着赵显的挺动而越来越盛,就连小嘴似乎都在叨念几个字“尹川,我怎么会忘记他?他就是化成灰我都认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