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房西侧,是一间布置精雅的书房。程宗扬在这处宅子住了半个月,还是头一回进来。这会儿他握着笔,正闷着头伏案书写。 直到现在,他都没用惯毛笔,幸好如今的修为上来了,运笔虽然称不上圆转如意,好歹算流利,比以前的狗爬体强太多了,起码拿出去不丢脸。 程宗扬写了两封信,一封是给杨玉环的,委托太真公主说项,邀请光明观堂的燕仙师、潘仙子前来程宅,给自家内眷诊病。 另一封则是专门呈给燕仙师的,由贾文和起草,自己照猫画虎地抄录一遍。 信中谦辞卑礼,先夸光明观堂医术通玄,名震遐迩,世人无不敬仰,诸位仙子更是仁心妙手,雅志高洁,素来有济世爱民之德。然后说自家内眷身染沉疴,针石罔效,眼看就要香销玉殒,恳请燕仙师垂怜,拨冗诊视。因为此事劳烦燕、潘两位玉驾,自己深感不安,惶恐之至…… 总之马屁拍到位,体现出自己的诚意。至于燕姣然会不会来,他倒是很有信心,毕竟跟岳鸟人有一腿,自己请她看个病,应该不难吧?何况赵飞燕的情况潘姊儿都说未曾见过,燕姣然作为医术大家,遇到这种罕见的病例应该会有兴趣。 写完封好信柬,让韩玉送到镇国公主府,程宗扬揉了揉手腕,站起身来。 他有意没写明需要诊病的是赵飞燕,主要目的还是想让燕姣然帮忙,顺便看看小紫的情况。虽然小紫醒来之后看着挺正常,不像有什么后遗症的样子,但昨晚她的昏厥让程宗扬揪心不已,一直提心吊胆,生怕有个三长两短,也就是不想让死丫头担心,才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至于小紫配不配合,他心里也没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等她们来了再说。 刚回到内院,便看见孙寿从楼里出来,程宗扬道:“你们紫妈妈呢?还睡着吗?” “方才起来了。这会儿琳姨娘伺候着洗浴呢。” “哦。”程宗扬一听,立马转身,“那我得去帮帮忙,擦擦背什么的。” “紫妈妈说了,不让人打扰。”孙寿小声道:“中公公在外面守着呢。” 中行说守着,那就没戏了。想进去,得踩着他尸体才能进。不过想想踩着那孙子尸体的画面,还挺带感的……比看小贱狗跳舞都舒坦。 早上靠着兰奴和光奴,又打通两道经脉,已经快一半了。趁这会儿还有点时间,赶紧治治伤。 白霓裳,就你了! 程宗扬在孙寿臀上拧了一把,“过来伺候。” “哎。”孙寿扭着腰,妖妖娆娆跟着主子进了楼。 ◇◇◇ “哎哟喂,咱们舞阳侯府可不是平常人家,来头大着呢。就比方这屋里伺候的奴婢吧,那容貌,那身段,瞧着像下人吗?” 白霓裳摇了摇头。她躲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张雪白的面孔,五官鲜明如画。 张恽跪坐在床边的脚榻上,竖起大拇指道:“仙子好眼力!” “这些奴婢,要论起身份,可都不一般!方才那个光奴,你瞧着地位够低贱了吧?”张恽压低声音道:“她原本是个太子妃!江都王太子谋反,被侯爷抓起来斩首,这位太子妃百般哀求,自荐枕席,侯爷看她有几分姿色,才开恩收她当了暖床的丫头。” “跟她一起那个,原本是个掌教夫人,被侯爷看中,随便收用了,如今也是侍寝的小婢。还有两位封君,以前都是出警入跸,车马成群的贵人,如今在房里伺候侯爷起居,陪寝暖床,连个名分都没有。” 白霓裳下意识地咬住唇瓣,被他说得满心忐忑。 她一开始并没存太多心思,只是无可选择下,才献了元红。虽然知道这位程侯背景深厚,却不知道如此深不可测。 瑶池宗一向有延请高手充任客卿长老的传统,奉琮与奉琼尤其热衷。师尊去世后,奉玦一支全靠她一人支撑,宗门的压力让她深感无力,只觉独木难支,才来到长安,希望能获得援手。 为此白霓裳入宫中献舞,又厚礼结交鱼朝恩和王守澄,甚至与十方丛林有所来往,就是想找一座靠山。谁知那些太监奸恶似鬼,收了自己的钱还不知足,反而设下圈套,要将自己彻底收为玩物。 阴差阳错之下,她原本未曾指望的程侯却成了她的救命恩人,还夺了她的元红,成了她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男人。 白霓裳当时一来无力反抗,二来又怀着几分报恩的心思,才半推半就地委身于他,但昨晚被他破体之后,难免对这个与自己有过肌肤之亲的男子生出一丝情愫。暗想着自己既然已经失身于他,便嫁给他也罢,安安分分当他的妻子好了。 直到一夜过去,目睹了这个男人内宅的美姬艳婢,知道了他背景的深厚,白霓裳才发现自己想像的夫妻一场只是镜花水月。他不仅已经有了正妃,屋里还姬妾成群,随便一个小婢,都是身份显赫的贵人。 暗自伤神之下,白霓裳又不禁有了别样的想法。事已至此,已是无可挽回,也许他就是自己可以倚靠的男人,是自己满心期盼却遍寻无获的靠山呢?可自己又算什么呢?只是他内宅又一个没有名分的床奴吗? 白霓裳柔肠百结,时而想一走了之,就此相忘于江湖,时而又想偎依在他怀中,乞求他为自己遮风挡雨。但不管怎么选择,他都已经是自己唯一的男人,一生一世都不可能斩断这份孽缘。何况,万一自己再怀上他的孩子…… “白仙子,别怪小的说,外面多少人想巴结老爷都找不到门路呢,你能服侍主子,这是多大的缘法,多大的福气?” 张恽摇舌鼓唇,卖力蛊惑。相比于中行说从不拿自个儿当外人的蛮横,他的身份才叫个尴尬。自己算个什么东西?一个待罪的阉奴,主子捻死他都不带眨眼的,也就是主子仁德,才留了他一条狗命。 为此张恽拼命干活,使出十二分的本事伺候各位主子。幸好主子内宅光有女眷,缺少跑腿的下人,自己这个太监倒是派得上用场。每日里勤勤恳恳,总算让自己这个丧家犬有了容身之地。 主子临走时让人教白霓裳内宅的规矩,中行说一门心思讨好紫妈妈,对白霓裳眼角都不带夹的,于是就把张恽踢过来,让他教导这个新来的白仙子。 “我……我要怎么做?” 张恽慎重地警告道:“这事儿你自己心里头明白,可千万别往外边说——咱们侯府啊,行的是宫里的规矩。” “啊?”即便有了心理准备,白霓裳还是吃了一惊。 张恽意味深长地说道:“侯爷的身份,可不一般。你既然上了主子的床,有些事也不瞒你。旁边那屋里知道是谁吗?” 张恽压低声音,“汉国的正宫皇后,赵飞燕赵皇后。” “啊!”白霓裳吃惊地瞪大眼睛,“她……” “没错,她一个皇后,身份多尊贵!如今又晋了皇太后,垂帘听政,正经的一国之尊,还不是照样服侍主子?白仙子,你可别怪小的说你啊,我听说,主子要用你后面,你还不肯?哎呦,人家皇后娘娘都乖乖让侯爷用了,人家的身子不比你尊贵?” 白霓裳羞窘之余,不由得一阵紧张。自己真的做错了吗? 张恽抬了抬光溜溜的下巴,“还有那屋,知道是谁吗?” 白霓裳看着他的表情,“还有比皇后更尊贵的吗?” “那屋是汉国的吕太后!” “啊!” “那可是垂过帘,秉过政,执掌大权近二十年,母仪天下的太皇太后!” “她……她也……” “前晚,就在院里,侯爷当着奴婢们的面,要用太后娘娘的后庭。换成你肯吗?” 当着奴婢的面?这…… 张恽道:“人家太后娘娘没说半个不字,当时就让侯爷用了。” 白霓裳不由得捂住嘴巴。 “不光是这些。”张恽悄声道:“那天晋国正使还来见过侯爷,你猜是来干嘛?” 白霓裳摇摇头。 “想请侯爷去晋宫,就为求个龙种。” “龙种?” “金龙降世你没听说?” 白霓裳连忙摇头。 张恽绘声绘色将金龙降世讲了一遍,然后道:“知道主子的龙种有多珍贵了吧?多少人求着生,都怀不上。我怎么听说,侯爷让你生孩子,你还不愿意?” “我没有……真的没有!” “那就好。主子爷赏你的,你可得小心呵护着。万一怀上主子的龙种,那可是天大的福分啊。” 白霓裳被他说得怦然心动,“我知道了。” 张恽瞧了瞧左右,低声道:“你刚来,不懂规矩容易吃亏。我给你透点儿消息,主子爷呢,是个爱玩的,在主子爷跟前,你可别端着什么身份,讲究什么体面,主子爷想怎么玩,你就陪他怎么玩。可别再推三阻四的,这个不肯,那个不愿。侯爷屋里的姬妾多了,舞都城还有好几位呢,哪个不是花容月貌,天仙般的人物?真不缺你一个。” 白霓裳点点头。 “还有,别怕羞。那些身份比你尊贵的,还比你放得开。宋国的太后……” “啊!”白霓裳又吃了一惊。 “嘘!小点声。你要不信,往后不妨问问那些侍奴,宋国那位太后,当初为了讨好主子是怎么做的?光着身子被带着游宫,还让主子爷身边的侍奴弄过。” “她们……她们不是女人吗?” “你呀,以后就知道了。”张恽道:“话说回来,你也别怕,主子是个善心人,待屋里的姬妾也好。何况你还是被主子亲自开苞的,这就是你的体面。” 白霓裳晕生双颊,“我知道了。多谢公公。” 张恽露出笑脸,“白仙子太客气了,叫我小恽子就行。仙子先歇着,得空咱们再聊。” 张恽从房间出来,惊理看着他,“都给她讲了?” 张恽陪笑道:“按您的吩咐,我把话都带到了。” “白霓裳怎么说的?” “小的瞧着,白仙子都听进去了。这位白仙子,别的事上还算通透,就那事上面,一点儿都不懂。” 惊理淡淡一笑,“师傅照顾得好。” 张恽讨好地说道:“姑娘不去见见她?” “算了,这会儿也没什么好说的,回头见吧。”惊理说着,转身离开。 ◇◇◇ 程宗扬进来时,白霓裳仍躺在床上,沾血的被褥已经换过,那张俏脸上的污泥也擦洗干净,露出如玉的肌肤,甚至唇瓣上还用了些胭脂,整个人都显得明艳起来。 迎着程宗扬审视的目光,白霓裳羞涩地垂下眼睛,“是兰儿姊姊和光儿姊姊帮我擦洗的。” “都洗干净了?” 白霓裳含羞点了点头。 “去,检查一下。” 白霓裳茫然睁大眼睛,便看到他身后一个媚艳的美妇袅袅上前,含笑拉开她身上的锦被,然后俯下身,将那张艳若桃李的玉脸放到她腹下,接着一条湿腻的香舌伸到腿缝,舔在她的小穴上。 “呀!”白霓裳惊慌地并紧双腿,想要躲开。 “怎么回事?”那位背景神秘,来头奇大的程侯一脸不悦,“那些贱婢没给你讲规矩吗?” 那妩媚的艳妇扬起脸,笑道:“仙子一会儿要给主子侍寝,奴婢先品品仙子的小穴,看有没有异味,免得污了主子的龙根。” 还要这样的吗?宫里的规矩好可怕…… 白霓裳忍着羞意,被她推开双腿,露出小穴,任由那美妇把香舌伸到自己穴内,里里外外舔舐了一遍。最后滑腻的舌尖伸到自己穴口,挑动着打了个转,然后松开嘴,笑道:“这里面主子要用,奴婢可不敢占先。” 说着她抬起头,娇声道:“回主子,仙子的小穴已经验过,香柔娇滑,蜜汁清甜柔润,并无异味。” 舔那么仔细,我还以为有毒呢。还能尝出甜味来?你这什么舌头?主子以后的糖尿病就指望你了。 白霓裳早已面红耳赤,羞得抬不起眼来。 “仙子又忘了规矩呢。”孙寿拉起她的双手,放在下身,催促道:“赶紧说啊。” “求……求主子临幸奴家……”白霓裳羞答答说着,两手分开被舔得湿淋淋的小穴,露出穴口。 程宗扬张开双臂,一边由孙寿服侍着除去衣物,一边说道:“该怎么做,你都知道吧?” “把主子的肉棒……放到奴家屄眼儿里……来回……来回肏奴家的小穴……中……中间不能拔出来……” 白霓裳好不容易才将她们教的那些难以启齿的言语说出来,“用奴家的嫩穴裹着主子的肉棒,让主子享受奴家屄眼儿的紧狭……还有……还有屄洞里的暖润和滑嫩……” “直到让主子肏得舒服了……射到奴家的小穴里面……射的时候要收紧屄眼儿……等主子射完……主子要想再插一会儿,就乖乖让主子插着……等主子受用完,再小心拔出来……要把主子的龙精留在小穴里面,不能流出来一滴……” “学得不错嘛。” 孙寿笑道:“白仙子兰心蕙质,也就是以前不懂规矩,一教就学会了。” 程宗扬挺起肉棒,对着那只鲜嫩的美穴,“我来,还是你来?” 白霓裳连忙道:“我自己来。” “好好插,不许偷懒。” “知道了。” 白霓裳双手扶着阳具,对准自己的穴口,慢慢捅了进来。 阳具刚一入体,她便颦起眉头,痛得低叫一声。 蜜穴元红新破,这会儿再次被粗大的肉棒捅入,依然痛楚不堪。尤其是处女膜的位置,捅入时传来撕裂般的痛意。但相对于昨晚的生涩,刚刚被舔过的小穴柔润了许多,软嫩的蜜穴裹着龟头,带来酥爽的触感。 想起昨晚开苞时自己累出的那身汗,程宗扬就觉得不能太便宜她了。 “对着你开苞的地方,来回捅。” 白霓裳颦着眉扶住阳具,在自己穴内最疼的位置来回捅着,剧烈的痛楚使得她叫出声来,小穴不停收紧。 “换换方向,先上后下,然后左右……再转一圈。” 白霓裳美目迸出泪花,“好痛……” “痛就对了!”程宗扬道:“说明开苞没开彻底,你的处女膜还没弄干净,把它彻底搅碎就好了。” 其实被他的大肉棒插过,那层处女膜早已经破碎无余,只剩下边缘处一些残留。处女膜本身分布着血管和神经,十分敏感,此时还未愈合的伤口被龟头再次撑裂,让白霓裳又经历了一次开苞的痛楚。尤其是她握着阳具,在体内搅动,粗硬的龟头碾磨着痛处,让她蜜腔又一次沁出鲜血。 这已经不再是处子的元红,但程宗扬发现,涌入丹田的气息虽然没有昨晚开苞时浓郁,但依然纯粹。程宗扬忽然想起被蕃密渡化的智慧女,那些妖僧不知用了什么手法,故意让她们开苞后无法愈合,使她们一直流出元红,用来双修,或者炼制法器…… 程宗扬身体一沉,阳具贯入蜜穴,白霓裳吃痛地并起双膝,泪眼模糊地望着他。 “你这什么手法?俩手抱着?你捣药呢?换个手法!一只手剥开小穴,一只手握着捅。” 白霓裳委屈地说道:“我一只手拿不住……” “拿不住也得拿!快点儿,捣你的花心!” “知……知道了……啊……啊……” 白霓裳一手分开秘处,一手握着阳具捅进蜜穴,捣在花心上。每次捣下,娇躯就触电般的一颤。 程宗扬抱起她一条雪白的美腿在手中把玩着,不时伸手抚弄她剥开的嫩穴,挑弄她柔嫩的花蒂。 刚学过的规矩白霓裳还记得,眼泪汪汪地说道:“霓裳……霓裳的小穴好不好玩……” 程宗扬笑道:“你自己说。” “好玩……” “真聪明。把小穴再剥开点儿,让我看看仙子的屄眼儿有没有被搞大。” 白霓裳竭力撑开嫩穴,露出被阳具撑大的穴口,让他观赏自己小穴被肏弄的淫状。 程宗扬想起她昨晚的反应,有意抓住她那对圆硕的乳球,一边把玩,一边捏弄她的乳头。 果然,刚捏两下,白霓裳的乳头就硬了起来,乳晕圆圆鼓起,就像是那对白腻乳球上的装饰物一样,散发出红艳的光泽。 随着手指的揉捏,那只小穴也随之抽动,柔腻的蜜腔一紧一紧地夹着肉棒。 程宗扬板着脸道:“真淫荡!” 白霓裳玉脸顿时涨得通红,羞窘得几乎要哭出来。 “叫老公。” “老公……” “求我肏你。” “……老公,求你来肏霓裳……” “摆好姿势,把屄眼儿对准肉棒。” 看来自己的挑弄有点效果,白仙子的穴口溢出一丝清亮的水痕,显然小穴被自己挑逗得春水滋生,起码肏起来不会那么痛…… 程宗扬想着,身体一沉。 “啊!”白霓裳顿时痛得叫了一声。 “说啊?” “老公,来肏霓裳……啊!……” “啊……老公……啊!肏我……” 伴随着白霓裳仙子般的叫声,程宗扬用力挺动着阳具。 这一次双修的效果比兰奴和光奴强得多,但还是不及昨晚开苞的神效,前后不到三刻钟,就打通了三道经脉,加上自愈的一条,十二正经全部恢复如初,剩下的奇经八脉虽然还未打通,但只要不玩大的,尽可以慢慢恢复。 程宗扬没有再继续在白仙子身上找补。来日方长,不急在一时,再干下去,她又得哭了。 程宗扬狠顶几下,在白霓裳温润的小穴里痛痛快快射了一回,然后没有拔出来,就那么插在白霓裳体内,说道:“你的伤势好点儿了吗?” 白霓裳含泪点了点头。 “你怎么会中了他们的诡计?” “那天你提到墨枫林,我让人去打探,得知他跟选锋营闹翻,一个人躲在长安,就去找他……那些太监原先拿过我的钱,说他们找到了墨枫林的下落,可以帮我抓到他……” “然后你才发现,是他们把你给抓了?” “我并没有完全信任他们,还给宗门传了讯,可是……” “谁让白仙子长得太美呢?连太监都动了色心。” 白霓裳凄然道:“我后来才想明白,他们并不是动了色心,而是因为他们身体残缺,心怀嫉恨,才分外想毁掉我。他们不是不喜欢钱,但更喜欢看着别人在他们面前尊严尽丧,饱受屈辱,只能苟且求生……” 白仙子遇到事上,还是挺明白一个人。就是性教育没跟上,缺失太多了,得好好补补课。正好,自己身边这方面的人才不少,个个都能当她的老师,随便传授点经验,都够她学半年的。 “算你运气不错,遇见我。我可倒霉了,为了救你,差点儿被打死。” “程侯的救命之恩,霓裳铭记在心,一辈子都不敢忘。” 昨晚的事就像给程宗扬打了针强效疫苗,让他这会儿对圣人彻底免疫,厚颜无耻地追问道:“那你准备怎么报答我?” 白霓裳红着脸道:“怎么报答都可以……一辈子都可以……”说着声音越来越小。 不要脸的感觉真好,难怪杨妞儿能活这么大,还越长越美。这都是经验啊。 程宗扬继续加码,“让我肏一辈子?” 白霓裳羞涩地垂下眼睛,“好……” 程宗扬吹了声口哨,不客气地吻住白霓裳的红唇,把她唇瓣上的胭脂都舔干净,才起身从她穴内拔出阳具。 白霓裳低低痛呼了一声,带着几分羞意,有些迟疑地张开口。 过了会儿她红着脸道:“多……多谢主子临幸。” 程宗扬有些纳闷,“你刚才张着嘴是想说什么?怎么又不说了?” 孙寿笑道:“奴婢给白仙子讲过,被主子肏完,要用嘴巴帮主子清理干净,再谢恩。白仙子嘴都张开了,主子倒忘了。” “还是你们想得周全。”程宗扬笑道:“来,赏你了。” “多谢主子。” 孙寿屈膝跪下,妩媚地张开红唇,将主子的肉棒含在口中,舔舐干净。 “把你们会的都拿出来,多教教她。” “是,主子。” “好好学。”程宗扬在白霓裳脸上捏了一把,“等晚上回来,我要把你在床上摆出十八般姿势。” 白霓裳脸又红了,垂下颈子,柔声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