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脉的伤势越来越严重,用尽最后一点力气翻过坊墙,程宗扬只觉自己周身经脉欲裂,肺里已经满是鲜血,喘口气都能喷出无数血沫来。 小紫蜷着身子,像婴儿一样睡在他怀里。白霓裳倒是醒着,可她不知道被什么诡异的手法制住,一点儿忙都帮不上。 眼看自家的宅院已经近在咫尺,程宗扬却连走到正门的力气都没有,只能靠在后墙上,拼命捶了几下。 一个鬼魅般的身影从墙头飘出,低头一看,骂了句,“肏!”然后轻飘飘落下,先两手捧着,恭恭敬敬将小紫送进去,安置好。这才扭头回来,将剩下俩人提死狗一样提溜进去。 这孙子的人性也就这样了,程宗扬都不稀罕说他。 总算是到家了,他紧绷的心头终于松开,接着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程宗扬醒来时,周围一片黑暗。他连忙伸手去抓,摸到那具熟悉的身子才松了口气,然后一把将小紫抱在怀里,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今晚是自己最冒险的一次,也是离死亡最近的一次。只差一点,就要命丧黄泉,连带自己所爱的一切也将遭遇灭顶之灾。 他紧紧抱着小紫,摩挲着她冰凉的脸颊,深入骨髓的后怕像潮水一样袭来,让他几乎窒息。 程宗扬咳嗽了几声,肺里又咳出血沫。 这一次他出尽了所有的底牌,真气也彻底耗尽,如果那一剑来得再晚一些,自己真不知道会不会当场倒下。 他妈的,逞什么英雄!白霓裳跟自己有什么关系?一点都没有!她是死是活关自己屁事!她掉进陷阱是她活该!自己干嘛要冲动?活腻了吗? 程宗扬忍不住低吼一声,“肏你妈的白霓裳!” 外面烛光亮起,中行说拿着烛台,跟个鬼一样飘进来,冷冰冰道:“不睡觉你想死?” 程宗扬咳了一声,“什么时候了?” “不到一刻钟。你要尿尿先尿床上,明天给你收拾。” 程宗扬舒了口气。还是这么贱啊,看来是真到家了,不是在做梦。 他身体放松下来,忽然发现身边还有一个人。 程宗扬扭过头,与白霓裳四目相对。 程宗扬愣了一会儿,“你干嘛在我床上?” 中行说阴恻恻道:“不是你把她带回来的吗?” “怎么不叫人过来伺候?” “你都这样了还让人伺候?” 程宗扬实在没力气跟他置气,“算了。” 中行说冷哼一声,“我没惊动别人。你受伤的事我先替你掩盖下去,你自己赶紧想办法治。” 中行说把烛台放在床头,“我在外头,没事别打扰我,有事也先忍着,天亮再说。” 中行说“呯”的关上门,然后扯了条板凳,坐在门前。 程宗扬扭头看着白霓裳。 中行说总算没有彻底丧失人性,还给她盖了条被子。但她脸上泥污尚在,脸色依然惨白。 她投过来的目光有感激,有惊愕,有不解,还有一丝畏惧…… 程宗扬瞪着她,然后恶狠狠道:“肏你妈的!差点儿被你坑死!” 白霓裳像被人猛地抽了一记耳光般,狼狈中带着几分羞愧,她咬了咬唇角,小声道:“对……对不起……” 程宗扬还想再骂,刚张开嘴,一口鲜血便涌了上来。 死太监都让自己尿床上了,程宗扬也没什么好说的,一把拿起被角,将鲜血吐在里面。当然,是白霓裳的,可不能沾到死丫头身上。 白霓裳紧张地看着他,接着也低低咳了两声,咳出些血痕。 程宗扬忽然道:“你是处女?” “是……” “那我得用一下。” 程宗扬轻轻把小紫放到一边,然后把白霓裳从被子里面扒出来。 “妈的,亏大了!再当圣人,我他妈就是孙子!配合点儿!要不弄死你!” 一灯如豆,白霓裳雪白的面孔毫无血色,满眼惊恐地望着他。 程宗扬才不理她,闷着头去扯她的衣衫。白霓裳的衣裳已经被撕破,这会儿只能用手抓着,程宗扬扯了一把,手上力气不够,竟然没扯动。 程宗扬一阵火大,“怎么着?你还不乐意了?” 白霓裳咬着唇瓣,全身都在发抖。 “要不是我救你,你这会儿还能躺在床上?早趴在泥地里,拿着烧火棍给自己开苞,让那帮死太监看个爽了。” 白霓裳淌下泪来,“我……我……” “你可别说你没有。你自己说,我那会儿要没杀进去,你会怎么做?” 白霓裳哽咽道:“我……我是为了宗门……” “哎呦,你还觉得自己挺伟大?”程宗扬都给气笑了,“为了宗门,你什么都肯做,我给你开苞就不行了?合着你他妈的处女膜是给瑶池宗长的?还是你他妈非得让那些死太监看着,自己拿根烧火的棍子搞自己的处女你才爽?” 白霓裳露出无比羞愧和难堪的表情,她哭泣着,把脸扭到一边,手指一根一根松开。 程宗扬扯下她撕破的纨裤,然后握着她白美的双腿试图抬起,却还是差了点力气。 “咳咳……配合点儿!” 白霓裳泣声道:“等你伤好些……好吗?” “我的伤能不能快点儿好,就靠你了!咳咳……快点儿!” 白霓裳哭道:“我没做过……” “处女就是麻烦……腿能动吗?抬起来,放到我肩膀上……妈的!别都放一边啊!分开……咳咳……” 白霓裳丹田受制,真气无法运行,手脚还能勉强动作。她一边掉着眼泪,一边将雪白的双足放在他肩膀上,被他扛着抬起。 “自己把下面剥开,咳咳……”程宗扬咯着血骂道:“听不懂啊?就是那帮死太监说的,把你的屄眼儿露出来……” 白霓裳哭泣着,双手伸到臀下,按照他的指导,剥开秘处,将娇嫩的蜜穴绽露出来。 她的秘处很干净,娇美的花瓣层次分明,看上去很是鲜美可口。可惜程宗扬这会儿没有心情搞什么前戏,直接俯下身,阳具顶住穴口,用力捅入。很直接,也很粗暴。 “啊……”白霓裳发出一声痛叫,眼角迸出泪花。 程宗扬没有丝毫怜惜,用力将阳具捅进白霓裳紧涩的嫩穴。直到龟头被一片柔韧挡住去路,才稍停了一下,他喘了口气,将喉头的鲜血咽到肚里,然后用尽全身力气,往前顶去。 白霓裳脸上露出痛楚的表情,足背弓紧,跷起的双腿颤抖着,本能地想要并起,但还是勉强分开。她咬着嘴唇,玉脸雪白,只有沾血的唇瓣一片殷红。 程宗扬头一回发现处女居然这么难破,薄薄的一层膜,这会儿自己费尽力气也没能捅穿。他第一次使力,感觉都已经捅进去了,结果刚一放松,肉棒竟然被那只小穴挤出少许。 程宗扬一脸的不可思议,再用力捅进去,那层膜果然还在! 真没想到白霓裳的处女膜竟然这么柔韧有弹性,难道这位奉玦仙子是罕见的极品?还是自己都废柴到一定境界了,连个处女都搞不定? 程宗扬不管三七二十一,用力一捣,龟头整个捅了进去。结果那层韧膜被捅得变形,紧紧包裹住龟头,竟然还没破! 程宗扬老脸一阵通红,脸皮火辣辣的,这跟头栽得……连丹田的剧痛都不算个事了。 简直脸皮丢尽,颜面无存,堂堂舞阳侯的金字招牌都为之蒙耻…… 程宗扬喘了口粗气,稍事休整,接着重振旗鼓,奋起九牛二虎之力,挺刀跃马,破阵而入! 然后又被挡住了。 再看身下的白仙子,这会儿早已经泪流满面,白莲般的面孔上羞痛交加,玉体连嘴唇都咬破了。饶是如此,她仍然双手抱在臀下,勉强剥开下体。 程宗扬冒出一个念头,要不要让她帮一把? 紧接着他赶紧甩甩头,把这个念头扔到垃圾桶里。实在丢不起这个脸啊!要是张了这个嘴,自己舞阳程侯的金字招牌不只是蒙耻,而是彻底砸了,砸得稀碎稀碎的,下辈子都抬不起头那种。 程宗扬吐了口血,不再理会丹田和经脉的重伤,把全身所有的力气全都集中在下体,一边喝斥道:“让你掰开,没听见啊?” 白霓裳哭泣道:“对……对不起……” “把穴口撑开……屄眼儿撑大!你他妈是不是就能听懂这个?” 白霓裳哭道:“好痛……” “第一次都这样!忍着!” 程宗扬扯过枕头,塞到白霓裳臀下,“调整好角度,把屄眼儿对准肉棒!咳咳……呸!” 程宗扬把血吐到一边,“是给你开苞呢,好好配合!我插的时候,你自己往上挺,记住没有?” “记……记住了……” 程宗扬沉下腰奋力捅入,白霓裳一边哭,一边乖乖举起小穴,让肉棒戳进自己的屄眼儿里。 阳具贴着白仙子的玉指捅进她未经人事的嫩穴,龟头顶住那层韧膜,在她未曾开垦过的处女穴中越进越深。 那层充满弹性的处女膜被顶得凹陷下去,带着惊人的柔韧感包裹着龟头,越来越紧…… 程宗扬怒目圆瞪,拼尽全身的力气往前顶去。随着肉棒的捣入,那层象征贞洁的处女膜在阳具的捅入下越来越不堪重负,一点一点到了破碎边缘…… 程宗扬觉得自己白毛汗都出来了。他甚至怀疑是不是因为自己留着几个处女没搞,结果报应这就来了。 自己尊敬的老前辈,范蠡他老人家说过:天与不取,反受其咎。好嘛,让你放着处女不搞搞破鞋,这会儿给你一个,得,你丫的搞不动了吧? 我尼玛……我知道错了还不行吗? 徐大忽悠吃屎的劲头自己无缘体会,反正程宗扬觉得自己是把吃奶的劲儿都给用上了。别说是处女,就算是石女,自己要不钻个眼儿出来,都对不起自己下的这身力气…… 不知过了多久,程宗扬已经开始求神拜佛,许下罗天大愿,对着满天神佛起誓,今后绝对洗心革面,逮到处女就上,有杀错无放过…… 终于,不知哪位过路的神仙开恩,阳具微微一震,程宗扬仿佛听到琉璃碎裂的声音,那层娇柔的薄膜终于在龟头上破裂开来,阳具向前一滑,捅穿过去,终于给这位瑶池宗的奉玦仙子开了苞。 “啊!” 白霓裳发出一声痛叫,小穴夹着肉棒,吃痛得收紧。 真不容易啊。程宗扬心头一松,总算没砸了招牌,靠着自己顽强的毅力,坚韧不拔的决心,终于守住了舞阳程侯最后的体面。 “好了,你的处女没了。”程宗扬愉快地吐了口血,“往好处想,我给你开苞,再怎么也比烧火棍强吧?” 白霓裳把脸埋在被子里,痛哭失声。 “真是……” 人家处女都没了,哭就哭吧。但紧接着,程宗扬发现个难题——白仙子的小穴太紧了,自己力气竟然不够!他勉强催动真气,丹田像舀空的池塘一样,干涸见底,经脉枯竭,如同寸断…… 这会儿程宗扬也顾不上脸面了,开口道:“帮个忙。” 白霓裳美目红肿,痛楚而又不解地看着他。 “用你的手,帮我插进去……” 到头来,还是要自己动手的么? 白霓裳哭得肝肠寸断。 “哭个屁!再哭弄死你!” 白霓裳一边哭,一边颤抖着伸出手,握住他的阳具。 “啊……啊……”白霓裳痛叫着,握着那根肉棒捅进自己小穴。 刚开过苞的嫩穴痛如刀割,粗硬的棒身撑开蜜腔,在她紧窄的处女穴里越进越深。鲜血从穴口溢出,染红了棒身,也染红了她颤抖的玉指。 终于白霓裳忍不住哭道:“好长……” “顶到头就可以了。” “我插不动……好痛……” “两只手一起,加把劲!” “它好粗……好大……” “你可以把它想像得细一点儿。比如,你可以把它当成一根烧火棍。” 白霓裳哭得更惨了。 “放松……让你放松没听见?双手用力……快了……” 白霓裳双手握着坚硬如铁的肉棒,一点一点捣入自己体内,直到肉棒穿透蜜腔,顶到小穴尽头。 程宗扬微微呼了口气,说实话,如果自己来做,第一下都不会直接干到底,毕竟对处女来说,这样太残忍了。但白霓裳显然没有任何经验,自己说让她插到底,她就真的把肉棒插到底,即使刚刚开苞的小穴被插到鲜血直淌,痛得死去活来。 龟头顶住处女的花心,饱含着处子精血的元红灌满蜜腔,滋养着他的阳物。 程宗扬勉强催动气轮,一股浓郁的气息透入丹田,带来纯粹而活泼的真元,让他近乎枯竭的气海如同降下一片甘霖。 程宗扬精神大振,处女就是好啊,不但又紧又嫩,而且什么都不懂,自己让怎么做就怎么做。 “顶住你的花心……就是屄眼儿最里面,那个软软的鼓起来的,中间有个小洞的地方……对了,捣十下……用力!” 白霓裳握着他的阳具,在自己刚开过苞的小穴里用力捣了十下,柔嫩的花心被龟头挤压着,从穴口到花心,整条蜜腔都仿佛撕裂般,传来阵阵剧痛,那种从未有过的痛楚一直深入到体内最深处,让她几乎昏厥。 “……九、十!好,现在往外拔。” 龟头的冠沟从撑紧的蜜腔刮过,处子的鲜血从穴内涌出,当穿过处女膜撕裂的位置时,白霓裳娇躯剧颤,那痛楚就像是自己主动将滴血的伤口翻开,让刚刚夺走自己处女的凶器再次碾压研磨一遍。 “啊……啊……” 白霓裳痛叫着将阳具拔出,处子的元红星星点点飞溅出来,落在她纤美的玉指上、雪白的皓腕上,又溅在对面男子的腹上,更多的则是从穴口涌出,顺着她白美的大腿和臀肉,一直淌到身下。 “别全拔出来,把龟头留在你的屄眼儿里,然后重新插进去。” “不要……”白霓裳哭道。 “什么不要?肏屄就是要来回肏!你当插一下就完了?有点常识好不好?把肉棒插在你小穴里,捅进来,拔出来,再捅,再拔……” 白霓裳泣声道:“要多久……” “起码得捅千下吧。” 白霓裳号啕痛哭起来。 “哭个屁啊哭!我插一会儿射出来,肉棒软了就完了,换成烧火棍,你就是插到明年过年它会软吗?你以为你真插了,那几个死太监就会放过你吗?肯定会亲自上手,叫你趴在地上抱着屁股,让他们拿着烧火棍,轮流戳你的屄玩。仙子的屄啊,捅起来多带劲?一边捅还一边让你唱曲子——我好歹没让你唱曲吧?” “不要说了……”白霓裳哭得梨花带雨。 “那还不赶紧?有这废话的工夫,都捅好几下了!” 程宗扬一边喝斥,一边心下再次感叹,这处女的效果就是好啊,刚才自己还咳得跟风箱一样,一口接一口地吐血,眼看都快挂了,这会儿说这么一大段都不带喘气的。 正想着,他又暴咳几声,一口鲜血吐在被窝里。 白霓裳握着阳具,哭哭啼啼地重新送入体内。“啊……啊!”一边插着,一边不时发出痛叫。 “用力……不方便是吧?”程宗扬道:“来,换个姿势!” 程宗扬说着,抱起放在肩上的双腿。 这会儿他才有心情打量白霓裳的玉足粉腿,真还别说,白仙子这身子够出色的,即使放到自己内宅,也属于最顶尖的那几个,她双腿修长如玉,肌肤犹如最上等的丝绸一般柔滑,只不过这会儿痛得冷汗都出来了,肌肤轻颤着,入手一片冰凉。 程宗扬握着白霓裳的膝弯,将她双腿打开,放在床榻上。白霓裳臀下垫着枕头,白美修长的双腿型张开,露出下身那只满是落红的嫩穴。 “啊……”白霓裳发出一声痛叫。 在她雪滑的小腹下,那只鲜美而又娇嫩的蜜穴被一根她一手几乎无法握住的肉棒残忍地撑开,粗大而坚硬的肉棒鼓起贲张的血管,巨蟒一样捅进穴口,棒身染成殷红。娇柔的花瓣被撑得圆张着,软软贴在棒身上,里面不时滴下鲜血。 那血迹没有任何杂质,在灯光下鲜艳夺目,散发出宝石般的光泽。 “这样方便吧?”程宗扬道:“两只手一起握着……用力!你他妈使点力气好不好?插到底……” 刚刚开苞的小穴被再次捅穿,带来的痛楚不啻于又一次破体。白霓裳珠泪滚滚,强忍着羞耻和痛楚,将肉棒重新插入穴内,一直插到尽头,然后按他教的那样,把龟头顶在自己轻轻一碰就敏感得几欲痉挛的花心上,一下一下捣着。 正当白霓裳痛不欲生的时候,胸前忽然一凉,却是衣衫被他扯开。 “你……” “专心插你的小穴!”程宗扬没好气地说道:“我帮你摸两把,让你别痛那么厉害。” 白霓裳哭道:“不要你摸……” “怎么?你就喜欢让那些死太监摸啊?” 白霓裳哭道:“你摸好了……” “真是的……”程宗扬将她里面的小衣扒掉,一对丰满圆硕的雪乳立刻跳了出来,在胸前颤微微抖动着。 “干!”程宗扬一声惊呼,“怎么这么大?” 白霓裳外边穿着宽松的丝袍,只能看出来胸部曲线不错,这会儿亲眼目睹,才发现她那对奶子又白又大,沉甸甸的,份量十足。程宗扬张开手比了一下,自己一只手竟然握不住。 “长成这样,你不觉得很淫荡吗?” 白霓裳哭道:“对……对不起……” “就知道哭!好好插你的!”程宗扬一手一个,抓住那两只丰润的雪乳,尽情揉捏起来。 “啊!啊!” 白霓裳发出痛楚的低叫,却是程宗扬摸得高兴,一不留神压到她身上,那根阳具对着花心重重捣入,痛得白霓裳哀叫连声。 “你看,我自己来,你立马受不了吧?”程宗扬道:“我是心痛你,才让你自己插的。懂了吗?” 白霓裳点点头。 “那你说,让我来,还是你自己插?” 白霓裳啼哭道:“我自己来……” “好好插,别偷懒!” “我……我知道了……” 白霓裳玉指握住阳具,一边失声痛叫,一边泣不成声地插着自己的嫩穴,每一次都把肉棒插到穴底。即使被捣得娇躯乱颤,哀叫不绝,仍乖乖对着自己的花心捣满十下,然后握着阳具拔出来,直到龟头的冠沟撑满穴口,将她嫩穴的蜜肉带得翻出,沾血的花瓣像盛开的海棠般完全张开,才颤抖着再次捅入穴内,让粗大的龟头再次撑满自己刚刚开苞的蜜腔,一直顶到娇嫩的花心。 “别光用我的!你的呢!插的时候自己把小穴挺起来!配合插入的动作,还要教几次?” “知……知道了……对……对不起……”白霓裳哽咽着说道。 “光说对不起有什么用?对准!对准你的屄眼儿!” 程宗扬嘴上喝骂,心里长叹一声,白仙子的处女屄,干起来真爽啊,不但紧暖滑嫩,而且新鲜无比,阳具插在里面,被软腻的蜜肉紧紧裹着,每一丝细微的摩擦,都是享受…… 那对奶子也是极品!不但比朱殷的大,连内宅诸女能跟她比的都不多。除了傲人的尺寸,还有过人的弹性,把玩时手感极佳。有趣的是,程宗扬发现自己捏住她的乳头时,手指一捻,小穴里面就微微一抽,好像那对乳瓜是小穴的开关一样。 白霓裳愿意主动握着肉棒去肏她的小穴,程宗扬倒是省了心,不用去照顾白处女的情绪,可以把全部精力都放在真气的运行上。 那只柔嫩的小穴已经灌满处子的元红,随着肉棒的进出,丹田的气轮几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先是一点微弱的萤光,然后浓郁的真气源源不绝地汇入气海,萤白的光点飞舞着,形成一个旋转的气轮,接着开始膨胀。 自己与王守澄交手时,一共吸收了五道死气,有两道当时已经消耗掉,另外三道也在最后一击中消耗一空,但残留的杂质还在,与以前没有炼化干净的冗余气息交织在一起,成了自己经脉重创的罪魁祸首。 而从白霓裳体内汲取的气息没有丝毫杂质,纯净得如同水晶,精纯无比。自己受创的气海稳固之后,他开始催动真气,逐一打通受创的经脉。 白霓裳的处女疗伤效果好得出奇,仅仅小半个时辰,就打通了五条经脉。 要知道自己接连逆转九阳神功,十二正经加上奇经八脉全部受到重创,短短小半个时辰就能打通五道,平均十分钟恢复一道,还是在真气耗尽,油尽灯枯的状态下,差不多是从零开始,这恢复速度简直快得惊人。 不过对于身下的白霓裳来说,这小半个时辰只有无比的哀羞和连心的痛楚,刚刚开苞的小穴被连续捅弄了近半个时辰,光是肉体的疼痛就让她死去活来。何况她一个仙子般不染凡尘的处女,还要双手拿着男人阳具,主动放到自己羞处里面,还要一边插,一边挺起小穴去迎合。 白霓裳羞痛交加,这会儿手指越来越无力,整个人都快要昏厥过去。 ……我这是不是有点太禽兽了? 人家都把处女拿出来给自己治伤了,自己倒好,一边玩着人家的奶子,一边干着人家的小穴,还从头到尾都没给人家一个好脸。 做人可不能太岳鸟人啊,会被雷劈的…… 程宗扬俯下身,抱住白霓裳冰凉的玉体。 快要昏迷的白霓裳一下子惊醒过来,满眼畏惧地望着他,小声哭道:“对不起……” 说着,连忙握住阳具,努力往自己小穴里插。 程宗扬看着她,然后低头吻住她的唇瓣。一边毫不客气地挑开她的牙关,把她的香舌吸到口中,一边挣脱她的玉指,在她体内挺弄起来。 白霓裳痛得闭上美目,泪水像断线的珠子一样从眼角滑落。她只当是自己做的不够用力,惹得他兽性大发,主动挺起阳具狂肏自己的小穴。 事实上也跟她想得差不多,挣脱她的手指之后,那根肉棒抽送的速度蓦然加快,在自己穴内凶猛地挺弄着,像是要将自己的小穴干碎一样。 白霓裳想叫却叫不出来,她舌尖还被他含着,他的舌头还不时伸到自己嘴巴里,四处挑动。 忽然他背脊一震,白霓裳愕然张大眼睛,只见他喉头鼓起,然后猛地一口鲜血,全吐到自己口中。 满口的血腥气让有洁癖的白霓裳几乎呕吐,刚要挣开嘴,却见他脸色惨白,额头迸出一滴滴冷汗。 白霓裳停住动作,乖乖张开小嘴,默不作声地将他吐出的鲜血全咽了下去。 这个背景神秘的舞阳侯,与自己毫无交情,甚至自己还被人鼓动,设想过对他不利,他却在危急关头,冒着生命危险救下自己。他身上的重伤全是因为自己造成的,而自己能有什么可以回报他呢? 白霓裳不再挣扎,反而强忍着痛楚主动迎合,让他每一次都能干到自己的花心。 忽然他身体又一震,白霓裳以为他又要吐血,没想到这回却是穴内的肉棒狠狠一挺,用力顶住蜜穴尽头的花心,然后像是在自己的花心上爆炸一般,猛地迸出一股热流。 白霓裳被烫得身子都颤抖起来,蜜穴一阵一阵收紧。那只巨大的龟头在花心上跳动着,喷射出一股一股炽热的液体,自己小穴最深处的子宫,就像是被灌满一样鼓胀起来,直到再也无法容纳一滴。 程宗扬放开怀中的玉体,从她落红狼藉的小穴中恋恋不舍地拔出阳具。 事到如今,程宗扬也不讳言了,自己就是没文化!千般滋味,万种美妙,最后只能说一句:白仙子的处女,干起来就是爽!特别爽!爽得还想再干一次。 再来一次自己是没问题,可白仙子非得哭死不可。这会儿都被自己射过了,她还泪水涟涟,哭得眼睛都红了。 程宗扬从她臀下抽出一块帕子,“呶,这是你的元红。” 白霓裳拿着那条帕子,哀哀地哭了起来。 “哭两声是个意思就行了,你还没完了?不许哭了!” 白霓裳咬住嘴唇,把那条沾满落红的帕子抱在怀里,小声抽咽着。 “心情好点儿,我刚才都射在你里面了,说不定你这会儿都已经怀上了。” 白霓裳顿时大哭起来。 “闭嘴!” 程宗扬把被子翻过来,盖在白霓裳身上,“先凑合着睡,明天给你换。” 程宗扬把白霓裳的被子掖好,然后揽过小紫,轻轻把她抱在怀里。 白霓裳闭着眼,无声地哭泣着,忽然被子一动,一条腿伸进来,毫不客气地伸到自己两腿之间。 白霓裳推了一把,没能推开,只好用自己的大腿把他的腿夹着,甚至被他伸到腿根,顶住仍在抽痛的小穴。 他的腿很重,压得自己很难受。但他的腿也很暖和,夹在腿间热热的,仿佛驱走了身上的寒意和痛楚…… 白霓裳抽泣着,在失去贞洁的哀痛和羞耻中渐渐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