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寒暄间,绛王李悟、安王李溶等人陆续赶到,这会儿被护卫们搀扶着,一边登塔,一边呼呼地喘着气。 忽然有护卫道:“我们王爷呢?” “不是在前面吗?怎么还没到呢?” “后头没人了啊。” 李成美探头道:“谁不见了?” “陈王殿下!”护卫在下面扯着嗓子道:“见我们光王了吗?” “没有啊。哎,六叔,你们俩不是在一块的吗?” 李炎道:“谁留意他了?没瞧见!” 李悟抱怨道:“十三都喝醉了,你还非拉他赛马。这倒好,人跑没了!” 李溶喘着气道:“还不赶紧……去找!” 李成美道:“不会是雪下得太大,迷路了吧?” 李炎道:“瞎着急什么呢?说不定光叔早就回去了。那么大的人了,还用你操心?和尚,这琉璃天珠还有什么神异的,说来听听。” 程宗扬想起那匹空鞍马,觉得有点不妙。万一李怡醉酒坠马,被大雪一盖,这天气,要不了一个时辰就冻成冰块了。 “赶紧回去找!”程宗扬对光王府的护卫道:“猎犬带了吗?没有?你们好歹也是王府,连猎犬都没有?江王,借你的猎犬使使。” 李炎道:“程侯,不是我不给你面子,雪这么大,猎犬也没用。” 李成美道:“我还带了两条细犬呢!用我的!” 程宗扬放心不下,对赶来的吴三桂道:“长伯,你也去看看。” 吴三桂应了一声,与几名光王府的护卫一同带着猎犬回去寻找。 那位时鹫仔细打量着程宗扬,然后拱手笑道:“既然有事,就不打扰程正使了。告辞。” 蒲海云等人也微笑拱手,“告辞。” 等几人走远,程宗扬小声嘀咕道:“这几个人怎么感觉怪怪的?” “那个阿兀纳眼珠好大,看什么都瞪着眼,”小紫学着他的样子,“连看佛像也是瞪着的。” “哈!”程宗扬捏了捏她的鼻子,“你可别这样,太不敬了。” “这些胡商,是波斯拜火教的?”李炎嘀咕了一句,然后道:“程侯,这一局咱们算平手。” “怎么着?江王殿下,还要比?” “比!你要不答应我借种,我就跟你比到底!” “……你这样说,很容易让人误会啊。”程宗扬无奈道:“离开春还早,回头我让高智商和吕小子跟你说吧。” 李炎得了准信,顿时喜笑颜开,琉璃天珠也不看了,吆喝着要回紫云楼。众僧苦苦挽留,声称已经备好斋饭,但这回连李成美都不乐意了,“你们那斋饭都淡出鸟了,本王上辈子不知道什么样,反正这辈子是无肉不欢,要吃斋饭,下辈子再说吧!” 众人目睹了几件佛门宝物,趁兴而来,也算兴尽而返。回去时用不着再纵马狂奔,各府的护卫结成一个雁阵,把程侯和几位王爷护在中间,娑梵寺又出了十几名僧人,一路打伞相送。 路上风雪渐小,任宏放出鹘鹰,寻找光王李怡的踪迹。但此时积雪逾尺,大地一片白茫茫,倒霉的光王万一真被盖在雪下,什么鹰都白搭。 行到中途,众人遇到面沉如水的杨玉环,她在路上得知李怡失踪,就骑着她的照夜白在周边寻找,却只找到了那匹空鞍马,确认是李怡的坐骑。 李炎抢先说道:“姑姑,这可不怨我。谁知道光叔连马都骑不好?” 杨玉环冷冷道:“你看着他从马上掉下去的?” “没有!”李炎梗着脖子道:“我要是看到还不开口,那还是人吗?” 杨玉环狠狠瞪了他一眼,“都回去吧。” 李成美道:“姑奶奶,你呢?” “我再找一圈。姓程的,你也来。” 杨玉环策骑登上山丘,四野大雪茫茫,人烟绝迹。 “气死我了。”杨玉环跳下马,在雪上踢了一脚,“光王出身不好,为人又内秀,不但兄弟们欺负他,连子侄辈都看不起他。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 程宗扬想起大朝会时,李怡的金冠掉在地上,被人踢来踢去的一幕。本来大伙儿都是亲王,有个皇帝爹,谁也不比谁矮一头。但李怡的生母原本是镇海节度使的姬侍,镇海节度使谋反,被朝廷讨平,作为罪奴被收入宫中,服侍妃嫔。被先皇临幸才有了李怡。也就是说,李怡的生母不但是二手的,还是个毫无身份可言的罪奴。宗室亲王里面,这样的出身算是差到底了,难怪谁都低看他一眼。 程宗扬安慰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何况是天家。” 积雪漫漫,无处可寻,杨玉环这会儿也没辙,打起精神道:“咱们家里谁当家?紫妹妹,是你吗?” 小紫笑道:“不是我哦。” “那是谁?云家那个?她厉不厉害?风格是蛮横型的,还是阴险型的?” 小紫揽着程宗扬的腰笑道:“家主在这儿呢。” 杨玉环翻了个白眼,“他要是当家,我一天能斗死俩。就他那点姬妾,不够我半个月收拾的。” 程宗扬黑着脸道:“你干脆把我斗死算了。” “也是哦。把你弄死,我来当家主,你的姬妾就全归我了。” “整天嘴炮打得山响,来真的就怂了。”程宗扬拍着肚子道:“有本事你就让我精尽人亡!” 杨玉环拉住小紫的手,撒娇地摇着,“紫妹妹,他欺负我!” 小紫笑道:“你就让他欺负好了。”说着眨了眨眼睛,“大补哦。” 杨玉环把小紫拽到一边,贴在她耳边道:“你吃过?是不是真的?” 小紫笑而不语。 杨玉环瞪大美目,“真吃过?天啊!你嗓子那么好,是不是真能润喉啊?” 杨玉环攥住小紫的双手,一脸紧张地说道:“我不信怎么办!” “你试试好了。” “那可不行!”杨玉环一口回绝,“我杨玉环,太真公主,天才少女,人美心善,从小一身正气,纯洁无瑕,比白纸都干净!怎么能干这种事?” 杨玉环摇着小紫的手道:“可我让你说得心里直痒痒怎么办?” 小紫笑道:“我可什么都没说。” 程宗扬听不下去了,“行了杨妞儿,你逗我上瘾是怎么着?” “谁逗你了?” 杨玉环双手叉腰,微微抬起下巴,“娶我。” 程宗扬等了一会儿,没听到后文,讶然道:“没了?就俩字儿?” 杨玉环娇嗔道:“你想听什么?是不是非得听我说肏我,你才开心?你个臭流氓!” 程宗扬看着她,“你认真的?” “我说我等了你二十年了,你信不信?” 二十年?自己来这个世界才两年多,鬼知道前面那十几年她等什么呢。 “为什么等我?” 杨玉环望了望四周,几名护卫还在雪地里寻找李怡的踪迹,离的最近的南霁云,也在百步之外。 她还是不放心,把自己的照夜白和赤兔马都赶下山丘,确定周围百步之内再没有任何活物,才开口说道:“他说,我会享尽人间富贵,最后的下场却凄惨无比。” 马嵬坡下,婉转蛾眉马前死,能不惨吗?问题是六朝的历史已经被穿越者们搅得稀碎,跟原本的历史轨迹完全不一样,袁天罡为此就吃尽了苦头,岳鸟人也在六朝混了这么久,不会没有发现这一点吧?他怎么能断言杨玉环的未来还会和历史上一样呢? “他什么时候说的?” 如果一见面就拿这个吓唬还是小不点的杨妹妹,鸟人的居心也太坏了。 “我刚开始见他,他还很风光得意。后来每见他一次,他的眉头就皱得更紧一些。一直到他离开前,他告诉我,他以后可能没办法再保护我了。让我小心,将来很可能会有一场大乱,乱军会攻破长安,杀死所有的人。” “哪里来的乱军?” “他说要看天命了。也许是突然出现的叛军,也许是声势浩大的乱匪,也许是草原的牧马人,也许是林中的渔猎者。” 真行啊,各种内忧外患都让岳鸟人说全了,自古亡国也就这点路数了,等于什么都没说。 程宗扬道:“难道不会是六朝诸国?” 杨玉环摇头道:“他说不会。” 按历史说当然不会,汉朝再强大一万倍,也不可能灭掉唐朝。但这个世界是六朝并存,就一定不会出现诸国之间的攻伐吗? “他还说,敌人也有可能来自异域。” 程宗扬顿时想起王哲。师帅就因为岳鸟人一句话,在大草原苦战十余年,最后身殒。难道是同一个敌人? “他还说了什么?” “他还说,如果有人循着他的踪迹找到我,让我不要犹豫——”杨玉环板着俏脸道:“一剑杀了他!” “别鬼扯了好不好?这很重要,说实话。” “实话我不想说,”杨玉环翻着白眼道:“免得你太得意。” 看着杨大美女薄怒娇嗔的美态,程宗扬心头仿佛轻风乍起,吹起一片春波。她虽然不肯说,自己也能猜到岳鸟人说的是什么。开天辟地头一回,程宗扬对岳鸟人生出一丝难得的好感,这位不靠谱的穿越前辈,对后辈还是挺照顾的嘛,居然还舍得给后辈铺路。万一他狗屎到对后来者斩尽杀绝,自己也没处哭去不是? “所以……”程宗扬道:“你嫁给我就能避免吗?” 杨玉环道:“这要看你啰。” 也就是说,岳鸟人认为我作为穿越者,有能力预先觉察到存在的危险,也能让杨玉环靠着自己的庇护,避免重蹈覆辙,落入悲剧的结局?他还真看得起我,万一碰上袁天罡那种倒霉的废柴,别说化身主角,英雄救美了,不挨杨妞儿的毒打就算好的。 程宗扬想了想,问了一个问题:“他知道我吗?” “我不知道。”杨玉环道:“也许他有预感吧。最后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很忧伤。说他犯了很多错误,但已经无法弥补了。希望以后的人能更幸运。” 程宗扬不止一次从旁人口中听过岳鸟人类似的忏悔,也正是因此,在与不同势力盘旋时,自己总是优先选择合作,而不是倚仗穿越者的身份,充满优越感的四处树敌。跟其他穿越主角相比,显得不够霸气,但有岳鸟人的前车之鉴,他可不想再犯同样的错误,最后搞得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甚至连自己的女人都没了下落。 “他犯的什么错误,也没有说吗?” “说了啊。”杨玉环白了他一眼,“他后悔不该搞那么多女人。” “皇天在上,杨妞儿要是再说一句瞎话,就落一道雷劈死她吧。” “滚!”杨玉环踢了他一脚,然后看向小紫。 小紫笑道:“杨姊姊,你尽管说好了。” “好吧。”杨玉环道:“他说,他最大错误的是,不应该生那么多女儿,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这回轮到程宗扬翻白眼了,“我这便宜岳父还真够二的。” 生都生了,有什么好后悔的?他不会是重男轻女吧?生了你就好好养,还后悔?简直不可理喻。 “你瞎看什么呢?”程宗扬发现杨妞儿回过神来,一个劲儿往他下面瞄,当时就不乐意了。 “稀罕!”杨玉环以指抵唇,打了个唿哨。 照夜白与赤兔马并辔奔来,杨玉环翻身上马,连招呼都不打,就往紫云楼驶去。 程宗扬朝她的背影叫道:“你这是什么态度?还讲不讲妇道了?” 杨玉环头也不回地竖了根中指。 小紫笑道:“杨姊姊刚才脸红了呢。” “哈!她那么厚的脸皮居然还会脸红?这得喝多少啊?” 程宗扬说着,往自己下身看了看,没发现什么异样啊。鬼知道她有什么好脸红的。 ◇◇◇ 回到紫云楼,程宗扬先去看了赵飞燕。赵飞燕刚醒,这会儿倚在榻上,正跟阮香琳等人说话,小憩一会儿,她眉宇间的气色好了许多。 罂粟女笑道:“外面那些王爷递了一堆的帖子,争着请娘娘还有合德姑娘去跳舞呢。” “想得美!”程宗扬道:“我家飞燕合德的舞姿是他们想看就能看的吗?都给我回了!” 阮香琳道:“还有教坊司,也想请娘娘过去跳一支舞。我跟他们说了,娘娘可不轻易跳舞。乐官说,即便不跳,过去指点一二也是好的,到时在大内服侍的几位舞伎也会过来。若是得宜,说不定宫里几位妃子也会请娘娘见面。” “全都回了。”中行说脸色发青,冻得跟孙子一样,一边淌着鼻涕,一边就替程宗扬当家作主了。 “别急。”程宗扬想了想,“先别回绝,等飞燕身子好些,让他们来几个人聊聊。” “去王府跳舞你不肯,偏要跟教坊那种下等货色厮混?”中行说奇道:“你是不是有病?” 程宗扬目露凶光,“再啰嗦,弄死你!” 中行说可不是吓大的,张口就要跟他分说一二,张恽赶紧上前捂住他的嘴,又是摇头,又是使眼色,就差给他跪下了。 “别听那个大嘴巴胡说。”程宗扬坐在榻侧,握住赵飞燕的手道:“不是让你跟教坊的人混。我是怕你总待在屋里,整天不见外人,闷出病来。你看,你舞跳得那么好,可跟我这么多天,我居然都不知道。往轻里说,这是明珠暗投,往大里说,这是对艺术的浪费。” 赵飞燕玉靥飞红,美目露出一丝娇羞。 “你跟了我这么些日子,应该知道我不会把你们当成笼子里的金丝雀,只为了自己收藏,就把你们囚在内宅,不与外界来往。除了让你们衣食无忧,人身的安全能有保障,我还希望你们能够受人尊重,甚至更进一步,帮助你们实现人生的自我价值……” 望着赵飞燕迷茫的眼神,程宗扬咳了两声,“换个说法吧,就是让你们每个人都能找到自己最想做的事,过上自己喜欢的生活。比如你喜欢跳舞,就用舞蹈来丰富你的人生。为什么去王府跳舞我不同意?他们把你当成什么了?我府里的舞伎?开什么玩笑!我们家飞燕跳舞那是喜欢跳,跳得好!不是给谁取乐的。为什么我说教坊可以来?因为她们是把你当成舞蹈大师,诚心向你学习的。这里面的差别就是对你的人生价值的认同差别。” 短暂的迷茫之后,赵飞燕眼睛慢慢亮了起来。 “说得好!”中行说奋力从张恽手里挣脱出来,“但这不可能!你的境界怎么可能比我还高!” “把他嘴捂住。”程宗扬指着张恽道:“再让他吱一声,我先弄死你!” 张恽都快哭了,“是,侯爷。” 中行说这回倒是很配合,拉起张恽的手,“啪”的一声,把自己的嘴捂住,目光炯炯地看着他。 程宗扬这番话,旁边的赵合德听得似懂非懂;罂粟女和惊理若有所思;阮香琳浑不在意;至于孙寿、孙暖、成光、尹馥兰这些奴婢,连羡慕的份儿都没有,主子给她们能提供最起码的人身安全,就是莫大的恩典了。 “不过教坊的名声不太好听,就算指点,也不合我们程家的地位,更不合我们飞燕的身份。”程宗扬爱怜地摸了摸赵飞燕的脸颊,“我大致想了个法子,你看行不行。” 赵飞燕柔声道:“请夫君吩咐。” “我只是随便说说,你要是不喜欢,千万别勉强。”程宗扬道:“我在想,我们能不能模仿那些书院和蹴鞠会社的例子,搞一个舞艺会社,作为交流和传授舞蹈技艺的专门机构。正好,咱们的封地在舞都,就叫舞都会社!再找些人,把六朝流传的舞蹈给整理和纪录下来。有条件的话,甚至还可以每年办一次舞蹈大赛。” 程宗扬侃侃而言,“我们把会社的格调搞得高尚一些,歌舞不光作为娱乐,更重要的是强调艺术性,是对美的追求,当然,还能强身健体,提高生活质量。让舞蹈摆脱以色事人的成见,让那些妃嫔贵女,也以学习舞蹈为荣……唔……” 程宗扬正说着,赵飞燕忽然仰起螓首,双手环着他的腰身,主动吻住他的嘴巴,将香舌毫不保留地喥到他口中,紧接着热泪奔涌而出。 滑嫩的香舌在口中缠绵不休,犹如妖娆缱绻的舞姿般灵巧。 良久,赵飞燕松开唇舌,唤了一声,“夫君……”已然泪如雨下。 程宗扬拭去她的泪珠,小声道:“别哭,开心一点。” 赵飞燕破涕为笑,美玉般的娇靥泪痕斑斑,宛如梨花带雨,娇美无俦。 那具香软的身子越来越热,忽然程宗扬身下一动,却是赵合德笑嘻嘻伸出玉手,帮姊姊解开衣带。 程宗扬没想到赵飞燕的反应会这么强烈,那边被妹妹解开衣带,这边便拉开他的衣物,接着主动挺起下体,竟然当着众人的面,扶起他的阳具,送入自己秘处。 程宗扬还在错愕,身体已经抢先有了反应,阳具瞬间充血勃起,硬得如同铁棒一般。 赵飞燕软玉般的腰肢微微抬起,湿腻的穴口含住龟头,然后双手拥着程宗扬腰身,用力抱紧。 阳具重重贯入蜜穴,纳入一片前所未有的暖热与湿滑中。 “啊……”身下的玉人发出一声娇呼。赵飞燕眉头颦起,紧紧搂住他的腰,柔嫩的玉阜在他下身微微挺动着,让阳具进得更深。 这位母仪天下的皇后粉颊酡红,此时抛去所有的矜持,将自己国色天香的肉体和最诱人的娇态尽数展现出来。她长发散开,美目还含着热泪,脸上却露出最迷人也最真挚的笑容。 身下的娇躯柔若无骨,两条修长的玉腿舞蹈般张开,从大腿到足尖,宛如光洁的玉柱般绷得笔直,毫无保留地敞露出那只羞媚的蜜穴。 “啊……”赵飞燕低低叫了一声,伴随着她的动作,阳具已经挤进蜜穴最狭窄最曲折也最为紧致的鸾关。 程宗扬知道,飞燕的鸾关处极为敏感,而且紧狭难入,刘骜这位君临天下的天子,到死都没有尝过鸾穴的滋味,甚至不知道他宠爱的皇后还有如此妙处。自己在交合时,也要做足前戏,待她春水滋生,才破关而入,享受她那处紧若处子的禁地。 然而此时,赵飞燕在他刚一插入,就主动张开双腿,献出她最诱人的部位。 阳具笔直插入,一直穿透鸾关,抵住柔嫩的花心。赵飞燕秀眉轻蹙,露出一丝破瓜般的羞痛,程宗扬知道,自己这样硬干进去,对她娇嫩敏感的鸾关而言,不啻于一次开苞,然而赵飞燕没有任何退缩,反而玉腿勾起,交叉着盘绕在夫君腰后,帮助夫君更用力地干进自己的蜜穴。 “夫君……”赵飞燕娇声道:“妾身的小穴干着爽吗?” “真爽!又暖又紧。你病还没好,别累着了。” 赵飞燕带着一丝娇媚的羞意道:“能被夫君的龙根插在妾身的小穴里面,是妾身最开心的事。何况……夫君的龙精最是大补之物。夫君,狠狠肏妾身的小穴好么?把夫君的龙精都射在妾身的小穴里……” 同样是主动求欢,说出令人脸红不已的淫辞浪语,潘金莲是嗲声媚态,又骚又浪;赵飞燕是莺声燕呢,娇而不嗲,媚而不骚,眉眼间别有一番娇怜的风流美态。 程宗扬按捺不住,挺身抽动起来。嫩穴内春水荡漾,随着肉棒的进出,传来湿媚的鸾鸣声。 赵飞燕纤腰轻摆,用自己娇腻的鸾穴迎合着夫君的阳具。程宗扬这回是真过瘾了,赵飞燕不愧是精擅舞蹈的绝代佳人,节奏感绝对是超一流的,无论自己插入的动作是缓是急,都迎合得无与伦比,而且风姿绝妙,犹如在自己身下起舞一般。 她玉颈微微昂起,纤腰软玉般扭动,伴随着腰臀的动作,胸前那对雪团般玉乳来回摆动着。然后她一条玉腿扬起,以优美的姿态柔柔挺直,上下张成一字。程宗扬俯下身,将她整条白美的玉腿都抱在怀中,下身仍插她水汪汪的穴内,不停挺动。 程宗扬速度越来越快,动作也越来越激烈,将那只美穴干得淫水四溢。 赵飞燕玉靥泛起一抹醉人的红晕,娇喘息息地说道:“夫君喜欢什么姿势,妾身都可以……” 阳具在滑腻的嫩穴中耸动,鼻端是如兰似麝的诱人香气,耳边是玉人柔媚而多情的倾诉声,程宗扬脑中“轰”的一声,仿佛有一团火在燃烧。 一众侍奴环绕着床榻,神情各异,床上两具身体旁若无人地纠缠在一起,眼中只有彼此。 两人从男上女下,面对面插弄;换成飞燕侧身,程宗扬将她一条玉腿盘在肩上挺弄;接着赵飞燕伏在榻上,双手抱臀,被他顶着屁股猛干;随后又变成赵飞燕在上,双手按在他腰间,上下耸动雪臀,用蜜穴套弄他的肉棒;中间赵飞燕泄了一回身s子,鸾穴震颤不已,在她的乞求下,程宗扬把她抱到榻脚,让她双手扶着床柱,撅起白美的雪臀,然后挺着湿淋淋的阳具,干进她的后庭,让这位赵皇后用屁眼儿夹住肉棒,跳了一段扭腰舞。 赵飞燕到底玉体难支,用屁眼儿服侍了一回,双腿越来越软。等程宗扬再次把她抱到榻上,玉人已经香汗淋漓,体软如绵,程宗扬本来想暂且放放手,赵飞燕却不肯,将一只软枕垫在臀下,自己分开下体,让夫君插在她刚刚高潮过的穴内尽情肉弄。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传来一声惊呼,“太真公主!” “闭嘴,你个狐狸精!” 杨玉环喝斥着掀帘而入,然后整个人就呆滞了。 一秒钟之后,杨玉环大叫一声,“我肉!”摔下帘子,落荒而逃。 程宗扬发出一声大笑,“让她长长记性!” 赵飞燕娇喘着笑道:“夫君龙根的伟之曰姿,想必公主她……--子都忘不掉……” 程宗扬笑道:“等我娶了她,把你们两个摆在一块儿干好不好?” 赵飞燕望着他,美目中充满了温婉和喜悦,柔声道:“但由夫君喜欢,妾身自当服侍。” 想到杨玉环与赵飞燕同榻并肩,环肥燕瘦,争芳斗艳的一幕,程宗扬肉棒分外怒胀,将身下的玉人干得花枝乱颤,终于承受不住,娇声讨饶。 主人尚未尽兴,阮香琳、孙寿、成光等人纷纷宽衣解带,各自抱着雪嫩浑圆的大白屁股趴在床榻边,让主人插进屄内猛干一回,方才尽欢而罢。 程宗扬不等喷射就从成光狂泄的穴中拔出阳具,正待叫人擦拭,赵飞燕却拉住他,毫不介意地把那根沾着别人淫液的阳具纳入体内。 “夫君尽管射进来便是。妾身的小穴和她们一样,都是夫君的赏玩之物。” 程宗扬笑道:“你不怕被夫君干大肚子?” “妾身宁愿被夫君干大肚子,好用妾身这只夫君最喜欢的小穴,给夫君生孩子。” 程宗扬抱着她的玉腿架在肩上,用力挺动起来。 “夫君好厉害……”赵飞燕颤声道:“妾身的小穴都要被干穿了……啊……啊!” 滚烫的阳精灌进蜜穴。赵飞燕紧紧拥着他,两人肌肤相接,几乎能听到彼此的心跳。 “啵”的一声,阳具拔出,那只嫩穴轻颤着,有些吃力地收紧。赵飞燕玉手掩下体,含情脉脉地看着他,柔声道:“多谢夫君大人临幸。” 程宗扬笑道:“太多礼了。” “不光是妾身,以后内宅的侍妾被临幸过,都要向主子谢恩。听到了吗?” 赵飞燕难得露出一丝皇后的威严,诸女纷纷应道:“是。” 全程目睹的中行说,早已目瞪口呆,鼻涕都拖到下巴上了,还浑然不觉。 程宗扬特意没有赶走他,就是想让这死太监见识见识什么叫绝世猛男、人间凶器、嫪毐掩面、霸王低头、金枪永倒,大棒盖九州、铁鞭赛种马之舞阳程侯。刘骜跟自己比,连根筷子都不如,顶多算根牙签。 程宗扬站在榻边,孙暖与孙寿这对姊妹跪在他身前,媚眼如丝地舔舐着主人的阳具,身子还不时轻颤,带着高潮的余韵。 阮香琳面色潮红地扯出一条丝巾,替相公抹净身上的污渍;罂奴抱来衣物,给主人披上。程宗扬接过丝巾擦了擦身上,随手丢在孙寿脸上,然后挑衅地看了中行说一眼。 中行说嘴巴“咔嗒”一声合上,然后“扑嗵”瘫坐在地。 程宗扬心头那叫个得意,孙子!服了吧!不光我有你没有,我的还大!气死你! 中行说抬起头,一脸惊悚地看着他,颤声道:“你是天命之人……是魔尊指定的天命侯……” 程宗扬怔了半晌,然后一声怒喝:“死丫头!你给我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