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调节情绪的能力非常强,和蕾离婚那段时间虽然非常痛苦煎熬,但没持续多久就走出阴影,一个原因是蕾还能时常陪我,另一个原因是我有很多乱七八糟的爱好和一堆狐朋狗友,所以没觉得离婚对我影响有多大,直到多年后的一天夜深人静,老婆睡了,我在书房独自听歌,偶然听了老狼的《给s》,听到一半不觉已泪流满面,听第二遍忍不住捂住脸怕哭出声,想着远方的蕾,明白了她带来的伤害已经深入骨髓,彻底改变了我的人生,而我还是深深的爱着她。 我曾自问到底爱她什么,想来想去最爱的还是她的身体,我也玩过几个身体比蕾好得多的女人,但玩过一次就不再想了,蕾却始终能吸引我,能激发我的征服欲,这点很奇怪。 如果没离婚,发现蕾被这么多男人操过,我会怎么样?答案肯定是还会离婚,因为我还会是离婚前的状态,把爱情看得很简单,把蕾看得很单纯,从不怀疑她会出轨,而现在的我不仅不会离婚还会乐在其中,就是蕾说的变态。 蕾曾问我恨不恨她,我说不恨,这是心里话,即使在最痛苦的时候我也恨不起来,她非常自责的认为要不是她的原因我就不会去外地安家。每次电话里都会问我当天工作生活情况,细致到要问早中晚吃了什么,白天喝了多少水吃什么水果了等等,让我不胜其烦。我知道蕾也爱我,但这种爱只是一种惯性,没有依赖性,她对军却多少包含了依赖性,无论身体还是事业。 言归正传,再次见到蕾是2017年3月份,她和军来到我所在的城市参加一个项目投标,这也促成了我们第一次3p。来之前蕾告诉我要跟军过来,问我要不要一起见个面,我说当然要见,她让我等通知。蕾的性格就是这样,有些事必须深思熟虑后才会做,而且往往会给人惊喜,就像和她的第一次,我央求了很久她都没同意,可有一天突然告诉我到我家附近了让去接她,那天父母上班家里没人,我俩就这样完成了第一次。 投标结束后通过蕾的指挥,我把见面演成一次偶遇,我和蕾都装的很惊讶,军是真惊讶,我们在一个饭店里像久别重逢的老朋友兴奋的叙着旧,他们带来的业务识趣的先回酒店了。军特别兴奋,趁蕾去卫生间时问我觉得蕾怎么样,我说更漂亮了,军一脸淫笑问我想不想上她,我说别开玩笑,这么多年没见,哪能一见面就上床,军说她还是挺喜欢你的,我问你怎么知道?军说眼神啊,别管了我安排。吃完饭军说这两天太累了想去泡温泉放松一下,说完充满期待的看着蕾,这个暗示很明显了,蕾非常清楚将发生什么,她犹豫一下同意了,军偷偷得意的向我使了个眼色。 我们去了一家日式温泉,要了有露天泡池的独立小院。几个小时里我和军拼命的操,蕾拼命的叫着高潮迭起,第一次看到军长长的鸡巴在蕾的体内进出,第一次隔着薄薄的肉膜感觉到另一根鸡巴的冲击,让我血向上涌有点晕炫非常刺激,中间休息时我们泡在院子里的温泉中喝着红酒调情。军的性能力异于常人,经常我累了在一边休息,他还在孜孜不倦地干着,泡在池子里,他也会把蕾抱在怀里耸动着,不知疲倦,这让我明白了为什么感觉蕾对他有那么深的依赖,蕾在他面前像一个娇小精致的玩具任由摆弄,而且非常放得开,比如军用两根手指插进屁眼提着她的屁股让她在屋里爬,军还在院子里倒退着走让蕾叼着鸡巴跟着爬,而此时她的逼和屁眼还插着高跟鞋。感觉蕾正在向军的性奴方向发展,这是蕾在明确告诉我她的身体已经被军彻底征服。 我们折腾到凌晨三点多才睡觉,蕾躺在中间一手握着一根鸡巴。将近九点被他俩的早炮声吵醒,蕾正背对着军用屁眼坐在鸡巴上套弄,军见我醒了让我插前面,我让蕾躺在军身上插进阴道,这个姿势很不好控制,插了一小会儿就放开让他俩单独玩。军让蕾停下拔出鸡巴扒开屁股让我欣赏,蕾的肛门菊花纹路非常完美,虽然久经沙场仍然没有一点瑕疵,只是可能肛交太多整体有点内陷,军欣赏了一会又重新投入战斗。 军去卫生间时蕾问我满意了吗,我有点难为情说满意,最好经常这么玩,她踢了我一脚说你想得美,我说她像军的性奴,她说有时喜欢被征服的感觉,我问她是不是离不开军的鸡巴了,蕾笑着说也离不开我的。 中午退房前又玩了一次三明治,把蕾操的走路腿发软,她说下面特别酸,不能再玩了。 他们又待了一天才回去,因为有事没再见面。回去后军告诉我第二天蕾去陪了招标负责人一下午,被弄得乳房上都是咬痕,大腿内侧好几处青紫,屁股也被打得又红又肿。后来我问蕾你们业务做的怎么像卖淫,蕾说那单挺大,军跟了很久也没把握搞定,她只好亲自出马,就这样也不敢保证一定能成,因为对手都不是善茬。我说挺心疼你的,蕾说没事,那个人性无能,嘴里勉强吸硬了拿出来又软了,根本没办法插入,所以喜欢动粗,我说那他怎么高潮?蕾说吸出来,我说那还不如让他操,这样的人都能勾上床,可见你魅力有多大,蕾娇笑着说你不喜欢?我说喜欢。 由于投标成功,五一过后蕾来商讨合同细节,这次她是一个人来的,军在外地跟其他项目没过来。按惯例我让她先忙工作,两天后才见面。 在酒店床上看着她娇嫩的身上累累伤痕,我心痛不已。在这个房间里蕾被那人折磨了两个下午,这次他不仅用手,还用了笔牙刷小酒瓶衣架,并且拆下网线当鞭子抽打蕾的屁股和背部,蕾越哭叫他越兴奋,有几处已经抽出了血,他甚至想用烟头烫蕾的小腹,在蕾的苦苦哀求下才作罢。蕾搂着我轻轻抽泣,我问她这钱不赚不行吗,她说不全是钱的原因,员工们努力了那么久,已经到这一步了不能因为她半途而废,咬咬牙就挺过去了。我抚摸着她的头发不知该说什么难过得几乎落泪。给她伤口涂药水时,她疼得直哭。 我看到桌上扔着一个扭成麻花的衣架,问蕾做什么用,蕾小声说捅下面,我赶紧问下面没弄坏吧?蕾突然破涕为笑说你们只关心这个,两个流氓!原来在我之前军在电话里详细问了情况,也关心蕾的下面有没有弄坏,蕾告诉我说没弄坏让我放心,她还有点愧疚的说这次不能做爱了,我说没关系说说话就挺好,但她还是执意帮我吸了出来。蕾将近半个月才彻底好,万幸没留下疤痕。那人也没再折磨过蕾,工作上也一直很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