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得贵精关莫名其妙地失泄,正觉惊讶,康绮月却又发出极之醉人的呻吟。郭得贵不及细想,欲念上涌,又狠命抽了起来,双手去抓她那摆荡着的双乳。 但听康绮月娇声道:“郭三爷……嗯……尽管来嘛,可别客气……呼……再用力喔……啊啊……”郭得贵享受着无与伦比的刺激,又听着一阵淫言荡语,脑海一阵晕眩,抽了不足十下,又已在康绮月体内挺立,动得一动,舒畅难言,忍不住一阵滚热冲出,狂叫一声,用力一挺,整个身躯把压康绮月压在地上,阳精决堤而出。 郭得贵喘了一口大气,摇摇晃晃地往一旁翻倒,下身一根物事已收得小了,沾满了一片黏稠,在地上滴落了一条曲线。 华瑄和小慕容看得脸红心跳,真是惊得呆了。她们跟文渊亲昵之时,哪里有这等粗暴,眼见两人如此放荡,几乎有些摇摇欲坠,被冲得一阵昏了。 康绮月缓缓坐起身来,娇喘几声,爬上郭得贵小山般的身子,腻声道:“哎,郭三爷,奴家还想要呢……”郭得贵呼吸粗重,瞪着双眼,说不出话来。 康绮月两只小手在他腿间内侧轻轻抚摸,笑道:“嘻嘻,郭三爷啊,看你这么雄壮,怎么这么快就要停了么?来嘛,来啊……”说着说着,竟执起那已然缩起的阳物,慢慢往自己私处塞入。 郭得贵正感浑身脱力,几欲睡去,不料康绮月毫无倦色,骑跨在他身上,纤腰扭送,一副陶陶然的神情。郭得贵陡觉精力又是点滴外泄,这才感到惊惧之意,叫道:“不行了!我不要了!”康绮月秀眉微蹙,随即媚笑道:“可奴家还要呢,嗯……来啦……啊……”樱唇吐息,表情似乎极为欢愉,郭得贵面色苍白,周身剧烈颤抖一阵,显然又失了精。 康绮月娇笑道:“郭三爷,你这次没什么力道了喔!”郭得贵接连三次射出阳精,疲累异常,更兼大骇,方才的暴虐神情早已飞得不见踪影,连声哀嚎:“姑娘饶命!”但康绮月不住扭腰,看来虽不似如何使力,温软的肉壁却一阵紧似一阵,像石磨般将他剩余精力一点一滴榨了出来。 转眼之间,郭得贵已然不支,乱叫乱颤,猛地一翻白眼,昏厥过去。康绮月脸现微笑,拔离他的身子,站了起来,双腿间一滴滴白液不停落下。再看郭得贵,阳具竟然皱起,变得萎顿不堪,脸色也是难看到十足,像是没了气。康绮月拾起红衣,随意披在身上,朝着文渊直笑。 文渊见郭得贵如此,只觉惊心动魄,竟不觉有何香艳之处,说道:“康姑娘,这就是你的比试?”康绮月抿嘴笑道:“是啊,这位丁二爷也和奴家比过的,只是他事前不知道……嘻嘻,郭三爷可不及他呢。”她却是神采奕奕,全无疲态,抿嘴时轻舐了下指尖,一副回味无穷的样子。 童万虎骂道:“他妈的,你这贱人,定是施了采阳之术一类恶术,又害了我郭三弟!”康绮月斜眼笑道:“你说采阳补阴么?奴家可不会这本事。童大爷,你何不来亲身尝尝?瞧你如此雄壮,必定是十分厉害的了。”童万虎一口唾液吐在地上,骂道:“好不要脸的贱人!” 康绮月娇笑道:“童大爷不想要么?嗯,文公子,你又如何呢?公子这么俊美,一表人才,奴家倒很想比一比呢!”没等文渊答话,三个女子一齐叫了出来:“文师兄,不要!”“不行!”“文公子,别去啊!” 却见文渊取下背着的文武七弦琴,就地坐下,铮铮然弹将起来。华瑄和小慕容互望一眼,不知所以。紫缘却听得分明,文渊奏的乃是诗经中一篇“出其东门”,诗意谓花枝招展的妍丽女子固然多,自己却只钟情于那位朴实的姑娘。紫缘听着,不禁浅露微笑,心道:“文公子心思动得好快,只是他们那儿只有一位女子,我们却有三人,数目上跟诗意正好反了。”忽然心中一阵遐思,暗道:“‘缟衣綦巾,聊乐我员’,却不知文公子是指慕容姑娘呢,还是华姑娘?还是……还是……” 康绮月也懂乐律,听出他曲中之意,脸上不动声色,只笑道:“文公子真是清高之人,家兄既已讨教过琴艺,奴家也想请文公子指点一二呢。”向后面一招手,一名青衣汉子捧着一张琵琶上前。康绮月接了过来,着手便弹。才过数音,小慕容跟华瑄都是一惊,此曲绵细荡漾,正和那晚康楚风所奏笛曲一般音色,但是引诱魅惑之意更强上数倍。 文渊一听,陡觉心神不定,琴音竟被琵琶声扰得调子微乱,不觉骇异:“这女子的琵琶,可比那康楚风的笛声厉害得多,难道她功力更在其兄之上?”连忙整弦重新成曲,但琵琶声柔转动魄,媚惑难言,文渊琴音虽是一力求正,仍然极是不稳,心中更是大感恍惚,竟有些神不守舍,琴音渐渐被牵引过去。 康绮月暗自得意,心道:“瞧你心里坐得多正,能抵得住么?”这一路以音律诱人情欲的法门,是康氏兄妹的绝艺,这一曲叫做“狂梦鸣”,初时为诱,后来于不知不觉中渐渐转强,一个不慎,立时会着了道儿,无法自拔。康绮月武功修为并不高于兄长,但却能将“狂梦鸣”发挥得更是千回百转,勾人魂念,主要还是因为身为女子之故。 男子引诱女子,总不如美人投怀送抱来得容易。康绮月这一曲,华瑄、小慕容等听得虽然心神不宁,总不会像听康楚风的笛声那样自制不得。文渊却极是难当,心旌摇动,眼前似乎望着一片都是幻彩流光,绮丽多端,血液如沸,越来越是迷糊。一瞥见康绮月轻衣下露出的肌肤,更觉头晕目眩,心中暗叫:“不好,这女子音律如此诡奇,现在音色齐施,到底该如何敌对?” 忽然琴弦一阵乱响,已不成曲调,文渊按着琴弦,闭上双眼,呼吸急促,勉力与琵琶声对抗。康绮月娇声道:“文公子,别这么难为自己,过来嘛……来啊……”她每一字都与琵琶之声相和,催人心思,极是蛊惑。华瑄急叫道:“文师兄,你别这样,你不能被这女人诱惑啊!”文渊仍是闭目不语,神情紧绷,身子却微微颤抖。 小慕容也是焦急无比,心想:“他既然不好对付,不如我直接把这讨厌的女人刺死!”转念之间,正要拔出短剑,忽听一声清响,鏦鏦琅琅,竟又是一阵琵琶音起,淡雅而平静,与康绮月所奏截然不同。康绮月立觉“狂梦鸣”被这曲调一和,音调中诱力大弱,心中大惊:“竟然还有高人在此?”再一看,却是一个极其美貌的少女弹着琵琶,一望之下弱不禁风,但奏出的音色却是微而不歇,柔韧平和。 这少女自是紫缘,她虽然全然不明武艺,但音律上的造诣高绝,眼见文渊被康绮月的琵琶声所限,担心之下,取了自己的琵琶,将康绮月奏出的靡靡之音一波波应和过去。 文渊正感心力不继,陡闻紫缘所奏之音,脑海立时注入一股清明,好似迷夜中忽现明月照途,不禁叫道:“紫缘姑娘,多谢了!”打点十二分精神,抚琴成曲,和紫缘的琵琶音调并成一路,隐然将“狂梦鸣”的曲子排了开去。康绮月大骇,连忙加催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