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从丈夫手心传来的温度,公孙晴画心中感动,倏地抬起螓首来,原本迷蒙的一双美眸亦逐渐变得坚定。 「想来夫君定然已听说妾身婚前与靖川公子的风闻,方这般在意地询问妾身这样一个问题。若是在与夫君成婚之前,这个问题妾身实不知该如何回应,但是现在,妾身可以非常肯定的告诉夫君……」 「妾身与靖川公子旧情已揭过,如今妾身最爱的只有夫君一个,妾身只想安安静静的做夫君的好妻子,做好人妻人母的身份,其余的一切,都与妾身再无半点关系。」 虽说当日在公孙府里,燕陵已亲耳听到公孙晴画断然拒绝关南旧情复燃的要求,对她在婚姻一事上的忠贞有信心。 但当他终于听到心爱的妻子亲口承诺,她的芳心今后只有自己与将要出身的爱儿时,燕陵心头深处终松了一口气。 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将公孙晴画动人的身子搂入怀中,嘴唇吻上了她柔软的玉唇。 「嗯……嗯嗯……」 公孙晴画立时一阵轻吟。 双唇被丈夫火热的大嘴吻住,公孙晴画尚未来得及回应,便感觉到丈夫那只粗糙有力的温热大手,已从她的衣襟领口里探伸了入来。 且掠入到了胸衣的入口处,五指毫无阻隔的握揉住了她一边乳房。 公孙晴画的呼吸立即变得急促起来,红润的檀口哼溢出一声声腻人的娇喘。 她已有好一小阵子未与心爱的夫君亲热,眼下仅被丈夫这么深吻揉胸,公孙晴画便觉得下身似乎泛起一阵湿湿腻腻的情潮。 唇分之后,公孙晴画柔软的身子情不自禁的瘫软依偎在丈夫宽厚的胸膛上。 丈夫因长期练剑而显得粗糙的大手,仍旧探在她的衣襟内,紧握着她浑圆的乳峰,五指时不时的搓弄揉按着饱满的乳肉。 公孙晴画依偎在丈夫怀里,光可鉴人的美丽俏脸靠在燕陵的胸膛上,低低娇喘着。 便在这时,公孙晴画感到自己斜盘在车厢软垫上双脚忽然微微一凉,侧过螓首时方瞧见,原来丈夫已将她裙下的鹅黄色的一对绣鞋脱下,跟着捉起她一只裹着白袜的玉足,粗糙的手心温柔的爱抚起她的秀足来。 公孙晴画白壁无暇的俏颜,登时「腾」的一下浮升起一抹红晕,令她本就动人的容颜更显娇艳欲滴,无比迷人。 成婚以来,夫妇二人已赤诚相对过不知多少趟,照理来讲,仅是被丈夫爱抚小脚并非什么令人羞耻的事。 问题就在于婚后以来,夫妻二人行房之时从来都是相敬如宾,甚至可说规规矩矩,像眼下这般在车厢内亲热已算首趟,而丈夫把玩爱抚她的玉足更是前所未有。 但是令到公孙晴画瞬间生出这般大羞烫反应的主要原因,还是因为她的双脚当初在与关南相恋的时候,已经被后者玩弄过不知多少次。 关南对她的双脚似有一种格外的畸形迷恋,日常私下与他幽会的时候,他的手最是喜欢抚遍她穿着袜子的脚和双腿。 在两人行房欢爱的过程里,关南更是最喜欢在前戏的过程中,让公孙晴画先用双足搓揉撸硬他的大棒,直将他的阳具搓得硬如铁棍之后,再与她合二为一。 至于在行房过程里,关南一边抽送,一边捧着她的双脚迷恋的舔吃,又或达到高潮时快速的拔出肉棒,让她将双足并拢在一起,随后将温温热热的精液尽情的喷射在她的脚背足心上,那更是数不胜数。 因此,当公孙晴画小脚落入丈夫手中的一瞬间,她芳心深处尘封的记忆立时不自禁的涌现起来,一颗芳心止不住的怦怦狂跳。 公孙晴画的一对玉足穿着洁白的薄袜,握入手中之时,感觉温温热热,虽隔着袜子,但燕陵仍能清楚感觉到她这对秀足的柔嫩,立时爱不释手的把玩起来。 在他生命中的几位红颜知己中,足形最为完美的当属齐湘君,她的裸足圣洁得不可方物,完美得挑不出一丝半点的瑕疵,只恨她已成为燕陵生命中的最难以言说的一道伤,双方已几无结合的可能。 燕陵自然亦彻底不会拥有将她完美玉足握入手中的可能与机会。 几位红颜知己里,足形几近于完美,亦最为接近齐湘君的便当属珊瑚,她一双玉足特点是玲珑秀巧,十根足趾虽不如齐湘君般瘦丽,但根根珠圆玉润,无比的惹人怜爱。 而秀璃的一对芳足则白白瘦瘦,比之其余几女多添了几分秀气,同样是燕陵的钟爱。 至于千卉的一双兰足,比起其余的几女则显得略为的中规中矩,但较之寻常女子业属相当耐看。 相比其余几女,平日里可说极少有习武事,因而公孙晴画的双脚显得特别是白净跟柔软,褪去袜子后的一双裸足白皙得几可与齐湘君媲美,且同样不失秀气,若论手感甚至还要稍胜秀璃一分。 但成婚过后至今,燕陵却是几乎从未认真把玩过她的双足,今夜才终于算得上破天荒的第一趟。 并非燕陵不想。 而是权因当初迎娶公孙晴画入门之时,他早已知晓后者与靖川公子热恋的事,那个时候的公孙晴画仍处于因家族压力而被迫嫁入姜氏的彷徨之中,夫妻双方过于陌生,存在着一条看不见的无形沟壑。 正因如此,哪怕是在行房之时,燕陵也只敢规规矩矩,不敢作出太过唐突乃至吓到公孙晴画的举动来。 如今公孙晴画不但已怀有他的骨肉,更亲口跟他允诺,彻底揭过与关南的旧情。 一切完全不同了! 关南作为名动楚国的三大公子,表面上一副正人君子模样,实际背地里却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无耻小人。 明知公孙晴画已嫁他燕陵为妻,背地里竟仍不死心的想勾引她,以达透过控制公孙晴画的肉体而进一步掌握到姜氏内部最高机密的算盘。 幸而公孙晴画没有让他这作丈夫的失望。 哪怕在公孙府内,最有机会让关南得手的一刻,公孙晴画仍紧守本心,没有让关南得手。 在这场看不见的情场之战里,关南一败涂地! 而这一切,全赖公孙晴画冰雪聪明,识大体知大局! 想到这里,燕陵胸膛的爱意几乎无法压制的涌现,动情地在妻子的面颊深吻了一口。 他怀中的公孙晴画,无比清晰的感受到了来自丈夫的温柔爱意。 公孙晴画芳心涌起难言的暖意,感动的低声道,「夫君……真的一点也不介意妾身的过去吗?」 闻言,燕陵柔声道:「谁人没有过去呢,夫人既已向为夫明言与靖川公子的旧情揭过,过去的事情,为夫怎会那般小肚鸡肠的计较。」 见妻子依靠在自己怀里,抿着香唇欲言又止的模样。 燕陵知她此刻定是心中柔结,既感动于自己的大度,又有些担心她曾经与靖川公子的过往。 公孙晴画曾与靖川公子相恋的事,在楚都绝不算什么秘密,因而魔女亦曾经就此事,暗中给过燕陵一些夫妻间感情进一步升华的指点,便是破而后立,彻底将此事摊开,从此二人便有可能真正夫妻一心,再不分彼此。 想到这里,虽然心中立时浮升起一丝对靖川公子强烈的妒忌,但燕陵仍是将这恼人的情绪压了下去,柔声对妻子言道,「夫人放心,为夫说的都是真的,绝没有骗夫人。」 「即便夫人当初与靖川公子相恋的时候,靖川公子操了夫人很多次,为夫也绝不会在此事上怪夫人哪怕一丝半点。」 话音落下,怀中的公孙晴画原本柔软的香躯登时微微一僵。 燕陵直接捅破窗纸的话语,毫无疑问的令此刻正芳心柔肠百结的公孙晴画紧张到极致。 燕陵知妻子性格素来温柔端庄,这点在诸女中虽较似姜卿月,但相比于后者,前者显然面皮要薄得多,对于这样的露骨的话,绝没有多大的抵挡之力。 连忙亲了她一口,道,「为夫的话稍为露骨了些许,但绝对发自于肺腑,因而夫人绝无需为此而紧张。」 闻言,怀里的公孙晴画似乎才终于听出,心爱的夫君说的是真的。 一颗芳心终于略微放下些许,紧绷的身子亦微微一松。 只见她抿着嘴唇,白皙美丽的脸上泛起一丝羞愧,声如蚊蚋般地道。 「妾身这样,夫君真的一点也不怪么?」 燕陵听妻子语气中开始有了松动,忙搂紧她安慰道,「怎会怪呢?」 「我家夫人长得这般天香国色,但凡是个正常的男人追求到了我家夫人,都绝不可能什么都不做。」 说到这,燕陵停顿了一下,微微一笑,道,「纵然要怪,也必须怪为夫才是。」 怀里的公孙晴画听得有些不明所以地轻抬起螓首,目光终于迎上了心爱夫君的眼睛。 那双温柔的美眸透着深深的疑惑。 燕陵这才微笑着道:「自然是怪为夫以前为何那般蠢!」 「放着夫人这般善解人意的美人儿不追,反倒跟那刁蛮任性的琳阳郡主混在一起,回想起来,为夫现在真恨不得抽当时的自己几个耳光。」 公孙晴画听得再忍不住,「噗哧」一声轻笑。 她哪听不出丈夫是为宽慰她而在自嘲说笑,但芳心深处仍是感动不已。 在这一刻,公孙晴画终破天荒第一次对自己曾经的过往情事,生出了一丝挥之不去的后悔。 她抿去笑容,愧疚的瞧着燕陵道,「妾身有些后悔,当初该学你娘般坚守古礼,而不该在婚前失身的……」 燕陵见她仍有些不能自已,便柔声道:「过去的事便让它过去,夫人实没有必要这般去想。」 「何况,夫人也知我爹娘出了名的伉俪情深,但当初为了应付北临君,我娘不也在我爹的默许之下假戏真做的答应了邑上公子的追求,那段时间娘她也被邑上公子操了不知多少回,我爹全都知道的,但爹他都没去计较。」 燕离化名徐桥的事情,燕陵不久之前也已告诉了公孙晴画,后者自然对他爹娘的事情有大致的了解。 但燕离虽然从未明说,身为儿子的燕陵却是知道他是一直极为在意心爱的妻子与别的男人双宿双飞的,只不过为了宽慰妻子,燕陵才假意说燕离没去计较。 果然,当公孙晴画听到燕陵这般安慰之后,容颜终于缓和得多了。 只听她面色微红地道,「夫人她……当初与邑上公子戏是假,但情却是真,他们同床共枕也是件……很正常的事情。」 「夫人也说他们同床共枕,实是件很平常的事。」燕陵微笑道,「那夫人当初与靖川公子相恋时与他上过床,不也是同一回事么?」 为了完全卸下妻子的心防,燕陵不待公孙晴画回答,先是将伸进到她衣襟内停了下来的手,重新开始揉胸动作,手指着重挑逗着妻子乳峰上豆大的粉嫩乳珠,进一步的追问她:「为夫有些好奇,夫人与靖川公子相恋的时候,你们二人一般多久行房恩爱一回?」 「夫人貌美如花,想必当初与靖川公子行房定是很频繁了?」 公孙晴画听得耳根子都红透了。 兼之玉乳被丈夫不住的挑揉逗弄,衣襟内那对高巅巅的乳峰已因情动而比平日要涨满得多,令到她香唇甘甜的气息不住的轻吐出来。 只听她低低轻喘着,声如蚊蚋般的答道,「也……也没有啦……」 「妾身跟他……平时也没有太多时间见面,大抵也就四五天……一回吧……」 在确定丈夫真的没有介意她的过往,此时的公孙晴画心防如燕陵所料的那般,心防已卸下了许多,听到这般私密且露骨的问题,虽仍是芳心无比羞涩,却已有勇气小心地回答心爱丈夫的问题。 燕陵听得呼吸微微一重,手里不自禁地加大了搓揉娇妻美乳的力度,心头泛酸地说道。 「靖川公子当真是好享受,每隔四五天便将夫人抱上榻子,想我夫人这般貌美如花,靖川公子把夫人脱得光光,定是兴奋得不得了吧。」 「告诉我,靖川公子在床上操夫人的时候,有没有将子孙射进到夫人的身子里?」 公孙晴画听得玉腮通红,垂下螓首,低低的「嗯」了一声。 「靖川公子的艳福,当真是无人能及!」燕陵听得心头极不是滋味,「夫人回回给他射进身子里,当时就不怕怀上他的孩子吗?」 公孙晴画脸红的摇了摇头。 看着妻子面红耳赤的动人模样,燕陵强忍心头的酸妒,继续卸她的心防道:「夫人当时定然给靖川公子操得十分快美,因而根本没法子去关心会否怀上身孕这类事,对么?」 公孙晴画不胜羞赦地低声道:「妾身……不知……」 「瞧夫人的反应,定然是了。」 燕陵这回是真的没法再掩饰内心的酸意,手上用力道,「靖川公子的本钱是否比为夫要大得多呢,方令端庄美丽如夫人,都不仅愿意给他这般抱上床去操,更心甘情愿地让他射精?」 「嗯……夫君……」公孙晴画粉脸羞红地娇喘着,终于羞涩地答道,「不是这样的……」 「妾身当时只是……不能常与他见面亲热,所以每回和他亲热的时候,他都……非常的兴奋,妾身也……」 「每每当妾身……高潮后过神来时,他便已经……射进到妾身的身子里去了……并非妾身愿意给他的……」 燕陵立时听得呼吸浓重,再也忍不住,大嘴重重吻住了公孙晴画的芳香小嘴。 「唔……唔唔……」 两人唇舌激烈的交缠在一起,吻得难舍难分。 自婚后至今,从未有过这般激情。 唇分,燕陵喘着粗气问道:「夫人,告诉我……你与靖川公子上床时,他还喜欢怎样玩弄夫人?」 见丈夫仍不住追问,公孙晴画终抵受不住,大羞地娇喘道。 「夫君,能否别再问了……问得妾身好似那些淫娃荡妇似的。」 燕陵见状,亦不再继续强问,轻吻了她一口后,这才道,「好吧,不逗夫人了。为夫只是想让夫人知道,对于夫人过去的事,为夫是真的不怪。」 「不仅不怪,你看,一听夫人曾经被靖川公子操过,为夫便硬成这般样子……」 公孙晴画终于羞不可奈的依偎到他胸口去,玉手轻轻打了他一记:「夫君真讨厌。」 羞涩不已的公孙晴画没有发现,心爱的夫君在收回对她怜爱的目光后,双目浮现起的一抹森然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