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楼上的燕离,只觉浑身血液疯狂地涌上脑袋。 脑海中一片空白,仅剩下唯一的一个念头。 邑上公子祁青,正在操弄着姜卿月,肏弄着被他视作生命之中最珍贵事物的对象。 他最心爱的妻子! 看着妻子雪白的玉腿被祁青大大分开,后者下身那根粗壮黝黑的阳具,此时一下接着一下,极之有力的猛力撞击着妻子那紧致的花穴口。 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彻响之余,看着妻子在祁青的身下婉转哀啼,承欢胯下的模样。 燕离只觉浑身像被抽离了所有的力气。 整个人几乎要瘫倒在地。 虽然今日在花园内,见到两人之间亲密举动之时,他就已隐隐约约地感觉到,今夜或许有不敢想像的事发生在两人身上。 可是,当他此刻真的亲眼目睹着自己最心爱的妻子,终被另一个男人抱上了榻子。 她身上的衣裙已被对方一件件地除去,现出她完美无暇的尊贵玉体,并且正与对方作着最激烈的交欢。 纵然心中深处早有预料与准备,可当他亲眼目睹到妻子真地被祁青抱在榻子上操弄着之时,燕离仍然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 他心中涌起强烈的痛苦。 那翻腾的痛楚,几乎像要撕裂开他的胸口。 剧烈的酸楚,令燕离连呼吸都变得极为困难。 “嗯嗯……啊……” 妻子那媚腻的呻吟声,从她红润的檀口中断断续续地吐出。 祁青半跪在妻子的身前,一手搂着她一条雪白修长的美腿,一边前后晃动着腰臀。 黝黑的肉具有节律地在妻子的体内进行着抽送。 从燕离的角度往下望去,可以清楚地看到,此时的邑上公子祁青,在妻子的身上驰骋之际,他那张英俊的面庞早已因无尽的兴奋而涨得发红。 他的脸上此刻带着一种难以言述的自豪意味。 那是一种成功征服了朝思暮想之人,而兴奋到极点的神情。 燕离能够理解此时祁青脸面露出的自豪神态。 换成世间任何一个男人,成功地抱贵为当世三大美人的妻子抱上榻子,压在身下操弄,想必没有哪个男人能够保持理智。 看着妻子躺在他身下,随着祁青激烈的抽送动作,胸前雪白丰硕的美乳,正兀自激烈地前后晃荡,晃出两道令人目眩神摇的美丽弧线。 而他身上的祁青则一直低着头,目光紧紧望着胯下的绝色美人。 像是要随着他腰胯有节律地戳入抽出,将身下玉人那娇喘连连的盛颜仙姿,所呈现出的一丝一毫的细微神状都要尽收入他的眼底。 燕离看得心中翻江倒海。 痛苦得几乎难以自抑。 与心爱的妻子婚后十多数,这是他第一次亲眼目睹与他举案齐眉的妻子,与别的男人在榻上朝廷如此激烈的交媾。 被祁青半压在身下的姜卿月,随着他的深情挺动,美艳绝伦的俏面已晕红密布。 显是已在祁青的猛力的抽插下,已完全沉醉在男女之间激情的欢爱之中。 燕离心中充满了浓浓的苦涩与酸意。 祁青外形削瘦,英俊潇洒,风度翩翩,但却是有着一根与其外形并不相符的阳具。 其尺寸不仅颇为粗长,连肉具表面的色泽亦较之一般男人更加黝黑。 茎身布满狰狞骇人的青筋,就连阴部的毛发也极之浓密。 这正是其男性能力雄厚的一种象征。 因其阳具的粗壮,祁青每一次捣入他妻子的体内之时,总能感觉到他腰身出现的阻滞感。 而待祁青每次抽拔出来之时,燕离更能清楚地看到妻子下身花穴口的嫣红嫩肉,几乎是将祁青整根肉具尽根包裹着。 燕离心中酸妒翻腾。 此前在与妻子谈及那件事情的时候,他曾数度问过自己。 若是有朝一日要他亲眼看着自己的妻子与别的男人行欢,他燕离能否承受那痛苦的一幕。 当时的他,无法回答自己。 但现在,那一直盘旋在他脑海中无法回答的问题,终于成了眼前他亲眼目睹的,已成了无法挽回的既定事实。 心爱的妻子,终与除了他以外的男人合体交欢。 被别的男人彻底地占有。 燕离心中说不出的痛苦。 这一瞬间,他甚至破天荒地在自己作出决定之后,事后第一次泛起了深深的后悔。 如果他今日在见过妻子与祁青亲密的举止之后,反悔此前的决定。 他相信以妻子对他的深情,不管后果如何,她仍定会毫不犹豫地断绝与祁青的关系。 可事到如今,后悔已无用。 特别是当燕离看到,寝室内,此时横躺在祁青身下的妻子,随着前者腰身一下接一下的用力的抽弄,她那早已红霞密布的俏面,已是美眸半睁半开,呈现出一片迷离。 妻子此刻娇靥上红晕满面的迷离神状,作为丈夫的燕离并不陌生。 每次夫妻二人行房至临近情欲的高潮之前,妻子那美若天仙的俏面上,都会露出类似的神态。 燕离一颗心泛起深深的刺痛。 妻子的反应,表明了她与祁青在榻上交欢之时,不但没有任何的抗拒。 相反,还全程地投入到了与邑上公子祁青激烈的欢爱之中。 尽情地享受着在他胯下,被祁青猛力抽送时那种醉人的快意与美感。 “嗯嗯……啊……嗯……” 妻子的呻吟声,随着祁青记记尽根的重凿,变得越发的急促。 她此刻秀颜泛红,有如天籁般的呻吟声,足以令世间任何一个男人听了都忍不住欲火焚身。 可是她的呻吟声越是娇腻动听,听在燕离的耳中,对他造成的伤害就越发深刻。 阁楼上,下方激烈的一幕对燕离造成了前所未有的巨大冲击。 妻子雪白的玉腿已被祁青大大地分开来,后者将她的左腿微搂在怀中,一边亲昵爱抚着妻子包裹着雪袜的玉足,一边面带微笑看着她,下体奋力地抽送着。 妻子尊贵的胴体,在祁青的身下婉转扭动着。 啪,啪,啪…… 肉体撞击之音,密集而又富有节律。 姜卿月的喘息声已开始变得有些断断续续。 燕离见到,随着祁青记记尽根的撞击,妻子已是玉腮通红,丰凝的玉乳随着祁青的猛力动作而晃荡得越发剧烈。 嫣红的小巧乳头,已经因为情动而高高地翘立起,仿佛两颗镶嵌在雪白乳峰上的嫣红红宝石,令人望上一眼便足以欲火丛生。 “嗯嗯……啊……青……你……你慢点……” “慢点好吗……” “妾身……妾身有些受不了了……” 阁楼上的燕离,亲眼目睹着心爱的妻子在祁青的胯下婉转承欢。 看着祁青粗硬的黝黑肉具,在她尊贵动人的胴体内快速地进出抽送,直将妻子插得娇躯一阵猛颤,呻吟之间,半带呜咽地喊出了这些话。 燕离心中涌起深深的刺痛。 与妻子成婚十数年,夫妻二人行房之时,不管如何情深,妻子在床上都是那般的端庄自持,半句闺房密话都耻于言说。 眼下与祁青在榻上欢爱,妻子却是对其说出了在燕离面前从不曾述说过的话来,叫燕离如何能不心中作痛。 邑上公子祁青虽在器物上的尺寸,比之他燕离稍胜小半筹,但他抽送妻子的力度动作,燕离自问祁青并没有胜过他多少。 可妻子在他胯下,却被祁青插得云鬓散乱,上气不接下气。 妻子这几乎从来不曾在双方夫妻行房过程所出现的神态,证明了妻子在与祁青交媾之时,那种强烈的兴奋与刺激,已远胜过她与作为丈夫的自己交缠欢爱。 否则素来端庄的妻子,绝不可能在欢缠的过程里说出这样的话来。 燕离心中无比刺痛。 而祁青则似乎对自己能将贵为三大美人之一的妻子,操弄到嘴中呻吟出这样的话来,感到万分的自豪。 他不仅没有听从姜卿月的话语慢下动作来,反而用力地搂紧了她两对雪白的玉腿,加快了肉棒征伐抽送的速度。 祁青那根水淋淋的黝黑阳具,不停地在妻子粉嫩娇腻的花穴快速进出,直肏得啪啪作响,水声四溢。 啪啪啪…… “嗯嗯……啊……啊……” 姜卿月被他肏得娇吟连连。 红晕爬满了她赤裸动人的胴体,雪白硕砣的乳房也随着祁青用力顶撞的挺插动作,而不断前后晃荡。 “啊……青……你慢点好么……妾身……妾身快受不了了……啊……” 祁青身下的姜卿月,已被前者猛力的捣插,戳得浑身娇躯剧颤,言语亦变得有些不清起来。 醉人的呻吟从她的檀口断断续续地吐出。 面对妻子哀啼连连的恳求,祁青不仅没有放慢身下的动作。 反而挥动着胯间那粗挺的阳物,在妻子那紧致湿腻的花房内更加急速地刺插,直把妻子插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啊……嗯……啊啊……” 看着邑上公子祁青这般毫不怜惜地操干着他的妻子。 燕离心中是又酸涩,又痛楚。 姜卿月于他心中最是珍贵无比,夫妻二人成婚多年来,每次行房之时,燕离都对她小心翼翼,深怕在床事上弄疼了妻子。 对于深爱的妻子,燕离深切疼爱她都来不及,从来都不曾过于用力。 看着下方的祁青猛力地挥戟痛戳着他的妻子,燕离心中真个是缠痛万分。 他明白,祁青此刻是出于彰显他男人的雄风与自尊,以及那种从身心彻底占有身下绝色美人儿的自豪心理,方这般猛力操干。 可是看着心爱的妻子,给别的男人这样肏,燕离心头仍是如同针刺一般痛楚。 祁青快速而又密集地抽送了一会儿。 随着他的挺动,他望见姜卿月雪白的玉足在眼前不住地晃动,那包裹在薄薄雪袜内的精致秀足,似令他格外的心热。 抽送了一会儿之后,燕离便看见祁青倏地放缓了身下的动作。 这个动作也令得妻子终得以喘歇一口气。 只见祁青将妻子一条雪白的玉腿,横搂至自己的身前,手心握揉住妻子的洁美的脚踝,将她这对包裹在薄袜内的精致玉足提送至自己的面前。 祁青一边近距离欣赏着妻子雪白的秀足,一边将脸庞缓缓地凑近到妻子的足底下。 随后闭上了眼睛,深情地迷嗅了起来。 燕离看得心中说不出的酸涩。 妻子有着一对引以为豪的秀美韵足,她的玉足纤瘦尖弯,握入手中之时柔弱无骨,温润细腻,备受燕离所钟爱。 但出于对妻子的尊重,夫妻俩行房之时,燕离最多只是用双手去爱抚妻子这对美丽的莲足。 从不曾像邑上公子祁青眼下这般,将整张脸埋入到妻子的玉足底下,深情迷醉地嗅闻着她的足香。 “嗯……嗯……别……青……不要亲……” 下方的妻子蓦地颤吟了一声。 却是祁青迷醉地品闻着爱妻的美足之后,竟是伸出舌头,对着妻子的脚心开始一点一点地舔弄了起来。 “别……不要亲……” 面对妻子的哀啼,祁青仍旧不停地舔吻着她的玉足,嘴中含混不清地说道。 “月姬的小脚,又香又软,更芳香怡人,怎么吻都吻不够,唔……” 耳边听着祁青称赞妻子的情浓话语。 再瞧着妻子躺在邑上公子祁青的身下,在祁青深情吻足,缓缓抽送之下那玉颜泛红,心神俱醉的模样。 燕离只觉胸口似被一块万斤巨石重重压着,连呼吸亦难以进行下去。 木已成舟! 眼下他已亲眼目睹了妻子与邑上公子祁青发生了最亲密的夫妻关系。 两人之间的关系,在今夜过后将有实质性的飞跃突破。 从今往后,妻子再也不只属于他燕离一人。 另一个男人,已如他这丈夫一般,成功地彻底占有了妻子。 燕离心中苦涩。 他在心中反复地询问自己。 他不断地患得患失,犹豫不决,不就是深怕会知道妻子已与祁青行房的吗? 如今既然他已亲眼目睹,他还有必要再看下去吗? 看着自己最心爱的妻子,在榻子上被别的男人操弄? 燕离如此反复地问着自己。 但大概是心中渴望着能在妻子的反应中,找到她心中仍仅深爱着自己一人的理由。 纵然这刻心如刀割,燕离仍旧找寻不到离开的借口。 阁楼下的房中。 随着祁青唇舌越发迷恋地舔弄着妻子的玉足,妻子那赤裸的胴体扭动得愈来愈激烈。 妻子的双足是她身上的敏感点,这点作为丈夫的燕离是非常清楚的。 但以往夫妻二人同房之时,他从未像祁青这样用嘴唇去舔砥吮吻爱妻的这对秀足。 大概是第一次被男人这般亲昵地吻吮,燕离看到妻子的反应越发情热。 她红唇中轻吐的呻吟声,正在逐渐变得激昂。 祁青的目光一直紧紧盯着身下的美人儿,大概是承受不了身下玉人这旖旎动人的美态。 祁青倏地松开了嘴,缓缓地抽拔出深茂在妻子体内的肉具,转而将妻子两条美腿分别架往两边肩上。 他的身子微微地向前倾压,姜卿月丰凝的香臀随即被他略微地带离了榻面。 做完了这一切后,燕离看到,祁青并没有急着重新插入姜卿月的玉体。 而是伸出手,捉住了妻子的一只玉手,来到了他的胯间。 让妻子青葱般的纤指握揉上了他胯下那根布满晶莹玉液的湿润阳具。 正处于沉醉迷离中的姜卿月,在祁青的肉具离开她的身体后,她的美眸终于微微地睁开来。 随后她便感觉到,祁青捉着她的手握上了一根硬得发烫的水淋淋大棒。 阁楼上的燕离,望见妻子微微地娇喘着。 跟着,妻子便面带迷离地握上了祁青胯间硬立的阳具,温柔地牵引着他圆硕的龟头,抵在了她两片湿润的花唇中间。 看着妻子主动引导祁青阳具到她花穴口处的动作。 燕离心中再次一痛。 如同被刀割上一记一般。 而下方的祁青,则带着一种征服者方有的胜利者笑容,在燕离紧张急促的注视下,双腿半蹲,接着下身缓缓地一沉。 他胯间那根布满弯曲青筋的黝黑阳具,便整根尽没在了妻子粉嫩的花唇内。 “啪”的一声。肉体紧贴而生的撞击声响,清脆地传来。 声音就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抽打在作为丈夫的燕离的脸庞上。 阁楼上的燕离,只能屈辱地望着邑上公子祁青,以胜利者的姿态,缓慢而有力地将他传宗接代的器物,一点一点地完全沉挤入到他妻子的体内。 连棒身末尾垂硕的黝黑蛋囊,亦拼命地想要跟随着茎身一并挤入去而不得,至再没有半丝推进的空间,方就此作罢。 “啊……” 燕离随即听到,妻子的红唇吐出了一声仿似带着深深满足有若叹息一般的呻吟。 祁青迷醉地爱抚着肩上的雪白玉足。 鼻中嗅闻着从姜卿月秀足散发而出的淡淡足香,祁青只觉体内的血液正在疯狂地上涌,浑身上下的欲火都被眼前这对洁白精致的小脚给彻底地挑弄了上来。 他深吸了一口气,两手撑到了姜卿月的两侧,下身开始新一轮如狂风暴雨般的抽送。 “啪啪啪……” “啊……嗯嗯……啊……” “青……你轻点……妾身……妾身不行了……噢……” 姜卿月完全没有料到,祁青忽然间会对她这般大出大入地猛送。 她只觉祁青那根肉棒每次插入她体内之时,都几乎快将她的花宫撑涨到极致,令她浑身又酸又胀,难受得无法言语。 祁青喘着粗气。 他伏压在姜卿月赤裸的动人胴体上,不停用力地挺耸着下身。 坚硬的阳具在姜卿月体内进进出出,带出了一大片白浊的蜜液。 从阁楼上燕离的角度望下去,可以清楚地看见,每一次祁青腰臀起伏耸挺的时候,妻子两片美丽的花唇皆被他粗硬的肉具给狠狠地破开。 连同蜜穴内嫣红的嫩肉,也跟随着茎身不断地被嵌入翻出。 祁青记记尽根的捣插,将他妻子捣得如泣如诉。 就连悬挂在祁青两边肩膀上的那对玉足,亦清楚地透过薄薄雪袜,看见她袜子里的纤趾已因剧烈的深入而全部蜷缩在一起。 这淫靡的一幕,看得燕离心头又酸又痛。 但是在邑上公子祁青眼中,瞧着身下美人在自己胯下承欢时那腮晕潮红的迷离醉意,除让他更加备感兴奋与自豪外,别无其他。 抽送之间,祁青忍不住俯下了身去,张嘴紧紧吻住了身下的美人儿那半张半闭的檀香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