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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美丽的西双版纳(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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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来看野象的游客算是值当了,就是土生土长的当地人在野象谷一次能亲眼所见多达十头的野象聚集,也是十分罕见滴,当然我是不得告诉他们真相,其实这些野象溜达出来并不是为了给大家照相摆pose,是为了出来看人间大美丽的。 听说一颗叫人间大美丽的太阳花飞过了野象谷的上空,二十多年来头一次。 面对十头身材魁梧壮硕的野象,宁卉的激动劲儿其实我一点不意外,听老丈妈说小时候带宁卉去动物园,几岁大的女孩子家家不看鸟啊大熊猫啊这些人畜无害的动物,却一头扎进猛兽园就拧巴着不走了,跟老虎狮子豹子愉快的玩耍了大半天,当然,是说我老婆在笼子外,老虎狮子豹子们在笼子里玩耍的哈。 就问咱家宁皇后野不野嘛?所以打小就是一个野丫头,长大了喜欢点野的也很正常,啥野象,野花,野男人 小时候去动物园没把老虎狮子豹子们带回家,这次宁卉想把野象们带回家去,所以一直拿着手机噼里啪啦的照着,而且知道宁煮夫在身边,这让二娃子扶在宁卉腰上的手变得异常的安全,而此刻全世界还能有心思注意这只全世界幸福的手的,也只有宁煮夫了。 至少跟宁卉一样兴奋的游客们没这闲工夫,人家老公用手扶着老婆腰有啥稀奇的,看野象的鼻子不比这香吗? 我一直密切观察着宁卉视线的动向,一边瞄着二娃子的手,二娃子的手还是楞没敢像宁煮夫一样全部都搁在老婆小蛮腰裸露的肌肤上,所以二娃手掌的上半截有些委屈,腰是摸着了,但摸的是上身小吊带遮住的部分,而手掌的下半截嘛…… 我后来悄悄的问二娃摸我老婆的腰是啥赶脚,二娃张着嘴楞半天没找到个形容词,最后颤颤巍巍的来了句:「哥,我我现在死都满足了!」 我日,才摸了我老婆半分钟的腰就要死要活,二娃子,td有点出息好不好,于是老子顺势撩了一句直接把二娃吓得直接就是一个踉跄—— 我说:「敢不敢下次摸你姐的屁股?」 话说这当儿二娃额头上的汗已经滴滴答答往下在淌,一脸的通红已经红到了脖子,当然这可以理解为爆晒在太阳下的结果,但太阳能把人晒得出汗晒得脸红脖子粗,我想问的是,此刻二娃被老子的眼睛雷达扫描到的胯下支起的帐篷,也是太阳晒的么? 后来我也悄悄问了二娃帐篷是个神马情况:「告诉哥,刚才摸你姐的腰,是不是把你各人摸硬了?」 于是二娃当即就一头的汗飙了下来:「是是的,哥,我」 好说不说,二娃穿的半截休闲裤,目测那支起的帐篷的尺寸还是挺大条的关键还是个雏,这也许是二娃最大的身价。 宁煮夫的意思是老婆的奸夫中还没得个雏。 「老公,快快,给我和野象合个影啊!」突然,宁卉转过头兴奋的对我叫到。 接着我就看到二娃的手腾的一下就从宁卉的腰间弹了回来,然后赶紧捂住胯下的帐篷。 「好的,老婆。」说着我后退一步支棱起手机,宁卉转过身,那群几十米开外的野象便成了俺老老婆这枝人家大美丽,地球太阳花的背景。 镜头中,宁卉盈盈一笑便脸若惊鸿,袅袅身影纵使半身也能一世倾城,而那小吊带顽强遮挡也遮挡不住的大片娇嫩的肌肤,比如裸臂,裸颈,裸腰纵使在烈日炎炎下依旧欺霜赛雪,更不用说那若埋若起的一窝迷人的乳沟,唉,要是飞来一只蝴蝶驻足,我觉得能把太阳公公瞬间都骚得,哦不,烧的寿终正寝。 那群野象呢,在镜头的背景里树林葱茏,溪流潺潺,他们正在这一方天地里悠闲的嬉戏,玩耍,看得出来他们为能与人间大美丽共同出镜而感到高兴与自豪,甚至两只野象用鼻子在宁卉的方向摇摆致敬。 呵呵,这是人与自然多么美好的和谐共处的场景,人、野象、蝴蝶、森林、河流,蓝天、白云,td还发展了当地经济,景区赚了门票钱,这几大千的游客外面的商家饭馆哪里还愁生意。 但可能只有宁煮夫晓得,今儿最大的赢家其实是二娃。 接着以这群可遇不可求的野象为背景,我和宁卉跟二娃一番各自组合又照了些相,宁卉才恋恋不舍的被我拽着手离开了看上去对我老婆也恋恋不舍的野象们,因为这当儿老子肚子已经饿得发成了癞蛤蟆的叫声。 在从野象谷回城的路上找了家路边小饭馆吃的饭,二娃说这种路边小饭馆类似咱老家的苍蝇馆子,都没有菜单的,是去厨房看菜点菜,但味道比城里好多餐厅酒店的好吃。 二娃点的菜,黄焖鸡是必不可少的。菜端上来然后有道炒花菜把宁卉惊艳到了:「老公,这这真的是花吗?花都能炒来吃吗?」 是的,此花菜非彼花菜,是跟菊花莲花一样一样的某种叫不出名字的花儿,居然被当地人当成了腾腾菜炒上桌了,好说不说,还真的比藤藤菜好吃。 神奇的西双版纳! 「姐,」二娃拎着一瓶,对,不是一杯,特么是一瓶澜沧江!一脸真诚的开始了下一波认姐剧情——这td都是宁煮夫事先就给二娃安排好的哈,连如下的话术都是老子给他编的词儿,「姐,我知道我没有资格,我对姐做出过伤天害理的事情,但姐对我不杀之恩我我没得牙齿都搞不忘。」 「扑哧!」看得出来宁卉是真的不想笑,但的确没忍住。 「兄弟,那个叫没齿难忘!」唉,跟一个高中都木有读完的小瘪三发这些文绉绉的词儿,td草率了。 「哦哦,没齿难忘,」就见二娃子也不笑,一脸严肃的重新来,「姐对我的恩情我没齿难忘,反正,姐,你当不当我是弟我不管,但你这个姐我是认定了,弟弟现在这条命都是姐的,以后姐有什么事,只要言语一声,弟弟一定扑扑汤蹈火,在所不辞!这瓶酒我先干了!」 我靠,扑汤蹈火,老子确实低估了二娃的文化水平,td咱小区招保安的时候都不兴组织文化考试的么? 说完二娃抬起酒瓶,脖子一仰便汩汩的对着嘴往喉咙里灌,这架势是要一口气把一条,哦不,一瓶澜沧江吹完。 「啊?」不晓得是被二娃这波认姐的骚操作吓着了,还是被二娃拎着澜沧江往肚子里灌的气势吓着了,宁卉惊叫一声,伸手就要去拉二娃的手。 「别,老婆,」我动作快些,拉住了宁卉要去那二娃手的手,「人家这么诚心,让他喝完嘛。」 二娃也不含糊,一瓶澜沧江愣是汩汩汩气也没歇一口灌进了肚子,这小子刚一撂下瓶子,酒饱嗝还没上来,我已经端起酒杯来了一句:「二娃,哦不,弟,这里姐夫表个态,你这个弟姐夫是认了,但你姐夫现在的年纪,酒也没法跟你一瓶一瓶的吹了,姐夫把这杯酒干了,就算姐夫认了你这个弟了。另外,姐夫对你也没啥别的要求,你以后可能要多加强点文化知识的学习。」 说完我端着的酒杯还在手里,就见宁卉好好把我看到,目光里的疑问句是这样婶的:「我都还没答应,咋你就成了姐夫了?」 「老婆,」宁煮夫皮嬉脸笑的嘿嘿了一声,「多个弟弟有啥子不好嘛?要不,我给你也倒点澜沧江?咱一起喝一杯,就算把二娃这个弟收了?」 我这话刚完,二娃精灵,倒酒哪里还轮得到姐夫出手,迅疾的就将酒倒好搁在宁卉跟前,然后自己又拎起一瓶:「姐,姐夫,我再喝一瓶!你们随意!」 说时迟,那时快,由于这次我没出手阻拦,宁卉赶紧伸手便过去拉住了二娃:「酒怎么能这么傻喝呢?你别这么喝!」 宁卉是真急了,这一手拉拽似乎有点用力过猛,就将二娃手里的澜沧江从瓶子里溅了些出来,然后澜沧江的水像是长了眼睛似的哈,晓得往美女身上扑,竟然准确的从小吊带的一侧泼洒进了宁卉那迷死人不偿命的乳沟里。 「啊——」澜沧江是冰过的! 想想咱小时候捉弄人的着名恶作剧,冷不丁的拽块冰块搁进人的后颈窝,但凡遭此一击,受害人都会惨叫一声,跟这当儿宁卉的惊叫声一样一样的。 「呵呵,老婆过泼水节啦!」我很淡定,只是赶紧拿起桌上的纸巾给老婆擦拭,我判断,以老婆素来宽宏大量的品格,是断不会就跟二娃子发火,况且这也是自己多手过去造成的,并不能完全怪人家二娃。 而就在冰浸浸的啤酒刚刚泼洒进宁卉胸部的当儿,就见宁卉下意识用手扯了扯自己的吊带,其实这就是身体突然受到外部刺激本能的应急反应,跟撩不撩,拨不拨木有任何关系,但就这一支棱,老婆今儿穿的黑色蕾丝边的罩罩竟然就露出了一小半来,好嘛,这不是撩拨,这真的不是撩拨,却效果却胜似撩拨—— 像我老婆这种本来就天然翘挺,加上长期在奸夫和老公滋润下的乳房,那白花花的乳肉一件薄薄的,聊胜无于的罩罩能遮挡得了多少嘛? 所以真真切切,老婆一边被澜沧江浸湿的乳房从撑满的罩罩中露出了至少三分之一的雪肤来,得亏今儿老婆的吊带是黑色的,如果是白粉的啥的,被这澜沧江水浸泡的地方那还不全身失陷,哦不,是说全身湿显。 纵使露出的时间只有短短几秒,一旁还拽着啤酒瓶的二娃td顿时就看傻了! 接着似乎是二娃傻愣愣的目光将宁卉女生本能的保护意识激发,就见老婆接过我递来的纸巾悠地站起身,捂着自己胸口朝卫生间跑去。 「哥,我」然后二娃转过头来惊魂未定的看着我,「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唉,谁说你是故意的了,」我伸手拍了拍二娃的肩膀,「没事的,这才哪儿到哪儿?」 「哥,什什么意思?」二娃迷惑的问到。 「来我告诉你,下一步」说着我将二娃拽到能够进行耳语的距离,然后瞅了瞅卫生间的方向。 我是告诉二娃下一步是叫他摸宁卉的屁屁,而且是光屁屁!并且告诉他我为此设计的详尽实施方案,老子刚一说完,就听见二娃魂都吓落了:「不不,哥我我不敢!」 「切,你想清楚,过了这个村没这个店,趁你姐心头对二娃的气息还有某种美好的情愫,你不赶紧行动你觉得你以后还有机会?」 「哥,啥啥叫情愫?」二娃的迷惑已经像滔滔的澜沧江水。 「唉,」老子一声叹息,「以后你多读点书,现在哥给你说不清楚,就问你敢不敢嘛?」 「我」说着二娃也紧张的朝卫生间瞅了瞅,「哥,我能不能问问你这样做到底是为啥啊?我真的不懂为什么你能让自己的老婆」 「因为你哥是……」老子顿了顿,算了,横下一条心讲了吧,不讲这小子在以后的行动中一定会缩手缩脚反倒会坏事,「因为你哥是yqf!」 是的,我没说淫妻犯,说的英文字母yqf,木有想到话音刚落,二娃的疑问句又来了:「哥,你说的啥?说的英文字母吧,我二十六个字母都认不全呢!」 哦买嘎!p,给老婆拉个皮条找个奸夫才累哦,于是我耐心的掏出手机给二娃发了个信息,就写了三个英文字母:yqf。 「我一两句话给你讲不清楚!等下你自己百度查一下是什么意思!」然后老子的目光瞬间凌厉无比,「你查了是怎么回事自己知道就好,但凡我晓得是你把这事给说出去了,别怪哥不客气,我会把你碾成肉渣的!」 「啊?」二娃的眼睛惊惧如铜钱。 「听到没?」我厉声一喝,二娃感到大地都在颤抖。 「好好的,哥,我知道了!」二娃颤颤巍巍的回答到。 「你们俩神神秘秘的在嘀咕些啥呢?」说时迟,那时快,宁卉从卫生间收拾停当出来了,只看见我跟二娃在勾肩搭背,至于我跟二娃商量的摸屁屁的阴毛,已经被二娃吞到肚子里去了。 「没什么老婆,」我嘿嘿一笑,「二娃刚才把酒泼洒在你身上已经吓傻了,怕你生气,当姐夫的在安慰他,说他姐很温柔的,这点小事怎么可能呢?」 老子这是先下手为强,一是将二娃认姐这茬整成既成事实,老婆认不认,反正我这边姐夫是已经当上了,二是让宁卉晓得二娃对刚才的事情是非常愧疚的,感情的制高点是必须先要占领。 「姐对不起!刚才」二娃的道歉跟进的灰常即时,而且表情异常沉重,那样子恨不得找块豆腐撞死的心都有了。 「没事!」果真,宁煮夫先下手为强的战术起到了作用,宁卉对着二娃微微一笑,然后居然还端起了刚才我倒了半杯酒的酒杯,「这酒我就喝了吧。」 「唉唉,老婆,刚才二娃喝的是一瓶酒哦,我们也诚心点,我们杯子都倒满嘛,我们一起干了,第一,算把二娃这个弟弟认了,第二,也别让二娃为刚才的事有啥子心理负担了,跟你说嘛老婆,二娃一直怕你认为他是故意把酒泼在你身上的。」 「为啥要故意啊?酒是我的手碰着碰洒的。」宁卉转头看着我,好像并没有受多少胸口上澜沧江冰凉的江水的影响。 「以为他故意耍流氓啊!」我朝二娃努了努嘴。 「去!」桌上面如春风,桌下却狠狠的踹了宁煮夫一脚,好嘛,这些都是宁皇后管用的伎俩,俺早已习惯成自然。 但脚踹是踹了,酒还是要喝的,这酒喝了就相当于是认了二娃这个弟了,当然,我也有点疑惑,老婆这杯酒喝了是喝的二娃的气息,还是喝的宁煮夫的面子?或者是半斤的怀念,八两的面子,一半一半,宁煮夫赢了,二娃也淫了,老婆或许最后还捡到一个还是雏的奸夫。 认姐宴顺利达到了目的,二娃高兴得屁颠屁颠的把饭钱付了,二娃去付账的时候宁卉还埋怨我说怎么让二娃付呢?人家现在工作都没有了。唉,宁卉这姐当了,立马就有了当姐的样子,心疼起这个在西双版纳捡来的弟弟来。 我老婆心软,所以但凡奸夫打点感情牌宁皇后都是会母性泛滥的,当然,路小斌同学除外。为什么路小斌除外,话说这个迷我已经在版纳解开了,这也算版纳之行的一个巨大收获。 吃完饭开车回到酒店已经快下午三点,跟我精准预测的一样,宁卉说太累了要睡觉觉休息一下,我自然顺水推舟,以刚才我设想好的方案,二娃摸老婆屁屁的前提是宁卉必须要睡觉觉。 然后我跟二娃说晚上晚点我们再出来一起吃晚饭,二娃说要得说晚上请我们吃版纳着名的铁板烧烤。这些td都是设计好的台词儿。 于是我揽着宁卉回房间,我故意走在后面,是为了悄悄的将房间的门留给二娃。 是的,门没锁。宁卉哪里晓得宁煮夫安的这些机器,一回到房间便去浴室洗澡冲凉,呵呵,澜沧江江水还在身上流淌呢! 洗完白白宁卉一丝不挂的便躺在了床上,从浪里白条到出水芙蓉只是一秒转换,但转换不了的是老婆曼妙白皙的胴体那袅袅婀娜的风姿,随便床上一躺都是能让人喷出鼻血的魅惑无比的s型的极致,身体的每一寸线条都诠释着女人的身体所能表达的最完美的曲线,柔挺的鼻梁,浑圆的乳房,侧身的腰窝,雪白的裸背,伏身的翘臀。 看着小小一方床隅,仅仅因为老婆随意的玉体横陈便春光明媚,惊艳寰宇,我有点担心待会儿二娃进来会不会还没走到床边便原地爆炸,虽说私下擅闯宁公馆的时候这小子已经得以一窥老婆的无边春光,但当时毕竟是带着犯罪心理,现在,如果此刻在门外听候指令感到二娃已经从度娘那里知道了yqf的含义,就将是以奸夫的心态重温旧梦,这种心理的感受是不一样的。 我赶紧猫洗澡的速度三分。 钟去浴室冲完凉,然后从箱子里拿出了一瓶精油,也赤条条的俯身到宁卉身旁。 「老公,你要干嘛?」宁卉迷惑的看着我。 「嗯嗯老婆,就说你今儿看野象看得累不累嘛?」我眯眼一笑。 「累呀!」说话间宁卉的眼睛已经从月牙儿变成了月缝儿。 「这不就得了,来,翻身趴在床上,老公给你按摩按摩,你就在老公专业的按摩手法中安逸的进入梦乡吧!」说着我拎开精油瓶,倒了一些抹在了手掌上。 「嘻嘻,还有这服务啊?老公,我怎么不知道你居然还带了精油来的啊?」宁卉这下高兴了,估计是想宁煮夫手上没仇老板一样的老茧,但老公那细皮嫩肉的手按摩起来也是极舒服的。 「切,老公给你准备的服务项目多着呢,你等着好好享受就行了,老公保证,每一个项目都是一个big surprise!」宁煮夫话中带话,这是在为等下二娃摸屁屁埋伏笔了。 「还surprise呢?都有啥服务项目啊?」宁已经翻身伏在了床上,但仍旧转过头来眨巴着月缝儿问到。 「唉,现在讲了还叫啥子surprise呢?老婆,现在你就舒舒服服睡一觉得了,该上啥服务项目老公自然有安排。」说着我双手摁在了宁卉的肩部,然后轻轻揉搓起来,「舒服吗,老婆?」 「咯咯咯,还行咯」 「什么叫还行咯?老公的手法必须是专业的哈!」说着我装模作样的用手在宁卉的肩膀上噼里啪啦拍打了几下。 「嗯嗯嗯,专业的专业的!」宁卉执拗不过,连忙承认。 「那舒服吗?亲爱的?」此刻我的手已经从肩膀顺着宁卉光滑的背脊线一路向下,其实这当儿专业不专业已经不重要了,搁个像宁煮夫一样细皮嫩肉的手整点精油,胡乱揉捏几下也是有三分疗效的。 「嗯嗯」果真,宁卉听上去感觉蛮舒坦的呻吟声就来了,「老公,是挺舒服的!」 「这就对了咯。」受到鼓舞,宁煮夫当然来劲了哈,接着就见抹了精油的双手在整个背部蔓延开来,然后宁卉那a45的精致小蛮腰成了重点照顾对象。 「嗯嗯老公」宁卉的声音开始有了些娇滴滴的泥泞,说明宁煮夫式专业王八按摩手法的疗效逐渐在起飞了,「真的好舒服,谢谢老公,好困,我睡会儿啊」 「嗯嗯,老婆你睡吧,希望你的觉觉在老公的按摩下睡得像巧克力一样丝滑,又香,又沉」 「嗯嗯,老公,你在写诗吗」宁卉的呻吟已经在瞌睡虫的勾引下摇摇欲眠。 「嗯嗯,睡吧布娃娃,睡吧小宝贝老公在唱摇篮曲呢」宁煮夫轻轻揉摸着宁卉光滑而细嫩的腰肢,嘴里爱意浓浓,其实这厮是想早点把老婆哄睡着,不睡着,还在门外听指令的二娃哪里有机会进来摸屁屁。 「呼呼」一会儿,宁卉竟然轻鼾声起。 呵呵,老婆,这宁氏按摩手法的催眠威力大吧?还木有按到屁屁呢好嘛,屁屁就留给二娃嘛。于是我拿起搁在旁边的手机,给二娃把开工的指令发了过去。 二娃的进场一切都是按照悄悄的进村,打枪的不要的严格要求执行的,但对于私闯过民宅的二娃这个要求都是小case,以致于二娃开门凑到我跟前竟然真的木有发出一点声响。 然后我用手示意二娃蹲在床旁暂时不得动弹,这样,宁卉一丝不挂的裸身的b面,便一览无余,纤毫毕现的呈现在二娃的视线中,说是纤毫毕显,是因为二娃只消一个头点地,脸指定便会杵在宁卉饱圆的臀瓣上。 我发现此刻二娃子眼里的光可以用吨来计算,td比晚上会车对面开着的大灯还刺眼,接着我指了指搁在床头柜上的精油,示意二娃抹些在自己的手掌上。 二娃大气不敢出,只能照做。然后我将手搁在宁卉的臀部上,轻轻摁下,然后顺着臀部上的肌纹慢慢画着圆圈,二娃晓得我是在做示范,于是目不转睛的盯着,仔细观察我的手法,估计是生怕等下自己上场的时候手法错了被宁卉感觉出来是另外一个人的手。 还好,宁卉没醒,悦耳的鼾声应该能够给二娃增加勇气和作案不被发现的安全感,然后我挪开手,示意二娃起身,并顺带挪了挪身子给二娃空出作业空间。 于是二娃颤颤巍巍的站起身靠近了宁卉的身体,近到伸出的双手能触摸到宁卉肌肤的距离。 然后二娃抹了精油的手将手掌张开在宁卉臀部的上空,慢慢下降,下降,却就在离臀尖还有一颗米的距离却停住了!然后二娃目光惶恐的看着我,这让老子百思不得其解,尼玛当初擅自闯入宁公馆的时候我看你娃胆子大得很,这阵咋还怂了? 老子又不敢出声,只能做手往下摁的动作,心头一阵烟熏火燎的急,td这阵不摸,等醒了才摸么?不晓得这是母老虎的屁股哇? 而此刻宁卉雪白的翘臀随着轻鼾的节奏微微起伏着,在二娃手掌下正泛着油腻腻的光亮,仿佛在娇滴滴问二娃:「二娃哥,你当初的勇敢哪里去了?」 正在老子恨不得伸手过去拽着这小子的手往下杵的当儿,许是宁卉微微起伏的雪臀的样子过于诱人,许是二娃听到了雪臀的微微起伏并不仅仅只是呼吸,而且是一声声二娃哥的呼唤,终于…… 二娃的手终于摁在宁卉光滑的臀瓣上的一 刹那,我发现二娃的身体竟然在筛糠一般的抖,以致于二娃的手也跟着筛糠一般的抖,于是我觉得这种筛糠般的抖动会产生一种出人意料的,如同电动按摩的效果来—— 果不其然,宁卉本来节奏舒缓的鼾声骤然停止了一下下,仿佛是某种触电般的感觉突然扰乱了身体固有的生态平衡,而这种感觉却被睡眠中比较迟缓的中枢圣经感应延缓成了一种挠痒痒般的舒坦。 好嘛,千幸万幸,只是扰乱了一下下鼾声的节奏,宁卉还是没醒这让二娃的胆子大了起来。 就见二娃的手也学着方才我示范的样子在宁卉臀部娇嫩的肌肤上画着圈儿,眼见有一些精油渗进了黑魆魆的臀缝,然后又从臀缝深处泛出油亮的光来,看得出来二娃很犹豫,要不要将手指伸进到那迷人的沟缝里去将那些精油擦拭干净呢?或者把它们抹在菊花上揉一揉。 于是二娃的手指总是在宁卉的臀缝的边缘徘徊着,徘徊着一会儿,这小子的一步三徘徊的风骚手法把本来软塌榻的小宁煮夫给整得顿时汗毛竖起,杆体充血,竟然能兀自在空中支棱起九十度的直角来。 而此刻小宁煮夫的九十度跟小二娃比,我靠,我瞄了一下二娃的胯下,就以支棱在半截裤的帐篷看,小二娃竖起来的角度已经基本跟小腹成两根平行线了,唉,人家还是雏,宁煮夫这么一想居然就释然了。 然后我听了听宁卉的鼾声与呼吸,应该还在深度睡眠之中,那么b计划是不是可以试一试呢?想到这里宁煮夫一阵鸡动,因为此b计划不是摸屁屁的a计划的代替品,而是摸屁屁计划的升级版,瞅着小宁煮夫的九十度,瞅着小二娃在裤裆支棱起的惊天大帐篷,瞅着老婆此刻跟瞌睡虫还在春宵情浓,此时不b计划更待何时。 于是我拽过身去伸手揽了揽二娃的胳膊,示意我先来给他示范,二娃赶紧挪开身,然后我用手杵着跟小腹支棱成九十度的小宁煮夫,一棍下去搁在了宁卉的臀部上。 老婆嫩滑的肌肤上那种因为残留的精油带来的腻滋滋的赶脚瞬间将小宁煮夫包裹,我靠,真td舒坦,是那种鸡巴上的每一根神经末梢都在燃烧的赶脚,于是我就想抹点精油在鸡巴上操屄是不是会爽得翻了天? 而有点打脸的是,自诩已硬成铁棒的小宁煮夫在宁卉的屁屁上杵去,并且还研磨了好一阵,居然没听见个响,就见宁卉依旧呼吸匀净,身体趴着的睡姿一动不动,都木有一丝的侵扰和改变。 好嘛,也不跟宁皇后计较了,本来咱就是想给二娃做个示范,没想跟老婆的屁屁怎么滴,不了小宁煮夫就不了呗,然后我杵着鸡巴挪开身,转头对二娃努了努嘴,用手指了指裤裆。 二娃自然明白宁煮夫的b计划是神马个精神,看到示范,这当儿吓得手足无措,脸色煞白。 老子一瞧这么磨磨蹭蹭的等下把宁卉磨醒了还b计划个铲铲,那是我跟二娃都要被宁皇后铲成铲铲,于是老子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伸手就过去垮二娃的裤子,毫无防备间,二娃的半截裤连着内裤居然都被老子扒拉了下来—— 好说不说,果真是农村长大的孩子,吃粗粮的,二娃的鸡巴的颜色td乌黑巴魆的像乌梢蛇,但却有玉米棒子般的粗,p,狗日的小子本钱不错,难怪女盆友要喊疼! 然后老子在二娃屁屁上捏了一把,示意崽儿快上,二娃额头上的汗就飙下来一股。 宁煮夫这不叫赶鸭子上轿,叫赶鸭儿上轿,于是看着二娃子在万般无奈中杵着鸭儿——我们老家管鸡巴叫鸭儿——颤颤巍巍的就爬上了宁卉用雪白的双臀做的轿子。 估计二娃是抱着到死方休的心态将玉米棒子杵到宁卉的臀部上的,可能心想死就死吧,死了三百年后还是条好汉,但三百年后可能没得这样人间大美丽的小姐姐了。 当然,这玉米棒子一经杵上去,还扯不扯得下来就可能就由不得二娃了,因为谁个男淫受得了将硬梆梆的鸡巴杵到颜值站在世界尽头的女神裸露的臀部上,td能硬着上去,还能硬着下来,于是老子担心二娃是不是经得住老婆那臀部滑嫩q弹的肌肤对于一切雄性生物巨大的反噬力量,不乱说,这种反噬给鸡巴带来的那种宇宙都装不下的快感加上心理上强大的冲击力,是td会死人的。 二娃还是个雏,这是我担心的——想想许文强的悲惨结局嘛——要是二娃经受不住,滑个扣啥的这当儿在老婆的屁屁上来上一发,那估计宁煮夫就走远了,最轻的也是留在西双版纳当新时代的支边青年,宁公馆,是回不去了。 然后许是真的打煞不住那种宇宙爆炸般的快感,二娃居然来了一个无比危险,却td无比吃鸡的酷炫动作,玉米棒子头在宁卉的臀部上研磨了一圈又一圈后,这小子居然差点把车开到沟里去了,看着玉米棒子头插点就一头栽进了宁卉的臀缝里,老子心子把把都被抓到了嗓子眼——其实从玉米棒子头伸入到臀缝的角度,完全可以打这样一比喻,好比二娃把车开成了一个轮子悬在了沟里的状态! 就问惊不惊喜?吃不吃鸡? 好嘛,宁煮夫这下惊喜是惊喜,吃鸡是吃鸡了,话说这二娃把玉米棒子头将将杵到臀缝的当儿,就看到宁卉身子一颤,臀部一紧,然后就是一声娇喘。 我靠! 老婆你是几个意思呢?刚才老公用鸡巴杵你的屁屁半天没得反应,二娃的鸡巴一杵你屁屁就娇喘了?难道因为二娃是野的? 好嘛老婆,看在今儿你看到野象这么兴奋的份上,老公就不跟你计较了。 「嗯——」宁卉的第二声娇喘迅疾而来。 老子一看要坏,于是一把把呆如母鸡的二娃子从宁卉的臀部轿子上拽下来,然后赶紧朝浴室的方向指了指—— 这个浴室,要说道说道。酒店房间跟浴室是那种开放式的整体设计,浴室朝床的一面是一块落地的透明玻璃墙,从床上能看到浴室,反之亦然,如果想要进行物理视线隔绝,就拉上玻璃墙上的挂着的一块帘子完事。 话说这个浴室我已经做了细心的观察,于是才设计了一个天才般的c计划,当然,c计划不是独立于a计划和b计划哈,是当a计划和b计划顺利实施后的叠加,所以当我对二娃手指浴室的方向,二娃当即明白c计划启动的时刻到了! 于是二娃忙不迭的从地上拽着自己的裤子猫着腰,半勾着身子跑到了浴室,藏在了玻璃墙的帘子后。 剩下的二娃该做什么不用教了哈,我大致估计二娃接下来的时间里将有一双世界上最幸福的眼睛,和最幸福的耳朵。 而几乎同时,宁卉正准备从趴着的睡姿翻过身来,我赶紧上去从身后搂住了老婆的裸背,好险! 更险的是宁卉居然开了口,还娇滴滴的:「嗯老公——」 嘤咛着居然手就朝我身下摸来,我顺势将依然勃起的小宁煮夫拽到了宁卉的手里:「老婆,咋了?做春梦了?」 「哇!老公,你的怎么就硬硬起来了呢?」老婆这声娇吟说明了一个问题,方才二娃的那一通差点翻车的骚操作是起了疗效的。 为了证实这一点,我伸手朝宁卉的身下摸去。 这一模不要紧,我顿时就赶脚自己的手指像汪洋中的一条船,老婆身下已然潮汛汹涌!我靠,二娃这盘菜才端上来多久?难道果真在睡梦中,老婆已经闻到二娃的气息回来了,或者是感受到了野玉米棒子咬了自己的屁屁? 「老婆,」话说宁煮夫这qyf的模式还不跟上,就是对有如此极品的yqf老婆的犯罪,于是我将宁卉的身体紧紧的搂在怀里,嘴巴啃着雪白的脖子一阵疯狂的yqf话术输出,「老婆,你屄屄睡觉都能睡出那么多水来,跟老公说做了什么春梦了?是不是在梦中闻到闻到二娃的味道了?」 「啊?没没有!」宁卉的背靠在我怀里,嘴里否定,但身体不停的扭动却像是一种无可抵抗的出卖。 「哼!老公不相信!」说着我杵着勃起的小宁煮夫在宁卉的臀缝之间研磨着,「快告诉老公,是不是梦到二娃了?」 「嗯嗯嗯」 不承认是吧老婆?这好办,于是我杵着鸡巴往臀缝深处勒进去了一点,然扯出来,然后再勒进去更深的地方,等感觉老婆的盆骨几欲想绞合在我的鸡巴上,呵呵,我又扯了出来! 「快告诉老公,是不是梦到二娃了?」 「啊啊啊是是的老公」 「梦到谁了?」 「梦到二娃了!」 「梦到他干嘛?」 「梦梦到他像你一样,用鸡巴戳我的屁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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