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副市长来闲耕村到底是来干什么呢?」我终于忍不住问到,按说这些大人物的事情晓得得越多越危险,但这当儿宁煮夫也是豁出去了。 「呃,怎么说呢,闲耕村一般都很清净,这可能是他选择这里的原因,他一个月会来这里一两次,他来这里实际上是跟他的情人约会的。」仇老板沉吟了片刻,还是把秘密说了出来,可能觉得现在跟宁煮夫的关系已经到了能分享一些这种级别的机密的程度了,尤其现在已经明媒正娶了小三之后,小三老公,那基本算是娘屋头的亲戚了。 「哦,那他情人呢?」 「他的司机送他来后,又开车出去接去了。」 「哦,那他情人是哪里的呢?」p,这个问题问出来,完全体现了宁煮夫十分不成熟的政治敏感性,而且这种问题你宁煮夫晓得了能多长个耳朵吗?多长不出耳朵来问了有有毛用,还特么的增加哪天被人灭了的危险性。 「呃,我也不太清楚。」沉吟了片刻,仇老板很委婉的拒绝给出这个显得来十分幼稚的问题的答案。 「那么问题来了,」宁煮夫的兴致愈发浓郁,「既然他是来会情人的,又去找其他的女人是个什么鬼?这不符合逻辑吧?」 「我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仇老板皱起了眉头,而且这找的女人任是谁都好说,偏生找到小燕子身上,仇老板现在遇到的世纪难题是这晚上的饭局,是叫老婆,还是叫小三来陪呢?比世纪难题更世纪难题的是,td陪完吃饭了冷副市长万一要再提出点啥要求呢? 不敢往下头想。 以仇老板的尿性我认为仇老板是不会妥协,老婆小三一个都舍不得的,但又不能不说那句话「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像把枪顶着仇老板的脑袋,冷副市长位高权重,仇老板惹不起,要惹也可以,除非仇老板往后生意不想做了。 老子也觉得有点棘手,看到仇老板摸出了手机嘟囔到:「算了,我叫刀巴安排吧。」 这句安排我听明白了,估摸是叫刀巴赶紧找了个十八线艺人啥的过来救场,仇老板的号码还没拨出去,我的手机响了,是程老师打来的,声音很急:「煮夫,说话方便吗?」 「你说!」 「戚纺在我这里,刚才她去茶室找包无意听到你跟仇老板说的事儿,她说晚上的饭局她去陪,但她的想法不敢直接给你说,所以找到我让我打电话给你。」 「仇老板你先不忙给刀巴打电话,」我连忙给仇老板伸手示意,「好的嫂子,你叫戚纺到茶室来一趟先,或者你们一起过来。」 「什么情况?」仇老板见我搁下电话,一头雾水。 「是这样,」我端起茶杯喝了口茶,因为宁煮夫很感动,戚纺的自我牺牲精神在心中翻起的波涛,需要一口茶来压一压,「小戚说晚上的饭局她来陪。」 「呃?」仇老板吃了一个大大的惊,「她咋个」 「哦,刚才小戚进茶室来找她的包,无意听到我们在谈晚上饭局的事,她不好直接给我说,就让程老师打电话给我,我让她们马上过来,我再具体问问什么情况。」 「不不不,这样不行!」仇老板赶紧罢罢手。 「是啊,我也觉得有些不妥,但现在还有什么其他办法吗?」 「我还是让刀巴找个十八线艺人来应付一下吧,不就是钱的问题,怎么能让人家小姑娘去干这个呢?」说着仇老板拿起电话准备再次打给刀巴。 「仇老板,」就听到戚纺怯生生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我转头一看,见戚纺和程老师正好赶到,「没事,还是我去吧。」 「小戚,程老师,」我赶紧给俩妮子打招呼,「过来先坐下说。」 等坐下戚纺再次开口到,虽然低着头,但语气十分坚定:「仇老板,现在马上到吃饭的时间了,再找人还来得及吗?」 仇老板怔了一下,拿着电话的手不由得垂落下来,好说不说,戚纺一下子说到点子上了,仇老板让刀巴找个十八线艺人点都没问题,但问题是找个十八线艺人短短的一个把小时就要送来,可能开直升飞机都来不及了。 我看了看程老师,又看了看戚纺,全身因为感动发热,于是就伸手过去拽住了戚纺的手,我知道戚纺的手一向柔软而飒凉。 握住戚纺手的时候,戚纺的双膝微微的栗颤了一下,脸一下子就红了,一旁的程老师看在眼里,后来给我解读了戚纺作为一爱木这种身体反应的心理学基础,程老师说主人这个充满信任和爱心的动作让戚纺感激涕零,那双膝的颤抖是一种立马就想给主人跪下来的本能反应。 好嘛程老师,你是科学家,加上字多我信你。 仇老板低着头默默不语,我知道仇老板现在是灰常的n次方的灰常为难,这事的为难和棘手程度我觉得甚至在仇老板的江湖生涯中是空前的,虽不敢说是绝后,半晌,仇老板才用手狠狠揉了下自己的鼻梁嘀咕了一声:「小戚,谢谢了!」 完了我让程老师带小戚去休息一下,等下吃饭的时候再叫她。 「吃饭的时候冷副市的情人会一起吗?」我突然想到这个有趣的问题,我是想要是冷副市长的情人到了,估计戚纺的任务就只是陪吃个饭应付应付那倒也无妨,以后的事以后再说了。 「应该不会在,估计要晚上吃完饭才会来。」仇老板的回答让我有点意外。 很快到了晚饭饭点,我们这一桌少了仇老板和戚纺,大家知道仇老板自然是陪冷副市长吃饭去了,但对于戚纺也跟着去了除了知情的程老师和牛某人其他一干人都表示出一定的惊讶,尤其宁卉拽着我就是一阵埋怨:「让戚纺去陪是你的主意啊?你咋想的啊?」 老婆啊,宁煮夫有苦也有口,但就是说不出来,人家戚纺不自告奋勇的去,或许去的就是你了啊! 不远处的一个包房里,仇老板跟冷副市长毗邻而坐。 仇老板在倒酒,像这种场合幸达的酒就来不脱了,必须是飞天,还不能是当年的。但好说不说,今儿不晓得仇老板是拿的多少年的飞天招待冷市长,但酒倒出来跟幸达的老酒倒出来内味也差不多是一样一样滴。 仇老板倒酒的时候,冷副市长不时朝门外在瞅,仇老板自然晓得冷副市长这眼瞅门外的心思。 冷副市长五十挂零,因为工作操劳头顶已经没几根毛,身材不胖不瘦,不高不矮,五官长得还挺正楷,戴个金丝眼镜,扔街上不是一路人甲,也是一大学老师的范儿。 仇老板卖了个关子,明明倒了三杯酒,但屋子里却只有两个人,这让冷副市长愈发坐立不安,估计现在满脑壳头都是下午看到的小宁翻译旁边那个长腿妹子,跟小宁两个美女搁那儿站着便满园的桃之夭夭,灼灼其华,那阵仗男人见了男人馋,女人见了女人惭,花花草草直接就没了活路。 如果冷副市长晓得那长腿妹子原来是仇老板的大老婆,小宁翻译只是个小三,我估计冷副市长也不想活了。 「冷副市长,」仇老板端起了酒杯,「我先自罚一杯,这事儿还得请冷副市长多多原谅!」 冷副市长有些愣愣的看着仇老板,很快就明白仇老板自罚酒的来由,这杯酒喝了表明下午看到的长腿妹妹是不会来了,冷副市长脸上即刻露出了一些愠色。 自罚的酒喝完仇老板指了指桌上多倒的一杯酒,看了看面露愠色的冷副市长,继续说道:「这杯酒虽然我自罚了,但酒总不能白倒,这杯酒我让人来敬冷副市长!」 说完仇老板拍了拍手朝在门外一直等候着的戚纺喊到:「进来吧!」 包房的门甫一打开,戚纺迈着一字步款款的走进包房,随着戚纺走进来的还有一道光,这道光青春逼人,靓丽多姿,熠熠生辉,一下子惊艳了冷副市长五十年的不老时光。 冷副市长的眼睛就直了,看到婷婷玉立的站在面前的戚纺嘴里嘀咕到:「小小宁?」 仇老板咯噔了一下,老冷这是得有多喜欢小宁翻译,但好说不说,仇老板好好打量了下戚纺,尽管已经被大家打过预防针,也不得不在心头啧啧称奇这妮子跟宁卉果真是太像了,形似七分,但气质却已近九成,难怪要被老冷认成了小宁翻译。 「冷副市长,您好!」戚纺落落大方的走到不热市长的跟前,一笑一嫣然。 「你好你好,」冷副市长当即伸出手去拉住了戚纺的手,这一拉就没有打算放下来的意思,「小姑娘叫什么名字呢?」 「宁珠。」戚纺的声音如含在喉咙用蜂蜜浸泡过,但声音甜是甜了,那是甜在了冷副市长的心头,却把仇老板吓了一跳,这个宁珠是个什么梗?仇老板忽然觉得南主任这个小蜜有点不简单。 「呵呵,你也姓宁?」这下冷副市长乐开了花,对着仇老板满脸堆笑,「难怪跟小宁翻译长得这么像,我起初以为眼花看到的是小宁翻译来了呢,没想到小宁翻译没来,又来了一个小宁姑娘。」 看着冷副市长乐呵呵对戚纺如此满意的架势,仇老板心头的石头落下一半来,于是将多倒的那杯酒端上递到戚纺手里:「小宁!还不赶紧敬冷副市长酒!」 说完仇老板一头汗就下来了,因为要不是舌头一个拐弯,叫出来的就是小戚了。 「冷副市长,我敬您!」戚纺端起酒杯笑意盈盈的对冷副市长说到。 「好好,小宁,干杯干杯!」冷副市长跟戚纺碰了杯一饮而尽,兴致这下完全上来了,方才拉着戚纺的手现在搂起了腰,「小宁啊,但是我还是很好奇,你姓宁,前阵我认识的一位小翻译也姓宁,你进来的时候我还差点把你认成了她,这也太巧了嘛,我甚至都有点像是在做梦,你俩到底是不是一个人?」 「哦,冷副市长,」戚纺眨巴了一下眼睛,一笑又嫣然,「您说的小宁翻译我认识啊,她是我的堂姐!」 「啊?!」冷副市长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半晌才拍了拍自己的大腿,乐呵呵的说到,「难怪你们长得那么像,又都那么漂亮,原来是有相同的基因啊。」 堂姐?仇老板心头一紧,觉得戚纺这已经不是在开车,是在开飞机了,而且越飞越高,仇老板感到背脊骨一股冷汗,决定要出去跟宁煮夫问个究竟,于是对冷副市长笑了笑:「让小宁好好陪你喝两杯,我出去打个电话。」 「好的好的,仇老板你去忙。」这阵冷副市长已经巴不得仇老板赶紧离开。 出了门,仇老板一溜烟到了一干人吃饭的地方把宁煮夫拽了出来,到一个僻静的角落急急忙忙就问:「你们搞什么名堂?戚纺怎么说自己叫宁珠,还自称是弟妹的堂妹。」 「你不觉得戚纺长得像宁卉吗?我跟程老师商量就让戚纺自称是宁卉的堂妹,这样让冷副市长一高兴,他不就不会责怪你没让小燕子去陪他喝酒了,老大,我们是真怕今儿你过不了这一关,我也晓得得罪了冷副市长不是闹着玩的。」 下半句宁煮夫还没敢往下说,即,让戚纺一定去把冷副市长陪好是主人今天交给她的一个必须完成的任务,说出来怕人家老江湖仇老板吓成了老浆糊。 「唉,」仇老板叹了口气,皱了皱眉头想说什么又把话咽了回去,看样子生气倒是没有,但埋怨没跑,「你们早给我说嘛。」 「咋个了?穿帮了?」宁煮夫这下急了。 「倒没有,」仇老板摇了摇头,「不过看架势今晚小宁是脱不了身了。」 「哦不,」仇老板一拍脑门,「我是说小戚可能脱不了身了,看嘛,已经被你们整晕了。」 「只要你能在冷副市长那里过关就好。」宁煮夫的表情也渐渐有些凝重,宁煮夫自然晓得脱不了身意味着什么,然后再细细一思量,待会儿冷副市长的情人来了,p,难不成不冷副市长还要整双飞? 戚纺的牺牲是不是太大了?宁煮夫一遍遍在脑海中想把这个问号捋直,但现在事已如此,这宁卉堂妹的戏好像也只能继续演下去了。 「这样,」沉默了一阵,仇老板突然说到,「你等下给个卡号给我,我打十万上去,你再转给小宁,哦不,转给小戚,不能让小姑娘太委屈了,我现在过去再应酬一下。」 等仇老板再次来到冷副市长的包房的时候,看到冷同志——因为现在是跟老百姓正打成一片,所以称为冷同志更合适哈——让戚纺坐在自己腿上正亲热的拉着家常,见仇老板进来,冷同志示意戚纺站起身,正欲对仇老板开口便听到自己的手机响了起来,冷同志接了电话:「好的,你把她送到我的房间去吧。」 原来冷同志的司机把他那个神秘的情人送来了,搁下电话td哪里还有心思继续喝酒,于是对仇老板说到:「我吃好了,今天的菜不错!」 冷同志说今天的菜不错的时候,眼睛瞄的却是戚纺,这些都是行话,冷同志其实是在表扬仇老板安排的小宁同志很不错。 仇老板自然听得懂,内心却很是郁闷,因为仇老板以前从来木有给冷同志安排过女人,严格说来这已经构成性贿赂的嫌疑,现在被宁煮夫一阵骚操作带入了坑,但仇老板稍稍感到庆幸的是,仇老板从更高的渠道得知冷同志可能不久要调离本市。 但愿不要出什么篓子,小戚的牺牲到今天为止就是最好的结果,仇老板想。 一会儿,不出所料的是戚纺果真没能脱身,被冷同志带去了房间。噩耗传来,宁煮夫和小伙伴们顿时陷入了一片沉寂,p,有人牺牲,大家还有铲铲个心思愉快的玩耍。 而宁煮夫尤其坐立不安,左思右想,最后还是没耐得住给戚纺发了个信息:「小母狗辛苦了,主人爱你!」 冷同志跟戚纺是一前一后分别进的房间,戚纺进门以后身子一顿,站在门口就把自己站成了一个美丽的惊叹号! 房间里除了冷同志还有另外一个女人,其实这都不足以把戚纺站成惊叹号,问题是这个女人还一丝不挂,好嘛,女人一丝不挂当然也不能把戚纺站成惊叹号,问题是这个女人不仅一丝不挂还趴在地上,脖子上套着项圈,项圈套着狗链,狗链被冷同志拽在手里。 多么熟悉的场景! 看到这个场景戚纺的身子突然条件反射般的抖了起来,膝盖差点一软就跪了下去。戚纺瞬间有一种梦幻的感觉,曾几何时,在任何一个场景里有女人趴在地上的时候,那个女人一定是自己,怎么会有自己站着其他女人趴着的时候? 冷同志原来是一个隐藏的s,他的情人原来是他的,这个戚纺没有想到,宁煮夫和他的小伙伴们也木有人想到。 p,现在爱死爱木已经这么流行了吗?上至冷同志这样的达官贵人,下至宁煮夫这样平头百姓都纷纷争着入坑? 「小宁,过这里来!」冷同志见戚纺站在门口没动,以为戚纺是因为羞涩表现出来的局促,便朝戚纺挥了挥手。 戚纺颤颤巍巍的还没走到跟前,冷同志已经迫不及待的一把把戚纺揽在怀里,双手箍着戚纺的脸,张开嘴便结结实实的堵在了戚纺的嘴上。 「呜——」趁着戚纺的嘴因为呻吟而翕张,冷同志毫不犹豫的将舌头嗦进了宁珠的嘴里搅拌起来,方才在吃饭的时候冷同志已经用这种亲民的方式与宁珠同志交流过了,现在更加轻车熟路,而从冷同志缠着宁珠同志柔软的香舌搅拌的样子看,刚才冷同志饭是根本没吃饱滴,不然这当儿吃人家女同志的舌头不会吃得这么急切和口水横飞,甚至都吃出了汩汩汩如破壁机一般的搅拌声。 趴在地上的女人正卖力的舔着冷同志的脚趾头,连脚趾缝都仔仔细细的用舌尖清扫着。 「嚯嚯嚯,嚯——」一会儿,冷同志禁不住上下舌头的缠绕舔砥,身子当然就飘了起来,身子一飘,喉咙自然就发出些奇奇怪怪的声音,这种声音p一点没得美感,但能准确反应出冷同志体内的五脏六腑正在遭遇着酷烈的火刑伺候。 「宁宁珠,你的舌头好好香!」这是冷同志的肺腑之言,td不香冷同志也不会缠着人家舌头吃了足足五分钟仍然不愿松口。 「嗯嗯嗯」戚纺双目紧闭,嘤咛着回应着,戚纺没跟这么大年纪的老同志接过吻,带着主人要自己伺候好冷同志的吩咐,加上冷同志身上还是有些残存的男性荷尔蒙的气息,这五分钟咬嘴皮的长时间作业竟然也把戚纺的欲情咬出个六七分来。 边吃女同志的舌头,冷同志边把手伸进了戚纺的上衣里握住滑嫩的椒乳揉搓着,开始的揉搓还讲点武德,力道也讲究个轻重缓急,后来就完全是放肆的揉捏了。 「嚯嗷,嗷嗷嚯」冷同志的叫声愈加奇怪,戚纺从来没听到过男人如此奇怪的叫声,一时竟然有些出戏,戚纺只能拼命控制自己,为了抵御这种奇怪的叫声戚纺突然想那伸进衣服的手是主人的,这幻想将将升在脑海,戚纺感到乳头上便传来了令人颤栗的快感。 「母狗!」突然,冷同志松开戚纺的舌头,冷不丁的叫了一声! 「嗯!」 「嗯!」 这第一声嗯是趴在地上的女人应答的! 这第二声竟然是戚纺禁不住伴着身体的颤栗应答了一声!对于戚纺来说,这几乎就是调教反射一般的本能反应,世界万物,我唯母狗,那颗爱木之心已经深入骨魂。 「快去卫生间把浴缸里的水放好!」冷同志对趴在脚下的女人冷冷的说到,然后转过头来脸色秒变和颜,拍拍惶然不知所措的戚纺的脸蛋无比温柔的来了句,「乖,母狗是叫她,不是叫你,你这么漂亮,这么纯洁怎么可能是母狗呢?你是我的小宝贝!今天你也是母狗的主人!」 「啊!」戚纺一下子魔怔了,只敢在心里惊叫而不敢出声,身子任由冷同志的摆布,脑海里满是这样的问号—— 我是谁?我在哪里?我在干什么? 戚纺入圈多年一直身为母狗,此刻竟然魔幻般摇身一变做了主人,戚纺内心的震撼唯有当过母狗的爱木能够共情与身受。 「乖乖,吐口水给我吃,你的口水好香!」一直跟心目中的宁珠美美缠吻的冷同志冷不丁的松开嘴提了个让戚纺猝不及防,而且完全颠覆戚纺s三观的要求,在戚纺的认知中从来只有吃口水喝圣水的,哪里有s好这口的? 「快点宝贝,吐吐口水给我吃!我迫不及待了!」冷同志见戚纺愣着不动,以为小同志害羞,便让戚纺脸伏在即脸上,把嘴张开凑到了戚纺的嘴边。 戚纺彻底迷乱了,完全不晓得这是哪里来的s,但此刻特殊的场景又不敢有任何违抗,只能在惶惑中张开嘴,朝冷同志的嘴里惶惶恐恐的吐了一口口水。 戚纺稠粘而不失晶莹的口水拉丝成线般滴进冷同志的嘴里,冷同志美滋滋的吮咂着,但仿佛并不满足:「嗯嗯,好香,不够,再再来口大的。」 戚纺无奈又只能翕动着喉咙再次在嘴里集聚起一口满满的口水牌香液,然后张开嘴沥沥落落的吐在了冷同志的嘴里。 「嚯嚯嗷嗷」冷同志喉咙里再次发出些奇怪的声音来,才砸吧了下嘴算是舒坦了。 p,要是冷同志晓得他心目中的宁珠小北鼻原来就是一只小母狗,下午才舔过仇老板大公举的屁屁,还喝过以前主人的圣水,这小北鼻的口水是不是还能吃得这么香?冷同志是不是会找块豆腐把各人撞死? 接着冷同志起身抱着戚纺——对了,是抱着,这个生猛劲很好的诠释了什么叫老同志的老当益壮——进了卫生间。 卫生间里被冷同志叫做母狗的女人已经将浴缸里的热水放好,自己则乖乖的在一旁跪着,这个时候戚纺才有机会好好的看清了女人的面容。 冷同志的母狗情人在戚纺看来是三十岁左右的小姐姐的样子,一头精致的波浪小卷被脑后一根发带束成了一蓬漂亮的马尾,但这一头头发就直接让戚纺破防,戚纺知道自己没有半个月的工资是做不下来这一头漂亮的卷发来的,小姐姐的面容姣好,气质温婉,一对名贵的钻石耳坠在耳垂边熠熠生辉,小姐姐的皮肤白皙如奶,胸部丰挺而没有丝毫下坠的痕迹,乳头圆润,色泽红而不暗,腹部无一丝赘肉碍眼,看得见的都是一望无垠的凝脂雪肤,唯有雪白的脖子套着的项圈和狗链让戚纺心惊,小姐姐本就是一个生活品质在塔尖之上的贵妇之人,如何也如自己一般做了一只下贱的小母狗? 「母狗,给我们脱衣服!」冷同志突然一声指令把戚纺从仿佛魔怔一般的幻觉中拉了回来。 母狗小姐姐乖乖的听从指令帮冷同志和戚纺脱光了衣服,戚纺的裸体完全呈现出来的一刹那,冷同志的瞳仁直接拉成了一条直线,戚纺的裸体诚是惊艳,不容赘述,相比母狗小姐姐戚纺的骨骼更娇小,乳房更翘挺,整个身体的线条更加细朗,耻毛因为更年轻而稍显稀疏,但不能说戚纺的裸体之美更胜,各胜其美才是中肯,但奈何在冷同志眼里,宁珠小北鼻的裸体是新鲜出炉,更加年轻灿烂,年轻一分,就是女人一分的本钱。 所以冷同志根本不看母狗情人一眼,身随眼动,在浴缸里就将戚纺楼在怀里,嘴含着乳头啃咬起来。 「汩汩汩」冷同志的手潜入水下不由分手的杵进了戚纺的双腿之间,随着手背的抖动,浴缸的池面上泛起了阵阵水花。 「嗯嗯嗯」戚纺双腿紧夹,跟她「堂姐」极为相像的川字儿在眉头上娇然而生,遂不知是痛是欢,只能呻吟为先,用娇滴滴的叫声先把冷同志的耳朵满足了则个。 「宝贝,」冷同志明显感到戚纺在嘴里的乳头膨胀起来,受此暗示,冷同志估摸觉得浴缸里的水都是宁珠北鼻的屄屄里流出来的,遂也口吐芬芳,以脏为快,「我靠,看看你屄屄流的水,在一浴缸的水里摸都摸得出来,原来女人都是骚屄,呵呵,是不是越漂亮的女人就会越骚!」 「嗯嗯嗯」戚纺不敢搭话,此刻唯有呻吟是最安全的自保,因为戚纺晓得在冷同志这样的男人面前,所有女人,其实在其眼中都只是一只被用来玩弄的母狗。 一句话就是一丝念头,奇怪的是,当自己只是一只被男人用来玩弄的母狗这句话在脑海里闪过,戚纺即刻感到身下一阵痉挛般的悸动,迎合着身下一个五十岁老男人手指在自己屄屄里粗鲁的拽扣,那种羞耻之至带来快感让戚纺一下子瘫软在了浴缸里。 「宝贝,」冷同志显然不愿意满足当下的玩弄,冷同志想看看更加香艳的节目,「要不要让母狗舔你的屄屄,让母狗把你的屄屄里流的水吃了!」 「啊?不——」瘫软也没能阻止戚纺的身体在水里泛起的激灵,但嘴里发出的声音却是不。 「呵呵,女人说不就是要!」说着冷同志将戚纺从浴缸拉起身,让戚纺双腿分开坐在浴缸边缘,这样,戚纺水淋淋且已然微微红肿——td都是冷同志粗鲁的手法抠出来的哈——的阴户一览无余,纤毫毕现的凑显在母狗小姐姐的眼前。 「母狗!」接着冷同志一声厉喝,「过去舔她的屄屄,直到把屄屄流出来的水舔干净为止!」 「是的,主人。」母狗小姐姐的回答轻才二两,不徐不疾,风度优雅,然后腰部前挺,嘴就贴到了戚纺的阴户之上。 「啊——」戚纺的身子和声音双颤不止,当母狗小姐姐柔软的舌头裹挟在自己娇嫩的屄屄上的一刹那,戚纺已经分不清自己是自己,还是伏在自己身下的母狗小姐姐是自己。 「啊啊啊」冷同志在一旁似笑非笑的拨弄着宁珠小北鼻的乳头,手法依旧粗鲁,直到戚纺的乳头再次拨弄下再次挺凸起来,冷同志才露出满意的微笑将两只乳头含在嘴里当胜利果实咀嚼起来。 「啊啊啊」母狗小姐姐的口技很熟练,总能准确找到戚纺身体最敏感的部位进行口戏,并能随着身体部位色泽、形态和潮湿程度的变化表达出来欲情起落的不同信号而变换舌法和节奏,戚纺感同身受,知道良好口技是一个的必备技能,母狗小姐姐的舔弄让戚纺感到快感如潮,戚纺的身体扭结着,眼眶竟然就湿润起来——是呵,从来都是以舌侍奉别人,何曾体验过舌尖上的快乐——戚纺感动得眼泪差点就从眼角涌了出来。 一会儿,戚纺感到身下一阵急促的尿意袭来,连忙夹紧大腿试图抵抗尿意的侵袭,但母狗小姐姐的脸却愈发贴的更紧,柔软的舌头爆发出来的力量在蜜穴深处卷起的风暴已经快要来临,戚纺感到一种难以忍受的酸胀几乎要溢出盆骨,于是涨红着头朝向冷同志呻吟着求助到:「呜呜呜,我我要要我要尿尿让我先去尿尿」 「嚯嗷——」冷同志眼睛一亮,奇怪的响声神奇的在喉咙里复又响起,明显像吃了春药一般把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随即撸着舌头命令到,「母狗听到没有,我的宁宁小宝贝要尿尿,让她尿到你嘴里,必须全部吃下去,一滴都不准剩下!」 「嗯嗯」母狗小姐姐应答着,于是愈发将脸死命贴紧,舌头甚至对着戚纺的尿道口狠狠的吸吮起来。 「不要——」戚纺想挣扎着但哪里挣扎得开,因为冷同志已经将戚纺的双腿紧紧揽住不得动弹,戚纺知道,这泡尿尿也得尿,不尿也得尿在母狗小姐姐的嘴里了。 「啊啊啊!不要不要不要」戚纺用嘴里一次次「不要」的叫喊与身体临近排泄的生理极限进行着无助的抗争,一会儿,戚纺的叫喊声逐渐减消了下去,而母狗小姐姐舌尖带来的尖厉的快感一次次快要把盆骨撕碎,戚纺已经几近意识模糊的边缘。 突然,戚纺感到盆骨一松,尿道口感到一股热烫而强烈的水流冲击,那股热烫的冲击甚至将自己的喉咙也冲开,戚纺这才发现自己的叫喊可以是如此的大声和吓人,几乎声嘶力竭:「啊啊啊啊!啊——」 哗啦啦!戚纺热烫的尿液如水泉般从身下喷涌而出,纵使母狗小姐姐拼命张开嘴想全部接盛在嘴里,但无奈这一股尿泉因为憋得过久而过于迅猛,母狗小姐姐的眼睛,鼻孔竟然也全部成了戚纺尿液的洪泛区,接着母狗小姐姐汩汩把嘴里的尿液全部咽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啊!」奇怪的是,尿液纵使喷涌完毕,戚纺发现自己的呻吟根本停不下来,因为一阵奇怪而强烈的酥痒在身下因为喷尿而起,却没有因为喷尿结束而停,而是从一点到面,那种酥痒在尿液喷涌的瞬间弥漫到整个身下,然后是全身,直到手指脚趾的每一个指尖,皮肤上的每一根毛发,戚纺知道,自己的高潮竟然因为一次喷尿排山倒海的,在母狗小姐姐含着自己尿液的嘴里爆发了。 在一旁的冷同志看傻了眼,估计是第一次看到女人因为喷尿而高潮,身下的那根老铁棍早已怒起,于是将母狗先前准备好搁在浴缸旁边的延时喷剂打开朝铁棒棒头一阵狂喷,然后将戚纺抱在浴缸旁边特制的沙发椅上,分开双腿就将铁棒插进戚纺,哦不,插进宁珠滚烫而余潮未消的屄屄里。 在冷同志眼里,今夜只有宁珠北鼻,插宁珠北鼻的屄屄,就等于插了小宁翻译的屄屄! 「宝贝,你尿尿就把自己尿高潮了,你真骚!」冷同志边插,尽管已经插得额头上青筋曝露,满头骚汗,还是一边兴奋的跟宁珠北鼻继续拉起了家常,「以前这这样过吗?」 「没没有!」 「嚯嗷——」又是一阵奇怪的声音,冷同志兴奋起来总是会发出这样的声音,「我太喜欢你了宝贝,嚯嗷,吐口水给我吃,快!快点!」 说着冷同志嗦的一声又将宁珠小北鼻几个小时前才舔过仇老板大公举屁屁的舌头含在嘴里美美的吮咂起来。 「啪啪啪!啪啪啪!」冷同志抽插的动作迅猛而刚遒,冷同志浪得半生,归来插屄仍如少年。 「啊啊啊!啊啊啊!」戚纺想拼命忍住余潮再次翻滚成巨浪,但无奈冷同志的延时喷剂td都是高级货,疗效杠杠滴,让冷同志这一插也插出了翻江倒海和万里长城永不倒的气势来,加上自己作为母狗,屄屄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被男人的鸡巴真正抽插过了,很快,戚纺的面色潮红,乳头挺凸,盆骨酥麻,快感再次如潮水般奔涌,野百合也有春天,爱木的屄屄也有被鸡巴插到春潮喷涌的时候—— 戚纺的高潮随即如方才决堤的尿潮喷射一般到来,冷同志实在没熬过宁珠那紧的一逼的屄屄因为高潮带来的穴壁的裹挟和紧夹,所以那高档货的延时喷剂也没挡得住的棒头最终的那一阵酥麻,冷同志只能生死由天,酥爽由命,结果屁屁一挺,随着一声奇怪的嚎叫,万千子孙跟着便喷射在了宁珠北鼻的花心里。 冷同志舒服斯基完,居然再次给予了宁珠北鼻一个当一辈子爱木可能都享受不到的福利,就听见冷同志边喘着粗气,边吃着宁珠北鼻吐到自己嘴里的口水对情人母狗命令到:「母狗,去把我小宝贝的屄屄舔干净!」 「啊——」听到冷同志的命令,母狗小姐姐的嘴还木有上身,戚纺的身子倒先颤抖了起来——自己从来都是清扫战场的清扫者,自己的嘴就是大战之后那些精液尿液体液的垃圾桶,可今天…… 当冷副市长的情人趴在戚纺的身下用嘴清理着他射出来的精液的时候,我陪着仇老板几一干人还在茶室喝茶,大家没啥兴致再愉快的玩耍,知道戚纺的牺牲太大,但确实一时半会儿又木有其他办法,大家都很郁闷,当然此刻还木有人想象得到戚纺这一趟去原来享受的居然是女王的待遇。 一会儿,我的手机响了,居然是戚纺打来的,电话里戚纺的声音竟然有了一种平时很少有的娇滴滴的调调:「主人,我出来了!」 「怎么就出来了呢?事情完了?」 「冷副市长突然接了个电话,就急急忙忙走了,他也没说是什么事。」戚纺回答到。 「哦哦,那你到茶室来。」 这厢边刚搁下戚纺的电话,仇老板的手机铃声也响了,是冷副市长打来的:「仇老板,政府明天有个接待出了个紧急情况,我要去赶去处理一下,闲耕村的环境挺不错,谢谢。」 戚纺来到茶室,仇老板还是显得很紧张,于是我赶紧问戚纺:「还顺利吧?你没事吧?」 「嗯,我没事,挺顺利的。」戚纺说完低下头就站在我的身旁,脸上似乎还有些红晕没有完全散去。 看着戚纺胸部微微起伏如鼓,一脸娇羞的样子老子顿时升腾起一种特别想好好的要一次这个妮子的冲动。 于是我站起身拉起戚纺就朝房间奔去,一进房间程老师的电话便追身而来:「煮夫你要干什么?」 「我不干什么,我现在只想要了戚纺,好好的要一次她,跟她平平等等像情人一样的做一次爱!」 「我就知道你要这么干,我知道你是因为感动今天戚纺的牺牲才这么做,但你冷静点,你这么做了你的主人身份也就完了!」程老师的声音很焦急。 「不管了!」说完我毅然决然的把电话挂了,转身将戚纺楼在怀里,捧着脸就是一阵狂吻。 「主人,我……」戚纺连连后退,嘴巴紧闭牙齿紧咬慌乱得一逼! 「亲爱的,现在我不是你的什么主人,我现在只想要你!要你!」此刻宁煮夫头脑已经烧到一千度,因为感动,也因为小宁煮夫其实早已觊觎戚纺那娇嫩的屄屄很久,很久。 当戚纺的嘴终于被撬开,我看到戚纺眼角已经流出来感动的泪水,而宁煮夫的舌头伸进去与戚纺的舌头紧紧交缠的时候,宁煮夫似乎完全忘记了戚纺的舌头是舔过多少人的屁屁的,嘴嘴甚至喝过前主人的圣水的,宁煮夫什么都不管了,爱死也好爱木也好,在这一刻都td见鬼去吧,老子只想跟戚纺姑娘像情人一样的做一次爱。 戚纺今天的牺牲,值得跟像宁煮夫这样优秀的男人做一次情人之前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