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中年妇女姓程,叫程咬金。 你说你早不出来,晚不出来,你半路杀出来凑啥热闹呢? 唉,我跟小燕子好撮歹撮才把仇老板和宁卉撮拢一起去度个周末,特别是仇老板是撮费了劲的,要不是撮的时候小燕子把一年跟仇老板撒的娇搁一天撒完了,仇老板还不一定会撮得动。 你说仇老板对宁小三那娇媚无敌的身子不馋么,反正作为男淫的角度我是不得信,我认为仇老板主要还是有顾忌,觉得自己多多少少在经济上对宁煮夫两口子有所帮助的,一旦自己就这么地把弟妹睡了,感觉就像认可弟妹是为了肉偿,亵渎了人家弟妹的名节。 仇老板的江湖我们不懂,但仇老板的江湖义气我们懂,包括宁卉,说起仇老板,总是这样一句话,那个年代的人,对朋友都是这么义气的吗? 所以义气,说明白点,以这种义气为底色的男性人格魅力,也许是仇老板打开通往小三阴道那道隐秘之门的钥匙,因为你总不能让仇老板像牛某人那样跟宁卉聊文艺跟电影,也不能让仇老板像靠颜值就能让女人尖叫的北方那样跟宁卉整宿的玩一夜七次郎,玩出女人的精神高潮你玩不了牛某人那种极致,玩出身体高潮你整不了北方那种刚猛,你仇老板只得另辟蹊径,你得玩一把江湖的义气和舍我其谁的豪气,你得整江湖那一套,比如土匪大当家的看上了哪个婆姨就直接绑回来当压寨夫人,或者有样学样,学红高粱余占彪抱起九儿往高粱地里扛,得有爷看上你了,爷就要把你办了的气势。 这种爷看上你了,爷就要把你办了的气势理论上是管用的,因为天下女人皆。 所以既然你是江湖中人,你就得整江湖那一套你才镇得住女人,奈何现在仇老板许是以前江湖的打打杀杀,腥风血雨见多了,物极必反,现在整得有点立地成佛的意思,除了商场上那根弦绷得还紧,生活中已经佛系为先,无欲无求,这种佛系在男女性事表现为跟小燕子打打夫妻养生炮,然后偶尔出去跟曾米青这支二炮部队搞个联欢就到头了。 二炮部队是说二奶炮兵部队。 按照曾米青告诉我的关于仇老板的秘密,原本老大不是这样的,原本的仇老板也是猛得一批,妥妥的一杆老炮,甚至,是一杆曾经在法律和道德的刀尖上游走的老炮。 所以我还是有点着急,皇帝不急太监急的急,怕好不容易搓拢但两人不来电,再加上仇老板纵使曾经是一头猛虎,但现在却自废虎爪,对于女人早已不见爷看上你了,爷就要办你的气势。 昨晚仇老板答应小燕子带小三度周末后,就立马与我做了沟通,当然仇老板这么做最主要还是出于对弟妹的尊重,说这不是为难我嘛,这一大周末的我跟弟妹聊啥子嘛?我一个大老粗,弟妹文化高,弟妹懂的我又聊不来。 看得出来仇老板还是怕自己入了宁卉是为了肉偿,然后是在拿钱买欢的坑。 我心里就说仇老大,谁叫你只聊嘛?除了聊不可以撩吗?除了聊没有其他事可以做的吗?我就不信女人还有被聊服的,难道女人不都是被日服的吗? 但我还是耐心idea了仇老板,说老大你就跟俺老婆聊聊你的江湖过往,我老婆对这种江湖传奇完全没得免疫力,曾经一口气跟我一起把三部《教父》看完不带吃口饭的,我问仇老板《教父》这个电影你知道吧,一个女人家家的能看得如此痴迷你晓得我老婆得有多崇拜江湖了吧!我说宁卉迷《教父》里的马龙白兰度迷得不要不要的,我鼓励仇老板说你现在就是我老婆心中的马龙·白兰度。 说完我当即就在心里感叹要是哪个女人把我当成心中的马龙·白兰度,爷当即就把她办了,绝不拉稀摆带。 我还跟仇老板透露了个秘密,说宁卉曾经缠着要我给她讲讲他的故事,我当即就说那是仇老板的江湖你就直接去问人家啊,宁煮夫的江湖都在电影里,人家仇老板的江湖才是真实的江湖。 然后晚上在床上我跟宁卉做送屄前的心理辅导的时候就说老婆别紧张,宁卉笑了笑说仇老板比我还紧张,我就呵呵道老婆你不是特别想知道仇老板是怎么白手起家成就了自己的江湖帝国吗?你不是想听听仇老板的江湖传奇吗?这下够时间让他讲给你听了。 宁卉没说话,表情恬然,看上去对宁煮夫的建议是听进去了,但上弯月眨巴眨巴的还是显露出了些对跟本市的马龙白兰度共度周末的某种期待,这大概也得益于曾米青在跟仇老板的事情上一直在给老婆做工作,包括这娘们来宁公馆以道歉之名用黑金刚的视频实施诱奸那晚,曾米青其实跟宁卉深入的聊了很多,让咱家宁皇后觉得肉偿仇老板反正已是板上钉钉的事了,而大家都觉得自己是仇老板的小三了,自己就是仇老板的人了呗,既然如此,再抵抗就是矫情,再者说,仇老板到今天为止体现出来那种主打江湖义气的男人魅力和那些迷一般的江湖故事对女人还是有一种天然吸引力的。 尤其对从小喜欢李向阳,长大喜欢白兰度一直有着强烈英雄情结的宁卉,其实但凡你是个雄,无论英雄还是枭雄,大概率是很容易能让俺老婆成为你的小迷妹的。 前面有献身王英雄作证,现在轮到仇老板这个枭雄了。 晚上宁卉是带着大义凛然抱着准备第二天上刑场,哦不,上炮场的决死之心入眠的,睡前还娇滴滴的搂着我的来了句:「老公,明天,老婆真的要去肉偿了啊?」 上午出门的时候仇老板是开着大g带着小燕子过来接宁卉的,然后把大老婆留下,小三带走。而宁卉一大早就起来好生在梳妆打扮,上弯月打了点淡淡的眼影,口红选的是特别有情欲感觉的珊瑚红,然后挑了身米黄色的高腰秋衣,下身一条藏蓝色的牛仔,为了便于在山间田野穿行特地穿了一双高帮的红色运动鞋,一袭微卷的长发用一只漂亮的蝴蝶结的发卡拢成了个精致而飘逸的马尾,宁皇后今儿这个精心打扮的秋日丽人的妆容恬雅中不减一分春风的妩媚,夏花的艳丽,冬雪的傲洁,在秋日的田间拥有这样一个美人如同拥有了姹紫斑斓四季。 女为悦己者容,小小三尺梳妆台里有乾坤。 等宁卉上了仇老板的车,听到大g发动机的声音一溜烟远去,我跟小燕子甚至击掌相庆,那一分钟我长出一口气,心想今儿老婆这屄送得稳得一逼。 仇老板加油!老婆爱那五油! 接着我跟小燕子上菜市场去买菜,我本来今儿想请小燕子在外面吃大餐,我跟小燕子说想吃啥随便提,小燕子说就在家里做饭,说想吃我做的辣子鸡,我便伏在小燕耳边撩了一句:「亲爱的,是想吃我的那个鸡吧!」 小燕子顿时脸就红了,伸手似捶非捶的捶了我的肩膀:「我我是说真的想吃辣子鸡啦。」 于是我买了只公鸡,便左手一只鸡,右手小燕子的拎着挽着,还买了一些小菜回到了宁公馆,一进门小燕子就张罗着去厨房忙活:「南哥,你先休息哈,这些我来打整,准备好了你掌厨就是了。」 呵呵,南哥哥是闲得住的人吗,于是我嘿嘿一笑:「不嘛,我也要打整,你打整菜,我打整你!」 说着看小燕子脱掉风衣,穿着件贴身的羊绒打底衫风风火火拎着菜进了厨房,我便悠地一把搂着小燕子的腰跟了进去。 小燕子依旧没穿文胸。 从身后情意绵绵的搂着小燕子,看着小燕子胸前被打底衫紧紧裹挟的两只小圆馒头俺一阵激动,里外里薄薄的一缕织物下,甚至小圆馒头上那两粒凸起的豆豆的形状都清晰可辨——咦,那小圆馒头怎么在动捏?p,原来狗日的宁煮夫的手比眼还快,这当儿已经把咸猪手伸进打底衫里将小燕子那两只又嫩又酥的小圆馒头握在手里揉捏开来。 「嗯嗯,我要洗菜的啦!」小燕子一声轻唤,但身体却不由自主的朝后一仰便倚靠在南哥哥的怀里。 跟抱着曾米青那身肉欲横陈的媚肉不同,跟小燕子在一起的肌肤之亲,身体撕磨总是特别有爱情的感觉,比如跟曾米青只要黏糊上那身媚肉我就想办这娘们,而跟小燕子相拥就是啥也不做,我也能就这样情意绵绵的相拥一天。 真的可以啥都不做,舔砥一下耳根就好,亲吻一下脖子就好,然后相拥看日出日落,看一颗颗的流星汇成流星雨,静静的听你的心跳,你的呼吸,听那首循环播放的歌:《爱情曾经来过》 但幸运的是,爱情在我跟小燕子心中一直不曾离开,尽管我已为人夫,你已嫁作人妇,于是我一直追问着这样一个问题,我是如此平凡,却为什么会如此幸运,为什么上天会对我如此眷顾?一边有了神仙一般的老婆和坚不可摧的婚姻,一边还能跟小三光天化日下谈情说爱,你侬我侬,我一直搜肠刮肚的思考这个问题,宁煮夫td何德何能?这毫无道理啊,最后我想明白了。 答案无他,原来是宁煮夫不小心当了yqf,并且是老婆发了合法执照的yqf,才有了今天的局面,你试试你不是一个yqf,然后你敢小二小三小四小奴的找,我保证你鸡鸡早被剪了八回了。 我很平凡,我只是幸运的做了一名yqf。 「嗯嗯,我边搂着你,你边洗呗。」我用嘴轻轻砥磨着小燕子丝滑般的脖子,「好想这样一直搂着你。」 「南哥,你今天怎么了?」小燕子知道南哥哥喜欢黏糊自己,但像今天这么黏糊尚且有些意外,接着头转过来跟南哥哥许以了一个温柔的笑容。 「相思成疾,想你想的呗!」见小燕子主动把脸转了过来,那还等个啥,我便顺势将嘴凑了上去,嗖的一下贴在了小燕子吐气如兰的嘴上。 因为爱情,所以跟小燕子的接吻总是那么香甜,那沁人心脾的味道如茉莉之香,甘怡之甜让人久久流连。 「真的真的那么想啊?不是不是经常都在见面吗?」小燕子的唇齿在南哥哥猛烈的汲吻下喃喃到。 「我对着这个天,对着这个地发誓,我真的很想你啊!真的!真的!真的!」纵使斩钉截铁的说着爱的誓言,宁煮夫嘴里噙住小燕子的香舌也一刻不愿松开。 「宁宁卉姐会不高兴的啦!」 「怎么会呢?那我问你,仇老大跟你宁姐在一起你开心吗?」 「我」小燕子没想到南哥哥来这一招,一时有点语塞。 「为了他们能在一起度周末,我看你忙前忙后的,连idea都是你想出来的啦,难道你不开心啊?」 「没,没,我开心啊!」说着小燕子眼睛一闭,许是情之所至,索性也咬着南哥哥的舌头念之切切的吮吸起来。 「那不就是咯!」 「呜呜呜,嗯嗯嗯」小燕子不说话了,只剩跟南哥哥唇齿相缠的汲吻声。 而我伸在小燕子打底衫里揉捏着那两只可爱小圆面包的手就一直没停歇过,一会儿,我似乎感到小圆面包上那两粒小葡萄悠地硬结了起来,我好一阵鸡动—— p,这当儿,小燕子的电话响了! 小燕子从裤兜里掏出手机,然后努力从南哥哥的汲吻中拽出身来小声说到:「南哥,我接个电话。」 「仇老大打来的啊?」我只能松开了嘴。 「不不是。」小燕子拿起手机,大概是看到了来电,表情突然凝重起来。 「喂,小燕你好,是我!」手机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喂」小燕子眉梢一皱,明显应答得有些非情非愿。 「小燕,我刚刚从上海过来,刚下飞机,你方便吗?我想见你。」 「你你怎么回事啊?叫你别来,我说过我不会见你的!」 「小燕,你听我说,我知道你是因为我才辞职的,对不起那天我是喝多了,但你因为这个辞职这样是不是太草率了,就这样放弃了你的模特事业真的太可惜了,我是来劝劝你的!」 「谢谢了雷先生,我有我的安排。」小燕子的语气很坚定。 「不不,小燕,我专门从上海过来,你总得给我见一面的机会吧?我想再好好跟你谈谈!」电话你男人的声音很急切。 「没有什么好谈的,我说过了我们不可能的,再说了我已经有老公了,请你不要再来打扰我!」 「他是你老公吗?你们的结婚证呢?如果有结婚证你给我看我就再不来找你,如果你们没结婚我有追求你的权利对吧?」 「好的,很快,我会给你看的!」 「很快?他骗你的吧?我知道他是个大老板,很有钱,但他就是图新鲜玩玩了,这种有钱的老板在外面玩嫩模玩什么十八线艺人的我见得太多了,小燕你别糊涂了,他不会跟你结婚的,再说他已经这把年纪你图他啥?」 「雷先生,还有什么讲的吗?我要挂电话了!」说话间,我从未见过小燕子如此冰冷的脸庞。 「小燕你别挂电话,我对你是真心的,你不是想念书吗?我在国外已经为你联系好学校了,跟我一起走好吗?请你好好考虑,不要错过这次机会,我一定会给你幸福的!」 小燕子的手慢慢垂了下来,手上的电话仍旧传来小燕子称呼为雷先生的男人绝望的声音:「小燕你别挂电话,告诉我你在哪里?给我一次见面的机会好吗?小燕!小燕!小燕!」 小燕子的手机屏幕终于暗了下来。 挂完电话然后小燕子朝我无奈的笑了笑:「不好意思。」 「怎么了?什么情况?这个雷先生是谁啊?他一直在追你?」南哥哥的问题连珠炮似的发射出去,我就心说td谁吃了豹子胆的,这道上老大的女人都敢打主意,然后转念又想,像小燕子这么年轻漂亮的超模没男人打主意那只能说明这世界上男人死光光了哈。 「嗯,我原来公司的服装设计师。」小燕子淡淡的回应到。 「哦哦,想起来了,我见过是吧,有次演出完了我去接你,我还看到他送你出的门呢!」 「嗯,对,就是他。」 「怎么了?你辞职真的是因为他?是不是他一直在骚扰你?」我有些急了,自家女人受了欺负,大老公不在,咱这二老公必须出来撑头哈! 「哦,没」小燕子欲言又止的样子让我顷刻觉得事情可能并不那么简单。 「一定发生了什么事对吧?小燕子别怕,你告诉我!」我搂着小燕子的肩头想给给予一个这样的信念,有事找二老公也是能解决滴,然后看到小燕子的裸胸在打底衫里激烈起伏着,两粒印凸而起的葡萄也似乎急于想向南哥哥诉说着委屈。 「没没什么」小燕子嘴里嗫嚅着,然后低下头用长长的睫毛掩藏着仿佛心事重重的眼神。 「肯定有什么,亲爱的,你的眼神已经告诉了我,我知道你很喜欢t台的,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不开心的事你才会辞职的,快告诉我好吗?」 「我好吧,」小燕子挺了挺胸,这大约是鼓足了勇气的信号,「是的,他一直在追求我,说很喜欢我,但我已经明确告诉他我有老公,我跟他说我们只能做朋友,我跟他是不可能的,平时工作中我们也是以朋友和同事的身份相处,他在工作上也很支持我,作为服装设计师,他在业界很有名气,以前在海外发展,跟很多知名服装品牌都有合作,他的作品都会让我上,这一点我很感激他。但后来我发现他根本没有放弃追求我,给我的压力越来越大,直到有一次」 说完小燕子突然停顿了下来,我知道事故来了,p,男淫那点套路老子还不懂么?先以朋友相处稳住你,实质狼子野心不死,瞅着机会就会露出爪子和獠牙。 「咋了?他是不是?」我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那一刻,对于发生的事故我已经做好了最坏的心理准备。 「有一次他让我去他的工作室,试试他新设计的作品,拍一些服装的定妆照」 「白天还是晚上?」 「是下午,以前也经常会有这种情况,所以那天我没怎么警惕,然后当时工作室就他一个人,我感觉可能他中午喝了点酒,然后趁我没注意,他就一把抱住了我……」 「我靠!然后呢?」说着老子顿时脑门充血,拳头都抡了起来! 「然后他就把我压在沙发上疯狂的疯狂的亲我!」小燕子此刻的表情如同心里压了千钧之石。 「啊?!畜生!」老子脱口骂到,p,想玩人妻有本事学宁煮夫玩ntr啊?强暴女人算啥子鸡公男人!「他真的伤伤害你了?」 「后来他他就把手伸进我的衣服里到胸胸前摸摸我,还还想脱我的衣服,」小燕子继续小声的嗫嚅到,脸色已经有了些青红,气息开始微微吁喘,我以为小燕子是急出来的,「他力气好大,但我一直在挣扎,直到我瞅着机会给了他一耳光,估计一下把他打醒了,他,他才住了手。」 「我靠!这他娘的是人吗?这他娘的就是人渣!告诉我他在哪里,带我去找他看我怎么收拾这种人渣!」听完小燕子的讲述老子义愤满腔,仇老大女人的衣服都敢脱,他是嫌他妈给他生的两只手太多了吗?于是老子觉得手十分痒痒想把这个人渣弄来爆锤一顿,这一痒不要紧,老子才发现宁煮夫的手从小燕子讲述开始到这分钟一直揉捏着人家胸前的小圆馒头。 难怪小燕子要吁喘,你试试你的咪咪被人揉捏了五分钟看你喘不喘,然后我仿佛感到小燕子一记响亮的耳光呼来,脸上瞬间火辣辣的疼。 听南哥哥要撒野,小燕子这下才真急了:「南哥,别,我怕事情闹大了要是让老仇知道你知道老仇的脾气。」 「啊?就是说你没跟仇老大说过这事?」 「我我只是给他提过有一个服装设计师追过我,但但这事我没敢说。」 「是了,以老大的脾气,要是知道了估计这小子胳膊都要被卸掉一根!」说完老子竟然心头一乐,因为这让我回忆起当初仇老板遵照封行长的吩咐找人修理我的场景,话说封行长能找他办这种修理人黑打的业务,说明仇老板是长期干着这种营生的。 「所以我怕事情越闹越大,也怕他继续缠着我,所以我才选择了辞职,但我没想到他还会找到这里来!」 「他多大?是单身?」 「三十七八吧,离过婚。」 「切,老大不小了,咋还这么不理智,他能跑到这里来找你,我看他一时半会还不会善罢甘休,这样闹下去仇老板迟早会知道的!」 「啊?南哥,那咋办?」 「得想个招让他知难而退!」说着老子眼珠子一转,心中便有了张良计,「小燕子你别急,这事儿让我想想怎么弄。」 说到阴毛,哦不,说到计谋,宁煮夫的那几根花花肠子还是有两把刷子滴,想想宁煮夫这些年整的那些幺蛾子嘛,当初封某人牛批哄哄要找仇老板修理我的难题是如何被老子找了个电视台的化妆师哥们帮忙蒙混过关的?在夜爱老子是如何戏弄牛某人跟他的那几个小跟班并且还td赢了一千块大洋的赌注的?程蔷薇的歪果男朋友是如何被老子的美人计搞定挖坑埋了的?呵呵,你别不服,智取这一块,说宁煮夫是当代张良也td只有宁煮夫会信。 当然,除了跟曾米青这娘们斗。 就在宁煮夫嘚瑟的当儿,小燕子的手机又响了起来,小燕子一看又是那个人渣打来的,想也不想便挂掉了。 但这个人渣也是脸皮极厚,又响再挂,再响又挂,反复几次,最后小燕子不胜其烦,索性直接的把手机关了机。 「南哥,不说这些烦心事了,我得洗菜了,不然你的辣子鸡什么时候弄得好啊?我饿了!」 接着小燕子打下手,我把一桌菜弄好已经是十二点来钟,除了辣子鸡这盘硬菜,我烧了个番茄鸡蛋汤,炒了个干煸四季豆,芹菜豆腐干,然后开了瓶红酒,说到厨艺,咱也至少是业余八级哈,所以看到小燕子看着香喷喷的一桌菜两眼放光,口舌生津我一点不惊奇,甚至有些得意。 小燕子迫不及待小馋猫似的夹了一块辣子鸡搁在嘴里,然后娇滴滴的喃喃到:「嗯嗯,好吃!南哥,好久没吃你做的菜了,真香!」 「可能你是仇公馆山珍海味吃腻了,才觉得咱百姓家的粗茶淡饭香呗!」边逗小燕子,我边倒着红酒。 虽然论酒量就是三个宁煮夫也顶不了人家小燕子,但酒是色中媒,不喝待会儿咋办事捏? 「你说什么啊?在家我跟老仇吃得简单得很!」说着小燕子又夹了块辣子鸡,看样子本来是又要搁在自个嘴里,但筷子在空中比划了一圈又拐了个弯,那块辣子鸡变戏法似的便被搁在了我嘴边:「南哥,你吃块,真的好好吃!」 唉,有情饮水饱,看着小燕子这么有爱,情深款款的夹菜喂给南哥哥吃,别说吃辣子鸡,就是吃块泡菜它也是甜的有木有? 这顿饭南哥哥跟小燕子吃得你侬我侬,吃到最后我嘴里含着口酒就直接抱着小燕子便往嘴里喂。 「呜呜呜」小燕子莞尔嘤咛,来不及对南哥哥的猛虎喂食照单全收,嘴角渗漏了些酒液出来,但俺哪里肯放过,一个舌浪卷了下去,又悉数卷回小燕子嘴里。 「别咽,亲爱的,吐给我!」宁煮夫的变态嗜好来了,但好说不说,俺就是喜好含着某种粘稠状的液体——这种液体是指一切液体状态的物体,它们包括但不限于红酒,白酒,啤酒,果汁,饮料,精在嘴里跟女人玩frenchkiss这口,那种舌头裹挟着唾液和某种液水乳交融的粘稠感往往让我赶脚天地旋转,灵魂出窍,td能爽出天际,不夸张,就今儿这瓶红酒,跟小燕子玩这个我能把这瓶酒玩完。 「啊啊?我已经咽下去了咯!」小燕子喃喃到,还调皮的张口给我看了看。 「嗯嗯,那再来!」于是我重新含了一口酒不用分说的又贴在小燕子的嘴上。 汩汩汩,汩汩汩,这回小燕子小心翼翼的将南哥哥喂到自己嘴里的酒含了一会儿,又悉数吐回到南哥哥的嘴里。 「啊啊啊,好甜!」当裹挟着小燕子香甜唾液的红酒再次漫过自己的口腔,我顿时感到全身酥软,骨头蚀融,一种仙乐飘飘让舌尖颤栗的赶脚瞬间弥漫到全身,那种赶脚让情不知所以,只能让我一遍遍的呼喊:「我爱你!亲爱的!我爱你!亲爱的」 「嗯嗯,我也爱你!」小燕子情浓语更浓的回应着。 以酒为媒,来来回回,badforth,那种灵魂的身体交融是不是像极了爱情?! 就在南哥哥被这一口口的小燕子嘴里香甜的回吐酒整得五迷三道,灵魂出窍,精虫上脑,正欲干出后面任谁都能想象得出来的兽行之时,小燕子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来了一句:「南哥,要不要问问宁卉姐他们怎么样了?」 「哦哦是是的,问问哈!」宁煮夫舌头都不利索了,因为方才那连续几口回吐酒喝得有点猛,而且其实最后都是俺喝下去的哈,小燕子这么一说,我才感到脑壳顿时一阵眩晕,估计那瓶剩下的红酒都玩这种口吐酒喝下去,然后,然后老子今儿就木有然后了。 于是我拿出手机赶紧给宁卉发了个信息:「老婆,到了没?在干嘛呢?」 一会儿宁卉的信息回了过来:「到了一会儿了啊,刚吃了饭,准备在房间休息一会儿,等下去看看仇老板他们公司捐助的学校。」 「哦,那你跟仇老板孤男寡女的在房间没干点啥啊?」发完我嘿嘿一乐,特地把这条信息拿给小燕子看,小燕子看了不好意思的莞尔一笑,然后眼神里满是对宁卉姐的回复的期待。 一会儿,宁卉的信息又回了过来,老子一看傻了眼:「你想什么呢?仇老板开的两个个房间好不好,他现在在他房间呢!」 what?两个房间?仇老板你这是神马操作?我跟小燕子费不尽的力把您老大跟小三撮拢度个周末结果你开两个房间?在城头仇公馆跟宁公馆不是两个房间,是两套房子好不好?要开两个房间用得着让你把我老婆带这么远么? 旁边的小燕子也有点懵,但随即笑了笑叹了口气:「唉,老仇什么人啊,这事难道还有让女生主动的吗?」 「谁说不是呢?」我赶紧附和到,「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接着我再发了个信息给宁卉安慰到:「老婆你别急,仇老板开两个房间估计就是做做样子,人家老板当惯了总是要端端架子的。」 这次宁卉的信息回得飞快:「哼,你才急好不好?你就恨不得把老婆分分钟钟送出去才好。」 「没有的啦老婆,我其实是着急仇老板怎么这么不解风情,你看我这边,还没吃饭的时候我就跟他老婆亲上了。」 「流氓!不跟你贫了,老公,我要眯会儿先,不然等下没精神。」 「是了是了,老婆好好休息下哈,床上运动是需要良好的精神状态的哈!」 「去你的!我是说等下没精神去学校了,走山路要走好一阵的好不好!」 这信息一来二回的跟宁卉贫着,小燕子在一旁全程的看着好生羡慕的样子:「南哥,你跟宁卉姐斗嘴真好玩,你们平时都是这样的吧,好有爱啊,宁卉姐一定每天都生活在开心之中。」 「呵呵,未必你跟仇老板不这样?」 「怎么会呢?老仇平时有个笑脸都难,哪有心思像你们一样的。」小燕子有些怅然到,好说不说,老夫少妻的,你总不能要求仇老板也跟宁煮夫一样像个活宝的似的时时刻刻都在跟老婆贫嘴逗老婆开心,加上你不得不承认两人年龄的巨大差距带来的代沟,两人的情感表达方式,生活情趣总是有些差异的,毫无疑问仇老板对小燕子是真爱,小燕子也不曾枉付,两人举案齐眉是举案齐眉了,相敬如宾是相敬如宾了,但要让俩老夫少妻的能时时刻刻水乳交融般乐在一处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那话谁说的?相爱容易相处难! 我觉得这话说得td有点道理,所以这时候就显出二老公的重要性了,我是说仇老板给小燕子的荣华富贵我给不了,但南哥哥带给小燕子的快乐和那种琴瑟相鸣,心神想通特别有爱情的赶脚,或许仇老板也真的给不了。 东方哲学讲的是兼容互补与共生共荣,非西方思维中推崇的零和博弈与非此即彼,这让我对作为出生在东方的中国人更加自豪,别的不说,td起码做一个yqf咱有哲学基础啊! 接着我跟小燕子把剩下的一瓶回吐酒整了个把小时喝完才算吃完了饭,吃完饭小燕子忙活着去洗碗收拾去了,我拉都不拉不住,说饭是你做的,怎么还能让你洗碗呢? 而宁公馆的日常则是:吃完饭宁皇后在一旁坐着削水果看电视,宁煮夫屁颠屁颠去洗碗,跟宁皇后讲道理?宁皇后的道理就是饭是你做的,难道碗还要老娘来洗吗? 唉,为啥都是女人,咋做老婆的差距就这么大捏?老婆,要不这次你问问人家仇老板嘛,问问人家已经多少年没洗过碗了? 等小燕子收拾的当儿,老子突然赶脚头晕身软,意识模糊,p,刚才那回吐酒喝得过瘾,是整得有点猛,我晓得这下是红酒的后劲上来了,于是我就靠着沙发上琢磨着先眯会,准备养哈精神等下跟小燕子打个回魂炮,把刚才喝回吐酒喝出了窍的灵魂打回来。 这一靠不要紧,靠着靠着一会儿就跟周公一起梦蝴蝶去了。 昏昏沉沉中不知道过了多久,连小燕子贴心的去卧室拿了床薄毯给南哥哥盖上也不晓得,等我突然惊醒过来是因为听到了门外似乎响起淅淅索索钥匙开门的声音! 然后我悠地坐起了身,见小燕子静静的坐在一旁拿着一本书子在看,而「吱」的一声—— 门真的打开了! 神马情况? 要不是看到宁卉咬着嘴皮一脸沉郁的拎着包进来我还以为在发梦冲,然后看到后面跟着进来似乎额头上还冒着汗珠的仇老板让老子酒和瞌睡一下子全醒了! 「宁卉姐你们怎么就回来了?」小燕子赶紧起身来拉宁卉的手,一脸的惊讶自不待言。 宁卉不说话,只是气鼓鼓的跟小燕子坐了下来。 「兄弟不好意思,又让弟妹受委屈了!」这厢边仇老板连忙开口,然后给宁煮夫解释着刚才发生的事故的经过。 原来那个中年妇女不是程咬金,是小燕子的妈!仇老板未来的丈母娘! 后来我才晓得燕子妈跟仇老板同岁,你看这老夫少妻闹的。 唉,这位看上去慈目善眉的中年妇女不仅是小燕子的妈,还是真是个不嫌事多的事妈,上次才因为看到我跟小燕子在一起去单位把我举报了,这次又盯上了俺老婆,燕子妈阿姨,您这是咋滴?专跟我们两口子过不去啊? 话说这事也纯属机缘巧合,燕子妈人到中年结下佛缘,小燕子知道她妈信了佛后就特地带她去仇老板修缮的庙里去烧了香拜了佛,可能燕子妈觉得这庙还挺灵,加上周遭的田园风光属实不错,今儿就约了一帮善男信女组织了个寺庙加农家乐一日游,估摸是拜完庙在宾馆吃饭的时候瞅见了从房间出来的仇老板——小燕子带仇老板已经见过未来的丈母娘了哈——问题是,仇老板身旁还带着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燕子妈顿时火从胆边来,当即就认定身旁的宁卉是仇老板在外面包养的小三,但燕子妈阿姨也属于心思缜密,每临大事沉得住气的主,这当儿打枪的不要,于是便悄悄的跟在两人后面,等两人从宾馆出来走远——宁卉后来说她也特地是觉得已经走远了应该没啥人看见才想到撩撩仇老板,说要挽他的手的。 然后见仇老板果真让宁卉挽住了自己的手,燕子妈一个箭步上前就拍落了宁卉挽着仇老板的手,厉声对仇老板斥问到:「仇老板,请你解释一下,这个女人是谁?」 这手不挽还好,挽都挽了这还说得清楚个铲铲,仇老板顿时懵逼,只能支支吾吾的解释说:「燕子妈啊,你怎么在这里?这这个是我公司的同事!」 「呵呵,同事?同事能这样亲亲热热的挽手?该是小蜜吧!」接着燕子妈以看你菇凉清清秀秀漂漂亮亮的怎么也会干这种事的眼神把一旁的宁卉好好打量了一番,然后开启了中年街道大妈那种不把你说死口水也要把你淹死的数落模式,什么狐狸精,傍大款,小三,臭不要脸,骚货劈头盖脑就是一大啪啦,仇老板在一旁怎么劝也劝不住。 而宁卉在旁边倒一句话不说,就低着头涨红着脸耷拉着睫毛只静静的听着燕子妈的数落,这下还能说什么呢?未必说我老公是个yqf,你女儿还是我老公的小三呢! 好在事故的事发地儿离宾馆尚远,周遭也没啥人,不晓得的远远看去还以为三人在拉家常,但燕子妈的言辞越说越过分,仇老板终于忍不住撂下一句狠话来:「燕子妈,你怎么说我都可以,这事儿跟她没关系,我们真的什么事都没发生过,请你给我个面子,要是你再骂这么难听的话,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呵!是你欺负我女儿,我还怕你了吗?」燕子妈嘴巴虽然依旧强硬,但听到仇老板撂下的狠话明显心虚了一大截,接着嘟嘟囔囔了几声才转身离开,走了一截又转过身来对仇老板来了一句:「仇老板,这事没完!」 见燕子妈走远,仇老板赶紧手足无措的对宁卉安慰到,「对不起弟妹,让你又受委屈了。」 「没事,」说着宁卉淡淡的笑了笑,然后沉默了半晌,才小声的喃喃到:「我们回去吧。」 得,这下宁皇后受了这么大委屈不说,仇老板把丈母娘也得罪了,p,这都是什么事嘛,燕子妈你早不农家乐晚不农家乐,今儿跑去啥子农家乐嘛,我查了日子的,今天宜幽会,又没说宜烧香,你没事跑庙头凑啥子热闹嘛。 听完仇老板的讲述,小燕子也急了,才想起自己的手机是关着机的,于是连忙开机想给老妈打个电话问下情况,这手机一开才晓老妈打来了十多个未接电话,甚至小燕子还没来得及打过去,小燕子的手机便赶着趟儿的响了,果真是燕子妈打来的:「小燕,你电话关机干什么呢?我都打了十多个电话都关机,你现在在哪里?」 「哦,妈,我在外面办点事。」 「你还有心思在外面晃悠,你今天晚上必须回家一趟。我有事找你!」燕子妈说的回家,是说回小燕子自己买的那套房子,平时就燕子妈一个住,有时候小燕子会从仇老板那里回去陪陪老妈。 搁下电话小燕子赶紧揽住宁卉说到:「宁卉姐对不起,我妈话说得太难听了,我给我妈道个歉先,现在我得回去一趟,电话跟我妈也说不清楚。」 「道什么歉啊,你赶紧去,阿姨现在正在气头上呢,你好好安慰一下她。」宁卉苦笑着回应到。 然后小燕子急冲冲的拎着包就朝门外走去,我看着连忙碰了碰仇老板的胳膊:「老大,你还愣着干嘛?赶紧去送小燕子啊!」 「嗯嗯,好的,那我先去了,弟妹这麻烦你安慰一下了咯,实在是不好意思!」 「不说那些,你赶紧去把老丈妈的火灭了才是正事。」 等把小燕子和仇老板送到电梯回来,才发现宁卉到卧室已经合衣躺在了床上,我赶紧伏下身搂着老婆,看着老婆眼圈红红的就晓得咱家宁皇后这委屈是真真切切受得没跑了,「老婆,对不起,我知道你受委屈了,谁知道燕子她妈会跑出来添乱呢?你说燕子妈是不是跟我们不盯对啊?上次也是她到单位去举报我,她妈那嘴也太厉害了,话说得太难听了!」 接着宁卉来了一句差点没把我噎到爪哇岛:「哼!小三不该骂啊?我觉得燕子妈妈骂得对啊,这下人家骂你老婆是骚货你舒服了吧?」 「没没,老婆,这是两码事哈,我老婆才不是骚货呢!」 「你老婆就是!」 「不是!」 「就是!」 所以老婆,你究竟是想当骚货呢,还是不想当嘛?咋还扭着当骚货呢,老子要崩溃了,但不管当不当骚货,这下我晓得老婆跟仇老板当小三这事算是悬了。 一会儿,宁卉说困了想睡会儿,我才出来客厅就想要不给曾眉媚打个电话说说这事,看这幺蛾子有啥对策木有。 山穷水尽疑无路,有事请找曾大侠! 电话通了跟曾大侠把今儿的事说了,然后说出了宁煮夫怕宁卉小三这事要凉了的担忧,没想到这娘们听了竟然咯咯咯的笑了起来,问她笑啥?就听这娘们来了句:「凉啥啊,这不机会来了吗?不是早跟你说过仇老板的秘密了吗?」 「是啊?咋了?有关系吗?」 「我就说过仇老板这种软打整卉儿反倒不来事的,跟北方牛导不一样的,卉儿在仇老板那里要的不是佛系,是混过道上的男人身上那种特殊的痞气和霸气好吧,你不是老大吗?你就得拿出老大的霸气来啊,对于仇老板,卉儿吃的是这一套好不好?你这还不明白吗?」 「嗯嗯,我明白的啊!」 「所以,这不,现在让仇老板霸王硬上弓的机会来了吗?」 「怎么讲?」 「你怎么这么笨啊?」电话里曾米青叹了口气,「你想想现在卉儿受了委屈,心情郁闷,是不是起码暂时不会对给仇老板当小三有啥想法了对吧?」 「嗯嗯。」 「那就叫仇老般霸王硬上弓啊,让仇老板强迫卉儿继续当小三,把那该做的事就顺道给做了,这样仇老板的霸气不是就来了吗,没准这样卉儿才会得到她想要得到的东西呢,女人嘛,有时候就是这样的,你求她不从,你霸气一点她反倒乖乖的,」接着曾米青顿了顿,「我说明白了吗?笨蛋!」 「呃——」突然,老子一拍大腿,nnd,这下总算想明白了,但狗日的曾米青,这招是不是太td危险了!? 好嘛,仇老板那个只跟曾米青说过的惊天大咪咪是这样婶的。 仇老板才在道上混的时候,那阵他刚刚抛妻弃子开始浪迹江湖,他见出租房老板娘是个三十岁左右的少妇,姓潘,人生的白净,屁股大,锥子奶,颇有几分姿色,老板娘的男人在外做建材生意,平时并不常常在家,仇老板当时人年轻,荷尔蒙每天那是蹭蹭的往外冒,便对少妇老板娘见色起意,无奈几番撩拨试探人家老板娘纵使姓潘但誓死不做金莲,跟仇老板好歹不来气,于是,仗着血气方刚,一天深夜,仇老板瞅着老板娘男人不在家独守空房的机会,仇老板来了个夜闯民宅,翻窗进去霸王硬上弓就把老板娘给强了。 事完后,仇老板晓得闯了大祸就吓得连夜跑路,幸运的是,不知什么原因老板娘事后没报警,连过了两天男人回来老板娘也没声张。 历史不容假设,如果当初老板娘报了警,现在或许就木有仇老板,只有个强奸释放犯仇某某了。 从此仇老板在那一带销声匿迹。 仇老板告诉曾眉媚自己后来对这事一直无法释怀,心里一直对老板娘抱着深深的忏悔,许多年许多年以后,仇老板说他还去找过老板娘,想给老板娘一笔钱来表达自己的愧疚,无奈人去楼空,物是人非,老板娘在这个世界上已不知踪影。 接下来才曾米青要说是重点: 曾米青为仇老板一直凡事佛系为先甚是苦恼,连跟自己打个野炮尽皆如此,但知道了这个咪咪后,这娘们眼珠子一转,td幺蛾子就来了。 某年某月的某一天,这娘们用尽平生所学的那撩死男人不偿命的撩男绝技让仇老板终于同意跟自己来个情景重现—— 曾眉媚自己扮演老板娘! 结果曾米青告诉我那一晚平时最多二十分钟完事的仇老板老板狂风暴雨般整整操了她两个小时! 按照曾米青的话说,那晚,是仇老板心中那头一直被禁锢的野兽真正被放出了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