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贵的谎言旨在利人利己……」 这句话是柏拉图大大说的哈,把柏拉图大神拉出来当挡箭牌也是木有办法的办法,亲爱的小燕子,一切,只好等你嫂子的生日过后再定夺了,你南哥哥晓得这样做很混,很td不地道,但俺不这样又能咋样?俺哪里想得到这老婆情人的左拥右抱还nnd真是个不好玩的技术活。 我无奈再回了个短信给小燕子,继续撒了把柏拉图说的那种高贵的谎言:「我真的在外地啦,我回来就跟你联系啊,你别这样好不好小燕,我听着好难过,我真的,真的也好想你!」 接着小燕子看来是真生气了,木有短信再回过来。 宁煮夫这会除了干着急也着实没办法,宁煮夫当然晓得这私会情人的罪行第一次是缓刑,第二次nnd就是死刑了。 转眼又到周末,这天中午刚吃完饭没多久,曾大侠就打电话来约宁卉上街。 我当然晓得这妮子葫芦里卖的神马药,宁卉跟我说要出去的时候,我心照不宣的诡笑了声:「嘿嘿,老婆啊,待会会不会又跟曾大侠串通好,电话又打不通哦?」 「哼,你老实给我呆家里,别给我又找不到你才好。」宁卉白了我一眼,给我一粉拳,然后稍事打扮,莺莺燕燕的出得门去。 正好,好久没偷窥老婆的日记了,此时不偷,更待何时捏。 我赶紧打开老婆手提里的日记,有一些更新。 「x月x日 终于,是该离开的时候了,而这时候竟然有不舍在心头,那不舍竟百回,却也千转。纵使拥君在怀,也终有一别,只是在离别时,我们只是彼此心中是那一抹西边的云彩…… 而你别怪嫂子,好吗?她找我继续跟你好我知道是为你好,听你说你竟责怪了她,我好生为她心痛,多好的女人,让我知道了她爱你有多深,让我看到了一个多么伟大的妻子,你有汤姐相伴,你们的爱情是该被祝福的。 你一直问我为什么现在却要拒绝你,那么我想告诉你——因为我爱你,因为,我爱我老公。 对不起,因为爱你,我必须得离开你。 没想到这样一个原本游戏的开始,却被许以一个重到无法承受的结尾。 祝你一切安好,我真的以为,你若安好便是晴天,我会用我的方式怀念你。」 抛开俺作为当事人的身份,单纯从读者的角度,没想到老婆这封对情人之离书写得如此的荡气回肠,情娟字秀,凄美动人着实让我万分感慨,我突然有种刹那间的感受,我其实一直小视了老婆作为一个独立而成熟的女人所拥有的情怀,那种岁月与阅历而不是容貌才会赋予的。 长情的女人是不能被指责的,日记里宁卉直接对王总抒达了爱的字眼,没有任何的避讳——看着那显而易见是对王总说的「我爱你」我怔了半天没回过神来,我承认纵使我有一颗绿帽的心,但我还没有强大到老婆对给我戴绿帽的男人说我爱你的时候木有一点的反应,我承认此时我的心里五味杂陈,酸涩难言,我没想到为爱老公而出轨的老婆却为情人织出了一张情网,让我感同身受——对于洛小燕,我又何尝不是爱了? 一个人真的是可以爱上两个人的吗?夫妻之爱与情人之爱到底能不能共存?边界在哪里?齐人之福是人生的梦境还是陷阱?已婚文艺青年宁煮夫同志现在不得不真切的思考这些个由绿帽工程引发的具有哲学意义上的问题,因为老婆跟情人此刻从本来一场身体的欲望游戏演变成了一场爱情的剧本,而自己对小燕子情感却已覆水难收…… 好在,宁卉在对王总说的我爱你后面有句续言「我爱我老公」,这让我无比欣慰,是不是夫妻间这种生死契约般,彼此融入到对方骨髓与生命的永不相离的情景中,情人的爱才能变成爱的加法,一个人同时爱上两个人才能成为如此迷人的风景? 告诉大家个小秘密别喷我哈,初中的时候,同坐的那个扎麻花辫,有着两朵可爱酒窝的女同学总是帮我抄作业,总是带苹果给我吃,让俺心里总是泛起虽少不经事,却难以名状的美滋滋的感念,而吃着苹果时,为嘛我却总是为隔壁班那个身高比我还高的女孩砰然心动,魂不守舍,那个女孩,是体校的篮球队的,发育得早,怎么看都有一种初中女生没有的叫做女人的丰韵……… 「x月x日 不知道北方现在怎么样了,听眉媚说他最近瘦了好多,唉,真是着急又不知道说什么好,真不该这么骗他,不知道他要是知道了真相会是什么样一种心情,我想谁也会受不了的。可现在又能怎么办,告诉他真相?那得有多么变态的人才能接受这个真相呵?总不会大家都像老公这么变态吧,可不告诉他,我自己看着也憋得难受,好好一个孩子可别这么毁了啊。 要是哪天听说你好好找了个女孩当你真正的女朋友,我想我会笑的,会为你祝福。 振作点啊你,别这么趴下了。」 得,这大情人小情郎的总结都写了,老婆,你这是真的要淡出江湖了哇?我心头一阵急的,但好消息是老婆为她的小情人在着急,这似乎表明老婆对他残念……嘿嘿,你懂滴。 「x月x日 老公这才安分了几天,这段时间似乎又开始蠢蠢欲动了,把那套变态的理论又给搬了出来,也不来点新鲜的啦,哼,我才不上你的套,俺坚壁清野,看某些人猴急的样子我怎么会有一种特别快意的感觉,嘻嘻! 唉,谁叫俺爱上这么个人呀,这辈子看来都得跟他斗啦,斗天斗地斗老公,其乐无穷也:) 老公说我生日要送我件意想不到的礼物,要给我个bigsurprise,呵呵,等着瞧了宁煮夫,不surprise我可不饶你的哈,只是别花太多钱啦,奢侈品俺可是一律退货的哦。 唉,又老一岁了:(」 呵呵,看到没,老婆心态还是挺好的嘛,还责怪俺没来点新鲜的,好嘛,俺就来点新鲜的老婆,你绝对没有过的,不新鲜俺跟你姓。 看了老婆日记我心情大好,就老婆这心态,俺觉得计划其实已经成功一半了,而且曾大侠如此给力,据说身体力行的让曾北方同学居然改变了对陆恭同志的观感,只是这妮子nnd太猛浪鸟,连自己一个姓的亲堂弟也给吃了。俺不得不佩服曾大侠这个人精,这活雷锋也当了,自己也附带爽了一把,我真想象不出这妮子什么事儿是做亏过的? 这下,要是曾北方同学再来怪他宁姐姐跟陆恭同志奸情那就是真装逼了哈。 磨磨蹭蹭到晚上,宁卉终于拖着有些疲惫的身躯与倦容回到家,一回家便倒在沙发上直说今儿累死了。 我赶紧靠过去将老婆两只脚丫子搂在怀里揉捏起来,这个情景是宁公馆的常态了,宁卉也很自然的享受着宁煮夫的侍候,嘴里恨恨的骂到说那个死眉媚太能逛了。 「哦,」我边揉着老婆柔嫩的脚板,埋着头,边不动声色的来了句:「不能吧?这一下午加晚上都在逛,月亮都得去个来回了哈。」 「哦,」宁卉在我手里的脚板明显抖一下,声音嗫嚅着,「也不是了,嗯,老公……」 「咋了?」我依然不抬头,只是手掌用力在宁卉的脚心捏了捏。 「哎哟轻点啊老公,」宁卉叫了起来,然后顿了顿,「老公,今天……今天吃饭的时候,北方……北方来了。」 「啊?」我故作惊讶,「他怎么来了?」 「眉媚呗,说他弟这段时间瘦了,吃饭的时候就打电话来让他吃点好的补补身子。」 「哦,那他见到你是不是眼睛都绿了,呵呵,他现在情况咋样?」 「去你的,」宁卉白了我一眼,然后若有所思的说到,「嗯,他看起来精神很差,真的瘦了好多。」 「哦,」我这才嘿嘿了一声,眼珠子骨碌碌的转了一圈,然后故做特认真状,「老婆啊,是不是看着你小情郎这个样子心疼啦?」 「你正经点好不好啊老公?」宁卉用被我捏在怀里的脚轻轻的揣了我一下,「我觉得吧,这么下去不是办法,这孩子会被毁了的,现在这情况瞒他也不是,告诉他实情也不是,都是你跟曾眉媚干的好事。」说完宁卉恨恨的看了我一眼。 「瞧瞧,还是心疼了吧。」我故意把心疼二字说得很响亮,「那咋办?解铃还需系铃人,他都是想俺老婆想的呗。」 「别这么说,」宁卉眉头蹙了下,「都过去了,我只是想,他该有个真正的女朋友才好。」突然,宁卉的眼睛一亮,「嘿,老公啊,我看啊,把小燕介绍给他做女朋友吧,他俩好般配呢,身高,相貌,真是是壁人一对,绝配哦。」 什么情况?我心里一咯噔,嘴巴就o成了个圆,这女人的想象力也太nnd丰富鸟吧,居然这也想得出,我怔了一下,赶紧开口,「这哪跟哪儿啊?」 这下宁卉好好的盯着我,嘴巴嘟着,「哼,我看,你是舍不得你的小燕子吧!」 接着我的汗就下来了,嘴巴也不利索了:「唉唉,老婆你讲点道理好不好,人家………人家素不相识,这么也……也太突兀了吧……」我见老婆嘴巴还嘟着,赶紧俯过身去搂着老婆的腰杆,对着老婆脸蛋啵了一口,「嘿嘿,不过没准,以后有机会的呢。」 宁卉这才破怒为笑:「我是说真的,北方要是有个正儿八经的女朋友,保不齐就不会这么钻牛角尖了。」 「呵呵,敢情你这个女朋友原来是不正经的哦,今晚一回来就听你说他没个完,我看,这疼啊,是真疼在心里了喽。」 「死鬼,你才不正经呢!」宁卉伸手在我胳膊上使劲掐了下,脸上突然泛起一点不仔细看不出来的姹红,「谁叫你过来的,到脚边去给老婆继续揉脚板啦!」 等洗漱停当,我闹着要跟老婆一起在电脑上看看电影,一般来讲,这也是宁公馆通常的温馨场景,其实看神马不重要,重要的是小俩口搂着看那种黏糊与亲热劲才是硬道理。 但今晚看神马变得重要了,因为俺特意选了部电影,贝尔托鲁奇老贼的《戏梦巴黎》,你要问我为啥要选这部片片?看哈介绍嘛:1968年法国学运前夕,孪生姐弟伊莎贝拉和雷奥因为电影,与来自美国的留学生马休成为好朋友。姐弟两人将马休带到家中做客时,马休得到两人同是大学教授的父母的喜爱,住进他们家中,慢慢地,他喜欢上伊莎贝拉。学运开始后大学停课,三个年轻人因无所事事在房间里玩起有关电影导演和台词的游戏,游戏进行当中,伊莎贝拉知晓马休对她有意思,联合雷奥要求马休与她做爱,自此,由于父母出门度假,三人开始了如伊甸园般的日子,马休也慢慢发现伊莎贝拉和雷奥有不伦恋情,三人关系开始发生微妙的变化,而外面正如火如荼进行着的学运似乎已经与他们无关…… 悄悄告诉你,这是我看过的拍得最美的一部描写三人行场景的片片哈,有情节有意境,关键部位似露不露的,大师玩的文艺范儿。 为嘛我要今儿选三人行的场景给老婆看………你还不懂俺就没办法鸟。你如果问我为啥不直接上a片的菜鸟,a片里从三人行到n人行那是多了去,那我义正言辞的告诉你,因为俺们都是文化淫,a片的讲的是xxoo,人家文艺片是讲为嘛要xxoo,这没得比,俺老婆好歹也是高知加小资的主哈。 我是把电影拷贝到宁卉的手提上的,跟看郭胖子相声的姿势一样,俺们半躺着,俺搂着老婆几乎半裸的身子,手伸进老婆的睡衣里轻轻摩挲与挑弄着老婆的一切敏感之处,老婆惯常的方便待会的裸睡,小内内都木有穿——耳垂、乳头、大腿外侧、大腿内侧、臀部…… 一会儿,电影还没看到真货,我不经意手伸进老婆双腿间撩了一把,我靠,已经有点状况了,我的手指撩出一些黏湿,这女人是水做的还真是那么回事。 然后电影也真奶奶的争气,让宁卉看的津津有味的,直说好看,说姐弟与别的男人玩三人的奇葩剧情竟然被拍得如此的美好与自然。 老婆这些评价让我那个的底欢欣鼓舞,我干脆直接掀开了老婆的睡衣,两只手也不客气的在老婆胸前那两只翘挺的乳房上开始用力的揉捏起来。 接着,电影画面出现了一个姐弟俩与马休均一丝不挂同时在浴缸里的镜头,女主正好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我不经意的嘴靠近宁卉的耳垂:「呵呵老婆,可惜俺家的浴缸不够大。」 「咋了?」宁卉轻轻喘息着,耳根竟然有些微微发烫,明显电影里的场景起到了很好的催化作用。 「三个人容不下呗。」我嘿嘿一笑。 「嗯嗯,」宁卉本能的身子一抖,转过头来眯了我一眼,眼神有些迷乱,但突然却想起什么似的,「去你的,你这个变态,你又想啥了?」 「嘿嘿,你晓得我想啥了哈老婆。」我张嘴就朝老婆嘴上咬了一口,「赶天俺也去换个大点的浴缸哦好不好?」 「呜呜,没……没门,不许换………够咱们俩就……就行了……」宁卉被我堵着嘴叹息到。 呵呵,这女人吧,口是心非俺是领教无数了,特别情动时分,她的话吧你得反着听哈。比如这就是证据,我接着伸出手直接朝老婆的屄里摸去——刚才还是小溪,现在开始有些洪涝了。 「你湿了老婆,」我轻轻的在宁卉耳边唤到,然后头低下来,一口含着老婆的一只已经有些微微勃起的乳头,一只手捻着另一只,「比如,想象这哈这个情景,我的另外一只手是另外一个男人的嘴,这样的话,就成了两个男人同时在舔你的奶头,神马赶脚老婆?是不是成了敦煌的壁画,飞天啦?」 「哦——」宁卉重重的喘息了声,身子不由得痉挛了下,然后嘴里发出酥酥的哼哼声。 继续追击!撩拨女人对于宁煮夫来说已是百炼成精,我继续滚烫的言语大餐,然后将伸进老婆下面的手指小心儿很有力道的伸进了已经濡湿涟涟的穴口里:「比如,现在老公下面伸进来的手指是另外一个男人的鸡巴,而上面老公的嘴继续在舔你的奶头,神马赶脚?那………」我是想激动老婆,没想到这一瞬间老婆跟两个男人做的淫靡意象把老子自己先激动到了,就见俺喉咙有些瘙痒而不能自主,咽了一大口口水:「老婆啊,这可是女人性爱的最高享受啊!」 下面半句话儿老子没敢说出来,这才是一个绿帽老公梦寐以求的最高境界——三……三p……… 「嗯嗯」宁卉的喘息有些难以自持,身下随着我手指在穴洞里的蠕动扭结起来,嘴里的话语嫣然而迷糊,「不……不要,老公……你又……又来了……老婆……不……不要了……我……我只要你……」 话虽这样说,但声调却一声一声的见弱,胸部的起伏却一下一下的见强,乳头完全在我的口舌的抚弄下硬挺起来…… 「再比如,」此时电影里传来的画面是女主正在跟两个男人香艳情挑,接吻抚弄,宁卉半闭的上弯月时不时朝电脑屏幕瞟去………「再比如,你趴着舔老公的鸡巴的时候,后面撅着的屁股却被另外一个男人的鸡巴插入狠狠的操着,想想神马赶脚老婆?唉唉,老公想着都受不了啦?」 说着我一把将宁卉的手拉着抚摸到我早已勃起如铁的鸡巴上! 「啊——」宁卉一艾触摸到我的鸡巴不由得叫喊出来,女人身软欲炙的时候最希望的是男人的硬挺,这是生物学上不可颠扑的真理,我在想这会儿老婆摸着的不是俺的鸡巴而是另外一个男人的,是不是也会这样的叫喊出来,这样的身随情动? 「我要是这会儿是孙悟空就好了。」 「嗯嗯?」宁卉的喘息中有问我为啥要当孙悟空的意思。 「我是孙悟空我现在就变成两个男人来侍候老婆啦!」说着我就重重的将老婆的一只乳头叼起,然后突然松开,发出清脆的啵的一声! 「啊啊,老公啊别……别那么变态啦,还……还要不要人看电影啦?嗯啊……」宁卉的话语中夹着酥骨的呻吟…… 「不看了!」说着我挪开电脑,扒拉下自己的内裤,老鹰叼鸡饿虎扑食般扑在了老婆雪白嫩滑,欲情炽燃的身上…… 扑在老婆身上的刹那,老子真的幻觉般觉得自己成了孙悟空变成的两个男人! ************ 明天就是老婆生日了,这天宁卉依旧上班,我特地打电话给曾大侠确认了曾北方同学的状态,曾大侠告诉我按计划一切正常,我还是有点不放心,觉得还是跟别个见个面的好。到时候叫别个来又不是吃个饭,是来操俺的老婆啊,这绿公奸夫的不沟通好,万一出现啥尴尬的局面就不好玩了。 于是曾大侠作陪约北方同学跟我一起吃了个饭。席间,曾北方同学开始一直耷拉着脸不敢看我,只是原来看我的那付苦大仇深的模样木有了,有的只是一脸的惶然。 还是曾大侠给力,一阵咋咋呼呼气氛的调节过后,曾北方的脸开始渐渐的开始敢抬起来看我了,脸上开始多了大男孩般的笑意与清朗,只是看我的时候有种奇怪的表情,是那种看怪物的表情,以及对这个怪物的崇敬之情。 呵呵,这一切我自然看在眼里,毕竟是小屁孩,没见过俺这种送老婆给别的男人操的怪物也可以理解,我主动拿过曾北方的酒杯给酒斟满,然后主动拿起自己的酒杯给这小子碰杯,还没等我开口,这小子一番话倒说得我心头一阵热络:「陆哥,以前是我不好,我………我没想到陆哥这么大量,我姐把真相都告诉我了,我真没想到夫妻之爱还有这样一种方式。宁姐真幸福。我误会你了陆哥,来,这杯干了,算是我对陆哥以前的不敬陪个不是,我以前是不懂事,现在,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呵呵,话说相逢一笑泯恩仇,况且咱们之间也没啥恩仇是不是。」说话间,我伸过手去拍了拍曾北方的肩头,以从感情上拉近彼此之间的距离,毕竟明儿咱俩还要一起合作干大事嘛。 「还陆哥呢,」曾大侠永远不乐意当自己是配角,总找得到话来咋呼,「你该叫人家宁哥啦,或者亲热点,都是一家人了,叫姐夫!」 曾北方听着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但怔了会还是脆生生的来了句:「姐夫!」说完十分无邪的咧嘴一笑,露出一排整齐的,白生生的牙齿。 第二天宁卉生日!宁卉还是去公司了一趟,只不过比平时走得早一点,今天是约好晚上在家我整了些宁卉喜欢吃的菜,邀请曾大侠两口子来一起吃个饭小范围庆祝下。 吃饭的时候,曾大侠跟熊雄同志拎着个精美的生日蛋糕来了。宁卉一晚都很开心,大家酒喝得尽兴而适量。曾眉媚还特意送给了宁卉一只价格不菲的阿拉伯风格的手链作礼物。宁卉收下礼物的时候瞟了俺一眼:「哼,老公,你的礼物呢?」 「嘿嘿,」还没到时候啊,我故作神秘的咧嘴一笑,然后端上完场酒张罗大家喝团圆酒,举着杯我清了清嗓子,像要神马重大的讲话似的,但故意捏了半天才来了句:「嗯,今儿老婆的生日,也是俺宁煮夫的节日,啥也不说了,老婆,来,老公祝你,好生……」 这个「好生」俺足足顿了了半晌才重重的吐出一个字来:「日!」 话音刚落,自然听出其中道道的曾眉媚立马就咯咯咯的笑出声来,熊雄同志瞟了我一眼,也意味深长的笑了声。 一会儿宁卉才反应过来,接着一拳头捶在我的肩上,脸上飞起红云:「你害不害臊啊!」 呵呵呵,是啊老婆,老公就是要让你今儿好好的,好生的被日的嘛! 吃晚饭曾大侠两口子坐了会唠了会儿嗑告辞而去,宁卉不明就里的还挽留人家,曾大侠自然坚持要走,说是要给我们两口子留更多的二人世界。 只是走时,曾眉媚咋呼着要给我们两口子一一拥抱作别,拥抱到我时,曾眉媚故意脸贴我很近,轻轻的在我耳边耳语了一句,手还拍了拍我的背:「今晚你得悠着点哦。祝你梦想成真。」 我靠,这绿公的老婆当久了,都晓得今晚老子要做的是梦想成真的事儿,我于是也很感念的,很感慨的,发自心底的回应了句:「谢谢,军功章有你的一半哈。」 宁卉自然不知道我跟曾大侠咬舌头咬了些啥,在一旁有些惶然的看着,不知道这俩极品亲友团这段时间那是为这个梦想是多么滴煞费苦心。 等宁公馆恢复了往日的宁静,我张罗着收拾了一番后,去到浴室将浴缸的水盛满,然后将今儿特地给老婆买的一大束红玫瑰的花瓣一瓣瓣的扯下来铺满了浴缸的水面,然后出来抱着宁卉进了卧室。 「哇!」宁卉见到满满一浴缸的玫瑰花瓣,眼里水亮的都印出了那些花瓣的影子,然后惊叫一声,一口重重的吻住了我的嘴唇,「老公你好浪漫啊!这就是你给我的礼物?我爱你老公!」 我摇摇头,无比温柔的一笑:「还没到礼物时间,老公别无长物,除了浪漫哈。」 跟老婆在铺满玫瑰花瓣的浴缸里整了个浪漫的鸳鸯澡,加上我适度的撩拨,宁卉的身心早已情欲失据,在浴室里就黏糊糊的粘着我,其实我要在浴室里就跟老婆来上一炮也是顺利成章的事儿。 但我的选择却是洗净完毕后,用浴巾包裹着老婆一丝不挂,比那一缸玫瑰还娇美的身体进到卧室,将老婆温柔的搁放在床上,轻轻的将老婆身体上的水珠擦干。老婆s形的身体霎时如出水芙蓉般,雪白的肌肤的嫣然不可方物,发出溢彩的光亮。 然后,我从床头柜里拿出了几样物件,眼罩,和不干胶。 「老公……」宁卉有些错愕的眼光看着我,「你要干嘛?」 「嗯嗯,今儿老公要来个重口味的啦!」我俯下身吻住了宁卉的香唇,「呵呵,老婆,今天是你的生日,老公说了要让你好生日的啦,老公要让你的生日有别样的感受好不好?」 俺这一温柔的亲吻加话语立马让宁卉错愕烟消云散,只见她风情盈盈的回吻着我,嘴里喃喃到:「嗯,就知道你坏啦老公,老婆是你的,你想怎样都可以。」 边跟老婆你侬我侬的情挑着,我边轻轻的将宁卉的拉着双手向上伸展在床头,用不干胶绑定固定在床沿,然后,拿出眼罩给宁卉戴上。 「嗯嗯,老公………我怕……」宁卉身体开始了扭结。 「别怕宝贝,」我嘴里不停的亲吻着宁卉,尽量让她的身体与情绪放松。然后嘴唇顺着脖颈往下,来到乳房,舌头轻轻扫过乳头,肚脐,小腹,来到那俺最是爱不能再爱的黝黑的,繁盛的毛丛,再往下,我轻轻分开宁卉的大腿,将自己的脸埋下去,舌尖准确的对着此时已经泛着晶亮的淫液的微微凸起的花蕾,扫弄上去…… 「啊——」宁卉背弓一阵扭曲,双腿紧紧夹着我的脸,发出一声长长的酥叹! 「舒服吗宝贝?刺不刺激?」我的舌头开始的扫弄一番花蕾,然后将舌头伸到最大长度,就着老婆身下已经满口的蜜液伸进了粘稠的穴洞里。 「嗯嗯,好舒服,好刺激……」伴着话语,宁卉不停呻吟着,娇喘一阵紧似一阵。「嗯嗯,我要,我要……」 突然,我将埋在老婆身下的脸抬起,站起身来,悄然无息的走到卧室门边。 「嗯嗯,老公,去哪儿了?老公,老公……」宁卉的身体扭动着,看上去有些紧张,双腿紧紧夹着,似乎在告慰自己身体已经被如此别样的方式熊熊挑燃的欲情。 这时候,卧室的门轻轻的,没有一点声响滴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