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偷情这台戏,自古躲床底、藏衣柜、爬窗户的都是奸夫,而咱们宁煮夫同志却以正牌老公的身份如老鼠躲猫猫般躲到床底下去了,这是一种何等崇高的敢于牺牲自我,性福老婆连带便宜了奸夫的奉献精神。 话又说回来,如果你想在如今万里江山一遍绿的绿帽江湖混得一点名头,不钻一回老婆跟奸夫的床底,你都不好意思说你是个淫妻犯。 我此刻微微的侧身仰躺在床底。床底空间狭小,让我全身不活络,头稍微一扬,鼻尖都差一点顶着了床板。我心扑通扑通的跳着,却大气都不敢粗一声。 「宁姐,跑了大半个县城,才买到你喜欢吃的羊角面包咯!」听着曾北方气喘嘘嘘的说,表功似的,看样子是急冲冲赶回的。然后我看到一双很长却不失健硕的男淫腿从房门走过来靠近到床前,那腿肚子nnd跟我不到一米的距离,在老子眼前一晃一晃的,连腿上毫毛的毛孔都看得清楚。 「嗯,谢谢。」宁卉的声音很小,听上去很紧张——在奸夫面前紧张床底下藏着自家老公! 我日,这也太搞了嘛。 「还买了牛奶。还热着呢,趁热喝掉。」此时曾北方坐在床沿,然后我听见似乎是食品袋被打开的悉索声,「来,亲爱的,张开嘴,我喂你。」 还要喂哟,甜蜜得很嘛——一会儿我听到嘴里咀嚼食物的咂咂声,明显宁卉是被喂了。没准是曾北方手拿着面包搁在宁卉嘴里,完了我老婆的香舌是不是还要在人家的手指上来上一番甜蜜的吮咂呢? 「张开嘴,再来!」曾北方没个完了。 「我自己吃吧,你吃没?赶紧吃好得出发了。」 「不嘛,要喂!」 「嗯嗯,咂咂……」 我日,咬嘴皮声和口水的咕哝声!敢情这回是用嘴巴喂啊。这声音让我身不自禁,霎时间就通体燥热。 「好了好了……这样吃……要吃到猴年马月啊。」宁卉嘴巴里打着囫囵的说到,不清楚是嘴里含着食物还是含着那小子的舌头说的。 「宁姐。」似乎曾北方松开了我老婆的嘴。 「怎么了?你这么愣愣的看着我干嘛,没看过人吃东西啊。」宁卉一边说,一边嘴里发出轻轻的咀嚼食物的声音。 「宁姐你好美!」曾北方说到。 「嗯,你已经说过好多次了。」宁卉回答到。 「这身睡衣就像为你量身定做的,喜欢吗?你穿上去好……好性感!」曾北方的声音好像有些抖。 「咯咯,谢谢你的礼物啊,我挺喜欢这睡衣的。」宁卉轻轻笑了笑。 「你穿上去真的好漂亮,我没见过……这么美的乳沟。」 「流氓!」宁卉本能似的发出娇嗔。 「宁姐。」外面安静了一阵又听见曾北方的声音传来。 「嗯?」 「好想跟你在一起!」 「我们现在不是在一起吗?」 「我是说……永远。」 嗨嗨,你小子要干嘛?要撬老子的位置不成?老子差点就想冲出去给这小子飞起一脚。 「别傻了。」宁卉的声音像是被突然什么卡住,顿了顿,「我的永远已经属于我老公了。」 舒坦!老婆这句话真nnd让人舒坦——老婆啊,此心可鉴,老子钻床角又算得了神马。 「我知道,我嫉妒你老公。」曾北方的声音听上去有些伤感,「我恨自己为什么不早追你,其实我第一次来你们那儿见着你就喜欢你了,一直都在暗恋你!我要是早追你,你就是我老婆了是不是?」 「去,做你老婆?小屁孩一个!哪有娶姐姐做老婆的!」 「我真的好后悔。」曾北方声音低低的,看来是真后悔。 「好了好了,别发愣了,人不能那么贪心,我们在一起快乐就好,别想那么多了好吗?赶紧吃了早点我们得出发了!」宁卉安慰到。 「那我现在就要……快乐!」曾北方的声音突然高亢起来,接着传来宁卉嘤嘤呜呜的声音,看来曾北方又在咬我老婆的嘴皮了。 「嗯嗯。」宁卉呻吟声和嘴唇的吮吸声音交合在一起,「好了……好了……北方……别……」 正当我竖起耳朵,生怕听漏了老婆跟小男朋友舌吻所发出那销魂的滋滋与咂咂,老子正通体舒泰来着,突然听得的「吱嘎」的一声,我头顶的床开始晃动了下,然后重重的往下一沉,床板差点碰着我鼻子,床板上抖落下来的灰尘弄了我一脸,连嘴巴都吃进了灰。 这个淫妻犯才nnd当得辛苦哦,我终于知道啥子叫碰了一鼻子灰,要不是我赶紧捂着鼻子,我立马就要被呛出声来。 而且那床板下的灰尘不晓得是陈了多少年的了,吃在嘴里那味道苦涩不说,还点都不新鲜。 接着我看到曾北方刚才还踩着地上的腿不见了,原来是这小子扑到床上抱着我老婆滚床单去了。 「别闹了,北方!」宁卉声音有些愠怒,像是在推搡着,「你要干嘛啊?」 「宁姐……我……我硬了!」曾北方说话开始带着喘气声。 「啊?昨晚才做了啊?」宁卉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慌乱。 「这么久没见面了,一晚哪里要得够你!」 「嗯嗯,别……来……来不及了啊……你姐他们还等着啊……等着我们出发呢。」宁卉继续推搡着,说话仍然不连贯,一定是遭遇到了曾北方的强吻。 「那……那我这么硬着,怎么出去啊?」听曾北方的声音有点可怜。 我以为宁卉怎么都要给人家点安慰,没想到接下来老婆这句回答完全把我雷倒了。 「去洗手间冷水冲冲就好。」宁卉冷不丁这么来了一句! 我正思忖着曾北方会不会对我老婆来个霸王硬上弓,「得得得」的我就看到这小子居然真的就一溜烟跑到了卫生间去了,接着听到卫生间水龙头的水被拧开哗哗哗的冲刷声。 看来这小子已经被我老婆施了魔法灌了迷汤,怕是已经成了叫他往东不敢往西的主了。 「你……你还真去啊?」这是宁卉冲着卫生间喊到,语气有些尴尬。 我突然被激起了一股子想探出头去采访下老婆为什么会想出这么损的招的冲动——事不宜迟,老子冒着巨大的风险真的从床底将身子挪出了半截,将头探了出去。 被我这突然的一头弹出来,宁卉顿时就吓得花容失色:「你干嘛啊老公?」 宁卉当然不敢发声,几乎凭着口型才猜到出来老婆在说什么。 「老婆你好狠哟!」我同样把声音压倒最低。 丈夫为奸夫打抱不平——真个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这样的事也只有宁煮夫这样的淫才能干得出来。 宁卉赶紧挥手让我躲回床底下去,嘴里凭着口型才看得是出在说:「你疯了呀老公,他出来看到你咋办?」 「嘿嘿嘿。」我干笑两声,然后非常煞有介事的说:「对人家温柔点嘛。」 见我支出脑袋露在床底外还在那里傻笑着不动,宁卉赶紧起身伸出手硬是把我的头摁着摁回床底。 宁卉刚一躺回床上,曾北方就从卫生间出来了。 「宁姐……」曾北方过来再坐在床边,「冷水冲……冲不软……还硬着!」 这小子的声音听上去委屈得很。 「傻里吧唧的。」宁卉「咯咯」得笑了,「叫你去你还真去啊?」 「我……」曾北方这个时候稚气未脱的天性表露无疑,「我怕不去宁姐会生气。」 「唉,说你是个小屁孩还不信。」宁卉突然声音变得异常的温柔起来,「要不,我帮你……帮你吹出来吧。」 那个「吹」字小得几乎听不见,但顿时像把火把我全身血液点燃了——人家要吹也是吹别个小男朋友的鸡巴,晓得你宁煮夫在那里激动个啥。 这下好了,曾北方像领到了尚方宝剑身子悠地腾了起来,一下子朝床上宁卉扑去。 床又是重重的一阵晃动。 我日,动作轻点嘛,你小子倒是在床上欢乐了,晓不晓老子在床底又得遭受一阵灰如雨下。 「不,我要跟你做宁姐,我也要你,要你到高潮!」看来宁姐姐仅仅是吹个箫还不作数,曾北方要的是直捣黄龙。「我喜欢看你高潮的样子,好美!」 这句听起来怎么这么耳熟!老子经常对宁卉说的哈,不晓得老婆听到别的男人对她这样说是什么感觉,会不会身下立马就湿润。 「嗯嗯,真拿你……没法……」宁卉在一阵激烈接吻的喘息声中说到。 看来老婆是投降了,床上的动静越来越大,我接着从床底看见穿在宁卉身上那件睡衣就飞到地上来了,先是睡衣,然后是那条小得跟布条似的小内。 然后曾北方身上的衣服也一件一件飞到了地上…… 看样子老婆这投降了都作不到数啊,这小子这架势是要屠城。 小子威武了哈,刚在在我老婆这样的美人面前居然鸡巴硬了要去用冷水去冲软,你还像不像个男淫,要是你刚才把鸡巴冲软了回来,你还对不对得起老子辛辛苦苦的躲在床底吃灰? 「嗯嗯嗯……哦哦哦……」看来这小子开始行动了,宁卉听得出来极力在压低声音,但毕竟还是呻吟了出来。 这个我懂滴,那是身体受到快乐的刺激发出来的,自然界最美的声音。关键是老婆现在正玉体横陈,委身于一具花样美男的身下享受这种快乐,而且就在我头顶,一个床板之隔——昨晚都还一墙之隔来着,老婆跟小男朋友的战况只能嘤嘤呜呜听个大概,而现在连老婆每一声轻微的叹息我都能听得清清楚楚——这个刺激让我如何消受? 耳朵里清晰的传来老婆在别人身下莺莺袅袅的听觉盛宴,而头顶上的床板像一块黑布蒙住了我的眼睛,隔断了我的视觉与老婆跟他小朋友床上纵情相欢的景象,这让我只有不断猜测老婆发出的每一声娇叹是因为那小子什么样的动作蹂躏在她身上引发的。 这个猜测的过程让人爽心蚀骨,当我想到老婆从床上传来的某一声快乐的呻吟有可能正来自于曾北方在含弄她的乳头或者舔着她的蜜穴,我身下的鸡巴都会以猛烈的拉扯来显示它的存在。 一边是听觉上让人刺激无比的冲击,一边是只能看到的眼前脏兮兮正在微微晃动的床板,而那种晃动,无疑的正是老婆跟她小男朋友在上面肉帛相撞发出来的——我无数次想掀了这块黑布一般的床板,我多么想亲眼看看作为一个淫妻犯魂萦梦牵的那一幕:老婆赤身纠缠在男人下欢娱的淫美胜景。 这种视线上的阻断,这种近在眼前却不能一睹的折磨撩拨到我每一个神经生痛,这种撩拨又反复增强了那种无法言说的刺激。此时我唯有感到胯下的鸡巴已经在裤裆里十二分勃起,昨晚隔壁听淫还有旁边曾眉媚温柔乡的慰藉,而此刻老子硬起来的鸡巴朝上顶顶就只有顶到床板的份儿了。 唉,还是自个撸吧!我的手不由朝身下摸去。 而床上此时的战况正在走向炽热,老婆的身体应该是正遭遇着猛烈的前戏炮火,曾北方一定是手口并用,把老婆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从脖子,耳垂,乳房,大腿,臀部,还有那迷死人不偿命的穴穴都一一亵玩了个遍。 「嗯,真的好硬啊。」宁卉在嘤咛中突然很细小的声音被我竖起的耳朵捕捉到,听得出来老婆这声「好硬」里面传达出来的情不自禁的娇羞与欣喜。 「硬得我受不了了,我要你宁姐,我要你!」曾北方喘着粗气说到。 「嗯嗯……」在床上情动的女人这种嗯嗯声意味着什么是个男淫都懂。 「等等。」宁卉突然提高了声音说到,「戴……戴套子!」 「不嘛宁姐,待会我射到外面好不好。」 「不行,必须戴,不戴就没门。」宁卉说得很坚决。 然后见床板停歇了一阵,估计这小子找套套戴去了——这让我感到羞愧,我跟小燕以及与曾眉媚昨晚的这两次中,我都是将人家直接内射了。这到底是谁没遵守约法三章呢? 「啊哦……」突然,听得宁卉长长的叫一声——这声连把我心子把把都抓紧了! 「嗯,宁姐疼吗?我刚才……你下面不是湿湿的吗?」曾北方赶紧问到,原来是这小子已经将鸡巴插入到老婆的屄里了——我日,太想知道是神马姿势插的了,前插后插斜插坐插,反正不管什么插我都感觉我已经受不了那个刺激,老婆的屄此时已经被他小男友的吊千真万确的叼着了,就nnd在老子头顶! 小子也不是只会干肿我老婆的屄,也懂得惜香怜玉的哈。 「嗯,不……不疼……」宁卉嘤咛到。 「那舒服吗宁姐?」 「嗯嗯……」宁卉没有回答,只顾呻吟。 「噢……」听得曾北方长啸一声,接着床板的晃动突然加剧了,以更快的节奏晃动起来…… 「哦哦……啊……」宁卉的呻吟声突然加快,但也许因为宁煮夫躲在床下,我感觉老婆的呻吟并没有完全放开。 接着是清脆的肉肉相击的啪啪啪声。 啪啪啪声越激烈,宁卉的呻吟就越快,我感觉老婆的音量在慢慢的放开,偶而伴随着一声酥酥的叫喊! 随着床板开始激烈的摇动,更多的灰雨掉落下来,这nnd奸夫在床上操我老婆,老子只能在床底吃灰兼自个撸管——我做个淫妻犯我容易吗? 「宁姐你好美,宁姐你舒服吗?」曾北方一边呼哧呼哧的抽插着,一边言语不忘撩拨着。 「嗯嗯……啊啊……」宁卉还是没有回答,只是报以听起来越来越销魂的呻吟。 我日,这个呻吟还听不出来舒服不啊。老子骨头都快酥没了。 不过今天宁卉做爱时候的呻吟确实跟平时有一些不一样,平时跟宁卉做爱我也经常在抽插中问她舒不舒服,宁卉总是会在呻吟中做出肯定的应答,而今天宁卉却始终不说一个字,只是呻吟还是那个让人销魂的呻吟。 看来床底下躲着的老公还是起了些作用滴,女人那种本能的羞涩还是在关键时刻体现出来。 唉,老婆啊,屄都让人家这么叼了,还有什么是放不开的嘛。 啪啪啪的继续传进我的耳膜,一遍一遍刺激着我已经开始感到胀满欲射的鸡巴。 一会儿,宁卉不说就不说,一说就突然说了一句话才把老子吓到了:「嗯,你好厉害,这床吱吱嘎嘎的都要垮了似的。我们……」 「这是要干嘛?」我心头打了一个鼓。 宁卉后来告诉我,原来是她生怕把床压垮了压着我——看嘛,我多么善解人意的老婆嘛,屄被别人叼着心却系着自家老公的安危。 曾北方倒是很快明白了宁卉不想在床上做的意思,接着我看见曾北方把宁卉抱了下床来,两人固然赤条条的,但我只能看见小腿以下的部分,我看到俩人四只脚都已经踩在了地上。 这房间又没沙发,正当我思忖着他们是要如何接下来把这场爱做下去,但见宁卉的双脚就朝床沿靠过来抵着床沿,脚丫子朝着床底,而曾北方的双脚落在宁卉的身后,脚丫子也朝着我的方向,然后感觉曾北方的身子整个从背后伏在宁卉的身上,而宁卉的身体自然被压着了床上。 接着我感觉宁卉的整个身子突然个震了一下,然后我清晰的看见宁卉的脚趾头一阵痉挛,紧紧抠着地面,随之传来的是宁卉一声长长的娇叹:「啊……」 无疑,曾北方以这样的姿势从后面插入了我老婆! 我日,这一幕几乎就在我眼皮底下的插入让我看得血脉乖张,虽然我仍然除了小腿以下什么也看不到! 我能看见的只有宁卉脚踝上戴着的我买给她的银脚链在随着身体轻轻抖动。我还看到老婆痉挛的脚趾头抠在地上久久没恢复过来,可以看出曾北方刚才从后面插入带给了她身体多么强烈的快感。 而宁卉大脚趾头都抹了些玫瑰色的甲油,正在床底阴潮的黑暗印衬下荧荧发亮。 「啊啊啊……哦哦哦……」这时候宁卉的呻吟声亮开些了。而且呻吟里有一些我平时都没怎么听过的声响,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激动——因为老公正躺在脚底下,而自己的阴户却盛满着另外一个男人滚热的鸡巴——谁能nnd告诉我这对女人会带来怎样的刺激? 我已经对眼前的景象无法自持,我几次都冲动得想探出头去,我知道探出头去我就能看到那根把我老婆屄都操肿过的鸡巴如何的在老婆屄里抽进抽出,我就能看到老婆的屄是如何在别的男人鸡巴下快活淫欢,这个冲动折磨得我差点就想要掀翻床板,唯有不停的快速撸动自己的鸡巴来抑制住这种冲动。 「啪啪啪……」曾北方从宁卉身后快速的冲击着,这种后插的姿势无疑让做爱者肉体的撞击更猛烈,发出的碰撞声也更加响亮。 突然,我看见宁卉也许是为了更好的应承身后曾北方的抽插,而调整了下姿势,脚丫子朝床底的方向移动了些,这样——我突然想到个念头,如果我伸出手去捉住宁卉的脚趾头,我肯定从曾北方的角度是无法看到的! 这个念头nnd太刺激了,刺激老子到让这个念头不可遏制。 见宁卉的脚丫子还没后退的意思,我终于伸出了手,一把捉住了宁卉靠我更近一点右边的大脚趾。 「啊……」几乎同时,宁卉的呻吟中突然多了一声大叫,曾北方当然不知道这叫声从何而来,还以为仍然是他鸡巴的抽插带给你宁卉快乐的叫喊。 就在我的手碰着宁卉的一刹那,我感到宁卉的脚趾头本能的一缩,但由于我做好了充分的思想准备捉出去的手使用了足够的力道,让宁卉的脚趾头没有挣脱开我的手指。 接着宁卉又试图挣脱了几次均未得逞,然后才似乎开始心安理得的将脚趾头搁在我手指之间。 而曾北方从后面的抽插一直没有停歇,而且越插越快,这小子的力量真好,那抽插声啪啪啪的脆得象声声鞭炮,我感觉宁卉攥在我手里的脚趾头一直痉挛个不停。我便用力开始抚摸宁卉在我手里的脚趾头,平时我经常吧宁卉的脚趾头含在嘴里吮吸,我知道老婆的脚趾头其实已经被我开发的非常敏感。 「啊啊啊啊……好舒服……好舒服……」突然,这回曾北方并没有问老婆,宁卉却自个终于这样快乐的叫了起来。 曾北方哪里听得这样的刺激,抽插比刚才的强度再次增强,啪啪啪声nnd都要掀翻了房盖的架势。 「啊啊啊……快……快……快插我……我要来了……快啊!」宁卉呻吟的声音在我听来才真正的完全放开了,听起来几乎像哀鸣,但又让人酥透了骨心。 「啪啪啪啪……」看得出来曾北方几乎用尽全身力气将我老婆往顶峰送去。那前冲力差点把床都挪动了。 「啊啊啊啊……好舒服……老公!老公!老公!我要来了……老公啊!」宁卉近乎疯狂的叫着。 nnd,老婆你是在叫哪个老公哦? 「g!g!ig……」随着g房间里久久回荡的尾音,终于,宁卉的高潮以如此特殊的方式到了! 看得出来高潮的时候宁卉的腿紧紧抵着床沿,脚趾头在我手里痉挛着抠得我手掌生痛,这几乎是我记忆中宁卉来得最强烈的一次高潮。 宁卉叫喊的气息还在房间还未落下,我才发现我伸进裤裆里照顾小宁煮夫撸管的手已满是粘稠的精液,老子都忘记了自己是什么时候射出来的,原来撸管也可以撸到如此忘我的境界。 稍许,大概曾北方也在我老婆屄里喷射了,宁卉仍旧是刚才被插的姿势爬在床上,剧烈运动后的喘息声仍旧轻轻传来,曾北方从后面伏在宁卉身上,似乎很温柔的样子,「舒服吗?好吗宁姐?」 「嗯,很好,就是……太累了。」宁卉气息未定的回答,然后我的手一松,宁卉的脚趾头悄悄的滑落出去,滑落出去之前我感觉它非常调皮的在我手心里点了一下。 这样歇息了半分钟,还是宁卉先开了口,声音娇滴滴的:「好了,它这下终于软下来不硬了吧。该收拾出发了。」 「嗯,谢谢宁姐。」曾北方答话到。 接着我从床底看到外面俩人在一阵收拾,然后宁卉捡起地上的睡衣朝浴室走去,边走边说道:「北方,来啊,陪我一起洗个澡,快点哈,你姐他们肯定等急了。」 然后曾北方捡起地上的衣服也屁颠屁颠的跟去了浴室。 我操的,要不要现在跑路咯,在我犹豫的当儿,我听见浴室的宁卉的声音传来:「北方,把浴室门关上。」 「宁姐,又没有人的啊。」 「叫你关上就关上,我不习惯开着门洗澡!」宁卉再次以命令的语气说到。 接着浴室门「啪」的一声关上了,里面立马传来哗哗哗的水声。 这下我懂起了,老婆是暗示我赶紧闪! 我赶紧从床底下爬出来,刚一活络下身子,才发现床底这一躲躲得老子腰酸背疼的。我下意识的环顾了一下房间,正欲离开,但目光却突然被牢牢的定在床上。 原来床上床单的中央一滩未干的水迹映入眼帘。 我赶紧俯下身去定睛一看,那滩水迹的位置正好应该是宁卉躺着臀部的部位啊。我靠,神马情况?老婆刚才的洪水来的这么猛啊。 我身子一个激灵,手不由得伸向床单,黏黏的,上面还有根细细的毛毛粘在上面——从其细软程度判断那一定是老婆的阴毛。 我身子怔了一下,然后一个深呼吸,俯下身去在水迹上狠狠的嗅了一口,将那根毛毛扯开拿起才轻手轻脚,带着对那潭水迹的恋恋不舍离开了房间。 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曾眉媚打开门把我让进去,然后怔怔的目不转睛的看着我,那眼光像是看的不是这个地球上的生物。嘴里做出哦买噶的造型。 「我有这么好看吗?」我被曾眉媚看得有点发毛。 「钻床底了是不是?」曾眉媚一付十分想笑又拼命忍住的样子。 「嗯,你怎么知道?」 「我刚才都听到隔壁你老婆跟北方爱爱得那个欢,你现在这么灰头鼠脸的,你不钻床底你还能钻哪儿!」突然曾眉媚爆发出了一阵「咯咯咯」剧烈的笑声,然后我就看见这妮子捂住肚子笑的腰都直不起来了,还边笑边埋汰老子,「啊呀呀,笑得我肚子都疼了,宁煮夫你真是太可爱了。我都爱死你了!」 等曾眉媚笑够了,她才过来推我:「还愣着干嘛,干紧去了,去洗洗先,等会我们要出发了。」 等我在浴室的镜子里一照,老子才知道曾眉媚为啥笑得这样欢了,我全身灰不溜鳅的,特别是那脸,黑得像特种兵执行野外任务画的迷彩…… 我跟曾眉媚很快的收拾停当坐在旅馆大堂里等着宁卉和曾北方了。坐着没事儿,我拿起手机给宁卉发了个短信:「老婆,刚才可爽了哈。」 我以为宁卉可能不方便回短信,但宁卉短信却很快回过来:「哼,有些人更爽吧。这下你目的达到终于满意了吧!床底下的滋味是不是忒舒服啊?」 哈,看来发短信的环境是安全的,我赶紧再发过去:「是是是,舒服舒服,下次老公还想钻,老婆太刺激了啊,刚才他插你到高潮那叫床声差点没把我的魂叫落了。」 「哼,怕刺激到你,老婆刚才还没完全亮开嗓子呢。」 我靠,这么猛! 「老实交代刚才你高潮要来的时候叫谁老公来着?」 「你以为呢?叫你啊,笨!」 舒坦!屄里插着人家的鸡巴叫自家老公,这样的老婆不爱老子还要去爱哪个嘛。 一会儿宁卉跟曾北方从房间下来了,退好房,我正准备去把车开过来旅馆门口,曾眉媚过来拍拍我肩头说到:「算了算了,看你哈欠连天,胳膊腿儿都不利索的,还是我来开吧。」 接着,由曾眉媚驾车,我们一路朝下一个目的的飞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