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阴指吗?我已经找到了诀窍,昨夜还让芝芝尿了一次,只要勤加习练,一定能够练成的。” 周方知道有机会晋见地狱老祖后,喜不自胜,忍不住沾沾自喜道。 “这么容易便练成吗?” 森罗王讶然道。 “师兄尽得师叔真传,自然难不倒他了。” 云飞恭维道,心里却是窃窃私笑,知道周方没有修习内气,该练不成搜阴指,能够让芝芝尿精,全因为她天生媚骨,特别容易动情,会阴又是女子最敏感的部位,更会让周方产生错觉,以为练成了搜阴指。 “可能让她泄出元阴吗?” 森罗王追问道。 “这个……这个可要问师父了。” 周方搔着头说。 “安排把她送来这儿,且看你的搜阴指练成怎样,然后让萧飞和阴阳叟找出答案吧。” 森罗王笑道。 秋莲领着两个军士,把一个木箱抬进阴阳馆,饱受摧残的芝芝,死人似的婘伏在木箱里。 “萧飞,不要弄坏她,更要防她寻死呀。” 森罗王把芝芝从箱子里提出来说,只见她形容憔悴,美目红肿,也不知流了多少眼泪,一双玉腕给母狗环反锁颈后,除了腰间缠着的锦帕,身上可没有穿上衣服,羊脂白玉似的胴体还染着几个触目惊心的指印,我见犹怜。 “是的。” 云飞点头道,暗道芝芝真是生死两难了。 “秋莲日夜看守,只要不把母狗环解下来,如何死得了?” 秋萍笑道。 “好了,周方,看你的手段了。” 森罗王道。 “美人儿,躺下去吧,让我给你乐一遍。” 周方指着堂中的方桌说。 “不……呜呜……我什么也说了……呜呜……为什么不杀了我!” 芝芝哭叫着往后退去说。 “莫说不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纵然是实话,也杀不得的,像你这样的美人儿,杀了可真浪费。” 森罗王怪笑道。 “不用害怕,昨夜我也没有难为你呀!” 周方吃吃怪笑,动手把芝芝按倒在方桌上。 “不……呜呜……不要……” 芝芝没命地挣扎着叫。 “臭婊子,是不是又要刺花呀?” 秋萍冷哼一声,取出银针,在芝芝眼前晃动道。 “不……” 芝芝恐怖地哀叫一声,顿时软了下来,再也不敢抗拒,绝望似的泣叫着。 “飞哥哥,要是她放刁,用这个招呼她吧。” 秋萍格格娇笑道:“只是扎了一针,她便乖乖地吃饭了。” 云飞暗恨秋萍歹毒,再看芝芝的乳房上有几点红印,不禁怒火上冒,要不是投鼠忌器,差点便要动手救人了。 在周方的摆佈下,芝芝仰卧桌上,他还不满意,取过绣枕,壂在她的身下,再指使秋莲握着纤巧的足踝,让粉腿朝天高举。 “千岁,属下初学乍练,要多花一点时间的。” 周方扯下了芝芝腰间的锦帕说。 “快点动手吧。” 森罗王诡笑道。 “不……呜呜……不要碰我!” 芝芝肝肠寸断地叫,知道又要受辱了。 “我最是怜香惜玉,不会弄痛你的。” 周方淫笑一声,扶着芝芝的腿根,指头便往会阴抹下去。 “萧飞,周方的手法对吗?还有什么诀窍吗?” 森罗王问道。 “差不多了……最要紧是别弄痛她。” 云飞看见芝芝的阴唇充血,还略见红肿,彷彿残存着剧战的遗迹,心有不忍道。 “飞哥哥,是这样吗?” 秋萍皱眉问道:“记得你的指头好像会发劲似的,劲力一至,人家便受不了了。” “这婊子的会阴最是敏感,碰一下便淫水长流,该不难让她尿出来的。” 森罗王狐疑道。 “这样……这样也行的。” 云飞吸了一口气,硬着头皮解释道:“如此轻搓慢撚,可以挑起情欲,要是指上使劲,当能让她尿出来的。” “淫水开始流出来了。” 周方逞强地拨弄着濡湿的肉唇说。 “那么让她尿出来看看!” 森罗王怪叫道。 “是在这里戮下去吗?” 周方的指头在会阴点拨几下,望着云飞问道。 “是的。” 云飞无奈地点头道。 “对呀,昨儿我也是在这里戮了几下,她便尿了!” 周方兴奋地说,指上使劲,便往会阴戮下去。 “……不……呜呜……不要……” 芝芝哀叫道。 “尿了么?” 森罗王追问道。 “还没有……” 秋萍检视着芝芝的牝户说:“是不是要使力一点?” 周方没有回答,指头用力,急刺了几下,苦得芝芝悲叫连连,失控地扭动着纤腰,左右闪躲。 “让我试一下吧。” 森罗王狞笑一声,捏起拳头,凸出了中指的指节,使劲地往芝芝的会阴撞下去。 “哎哟……” 芝芝长号一声,身子没命地扭动了几下,接着便没有了声色,原来已经失去了知觉。 秋萍动手剥开红嫩的阴唇,一缕白雪雪的液体便从肉洞里汹涌而出,忍不住拍手叫道:“尿了,她尿了!” “这便是搜阴指吗?我明白了,倘若劲力能直透穴道,便可以让她尿出来了。” 森罗王自作聪明道:“只要勤加习练,认清脉穴的位置,该能十有九中的。” “千岁说得对,属下的搜阴指便是这样练成的。” 云飞点头道,暗念芝芝要不是天生媚骨,会阴特别敏感,外力才能击中穴道,倘若是普通的女孩子,没有内力,外力焉能直透穴道深处。 “周方,你明白吗?” 森罗王得意洋洋道。 “是,属下一定会勤加习练的。” 周方答应道。 “好了,你明天立即出发,这妮子留下来,交给萧飞研究。” 森罗王吩咐道:“至於搜购处女的工作,我会另外找人负责的。” “她吃的苦头太多,气虚体弱,暂时不宜用作研究,还是让她休息几天吧。” 云飞不忍让这个可怜的美女再受到伤害,顾不得使人生疑,提议道。 “那么先关起来吧,不用着忙的。” 森罗王不以为意道。 尽管云飞有心救人,亦作了应有的准备,可不知如何下手,一来是救人后,不易逃离虎跃城,因为城里夜夜宵禁,没有人接应,实在寸步难行,二来秋萍形影不离,芝芝也有秋莲日夜看守,很难找到救人的机会。 转眼便过了几天,云飞还是苦无良策,压力却是与时俱增,除了七日之期将届,芝芝口中的神秘人仍然纵影杳然,秋萍也开始奇怪他碰也没碰这个美丽的囚徒,好像忘记了要从她身上找到摄取元阴的方法。 云飞曾经与秋萍一起看过芝芝两次,她的身体看来已经复原,但是眸子里流露出恐惧的目光,想是知道谎言行将揭破,不用多久又要遭受残酷的刑责了。 第六天了,云飞仍然茫无头绪,森罗王却突然召见,才知道土都有意偷袭江平城,着森罗王搜集情报,由於云飞从江平而来,遂找他打听虚实。 原来土都率残部败走金华城后,预备聚众反攻,岂料楚江王敖二虎中伏身亡,妙悦双姬也回报红石城军民同心,士气如虹,强攻会招致重大伤亡,於是打消反攻的念头。 土都虽然暂缓反攻红石城,但是金华城连同龙游虎跃和凤舞三城的援军,差不多有四万人,云集金华投闲置散,却使他雄心再起。 由於土都退兵时,尽掳红石城的船舶,相信金鹰大军无法渡河进攻,金华也不用这许多兵马防守,为了将功折罪,遂打算率兵三万,从陆路偷袭江平,待铁血大帝的援军南下时,便可以前后夹攻,歼灭金鹰公子了。 云飞福至心灵,真真假假地道出江平的虚实,还自动请缨潜返江平,充当细作,接应土都的大军。 森罗王喜出望外,一口答应,云飞乘机提议派遣秋萍居中联络,森罗王不虞有他,遂令两人立即动身,云飞前往江平,秋萍则赶赴金华,向土都报告,然后与大军一起出发。 云飞与秋萍约定会面日期和通讯的暗号后,乘着她收拾行装,覤机与阴阳叟密议了一会,才夥同秋萍出城,分头行事。 云飞等人离去后,阴阳馆只剩下几个烧饭打扫的仆妇和一小队守卫的军士,仆妇除了工作外,不淮四处乱闯,众军只是在外边守卫巡逻,偌大的阴阳馆便更是冷清清了。 入夜后,阴阳叟可没有上床就寝,待了一会,听得窗外传来鸟鸣的声音,朝着鸟鸣的地方点点头,便动身前往囚禁芝芝的地方。 阴阳馆是周方用作搜罗处女的巢穴,设有地室牢房,芝芝便是关在后院的牢房里,秋莲负责看守,起居饮食也和她一起。 “老丈,有事找婢子吗?” 秋莲已经上床了,看见阴阳叟推门而进,愕然地坐起来问道,阴阳叟身份超然,虽然不是地狱门的人,她也不敢怠慢。 “不错……” 阴阳叟四周打量,看见牢房的一角还有一张床,芝芝躺在上面,问道:“晚上也要锁着吗?” “是的,夫人吩咐,除了吃饭解手,日夜也要锁起来的。” 秋莲点头道。 “那么我如何动手研究?” 阴阳叟皱着眉头说。 “要是老丈有需要,可以解开她的。” 秋莲下床道:“是不是现在动手?” “不,明天再说吧。” 阴阳叟淫笑道:“听说你的嘴巴很棒,今夜我想试一下。” 阴阳叟淫笑道。 “什么?” 秋莲难以置信地说,她曾经奉命侍寝,那时阴阳叟全然不感兴趣,想不到这老儿此刻竟然淫兴大发。 “你要抗命吗?” 阴阳叟脸色一沉道。 “不是的。” 秋莲看了芝芝一眼,低声说:“婢子要守着她,不能擅自离开的。” “为什么不能?她还跑得了吗?” 阴阳叟冷哼道。 “婢子……婢子在这儿侍候你好吗?” 秋莲忍气吞声道。 “这里不好,来我的房间吧。” 阴阳叟摇头道。 “但是……” 秋莲犹疑不决道。 “但是什么!是不是这点小事,也要向千岁讨令?” 阴阳叟寒着脸说。 “不,婢子从命便是。” 秋莲慑於地狱门的淫威,可不敢多话。 芝芝看着秋莲搀扶着那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子出去后,才舒了一口气,阴阳叟进来时,她真害怕又要受辱。 虽然逃过此劫,芝芝可不敢想像还要受到怎样的整治折磨,但是恐怖的时刻已经逼近眉睫,不用多久,森罗王便会识破她的口供尽是谎言,那时一定比死还要难受。 休息了几天,肉体的创伤已是大致复原了,然而那些淫虐的刑责,却在芝芝的心版上,留下永不磨灭的烙印,使她再没有活下去的勇气。 被擒后,芝芝无时无刻不想自行了断,此时身畔没有人,该是最好的机会,只要能够撕开盖在身上的薄被,再结成布索,便可以悬樑自尽,可恨双手给母狗环锁在颈后,脚上还拴着锁炼,转身也不容易,遑论寻死了。 死固然可怕,可是芝芝更害怕受不了苦刑而招供,那不独会害死许多仁人义士,还白费了过去的牺牲,永无复仇之日了。 倘若不能了此残生,芝芝可没有信心能够再熬下去,纵然受得了勾魂刷,也受不了银针刺体的痛楚,别说在娇嫩的部位,挂上那些恐怖的现形环,还有种种没完没了的淫辱,怎能受得了。 想到这里,芝芝不禁通体生寒,冷汗直冒,也在这个时候,忽然有一个背负长刀,手执包袱的幪脸人闪身而进,更使她魂飞魄散。 “不要做声!” 幪脸人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低声说道:“我是来救你的!” 芝芝做梦似的看着幪脸人走到床前,放下手里的包袱,接着俐落地解开芝芝手脚的羁绊。 “快点穿上衣服!” 幪脸人好像知道盖着薄被的芝芝还是不挂寸缕,拍一拍床上的包袱,然后往后退去说。 芝芝惊魂甫定,茫然地解开包袱,发觉是一套粗布衣裤,还有亵衣鞋袜,禁不住粉脸发烫,看见幪脸人已经背转身子,往门外窥探,也无暇发问,赶忙穿上阔别多时的衣服。 “穿好了没有?” 隔了一会,幪脸人问道。 “……行了。” 芝芝发出蚊蚋似的声音说。 “出去后,你可有躲藏的地方?” 幪脸人缓缓转身问道。 “……没……没有。” 芝芝怯生生地粉脸低垂说,幪脸人那明亮的眼神,使她不敢仰视。 “随我来!” 幪脸人拔出背上长刀说。 芝芝咬一咬牙,随着幪脸人走出牢房,不知为什么,那雄伟修长的背影,使她生出似曾相识的感觉,但是此时思绪纷呈,心神不属,可没空思索那幪脸人是谁了。 幪脸人识途老马般穿过后园,在墙边停下来倾听了一会,回身向芝芝招手,然后往墙脚的草丛钻进去,原来那里打了一个洞,他们也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了阴阳馆。 芝芝随着幪脸人在暗影里行走,穿街过巷,认得是朝着以前的阴阳馆走去,她曾经率众在那儿行刺周方,再看前头的幪脸人,心念一动,差点失声叫出来。 经过旧阴阳馆,幪脸人领着芝芝走进馆旁一所平房,关上门后,松了一口气道:“我们在这里待一晚,天亮后才设法出城吧。” “你……你是什么人?” 芝芝粉脸煞白地问道。 “我……” 幪脸人犹疑了一会,解开幪脸黑巾,露出一张满脸鬍子的脸孔道:“我姓云名飞,也是与铁血大帝对抗的,你想到那里去,我可以送你一程的。” “你……我……让我想想吧。” 芝芝急忙垂下头来,掩饰心里的震撼,嗫嚅着说,鬍子虽然掩去幪脸人本来的脸目,她仍然认得是森罗王的手下萧飞,他的武艺高强,不独使周方倖免一死,而且在对垒时在自己胸前摸了一把,还有那淫邪的搜阴指,使她平添许多羞辱,想起曾经给那些恶客的指头,弄得丑态毕露,更是痛不欲生,恨不得立即死去。 “好吧,你歇一下,出城后再说吧。” 云飞柔声道,以为芝芝惊魂未定,也不以为意,转身回到隔壁,这里本是玉娘的居所,尽管人去楼空,还是忘不了和她一起的日子,想到她现在不知流落何方,忍不住喟然长叹。 芝芝呆呆地看着云飞关上了把房子分隔成两半的木门,心里惊骇莫名,只道这是森罗王的陷阱,诱她说出同党藏身的地方,木然地待了许久,听得隔壁没有动静,相信云飞已经入寐,毅然登上木凳,解下腰带,挂在樑上,结了死结,含泪把螓首穿了进去,然后踼开脚下的木凳。 云飞不错已经登床就寝,可是床上彷彿残存着玉娘的气味,使他唏嘘惆怅,蓦地隔壁传出异响,顿生不祥的感觉,受惊似的跳起来,闯门而进。 这时芝芝挂在樑上,娇躯在空中飘飘荡荡,云飞有拯救白凤悬樑的经验,也不着忙,赶忙把芝芝解下来,放在床上,捏开她的牙关,嘴巴印上樱唇,便把内气渡了进去。 “……” 芝芝闭气不久,云飞只是渡进一口内气,便悠然醒过来,张眼看见眼前的云飞,悲愤填胸,粉拳急撞云飞胸前,怒骂道:“……狗贼!” 云飞猝不及防,胸膛中了两拳,痛得低哼一声,踉跄往后退去。 芝芝顺势长起而起,疯虎似的继续拳脚交加,亡命攻击,云飞再退一步,随即站稳阵脚,左招右架,三招两式,便把一双粉拳拿在掌中,芝芝悲叫一声,抬腿奋力往云飞的下阴踼去。 “姑娘,你怎么啦?” 云飞莫名其妙地问道,双掌也轻轻往前送出,把芝芝推倒床上,化解了那夺命一脚。 “杀了我吧……为什么不让我死?” 芝芝知道武功和云飞相差太远,再斗下去,只会自招其辱,唯有绝望地哭叫道。 “蝼蚁尚且贪生,何苦急於求死?我们明朝出城后,便逃离险境了。” 云飞叹气道。 “狗贼,怎样我也不会带你回去的!” 芝芝嘶叫道。 “你误会了!” 云飞若有所悟道:“出城后,我们便分道扬镳,你喜欢到那里也行。” “我已经识破你们的诡计,骗不倒我的!” 芝芝悲声叫道:“萧飞,我那里也不去,有种便杀了我吧!” “姑娘,我真名是云飞,是从红石城来的,萧飞只是化名,阴差阳错混入地狱门,却没有和他们同流合污。” 云飞明白芝芝认出自己,於是不再隐暪,婉言解释道:“还有,你可记得“身份败露,走为上着”的警告吗?” “什么?真……真是……是你吗?” 芝芝颤声说道,她怎会忘记,为了这几个字,也不知哭了多少趟,痛恨自己求功心切,一意孤行,才落得今日的下场。 “不错,我找不到机会和你碰面,唯有传书示警了。” 云飞叹气道。 “你……你来这里干么?” 芝芝试探着问道。 “我是为了打探军情,才有此行的。” 云飞不欲多生枝节,故意略去访寻阴阳叟,求教阴阳之道的原由。 “你没有骗我吗?” 芝芝茫然道。 “没有!” 云飞断然道:“全是老天帮忙,我方有机会使计与秋萍离城,然后易容改装,潜进阴阳馆,待阴阳叟支开秋莲后,才能把你救出来的。” “他……他也是你的人吗?” 芝芝含泪问道。 “不错,他心怀故国,早已有心给锄奸盟出力。” 云飞点头道:“明早我打算从南边出城,与你分手后,还要赶回江平,帮助谷峰抵抗土都的袭击。” “跑得了吗?” 芝芝淒然道。 “行的,我们逃出阴阳馆时,并没有惊动其他人,阴阳叟会设法让看守你的秋莲下不了床,待她发觉时,我们已经逃之夭夭了。” 云飞充满信心道,提及秋莲的名字,禁不住暗叫惭愧,因为阴阳叟将会施展他领悟得来的搜阴指,纠缠不休,她可要吃尽苦头了。 “为什么不杀了她?” 芝芝不解道。 “她也是可怜人,有机会我再告诉你吧。” 云飞感慨地说,他就是不想辣手摧花,才要阴阳叟相助。 尽管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云飞说的是实话,但是他的态度诚恳,情真意切,使芝芝生出可以信赖的感觉,回想当日行刺周方的情况,倘若他使用全力,自己焉能全身而退,还有被擒后,记忆中,他只是袖手旁观,没有作出像森罗王和周方的禽兽行为,有时更出言缓颊,言行如一,不会是铁血大帝的走狗。 “……我……我可有伤了你?” 芝芝愈想愈是惭愧,念到刚才全力出击,云飞中了两拳,恐怕已经受伤,倍添歉疚,怯生生地问道。 “没什么。” 虽然胸前隐隐作痛,云飞还是装作若无其事地从樑上解下腰带,交给芝芝道:“不要胡思乱想了,早点睡吧,天亮便要出发了。” 这时芝芝才发现衣襟敞开,酥胸半裸,不禁粉脸通红,含羞接过,不知为什么,心底里的疑虑,倏地一扫而空,还把所有的希望。完全寄託在这个年青汉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