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飞见到众人时,出乎意料之外,气氛不大愉快,宓姑铁青着脸,邓朴侯荣垂首不语,段津和甄平却是神色沉重。 “少主,昨儿我和甄平视索城防,虽然无懈可击,但是红石城只有一万兵马,要是土都的援军杀到,恐怕很难守得住的。” 这是段津劈头第一句话,看来是军事的问题,使众人发生争执。 “英雄出少年,少主三败土都,还要怕他吗?” 宓姑气愤道。 “宓姑,让老叔说下去。” 云飞沉声道,他大致料到众人争执什么了。 “土都控制了渡口和渡河的船舶,进可以攻,退可以守,后边还不知有多少援军,我们兵力分散,只能守,不能攻,切勿轻敌呀。” 段津正色道。 “说得对!” 云飞击节赞赏道:“段老不愧是当年的金鹰四杰,思虑周详,算无遗策。” “少主,我们不是泼冷水,虽然这几仗打得很好,但是实力和铁血大帝相差太远,恐怕……” 甄平解释道。 “两位老叔不用担心,我不会让胜利沖昏了头脑的。” 云飞点头道,接着便道出“罗致人材,广结盟友,修明政治,整军经武”等四大方略。 “不错!这四大方略,正是万年之计!” 甄平点头不迭,道:“不知军事上,少主有何高见。” “是不是高见,还要大家参详,集思广益才行。” 云飞笑道:“相信土都的援军,要三数月才可以抵达金华城,暂时该不会发动反攻,我想利用这些时间,重新调配军队,准备和他决一死战。” 根据蔡和的情报,进攻金华城的铁血军,是土都从龙游城带来的,那里在金华城的东北,快马行走,也要十天八天的时间,倘若土都再从龙游调来大军,连同运粮后勤,需时当以倍计,而且攻袭金华城的,该是铁血大帝驻在南方的精锐,要从北方调来援兵,便要更多的时间了。 “要是经江平前来,可快得多了。” 宓姑不解道。 “经江平要走崎岖山路,大军怎能行走。” 甄平解释道。 “不错,蔡和已经派出探子,要是大军经过,便会用乌鹊通知我们了。” 云飞道。 “现在黄石黑石共有六七千新军,大致已经训练完成,绿石有三千,白石有六七千,四方堡也有三千,少主打算如何调动?” 段津问道。 “土都当以红石为目标,相信最吃重,我打算在其他四城保留少量军士,维持治安,同时继续招募和训练新军,扩充军力。” 云飞说:“由於江平城与狂风峡亘为欹角,谷峰守江平该没有问题,我打算把四方堡的童刚,和久经训练的军士调来红石城,绿石的新军移防四方堡,其他全数调来防守红石,合计有二三万人,该可以守得住红石的。” “刚才收到谷峰的乌鹊传书,百福国已经为铁血大帝吞并,江平只有六七千军士,大多是水军,兵力好像弱了一点。” 段津沉吟道。 “对,那便从黑石调三千兵赴江平,连同四方堡的三千军士,该守得住的。” 云飞当机立断道。 “我们还要建造船只,训练水军,便可以与土都一拚了。” 段津兴高采烈道。 “此事缓不济急,普通的船舶用途不多,要做战船,却没有人材……” 云飞思索道。 “少主忘了谷峰吗?” 甄平笑道:“可以请他代做战船,负责训练军士,沿河而上,还可以两面夹击呢。” “对,就是这样。” 云飞喜道。 云飞於是重新调配岗位,提议李广守四方堡,与谷峰通力合作,训练军队,方岩坐镇白石城,董锋在黄石绿石募兵储粮和开矿,制造武器和盔甲,甄平文白留守黑石城,段津率领邓朴、童刚和侯荣负责红石的防务,说得头头是道,井井有条,众人深表悦服。 “少主,还有一件事要提防的,土都的武功很高,当年他还是铁血大帝麾下的五虎将时,老夫曾与陈良联手出战,仅能战个平手,刚姪的武功虽然不错,也不及当年的土都,要是碰上他,一定要特别小心。” 段津告诫说。 “谢谢老叔指教。” 云飞正容道,暗念几次大战铁血军,也没有与土都对阵,但是单看敖家四虎的武功,土都该不是善男信女。 谈毕军政诸事后,云飞继续道出地狱老祖的身外化身和勾魂慑魄等怪事,徵询众人的意见。 “怪力乱神,恐怕是故弄玄虚吧?” 侯荣无法置信道。 “世上太多无法解释的事了,怎能说没有?” 宓姑摇头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呀。” “死人和活人的分别,是有没有灵魂,灵魂是看不见,碰不到的,去了那里,也没有人知道,要是地狱老祖发现了灵魂的奥秘,身外化身和勾魂慑魄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甄平思索着说。 “可惜没有人见过汤仁,纵是碰上他,也无法提防的。” 段津叹气道。 “有的!秋怡见过他,可以找一个高明的画师,依照她的描述,或许能缯出图形,倘若碰上他,便可以小心防范了。” 云飞灵机一触道。 “唯有如此了,让老奴安排一下,希望能够绘出图形吧。” 宓姑道。 “难道只有地狱老祖,才懂这些奇功异术吗?” 邓朴懊恼道。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当年我避祸南逃时,曾经在三仙国的虎跃城碰过一个异人,蒙他启发,才找到练气之术的窍门,世上尽多奇人异士,只是不知在那里避世修行吧。” 甄平感慨地说。 “那异人也懂练气之术吗?” 云飞问道。 “他不懂,但是精研阴阳之道,常说男有元阳,女有元阴,孤阴不生,独阳不长,要阴阳调和,才可以养命致生,某些地方和练气之术相似,使我悟出练气之术的。” 甄平回忆道。 “他是谁?在虎跃城那里?” 云飞目露异色,追问道,三仙国在金华城之北,共有三个城市,分别是龙游、虎跃和凤舞,几年前已为铁血大帝所灭了。 “他自称阴阳叟,十多年前,在虎跃城设下“阴阳馆”授徒,当时已经六十多岁,我路经虎跃城时,好奇前往求教,才认识他的,三仙国覆灭后,不知道是否尚在人间了。” 甄平答道。 众人闻得与勾魂慑魄无关,也没兴趣问下去,云飞却待众人离去后,单独留下甄平求教。 甄平知道云飞修练内气的进境时,简直目定口呆,难以置信,再闻练成大周天后的诸般好处,更是艳羨不已,他也无法解释行房时,从花芯溢出的是什么东西,使云飞大为失望。 “会不会是阴阳叟说的元阴呢?” 云飞问道。 “很有可能,刚才没有说,是因为宓姑在场,阴阳叟研究的是採补之术,如何藉行房时,阴阳亘济,有点邪里邪气的。” 甄平答。 尽管甄平无法解释那道古怪的气劲,但是谈到练气之术,仍然大有见地,提供了内气行走的路线,助云气修练,以图冲破任督二脉。 虽然云飞不许祝寿,庆生那一天,还是很热闹,段津、甄平、宓姑、邓朴和侯荣,还有银娃、白凤、秋怡和芙蓉四女,与他一起庆祝,与年前晁孟登病逝,玉翠舍他而去的十八岁生辰比较,实在不可同日而语。 想到晁孟登的养育之恩,云飞不禁生出扫墓的念头,暗道土都三数月内不会发动攻击,留在红石城也是浪费,决定先往伏牛山扫墓,再往虎跃城一游。 说到扫墓,人人赞成,但是提到要独自前往虎跃城时,众人却齐齐反对,因为虎跃城已为铁血大帝佔领,与过河会见蔡和比较,可危险得多了。 云飞力排众议,直指众人杞人忧天,主要是没有人认得他,只要小心行事,当无危险的。 众人大力劝阻,宓姑还说到声泪俱下,也不能让云飞改变主意,但是为免众人担心,只好答应每隔一段时间,使用乌鹊传书,报告行纵。 四女虽然没有说话,然而到了晚上,四女却围在云飞的身畔,忧形於色,欲言又止,使他荡气回肠,差点便要打消远行的念头。 “你们怎么啦,为什么全不做声?” 云飞故作轻松道。 “公子,不去不行吗?” 银娃撤娇道。 “放心吧,没有事的。” 云飞笑道。 “要是有事,可以让婢子去办的,不用你操劳呀。” 秋怡低声道。 “不,只有我自己才办得了。” 云飞摇头道。 “那么让秋怡和你一道走吧。” 银娃央求似的说。 “今天是我的生辰,你们还要和我作对吗?” 云飞假作不悦道。 “不是的!” 白凤嗫嚅道:“我们……只是不想你冒险吧。” “不许再说了,那个再说,我便打她的屁股!” 云飞笑道:“还是好好给我送行吧!” “既然你还要上路,可不能太累的。” 秋怡环首四顾,道:“……让白凤侍候你吧!” “你们那能累倒我,一起上吧!” 云飞哈哈大笑道,他愈来愈喜欢群战,只有这样才可以尽兴,也不会让她们太累。 “公子,还是早点睡吧。” 白凤粉脸一红,道。 “一起睡吧!” 云飞伸手把白凤拉入怀里,道:“芙蓉,你要跑到那里?” “婢子……” 芙蓉害怕地退后一步,垂着头不敢说话,自从那天早上与云飞交欢后,开始重拾生趣,也与众女一样,喜欢与云飞在一起,今天是他的生辰,还蓄意挑了一袭黛绿色的衣裙,打扮得喜气洋洋,渴望投进他的怀里,因为只有这样,才可以忘记悲惨的往事。 “算了,你去睡吧。” 云飞摆手道。 “公子,你不要恼……” 芙蓉惶恐地说:“只是婢子……婢子的月事到了。” “前两天你的月事不是完了吗?” 云飞叹气道。 “我……” 芙蓉粉脸忽红忽白,不知如何回答。 “不喜欢也没什么大不了,不用骗我的。” 云飞摇头道。 “不……不是的!” 芙蓉眼圈一红,扑入云飞怀里,泣叫道:“你明天有远行,要图个吉利,不能碰婢子的。” “公子,她是一番好意的……” 白凤同情地说。 “好意?” 云飞眼珠一转,冷哼道:“什么好意?我说了多少次,有毛没毛,全是与生俱来,怎会不吉利?你这样说,是不是要气我?” “不是的……” 芙蓉悲声叫道。 “还说不是?要不狠狠地教训你一趟,你是不会记着的!” 云飞声色俱厉,把芙蓉拉起来,横身按着膝上说。 “公子,饶她一趟吧!” “她不是有心的!” “不要难为她,让婢子慢慢开导她吧!” 三女可没有见过云飞如此气恼,不禁吃惊地叫。 “全给我住口!” 云飞怒叱一声,掀起芙蓉的裙子,露出了下边嫩黄色的骑马汗巾。 “你究竟要怎样?” 银娃看见云飞虽然扳着脸,但是眼睛闪烁着古怪的光芒,忍不住气鼓鼓地问道。 “我要她的屁股开花!” 云飞悻声道,可是眼睛笑意更甚。 芙蓉的身下一凉,知道汗巾已经给云飞揭下来,她不独没有讨饶,还如释重负地吐了一口气,哽咽着说:“公子……狠狠责打婢子吧!” “我打了,不许叫苦呀!” 云飞把手掌举在半空,唬吓着说。 “不……公子,饶她一趟吧!” 白凤害怕地捉着云飞的手叫。 “放开手,待会便轮到你!” 云飞眨着眼睛说。 “姐姐,让公子打我吧,打得愈重愈好!” 芙蓉叫道。 白凤不敢坚持,看见秋怡袖手旁观,爱理不理,银娃却顽皮地脸露笑容,不禁莫名其妙。 “嘿!” 云飞开声吐气,手掌朝着涨卜卜的玉股拍下。 芙蓉咬着朱唇,等待云飞的巨灵之掌,然而手掌落下时,却没有带来痛楚,只是温柔地抚玩着她的粉臀。 “傻孩子,以后不许再说了,知道吗?” 云飞柔声道:“好人有好报,恶人自有恶报,倘若我不是恶人,便不会有恶报,除了老天爷,没有人可以使我倒运的,你说我是恶人吗?” “不……你不是的!” 芙蓉嚎啕大哭道。 “你这样凶,吓坏芙蓉了,还不是恶人吗?” 银娃娇嗔道。 “是呀,刚才差点给你骇死了!” 白凤轻拍着胸脯说。 “凶吗?” 云飞探进芙蓉股间,凶霸霸地说:“人人也要把裤子脱下来,让你们知道我有多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