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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人是一个复杂的生物。一旦某种欲望达到临界点,那么就会支配着他们抛弃本有的理性,变得比野兽更为兽性。随着信息爆炸的洗礼,现在的人开始在文化作品中寻找道德观,在现实中寻求背德感。 。。。。。。。。。。。 我惬意地躺在床上,把玩着阿丽的头发,阿丽一手轻揉着我的阴囊,一手扶着我的肉棒,头一上一下的舔着我的肉棒,长发披散下来散落在我的肚皮上,让我看不到她的面容,但我却能感受到她的小嘴紧紧箍着肉棒上下套弄,期间时不时夹杂着舌头对龟头的舔弄。 「唔……鹿哥,你就别回去了呗,陪我在这过年怎么样?你想玩什么我都陪你。」阿丽突然停下了动作,支起了身子问道。 「别停啊!口深点。」肉棒处的酥麻感一停,弄得我有些不上不下的,我不满地瞪了阿丽一眼,双手捉住她的脑袋对着我的肉棒按了下去。 阿丽白了我一眼,顺着我的动作伏低了脑袋,随着她头部的上下运动,嘴唇和我的肉棒相互摩擦不断发出「啧啧」的水声,快感一波又一波的涌上脑门。 「你说的再好听我也不能留这,疫情冬天又会起来,我要不回家就回不去了,放着我妈一个人过年,我妈能杀了我。」 听到我这话,阿丽不知受了什么刺激,脑袋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每一下都将我的龟头顶到嗓子里,麻痒感一阵紧跟着一阵,爽的我不禁叫出了声,而阿丽更是变本加厉的吮吸了几下让我直接精关失守,肉棒一颤一颤地将一阵阵快感传到脑海,直接射进了她的嘴里。 「嘶~你那么卖力干嘛?」 。。。。。。 好在我急着回家,没有留恋阿丽的温柔乡,回家后没过几天家里的小区便因为封了。 介绍下我自己,我叫鹿子言,勉强算是单亲家庭。在我11岁那年,我爸出轨被对方丈夫抓奸在床,然后被打进了医院,当妈妈到医院得知缘由后,感觉整个天都塌了,感情破裂,毅然地决定离婚,不过却在抚养权上起了争执,其实我心里是想跟爸爸走的,因为小时候比较崇拜爸爸,况且妈妈当时也没跟我说离婚的理由是爸爸出轨,给了爸爸一个公平的竞争抚养权的环境。 在协商陷入僵持,双方沉默良久后,妈妈说以后孩子抚养不需要你掏一分钱,都由妈妈一力承担,而且妈妈也不会主动要求赔偿,财产分割时房子也给他。 虽然由法院判决的话抚养权100会落在妈妈手里,但妈妈还是在协商时做出了妥协,也可能是想让我看清爸爸真正的嘴脸,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他连思考都没有思考直接同意了妈妈的提议,甚至之后再也没去看过我,直到现在。 从那以后我和妈妈搬出了一直以往的家住到了姥姥家,妈妈作为一名会计能力十分出色,后来还和别人开了家公司,保证了我生活的富足。 同时对我管束的也十分严格,很少让我出去玩,我也很少有玩乐的时间,各种各样的补习班充斥我的生活。 虽然家庭富裕,但我也是上了大学才有的人生中的第一部手机,虽然电脑早早就有,但也只是用来给我查资料和妈妈办公,开机密码我也是高考完后的暑假才知道。我还记得第一次偷偷跑去网吧,没享受多久的快乐时光就被妈妈抓了个正着。 妈妈铁青着脸不敢相信我居然会跑去网吧,在她眼里网吧都是小混混不务正业的人才会去的,后果可想而知,我被罚跪了一小时,手掌被打板子打肿。 上了大学后,妈妈就不在多管我,在大一时我也谈了人生中的第一次恋爱,听起来十分苦逼,而且不到一个月就被甩了。 当时我如遭雷击,整个人都颓废了起来,我的舍友老单是个炮王,从高中时就开始嫖,在他面前我就像朵小白花一样,那天他带我出去喝酒,对我说:「老鹿啊!不就是个女人吗?你至于被甩了后就像死了孩子似的,哥哥我带你去见见世面。」 然后他带我去嫖了我也是没想到我的第一次交代在了按摩房,当时还被撩拨的害羞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一直以为第一次什么都该给自己的女朋友,然后一直走到婚姻,但那一次过后,我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变成了宿舍中的第二个炮王,大学四年下来也算是名副其实的渣男,只馋身子不谈感情,最期待的时候就是每一年的新生报到,每周都会夜不归宿几次,迪厅的常客。 妈妈隐隐也知道,也找我隐晦的谈过,每次我都她说我听,嗯嗯啊啊敷衍两声,左耳进右耳出,最后不了了之。 在我心中,妈妈的形象是严母,我对她一直敬畏有加,但年前的一个发现让我心中严母的形象破灭了,甚至让我起了不该有的心思。 因疫情的愈演愈烈,加上家里的口罩所剩不多,食物储备还很充足,这也导致了我和妈妈基本上很少出门,我更是怕死,哪怕欲望比较强也没打算出去鬼混,但碰过女人后手艺活基本上就没再拾起过,两者根本不能相提并论,我也只能忍着。 晚上吃过饭后,我在客厅打游戏,没多久就听到妈妈在厕所喊我。 「鹿鹿!」 「啊?妈啥事?」 「去妈房里帮妈拿包卫生巾,厕所的用完了,在衣柜下面抽屉里,你找找。」 「哦。」 我把手机扔在沙发上,跑进了妈妈的房间,卫生用品妈妈买了很多,抽屉里堆了一摞,我拿了一包腿上抽屉去被里面的卡住了,于是我将抽屉全部抽了出来,准备把东西码整齐在推回去,当我把最里面那包卫生巾拿出来后,下面的两样东西让我傻眼了。 一个振动棒,一个按摩器。 我呆在原地,一手一个把它们拿了出来,我知道女人有这方面的需求,但从没往妈妈身上想过,她没打算给我找过后爸,虽然也有别的男人接近过她,但妈妈始终没有再找一个。 「鹿鹿,还没找到吗?」 「啊?噢,找到了,我两口茶就给你拿过去。」 妈妈的声音惊醒了我,我慌忙把手中的东西塞回原地,把其他东西放好然后推上抽屉跑了出去。 将东西给妈妈送去后,我呆呆地坐在沙发上久久不能回神,等她出来后,我更是用着怪异的眼神看着她。 妈妈今年四十四,不过托经济条件好的缘故,哪有女人不爱美的,化妆品更不用说了,还经常跟着几个阿姨去美容院,保养的很好,皮肤白皙,不过还是有些鱼尾纹,但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了,有点皱纹还是很正常的事情。 家里的主卧还被妈妈改成了健身房,托经常锻炼的福,妈妈的小腹紧实赘肉很少,大腿浑圆修长,身材比例很好,就是胸不太大,很难想象她这个年龄了,比我个二十出头的青年要健康,我都还有小肚子。 从这之后我便对妈妈有所改观,直到年三十那晚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年三十除夕夜,家里只有我和妈妈两个人,四个菜,没有酒,妈妈的酒量一言难尽,一杯啤酒就是极限,再多就晕了。 早早吃饱喝足洗完澡后,我也没回屋打游戏,在客厅陪着妈妈看春晚,节目属实无聊,看了一会儿我便心不在焉地看向了妈妈,然后脑子一抽说:「妈,腿给我枕一下,我躺着看。」 「懒死你了,天天就知道睡」妈妈诧异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坐好拍了拍大腿。 我嘿嘿一笑将头枕了上去,后脑勺蹭了蹭她的小腹,惹得妈妈嗔怪地打了我一下。 暖气开得很足,妈妈穿着睡裙,腿上盖着毛毯,我的心思却不在电视上,过了一小会我将手伸进了毛毯下将手放在妈妈的大腿上,「手冷,妈我伸进去你给我暖一下。」 我微凉的手碰到了妈妈热乎乎的大腿,冰的她猛一颤,为此我又挨了一巴掌,「你还能再憨点不?」 「没事没事,一会就不凉了。」 「滚。」 妈妈嘴上骂着我,但却没阻止,伸进去的手贴着妈妈大腿光滑的肌肤,渐渐地我起了不该有的心思。 我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伸进去的两只手,一只放在妈妈大腿下,一只开始了慢慢做起了小动作,不断地摩挲着,食指听着电视中的音乐在大腿妈妈内侧点来点去,没一会我就听到了妈妈的呼吸声变得重了,没好气地又拍了我的肩膀,「你手瞎蛄蛹啥呢?看个电视还不老实,在乱动给我拿出来。」 见此,我停下了动作,「妈,我去拿点喝的,光这样看太无聊了,吃点喝点。」 也没管妈妈答没答应,我就跑回了自己房间找出了之前留下来的四洛克,也就是失身酒,别看这玩意酒精度数不高,喝着像汽水一样,以我喝四瓶啤酒才开始醉的酒量,何为一罐人就懵了,买了四瓶就喝了一瓶,其他的一直扔在家里放到现在。 拿了瓶西瓜味的,洗了两个杯子,我就带着歪心思回到了沙发,怀着忐忑的心情满上了两杯,然后递给妈妈一杯,「妈,来,尝尝,光吃瓜子花生容易口渴。」 「这什么?和汽水差不多味,你又瞎买东西。」妈妈抿了一口就开始说教我,冬天室内因为暖气的缘故很干燥,加上吃着干果还有不停地说我,没一会妈妈一杯酒就下肚了,脸很红,貌似也有些醉了,但我又给她倒满了,妈妈也没拒绝。 一罐四洛克,我喝了三分之一,妈妈喝了三分之二,喝完后,妈妈就一手撑着头闭着眼说头晕还有点头疼,让我扶她回屋睡觉,我扶着她走了没几步妈妈就吐了,我心想完了,别喝出事了,心里极其后悔,也忘了原本想干嘛。 好在吐完后,妈妈说好多了,我扶她到床上,「妈,你头还难受不?我给你揉揉。」 「行。」 我盘腿坐在床上,垫了个枕头让妈妈躺好然后帮她按太阳穴,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揉的手也酸了就说,「妈,我胳膊酸,不给你揉了。」 妈妈没吱声,呼吸很平稳,我想应该是睡着了,就连我抬她头都没反应,因为盘腿时间长腿麻了,我没马上走,坐在床上缓缓。 看着妈妈熟睡的样子,我本来忘了的心思又起来了,在酒精的作用下愈演愈烈。 我大着胆子推了两下妈妈,没反应,然后我胆子更大了,隔着睡群把手放在妈妈胸上,当时我手抖得不行,心狂跳不止,砰砰作响,就像随时能跳出胸膛一样,害怕妈妈随时会醒来。 见妈妈还是没什么反应我才放下了心,虽然当时还是很紧张,壮着胆子捏了两下,很软。 因为妈妈洗完澡后,胸罩基本上不会去穿了,正好也省了我事,隔着睡裙揉了几下,松开手后,我感觉自己身子都是软的,手止不住的抖,心里面想着要不就这样算了,万一妈妈醒了就完蛋了。 心里面挣扎了一会,我继续了,一方面有酒精还有憋了好长时间的缘故,另一方面就是太刺激了,让人欲罢不能。 心中两个小人天人交战,最后为了追求背德的刺激感,邪恶的小人打败了善良的。 「我就看下妈妈的裸体,看完就走。」我心里这样告诫自己,但实际上我在想什么当时我也很清楚。 我咽了口口水,颤抖的手贴着妈妈的大腿慢慢将睡裙卷起来,因为背后的衣服被屁股压着,好在妈妈的睡裙很宽松,睡裙卷到下乳我就停了下来,深吸一口气抚摸着妈妈的乳房,即便略微有点下垂,却也让我爱不释手,食指轻轻揉着妈妈的乳头,没一会儿,妈妈的乳头便充血硬了起来,当我情不自禁低下头含住妈妈的乳头时,回味着儿时的感觉,虽然和小时候不知事的情况完全不一样。 我感觉自己的心都快跳了出来,好在妈妈没有醒,也没有什么特殊反应。我忐忑无比地支起了身子,想着要不就这样算了,现在还来得及挽回,但我的视线下滑后,理智的弦再次崩断,我被欲望支配了。 我跪在床上,低着头看着妈妈的下半身,是一条黑色的内裤,但带着蕾丝边,我舔了舔干燥的嘴唇,隔着内裤摸了摸妈妈的阴唇,然后拉着内裤两次缓缓拉了下来,妈妈的阴毛不少,阴唇微黑,我扳着妈妈的大腿向两侧分开后,阴唇也跟着分开了。 里面的小阴唇依然粉嫩粉嫩的,我食指和中指撑开小阴唇就看到了粉嫩嫩的阴道,里面的肉芽清晰可见,让我忍不住咽了口口水,下体像要爆炸一般。 我低下头并没有闻到什么异味,因为刚洗过澡没多久还有股沐浴露的香味,我轻轻舔了舔几次阴蒂和阴道,有些咸咸的,没多久便湿漉漉的了。 这时候,我再也忍不住了,直接褪下裤子很内裤,跪在妈妈阴部前,扶着充血到爆炸的阴茎慢慢插了进去,一插到底。 当整根阴茎都被吞没后,热乎乎的紧致阴道让我丢掉了仅存的理智,插到插进来了,死也要先等爽完再死。 我扶着妈妈的大腿开始缓缓抽插,因为阴道被异物插进的感觉,睡梦中的妈妈眉头皱了起来,鼻息声加重,好在还是没有睁眼,此时我根本无所顾忌,只想着发泄自己的兽欲。 背德的刺激,再加上好久没有碰女人,妈妈的阴道又紧得出乎意料,感觉我抽插了一百多下,就像初哥一样射了,射进了我出生的地方。 我没有停下动作,即便射了还在继续抽插,因为我即便射过精,还得过个好几分钟阴茎才会软掉变小。 我扛起妈妈的双腿放在肩头,压在妈妈身上再次开始了打桩,可能因为我太用力的缘故,我竟然听到了妈妈的鼻息声带有一丝呻吟,我非但没有高兴,反而差点吓软,急忙停下了动作,心想,妈妈该不会要醒了吧?大脑一片空白,然后恶向胆边生,我自己也不知道我当时是怎么想的,我居然拉起了妈妈的胳膊,把她的手塞进衣袖里,将妈妈的两个袖口紧紧系在了一起,然后再次抱起妈妈两个大腿放在肩膀上抽动起来阴茎,可能因为我已经射进去一次的缘故,也有可能是妈妈的阴道开始分泌淫液,越插越润滑。 每次下沉腰部我都没有收敛自己的动作,肉体的碰撞声「啪啪」作响,妈妈的眉头皱的更紧了,袖子里的手臂不安的扭动了几下。 偶尔发出一声「嗯~」的低沉鼻音声,感受到阴茎被妈妈阴道时不时收紧裹住一下,我就知道妈妈快醒了,她的身体跟着起了反应。 我也不知道现在距离我停下给妈妈按摩后过了多久,酒就这么快醒了,但我却被欲望支配着丝毫不在意这些,大脑一片空白,也不在意后果,只想沉浸在快感当中。 在我势大力沉的大概插了一百多下时,妈妈醒了,睁开了眼,「嗯~水」 但感受到被侵犯时,妈妈立刻就清醒了,「啊!鹿子言!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赶快给我起来!」 喊罢,妈妈便开始剧烈挣扎起来,我一米八四的身高重一百四十多斤,妈妈一米五多体重才一百出头的,不谈妈妈双手被我系在了一起,我还扛着她的双腿压在妈妈身上,她怎么也挣扎不开,被我按得死死的。 「你个畜生,你知道你再做什么吗?你赶快给我起来!」 妈妈一边喊着一边抬着手臂狠狠地砸了两下我的脑袋,好在我及时抓住了妈妈的手臂,然后按在了她头顶,妈妈一边挣扎一边骂我,我生怕她咬我就没敢用亲的方式堵她的嘴。 我缓缓的抽动下身,对妈妈低声说道:「小声点,让邻居听到了看你怎么办?」 妈妈闻言愤怒地瞪着我,但声音确实放低了,见她有所顾忌我可没什么顾忌的,妈妈还在骂我,不过声音低了很多,也不知过了多久,反正我始终没有停下操弄,妈妈似乎骂累了,闭着眼睛不说话,剧烈的喘息着。 我见状加快了抽动的速度,又开始了势大力沉的抽插,每一下都顶在妈妈的花心上,妈妈闭着眼睛,呼吸急促,眉头紧皱似乎再忍耐着什么,但也任命了,任我施为。 强烈的心理刺激和生理快感让我十分忘我,第二次我意外坚持了很长时间,弄得我自己都有些累了,但阴茎还是坚硬如铁,丝毫没有射精的感觉。 妈妈的耐心似乎消磨完了,睁开了眼睛瞪着我,厉声问道:「你还要多久好?赶快弄完滚!」 「早呢,还没感觉。」我回了妈妈一句,停下了抽插的动作,向妈妈身体使劲顶了顶屁股,龟头顶着妈妈阴道深处的那团软肉慢慢碾磨起来。 妈妈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了,腿弯下意识夹紧,但却被我压住动弹不得,我知道这是要高潮的前奏,于是又开始了征伐,对着妈妈用出了这四年来我玩女人的技巧,不一会儿,我就感受到了身下的妈妈身体猛地紧绷,阴道潮水泛滥,抽插溅出来的水打湿了我的小腹,我没想到妈妈的水居然会那么多,也终于她发出了「嗯~」的呻吟声,在我耳中格外娇媚。 「妈,高潮了?你这不是也有感觉吗?」刺激感让我有些上头,说话完全不经大脑,果不其然也刺激到了妈妈,她又开始剧烈挣扎起来,边骂我甚至还扭着头想要咬我,不过仍然克制着音量,我左耳进右耳出,完全不理会她的怒目,又开始碾磨起来她的花心,让她的骂声时不时一滞变成呻吟,看着我得笑脸,妈妈恼羞成怒地闭上了眼睛,没过多久再次睁开,「停一下,放开我,给我点水喝。」 我停下了动作,盯着妈妈,「真的假的?」 「快点。」 妈妈有些不耐烦地扭了一下身子,见她嘴唇确实有些干裂,我本想松开她去够床头桌上的茶杯,但又怕被她挣脱开,盯着妈妈说道:「我抱你起来喝?」 「都行,快点。」 「那你别打我。」 我捉住妈妈被系在一起的双臂钻了进去,让其环住我的脖子,出乎我意料的是,妈妈并没有其他动作,哪怕我放开了她两个条腿也没有逃开,顿时我放心了,确信她是真的渴了想喝水。 妈妈也没有想到,我没拔出插在她阴道的阴茎就直接将她抱起来了,挪到了床边,拿起了水杯,「妈,我喝一口用嘴喂你吧?」 「你敢!你信不信我咬掉你的嘴!」妈妈恶狠狠地瞪着我,又开始了挣扎,双脚踩着床猛一瞪,要不是我早有防备一只手紧紧搂住了她的腰,插得够深,差点就被妈妈挣脱开,虽然滑出了一截阴茎,但我一拱屁股又插了进去,顶得妈妈闷哼一声。 「喝水,喝水,不用嘴喂你。」 「哼。」妈妈冷哼一声,扭过头开始喝水,她确实渴了,骂了我那么时间,加上喝了酒,又和我闹地满身大汗早就有些缺水了。 喝完水,我刚放下杯子,妈妈又开始了挣扎,身子使劲的向后仰,导致下面都快滑了出来,见状我也有些急了,抱着她的屁股直接猛一转身又将她压在了身下,双臂顺势搂过妈妈腿弯将她卡住我身下再次被我镇压。 浴火高涨下,我趴在妈妈身上猛烈地抽插起来,次次到底,压榨起我最后体力,我就像杀红了眼的人一样。 妈妈好像被吓到了,放弃了挣扎,就像一片小舟,承受着我狂风暴雨的撞击,时不时呻吟一声,百来下后我感觉到了射精感,阴茎麻麻痒痒的难以忍受,再次射进了妈妈体内。 然后像一条死狗一样,趴在她身上喘息着,缓和着剧烈消耗的体力。 过了一会后,妈妈勒了下我的脖子,「爽够了还不起开!赶快给我解开!」 妈妈面无表情地看着我,爽是爽够了,但我不想死,一旦解开了妈妈,我也不知道后果会是什么,但终究还是要解开的,早死晚死都是死,现在害怕也晚了,我心跳再次快了起来,心脏在胸膛内咚咚作响。 我和妈妈相对坐在床上,我内心忐忑地为妈妈解开了袖口,结刚一解开,我就看到了妈妈猛地扬起手,好在我及时抱头趴了下来,那一巴掌拍在我的后背上。 「啪!」 巴掌声很响,也很疼,即便隔着衣服我也能感受到痛感,这只是开始,狂风暴雨般的巴掌拍到了我的脑袋上,妈妈边打边骂:「鹿子言你真行哈!在外边乱玩我管不住你,你个畜生居然玩到你妈身上!」 「你个下三滥居然灌醉我。」 「你把我当什么?我当初就不该生你个畜生,你个逼养的。」 「和鹿海(我爸的名字)一样是个坏种,我造了什么孽生了你这么个畜生!」 我也不敢反抗,只能挨着受着,毕竟是我确实做了不该做的,没有哪个儿子会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黄书漫画a片里看看乐呵乐呵就完了,但我确确实实在现实做了这种「孝顺」的事。 在从妈妈抽屉里看到振动棒的时候,妈妈在我心中以往的形象破裂了,于是我就起了别样的心思,精虫上脑,加上借着酒精我真的去付诸了行动,完全没想过后果,也没想过事情发生后的处理方法,完全不经脑子的上了自己的亲生母亲。 我不敢想以后,准确来说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待到妈妈打累了,骂累了后,我抬起头悄悄瞅了她一眼,妈妈坐在床上,头发凌乱,胸膛剧烈起伏,阴部泥泞不堪,我射进去的精液正随着地心引力从阴道中慢慢流出,很是淫靡。 我差点就想抽自己一巴掌,什么时候了,怎么还在想这事。 好在妈妈没有哭,我也从未见过妈妈哭过,即便是爸爸出轨,离婚。 哪怕是今天她被自己亲儿子玷污了,后来我知道妈妈其实是个很脆弱的人。 我们两个就这样僵持着,我满脑子胡思乱想,妈妈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沉默了许久,妈妈说话了,「你想怎么办?」 我愣了愣,然后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脱口而出:「妈,我会负责的。」 说完我就后悔了,我再一次地想打死自己,又不看对象的瞎说话。 妈妈气笑了,冷笑了几下反复地说着:「呵,负责负责,呵呵」 「鹿子言你给你妈说对你负责?呵呵」 「妈,我知道你其实也想找男人,你抽屉里还有那东西。」我指着那个藏着振动棒的抽屉说道,妈妈闻言脸色铁青,没等她怒上心头我又说道,「我知道你爱我,有我的原因,也有我爸之前出轨的缘故,你没给我找个后爸,虽然我也很抵触这件事」 然后我又说大学乱搞是因为我发现自己其实喜欢妈妈,但又害怕,于是借别的女人来转移这份感情,但现在再也忍不了了,发现振动棒后,认为妈妈也是个女人,也有欲望,害怕妈妈离我而去,去找别的男人,说着说着我自己差点信了。嘟嘟囔囔说了一大堆,丝毫逻辑没有,妈妈只是沉默着听着我讲,讲我爱她,这辈子都不想离开她什么什么的。 等我说完后,妈妈还是面无表情地盯着我,十分吓人,我本想低下头躲过这渗人的眼神,但还是强迫自己看着她的眼睛。 良久后妈妈才说道:「我对你的爱,和你对我的爱那是一回事吗?是同一种吗?」 我沉默了,低下头低声说道,「不是。」 又是一阵沉默,也不知过了多久,在我的观感中却是度日如年,我的心跳一如既往的快。 直到一句「滚!」我才放下心。 「啊?」 「滚回你那屋去。」妈妈的眼睛没有再看我。 「妈,我」 「滚!别让我再说一遍。」 我想说些什么,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整个人如蒙大赦,衣服都没拿便出了妈妈的屋子,回到自己屋辗转反侧。 躺在床上我仔细地听着妈妈那边的动静,只听到她又去洗个澡,也不知过了多久,身心疲惫的我迷迷糊糊睡着了。 早上,我被一声「吃饭」叫醒了,虽然大脑还有些不清醒,但我知道这是个好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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