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一凛,接过电话,果然,传来了o的声音,“先生,”他从未问过我的名字,所以也只管我叫“先生”。 “先生,”o说,“你的包裹无法被送达。我很遗憾。” 这是为什么?所谓的包裹,一定是指孟杰。可由于靖雯在身边,我无法细问,只好说,“好。不管怎么样,还是谢谢你。” 靖雯也许听到电话内是一个说英文的男人,只说了一句,“是客户吗?”便拿起自己的大浴巾,轻轻为我擦干身体。 我们开始了间歇同居的日子。一周中,我大部分时间都住在靖雯家。由于我的腰并不方便,我们的同居的时间,其实靖雯付出的更多。我也见识了这样一个江南女子的乖巧贤惠:靖雯总是为我做简单清单又可口的饭菜,将我的衣服叠的平平整整,并且在晚上,我们总能轻易找到有趣的话题,滔滔不绝的说到深夜,直到互相提醒,太晚了,明天还要上班。甚至就连听她给我讲我完全听不懂的杭州话,我都似乎永远也听不够。我曾在和之前几个女友的交往中产生过对婚姻的向往,但这次,无疑是让我的畅想最甜蜜,仿佛我的余生会置身于天堂,那里只有阳光,鲜花,和可爱的天使。 感恩节将至,我为一些重要的客户准备了卡片。stt收到了我的卡片,约我出来喝酒。一方面由于工作的需要,另一方面也是出于朋友的交情,在一个周四晚上,我和stt约好一起去市中心一家顶级酒店喝酒。stt由于工作关系,手头有一些酒店客户给他的消费券,这也间接便宜了我们。 stt得知我之前腰部受伤,寒暄玩笑了几句。我对stt说,“伙计,我最近恋爱了。” “恩,我能看出来。”stt微笑看着我。 “我已经向她求婚了。” “她同意了?” “我想是吧……”我这个回答,有点让人摸不着头脑,却又不知该怎么解释。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便顺势转移了话题。“stt,我突然想起来一个事。柯蒂斯俱乐部……” 我刚说到这里,stt打断我,“什么?欧!嘿!伙计,你在说什么?”stt睁大眼睛,明显在玩笑的装傻。 “我是认真的,stt。恩……我其实……去过一次了。”我为了表示真诚,告诉stt我已经去过,这样也许他就会对我放下戒备,“确实是很专业。可是,我想去第二次,他们说不行了。这是为什么?”所谓第二次,其实是我想要报复孟杰,但是被拒绝的事情。 “哼……”stt低头喝光杯中的酒,“拒绝?方,我去下卫生间,回来说。” 看着stt的背影,我深知,这种事情,想要问明白,恐怕事如登天。可是我又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靖雯可以被带去,而孟杰就不可以?我不信仅仅是因为孟杰是一个高大的男性。我心中报复孟杰的冲动已经远远比不上对这件事情的好奇。 正当我呆呆盯着酒杯出神,猛然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吓了我一跳,stt急匆匆的说,“方!来!给你介绍个大人物!对你工作有帮助!” 我不明所以,跟着stt走到酒店酒吧的门口,只见门口站着一位年近七旬的白人绅士。这人银白稀疏的头发向后背着,露出光亮的额头。一部络腮胡被精心修剪过。身上穿着一套米黄色的休闲西装,西装外套内是一件纯黑色高领毛衣。脸上爬满了岁月留下的痕迹,微微眯起的双眼中,平静却又带着犀利。这个老人双手潇洒的插在裤兜,注视着我们来的方向。 平日里谈笑自若的stt在这老人面前也十分收敛,“kurt,这是我的朋友,方小楼……是x公司的大客户经理……” 还没等stt说完,我突然说道,“嘿!kurt!真高兴又见到你!”老kurt也把右手伸出裤兜,在自己额头上微微一点,潇洒的做了个美军的军礼,同时对我礼节性的报以微笑,以示回应。 stt则一脸茫然。 原来,就在几天前,kurt和我有过工作上的接触。准确来说,我这种层级谈不上接触他。kurt是美国着名酒店集团的拥有人之一。几天前,为了拓展明年的合作关系,我代表我们公司做了一部分的公司新产品介绍和几个案例分享,kurt这是对方酒店集团的大佬。会议期间,kurt在涉及具体执行层面的细节时几乎一言不发,只在最后乱扯了几句。就是这样,我们算是见过。没想到这么快就又相遇了。 我简单给stt讲了我们几天前的相识,我们便来到了一间包房,从豪华程度来看,应该是最顶尖的。 kurt掏出雪茄,随手丢给stt一根,又丢向我一根。我接住旋转飞来的棕红色雪茄,开玩笑道,“这是在古巴少女大腿根上搓的吗?” stt哈哈大笑,kurt则把自己手里的雪茄横在鼻子前,闭上眼睛深深闻了闻,眯着眼睛说道,“你能闻出来。”然后便点燃了雪茄,开始吞云吐雾。又开了一瓶洋酒。 由于我和kurt并不算初识,又有stt作为我们的朋友,我们三人很快便没有了拘谨的正式感,胡乱聊了起来。 原来,经过stt的介绍,老kurt算是美国的世家。他的爷爷和亨利福特在底特律是邻居。而他的儿子在服兵役期间和stt是好友。由于stt的工作需要,经由kurt儿子的关系,两个人很快便从工作关系成为了忘年交。 stt突然调整了一下坐姿,对我说,“方,你刚才不是问我关于柯蒂斯俱乐部的事情吗?kurt了解很多。”说完,又对kurt说,“kurt,方去消费过,但他似乎有一些问题。刚才在问我,凑巧我遇到了你,你,你可以回答他吗?” kurt轻轻向外吹着雪茄的烟雾,微微抬头,眼睛向下的看着我,微笑着说,“看来你们的确是好朋友。” 我心里突然想到,kurt,不就是curtis的简称吗?难道这个柯蒂斯俱乐部,是这家伙开的?我却不敢明问,由于这老kurt的气场太强,平时对什么都满不在乎的我,几乎是唯唯诺诺的说,“kurt,我去过了,确实……确实很特别。我只是好奇,你们怎么……怎么得到那些人?” kurt微笑着微微摇晃自己手里的高脚杯,“人都是有弱点,起码也是有需求的。”kurt并不正面回答我的问题,“有些人有特殊的癖好,有些人需要钱,有些人由于某些原因不能报警……人可以接受比你想得多得多的东西,只取决于你开出的价码。社会学家曾经做过一个实验……”kurt又开始扯那套云山雾罩的哲学问题。 我却没有心情听他的人生哲思。我想,靖雯的身份合法,应该没有理由害怕报警呀!纵然靖雯那晚并未被性侵,但也不至于装作若无其事啊!难道说靖雯喜好被凌辱?又抑或是付费?如果是付费,那似乎一切都说得通了。如果想要收买孟杰,以他殷实的家境,显然不可能。又或者靖雯是接受了柯蒂斯俱乐部开出的价码?我难以想象靖雯一个乖巧的窈窕淑女,会喜好被凌辱或者可以为了金钱做出如此的勾当。 当晚,kurt从未正面承认过他和柯蒂斯俱乐部有关,或者给我讲柯蒂斯俱乐部的具体操作方法。我也不好再问。只好转换了话题,直到和他们告别。我带着满心的疑惑,开车到了靖雯家。靖雯正在浴室,听到开门声,对我喊,“小楼,人家刚洗完澡,在擦头发。” 我换了鞋,进了浴室,靖雯显然刚刚洗漱完毕,穿了一件宽大的t恤,遮住小屁股,露出两条光洁笔直的大腿,用毛巾擦着自己半湿的俏丽短发,从镜子里看到我,对我美美的一笑,“小楼,你等下。” 我不知该说什么。我无法质问靖雯。但是心中又万分不悦。我并不是那种传统到迂腐的人,认为自己的女人一生只能被自己一个人的生殖器占有。之前孟杰对靖雯的所作所为,我完全可以原谅靖雯,因为那是因为孟杰的要挟。但如果起初柯蒂斯俱乐部就是用我那五千美金中的一部分,买得靖雯愿意去被他们赤身裸体的凌辱,性质就完全不同了! 但是看着靖雯单纯的充满爱意的微笑,我实在无法想象靖雯会接受所谓的价码,我的心里多麽希望靖雯那晚是被绑架! 我愣愣的站在浴室门口。靖雯也许也看出我有些反常,不顾头发并为全干,关切的问,“小楼,你怎么了?今天是不是有什么不顺心?”说着,双手环住我的腰,小脸侧过来,贴在我的胸上,轻轻摩擦,表示安慰。 我被靖雯这一抱,浑身一震,之前脑海中胡思乱想的景象全部浮现了出来。我仿佛看到了靖雯如何与柯蒂斯俱乐部的人讨价还价,如何明晰自己被凌辱的界限,如何欺骗我说被两个旅者用莫名的地图搞的失去知觉,如何在孟杰家享受着孟杰强壮身体的抽插,甚至如何与秦明杰在我现在身处的公寓内肆意释放自己的淫荡。 我越想越离谱,突然,双臂紧紧锁抱住靖雯,向上提起。靖雯显然被吓了一跳,“啊!小楼!你太用力了!” 我却不予理睬,用这个鲁达拔柳的姿势,抱着靖雯,快步走进靖雯的卧室,全然不顾靖雯两条小白腿乱蹬乱踹。我把靖雯扔到了床上,由于靖雯并未穿内裤,我看到了靖雯的无毛下体。 “啊!小楼……你还没洗……”靖雯还没说完,我抓起靖雯一只细弱的脚踝,拼命向外一拉,靖雯的身体仿佛腾空而起。我随后又把那只脚踝向侧一拉,靖雯就成了爬在床边的动作。 由于我坚持锻炼,而靖雯又十分娇小,这一扯,犹如甩一只小猫一般,“啊!小楼!你弄痛我了!”说着,靖雯两条小腿开始向后乱蹬。 我跪上床,双腿膝盖插在靖雯双腿间,使她的腿不能并拢,对着靖雯雪白微翘的屁股就是一巴掌。清脆的“啪!”的一声,靖雯的屁股上马上浮现出一个粉红色的掌印。“别他妈乱动!”我几乎是第一次在靖雯面前说出了脏话。说着,我双手抓起靖雯的纤细手腕,拼命向后扭住,我用左手一把抓住并固定着靖雯的两只手腕,右手解下皮带,胡乱把靖雯双手绑在了她的背后,绑的虽然并无美感却结实无比。 靖雯显然已经被吓到,拼命扭头向后看,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小楼,小楼,你怎么了今天!” 我仿佛疯了一般,并不答话,只左手按着靖雯的后心,右手疯狂抽打着靖雯雪白的屁股和大腿,直打的靖雯屁股和大腿后侧已经明显的沁出血红,在靖雯白嫩皮肤的映衬下,仿佛随时都会滴出血来。靖雯起先挣扎了几下,便放弃了抵抗,把脸紧紧贴住创面,低声呜咽,只有两只时而握拳时而张开的挣扎的小手,无助的诉说着肉体和内心所承受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