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三个大美女送上列车,方玉龙便急急赶回樟林苑。 早上离开的时候,夏竹衣打电话给他,说今天会送动感单车过去,不知道现在装好了没有。 有一个星期没跟妈妈做爱了,方玉龙想到妈妈性感的身体心头就非常火热。 车子驶近别墅,方玉龙心里竟有些紧张,害怕夏竹衣不在别墅。 直到看到夏竹衣的车子停在别墅外,方玉龙才轻轻松了口气,看着妈妈的车子他都有种亲切感,好像离家多年的游子突然回到了家乡一样。 动感单车放在了二楼客厅靠近阳台的位置,客厅里放着动感的音乐,夏竹衣正随着音乐踩着动感单车。 方玉龙悄悄上了楼,看到跟着音乐踩单车的夏竹衣,整个人都呆住了。 只见性感的妈妈穿着暗红色的运动背心,胸部以下裸露着,白色的肌肤和暗红的背心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因爲出汗,那裸露的肌肤更显得白亮。 下身穿着水灰色的紧身运动短裤,原本就圆翘的屁股被包裹得像鼓涨的气球一样。 更重要的是,夏竹衣的腰臀比例原本就小,现在扭着腰踩单车,圆翘的屁股如同跳舞一样在方玉龙眼前晃动着,让方玉龙的下身瞬间就竖了起来,他轻手轻脚走到了妈妈身後,双手用手抓住了美妇人摇摆的丰满臀丘。 「啊……」 被方玉龙突然抱住了屁股的夏竹衣发出一声惊叫,知道从後面侵犯她的是宝贝儿子後又咯咯笑了起来。 「小坏蛋,快停下来,屁股有什麽好舔的。」 方玉龙看到妈妈扭动着的性感大屁股,哪还忍得住,抱着妈妈的大屁股乱啃起来,逗得夏竹衣阵阵浪笑。 「好儿了,妈妈屁股有什麽好舔的,快去把窗帘拉上,别叫人看见了。」 樟林苑的别墅间距很大,而方兰买得这套别墅在最後,地势最高,前面还种着几棵高大的樟树,没有人能在远处看到别墅里的情况。 不过夏竹衣还是很小心,让方玉龙先把窗帘拉上再说。 「妈,我在你後面呢,别说没人看得见,就算有人看见了也只能看到你在骑单车。」 方玉龙说完又像小猪那样拱着妈妈的性感大屁股,时不时还隔着包臀的运动裤轻轻咬着。 夏竹衣无力地坐在单车上,让方玉龙啃了个够。 因爲出汗,夏竹衣屁股上有种特别的味道,方玉龙从没这样闻过夏竹衣的屁股,那种特别的味道让他入迷。 就像发情期的公狗看到母狗就会跑过去闻母狗的屁股一样,而发情的母狗碰到这样的公狗则会立刻跟着公狗跑了。 方玉龙尽情在夏竹衣屁股上蹭着,摩擦着,舌头隔着短裤舔过了妈妈性感大屁股的每一寸地方。 「好了,小坏蛋。妈妈的屁股有什麽好看的,再啃下去妈妈的裤子都要被你咬坏了。」 「在我眼里,妈妈的屁股最好看了,比外面女人的脸还漂亮。」 过了瘾的方玉龙站起来,右手用力捏着夏竹衣的臀瓣,中指还滑到了臀沟间抚摸。 夏竹衣被儿子夸得花枝乱颤,扭头在方玉龙脸上亲了下说道:「好了,快去把窗帘拉上,妈妈都被你摸湿了。」 方玉龙松开了夏竹衣的丰臀,拉上了阳台上的窗帘,客厅里顿时变得昏暗起来。 夏竹衣已经从单车上下来,单手扶着座垫看着英俊高大的儿子。 夏天身上也没什麽衣服,方玉龙边走边脱衣裤,走到夏竹衣身边才几步路,但他到夏竹衣身边的时候已经全身一丝不挂了,胯间的肉棒如同调整好了角度等待射击的巨炮一样挺着。 看过儿子无数次裸体的夏竹衣看到儿子裸体的样子依然会心跳加快。 她一动不动地站着,等待着儿子将她带入一个熟悉而神秘的世界。 方玉龙走到夏竹衣身边,用力将妈妈性感的身体抱在怀里,疯狂地亲吻着。 夏竹衣一手抱着儿子宽阔的後背,一手摸站儿子坚挺的大肉棒,张开嘴巴迎进儿子的舌头,尽情地纠缠着。 儿子还没有进入她的身体便让她有种两人已经合二爲一的满足感。 方玉龙一手抱着妈妈的後背,一手摸索着妈妈的屁股。 手指拨开紧贴在夏竹衣腰上的运动短裤後,整个手掌都伸进了裤子里。 之前坐在动感单车上,夏竹衣已经被儿子摸得情欲高涨,整个阴部都湿润无比,方玉龙的手掌伸进裤子,入手便是滑腻至极的臀肉。 方玉龙大力搓揉着夏竹衣的臀瓣,粗壮有力的手指划过夏竹衣的臀沟後压在了美妇人的饱满火热的阴唇上,拨弄着美妇人那如同涂了油脂般滑腻的阴唇。 「嗯……嗯……」 夏竹衣的鼻息间发出轻轻的呻吟,因爲儿子的手指已经顶开了她紧闭的阴唇,插入她的身体。 热吻的窒息和阴道的刺激让夏竹衣喘不过气来,当方玉龙松开她的红唇,夏竹衣如同出水的鱼儿一样大口呼吸着,剧烈起伏的胸脯摩擦在方玉龙的胸口上。 「妈妈,你里面内裤都不穿着,是不是等着我来插你啊。」 方玉龙在夏竹衣耳边轻声低语着,两指指节插进了美妇人柔软嫩滑的肉洞里。 「嗯……我的好儿子,妈妈都等你一个星期了……」 夏竹衣说完又回吻着儿子的嘴唇。 兴奋的方玉龙将插在性感妈妈骚肉洞里的手指又胡乱搅动了几下,惹得美妇人整个身体都颤动起来。 方玉龙抽出手指,将沾着淫水的手指伸到了妈妈的红唇边。 「我的小骚屄妈妈,你可真骚。」 夏竹衣明白儿子的意思,张开红唇将儿子的手指含在嘴里轻轻舔舐着,柔软的舌头不断在儿子手指上滑过,样子无比的消魂勾人。 方玉龙色心大动,抽出手指又吻住了夏竹衣的红唇。 夏竹衣以爲儿子不会吻她刚吮过沾着她淫水的手指的红唇,没想到儿子毫不犹豫就合了上去,好比儿子也吃了她的淫水一样,脸上顿时娇羞无比。 「小坏蛋,你不是说妈妈骚吗,怎麽还舔妈妈的嘴巴。」 「我就喜欢妈妈的骚味。」 方玉龙说着脱去了夏竹衣的运动背心,吻起美妇人沾着汗味的脖子和胸脯来,压得美妇人整个身体都靠在了单车上。 「玉龙,换个地方,单车会倒的。」 夏竹衣紧紧抱着儿子的身体,生怕她往後会弄倒单车架子。 方玉龙一手紧紧抱着夏竹衣的纤腰,一手托着美妇人性感的大屁股,两三步就走到了阳台上。 热吻过後,夏竹衣双手撑着窗台,上半身低伏着,圆圆的屁股高高翘起,美妇人硕大的乳房抵在阳台墙壁上,如同两个厚厚的垫子一般。 夏竹衣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正用力拍打着墙壁,发出「咚咚」的声响,当然,这种声音只有夏竹衣才能听见。 方玉龙双手抓住了美妇人的裤子猛地向下扯,将两个圆润的臀丘和诱人的溪谷都释放出来。 啪!啪!看到妈妈性感的大屁股,手痒痒的方玉龙忍不住在妈妈的屁股上拍了两下,发出清脆的声响。 「哦,妈妈的屁股又不是鼓,别拍了。我的大鸡巴老公,快用你的大肉棒插你的小骚屄妈妈吧。」 夏竹衣扶着窗台扭了下腰,丰满的屁股让她的臀沟很紧窄,如同女人的肉穴一样套弄着夹在臀沟里的宝贝儿子的大肉棒。 「小骚屄妈妈,你的大鸡巴老公来了。」 方玉龙双手扣着妈妈的两瓣臀丘用力向两边分开,粗长的肉棒摩擦过柔软的臀沟,龟头慢慢顶开了美妇人那对因充血而变得火热的阴唇。 当龟头被美妇人的阴唇含住後,方玉龙停了下来,低头在夏竹衣耳边说道:「小骚屄妈妈,你的大鸡巴老公要插进去了。」 「嗯,快来吧,小骚屄妈妈痒死了……啊……舒服死了……」 在夏竹衣的淫言浪语中,方玉龙猛挺屁股,粗大的肉棒尽根没入性感妈妈的小骚穴里。 「妈妈,你的屄真紧,每次都夹得我好舒服。要是我能再住到妈妈身体里该都好啊。」 方玉龙扶着性感妈妈的肥美臀丘一阵猛插。 「那你要变成……孙猴子钻到妈妈……屄里来才行……」 夏竹衣被宝贝儿子的大肉棒一顶,兴奋得话都说不连贯了。 方玉龙整个人都趴到了夏竹衣身上,双手环到美妇人胸前,将美妇人两个丰满的乳球抓在手里用力揉捏着,胯部则用力顶在美妇人肥美的臀丘上,抽插的同时还用力研磨着。 「总有一天,我要变成孙猴子钻到妈妈的屄里去,去看妈妈生我的地方是什麽样子。」 方玉龙一边挺着屁股一边低头看着他的大肉棒在性感妈妈那漂亮的粉嫩肉穴中一出一进,肉穴里鲜嫩的膣肉被他的肉棒带着翻进翻出,样子无比淫靡。 夏竹衣的呻吟声也越叫越大,肥美的大屁股也剧烈晃动着。 方玉龙的屁股挺得越来越快,每次撞在性感妈妈沾染着淫水的肥美大屁股上都会发出「啪啪」的声音来。 夏竹衣脸色绯红春情荡漾,母子两人性器结合处流出的淫水顺着交合处的缝隙渗到了夏竹衣白嫩的大腿上,弄的美妇人雪白的大腿根部粘粘的。 方玉龙健壮的腹部一次次的撞击着性感妈妈浑圆的臀丘,将龟头一次又一次深深插入性感妈妈那诱人小骚穴的最深处。 茶几上的手机铃声打断了疯狂交媾的母子。 「快去接电话吧,也许是你表姐打来的。」 夏竹衣站直了身体,方玉龙的大肉棒顿时就从夏竹衣身体里滑了出来,挺在胯间晃动着,上面晶亮滑腻。 母子两人身上也全是汗水,看起来像刚从水里捞起来。 「我们边接电话边做。」方玉龙拉着夏竹衣走到了沙发边。 夏竹衣脱了短裤,看到儿子有些恼怒地盯着电话就问儿子是谁的电话。 「方慧君的。」 方玉龙看着妈妈的裸体,尤其是泥泞不堪的胯间,杂乱的浅灰色阴毛贴在阴阜上,像在勾引着他再次插入。 想到一边打电话一边交欢的刺激,方玉龙接通了电话,坐在沙发上朝夏竹衣勾了勾手指。 夏竹衣自然明白儿子的意图,有些害羞地走到儿子跟前,分开双腿跪坐到儿子身上。 「慧姐有事吗?」被打断了性爱的方玉龙有些不悦。 对面的方慧君可不知道她打断了方大少的好事惹得方大少不高兴了。 听到方玉龙声音有些冲,方慧君心里有些不舒服,好歹她也算是给方玉龙牵过线的,没有功劳还有苦劳呢,老娘可是给你方家通风报信的,就算你方玉龙出身好也不能这样盛气淩人吧。 不过想到方达明有可能成爲江东第一人,方慧君又强作欢笑:「方少,今天晚上有空吗?我想请你去金华山庄吃个便饭。」 「今天没空,慧姐有事可在电话里说。」 「方少今天没空?那方少什麽时候有空?」 夏竹衣扶着儿子的大肉棒坐了下去,滑腻的肉洞再次被儿子的大肉棒塞满,美妇人爽得长长舒了口气。 儿子和方慧君的对话她自然听得清清楚楚,对着儿子比了个口型,让儿子跟方慧君说明天晚上有空。 方玉龙照着夏竹衣的意思跟方慧君说了。 电话那头的方慧君得到肯定的答案後和方玉龙约定明晚在金华山庄见面,不见不散。 挂了电话,夏竹衣坐在方玉龙身上轻扭着腰肢说道:「无论什麽时候,无论对谁说话都要和气。方慧君是在赌你爸能上位,她约你出去吃饭也就是想交好你,但不能因爲这样就看不起她。她只是个国企副总,对我们方家来说不值一提,但她认识很多人,有时候也能在一些小事情上帮到我们。就像上次你朋友升职的事情,你爸位置太高根本就管不到,而方慧君表姐黄慧玲正好管着,一句话就能解决你朋友的问题。你是我们方家未来的希望,不能因爲你的出身比他们高就看不起那些想依附我们方家的人,有时候那些人还能帮我们解决掉很多小麻烦。就像上次你被姓张的和姓谷的下套进了派出所,黄慧玲知道後立刻想办法帮你脱罪。因爲黄慧玲是你爸刚上任陵江市委书记时扶起来的,她知道跟着你爸有前景,而你爸对于这样的人也从不吝啬,尽力把他们扶到可以胜任的位置上去。你爸来陵江这些年,可以和姓张的一争高下,一方面是有甯书记的支持,一方面是他手下有一帮人撑着。没有这个底气,就算甯书记再扶持你爸,你爸也不可能和姓张的争。所以啊,你在外面待人接物要多向你爸学习。就像刚才,方慧君又不知道她这个时候打电话会打搅我们的好事,你就不该用那麽冲的语气跟她说话。她不肯在电话里说就是想跟你见个面,联络一下感情,电话里说了就没这个效果了。你今天晚上有什麽事?小樱她们都回海城了。」 「一个礼拜没跟妈妈在一起了,今天晚上我们要玩个通宵才过瘾,天王老子来了都没空。」 「你个小色鬼,现在才下午呢,一个通宵,你想把妈妈弄散架了啊?」 「怎麽会呢,我最多就是在妈妈的肥田里多撒几把种子罢了。」 方玉龙在夏竹衣的大叫声中将美妇人抱了起来,让美妇人从在沙上边缘突起的宽大扶手上,将肉棒抽出大半後又一插到底。 夏竹衣被儿子抱着心儿还晃荡着,儿子的大龟头又直捣花心,惹得她又浪叫起来,双手死死抓着儿子的後背……又粗又长的大肉棒在性感妈妈的小骚穴内抽插得越来越快,方玉龙的手掌也在妈妈的翘臀上用力揉弄着。 肥美的臀瓣不光柔滑,还有着惊人的弹性,每次摸着都让方玉龙爱不释手。 每当龟头深入妈妈的小骚穴,四周娇嫩的腔道膣肉总会收紧,那种挤压龟头的快感实在是妙不可言。 夏竹衣的高潮又开始逐渐涨起,她努力夹紧双腿勾住了儿子的屁股,圆圆的臀丘用力向前挺起耸动着,配合儿子那粗大有力的肉棒插入她的蜜穴深处,微微张开的红唇间不时吐出模糊不清的呻吟来。 体内的快感在儿子的冲击下一波波累积,很快就让夏竹衣攀上顶峰了。 方玉龙一手抱着妈妈的後背让两人赤裸滑腻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一手滑到两人下体紧密的结合处,用手指按压着美妇人柔嫩而敏感无比的阴蒂。 「哦……小骚屄妈妈,你的大鸡巴老公要把精液射到你的屄里了,小骚屄妈妈,你要不要?」 「喔……妈妈喜欢!宝贝儿子,大鸡巴老公,你射吧……插到妈妈骚屄的最里面,用力射妈妈,小骚屄妈妈都接着……」 夏竹衣用力提臀收缩阴道,包裹住儿子粗大的肉棒,敏感的花心如同无尽的黑洞一样吮吸着方玉龙的龟头。 方玉龙不再保留,双手分开妈妈的大腿,两人的胯部紧紧贴在一起,龟头在妈妈的花心旋转研磨了片刻,下身用力往前一送,随着夏竹衣的一声长吟,方玉龙的整个肉棒都插入了夏竹衣的体内,不留一丝一毫。 夏竹衣两片充血的娇嫩阴唇终于咬到了儿子那根大肉棒的根部。 方玉龙呼呼喘着气,火热的龟头像是顶破了妈妈的花心,挤入一个更加紧密却又更加清凉的地方。 「啊……插……插破了……」 夏竹衣浪叫着,她也不知道儿子的龟头插到了她的身体的哪里,直感觉自己的身体被儿子插破了,就像失禁的人控制不自己的括约肌,体内的体液不住往外流。 方玉龙却是另外一种感觉。 他的龟头像被无数婴儿的小嘴咬住了,柔软滑腻的腔体紧紧裹住了他的龟头和冠状沟,软滑柔嫩的腔肉一团团贴在龟头上不断蠕动着,紧致得让方玉龙几乎都不能抽动他的肉棒了。 「噢……妈妈……妈妈要来……了……」 被汗水打湿的黑色长发散乱地粘在夏竹衣雪白的後背上。 方玉龙紧紧搂着妈妈的身体,呼吸着弥漫着男女交媾时才会産生的特殊体味的空气,埋首在妈妈丰满柔软的乳房上,用鼻子和下巴摩擦着妈妈的大乳房。 也许是知道夏竹衣要像上次那样喷潮了,方玉龙一边摩擦一边说道:「小骚屄妈妈,我的好妈妈,你快喷吧,都喷给儿子吧。」 「啊……妈妈喷……给我的宝贝儿子了……」 在儿子「小骚屄妈妈」的叫唤下,夏竹衣全身的肌肉一阵阵抽搐起来,两瓣圆圆的臀丘也不住蠕动,时收时舒。 方玉龙忽然觉得龟头上被一片清凉的液体浇透,整根肉棒都酥麻了起来。 他双手死死抓着妈妈那两片肥美的臀丘,两人的小腹紧紧贴在一起。 「妈妈,我也要射给你了……」 方玉龙後腰一挺,一股热流上冲,无数的精液如同出膛的炮弹一样尽数射在夏竹衣的花心深处。 死了……要死了……夏竹衣被儿子的精液一烫,紧绷的身子突然软了下来,一大股淫水从两人的性器的交汇处泄出,将皮沙发都打湿了……屋外阳光灿烂,客厅里灯光大亮。 方玉龙坐在动感单车上踩着脚踏跟夏竹衣聊天,夏竹衣则用湿毛巾擦拭着刚刚被她淫水打湿的沙发。 如果不是都光着身子的话,两人看起来就像一对居家的母子。 「妈妈,你说方慧君爲什麽突然想请我吃饭?」 方玉龙扭头看着夏竹衣,一直坚持运动的夏竹衣身上没一点赘肉,就算没有紧身衣的修饰,她的身材也是那麽的火辣,让人目不能移。 「这我就不知道了,无非就是想和你打好关系。我只是听说这个女人很风流,裙下之臣很多。这个女人有很大的野心,当然,她的大野心只是相对于她所处的位置来说的,说白了就是想当陵江石化的一把手。你跟她交往可要注意了,别一不留神就钻到她裙子底下去。」 「才不会呢,她和妈妈相比差远了。」 方玉龙从单车上下来,无声无息地走向还在整理沙发的夏竹衣,在夏竹衣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将他的大肉棒插进了弯着腰的妈妈的性感大屁股间……金华山庄。 一身黑色半透光长裙让方慧君看起来既性感又神秘。 「要见方少一面可真不容易哦。」 方慧君含笑看着方玉龙。 「慧姐太客气了,其实这顿应该是我请的,上次我朋友的事情还没好好谢过慧姐呢。昨天慧姐打电话我就想见慧姐来的,只是昨天事情太多了,分不开身啊。」 方玉龙看着性感迷人的方慧君也笑了笑。 听方玉龙这麽说,方慧君知道她昨天打电话可能影响到了方玉龙的什麽事情,有些歉意地说道:「方少,昨天我打电话没打搅到你吧?」 「没有,慧姐太多心了。不知慧姐叫我过来有什麽事情?」 「方少,你知不知道芙蓉房産开发公司?」 方慧君说话的时候仔细看着方玉龙。 芙蓉房産?不就是乔婉蓉的公司吗?这个方慧君的交际面很广,难道是乔婉蓉让她来求情的?「知道一点。难道慧姐跟这家公司很熟?」 「不是,我只是听说这家公司的资金背景有些复杂,方少或许会感兴趣。我有个同学在连淮任副市长,最近她主持的一家公司重组事宜因爲资金问题被人诟病,其实那不过是原来一个股东的追加投资晚到帐了几天时间罢了。」 方玉龙有些惊讶,这方慧君跟韩淑华居然还是同学,听起来关系还不错。 方慧君应该已经知道连淮的事情是事针对的是方达明,而且还知道这事的幕後有张家的影子,约他出来就是爲了给他们方家反击张家输送炮弹。 「哦,这个芙蓉房産的资金背景有什麽问题?」 「梅兴良和季国强这两人在芙蓉房産投了暗股,季国强的老婆还担任了芙蓉房産的董事。」 「梅兴良和季国强?」 方玉龙第一次听到这两人的名字,根本不知道这两人是何许人也。 「一个是陵江社保局长,一个是财政局长。我想方少很容易就能查出他们投资的资金来源。」 方玉龙已经明白了方慧君的意思,在房産公司入股肯定要大笔资金,这两人入股无非就是贪污受贿和挪用公款。 尤其是後面这一条,挪用公款和省长大人的小姨子合夥搞房産开发,爆出去绝对是一大丑闻。 当初他只是吓唬吓唬乔婉蓉,根本没想过去细查乔婉蓉的公司,没想到方慧君会知道芙蓉房産公司的绝密内幕。 这个方慧君还真是像妈妈说的那样有点用啊,这条消息对方家太有利了。 看到方玉龙嘴角露出的笑意,方慧君也笑了。 「不知慧姐是从何处得来这条消息的?」 这麽绝密的事情,乔婉蓉肯定不会让外人知道,梅兴良和季国强更不可能张扬出去。 除非深入调查,要不然方慧君是如何知道这个消息的?方慧君见方玉龙用怀疑的眼神看她,立刻说她有一些特别的消息渠道,可以保证这消息绝对可靠,方玉龙点了点头。 离开金华山庄,方玉龙立刻赶回樟林苑,他要马上把这个重大消息告诉夏竹衣。 夏竹衣听到这相消息并没有特别的兴奋,只是沉默思索着该如何利用这个消息让方家的利益最大化。 「姓张的一直在背後搞些小动作,这次还不把他一棍子打死。」 方玉龙跪坐在夏竹衣身侧,双手捏着夏竹衣的肩膀,好像已经看到张维军黯然离场。 「事情哪有那麽容易,你有没有想过方慧君爲什麽会得到这个消息?」 「她说有特别渠道,我想她没说是有她的一些顾虑吧,消息肯定是真的。」 「玉龙,你有没有想过,这个消息的来源最大可能就是从乔婉蓉、梅兴良和季国强身上泄密出来的。方慧君爲什麽能从这三人身上得到这麽秘密的消息?这中间有两种可能,一个是纯粹偶然,第二个就是特别关注或者是暗中调查。如果是第二种的话,说明方慧君跟三人中的某人不对付,而且这个人不是梅兴良就是季国强。」 「爲什麽不会是乔婉蓉呢?」 听夏竹衣这麽一分析,方玉龙也思索起来。 「乔婉蓉是张维军的小姨子,跟乔婉蓉作对就是跟张维军作对,方慧君没那麽大的胆子。方慧君是想暗中整倒梅季两人中的一个,所以一直在暗中调查。这个消息对梅季两人来说是死穴,但梅季两人把资金投在了乔婉蓉的公司。方慧君清楚乔婉蓉的身份,知道她自己把消息捅出去,说不定会被张维军压下去,到时候还会暴露她自己。前几天刚刚爆出连淮的事情,她以爲我们方家需要反击张家的炮弹,所以她选择把消息传给我们,让我们来打这个炮弹。这样她没有任何风险,既给我们方家立了功,又顺便把梅季两人给干了。」 「这个方慧君还真有点心机啊,不过这对我们方家来说并没有什麽损害,顺便解决那两个贪婪的局长也是件爲国爲民的好事。」 「玉龙,你这就错了。如果我们真的照方慧君设想的那样做了,表面上我们是给了姓张的致命一击,实际上对你爸没有任何好处,反而会让你爸给上面留下爲了争权夺位不顾大局稳定的印象。你还不懂目前江东的大气候,眼下江东的局势是以稳定爲主,尤其是在陵江这样敏感的城市,一下子动两个副厅级的官员会让江东官场炸锅的。」 「那爲什麽姓张的就可以搞小动作,我们光明正大调查腐败官员就不行了呢?」 「这就是姓张的高明之处,他搞的小动作都和官场没大的联系,只是用些小事影响你爸的声誉。这事情就不一样了,如果梅兴良和季国强只是个不知名的小官员反到好办了。」 「这消息就没一点用了?梅兴良和季国强还是大摇大摆做局长?」 「谁说没用的,我们现在不查并不表示乔婉蓉和梅季两人就不会害怕了。你小姨和表姐不是想在陵江开发房産吗,我看芙蓉房産开发的地段就挺不错的,干脆就在芙蓉房産上投资好了。张维军背地里搞小动作黑你爸,我们就来个釜底抽薪,叫他人财两失。至于梅兴良和季国强,先让他们坐着局长的位置,等非常时期过去了,没好果子给他们吃。」 「釜底抽薪?什麽意思?」 「张维军支持乔婉蓉经商,乔婉蓉赚了那麽多钱会不会有张家的份?乔婉蓉还没有孩子,你要是努力点让她怀个孩子,你说到时候乔婉蓉会把钱留给谁?说到乔婉蓉,她现在怎麽样了?」 「表面上还蛮听话的,心里怎麽想就不知道了,看样子她没有跟张维军说起这些事。」 「乔婉蓉是个聪明女人,她知道如果事情搞大了对她没好处。就像梅季两人挪用公款和她合夥投资房産,要查出来,不光她倒霉,连张维军也要受影响,而我们正好可以利用乔婉蓉的这种顾虑。张维军五十多了,他不可能满足得了乔婉蓉,谢铭安这个幌子更不用说了。只要她是个正常女人,迟早会被你的大棒槌征服的。你把这消息透露给乔婉蓉,她那麽聪明,知道怎样才能让我们方家不追查这件事情。」 说到大棒槌的时候,夏竹衣的玉手轻轻抚过儿子的胯间,方玉龙的肉棒早就硬了,看到儿子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夏竹衣掐了把儿子的脸蛋说道:「臭小子,是不是又在想乔婉蓉那个小骚货了?」 方玉龙搂住了夏竹衣,一只手伸进了美妇人睡裙子,摸着真空的三角地带说道:「我就是想怎麽跟乔婉蓉说这事情,好让她乖乖交出芙蓉房産的控制权。」 「小坏蛋,我看你是在想怎麽样把她下面捣烂吧……哦……轻点儿……抱妈妈去房间,妈妈今天想在床上做……」 咚咚。 苏采云擡头看到门口站着的方玉龙,脸一下子沉了下来。 这家夥怎麽又来了,还直接到了办公室门口。 虽说万般不情愿,苏采云还是起身迎了上去,问方玉龙怎麽进来的。 方玉龙说前台接待认识他了,知道他是她的表弟就让他进来了,苏采云听了差点晕倒,这混蛋也不知道跟前台的小姑娘说了些什麽。 「采云姐,我跟蓉姐有重大事情要谈,你不要让人来打搅我们。」 在苏采云鄙视怀疑的目光中,方玉龙径直走进了乔婉蓉的办公室,连门都没敲一下,而且进去後就锁门并合上了窗帘。 上次是重要事情,这次是重大事情,你以爲是你是谁啊,国家主席还是政府总理,打个喷嚏都是国家大事,一个小白脸罢了。 苏采云气愤地坐回到椅子上,又忍不住想她老板和小白脸在办公室里会干些什麽。 难道说老板一大早就忍不住寂寞,叫男宠来给她解解馋?不对啊,老板明明安排开会的。 办公室里的乔婉蓉已经听见方玉龙和苏采云在她门口说话了,心里怦怦直跳。 昨天她来了大姨妈,不可能带着跳蛋来上班,那家夥不会扒了她的卫生巾检查吧?乔婉蓉正在生理期,方玉龙不可能跟她发生关系,但乔婉蓉不知道方玉龙会不会让她用别的方法去满足他的淫欲。 她的工作安排马上就要要开个会,强调要监督好施工方夏季高温施工的安全,不要出了什麽安全事故再让芙蓉房産成爲公衆关注的焦点,没想到方玉龙竟然会一大早就去找她。 「我的小女奴,今天本主人来可是有重大事情要跟你说的,不过说之前呢,本主人要检查一下我的小女奴有没有听话。」 方玉龙走到乔婉蓉的椅子後面,毫不客气的握住了乔婉蓉的一个乳房,隔着白色的衬衣用力揉着。 「我……我……」 还没完全进入女奴的状态,自己来了月经的事情乔婉蓉有些说不出口。 「我的小女奴,难道你今天没带我送给你的宝贝?」 方玉龙将乔婉蓉从椅子上拉起来,一手滑到了她的深灰色西裤上。 「我……我昨天就来了……」 乔婉蓉微微低着头,脸涨得通红。 「真的吗?把裤子脱了我看看。」 方玉龙坐到了乔婉蓉的椅子上,盯着美女老总的胯部,好像能看透对方穿着的西裤一样。 死变态!乔婉蓉在心里骂了句,双手却是利索地脱下了西裤,露出粉色的纯棉内裤,阴唇外果然被卫生巾垫得很高。 「来了大姨妈也不告诉主人,害得主人白跑一趟,你说是不是应该受罚?」 方玉龙站起来,一手托起乔婉蓉的下巴,盯着乔婉蓉的双眼。 「我……」 乔婉蓉还没说什麽,就被方玉龙压在办公桌上拍了一记屁股,发出清脆的声响来。 「又忘了吗,你应该怎麽称呼自己?」 方玉龙的手掌还捏着乔婉蓉的屁股。 「女奴婉蓉请主人责罚。」 乔婉蓉羞愧地低着头,给方玉龙拍几下屁股她还是可以忍受的,打发这家夥走了好去开会。 「把长裤脱了趴到你的椅子上去。」 方玉龙轻轻拍打着乔婉蓉饱满的臀瓣。 乔婉蓉照着方玉龙的要求脱去西裤趴到了椅子上。 啪!啪!啪!又是几声清脆的拍打声,每次拍打都会让乔婉蓉全身发颤,一部分是因爲疼痛和害羞,更多的是担心秘书会听见方玉龙拍她屁股的声音。 方玉龙时而用力拍打,时而又轻轻抚摸,让翘着屁股跪在椅子上的乔婉蓉産生了不小的快感。 乔婉蓉爲自己肉体産生的愉悦感到羞愧,明明是被身後的男人污辱着,她却感觉兴奋。 难道她天生就该做他的女奴,被打了还要兴奋地叫喊?虽然乔婉蓉的内裤里垫着卫生巾不能直接触摸她的阴部,但隔着内裤摸摸还是可以的。 拍了几下的方玉龙用手划弄着鼓起的内裤,虽然没有直接触摸阴唇那样能让乔婉蓉兴奋,但这种触摸却包含着更多对她的羞辱。 乔婉蓉一边暗骂方玉龙变态,一边夹紧了微微发颤的双腿。 也不知是拍打臀瓣引起的振动或是抚摸内裤让垫在里面的卫生巾移了位,或者干脆就是在男人的刺激下阴道分泌出了很多的淫水,总之,乔婉蓉感觉到有东西从她阴道里流出来,而卫生巾没有吸收这些东西,从内裤边缘流了下来。 「操,你这东西还真是说来就来啊。」 方玉龙看到一缕血红顺着乔婉蓉的大腿内侧流出,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乔婉蓉尴尬之极,也不管会不会再被方玉龙打屁股,赶紧下了椅子从包里拿出纸巾来将那道血迹擦干净。 「我……我去一下卫生间。」 乔婉蓉低着头不敢看方玉龙,一般男人是很忌讳女人经血的,方玉龙应该不会爲难她。 「去卫生间干什麽,去椅子後面蹲着换一个就行了,我又不是没见过你光屁股,给我看我还不想看呢。」 乔婉蓉没办法,只好借着椅子靠背挡住方玉龙的视线,换上了新的卫生巾,又将用过了的卫生巾包在袋子里,再用纸巾层层包住。 她可不敢将换下的卫生巾扔在自己办公室的垃圾筒里,万一被人发现就成公司大新闻了。 看到乔婉蓉窘迫的样子,方玉龙忍住了笑,对着美女老总说道:「下面不方便,上面应该没问题吧。今天就让你练练上面的口活。一个大老板连吹箫都吹不好,说出去也太丢人了。」 「我……女奴婉蓉今天还要开会……」 乔婉蓉心想,只有你这样的无赖才会出去宣扬床上的事情吧。 「开会?你说伺候主人重要还是开会重要?」 方玉龙看着上半身衬衣下半身内裤,脚上还穿着黑色皮鞋的乔婉蓉,感觉很像拍办公室诱惑写真的风骚艳星。 只是没穿肉丝或者黑丝长袜,内裤也太保守了,要是换上情趣装一定会更撩人。 「伺候主人重要。」 乔婉蓉知道要是她说开会重要,肯定会被方玉龙再打一顿屁股,然後再被迫用嘴巴伺候他,只得作出一个违心的选择。 「过来帮我把裤子脱了。」 「让婉蓉先打个电话给秘书取消开会。」 乔婉蓉知道和方玉龙做那种事情没半个小时不可能结束,干脆先把会议取消了。 苏采云在方玉龙进乔婉蓉办公室後就猜测两人在干什麽,偶尔听见有啪啪的声音,让苏采云百思不解。 如果说做那事情发出这样的声音也太夸张了。 难道乔总有受虐倾向,让小白脸干她的时候还用力打她屁股?苏采云的办公桌就在进乔婉蓉办公室的门後,她的位置离玻璃墙也不远,但她的办公室没有窗帘,她可不敢把耳朵贴到墙上去偷听,没人看见她偷听老板就完了。 就在她胡乱猜测老板是不是偏爱重口味的时候,乔婉蓉打电话给她,让她取消上午的会议。 这个小白脸究竟有什麽特别的能奈,乔总竟然爲了和他偷欢连会议都取消了。 办公室里面,乔婉蓉像个丫环一样解开了方玉龙的腰带,将方玉龙的长裤短裤一起拉了下去。 方玉龙连腿都不擡一下,坐到了椅子上,乔婉蓉还要扶着他的小腿将裤子完全脱去。 「帮我把袜子也脱了,绑在脚上一点都不舒服。」 方玉龙将满是汗臭味的双脚擡起,搁在了乔婉蓉的办公桌上。 无奈的乔婉蓉只得起身脱下了方玉龙的那全是汗臭味的袜子。 「自己钻到里面来。」 方玉龙靠在椅背上分开了大腿,让乔婉蓉从下面钻到他两腿间去。 乔婉蓉弯腰从方玉龙腿下钻到了他的双腿间,正面对着方玉龙的胯部。 方玉龙的肉棒已经竖起,站在他两腿间的乔婉蓉可以清楚地看到那根与衆不同的怪异肉棒上的细节,硕大的龟头,如树根般呈螺旋状突起的肉棒,还有根部浓密的阴毛。 这是乔婉蓉第一次在非接触状态下仔细观察方玉龙的性器,虽然她的身体已经接纳过很多次了。 「把上衣都脱了,先给本主人喂奶喝。」 方玉龙的双腿合拢了些,将乔婉蓉夹在中间。 乔婉蓉脱下衬衣和乳罩放在了办公桌上,慢慢靠向方玉龙,然後俯身下去,将她的乳房贴到方玉龙脸上。 「这个时候你应该说什麽?」 方玉龙伸手用力捏着乔婉蓉的一个乳房,鲜红的乳头从他的指间突出,像竖起的红衣花生一样顶在空中。 「请主人品尝女奴婉蓉的乳房。」 乔婉蓉自知她没奶水,叫方玉龙喝奶的话她说不出口。 方玉龙一手捏着美女老总的乳房,一手抚摸着她的脸说道:「你的脸又红又热,你的奶也一定快煮熟了。」 乔婉蓉心想,我又不是晚上的站街女,你让我做这样羞浪的事情,我不脸热才怪了。 哦……胸口的疼痛打断了乔婉蓉的思索,方玉龙的嘴巴已经咬住了她的一个乳房。 咬,真的是咬。 乔婉蓉知道,前几天刚刚褪掉的齿印又要出现在她的乳房上了。 乔婉蓉微闭着眼睛,将下巴压在方玉龙的头发间,细细体会着疼痛间交杂着的丝丝快感。 方玉龙轮流抚摸吮吸着乔婉蓉的两个乳房,甚至还用发硬的乳头摩擦他的脸颊,再含进嘴里吮吸。 方玉龙的一手抓着乔婉蓉的乳房,一手抱着乔婉蓉的纤腰,让乔婉蓉用细软的小腹去摩擦他的龟头。 乔婉蓉甚至觉得顶在她小腹上的龟头热得好像能熔化她的小腹。 真是变态,难道这样也很爽吗?摸着乔婉蓉柔软的乳房,方玉龙突发奇想,收起双腿坐在椅子上,让乔婉蓉爬到他身上去。 乔婉蓉不明所以,她现在又不能跟男人性交,方玉龙让她爬到他身上去干什麽?虽然心有中疑问,乔婉蓉还是听从了方玉龙的命令,双手撑着扶手爬到了方玉龙的大腿上。 方玉龙抱住乔婉蓉的身子,让他的肉棒顶在了乔婉蓉的大腿中间。 「夹紧你的大腿上下摩擦。」 听到方玉龙的新命令,乔婉蓉才明白了男人的意图,方玉龙是想让她用大腿给他做那种事情。 他怎麽会想到这麽稀奇古怪的玩法呢?我雪白的大腿还要承受他鸡巴的污辱,真是变态!乔婉蓉红着脸夹紧了双腿,将方玉龙的肉棒夹在大腿中间,然後像做爱一样扭起了屁股。 乔婉蓉是跨坐在方玉龙身上,两腿夹得再紧也无法完全夹住男人的肉棒。 虽然乔婉蓉的大腿不能像肉穴一样挤压方玉龙的肉棒,但这个新奇的玩法还是挺刺激的,至少乔婉蓉柔嫩的大腿内侧的肌肤能给方玉龙的龟头带去别样的快感。 方玉龙紧紧抱着乔婉蓉的身子,咬着她的乳房更欢了。 直到两个乳房上都布满了方玉龙的齿印和口水,方玉龙才叫乔婉蓉身子往下沉点,让乔婉蓉主动去吻他的嘴唇。 这是方玉龙第一次提这样的要求,让乔婉蓉很意外。 她缓缓低下身子,挺拨的乳房划过方玉龙的肩头,最後和方玉龙的胸膛紧紧贴在一起。 方玉龙伸手环抱住乔婉蓉的後背,用他的胸膛摩擦着乔婉蓉在乳房,丝丝的快感让乔婉蓉有些迷乱,分不清身边的男人究竟是情人还是魔鬼。 方玉龙一手抚摸着乔婉蓉的下巴,将她的脸轻轻擡起。 乔婉蓉睁开双眼,发现方玉龙的脸和她相距只有十公分,呼出的鼻息都能打在对方下巴上。 两人的鼻息都很重,重得让对方能听得清楚。 乔婉蓉从没有这麽近距离观察过一个男人的脸,甚至是女人也没有。 和姐夫,和丈夫接吻的时候,到这个距离早就闭上了眼睛。 如此近距离观察一个成年男人的脸感觉很奇妙,乔婉蓉甚至觉得这是真正情人才会有的举动。 「吻我。」方玉龙的命令像魔咒一样引导着乔婉蓉的一举一动。 乔婉蓉情不自禁轻啓红唇印在方玉龙的嘴唇上,眼睛也不由自主地闭上了。 方玉龙的舌头像灵活的泥鳅一样钻进了乔婉蓉的嘴里,探索着全新的领地,然後和乔婉蓉的舌尖纠缠在一起。 一分锺?三分锺?还是十分锺?乔婉蓉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 她只知道她的舌尖被方玉龙吮得发麻,呼吸也不顺畅。 当方玉龙松开她的时候,她只能大口大口的呼吸,要不然就会被方玉龙活活憋死。 方玉龙依旧用力抱着乔婉蓉赤裸的上身摩擦,虽然两人的身体还隔着方玉龙的衣服,却都能感觉到对方身体的火热。 「想不想主人肏你?」 方玉龙捧着乔婉蓉火热的脸问。 「想……」 「要主人肏你哪里?」 「请主人肏婉蓉的嘴巴。」 啪!方玉龙用力拍了下乔婉蓉的屁股,让乔婉蓉跪到了地板上,分开双腿将乔婉蓉的身体夹在中间。 在方玉龙的注视下,乔婉蓉低头将带着腥味的龟头含进了嘴里。 乔婉蓉发现方玉龙的肉棒没有她想的那麽恐怖了,至少现在她含着方玉龙的龟头没有那种呕吐感了。 难道吃了几回精液她就适应这种羞耻的游戏了?爲了能让方玉龙早点射精,乔婉蓉尝试着深喉,但没有方玉龙双手的压迫,乔婉蓉根本不可能将方玉龙的龟头吞到喉咙里。 「嗯,你今天的表现比上次好多了。看来我的小女奴还是有潜力可挖的。」方玉龙边说话边用手抚摸着乔婉蓉滑嫩的脸蛋。 除了脸蛋不一样,乔婉蓉和夏竹衣有很多相似之处,显得年轻漂亮就是其中之一,所以方玉龙很喜欢抚摸乔婉蓉的脸。 乔婉蓉无助地跪在地板上,直到现在她还没有搞清楚方玉龙的真实意图。 虽然她自认漂亮,但还不至于会让像方玉龙这样的男人冒着双方撕破脸皮的风险来占有她。 爲了钱吗?难道方玉龙或者是方家想通过控制她来控制她手里的财富?虽然她和张维军之间并没有特别的约定,但乔婉蓉知道她手里的财富将来有一部份是要交给张家的。 而且这个过程太过漫长,方玉龙或者说方家人不会有这麽长的耐心。 难道是方玉龙还没有死心,想能过征服她的肉体来征服她的灵魂,让她出卖姐夫的秘密?如果方玉龙真的每个星期或者每过两三天就来这样纠缠她一次,她能坚持多久呢?一想到这个问题,乔婉蓉就感到害怕。 就像刚才,她只是被方玉龙拍了几下屁股,阴道里就分泌出了很多淫水,带着她的经血冲了出来,害得她尴尬无比。 乔婉蓉抓着方玉龙的肉棒,像吃香蕉冰棍一样吮舐舔吸着,脑子里全是以往她被男人插入的样子。 如果不是身上来了月经,自己会不会控制不住自己而主动坐到方玉龙身上去? 「你在想什麽?」方玉龙见乔婉蓉专心的「吃」着他的肉棒,突然又问乔婉蓉。 「没什麽,你这样舒服吗?」乔婉蓉吐出了方玉龙的肉棒,龟头和棒身上亮晶晶的全是她的口水。 「要用主人。」方玉龙用手捏了捏乔婉蓉的脸蛋,也许是觉得乔婉蓉今天表现不错,方玉龙手上并没有用力,就像情人间的爱抚一样。 「是,主人舒服吗?」 乔婉蓉轻轻撸着方玉龙的肉棒,擡头看着方玉龙,因爲方玉龙捏着她的下巴,虽然难爲情,但她不得不看着方玉龙的眼睛。 「今天很舒服,你会乳交吗?」 乳交?乔婉蓉虽然没做过,但听名字就知道是用她的乳房夹住男人的肉棒摩擦。 乔婉蓉羞赧地摇了摇头,在半个月之前她连口交都没做过,更别说乳交了。 「用你的奶子夹住主人的肉棒就行了,我的女奴这麽聪明,肯定知道该怎麽做。」 在方玉龙的命令下,乔婉蓉用她挺拨的乳房夹住了方玉龙的肉棒。 男人的肉棒上沾满了口水,夹在乔婉蓉的乳房中间倒也非常滑爽,比起刚才的「腿交」来舒服多了。 方玉龙的肉棒被乔婉蓉那两个压得像白皮球一样的乳房夹在中间,只露出深红色的龟头。 「你的嘴巴也别停下,继续吮我的龟头。」 乔婉蓉捧着双乳夹着方玉龙的肉棒摩擦,低头又将露出的龟头含住。 肉穴,大腿,嘴巴,乳房,甚至是小腹都爲男人的性器官服务过了,自己身上还有那里可以爲他的肉棒服务?含着龟头的乔婉蓉想起那天方玉龙要用跳蛋塞她肛门的事情。 那里行吗?想到男人硕大的龟头她用嘴都只能勉强吞进,她的肛门怎麽能容得下呢。 可是肛交这个词她却听说过,听说西方人流行这个,不知道方玉龙会不会要她做这个?方玉龙低头看着跪在他胯间的乔婉蓉,虽然乔婉蓉的头遮住了一点视线,方玉龙还是能看到乔婉蓉的两个乳球的形状。 虽然在乔婉蓉的挤压下变了形,但不难看出这对乳房原来是多麽的挺拔。 尖笋形的乳房要保持得这麽坚挺是很不容易的事情。 「你的奶子很特别,夹着我挺舒服的。」 方玉龙伸手压在了乔婉蓉的一个乳房上,轻轻抚摸着细腻而光滑的乳肉。 乔婉蓉听到方玉龙的称赞,又看到方玉龙的手指压在她的乳房上,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好像艺术家的某个特意之作受到了世人的承认一样,夹着方玉龙的肉棒摩擦得更快了。 方玉龙的肉棒很热,加上皮肤的摩擦让乔婉蓉的乳房内侧变得通红,産生的热量让乔婉蓉感觉到她心腔里的血在沸腾。 乔婉蓉从没想过有一天她会用她的乳房用这种特别的方式去取悦一个男人。 如果姐夫和谢铭安以前要我这样做,我会做吗?爲什麽我的身体越来越热了,是因爲身体在不停地运动还是因爲想和男人干了?跪在地板上的乔婉蓉感觉下面又湿了,幸好有卫生巾垫着,要不然又出丑了。 燥热的皮肤很快吸收掉了肉棒上的水份,让摩擦变得干涩,甚至还有隐隐的痛感。 「太干了,吐点口水在你的奶子上面。」 方玉龙压在乔婉蓉乳房上的手指划过了她的脸颊。 用口水来润滑?听起来有几分恶心,不过乔婉蓉还是照着方玉龙的要求做了。 因爲干摩擦她也不舒服,她的乳房并不比方玉龙的肉棒耐磨,再那样弄下去,说不定她的乳房会破皮。 乔婉蓉吐了两口吐沫在她的乳房上,双手压着乳房将方玉龙的肉棒夹在她的乳沟里来回扭动了几下,果然感觉滑爽多了。 方玉龙自然感觉舒服极了,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起来。 乔婉蓉看着被她自己口水滋润过的乳房夹着方玉龙的肉棒,好像看到是她的蜜穴在套弄一样。 连她自己也感觉到了兴奋。 乔婉蓉甚至主动靠向方玉龙的小腹,捧着乳房套弄男人肉棒的时候用她的乳头去摩擦男人的小腹。 乔婉蓉的乳房是尖挺型的,能完全包裹住方玉龙的肉棒,套弄的时候有些发硬的乳尖不时摩擦在方玉龙的小腹上,让方玉龙和她自己都感觉特别刺激。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乔婉蓉跪在地上腿都酸了,好不容易才让方玉龙有了射精的欲望。 乔婉蓉能感觉到含在嘴里的肉棒在轻轻颤动,男人的精液随时都会喷出来。 经过前两次的调教,乔婉蓉的口活技术明显有了提升,至少在这个时候,乔婉蓉知道含着方玉龙的龟头用力吮吸,舌头还顶在方玉龙的龟头蠕动,太刺激了。 方玉龙第一次没有用手抓住乔婉蓉的头发,而是抓住了扶手尽量放松自己的身体,享受乔婉蓉的樱桃小嘴带给他的最後快感。 乔婉蓉一边低头含着男人的龟头吮吸,一边用乳房夹着肉棒摩擦,当她的舌头再次划过龟头的时候,一股精液激射而出,打在乔婉蓉的喉咙里,让乔婉蓉感到有种麻麻的感觉。 乔婉蓉本能地泛起了胃液,将方玉龙射出的精液顶到了口腔里,因爲精液太多,有一丝精液还从她的嘴角流了出来。 以前几次都是男人压着她头,让她吞下精液後才将她松开,这一次她自己控制着,却不知道该怎麽办了。 乔婉蓉含着精液看着方玉龙,一脸满足的方玉龙也看着她。 吞下去还是吐出来?吐出来又吐在哪里?全身仅穿了内裤的乔婉蓉被方玉龙双腿夹在中间,站都站不起来,最後硬着头皮吞下了还让她感到恶心的精液。 「去把你的嘴巴擦一下再来给我清理干净。」 方玉龙松开了乔婉蓉,乔婉蓉起身从桌上抽了张纸巾,将嘴角的精液擦拭干净後又跪到了方玉龙胯间,扶起还没疲软下去,马眼里还有残余精液的肉棒,含在嘴里轻轻舔舐,直到方玉龙的肉棒真正软下去了,乔婉蓉才放下肉棒,像丫环一样给方玉龙穿上裤子。 就这个时候,方玉龙还把玩着乔婉蓉胸前那对尖笋状的玉乳,乔婉蓉的乳头还非常敏感,当方玉龙用手指玩弄她乳头的时候,乔婉蓉的身子还会轻轻发颤。 乔婉蓉给方玉龙装理好裤子後,方玉龙还抱住了乔婉蓉赤裸的身子,低头轻轻咬在了那对挺拔的玉乳上,算是对她听话的一种奖励。 整理好一切,方玉龙端着乔婉蓉的咖啡杯,翘着二郎腿坐到了会客椅上。 乔婉蓉看到方玉龙端了她喝的杯子,刚恢复正常的脸色又涨红了。 那杯子我已经喝过了,这个死变态一点不讲卫生吗?乔婉蓉已经忘记刚才她在方玉龙的要求下「主动」 吻过方玉龙了,方玉龙还把舌头伸到她嘴里乱搅,把她吸得舌头都发麻了,喝她喝过的咖啡杯又有什麽好在意的。 「把窗帘拉开透透光。」 方玉龙指了指玻璃墙上的窗帘,乔婉蓉知道方玉龙的意图,就是想让她在秘书面前尴尬。 心神不甯的苏采云不时扭头看着老板的办公室,合着的窗帘突然打开了,苏采云下了一跳,立刻端正了坐姿,用眼睛的余光看向老板的办公室,发现拉窗帘的是她老板。 合上窗帘的是那小白脸,拉开的却是老板,这算一唱一和还是算夫唱妇随?不经意间,苏采云发现方玉龙端着乔婉蓉的咖啡杯在喝咖啡。 那咖啡可是老板亲手泡的,上班到现在她还没泡过第二杯呢。 天啊,这家夥还真「得宠」啊,竟然用老板的杯子喝咖啡,而且极有可能是老板已经喝过的,小白脸做到这份上也不容易了。 不对啊,老板这两天喝热饮是因爲身体原因,不可能叫小白脸来幽会,难道那小白脸找老板真的有重大事情?乔婉蓉坐回到她的老板椅上,看着桌子对面的方玉龙,片刻才轻声问道:「你……主人,你有什麽事情要说?」 主人的称呼是在调教的时候用的,说正事的时候听乔婉蓉叫他主人,方玉龙感觉怪怪的,好像他就是古时候的贵族。 「也不算什麽事情吧,表面上应该和你们芙蓉房産公司没什麽关系。就是省里可能会突击进行一次财务审计,重点就是管钱的部门,尤其像财政系统,社保系统之类的。」 乔婉蓉听到财务审计就感到不妙了,当听到方玉龙说审计的重点是财政和社保系统後,乔婉蓉明白对方已经知道了芙蓉房産公司的秘密。 「你……你暗中调查……」 乔婉蓉呆呆地看着方玉龙,突然又觉得对方的举动不合逻辑。 前几天网上爆出连淮的事情之後,乔婉蓉就担心方家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人查她的公司,没想到这一切真的发生了。 可是方玉龙爲什麽要来告诉她这些,方家不是应该将她公司的状况彻底曝露在公衆之下吗?「调查什麽?你是不是认爲我们方家人和你那个情人姐夫一样卑鄙?」 乔婉蓉被方玉龙问得满脸通红,因爲她就是这麽想的。 「你……你想怎麽样?」 乔婉蓉虽然想不通方玉龙爲什麽要告诉她这些,但她知道就算方家人不打算将她公司的事情曝光,她也要爲堵上方家人的嘴而付出巨大的代价。 「我有个朋友在海城开了家投资公司,前几天来陵江考察房地産市场,觉得芙蓉公司的项目挺不错的,有意投资这个项目。他的投资可是要有控制权的,我想你做ad专卖应该挺忙的,这个公司有个百分之四十的股分就不错了,你说是不是?如果你想通了就打这个电话。」 方玉龙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推到乔婉蓉面前。 乔婉蓉愣愣地看着桌上的名片,擡头真是海城的。 怎麽办?这就是方玉龙提出的条件,答应这个条件,她这一年来的心血就白费了。 不答应,梅兴良和季国强肯定完蛋,这个房産项目肯定会被彻查,她也不会好到哪里去,更重要的是还会连累姐夫。 怎麽办?怎麽办?乔婉蓉再次擡头的时候,发现桌子对面的椅子已经空了。 乔婉蓉突然想起她还没问方玉龙,是不是她答应了这个条件,方玉龙以後就不会再来纠缠她了。 乔婉蓉起身走到落地窗前,拉开了卷式窗帘。 每当她难以决定某件事的时候,她就会站在窗边看窗外的景色。 利益就在眼前,公司却要拱手让人,对于一个商人来说,这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 自从方玉龙让她小心经营公司的时候她就一直担心这件事情,所以方玉龙对她提出任何肉体上的要求她都忍了,没想到还是让对方发现了。 乔婉蓉怎麽也想不通方玉龙怎麽会知道梅季两人的事情,这事情就算是她的秘书都不知道。 难道是梅季两人露了口风?或者说梅季两人中有一人投靠了方达明?乔婉蓉又否定了这种可能,谁也不会傻到拿自己的前途甚至是身家性命去干这样的事情。 现在立刻让梅季两人把账填平有用吗?乔婉蓉自己都摇了摇头。 别说梅季两人现在拿不出钱去填账,就算填平了,真要审计起来还是会查出问题的。 乔婉蓉知道事情已经远超出了她的控制范围,应该跟姐夫张维军商量一下了。 想到张维军至今还不知道芙蓉房産资金来源的事情,乔婉蓉又有些害怕跟张维军说这件事情。 张维军接到乔婉蓉的电话有些意外,就算是两人幽会也都是他联系小姨子的,小姨子打主动约他出去,肯定是有事情求他办。 正好中午有段空闲时间,张维军便约了乔婉蓉在一间他常去的茶馆喝茶。 看到乔婉蓉神色不安地坐在包间里,张维军关心地问她有什麽事情。 「姐夫,我有一件重要事情要跟你说。」 乔婉蓉像做错事的孩子微微低着头。 「什麽事情?」 虽然乔婉蓉才三十二岁,但在张维军眼里一直是个沉得住气的女人,这副模样怕是出了什麽大事情,难道那个房産项目又出什麽问题了?当乔婉蓉慢慢说出芙蓉房産内幕以後,张维军呆住了。 这个时候被方达明抓住把柄是致命的,但方达明的举动让张维军更加震惊,好像一瞬间抽光了他的力气让他说不出话来。 乔婉蓉虽说算得上精英女人,但她更多关注的经商,政治上只关心跟张维军有关的一些事情,对于江东和高层之间的大环境她知道的并不多,所以她想不通方玉龙把目标瞄准了她的公司。 张维军政治嗅觉却是非常敏锐,片刻间就想明白了其中的缘故。 方达明没有利用这小姨子的房産公司做文章来打击他,而是选择让小姨子出让房産公司作爲平息这件事情的代价。 方家更看中房産公司的利润吗?答案是否定的,如果是他站在方达明的立场上肯定会抓住这个机会将他击倒。 甚至不用向公衆公开,只需让高层知道这件事情,他的仕途就可能到此爲至。 方达明爲什麽会这麽做?如果说他志不在江东省委书记的位置,这倒可以解释。 可方达明就是奔着接甯恒纲的班去的,爲什麽还要放弃这千载难逢的整倒他这个最大对手的好机会?唯一的答案就是方达明已经胜券在握,甚至是已经得到了上面的某种暗示。 一想到这种可能,张维军的心就沉到了谷底。 张维军突然觉得他之前想尽办法要打击方达明的举动很可笑。 他自以爲在江东经营多年,人脉上要强过方达明,却没想到高层从没考虑过让他继任甯恒纲的位置,尤其是在前不久某人退居二线这种大背景下。 张维军觉得心里涩涩的,他被渴望的权力冲昏了头脑,忘记要全盘考虑问题了。 他自以爲他在江东的人脉比方达明深厚,接甯恒纲的班有利于江东的稳定,却忘了高层的人并不会这样认爲,他最大的优势反而成了他最大的障碍。 虽然他和某人关系并不深,但某人始终是他的老上级,就算他後来和某人关系疏远了,高层爲了彻底消除某人在江东的影响,也会把他调离江东,更何况现在还有方达明这个现成的接班人。 方达明啊方达明,你的机遇还真是好啊。 乔婉蓉见张维军沉默了好久都不说话,知道她这一次可能给姐夫惹了大麻烦,懦懦地说了声对不起。 张维军擡头看着乔婉蓉,既是小姨子又是情人的少妇脸上还带着丝丝不安。 张维军发现他之前针对方达明的行爲又犯了个大错误,他这样背地里做小动作抹黑方达明肯定会让方达明心生怨恨,或者方达明现在爲了大局隐忍了,可将来呢?等某人事件结束,方达明又掌握了江东的大权,他会怎麽做?小姨子的主要资産都在陵江,一时半会儿是搬不走的。 「婉蓉,这不关你的事,是我以前太过自信了。这些年你也赚到不少钱了,如果我离开了江东,你尽量把手里的公司都卖掉吧,特别是ad专卖店。有时候肉多不一定是好事。」 乔婉蓉听了张维军的话大吃一惊,难道芙蓉房産的事情已经影响了张维军前途? 「姐夫,是不是芙蓉房産的事情影响你了?我……我真不知道会这样。」乔婉蓉说着哭了出来。 「不,我已经说过了,跟这事没关系,是我以前估错了形势。」 「那……那芙蓉房産的事情怎麽办?」 「答应方家的要求,让梅兴良和季国强把账填平。至于公司股分,如果他们不肯放手你就全部转给方家的代理人,如果他们肯放手,你就适当保留一些股分,看方家肯给你留多少了。」 张维军说完缓缓站起身来,乔婉蓉立刻起身要跟上去,张维军却摆了摆手让她坐下。 前後不过十来分锺的时间,张维军看起来好像苍老了七八岁。 「婉蓉,我知道你心里还是有些怨恨我的,但我发誓我对你是真心的。可这一次我真的帮不了你,也不能帮你。也许当初我应该帮你那这个项目拿下来,你就不会和梅兴良季国强合作了,这样就算我这次没能争过方达明也不会让你的公司受影响,但也仅限于此,以後的事情还是难以预料的。就像我刚才说的,自己碗里肉多了有时候并不是件好事。如果这次我平安调到别的省或者部委去,我们以後还有别的机会,婉蓉,希望你能明白这些。」 「我明白,姐夫。我真的没恨你。」 乔婉蓉看着突然间变得憔悴的张维军心里有些难过,她的一切都是依靠张维军得来的,如果张维军离开了江东,她的财富将会大幅缩水。 别的不说,每年给她带来巨大利润的ad专卖店肯定保不住了。 方家人已经把牌摊开,如果是张家人自己没有把尾巴处理干净而影响到了张维军,那就和方家没关系了。 「你先在这里坐会儿吧,我先回去了。」 张维军对着乔婉蓉笑了笑,离开了包间,留下乔婉蓉怔怔地看着他的背影。 苏采云看到乔婉蓉一副失神落魄的样子就有些惊讶,跟着乔婉蓉两年多了,苏采云第一次看到老板这副模样。 「乔总,您回来啦。」 苏采云硬着头皮跟乔婉蓉打了招呼,因爲刚才关公部经理说预售证的事情已经有了回复,再过几天就能下来,这是好消息,她要向老板汇报。 「哦,采云,有事吗?」 乔婉蓉坐到椅子上看着跟她进来的秘书问。 苏采云把公关经理的话汇报给了乔婉蓉。 乔婉蓉点了点头,让苏采云先出去。 预售证要下来了?乔婉蓉猜测是梅季二人怕时间拖长了不好自己去走了关系,心里一阵冷笑,现在下来还有用吗?乔婉蓉靠在椅背上回想着姐夫张维军的反应,姐夫怎麽会觉得他已经败给方达明了呢?难道是…… 想通了前因後果的乔婉蓉突然来了精神,转而又变得垂头丧气,如果真是那样对她来说并不是什麽好事情,除非她……这让一向高傲的她如何做得出来。 晚上,乔婉蓉请梅兴良和季国强吃晚饭,梅季两人欣然前往,和乔婉蓉这样的美女老总吃晚饭是件让人愉快的事情,虽然这个美女老总他们只能看不能碰。 乔婉蓉没有兜圈子,问梅兴良和季国强有没有听说审计的事情。 梅兴良和季国强听了乔婉蓉的问话有些震惊,他们知道乔婉蓉的身份,她的消息肯定比他们更灵通。 「乔总,你说的可是真的?爲什麽我们一点风声都没听到?」 四十五六岁的季国强胆子比梅兴良小,要不是妻子王丽怂恿,他不会参预投资房産的事情,但看到巨大的利益後,季国强又很兴奋。 「具体时间还没定,估计最迟月底吧。你们两位有什麽想法?」 「乔总,要不我们先想办法从银行借钱把账填上,预售证很快就会批下来,我们快速回笼资金後再还给银行,这事我找银行的人帮忙应该没什麽问题。」 「梅局长,你的意思呢?」乔婉蓉扭头看向梅兴良。 「我看国强的办法可行,银行那边也就是借调一两个月,实在不行我们就办短期贷款也成。」 「两位,恕我直言,你们现在不可能从银行贷到一分钱,如果你们银行有朋友给你们这样操作,只会把他坑死。」 乔婉蓉的话让梅兴良和季国强大惊失色,胆小的季国强额头上都冒出了冷汗。 「乔总,你这是什麽意思?是不是有人盯上我们了?」 「这我就不知道了,海城有家投资公司愿意收购我们公司,如果我们把股份买给那家公司,可以解决我们的困境。」 梅兴良和季国强听出了乔婉蓉的弦外之音,有人眼红他们的项目,想把这个项目抢过去,偏偏他们还被对方抓住了把柄。 「乔总,是什麽公司这麽大胃口,连你都顶不住?」 乔婉蓉心里一阵冷笑,如果当初你们只是收点好处,我自己出资开发这个项目,哪会出现如今的状况?还不是你们太贪婪,看到这钱好赚就想入股分红,到现在火烧屁股了还不死心。 「我知道两位的意思,我们忙了一年多,眼看开始有入账了公司却要卖给别人,任谁心里都不舒服。要不这样,你们的账你们想办法填平,你们的股分想留在手里也可以,但你们要换个合夥人了。」 换个合夥人?梅兴良和季国强傻了眼。 如果乔婉蓉把股分都卖给了别人,他们还怎麽混?乔婉蓉同意他们入夥是因爲当初要靠他们走关系,换了人能认这个账吗?迟早会把他们踢出去。 敢到乔婉蓉盘子里抢肉的肯定不是他们能得罪的。 「乔总,难道没有商量的余地了?」梅兴良还不死心。 「对方控股是肯定的。三天,三天後我和他们谈判。如果两位想留着股分,我就把手里的股分都买给他们。如果你们也出手,我也不知道他们会给我留多少股分。」 「乔总,他们……肯出多少价钱买我们手里的股分?」 「我也不知道,我想应该够你们把账平上吧。」 「那我们……」 季国强见乔婉蓉脸色不怎麽好看,没再说下去。 「两位是不是觉得亏了?你们有没有想过,如果对方现在不收股分而是审计的时候来真的会是什麽状况?他们事先把审计的事情告诉我已经算是很仁慈了。」 乔婉蓉的话让梅兴良和季国强不寒而栗。 对方真这麽干,他们就算不死,余生也要在监狱里度过了。 季国强出身贫寒,长得也并不算英俊高大,能娶到家世相貌都不错的王丽是他的福气,所以季国强有些妻管严,对王丽言听计从,那怕他当上了局长也没改变这种状况。 乔婉蓉离开後,梅兴良和季国强去了季国强家里,和王丽一起商量该怎麽办。 「兴良,你说会不会是乔婉蓉想过河拆桥把我们蹬了,她自己导演了这一出戏?预售证马上就办下来了,就算审计的事是真的,从银行拆借一下,过段时间就能还上,我不信凭乔婉蓉的手段,这点事情都做不了?」 王丽不相信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第一反应就是觉是乔婉蓉要甩了他们。 「这个可能不是说没有,但乔婉蓉也没有硬要我们卖掉股分,她只是告诉我们审计的事情,还有就是有人想要收购这个项目,如果我们自己想办法解决帐目问题,留下股分也可以,那乔婉蓉就会把手里的股分都卖给那个神秘的收购者。如果乔婉蓉说的是真的,而我们选择留下了股分,对我们来说恐怕是件非常危险的事情。敢到乔婉蓉碗里抢肉吃的,会容得下我们这些小鱼小虾吗?」 「乔婉蓉肯定会把情况说的很严重,好让我们主动退出,她独自一人捞大钱。她有没有说要收购的那家公司是什麽来头?」 王丽不相信有人能抢走快要被乔婉蓉吃下去大肉块。 「是海城的一家公司,好像是叫未来投资,以前没听说过。」 季国强当上局长後一直是意气风发,江东一般的公司企业都不在他的眼里,更别说江东之外的公司了。 「我们可以上网查一下,如果它真是一家有实力的公司,网上应该会有资料。如果一点资料也没有,说不定就是乔婉蓉玩得把戏,逼我们退出。上次她还让我不要急着办预售证,我去办下来还不是挺顺利的。现在看来乔婉蓉就是想拖延回笼资金的时间。」 梅兴良和季国强被王丽这麽一说,也觉得所谓审计可能是乔婉蓉和张维军布的一个局,好让他们主动退出这个项目。 「兴良,你说现在我们怎麽办?乔婉蓉那娘们可只给我们两天时间考虑。」 「先上网查查那家未来投资公司的情况再说。」 三人找来电脑上网查未来公司的情况,发现未来公司是两年前成立的新公司,但实力却不小,在海城还是挺出名的公司,董事长骆明轩曾经还是海城的十大杰出青年之一。 虽然三人没找到骆明轩的真实背景资料,但从网上公开的资料就不难看出此人背景不容小视。 王丽还不死心,对梅兴良和季国强说道:「要不我们做好两手准备,我明天再去见乔婉蓉,听听她的口风。你们先联系银行的朋友,把拆借的资金准备好。」 梅兴良和季国强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同意了王丽的想法。 毕竟快要到嘴的肥肉谁也不想说没就没了。 乔婉蓉一个人躺在床上回想着张维军跟她说的话。 如果姐夫离开江东,她又该何去何从?思来想去,摆在乔婉蓉面前的无非就是三条路。 第一条路,她跟着张维军离开江东,继续靠张维军的关系做容易买卖。 第二条路,她留在江东,退出现在给她巨大利润的ad4s专卖店,进行第二次创业。 第三条路,她重新找个靠山,继续她在陵江的垄断经营。 第一条路会有个过渡期,但她不会辛苦。 第二条路同样有过渡期,而且她会非常辛苦。 第三条路对她没有任何影响,国内的汽车销售还没有达到饱和状态,未来八到十年她有能赚到巨大的利润,但这第三条路能走得通吗?乔婉蓉脑子里又出现了方玉龙的身影,如果真的是方达明接了甯恒纲的位置,靠上方家倒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问题是方家会收留她吗?踢开她另找个人照样能做她做的那些事情。 乔婉蓉擡头看着天花板,头顶上方的墙上挂着她和谢铭安的婚纱照。 以前看到这张照片,乔婉蓉都有种心虚的感觉,现在看到这张照片,乔婉蓉心头只有烦躁,要不是姐夫的阴谋和丈夫不自量力的贪婪,她也不会遇到如此尴尬的局面。 「方玉龙,你无耻,你混蛋!」乔婉蓉突然大声叫了起来,尽情发泄着心中的委屈和不满。 可即便如此,乔婉蓉的心绪还是难以平静。 白天她跪在地板上给方玉龙口交的情景再次浮现在她脑海里。 难道我真的那麽贱吗?我明明可以把他的鸡巴咬掉,让他一辈子痛苦不堪,爲什麽还要低三下四地作贱自己去满足他?想着自己用雪白柔嫩的乳房夹着方玉龙的大肉棒来回摩擦,乔婉蓉心头又一阵火热。 明明那时候自己是个低贱的女奴,明明自己来了大姨妈,爲什麽还会有那种冲动?乔婉蓉一只玉手伸进了性感的真丝睡裙里,抚摸着她自己都一向自傲的乳房。 她又爱又恨的姐夫和让她曾经感觉愧疚的丈夫都没有享受过她的乳交,却在她的办公室给方玉龙那混蛋做了,而且还让方玉龙那麽舒服。 乔婉蓉又回想起方玉龙在她嘴里射精的瞬间,强力喷射的精液打得她喉咙都发麻了。 第一次射在她嘴里的男人是她丈夫,当时还是被方玉龙逼的。 方玉龙说丈夫吃了两粒药,可射精远没有方玉龙那麽变态那麽有力。 想到丈夫谢铭安,乔婉蓉又骂了句该死的。 要不是那家夥贪图院长的位置,贪图夏竹衣的美色,她也不会这麽悲惨。 乔婉蓉从床头柜上拿起那个跳蛋,开动开关後将跳蛋压在她的乳头上。 乔婉蓉闭上眼睛,震动的跳蛋用她手指不能産生的频率按摩着她的乳房,尤其是她敏感的乳头。 乔婉蓉闭起了眼睛,脑子里再次浮现出方玉龙的裸体,那根大肉棒强行进入她身体的一幕幕像电影一样从乔婉蓉的眼前闪过。 「嗯……肏我……」 乔婉蓉一手压着跳蛋,一手伸进内裤抚摸着她的阴蒂,全然不顾里面垫着的卫生巾。 该死的大姨妈!该死的方玉龙!乔婉蓉看着手指上沾着发红的粘液,拉上内裤冲进了卫生间…… 一夜都没睡好的乔婉蓉到公司上班还有些精神恍惚,这个时候王丽找上门去让乔婉蓉心里很不舒服。 乔婉蓉努力克制着生理期的情绪波动,问王丽有什麽事情。 王丽也是个精明女人,看到乔婉蓉脸色不悦,笑了笑轻声说道:「乔总,我就是来问问对方要以什麽样的价格收购我们手里的股分。」 「我也不知道对方会出什麽价,王董可以自己打电话问问。」 乔婉蓉说着找出方玉龙给她的那张名片,轻轻推到了王丽的面前。 王丽拿起那张名片,上面只写了业务二部经理的字样,名字却是用拼音写的,也许是心里有些紧张,王丽看了好一会儿才看出「赵未央」的拼音。 「乔总没有跟对方联系过吗?」 「联系过了,後天他们会派人过来。王董今天过来恐怕不是来问对方收购价格的吧?」 看到乔婉蓉眼中带着一丝嘲讽,王丽非常尴尬。 虽说乔婉蓉是靠着张维军走到了这一步,但她本身也是个非常聪明的女人,这表情分明已经看穿了她的意图。 如果乔婉蓉所说是真的,她现在也遇到了大麻烦,自己还来给她添堵,要弄得乔婉蓉对他们有意见,来个落井下石,他们就真的死路一条了。 「乔总你误会了,我家老季昨晚一夜都没睡好,我就是想来问问乔总,如果我们卖了股分是不是就没事了?」 「这个我也不知道,不过对方既然事先透了口风,我想他们应该不会再爲难你们。」 「谢谢乔总,那我先走了。」 王丽将名片还给乔婉蓉,心里却记下了名片上的电话号码。 离开乔婉蓉的办公室,王丽拨打了赵未央的电话。 赵未央已经知道了将要收购芙蓉房産的事情,所以王丽打电话过去她很干脆的回答了王丽,一亿八千万买她名下百分之二十的股分,王丽听了既惊怒又害怕。 一亿八千万刚好够她丈夫填平挪用的帐目,显然对方对她丈夫挪用公款的事情已经了如指掌。 这一下,王丽彻底死心了。 这一年不光是白忙和了,当初爲了能入股芙蓉房産,她和梅兴良跑关系办事情自掏腰包花了数百万,这下全打水漂了。 王丽欲哭无泪,早知如此,当初就不应该那麽贪心,拿点乔婉蓉的好处给她跑跑关系多好,哪会像现在这样,蚀了本还要提心吊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