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号,天气阴。 虽然天气不怎麽好,但夏竹衣的内心还有些期待的,从她精心装扮自己就可以看出来。 男人起床的时候,夏竹衣正在卫生间里对着镜子涂口红,虽然只是肉唇色的,但让她的嘴唇变得像新鲜的果冻那样滋润晶莹,看起来很诱人。 「玉龙,你起来啦,今天出去吗?」 夏竹衣咂了咂嘴唇,男人站在美妇人後面,从镜子里可以看到美妇人衬衣最上面的两个扣子没扣上,露出精致的锁骨和白嫩的脖子,甚至还有浅浅的乳沟边缘,挺拔的胸部将白色的衬衣撑得极爲饱满,像要把衬衣给撑破了,很明显就露出暗红色的乳罩轮廓。 「嗯,范芷琪约了几个同学去爬金华山,她说东山那边新建了个公园挺不错的。」 金华山的西山是风景区,东山却显得有些荒凉,陵江这几年的城市发展很快,原本属于郊区的东山部分也进入了大开发,镇上和区里准备在东山兴建一个新的公园,增加市民健身游玩的新去处。 「嗯,那就好。刘婶老家有老人过世,她昨天下午就回老家了,要一个星期才能回来,你要在家可没人给你做饭。不过你去爬山注意点安全。」 夏竹衣回房拿了西服外套穿在身上,让她看起来很像一个精明干练的职场女性。 男人跟着美妇人下楼,眼睛盯着美妇人被黑色暗条纹西裤绷紧的屁股。 相对于纤细的腰身来说,美妇人的屁股真的很大,但也很翘,也许这就是她身上唯一看得出和小姑娘有区别的地方。 对很多男人来说,这样身材的女人更有诱惑力,至少对现在的男人是这样的。 女人的鞋子总是有很多花式的,夏竹衣的鞋子也很多,但大多是五六公分的中跟鞋子,平常她也穿这种鞋子居多,配上她一米七的身高,无论在何种场合都有很强大的气场,给人以鹤立鸡群之感。 今天她却选了一双平跟皮鞋,因爲她今天要去见谢铭安,谢铭安虽然是个风度翩翩的大才子,但他身高只有一米七五左右,夏竹衣要是穿跟太高的鞋子肯定会给对方带去一些压力,夏竹衣不想这种情况发生。 东山的新公园建设规划有四平方公里左右,从山脚一直连到山顶,对于普通的市民爬山健身公园能建成这样已经很错了。 到了和范芷琪约定的地方,男人发现就只有范芷琪一人在,并没有她说的其他同学。 「哦,青玉和陈静都有事不来了。」 范芷琪见男人用怀疑的眼光看着她,连忙解释给男人听。 青玉和陈静是范芷琪在学校的死党,男人见过一次,范芷琪这麽说他也没问下去。 范芷琪见男人将信将疑的模样有些恼,心里嘀咕着,谁说女追男隔层纱的,老娘我可辛苦死了。 「你最近都没去学校,身体还没好吗?还是在家忙什麽啊?」 范芷琪穿着运动t恤和牛仔短裙,配上白色的运动袜和动动鞋,给人一种活泼好动的感觉。 爬山的时候还不时的爬在前面,让跟在後面的男人能看到一点白花花的大腿。 范美女说话的时候正是她大跨了几步,转身双手叉着腰对着落後她十几个台阶的男人,男人擡头几乎能看到牛仔短裙里露出的底裤。 范芷琪见男人有些猪哥的表情,意识到自己走光了,白了男人一眼,侧身靠在了台阶边的树干上。 男人飞跨几步追上了范芷琪,说他的记忆还是一片混乱,等下学期再说了,到时候可能会转个专业吧。 到了山顶,陵江的大半风光尽收眼底。 两人转了圈,范芷琪要男人陪她到山脚下新开挖的人工湖去玩。 因爲西山有樱花谷,而东山这边正好有个桃园,就在那边依地形挖了个人工湖,一边弄了个百亩桃花园,一边弄了个百亩玫瑰园。这时候正是玫瑰花开的时候,从山上望过去煞是好看。 「芷琪,我下午还有事情,要不我们下次再去湖边吧。」 「下次都没花了,还有什麽好看的。」 「我们可以来摘桃子吃。」 两人正说着话,旁边走过几个同样是陵江大学的学生,其中有两个认识范芷琪的还跟范芷琪打了招呼。 有一个穿着淑女衬衫套着灰色直筒裙的女生却是用鄙视的眼神看了男人一眼後就扭头不看男人了,好像男人恶心到她了。 「装什麽装啊。」那几个学生走远後,范芷琪看着那女生的背影嘀咕了一句。 男人很好奇的看着范芷琪问道:「你跟她有仇吗?」 范芷琪以爲男人是在责怪她,哼了声对男人说道:「难道你还想跟她发生点什麽?」 「她是谁啊?」 「不会吧,你真的连她也忘了?」 范芷琪听男人问那个女生是谁,好像突然打了兴奋剂,把那个女生的情况告诉了男人。 原来那个女生是张重月,张维军的女儿,以前的方玉龙刚进陵江大学的时候不知道她是张维军的女儿,张重月也不知道男人的身份,就把男人当成一个普通的只知道吃喝玩乐加泡妞的富二代,男人跟她表白的时候被她狠狠羞辱了一顿。 也许觉得张重月和男人根本没戏,范芷琪便把男人干过的糗事说给男人听了。 「我有那麽没眼光吗?」 男人讪讪笑了笑,没想到以前还有被女人抛弃的时候。 不过话说回来,这个张重月模样和身材还真不错,而且打扮得非常清纯,气质方面和大大咧咧显得有些粗线条的范芷琪完全是两个极端,难道说原来的方玉龙喜欢清纯类的女人?「这谁知道,有些人神经搭错了就爱干傻事。」 范芷琪心有不愤,要不是张重月是省长女儿,她能这麽拽?和范芷琪分开後,男人立刻赶到了北环路的春秋茶社。 这个茶社以画爲主题,环境幽静,文化艺术纷围很浓厚。 还没到约定的时候,男人选了个可以观察到周围环境又不引人注意的角落坐下,等着夏竹衣和会面的情人来茶社。 十二点半,夏竹衣和一个中等身材的男人进了茶社,两人选了个靠窗的地方坐下。 怕被美妇人和那男人发现,男人可不敢站起来窥视,只能隔着长长的走道看到美妇人露出卡座的一头秀发。 男人有些後悔没在美妇人身上放个窃听器,这样就可以听到两人说些什麽了。 谢铭安看着面前的初恋,女人年轻得让他都感到吃惊。都说女人比男人更容易衰老,这句话用在夏竹衣身上却一点儿也不合适。 「竹衣,我给你写信後来你怎麽没回?这些年过得还好吗?」 谢铭安激动地握着美妇人的手,用温情陌陌的眼神看着美妇人,回忆起甜蜜而青涩的初恋来。 「因爲突然发生了一些事情,我家里给我介绍了男朋友,後来我们就结婚了。」 突然被初恋握住手,夏竹衣的心颤了下,想把手抽出来,最终还是让男人握住了。 「哦,你丈夫是干什麽的,他对你好吗?」 「他是公务员,对我挺好的。」 夏竹衣不想让谢铭安知道她丈夫是省委副书记的事情,这是她和谢铭安两个人的事情,和方达明没关系。至于她和方达明过得好不好,她想除了那方面的事情外,她的生活应该算是很好的了。 「我看到你昨天去药厂,你在省工会工作吗?」 「嗯,我在工会挺轻松的,就是这逢年过节活动多些。你呢?什麽时候到陵江的?」 也许是怕被人看见,说了几句话,夏竹衣便将手抽了回来。 谢铭安意识到自己太失礼了,讪讪笑了笑说道:「我大学毕业没多久就到了陵江,没想到你也来陵江工作了。隔了二十年,我们又见面了。上次见面我们就换了个电话号码,连话都没说几句,我给你打电话约你出来聊聊天你也不答应,我还以爲你不想再见我了。」 男人的话语间充满了某种期待,时隔二十年的初恋情人见面了,能做些什麽呢? 「家里发生了点事情,我走不开。对了,你也应该早结婚了吧,你妻子是干什麽的?」 「她开了家公司,整天忙得也不见人影,经常一身酒气的半夜才回家。」说到妻子,谢铭安有些落寞。 「她也是爲了你们的家,女人开公司也不容易。」 谢铭安自嘲地笑了笑说道:「家?我都不知道怎麽样才算一个完整的家,我和她结婚也有七八年了,连个孩子都没有。刚结婚那阵子,我觉得她挺崇拜我的,现在回来说的都是某某大老板生意如何如何,某某官员如何能帮她把生意做大。我们的家对她来说更像是个旅馆。」 原来他也一样,外表是风度翩翩的副教授,内心却是一片苦楚。 夏竹衣当然明白谢铭安说这些是什麽意思,他的妻子肯定爲了赚钱跟别的男人上床了。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这是件很痛苦的事情,更别说像谢铭安这样的大才子了。 「铭安,对不起,我不该问你这些。」 「没关系,竹衣,这几年我都憋在心里,能有个人听我诉说,我心里感觉好多了。」 「你就没想过离婚吗?凭你的条件和才华,找个漂亮娴淑能持家的女人不成问题。」 「我也提过,每次提到离婚的事情,她就哭着让我原谅,说以後再也不会那样了,会专心陪我过日子。你知道我心软,看到她那样我也不忍心。」 「也许以後她会变好的。」 夏竹衣不知道该怎麽安慰谢铭安,她自己又如何,这些年她也忍得很辛苦,她自己都不记她有多久没有过正常的性生活了,每次想要的时候都是靠自己的手指和那根水晶棒。 两人换了话题,聊了些以前同学的事情。 谢铭安问夏竹衣下午有没有空,他请她去看电影。 夏竹衣说下午工会还有活动。 谢铭安问她明天有没有空,夏竹衣犹豫了下,说明天再联系吧。 夏竹衣先离开茶社,谢铭安依旧坐在那里喝茶,还微笑着对窗外的夏竹衣挥手。 男人见夏竹衣离开,起身走过谢铭安身边,看到了长得成熟英俊又带着几分儒雅气质的谢铭安。 怪不得夏竹衣会想着他手淫,这卖相估计从十来岁的少女到五十多的熟妇都会喜欢。 男人甚至很恶趣味地想,把谢铭安放到郊外旧工厂去调教一定能吸引很多女会员。 晚上,男人回到省委大院的别墅,发现美妇人竟然还没有回来。这种情况很少见,夏竹衣除了必要的应酬,晚上很少出去。 等美妇人回来了,男人才知道她是做头发去了。 夏竹衣把披肩长发烫成了微卷,并染成了时尚的栗色。夏竹衣本来就看着年轻,弄了这个发型谁还能看出她是个四十岁的妇人。就算是男人也怀疑夏竹衣是不是虚报了年龄。 「玉龙,你看妈妈这个发型好看吗?」 花房里,夏竹衣在给花浇水,顺便给盆栽修枝。看得出来,夏竹衣的心情很不错。 「嗯,很好看。看起来年轻多了,像我姐。」 男人心里却嘀咕着,不会是爲了和那个谢铭安幽会才特意去做头发的吧?事实上夏竹衣就是爲了和谢铭安幽会才去做头发的,这样能让她看上去更像个年轻的未婚女孩,她要重新找回那段失去的恋情。 或者对夏竹衣来说是一举两得的事情,既有恋爱的感觉,又能满足肉体的欲望,何乐而不爲呢。 听了男人的话,夏竹衣咯咯笑了:「傻小子,那你可以叫我姐姐了。今天去东山爬山累不累,你和那个范芷琪发展得怎麽样了?」 「我和范芷琪就是普通校友。东山那边规划的挺好的,风景好,空气也好,关键是不像西山那样人多,看起来整洁干净多了。妈,你明天有空吗,要不我们明天再去爬山吧?」 男人看着美妇人欢快的身影,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哦……明天妈妈有事,你要去爬山的话就约那个范芷琪去吧,我看那女孩不错,你要找女朋友的话可以考虑她。」 「我跟她不来电,没那种感觉。」 「傻小子,你不会还想着那个张重月吧?其他女孩子妈妈到可以爲你想办法,她可不行。」 「没有,我早把她给忘了,今天在山上碰到,我都不记得她是谁了。」 「这麽巧。这样也好,我们家玉龙是个大帅哥,什麽样的女朋友找不到,她不喜欢你,我们还看不上她呢。」 方达明更晚回家,看到妻子的新发型也有惊艳之感。 夏竹衣弄好了花草给方达明换外套,问方达明怎麽这麽晚才回来。 方达明说出大事情了,高层最近会有大调动。 夏竹衣听了大惊,问甯书记会不会有事。 「甯书记怎麽会有事,上面有人要倒台了,他是从江东发家的,所以这边会有一些影响,但总的来说会慢慢消化,要不然影响太大。吴京有某人错综复杂的关系,再加上吴京是江东的经济大市,上面希望吴京市委书记能进入省常委,这个书记就非常重要了。偏偏这个时候毛大海被姓赵的给阴了,现在对这个位置的争夺就非常激烈啊。明天我要上京都一趟,晚上就不回来了。」 「是不是爲了吴京的事情啊?」 「不是,甯书记委派我去的。吴京盯着的人太多了,就是上面也有人想插足,甯书记的意思干脆先让黄海明兼着这个市委书记,等这场风波过去了再安排人接手。」 黄海明是排名靠後的常委副省长,毛大海的事情发生後由他暂时兼任吴京市委书记。 「那葛俊武呢?他可是毛大海的老上司,毛大海真有问题他会一点事情都没有?」 夏竹衣实在是看不透毛大海事件,在吴京的时候葛俊武一直是毛大海的领导,这次毛大海出了这麽点事情,作爲省政法委书记的葛俊武竟然默不作声,太不可思议了。 「葛俊武的野心大着呢,他和毛大海本是一路人。这一次毛大海出事说不定还有葛俊武的影子,葛俊武到省里最心仪的位置是陵江市委书记,但那个时候陵江市委书记被我兼任着,去年年底我专任副书记了,他刚任政法委书记没多久,我放下的陵江市委书记的位置又没轮到他。我猜他是不想白白浪费这几年,所以想趁着这次的风波搭上别的线。」 「你是说姓赵的跟他接触了?」 「极有可能啊,甯书记说上面的意思是调动毛大海的岗位,让他到省里给他个厅长的位置,没想到毛大海却被他的情妇卖了,这下连厅长位置都省下了。」 男人在花房里听得仔细,但全是讲政治斗争的事情,似乎听明白了高层某位大佬要垮台,而毛大海和那位大佬有关系,毛大海的下台并不是因爲和几个女人关系暧昧那麽简单,男人听了无趣便回房去了。 那边夏竹衣和方达明说了会儿话也回了自己房间,男人立刻来了精神,一边盯着画面一边听着方达明卧室那边的动静。 今天方达明倒是和那个女市长通了电话,但却没说什麽秘密的事情,只是连淮那边想在陵江办个招商会,吸引一些江东南部市县的民营资本到连淮投资,问问方达明的意见。 一连两天都没听到什麽有用的信息,男人有些烦躁。 看到美妇人在房里脱衣服,男人突然有种要冲到对面房间去的冲动。 夏竹衣脱了外套後拿了条棉质睡裙去冲澡了,再回来的时候美妇人已经穿上了睡裙,睡裙里面是真空的,两个丰满的乳房在裙子里晃啊晃的。 男人第一次从上面的角度看到夏竹衣跳动的乳房,感觉真有几分爆乳娘的味道。 男人突然想到他现在的身体小时候肯定捧着这对大乳房吃过奶水,要是他也那样会是什麽样的场景。 一想到咬着美妇人那对丰满的乳房,男人顿时觉得浑身燥热。 也许这就是上天注定的吧,当初因爲要和方达明结婚,她不得不放弃那段纯洁而美好的初恋,如今又因爲方达明她来了陵江,和二十年前的初恋情人再次相会。 也属于我的第二个春天就要来了,夏竹衣这样想。 美妇人躺在床上,十指交叉放在鼻下闻了又闻,好像上面还带着初恋情人的味道。 偷窥的男人则在暗骂,肯定是想着姘头又发骚了。 就在夏竹衣犹豫着要不要给谢铭安打电话的时候,她的手机响了,夏竹衣拿起手机来看,正是谢铭安打给她的。 夏竹衣顿时感觉心里甜蜜蜜的,看来婚姻生活不如意的谢铭安心里也想着她,这样的男人不正是她最理想的情人吗?夏竹衣现在的生活什麽都不缺,唯一缺的就是一个能给她带去激情的情人。 「铭安,这麽晚了你还没睡吗?」 「竹衣,我睡不着。明天有空吗?东山那边新建了公园,明天我们去爬山吧,就像以前我们去森林公园爬山一样。」 即使是在电话里,夏竹衣也能听出对面的男人激动的心情,她的心情同样很激动。 不过想到儿子有可能也会去东山,夏竹衣有些犹豫。 「竹衣,你明天没空吗?」 电话里,谢铭安的声音中饱含着期盼。 「爬东山太累了,我们去爬白云山吧,顺便吹吹江风,能放松心情。」 「要我来接你吗?」 「不用,你在白云山等我就行了,就在观音阁旁边的回廊那里等吧。」 男人只能听见夏竹衣说的话,心里甚是不爽,怪不得叫她去爬东山不肯去,原来是要约姘头去爬白云山。 夏竹衣睡了,男人又回过去听听方达明的房间有什麽声音,发现方达明已经睡着了。 照理说发生这麽大的事情,方达明应该多打电话才对,难道他已经和甯书记都商量好了应对之策?知道方达明的警惕性提高後再跟踪方达明有极大的难度,男人决定跟踪夏竹衣试试,反正也没事干,看看夏竹衣跟那个谢铭安能玩出什麽花样来。 早上起床後,趁着夏竹衣进卫生间的时候,男人把扭扣大小的窃听器卡在了夏竹衣的手提包里,只要不刻意检查,就算夏竹衣把包里的东西都倒出来,那窃听器也不会掉出来。 做完这一切後,男人离开了别墅去找范君成借了一辆普通的黑色轿车,他的车子太显眼,万一被夏竹衣看见就不好了。 白云山是陵江的另一处名胜,就在大江边上。 因爲山上有很多白色巨石,在江中看山如白云浮于水面,故得此名。 相比于名满江南的金华山而言,知道白云山的外地游客并不多,但今天是五一小长假的最後一天,还是有不少游客来登山看江景。 一头栗色微卷的披肩发,挺拔的鼻梁上架着宽大的太阳镜,一件米白色的风衣,收紧的腰带勾勒出摇曳的身姿,露出的小腿被几乎透明的肉色丝袜包着,阳光下闪出珍珠般的质感。 即便是平日里认识夏竹衣的人此刻见到她也未必能认出她来。 谢铭安和夏竹衣约定九点半在离景区大门不远的观音阁前碰头,谢铭安九点一刻就到了那里,看着顺着林荫山路往山顶去的人群。 直到夏竹衣站在谢铭安面前,谢铭安才意识到他刚刚用色眯眯的眼神偷窥的时尚美女就是他要等的夏竹衣。 「竹衣,你……」 看着手挽女式提抱,脚踏白色运动鞋,被长风衣勾出的纤纤细腰的夏竹衣,谢铭安竟傻傻地说不出话来。 他知道他的初恋情人是个大美人,可毕竟已经是个四旬妇人,怎麽也不会跟眼前这个活力四射的美女联系在一起。 「怎麽,不认识了吗?」 夏竹衣一脸微笑,谢铭安的表情表明他已经被她的装扮彻底迷住了。 「竹衣,你太美了,我真没认出来。」 谢铭安讪讪笑了笑,和夏竹衣并肩往山上走去。 男人在离观音阁不远的一座凉亭处等着美妇人和姘头相会,只看见谢铭安在美妇人昨晚说的那个地方等,他也听见耳机里不时有爬山的游客说话,知道美妇人已经到了白云山,等到谢铭安叫竹衣的时候,男人才发现那个戴着太阳镜的女人就是他现在的母亲夏竹衣。 看着夏竹衣和谢铭安并肩朝山顶去了,男人压低了太阳帽跟着向山顶走去。 「竹衣,这是这几年来我最开心的一天,仿佛又回到了我们一起上学的那段日子。每到假期我们都会到森林公园去爬山,时间真快啊,一晃二十年就过去了。竹衣,你今天高兴吗?」 谢铭安陪着夏竹衣回忆着属于他们的青春岁月,不时用眼角的余光偷看着身边的美妇人。 「嗯,我也很久没有这麽开心过了。记得有一次我们在山上追野兔子还摔倒了。」 「是啊,当时我还担心把你压疼了呢。」谢铭安说着笑了。 现在回想起来那个时候可真傻,要是现在发生这种状况,二话不说先把身边的女人亲了,再大胆点说不定就直接上手了,这麽漂亮的女人却白白便宜了别人。 夏竹衣还在回忆着当时两人的单纯,完全没想到现在身边的男人已经满脑子龌龊思想了。 「竹衣,累了吗?这边往东三公里有一家宾馆就在江边,能看到江边的芦苇荡,环境很不错,我们要不要过去休息一下?」 如果是二十年前,夏竹衣肯定会认爲男人说的休息就是去休息一下,但现在的夏竹衣肯定不会这麽想了,身边的男人也不会单纯地请她去休息。 不过夏竹衣答应和谢铭安出来爬山就是奔着那个去的,只是她不想去酒店。 「铭安,我们还是先下山吃饭吧,吃了饭我带你去个地方。」 谢铭安内心有些忐忑,不知道身边的美妇人是什麽意思。 原来这个谢铭安是夏竹衣的初恋情人,怪不得对他念念不忘。 想起那天在长台山上碰到的江雪晴,男人有些发愣,他竟然记不清他和江雪晴的点点滴滴了,只记得那天在长台山的小溪涧发生的事情。 不知道美妇人和这个谢铭安又有什麽不爲人知的故事。 男人在景点外的快餐店卖了盒饭,一路跟上了夏竹衣的车子。 夏竹衣和谢铭安却是去江边的一家饭店吃了午饭,男人无聊地坐在车上听两人说对于他们来说是有趣但对男人来说却是些无关紧要的往事。 吃过午饭,夏竹衣载着谢铭安沿江边一直往西走,谢铭安问夏竹衣去哪里,夏竹衣说去秀河小区,她有房子在那里。 「你住在秀河小区吗?」 谢铭安听夏竹衣说要去秀河小区有些意外。 「不是,我住在别的地方,秀河的房子本来是给我儿子上学用的,我儿子没住。」 「看来你现在还是大富婆了,在秀河小区还专门给你儿子准备了上学的房子。」 谢铭安猜测着夏竹衣的钱是不是她老公贪来的,她在陵江竟然还有座空房子,不知道会不会时常约些像他这样的男人回去。 想到自己的变化,谢铭安推测夏竹衣身边肯定也有不少的性夥伴。 「我哪有什麽钱,我在陵江就这一套房子,只不过现在住在他单位分配的房子里。」 夏竹衣没在意身边男人的表情变化,这时候她在谢铭安心里已经由一个纯情的初恋情人变成了风骚无比的欲女。 秀河小区?汤丽丽家不就住在秀河小区吗,他一号还到汤丽丽家去了呢,没想到夏竹衣原来在秀河小区还有房子。 夏竹衣带谢铭安去没人住的秀河小区干什麽,偷情吗?一想到美妇人有可能要和谢铭安发生肉体关系了,男人像打了鸡血一样来了精神,心里还有些吃味,他盯了一个多月的美妇人竟然要和另外一个男人上床了。 夏竹衣的车子在秀河小区地下车库的一个路口停了下来,谢铭安问她怎麽了,夏竹衣说她难得来这里,最近又有两个多月没来了,不太记得车位在哪里。 谢铭安问夏竹衣房子在几单元,夏竹衣说八单元二十五楼。 谢铭安指了指挂在天花板上的指示牌告诉夏竹衣八单元应该往左转。 跟在後面的男人已经能看到夏竹衣的车屁股了,听见夏竹衣说房子在八单元,正好是汤丽丽家前面的一个单元,夏竹衣的车往左他的车便往右拐了。 男人把车停在了前天停车的地方,而那边夏竹衣才停好车。 男人下了车,正想偷偷摸到前面一个单元去。 突然听见有个女人在他後面喊他,男人大吃一惊,回头看见汤丽丽拎着的挎包站在他後面,男人立刻上前捂住了汤丽丽的嘴巴。 幸亏两幢楼隔着三四十米,汤丽丽说话的声音也不响,要不然就被夏竹衣听见了。 汤丽丽看到男人出现在她家电梯门外还以爲男人去来找她的,心里有些兴奋,等男人捂住她的嘴巴才发现并不是那麽回事,男人竟然开了一辆普通的黑色轿车,而且耳朵里还塞着耳机,一副神秘兮兮的模样,想到前两天男人从她家里拿走的偷听设备,汤丽丽就明白怎麽回事了,男人竟然跟踪某个人到了她住的小区。 「怎麽回事?」等男人松开了手,汤丽丽像做贼一样轻声问男人。 「没什麽事,你今天怎麽在家?」 男人当然不会跟汤丽丽说他在跟踪他母亲出轨的事情。 看到男人面色不善,汤丽丽不敢再问下去,跟男人说她今天下午约了薇薇出去玩的,还告诉男人薇薇就是那天坐在她旁边的女孩。 男人对薇薇没任何印象,问汤丽丽家里有没有人,汤丽丽摇了摇头。 男人便让汤丽丽带他上楼去,夏竹衣去了前面的二十五楼,在汤丽丽家里能很清楚的收到信号。 到了汤丽丽家里,男人就钻进了汤丽丽的房间,把阳台上的窗帘合上,只露出一道缝,看着前面的二十五楼,果然看到美妇人和一个男人进了那屋,而美妇人做的第一件事竟然也是把窗帘都拉上了。 汤丽丽则坐床上打电话给薇薇,说她身体不舒服,不出去玩了。 薇薇在电话里问汤丽丽是不是又勾搭上了哪个大帅哥不要她了,汤丽丽看着阳台上的男人说才不是了,说完也不管那边的死党有什麽反应就挂了电话。 「你这房子真不错,位置好,环境好,视眼好。」 谢铭安看过房子格局後对正在拉窗帘的夏竹衣说。 「嗯,是挺好的,就是下午的时候客厅光线太强了。」 夏竹衣一边拉窗帘一边对谢铭安说,好像她拉窗帘只是爲了遮住强烈的光线而不是想让她的房子变成一个隐秘的空间。 「你说这房子是给你儿子上学用的,这麽好的房子他怎麽没来住?」 「他姑姑嫌这里太闹了,另外给他准备了房子。」 「这房子还嫌不好,看来你老公家里很有钱啊。」 「他姐姐是做生意的,这几年赚了些钱,他家姐弟三人就我儿子一个男孩,所以特别娇惯他。」 「我也难得来这里,没别的东西,就只有这个。」 夏竹衣从餐边柜里拿了两瓶矿泉水,将一瓶递给谢铭安,然後拉掉了罩在沙发上的灰色罩布让谢铭安坐下休息。 「竹衣,爬了山你也累的,我们坐下来聊会儿吧。」 谢铭安看着风姿绰约的美妇人。 他有可能是美妇人第一个带到这里的男人,对于和美妇人发生更进一步的关系有了更大的把握。 也许是觉得客厅里有些热,夏竹衣解开了风衣的腰带,将长及膝盖的风衣脱了下来。 美妇人里面穿得是白色的女式花边衬衣,下面是黑色的短裙,脱去风衣後,一双修长的美腿完全展露出来。 早在中午吃饭的时候,夏竹衣就因爲天气热的原因敞开了风衣,谢铭安只是看到风衣里的白色衬衣花边翻领下挺拔的乳峰,如今却是看到了美妇人完美的体形,尤其是胸部和大腿,让年将四十的谢铭安感觉到了青春热血般的冲动。 虽然每年这个时候开始,谢铭安都能在校园里和大街上看到各式各样打扮时尚靓丽的年轻女人,但没有一个女人能像夏竹衣这样吸引他的心神。 美妇人甩了甩秀发,让微卷的披肩长发蓬松的,自然的下垂到肩上,然後很优雅地坐到了谢铭安的身边。 谢铭安喝了口水,手拿着矿泉水瓶停留在半空中,一时之间竟然忘了和身边的美妇人说话。 夏竹衣也是静静地看着谢铭安不说话,猛然间,谢铭安放下手中的矿泉水瓶将身边的美妇人抱在了怀里,然後两人开始疯狂地亲吻。 谢铭安的舌头如同滑溜的泥鳅在美妇人嘴里扭动着,索取着,两人的舌尖时而交叠时而碰触,沉重的鼻息声中,两人的身体越贴越紧。 谢铭安不满足两人舌尖的纠缠,一只大手压在了美妇人的胸口,隔着光滑的衬衣和胸罩抚摸着美妇人的乳房。 也许是谢铭安太激动了,没掌握好手里的力度,让夏竹衣觉得乳房有些疼痛。 夏竹衣松开了男人的嘴唇,一手握住了侵入她胸口的男人的手掌说道:「铭安,你太急了,力气太大了。」 「对不起,竹衣,是我太急了,等了二十多年了,我太激动了。」 谢铭安再次抱住了夏竹衣的身子,两个人一边亲吻一边倒在了沙发上,谢铭安再次把舌头伸进夏竹衣嘴里的时候,夏竹衣已经解开了谢铭安衬衣上的扣子。 面对美妇人的主动进攻,谢铭安更是心痒难耐,不过他这次很轻柔,解开夏竹衣的扣子後先用手轻轻抚摸着被乳罩挤出来的丰满的乳肉,然後才慢慢地将手伸後美妇人的後背,轻轻挑开了乳罩的扣子。 没了乳罩的约束,美妇人的乳房在两人身体的纠缠下晃动起来,谢铭安再也忍不住,低头下去将美妇人一个粉红色的乳头含在了嘴里。 平日里的谢铭安风度翩翩,是很多女人心仪的对像,现在的大学女生又极爲开放,很多女生被谢铭安外表所骗和他发生过关系,谢铭安见过很多女人的身体,年轻的女生,中年的妇人,但即便是那些双十年华的女大学生,胸部也不见得有夏竹衣这般迷人,尤其是粉红色的蓓蕾,不说绝无仅有也是少之又少,更何况夏竹衣比他还大一岁。 「哦……」夏竹衣轻轻呻吟着,双手抚摸着男人的头发,将男人的脸用力压向她的乳房。 前天她还幻想着身上的男人用力揉她的乳房,这会儿已经成了事实。 谢铭安感觉到了夏竹衣的意图,更加卖力地吮吸起美妇人的乳房来。 夏竹衣的乳罩是咖啡色提花的,非常性感,映着美妇人雪白的胸脯,看起来极有视觉冲击力,但这时候的谢铭安却嫌女人的乳罩太碍事了,双手托起美妇人的後背,将美妇人的乳罩和衬衣都脱了下来,扔在沙发边缘的扶手上。 衬衣很滑,随着两人扭动沙发引起的微弱振动慢慢地落到了地上。 夏竹衣根本不管这些,双手仍死死压着男人的後脑勺,像要把男人揉进她的胸脯里,赤裸的身体完全忽视了压在皮沙发上带来的凉意,尽情在沙发上扭动着曼妙的身体。 因爲爬山,夏竹衣身上出了汗,这时候身上散发着女人体香混合着汗味的特别气味,谢铭安好像特别喜欢这种味道,含着已经有些发硬勃起的蓓蕾的嘴唇顺着美妇人光滑的小腹向下吻去,而男人的一只手掌已经松开了丰满娇嫩的乳房,率先滑进了美妇人的短裙里。 夏竹衣的屁股不但饱满,而且特别紧实,丝滑的连裤袜包着窄小的三角裤,紧紧贴在她的小腹下面,就连裤袜都好像特意按照她的臀部尽寸定做的,紧包住了美妇人的臀部又没有勒出红痕来,男人的手掌摸在上面特别舒服。 谢铭安亲吻着夏竹衣小腹上的每一寸肌肤,裙子下的手掌已经伸进了小内裤将初恋情人的蜜穴摸得淫水淋淋。 凭感觉,谢铭安知道初恋情人的小肉穴也非常紧致,因爲他的手指插进去的时候能感觉到女人阴道对异物的排斥感。 而且初恋情人的阴毛很少,蜜穴配上她雪白的肌肤看起来一定美。 就在夏竹衣双眼迷离的时候,谢铭安翻起了她的短裙,只见光亮的丝袜包着美妇人的三角地,里面咖啡色的内裤看起来有些透光,让美妇人的整个阴户显得朦胧而神秘。 大腿中间部分被丰腴的阴阜撑得极爲饱满,被丝袜包着如同刚上了腊一样光亮。 谢铭安架起了美妇人的双腿,毫不犹豫地从小腿处开始往大腿根部亲过去,光滑的丝袜上留下男人点点的口水,就像细小的露珠挂在蛛丝上。 「竹衣,你的身体真美,还像二十年前一样。」 一直吻到美妇人的大腿根部,谢铭安才有些不舍地擡起头来,看着美妇人微闭着的美目,一双手掌还在不停地抚摸着美妇人的大腿。 「也许是我每天都跑步吧,坚持十多年了。」 美妇人想到她十多年来的生活只能靠运动来发泄她多余的精力,弯起小腿勾住了谢铭安的後腰,暗示着男人再吻她,摸她。 谢铭安再次低下头,盯着美妇人被丝袜包住的饱满的阴户,那里像住着个妖精在向他招手。 谢铭安忍着要把美妇人丝袜撕破的强烈冲动,因爲他知道他在美妇人心中还有当初那个单纯少年的影子,在没有完全征服她的情况下要保持那种面对男女之事还有几分矜持的样子。 谢铭安双手滑过美妇人结实而柔滑的臀部,将美妇人的丝袜和内裤拉到了大腿下方。 就如偷窥的男人第一眼看到美妇人的私处一样,谢铭安也被眼前的美景迷住了,那淡粉色的显得极爲细嫩的阴唇因动情充血而变得如红玉般光亮,夹在两边饱满的耻丘间,如同雨後细嫩的花瓣娇艳欲滴。 谢铭安再也忍不住低头压在了美妇人的胯间,伸出舌头舔舐着美妇人的蜜穴,那管蜜穴里因爲爬山而散发出的浓郁骚味。 啊!夏竹衣惊呼一声,用力将谢铭安的头扶了起来,红着脸对谢铭安说道:「铭安,我还没洗澡呢。」 美妇人说完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将被扯到了腿弯处的几乎透明的丝袜和内裤脱了下来,捡起地上的衬衣裹在胸前,在谢铭安有些惊谔的目光中去了房间。 一会儿,美妇人又裹着衬衣出来了,手里多了两条毛巾。 「我先去洗,你去帮我把气和水开了。」美妇人指了指厨房里的总开关後就溜进了卫生间。 夏竹衣没想到谢铭安会舔她的蜜穴,她并不排斥这个动作,只是觉得有些怪怪的,特别是她爬山过後那里带着浓烈的汗味,特别的腥骚。 很快卫生间里就传来了放水的声音,坐在沙发上的谢铭安摸着美妇人留下来的乳罩和丝袜内裤,又放在鼻子下闻了闻,似乎想从一个女人动情发出的体味来判断她的骚浪程度。 谢铭安放下夏竹衣的贴身衣裤,从自己皮夹里拿出一粒蓝色的小药丸,和着矿泉水服了下去。 也许她真是个寂寞的官太太。看着卫生间里磨沙玻璃门上映出的美妇人的诱人身影,谢铭安回想起刚才美妇人对性爱的渴望。 虽然没有表现的像个荡妇,但对曾经认识的那个单纯女孩来说,夏竹衣这种表现只能说明她非常渴望性爱。 夏竹衣,我要第一次就把你征服!吃了颗小药丸的谢铭安对自己充满了信心。 卫生间里的夏竹衣用手轻轻抚摸着刚才被男人舔了几下的蜜穴,整个身体都有些燥热。 马上就要和自己的梦中情人做爱了,爲什麽还要自己摸来摸去呢?夏竹衣关了水龙头,裹着一条毛巾出去了。 毛巾不是很大,上面露出半个乳房,下面则几乎把整个阴户都露了出来。 「铭安,你也去洗一下吧。」 看到初恋情人灼热的目光,夏竹衣觉得脸上火辣辣的。 「嗯。」谢铭安起身去了卫生间,心里盘算着洗完澡正好是药效最佳时间,他一定要让曾经的初恋,如今寂寞的官太太臣服在他的胯下。 後面楼里的男人静静地坐在吊椅上看着对面坐在床上的汤丽丽,房间里安静的可怕,这让汤丽丽极不自在,好歹她是这个房间的主人,但在男人冷酷而深遂的目光下,汤丽丽还是保持着安静。 她很想问男人在跟踪谁,但刚刚经历的因爲张方之争而发生的强奸事件让她明白了很多事情她还是不要参与的好。 不得不说,汤丽丽父亲搞来的设备比市场偷偷卖的东西性能好很多,夏竹衣和谢铭安的对话都被男人听得清清楚楚。 因爲那边客厅很安静,就连亲吻发出的声音和美妇人的几声呻吟都被男人听见了。 奸夫淫妇!男人暗骂着,身体内的某种欲望却还是萌动起来。 去洗澡了?洗完澡就要啪啪啪了吧。想到美妇人近乎完美的身体将要在一个陌生男人承欢,男人就觉得有些难受,好像有种愤怒要发泄而又不得不忍着。 男人朝汤丽丽勾了勾手指,汤丽丽起身走到男人边上,吊椅只能坐下一个人,男人坐着她只能站着。 男人一手勾着汤丽丽的细腰,一手在她身上摸索着,从结实的臀部到细腰,再到饱满的胸部,最後男人的手指落在了女人的嘴巴上,轻轻抚摸着女人娇艳的红唇,汤丽丽配合着男人的动作,还张开嘴巴将男人的手指含进嘴里吮吸。 「这个做过吗?」男人一边摸着女人的红唇一边问。 汤丽丽自然明白男人的意思,轻轻点了点头说做过几次,说完她就蹲了下去,慢慢地跪到男人张开的大腿间,双手顺着男人的大腿一直摸到男人的腰带上。 松开男人的腰带後,汤丽丽就看到被肉棒顶得像小山丘一样的内裤。汤丽丽先隔着内裤抚摸了几下,男人舒服地靠在了椅背上,轻轻晃着椅子。 耳机里传来音乐声和说话声,显然是美妇人在等谢铭安洗澡的时候打开了电视。 夏竹衣根本没心思看电视,打开电视机只是她想让环境热闹一点,不要安静得让她感到尴尬,这可是她第一次主动带男人回来上床。 汤丽丽扒下了男人的内裤,虽然已经和男人发生过两次性关系,可她还是第一次这麽近距离观察这个能让她感觉到飞的男人的性器官。 天啊!真的太大了,摸在手上有热热的感觉,而且还那麽怪异,自己的小穴竟然能容得下它!一阵惊叹之後,汤丽丽低头含住了男人的龟头。 是含住了,汤丽丽的嘴巴不大,整个龟头塞进她的嘴巴後让她有种呼吸不畅的感觉。 那边美妇人打开了电视,谢铭安正在洗澡,男人没什麽好偷听的便闭着眼睛享受起汤丽丽的小嘴巴来。 汤丽丽没什麽口交技巧,给男人的感觉还不如医院里的那个女医生,更别说在郊外旧工厂里碰到的那个神秘女人了。 当然,男人到现在还不知道给他口交的那个女医生就是汤丽丽的母亲。 汤丽丽对男人性器的了解还停留在不断碰触给男人刺激就能让男人兴奋的阶级,所以她只是含着男人的肉棒模仿性交的动作,并不知道怎麽样才能让男人更兴奋更舒服。 含了一会儿,汤丽丽觉得气闷了,吐出男人的肉棒用手轻轻撸动着,男人的肉棒上沾满了她的口水,撸起来挺滑爽。 「你跟其他男人都做过这个吗?」男人突然睁开眼问伏在他胯间的汤丽丽。 「就跟谷建峰做过,没跟我以前的男朋友做过。你这东西太大,憋得我气都喘不出来了。」 汤丽丽说完又低头在男人的龟头上舔了起来。 男人却在想,那是你本事不到家,那个女医生都挺会含的。 夏竹衣根本没心思看电视,耳朵注意听着卫生间里的水声。 谢铭安冲洗着下身,不时用手轻撸自己的肉棒。 在夏竹衣洗澡时疲软下去的肉棒再次开始充血,谢铭安知道药效开始上来了便关上了水龙头,像夏竹衣那样用毛巾裹住了下半身,胯间的肉棒勃起,撑在毛巾下面像根小棍子一样。 谢铭安对自己的状态很满意,仿佛真的回到了那段青春年少的时光。 夏竹衣卷缩着双腿侧躺在沙发上,本来她是想去房间的,但房间里的床因爲长时间没人睡而空着,连床单都没有,夏竹衣不想再麻烦了,反正在沙发也差不多。 当卫生间的水声消失之後,夏竹衣立刻扭头装作专心看电视的样子,心里却怦怦跳得厉害。寂寞了多年的心将要从今天开始变得火热,变得有所期盼。 夏竹衣用眼睛的余光看着卫生间的门,直到谢铭安裹着毛巾出来。看到谢铭安下身支起的小帐篷,夏竹衣猜想起初恋情人那里究竟会有多大,和方达明或者儿子相比起来又如何。 夏竹衣的脸越来越热,双腿不自然地交叠摩挲了几下。她从没像现在这样有想看男人性器官的强烈欲望。 谢铭安看着侧躺在沙发上的夏竹衣,美妇人赤裸的双腿交叠着卷曲着横在沙发上,毛巾包裹着的身体露出大半个雪臀,微微露出粉嫩阴户的边缘。 谢铭安快步走到沙发边,将假装看电视的美妇人抱在怀里。 夏竹衣伸手勾住了谢铭安的脖子,松开的毛巾在两人身体的碰撞摩擦下散落在地上。 两人又完全赤裸地拥抱在一起,谢铭安的肉棒在夏竹衣的双腿之间越涨越大,贴合着夏竹衣的阴唇膨胀起来,夏竹衣用双手按着初恋情人的屁股,将她的乳房贴在初恋情人的胸膛上不住地揉搓,没过多久,从夏竹衣下体蜜穴里流出来的淫液便已经沾满了谢铭安的整根肉棒。 一段激烈的热吻之後,夏竹衣在谢铭安耳边低声轻语:「铭安,要我。」 两人又重新倒在了沙发上,谢铭安双手捧着美妇人的屁股,将已经沾上了美妇人淫水的肉棒抵在了美妇人粉红细嫩的蜜穴上,慢慢地,轻轻地插了进去。 看着自己的肉棒一点点进入初恋情人的身体,谢铭安心里就有种征服一切的快感。 「哦……」夏竹衣弯曲着双腿紧紧勾住了谢铭安的屁股,让男人更深地进入她的身体。 谢铭安的肉棒只是一般大小,跟夏竹衣用的水晶棒差不多,只是短了些。 不过这些并不重要,夏竹衣已经很满足了,因爲情人的肉棒很硬,还有温度,不像水晶棒给她的是种冷冰冰的感觉。 与夏竹衣的满足相比,谢铭安就要激动得多了。 每次想到他老婆在比他还大十岁的男人身下承欢,谢铭安心里就有种愤怒,这种压在他心头的愤怒他从没在外人面前表露过,但今天,他要通过征服这个曾经的初恋情人现在是官太太的夏竹衣来发泄出来。 只是谢铭安没想到夏竹衣的阴道完全就是处女模样,甚至比他老婆还紧致,这让他欣喜万分,更加用心地伺候起女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