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东济南府。 于谦一行人已经在此逗留了许久,所以云心和月容早在前几日便抵达官邸,跟在吴风身边。而吴红袖派遣去的石刚和李铁衫两人也在今日到达济南,吴风的身旁人马一时壮大起来。 这时候,翡翠早和云心月容姐妹相熟,姐妹正伺候着她用饭,吴风却是在后院练功。翡翠从门内向门外看去,笑着对云心月容道:「你们这位少爷确实是一个好胚子,这才一个月,我教给他的幻术便学得有模有样,皮囊和悟性都是上上之佳,不错,不错……」 月容为姐,笑着答道:「我和妹妹一直都认为二少爷以后必然会创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业,所以才一心跟着他。」 翡翠似笑非笑地道:「哦?惊天动地的大事业啊……那你们家里那位大少爷呢,你们又是怎么看?」 这回云心答道:「大少爷个性与二夫人相随,温厚有礼,以后即使不能惊天动地,也是一位顶天立地的好男儿。」 翡翠点头,眼带深意地道:「姑苏吴家啊,真是了不得。希望相公这次没有看走眼,日后成败,可都是系在我这个好徒弟身上了。」 云心月容奇怪地道:「师娘说什么?」 两人是吴风的婢女,吴风便让她们二人称翡翠为师娘。 翡翠摆手道:「没什么,你们下去吧。我有些乏了,想休息一下。」 ************ 苏州吴家。 「我今天乏了,想休息一下……」 大夫人沈嫣琳抚着头,躺在床上闭眼道。 床下,是一身老爷装的吴贵,麻衣换绫罗,却依旧掩不去身上的卑贱气息。 吴贵淫笑着道:「夫人乏了,我正好为夫人按摩一番。」 说着,伸手向沈嫣琳高挺的酥胸摸去。 沈嫣琳微微睁开眼皮,眸子里寒芒大绽,扬手便是一个耳光向吴贵脸上扇去。 「啪!」 惊人的一声脆响,吴贵脸上多了一个火红的掌印,打得他眼冒金星,一时懵然,手上仍旧保持着抓摸的姿势,却是停在半空,不知所措。 「哼!」 沈嫣琳鼻息深处哼了一声,冷笑道:「看来你真是得意忘形了,竟然敢向我用强?」 吴贵听到沈嫣琳冰冷的声音,骨子里的奴性再次发作,毫无大老爷的做派,弓着腰下跪道:「老奴该死,老奴该死!」 沈嫣琳积威多年,此时端起大夫人在架子,半坐在床上,香肩裸露出来,脸上却毫无媚态,杏目圆睁,横着脸喝道:「吴贵!别以为我愿意任你糟蹋就成了你的女人,你也不瞧瞧自己的样子,你配么!我在床上的淫言浪语不过是一时之兴,你就当真了?我告诉你,我和你私通欢好,不过是各取所需,我想的时候便可以让你摆弄,我今日没兴致,你就给我滚得远远的!老娘不是你的婊子,认清自己地位,哼!」 吴贵被沈嫣琳一番劈头大骂,早没了脾气,连忙哆嗦着颤声道:「是……是,老奴知道,老奴告退……」 说罢,吴贵根本不敢看沈嫣琳一眼,便屁滚尿流地爬在离开。 房门关上后,沈嫣琳呆坐在床上,脸上早已没有盛怒,忽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脸上满是得意的娇蛮,自言自语道:「老色鬼,还真把我当成人尽可夫,面首三千的荡妇了,得了便宜还想买乖,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 她掀开薄薄的被子,身上只穿着薄纱,体态雍容,酥胸浑圆如初开的牡丹,颤巍巍地绽放。修长有致的双腿交叉地叠在床沿,玉足微微弯曲,逗弄着床帘。 一副美人春睡图勾画出来,却无人欣赏。 沈嫣琳脸上带着狠厉与恨意,自说道:「姓朱的,你最想得到却得不到的两个女人,我就偏偏要让最低贱的管家玩弄她们,你不是迷恋我的风骚,迷恋何若雪的清冷吗,你得不到的,我会让最贱的人得到,你的女人如是,你的江山也如是。你们姓朱的欠我们沈家的,我会一笔一笔地讨回来。」 「说起来,我当初决定委身给吴贵时,却没想到他居然是玄武。那肉棒的滋味,真是销魂,想来,何若雪也一定会喜欢的……咯咯……」 沈嫣琳掩嘴笑道,脸上却满是幸灾乐祸的神情。 ************ 蓬莱居中。 依旧冷冷清清,何若雪性子与世无争,耐得住寂寞,却耐不住每日无所事事,便总是找些事情来消遣。今日,却是在小楼里泼墨挥毫。 「小楼昨夜又东风」,一张上好宣纸上,狼毫徽墨,雪白的玉手不断地走笔,何若雪脸上满是悠闲的神情,淡雅至极。 搁笔微歇,何若雪端着一杯茶,边喝边道:「东风又起,树欲静而风不止,沈嫣琳,你要为沈家复仇,与我何干,何必把这股东风吹到我身上来。」 何若雪冰雪聪明,早就想通了沈嫣琳谋害吴令闻,以及游说吴贵骚扰自己的目的。吴家的家业虽小,却与何家的关系千丝万缕。而何家却藏着一个牵动天下的秘密,沈嫣琳当初没有选择入何家,而是选择嫁给吴令闻,就是怕一入何家打草惊蛇,影响她的计划。 放下茶杯,何若雪脸上带着讽刺说道:「除了雨儿,我并无心系之人,只是不想朝中的人发现我,才委曲求全地在此处与你对弈几步,若是你得势不饶人,便怨不得我出手不留情了。」 自语着,却又想起那天大胆地把亵衣丢给吴贵,心中除了感到羞耻和无奈,却隐隐有一些……刺激?抑或是更甚的放荡。豆蔻年华,芳龄十七的时候,她便与人私定终身,有了吴雨,这才被何家家主作妾嫁入吴家。如今修身养性十七年,早就是冷若冰霜,只在偶尔想起当年的少女怀春。 她向来不是只看外貌的人,尽管吴贵面容老朽,骨子里早已习惯为奴,却还是让她看到了一些优点。吴贵极能忍耐,性格坚韧,若有大志,必然会成功。吴贵本性善良,若不是被沈嫣琳利用,他必然会一世服侍吴令闻,怎会一时迷惑起了坏心。更重要的是,唐淡月嫁给吴贵后,两人相处融洽,并无什么争执,以唐淡月高傲的性格,可以容得下吴贵,表明吴贵并非眼前所见的一文不值。 然而,这些都不是让何若雪做出大胆之举的原因。原因只有一个,就是吴贵乃四神兽之一的玄武,身怀神兽而不自知,他的玄武还未完全觉醒,觉醒之后必然是搅动天下的其中一方。所以,何若雪才对吴贵若即若离,如同用一个丝线牵在手中,不靠近,不放手。 何若雪知道吴雨是蛟螭,倘若日后成长为青龙,根本无法脱离世间大事,只能入局。那自己这个为娘的,就要为吴雨筹谋一番,日后难说吴贵就会成为吴雨的一大助力。 正想着,蓬莱居的小院外却是突然出现了一个落寞的身影,半分老朽,半分厚壮。 何若雪嘴角泛起莫名的浅笑,说道:「吃了半个月的闭门羹,却还没吃腻,也罢,今天便让你进门吧。」 ************ 两百里外的金陵城。 「进门吧,门没锁。」 城西苏州行馆处,一间厢房内传出一把黄莺般的女声。 门外,是一个身长八尺的壮汉,刚毅的脸上满是忐忑,正是唐啸。 「柳儿姐,是我……」 唐啸推门而入,房内,柳儿静坐在椅子上,一手托着腮,不知在想什么。 柳儿见来人是唐啸,不知怎么的,脸上一红,竟有些尴尬。两人相处了月余,不过是来了吴红袖这个外人,便让两人本来暧昧微妙的关系打破了僵局。 「找我有事情吗?」 柳儿毕竟年纪较大,很快便恢复平常脸色。 唐啸一口气闷到胸口,却欲言又止,支支吾吾地竟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柳儿见他眼神闪烁,心中叹了一口气,说道:「为何你又语焉不详,有什么话就说出来。」 她已为人妇,本来是不应该和唐啸关系如今亲近,但是她在新婚燕尔之际,就因善款之事流落山林,幸得唐啸照顾,才险死还生地回到金陵。一个多月的江湖生活,是以前在吴府时无法体会的。在苏州吴府的平静生活,让柳儿以为自己会像寻常人家一般结婚生子。 在何若雪的一手安排下,柳儿甚至还没弄清楚自己对吴雨的感情,就半推半就地嫁给了他。心中也认为,自己此生大概不会再遇到其他男人,就这样在吴府终老一生。 如今柳儿已二十有七,除了吴令闻父子三人,接触得最多的就是吴贵,从来没有遇见过像唐啸这样的江湖男儿。威武雄壮,满腔热血,与吴雨吴风身上的书生气质大相庭径。 柳儿才发现自己更喜爱的是这种刺激的生活,相比起以前的针黹刺绣,习武轻功也更让她觉得有意思。 虽然心中对吴雨感到愧疚,却也没有太多的羞耻,人在江湖,自己也已经回不去吴府了,哪里还管的着那些礼义廉耻。只是,唐啸迟迟不敢表明心迹,自己又如何能舍下面子先开口? 唐啸见柳儿眼中满是希冀,几乎要脱口而出,只是想到她人妻的身份,想到自己家中的规矩,只能吞吐道:「我……我想说……」 柳儿恨恨地剜了他一眼,眼眶中泛起泪珠,梨花带雨的俏脸让人觉得疼惜,只听她跺脚道:「你为什么总是这样……」 唐啸见柳儿落泪,再也忍不住火热的心情,一股热血冲到脑子,便欺身上去,把柳儿抱在怀中,大嘴印上那片樱唇。 柳儿先是一愣,接着便下意识地要推开唐啸,却不想他反手抱得更紧。柳儿早被一股男性气息冲得头脑发晕,推搡的小手便扶在了唐啸肩头,任由他轻薄。 唐啸见柳儿不反抗,心中一喜,舌头便生涩地闯进她的口中。年方二十的唐啸是第一次亲吻女人,毫无经验。舌头在柳儿口中乱窜,却没想到里面游来一条滑腻的物体,引领着自己,做出各种缠绵的动作。 柳儿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主动与他舌齿相交,只知道身前的男人竟是如此稚嫩,她心中觉得好笑,温柔地用香舌勾着他的舌尖,你来我往,甚至把主动把舌头伸到他的口中,把唾沫也送了进去。 半晌唇分,唐啸便脱口道:「柳儿姐,我喜欢你……你、我……你和我在一起吧。」 柳儿见他终于表白,像是一块大石放下。把准备了许久的话说出口道:「可是,我已嫁为人妇,相公尚在,怎可与你苟且在一起……」 唐啸忙道:「不苟且,不苟且……我看吴雨少爷也是仗义之人,只瞧他当日在镖局的调度有令,就知道他必是做大事的人,以后难免三妻四妾,不如……不如让他成全我们,这样可好?」 柳儿撅嘴道:「莫非你要让相公休了我……那我岂非背着一个弃妇的名声?」 唐啸说道:「反正柳儿姐你和吴雨少爷也是私定终身,并无过礼成亲,算起来,你仍是他的婢女,所以也就没有休妻这一说了。」 柳儿闻言暗道,这小子倒也不笨。便说道:「好,那你自己去和他说,我可说不出口……」 唐啸连连点头,道:「好好好,只要柳儿姐同意,我说便我说……」 柳儿的玉手在他胸口一拍,嗔道:「瞧你那傻样……可是,你家乃是四大家族之一的唐家,我年纪比你大,又不是处子,你们家中长辈会让我进门吗?」 唐啸正色道:「此事不必担心,我们唐家都是习武之辈,不是那等死板苛刻的人,只要女子贤良淑德,都可以进我唐家门,为我唐家人。」 柳儿啐了他一口:「呸!谁要做你唐家人……」 唐啸嬉笑道:「莫非柳儿姐喜欢与我苟且……」 柳儿纵身脱出他的怀抱,骂道:「你再胡说,我恼了……」 唐啸追过去,却无奈轻功竟不如习武一个月的柳儿,只得道:「恼了又如何?」 柳儿俏脸一红,似乎想到什么,「噗嗤」一声笑出来,回身叉腰指着唐啸道:「恼了就不与你圆房!」 唐啸听后,小腹燃起一股欲火,说道:「那我现在就先收了你!」 「你敢!」 柳儿也竖起细眉,娇嗔道:「我喊人了……大小姐,大小姐……」 唐啸嘿嘿笑道:「你喊破喉咙也没人理你了……」 没想到,门外却忽然响起吴红袖的声音,「柳儿姐,是你叫我吗,你怎么知道我来了?」 柳儿和唐啸顿时手足无措,呆立原地。 其实吴红袖早就跟在唐啸身后过来,偷听了他们的对话,心中暗喜自己还未出手,这两人就已经顺着自己的心思做出了这样的事情。听到后面,见两人的对话越来越大胆,自己也有些面红耳赤,只好出声打断他们。 唐啸见吴红袖进来,与柳儿站在一起,不禁眼中一亮。 只见吴红袖一身绾色劲装,紧贴着前凸后翘的身姿,胸前酥乳翘挺,双腿修长有劲,笔直站立,脚下一双赭色蛮靴。脸上不着粉黛,头上没有上髻,只是简单地把秀发系在脑后,像梳了一个鸂儿似得。她的眉角有些刚硬,嘴唇不厚,有几分像沈嫣琳,却没有那股风骚的劲儿,飒爽英姿,江湖女侠,更像是年轻时的唐淡月。 旁边的柳儿乖巧站在吴红袖身后半尺,脸上因刚才的追逐而有些晕红,身上是水绿的绸子,秋香色的夏裙,脚下一双艾绿小锦鞋,露出玉足上的脚趾缝,甚是可爱。胸前一双乳鸽般的双峰恰到好处,正是唐啸最喜爱的大小,腰身紧致,正是一个邻家小妹,却又带着花信少妇的娇羞与风韵。 唐啸不敢对眼前的双娇多看,只向吴红袖点了点头道:「既然馆主来了,那我就先回房了,不打扰馆主与柳儿姐说话。」 吴红袖微微颔首,待唐啸离开后,便转头对柳儿道:「好个不守妇道的柳儿姐!」 ************ 明月楼。 「柳儿姐失踪在外这么久,你就不怕她不守妇道,找了外面的野汉子给你戴绿帽吗?」 玉琴斜躺在床上,笑着问吴雨道。 吴雨坐在椅子上,一边喝着茶,一边慢悠悠地道:「那有何妨?柳儿姐本来就是奉母亲之命与我成亲,彼时的我只是一个不闻世事的富家公子,此时的我已是苍穹门外五门统领,怎可一概而论?即使柳儿真的喜欢了别的男人,我也只会为她高兴,而不会苛责她。」 玉琴奇道:「噢?大少爷还真是大方,果然是妻子如衣服,难怪你不介意我曾经与吴贵那般淫乱。」 吴雨冷笑道:「莫非玉琴姐嫌弃我,竟有些思念吴贵?」 玉琴故意说道:「是啊,吴贵的大肉棒可是把我干得欲仙欲死,大少爷却只能与我旗鼓相当,高下立判呢……」 吴雨猛然起身,向玉琴扑去,恶狠狠地道:「那我现在就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玉琴忙躲开笑道:「咯咯咯,别闹……明月姐还等着你的决断呢,到底怎么着手对付六凤居?」 吴雨见她提起正事,欲火消了一半,无奈玉琴此时扭着娇躯,脸上满是春情,吴雨便知她在故意挑逗自己,解开裤头道:「少爷我此时欲火焚身,哪里有心思想那些事,先给我消消火!」 玉琴白了他一眼,却没有拒绝,让吴雨坐在床上,自己则趴在他的大腿边,张嘴把那粗大坚硬的蛟螭含进嘴里。 吴雨轻舒了一口气,开始说道:「我要把金陵杀成一片血海。」 玉琴一边用手翻开他的包皮,舌头不断地在龟菇处打转,一边问道:「如何杀成血海?」 吴雨抱着玉琴的后脑,解释道:「明月楼,六凤居,雪芳阁,做的无非都是酒菜皮肉生意,而不论吃喝还是嫖赌,都要有酒助兴,故而酒之一物,是最重要的,也是最不可缺的。」 「哦,玉琴姐你慢点……」 玉琴浪笑道:「这就撑不住了,好戏还在后头,继续说。」 说罢,玉琴掀开他的衣服,从他上衣下摆处钻进去,贴着小腹,舌尖从肚脐滑到胸口,含着他的乳头吮吸起来。玉手也没有歇息,握着肉棒不停地套弄,更用掌心研磨龟头。 吴雨抱着玉琴,也对着她的豪乳和翘臀反击,嘴里说道:「如今我手中握有赈灾善款,这一笔银两足够我们把金陵所有酒买下来。雪芳阁有朝廷支持,所以并不怕无酒可用,可以置身事外。而六凤居,倘若不能在金陵买到酒,就只能到城外收购。待得他们的酒运进城来,早已一败涂地,更何况,有我苍穹门徒在,他们又如何能顺利运酒?」 玉琴从他衣服里钻出来,喜道:「果然是一片血海,好计策。躺下,赏你吃甜汤。」 吴雨听话地躺下,肉棒依旧高举。玉琴用手指轻轻弹了弹,便撕开自己的裙子,翻身坐在肉棒上,蛟螭便被青鸾紧紧地擒拿入巢穴。 「玉琴姐,好紧……」 「是你又变粗了,真大,插得好深……」 玉琴坐在吴雨的大腿上,慢慢地摇晃着圆臀,肉棒击打着花心,溅出一片浪水,两人下身的衣服都湿透了。 此时,玉琴忽然神秘一笑道:「今天让你尝尝别的滋味……」 说罢,她把裙子的裂口撕得更大,一直延伸到香臀处,大腿向前微微移动,便把肉棒压在了股沟之中。丰满的臀肉把肉棒完全淹没,夹在腿股处,前后摆弄起来。 吴雨抱着她的纤腰,吸了一口冷气,感叹道:「玉琴姐屁股上的肉真嫩,好滑……」 「爽了吧……啊,你的肉棒磨到我的菊眼了……想不想进来……」 玉琴把手伸到身后,玩弄着吴雨的睾丸。 「嘶……我还没进过旱道,请玉琴姐带路……」 吴雨闻言心中一突,期待地道。 玉琴吃吃笑道:「今天可不行,我待会儿还要干活呢,除非……除非你先把明月姐的旱道进了……」 吴雨不禁想起司明月那完美的娇躯,虽然她长得并不算漂亮,可是那一身风情确实让男人心神往之。 一根青葱玉指点在吴雨的脑门,只听玉琴嗔骂道:「瞧你那色样,坐死你,哼……」 说罢,发了狠地挺动纤腰,不停地撸动肉棒。 前后翻滚的包皮不断刺激龟菇边缘,让吴雨渐渐有了射意,他支起身子想要抱着玉琴,却被玉琴推回床上,接着被一对雪乳压在胸前。 「我要来了,快亲我……」 玉琴伸出舌头,舔着吴雨的嘴唇。 吴雨张嘴含住那条滑腻的香舌,口齿不清地道:「唔、也要……射了……」 玉琴抖动得更加厉害,只听她鼻息中呻吟一声,后背雪山处不停颤抖,显然是达到了巅峰。 身下的吴雨也把肉棒向上挺动,脑门上青筋暴起,一股热精便射到了玉琴的菊花处,乳白色在丰满的臀肉上绽放开来。 ************「杀成血海?倒也是一个可行之计,只是未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司明月在明月楼二层走动着,旁边跟着吴雨和颜柔。 颜柔说道:「此法我们不是没有想到过,只是当初也舍不下重本。如今既然有了一笔横财,可不要浪费了。」 吴雨也点头称是。 司明月点点头,眼中厉色闪过,说道:「嗯,就这么办吧,这次要让六凤居一蹶不振!雨儿,你如今是外五门统领,这件事交由你和颜柔打点吧。继续说,血海之后又如何?」 吴雨继续道:「待我们把金陵的酒都买回来后,我们每天也只卖二十三壶酒,想要喝酒的人,就只能早早地来我明月楼抢购,如此,六凤居岂能还有客人光顾?」 司明月和颜柔闻言,异口同声道:「好计谋!如此一来,酒便成了供不应求之物,不止让六凤居无人光顾,我明月楼的门槛也必会挤迫。事不宜迟,颜柔,你和雨儿明日便去取善款!」 「是!」 吴雨和颜柔齐声道。 计策已定,吴雨忽然开口问道:「明月姐,上次师父说的大事……」 司明月瞪了吴雨一眼,说道:「这件事,你暂时不便知道,以后也不要再提!」 说罢,转身离去。 颜柔在旁边幸灾乐祸道:「吴统领果然是胆大过人,居然敢捋明月姐的虎须。」 吴雨讨好地对颜柔笑道:「听颜柔姐的语气,似乎知道内情?」 颜柔撇了撇嘴道:「我也只是外五门的二掌门,知道得并不多。」 吴雨拉着颜柔衣袖,走到角落道:「求姐姐教我……」 颜柔叹了一声道:「此事无非也就是苍穹门日后的去向。如今苍穹门势大,土木堡之变后,流寇蜂起,却没有一个比得上我苍穹门的大气候,甚至隐隐有了自立为王的势头。朝廷不愿在此时面对内忧外患,所以便派人来招安,希望让苍穹门成为朝廷的义勇军,北征抵挡瓦剌。」 「只是那几位掌门都不愿意。苍王不消说,最是讨厌受人控制。军师和三掌门也是心高气傲之人,军师更曾经入宫刺杀前朝皇帝,五掌门朱楷本是皇族子弟,就是因为不满朝廷才入我苍穹门。只有四掌门庞筝和明月姐支持招安,此事最后也只能作罢。」 「没想到,苍王心思不止如此,见朝廷无暇镇压我们,竟起了造反的念头。与朝中贵人私通关节,密谋逆反之事。明月姐知道此事之后,大力反对,苍王却不听,所以明月姐才离开巢湖,来到金陵开了一间明月楼。」 吴雨恍然道:「原来如此,想不到明月姐性子如此猛烈,至今不愿意回巢湖。」 颜柔说道:「如今你知道了前因后果,日后可别在点着火头了,否则明月姐发怒起来,我们全都要遭殃。」 吴雨笑道:「放心吧,我不会再提了。」 心中却开始有了一些算计。 忽然,一名跑堂向二人跑来,说道:「二掌柜,门外有两男两女求见。」 颜柔道:「哦?你确定是求见,而不是明月楼的客人?」 那跑堂并非苍穹门的人,只是一名打杂的平民,所以不认识吴雨,实诚地道:「他们指名道姓说要见吴雨,我说这里并无此人,他们便说要见掌柜,我不明就里,所以向二掌柜通报。」 颜柔和吴雨对视一眼,都不知门外那几人是谁,吴雨却更早反应过来,说道:「莫非是柳儿姐?」 颜柔也不猜测,只说道:「见了人便知道,你去,把他们请到三楼后厅处。」 那跑堂连忙转身跑去。 吴雨笑道:「此人都也算机灵。」 颜柔说道:「哦,那便把他遣给你用吧。」 吴雨点头称谢,二人向着三楼后厅处走去。 刚一进门,吴雨便看见了柳儿熟悉的身影,正大喜要说话,却听见另一名女子道:「臭小子,许久不见,竟长得如此一表人才了!」 吴雨转头看去,见那女子脸上带着欣喜、激动、羞涩,眉角中是极为熟悉的刚强和骄傲,惊喜道:「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