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开门走进了一个房间,这里有马桶、洗手台和长镜子,可里面的装饰一点都不像个洗手间,从墙面到镜框的装饰都是一片乳白色,再配上昏暗的粉红色的光线,不大的空间里弥漫着一股靡靡之韵。 突然间,门被打开了,走进来一个高挑丰腴的女人。这女人看上去30左右,如云般的长发在脑后盘了个精致的发髻,一副chanel的大墨镜遮住了半边脸颊,只能看到她笔直细长的琼鼻和鲜红丰润的双唇。她皮肤白得像很少接触阳光一般,两颗茁壮饱满的乳房在银灰色真丝衬衣的包裹下,与纤细颀长的腰肢形成鲜明对比,丰满挺翘的肥臀将白色蕾丝筒裙撑得紧紧的,两条又长又直的大白腿蹬在8厘米暗红色细高跟鞋内,带着满溢熟美妇人的姿态扭着腰肢向我走来。 不知怎么的,我发现自己已经坐在了马桶盖上,下身的裤子也不翼而飞了,光着两条体毛浓密的大腿中间,一根儿臂般粗大的肉茎正高高翘了起来。那个美妇人已经蹲在了我的双腿间,这个姿势让她那两条骨肉均匀的大长腿充分的展示在眼前,白皙滑腻的脚背裸露在8厘米暗红色细高跟鞋内更加诱人。 美妇人伸出一双白葱般的纤手,涂着银色指甲油的细白手指握在我的巨茎上,那柔嫩滑腻的触感让我的茎身又膨胀了几分。她用纤指极为娴熟老练的撸动着我的阳具,一边套弄着一边轻启丰润的红唇,一条嫣红滑腻的长舌从口腔中送出,像灵蛇般的三角形舌尖上滑落一串透明的唾液,滴落在我红得发紫的硕大龟头上。待她用口水将我兵乓球大小的龟头都浸湿后,那张红唇开启到最大的角度,然后向下一擒,便将我的阳具纳入了口中。 我的巨茎被纳入了一个极为潮湿温热的腔体内,还有一条柔软滑腻的长舌在不断搅拌着茎身,美妇人的长舌时而用力的包裹着粗壮的茎身,时而在硕大的龟头上划过,时而在龟头下面的颈沟处用力的舐着,时不时的她还将整条又粗又长的巨茎吞入口中,让我把龟头直接深入她喉道尽头那一处滑腻的腔壁上,每当这个时候她高挺的琼鼻都会顶到我阳具根部那一片茂密的耻毛上。 我只觉得阳具处宛如有阵阵电流在电击一般,那种感觉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不禁舒服到浑身发抖,那种感觉实在是太刺激了。这样一个举止端庄、身段姣好的美妇人,露着白生生的大长腿踏在8厘米的细高跟鞋内,蹲在一个充满暧昧气息和不洁气味的场所,用她极为娴熟的深喉技巧为我提供口舌服侍,那种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享受带来了极大的快感。 虽然我又粗又大的阳具让美妇人每一个动作都要付出双倍的努力,但是她却好像极为享受这根巨茎的味道一般,阳具的每一次插入都会将她雪白滑嫩脸颊的脸颊顶得凸起一块,然后随着我阳具的抽出那一块地方又会凹陷进去,虽然带着墨镜看不清楚她的眼神,但是如此反复循环的动作却显得极为淫靡。随着她唆着阳具的头部上下摆动,盘在脑后上方那个高高的发髻也一上一下的,我仿佛看到了一样熟悉的东西。 那是什么?我努力的摇了摇头,眼前好像是一只蝴蝶在飞舞,为什么这里有一只蝴蝶? 美妇人摆动的臻首不断干扰着我的视线,她力道拿捏恰到好处的口舌带来的快感分散着我的注意力。 那只蝴蝶好像是金色的,它扬着双翅以一种轻盈的姿态在我的胯下飞舞着,蝴蝶的姿态与飞行轨迹莫不与美妇人臻首的摆动暗暗吻合。 不对,我隐隐约约想起了什么,心中突然涌起了一阵不详的预感,伸手扶在胯间美妇人白嫩滑腻的脸颊上,她含着我的阳具的动作停了下来,那只金色蝴蝶也陡然定住不动了。 只见,美妇人头顶那个高高盘着的精致发髻上,一只蝴蝶形状的金色发夹正静静的卧着,它身上的那股活力好像一瞬间被抽走了似得。 我浑身一震,难以置信的伸出颤抖的双手,轻轻取下美妇人一直戴在脸上的那副墨镜。 随着墨镜的渐渐移开,修长如黛的细眉下方那对无数次在我梦中出现的剪水双瞳正看着我,那眼神与她口中犹含着我硕大阳具的淫靡动作格格不入,充满了莫名的失落和无尽的忧伤。 墨镜完全被拿掉了,白莉媛熟悉而又陌生的玉容完全呈现在我眼前。 我猛地惊醒了过来。 睁眼先看到的是一盏华丽的水晶灯,耀眼的光线洒在全裸的健壮身体上,自己正躺在一张kgsize的大床上,原来刚才的一切都只是个梦。 我有些失落,梦中的那些情节虽然荒谬,但却让我回味无穷,只恨没能延续下去。我转了转有些酸楚的脖子,瞧见身边躺着的那个女人,一头柔软顺滑的金色长卷发披散在光滑如蜜般的胴体上,两条又长又直的美腿微微张开,那浑圆肥硕的丰臀上粘满了已经干涸的白浊分泌物,我的动作虽然不大但已经惊醒了她。 薇拉su张开了描着金色眼影的美目,美丽的大眼睛妩媚的看着我,一对鲜艳的红唇轻启道。 「goodorng,aster高。」 「早上?现在几点了。」 我用了摇了摇头,被酒精麻醉的脑袋有些清醒了,昨晚经历的事情也渐渐回忆了起来。 在「唐会」的包厢内完成两场肉搏之后,我们坐着薇拉su的劳斯莱斯幻影回到了酒店,之后我们在这个房间内肆无忌惮的交欢,直到彼此都精疲力竭才相拥着昏昏睡去。 「不清楚,应该有10点多了吧。」 薇拉su的红唇又贴了上来,湿滑热乎乎的舌头在我的牙齿上打转,两坨极富弹性的双丸压在了我的胸前。 10点了?没有理会已经朝我下体摸索的薇拉su,我拿起床头放着的手机一看,上面闪烁的led灯显示所剩电量不足,刚一按电源却已经关机了,心想昨晚彻夜未归,手机又没接,不知道妈妈会不会因此担心,要是她找不到我的话会不会出什么事情呢? 我越想越觉得不妙,更无心在床上与薇拉su继续厮混,忙伸手按住她忙的不亦乐乎的身体,沉声道:「不好意思,时候不早了,我真的得回去了。」 薇拉su这回出乎意料的温顺乖巧,她没有出言挽留我,只是慵懒无力的躺在床上,默默的看着我穿上衣服裤子,在我穿戴整齐将要出门时,她开口了。 「真的要走了吗?」 她的话语声不大,连番的性爱让她嗓子更为沙哑,但语气中却带着难得的温柔。 「嗯,你多睡一会吧。」 我穿上外套,想要对她说点什么,却不知如何开口是好。 「wait……」 薇拉su见我正要转身离去,她突然张口挽留道。 「高,可以再吻我一下吗?」 薇拉su一只手枕在脑袋下方,如瀑布般的金发半垂在胸前,就像一个诱人的芭比娃娃,美目里的渴望让我无法拒绝。 我弯腰凑下嘴唇正想吻她,没料到她却一把扳住了我的脖颈,然后温热的红唇主动的含了上来,接下来是一阵狂热的湿吻,她好像要把我的舌头连口水完全咽入口中般,直至耗尽最后一丝气力才松开我。 「你上次拉下的行李放在客厅,郭经理已经帮你寄回来了。」 薇拉su妩媚十足的笑着,她红唇上温度还残留在我嘴边。 我朝她点点头,站起来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aster高,苏苏也许会回来找你的哦。」 薇拉su带着媚意的嗓音又在背后响起。 拿着行李下楼后,我驱车飞速朝家中奔去,生怕稍有耽搁就见不着妈妈了,从酒店到家的整个路程就花了一个小时。 打开家门,室内的静悄悄的,我看了下墙上的挂钟,指针指着11点,看样子妈妈应该是去店里了,我的心情稍稍安定了些,心里头却不知是何滋味。 把行李提回房间后,我正想拿手机去插充电器,偶然发现妈妈主卧室的门好像隐约有漏出一条光线,我心中一动,朝那边走了几步,才注意到卧室门是虚掩着,好像还可以听见里面有人声,谁在妈妈的卧室里,她在跟谁说话呢? 我眉头紧锁,踮着脚尖朝主卧走去,脚下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心里头却是不争气的砰砰直跳。抬手放在卧室门上,却犹豫了片刻,生怕这一下推进去的话,要面对的是我害怕的现实。 门终于被我推开了,中午的阳光透过丝绸窗帘投射在宽敞的卧室里,那张大床上除了随意摊开的被子外,屋内只有我熟悉的那种香味,并无其他人影与痕迹。我稍稍定了定心,先前那个声音听得清楚了些,好像是一个女声在唱歌,谁在唱歌?这个好像不是妈妈的声音。 顺着声音的源头寻去,我蹑手蹑脚的走到了卫浴间的位置,遮掩门口的那面镜子推门半拉着,露出了一道不大的缝隙,透过缝隙可以看到宽敞明亮的卫浴间里水气弥漫,好像有人正在里面洗澡似得。 由于卫浴间有一整面墙都是透明的落地玻璃,所以阳光可以毫无遮挡的照入室内,在紧靠着玻璃墙的那个浴池台子上,隐约可见一个白皙优美的背影,瘦瘦窄窄的香肩,玉石般光洁的裸背,颀长纤细的脖颈,以及盘在脑后那一团丝润光滑的酒红色大波浪长卷发,这不正是妈妈吗。 我不由得暗暗松了口气,此时耳朵也听清楚了刚才的歌声,原来声音是从卫浴间墙上的音响发出,声波经过水汽和墙壁的反弹传至外头。那首歌是一个轻盈婉转的女声吟唱着,歌词我虽然并不熟悉,但记得在小时候听过,当时曾经传唱遍大江南北。 「昨夜的雨/惊醒我沉睡中的梦/迷惑的心/沾满着昨日的伤痛/冷冷的风/不再有往日的温柔/失去的爱/是否还能够再拥有/漫漫长路谁能告诉我/究竟会有多少错/何处是我最终的居留。」 浴池中已经装满了尚冒水汽的温水,水面漂着嫣红的玫瑰花瓣。从我的位置看过去,只能看到妈妈光洁如玉的裸背,她修长丰腴的大腿根则被水面上的玫瑰花瓣给挡住了,两条白藕般颀长纤细的小腿露出在水面上,如新月般弯弯的晶莹足弓翘在浴池边缘上,那曾经让我爱不释手的纤细足踝是那么的匀称光滑,足尖细腻白嫩的玉趾上涂着朱红色的指甲油,像一朵朵白莲花瓣般绽放在水汽中。 她轻轻的撩起细长的胳膊,几滴水珠从那雪白的手臂向下滑落,经由细长优美的脖颈绕了一圈,然后从纤巧可爱的脖颈窝中溜过,最后沿着胸前那一道惊心动魄的弧线化开,将那对丰硕肥美的白玉香瓜涂得更加光亮滑腻,在水温与室内的蒸汽的作用下,那犹如软温新剥鸡头肉般的雪乳白得近乎透明,高高耸起的乳峰顶端骄傲的翘着两只粉红的樱桃,那可媲美处女的形状与色泽令人垂涎三尺。 这副美人入浴的图画让我看得如痴如醉,我望着浴池中如洛水仙子般舒雅优美的纯熟美妇人玉体,身体上却未向往常般热血沸腾欲念大作。此刻,我只想静静欣赏这女人中极品尤物的美态,即便她现在已经不属我拥有,但我却从未减退对她的爱意。想到此处,自己的心中又像被针扎般的阵阵刺痛。 在这温婉的女声伴奏下,我几乎忘记了时间和空间,呆呆的站在门边看着池中的美人。 妈妈在池中已经泡了有一段时间了,我渐渐发觉她身上有些异样之处。在朦胧的水汽中,她一条细长白皙的胳膊撂在池沿,另一条白胳膊却一直沉在水中迟迟没有抬起,我认真的观察了下,才发现她靠在池壁的雪白裸背与盘着长发的臻首都在轻微颤抖,放在池沿上的那条白胳膊也在微微抖动着。从我的角度,看不到她浸在水中的玉体,但是在两条大白腿的根部与光洁滑腻的腹部相接间那处地带,水面上的玫瑰花瓣却在翻滚波动着,好像那块水面下方正产生着一圈圈的小漩涡。 「曾经在雨中对我说/今生今世相守/曾经在风中对我说/永远不离开我/多少缠绵编织成的梦/多少爱恨刻划的镜头/为何一切到了终究还是空」随着歌声的越发凄婉悠长,那块水面的波动越来越频繁。虽然目光不能触及,但我能够想象得出,此时妈妈那只沉在水中的细长白胳膊正放在她的两腿之间,那白葱般纤细修长的手指或两根、或三根已经进入了那处丰腴肥美的白虎蜜穴内。按照水面上波动情况来看,她已经运用上之前我调教的成果,用自己纤长的手指进出着那具充满大量肉褶的紧窄花径,挑逗着肉褶深处那颗肥厚嫣红的蜜豆。 「吖……」 妈妈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吟,她的呻吟声并不大,但是软软细细的,其中却带着一丝心急难耐的味道。 水面上的片片玫瑰花瓣不断翻滚着,预示着水底下的动作愈发变得激烈,涂着朱红色指甲油的白嫩玉手开始紧紧抓住池沿,白得透明的手背上淡青色的血管明显凸起,搁在池沿上的那对白玉般的纤长小腿也开始绷紧,月牙般弯曲的足弓陡然挺直了,足尖那十颗涂着朱红指甲油的花瓣般的玉趾整齐的并拢在一起,并向脚掌心内紧紧的收缩起来。 「嗯……」 妈妈总算从口中吐出一声极为腻味的轻吟,好像身上积蓄已久的焦躁不安也随之排出。那话音中带着的尾韵悠长婉转,又带着意犹未尽的痴柔缠绵,让我心潮为之荡漾不已。 随后,她那原本绷紧得像弓弦般的玉足顿时松懈了下来,像花瓣般紧紧相扣着的白嫩玉趾也微微松开,本来抓着池沿的细长白胳膊此刻滑落进水中,原本盘在脑后的酒红色大波浪长卷发也披洒了下来,臻首带着些许的慵懒斜靠在池壁上,好像有一层无形的影子从她身上溜走了一般,她浑身上下顿时轻盈舒畅了起来。 水面上的玫瑰花瓣渐渐安静了下来,只有那如泣如诉的歌声依旧回荡在室内,水汽中弥漫着一股如香如麝般独特芬芳。 我悄悄的退出了这个令我沉醉的房间,把主卧室的门照原样拉好。我不想让妈妈知道我窥探她的行为,我要在她面前展现一个真正的男人形象,做一个有担当、有魄力、有控制力的成熟男人。无论她对我的态度如何,我是绝不会放弃白莉媛的,不管她是我的妈妈,还是我所爱的女人。 我走进了卫生间,脱掉身上犹带夜店气息的衣裤,扔进洗衣机中洗了起来,然后开始清洗自己身上与薇拉su性交的痕迹,待我将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的出来后,妈妈也刚好从主卧中走了出来。 她穿着一套白色棉质家居服,宽松的剪裁掩盖不住里面窈窕的身段,不着脂粉的素淡玉容清丽可人,酒红色波浪长卷发湿漉漉的披在身后,身上带着浴后的清香与芬芳。 「咦,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看到我,她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不知是不是之前泡了个很久的澡缘故,白玉般的脸颊上泛着淡淡的红晕,就像盛开的玫瑰般诱人。 「刚回来,先去洗了个澡。」 我很坦率的回答。「我还以为你今天去店里了呢。」 「唔,我也刚刚洗完澡。今天早上起来的晚了,所以干脆没去店里。」 妈妈像是在对我解释着什么。 「你昨天去哪了,怎么没回家睡觉,电话也不接。」 她边问我,边斜着头用一条大毛巾擦拭着头发,她语气里更多的是埋怨。 「昨天在外面玩得有些晚了,后来就在一个朋友家里过夜。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我很客气的讲述了昨晚的事情,语气很是诚恳,但又没有示弱。 我这种态度让妈妈有些措手不及,她好像突然找不到应对我的姿态了,踌躇了下才问道:「什么朋友?是男的还是女的。」 「女性。」 我的回答依旧简练,话音却很干脆。 「是哪个?小杨还是,你不会又去找那个姓苏的女人了吧。」 我的回答很快招来她的警觉,她揪根摸底的追问道。 「妈妈,我已经是成年人了,偶尔交往一俩个异性是很正常的事吧。」 我微笑着答道。 「其实你不必担心,我自己会把握好分寸的。我有能力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情,也可以掌控自己的生活轨迹。」 我双目盯着她,充满自信的说出以上这番话。 不知是我话中难以辩驳的逻辑,还是我突然发出的强大气场起到了作用,妈妈在我面前显得有些手足无措,她擦拭着湿头发的双手也停了下来。 「我……我只是担心你的身体。」 她呆了呆,想了半天就说出这句话。 「哈哈,你不用担心的。我的身体一向很好,这你应该很了解。」 我克制住心中的笑意道。 我的话里有话、语带双关,妈妈闻言有些害羞的偏了偏头,粉脸上的红晕不由得又深了几分。 「对了,都快12点了,咱们一起出去吃饭吧。」 我不等她恢复过来,主动的邀请道。 「出去吃?」 妈妈脸上惊讶的神情丝毫不假,这还是我头次邀请她外出吃饭,因为照往常来说我更愿意在家吃她亲手做的菜。 「当然咯,老是让你做饭我可过意不去。今天时间也不早了,不如到外面吃吧。」 我洒脱的耸耸肩道。 「好啦,听我的就是了,这一顿饭我还是请得起的。」 我不等她多做思索,直截了当的打断了她的迟疑。 我这种唑唑逼人的态度反而起到了效果,妈妈显然被我的强势所压制住了,她很自然微笑着摇了摇头道:「真是的,啥时候变得这么喜欢出去,难道妈妈做的菜你都吃腻了吗。」 「你的手艺我是永远不会腻的,但我舍不得总是让你操劳啊。」 我边含笑说着,边轻轻抓住她的纤手抬了起来,目带爱恋的欣赏着那只白葱般颀长细腻的玉手,我轻轻抚摸在那腴白滑腻的肌肤之上道:「这么美的一双手,要是磨损过度了,我可是会心疼的哦。」 「油嘴滑舌的。」 妈妈玉手轻颤了下,从我掌中抽离,顺势轻打了我一下,柔中带俏的嗔道。 嘴里虽然这么说,但是从妈妈舒展的眉角来看,她对我的做法并不反感。 「你稍等一会儿吖,我去打理一下。」 说完,她转身朝主卧室走去,透过家居服可以看到她纤细的腰肢正一摆一摆的,我感觉她那两条大白腿迈动的步伐也灵动了许多,好像心情突然变得很好的样子。 我隐隐约约觉得自己做对了什么。 我们从世纪影城走了出来,一边谈论着刚才银幕上的情节,一边信步在这条闻名遐迩的步行街上。 这段时间内,我和白莉媛的关系正在渐渐转变着。通过分开的这几天的反思,以及与薇拉su交谈得到的感悟,我明白了自己与白莉媛之间的问题所在。而现在我以一个崭新的姿态回到她身边,这是我必须向她展示的,一个充满自信和掌控力的雄性生物。我一改往日不在意细节的做法,更多的参与到两人的生活中来,并且渐渐的占据了主动地位,从平日里的饮食到日常活动的安排,从消遣娱乐到衣着打扮的选择,我的意见在生活中越来越重要,而白莉媛对于我的依赖也越来越深。 如果我们继续保持暗地里媾和的话,她可能就一直把我当作一个需要保护的孩子。尽管在肉体和性上面我是处于主动地位,但是她对我更多的还是母亲对亲生儿子的宠爱,以及往日出轨情节带来的愧疚感,使得她不惜用自己的肉体作为补偿我的代价。无论我可以在性生活上给她多大的欢愉与满足,都不能改变我们之间母子的关系,这种关系在掺杂了性与占有欲之后,变得更为复杂也更为脆弱。如果我们处理不好的话,可能某一天两人之间会出现难以弥补的裂痕,到那个时候可就悔之莫及了。 对于我的改变,白莉媛开始感觉有一些突兀,但很快就适应了这种微妙的关系。她本质里是一个温婉柔顺的传统女人,这样的女人对于强势的雄性是没有反抗能力的,如果说先前在我面前她还有母亲这个身份带来的优势的话,但随着我逐渐散发出主导者的气息,她也就慢慢接受了这种转变。 但是仅仅让她帮我当男人看待还是不够的,我需要的不是一个肉体上被征服的女性,我想要她全部的身心,想要她把所有的温柔与爱奉献给我。所以在生活之余,我会经常地与她沟通,不是以一个儿子的角度,而是以一个男人的方式了解她。 我这才发现,自己原来对白莉媛的认识太少了。在此之前,我眼中只有那个慈爱温柔的母亲,以及美艳绝伦的尤物,根本没想过她也有她的青春年华,她也有过女孩子傻乎乎的阶段,她也有自己的心事与小秘密。她最喜欢的歌星是梅艳芳与张国荣,她喜欢看国外的浪漫爱情电影,她甚至曾经幻想过嫁给一名海员。 我们之间渐渐变得无话不谈,在这些谈话里我更加懂得了这个女人,也增加了两人之间的亲密程度。所以我们才可以像今天这样的相携行走在都市中。 这条步行街是城市里最宽阔和最新潮的购物场所,每天都挤满了外地慕名而来的游客,所以我们毫无顾忌的散步在各色各样的人群中。街道两边的店铺以二线的国际品牌为主,虽然比不上高级的购物商场里的旗舰店,但白莉媛还是饶有兴趣的拉着我一家家逛过去。虽然我们都没有什么需要买的,但是女人就是喜欢逛街,特别是她们离不开的服饰与化妆品。 我们走进一家axara的店里,迎面走来一对年轻情侣。男的戴着黑框眼镜和留着新潮发型,一看就是刚毕业的大学生模样;女的长发短裙、娇小玲珑,除了身材稍微有些胖外,长得还算漂亮;两人手拉着手,有说有笑的走着,一副感情很好的样子。 他们老远的看到我与白莉媛走过来的身影,好像十分兴奋的头缩在一起窃窃私语。 插身而过间,我听到女孩在说:「哇,你看到那个穿风衣的型男叔叔了吗,他好高啊好帅啊,那撮胡子好有范,简直要迷死人了。」 男孩不断点头附和着女友,口中却喃喃自语道:「是啊,不过他身边的姐姐也很美,皮肤又白又有光泽,身材更是性感得要死。」 「嗯,而且她穿衣服也很有品位,举手抬脚就像大明星般,我看就连范冰冰也没有她美。」 女孩也表示赞同道。 「好美、好美,真是美得像女神一般。」 男孩的眼珠子好像都快要掉下来了。 他们俩口中提到应该是我与白莉媛,但我并没有很在意这两个孩子。白莉媛倒是听得很开心,她轻撩披散在脑后的酒红色大波浪长卷发,稍稍转了转曼妙窈窕的身子,目带感谢地向他们俩温柔一笑。 她这回眸一笑,眼波流动间,泛起无限风情,把那对年轻情侣都看呆了。待我们停步在男装区的试衣间前,还能隐约听到他们的对话声。 「人家都已经走了,你还傻站着干嘛,是不是魂被勾走了啊。」 女孩好像有些生气,埋怨男友道。 「你乱说什么,我就是看看,有什么关系。」 男孩心事被人揭露,略带怒气答道。 「切,我还不知道你的小心思。不过我劝你别幻想了,这样的大美女肯定有主了,那个帅叔看起来好像是她男朋友。你省省吧。」 女孩醋意颇深的数落着,男孩此时好像也意识到自己行为的不妥,忙回过神来安慰讨好女友,两人闹了些扭捏也就渐渐远去了。 我与白莉媛对视一眼,刚才发生的小插曲让我们不由得暗暗发笑。我们正好站在一个穿衣镜前,白莉媛拉着我顺势朝镜子中一看,顿时对那对小情侣的感受有了进一步的理解。 镜中并肩站着一对风华正茂的男女。男人穿了一套深灰色的修身西装,外面披一件铁青色的长风衣,铮亮柔软的正装皮鞋,将我高大挺拔的体型完全凸显出来,大理石雕成般轮廓鲜明的五官,加上唇边到下巴一圈修饰整齐的胡须,配着稍嫌锐利的警惕目光,有着超越年龄的成熟与稳重,怪不得那个女孩会将我称为叔叔。 我身边的白莉媛却是另一番打扮,她上身披着一件米白色的羊毛开衫,肥大的袖口稍稍挽在手腕上,露出两只带着银镯子的白皙纤手,里面是一条长及臀部的裙式上衣,白色蕾丝装饰的胸口开在锁骨下方,上衣的腰部设计得很上面,由于裙式上衣的衣襟是向外散开的,使得她原本就很长的下身更加纤细修长了。她下身穿了条碳黑色铅笔裤,贴肉的裤管将那笔直浑圆的大长腿包裹得紧紧的,她白生生的玉足蹬在一双7厘米高的银色网纱及踝靴内。酒红色的波浪长卷发随意的披在脑后,素净的脸上只抹了点bb霜和淡淡的唇蜜,整个人却显得清新素雅、温婉大方。 白莉媛这一身打扮让她显得更加年轻,她的皮肤与身段原本就保养的很好,站在我身边一点都不像母亲,而我的外形和装扮强化了身上的沧桑感,站在一起倒显得我比她老了些,我们就像一对年龄相仿的情侣般并肩站着,充满愉悦的欣赏着镜中的彼此。 「石头,我跟你站一起会不会显老啊。」 从店里出来后,白莉媛还是对刚才那个小插曲记忆犹新。 「一点都不,你看起来比我年轻多了,没看那些小男生都把你当女神么。」 我故意调笑道。 我现在已经渐渐改变了对她的称呼,因为「妈妈」这个称谓太严肃了,每次说出口的时候都像在两人之间划下一道鸿沟,我刻意的回避着这个词。 「又来了,老是说好听的话,人家说不定背后还在偷偷笑话我呢。」 白莉媛微微嗔道,但是她上翘的嘴角却表示,她其实很喜欢这种感觉。 但说句实话,任何初次见到的人都会误判她的年龄,往往以为她最多30出头而已。 「哪里会,他们最多只会偷偷的骂我。」 我轻笑道。 「骂你?为什么要骂你吖。」 白莉媛有些不解道。 「他们肯定都在骂我,这个家伙有什么了不起的,居然可以泡到这么一个大美女。」 我故意夸张的说道。 噗呲一声,白莉媛被我说得忍不住笑了出来,她犹如娇兰盛开般的笑颜惹得过往的行人纷纷注目观看。 「你呀你,真是死性不改,老是口花花的。」 白莉媛巧笑嫣然说着,她对我话语中的亲昵并不反感,我知道自己这段时间的表现收到了效果。 「那没办法,谁叫你长得这么美呢。你看,路上见着你的人都像是丢了魂似得,我还算好了吧。」 我装作没奈何似得说着。 好像是要印证我所说的一般,对面走来一个带着深度近视眼镜的胖子,他一边走着一边频频往白莉媛身上看,待我们从旁边走了过去后,他还不住的回头窥视白莉媛的背影,结果一不留神撞到了行道树上,眼镜掉落在了地上。 「你看,你又害得一个人为你倾倒了,还是个重量级人物呢。」 我把胖子的行为指给白莉媛看。 「好啦,可以了。别嘲笑别人,人家也没做什么坏事。」 白莉媛忍不住掩口轻笑,边轻轻打了我一下。 那个胖子拾起眼镜正在努力擦拭上面的尘土,他还以为白莉媛刚才那一笑是对他的,看着我们渐渐远去的背影,张牙裂嘴露出幸福的笑容。 前面有一排高度较陡的台阶,我怕白莉媛的鞋跟太高不方便,伸出胳膊轻轻握住她的纤手。白莉媛轻颤了下,但却没有拒绝我,掌心中躺着她修长腴白的玉手,娇嫩滑腻的肌肤触感让我心里头美滋滋的,我扶着她走边道:「你年轻的时候就很美了,肯定有很多男的追你吧。」 「臭石头,怎么问这个干嘛。」 白莉媛今晚的心情显然很好,她好久没有用这种儿女姿态的语气说话了。 「关心你呗,想要多了解了解你。」 我装作若无其事的答道。 「好吧,答案是——」 白莉媛没有很在意,她轻笑着道:「并不多。」 「不会吧,难道以前的男人都是瞎眼了吗。」 我故意夸张道。 「嘻嘻,那倒不是。」 白莉媛被我逗得很是开心,我们此时已经走下了台阶,她一直没发觉自己的纤手还在我掌中,而是很放松的由我牵着慢慢行走。 「你外婆家教很严的,女孩子在家的时候不能随便出去玩,晚上8点前就要回家了。」 白莉媛像是沉溺于回忆之中,她的语气变得俏皮起来。「就算有人想追我,他们也没有办法呀。」 「不过,递纸条写情书的倒是不少。」 她又补充了一句,接着忍禁不住笑了出来。 我们刚才走着走着,已经走到了沿江滨的步行道上,这个时间路上的行人并不多,三三两两的都是结对的情侣在郁郁漫步,昏黄的灯光把两人的影子拉得长长的。 「那你喜欢什么样男人呢?」 我很放松的问。 「怎么,突然间问起这个了……」 白莉媛有些猝不及防,她有些羞涩的回道。 「我想知道怎么样可以让你动心。」 我的语气里没有一丝做作的成分,毫不掩饰坦诚问着。 「男人嘛,像你爸爸一样就很好了。」 白莉媛也毫不示弱的迎上我的目光,她嘴角溢出一丝笑意,好像对我这种主动的行为并不反感。 「爸爸是如何获取你的芳心的呢?」 我拉着她的手在路边的一张长椅上坐了下来。 「他呀。」 谈起高嵩,白莉媛红唇边多了一丝笑意,目光中透露着年轻时的灵动。「优点很多,踏实、宽厚、稳重,很会关心照顾人。」 「最重要的是,他很有耐心。」 白莉媛目光并没有瞧着我,但我总觉得她话中意有所指般。 「那你觉得我怎么样?」 我索性单刀直入,侧着身子看着她的双目。 我充满主动的行为让白莉媛有些吃不消,她想稍稍后撤躲开我的压迫,但我的气场已经笼罩住了四周,此时我的脸距离她只有两个手指的距离,闻到我身上浓烈的雄性气息,她不由得有些慌张。 「你嘛。」 白莉媛伸出白葱般的细长纤手按在我胸前,那对翦水秋瞳仔细端详了我一般,那眼神突然变得朦胧起来,她看了半天,忍不住皱了皱白皙高挺的鼻子,好像在拼命忍住笑意般道:「还好吧。」 还好吧?这算什么回答……我心头像有无数匹烈马奔踏而过,看着我露出难以接受的表情,白莉媛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了。 「笨蛋,在我心中你是最优秀的好了吗,难道还要我一样样数出来?」 白莉媛伸出一根白皙纤细的玉指,在我脸颊上轻轻滑动着道。 「那不是成了,王婆卖瓜,自卖自夸。」 说到此处,她突然发觉自己用语不当,想要收声为时已晚,自己忍俊不住笑出声来。 「好啊,你敢笑我是瓜,你这个美死人不偿命的王婆。」 我恶作剧的装出要呵痒痒的手势,挥手的在她腋下腰间舞弄着。 小时候白莉媛经常跟我玩这种游戏,我知道她其实是很怕痒的,所以我刚摆出手势就吓得她花容失色,口中连连尖叫求饶道。 「哎呀,不要吖。」 白莉媛挥舞着细长胳膊顽强抵抗着,两条蹬着7厘米银色网纱及踝靴的大长腿无目的蹬踢着,但还是被我偷袭了几下,然后她更是发出阵阵银铃般的笑声。 我跟她玩闹了一会儿,顺势揽住她的香肩,将她搂入怀中。不知她是真的累了,还是心里头并不抗拒我的举动,就势轻轻倚靠在我肩膀上,细细喘着气。 一双白葱般纤长的细手摸上我的脸颊,朱红色的指尖轻轻滑动着,白莉媛颇有感触的轻声道:「傻瓜,你有你自己的优点,又何必在意与别人像不像呢。」 「嘻嘻,还装老成,特意留了这么一圈胡子。」 她有些顽皮的把玩着我下巴上的胡子,口中轻笑道:「不过,说实话挺好看的呢。」 我手中揽着这具温香暖玉,方才的嬉闹让她微微有些出汗,身上那股如兰如麝的体香则更为浓烈了,夜风吹起她酒红色大波浪长卷发,发丝在空气中飘扬着,偶尔有几缕擦过我的脸颊,更让我心里头痒痒。这个时节的江风带来的都是寒意,但我身上却是暖洋洋的。 我忍不住收紧了圈着她的手臂,俯身紧盯着白莉媛,拿出自己最温柔的语气道:「做我的女人吧,我不能没有你。」 我的声音让白莉媛浑身剧颤,她抬起那对美丽的眸子,目光中有些迷离,她仿佛难以置信道:「可是,我们是没法在一起的呀。」 「我们离开这里,去一个很远的地方,把过去的一切都抛开,就我们两个人在一起,我会让你幸福的。」 我的声音很柔和,但是语气却透露着自信与坚定。 「可是……」 白莉媛好像不知如何回答是好。 「不要可是了,把一切都交给我吧,相信我就足够了。」 我果断的抢道。我不能纵容她的犹豫,这种游离不定最后都会伤害她,我必须用自己的主动强势为她做决断。 「给我一点时间好么,我……」 白莉媛虽然嘴里还是有些祈求的味道,但她温柔的眼神却表达了内心中的肯定。 我轻轻的俯身朝她嫣红的樱唇就要吻下去,却被她用白皙的手背挡住了。白莉媛对我轻轻摇了摇臻首,美目中又恢复了顽皮的样子,她对我眨了眨眼,微笑道:「别忘了,耐心很重要哦。」 我耸耸肩,做了个不在意的表情。两人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往回走去。夜晚的江风更大了,我脱下身上的风衣,披在白莉媛身上,她并没有拒绝,裹着犹带我体温的风衣,一只胳膊伸入了我的臂弯,我们像一对真正的情侣般相偎着走着,长长的风衣下露出白莉媛修长纤细的小腿,7厘米的银丝网面及踝靴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路灯下那两个高挑的身影越拉越长,最终融合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