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了摇头,试图让自己更清醒些,昨天那瓶波本威士忌的余威尚在,脑袋里还是有些昏昏沉沉的,我尝试着抬了抬胳膊,却发现要做到这点都有些困难,浑身的关节好像经历过剧烈运动酸痛乏力,肌肉好像灌了铅似得沉重。 昨天到底怎么了,我怎么好像刚打完仗一样累,想起来了,白天是在江华的实验室,被他绑在椅子上又是催眠又是电击的,难怪自己身上好几处地方还像蚂蚁咬过般刺痛,晚上又喝了差不多一瓶70度的波本威士忌,之后还干了什么呢? 我伸手按了按太阳穴,让醉酒后的头疼舒缓些,挣扎的从床上爬了起来,扫视了下四周,还好是在自己的房间内,可是我的床上怎么这么乱,两个枕头只剩下一个,还有一个飞到了床底下,床单整张只有一半还留在床上,另一半都垂在地板上,原本洁白的床单上面有好几块淡黄色的汗渍,还有几块米白色粘液干涸后的痕迹很显眼的挂着,我把床单凑到鼻尖一闻,一股汗液和生殖器分泌物混合成的酸咸味扑入鼻中,其中还夹杂着一丝如兰如麝的香气,这个气味的主人我很熟悉。 床尾挂着条烟灰色裤袜和黑色丝绸文胸,一条同颜色的丝绸三角裤不知什么时候飞到了旁边的旧沙发上,床脚边还胡乱倒放着两只7 厘米高的细高跟鞋,这张不大的床上到处都是显而易见的男女性爱的痕迹,我终于想起了昨天在这张床上发生的一切,包括我和妈妈是如何抛去一切道德束缚,全身心投入追逐男女之间至高无上性的狂欢,我们毫无羞耻的享受着对方肉体带来的快感,在一次又一次生殖器官的交接中攀上幸福的高峰,直至耗尽最后一点体力才沉沉的相拥睡去。 现在这些背德性爱的罪证还保留在原地,空气中尚弥漫着一股淫靡的性液气息,可那个令我神魂颠倒的女人却哪去了呢?我看了看时钟,已经是中午12点了,我睡了足足一个上午之久,可是妈妈呢?我心头不由得多了一份担忧,妈妈,你去哪儿了? 我随手抓起扔在地上的衣裤穿上,匆忙的跑出房间寻找妈妈,大厅里静悄悄的,餐厅厨房也没有人影,我回想起昨天晚上妈妈有些失常的表现,不由得紧张了起来,从昨晚看,妈妈的精神状态一度有些不稳定,妈妈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想到此处,我的心头好像有只小鹿在砰砰乱跳。 妈妈,你怎么了?我好担心你。我先看了看郭奇那间空房,没有,书房和客卫也没有人影,最后我走到妈妈的主卧,房门应手而开,里面并没有上锁,那张洁白的大床上床单被褥整整齐齐的,根本看不到被动过的痕迹,推开镜子后的暗门,洗手间和衣帽间里芳香依旧,但就是见不着妈妈迷人的身影。 这时我真的有些慌了,站在宽敞的主卧室里,我脑中闪过无数种可能,每一种都会让我心惊肉跳,回想起我昨夜的言语和行为,我真怕妈妈会因此作出一些过激的事情,如果真的是那样子的话,我会抱憾终身的。 不会的,妈妈不会有事的,我心里头默默安慰着自己,但我自己都不敢相信这种暗示。 妈妈的主卧里有着股独特的香气,这让我的心神稍稍宁静了下来,我的目光扫射着整个房间,试图要从中发现妈妈来过的痕迹,当我的视线转到梳妆台靠着的那面墙的时候,发现除了房间里的灯光外,还有一道阳光透过乳白色的纱帘缝隙照了进来,我突然好像想起了什么。 我极力控制自己激动的情绪,轻轻的走到了光线那边的墙,伸手拉开了那一面纱帘,以及后面厚重的绸缎窗帘,露出了窗帘后一个五平方米大小的阳台。 外面一片日光明媚,冬日里的暖阳把它的热量均匀的洒下人间,耀眼的光线刺得我有些炫目,我使劲眨了几下才适应了阳光的亮度,目光所及之处,阳台尽头的白色栏杆旁,一个熟悉的窈窕身影让我七上八下的心顿时安静了下来。 太阳的光芒把她酒红色的大波浪长卷发涂上一层金黄的光芒,一条乳白色的羊绒长袍将凹凸有致的肉体裹得紧紧的,即便如此,仍然可以从后面看出她极细的腰肢,以及肥硕高翘的丰臀,长袍下沿露出一段雪白纤细的小腿,以及踩在双3 厘米高的黑色小羊皮拖鞋里的玉足。 这个女人就算背对着我,随随便便的在那里一站都那么动人,她的背影都带着千万种风情般,无时无刻都在诱惑着我,强行克制身上的火热,我慢慢的走到了她的身后,她的身高只够得着我的下巴,我轻轻的将一只手放在她的香肩上,很温柔的叫了声:「妈妈。」 妈妈已经感觉到我的过来,对于我放在她肩膀上的手,她的反应只是稍稍往里缩了缩,并没有明显的抗拒或者不悦之意,她的双手一直抱在胸前,目光眺望着阳台外的远方,全神贯注的样子好像我并不存在似得,有一瞬间我甚至觉得她的灵魂并不在这具完美的躯体之上。 我俯下身凑近她的耳边,满怀感恩的欣赏着她钟灵毓秀的五官轮廓,贪婪的用鼻子索取着她发间鬓角的阵阵芬芳,双手从她背后伸过去绕着她的细腰,将她整个玉体环在我的臂弯中,透过不算薄的羊绒袍子,我仍能感受到里面滑腻而富有弹性的肌肤。 「妈妈,怎么自己一人站这儿。」 我柔声的对着她的耳根问道,她的耳朵秀气小巧,好像白玉雕成似的温润可人,我讲话带出的气体吹在耳根上,带动着几丝秀发轻轻飘舞。 妈妈并没有回答我的,她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我也只能静静的拥抱着她,良久之后,她长长的睫毛扑扇了几下,一滴晶莹的泪珠从那对秋水剪瞳中滑落了下来,沿着羊脂白玉般的脸颊顺流直下,经过端庄秀气的下巴直坠落到我的手上。 「妈妈,你为什么哭了啊。」 我有些手足无措,想要安慰眼前的这个女人,却不知用什么语言是好,伸手想去拂她眼角的眼泪,但却被她抬手拒绝了,我只好将她转了个身子,紧紧的抱入怀中。 妈妈的眼泪一发就不可收拾,先还是几滴玉珠落盘,后渐渐演化成涓涓细流,我感觉自己的胸口已经快被她的泪水湿透了,她也不大声哭闹,只是嘤嘤咛咛的小声哭个不停,我只能紧紧的拥抱着她,尽量用自己的身体去温暖她。 待我的衣服完全湿透后,也许是我的体温起到了作用,也许是妈妈的确哭累了,她的啼声才渐渐平息下来,我轻抚着妈妈的长卷发,口中极具温柔的说着:「妈妈,别哭了,好吗?」 「我在这里,你的儿子在这呢,你有什么事情跟我说好吗,不要再哭了,一切有我呢。」 我的声音从未如此的柔情,连我都难以置信自己能这样对一个女人说话,难道这个女人真的对我这么重要吗? 我的话应该打动了妈妈,她这才把头从我的怀中抬了起来,那双目含泪梨花带雨的姿态依旧温婉动人,两只明媚可人的大眼睛却有些红肿,苍白憔悴的小嘴毫无血色,她语调有些颤抖的问道:「石头,你还能当我是你妈妈吗?」 「当然能了,你一直都是我妈妈,以前是,现在是,将来也是。」 我看出妈妈此刻情绪很不稳定,心态十分的脆弱,特意用很坚定的语气告诉她。 「可是,可是……」 我的话让妈妈觉得好受了些,但是她还是有几分犹豫。 「可是什么?」 我轻声的问道。 「可是,我们昨天晚上却在一起,做了那些不符合母子身份的事情啊,要是让外头的人知道了,嚼舌根的会把妈妈脊梁骨给戳穿的,到时候你让妈妈何地自容呢。」 妈妈仰着脖子看我,她的脸在这个角度看过去更小了,没有化妆的素颜依旧清丽,更像一个小女孩般楚楚可怜。 「妈妈,只要我们彼此感到快乐就足够了,我们之间的事并没有伤害到别人,也没有影响别人的生活,有什么问题吗?」 我尽力让自己的话显得更有说服力,不过这也是我内心中一直以来的看法,世间的道德法律对于我毫无约束力,八年来我经历了太多人间的鬼蜮伎俩,那些循规蹈矩的人始终是别人的羔羊,迟早都要被送去任人宰割,我现在只信奉我自己。 「别人是别人,我们是我们。我们的生活自己主宰,又哪容得别人胡说八道。再说,我们只要不对外透露,谁有会知道呢。」 「可是,妈妈之前有过那些……不好的过去,你会不会在心里把我给看低了,把妈妈当作一个玩具来对待,只追求一时的快感和刺激,那样的话,妈妈这一生就全毁了。」 妈妈轻咬着下唇,一对美目里净是忧郁之色,下垂的嘴角十分凄苦可怜。 妈妈这个问题有些难住我了,要说我对她之前那些男人都不介意的话是不可能的,但是此刻她的内心十分脆弱,虽然从昨晚的表现来看,她本能上是不拒绝我对她的占有,但一旦顾虑到自己的过去,以及母子乱伦引发的道德罪恶感,她就会深陷于左右为难的困境中,这一切让她原本就不甚坚强的内心更为敏感,此刻她就像一只受伤的小白兔般亟需拯救,无论是从身体还是心灵上。 而现在妈妈就在我的怀抱中瑟瑟发抖,这是我的妈妈,也是我的女人,我的一言一行对她来说极为重要,我必须拿出一个男子汉的气概和担当,向她展示我的强大与坚定,让她觉得我是可以倚靠的对象,让她明白只有我才可以主宰她的人生与幸福。然后再由此入手,慢慢化解她心头的顾虑与自责,进而全面占据她的心。 「妈妈,你相信我,你对我来说,不仅仅是母亲,更是我所爱的女人。」 我双手轻轻捧起她的下巴,她娇嫩白腻的小脸冰冰凉的,我用尽此生所有的温柔对她轻道。 「你过去所遭遇的一切都已经过去了,你未来将要面对的一切,都将由我来为你打造。」 我的话语里充满了自信,我看得出妈妈那对秋水瞳子中的积雪正在慢慢融化。 「你是我的女人,只能属于我一个人的,你不用担心什么,一切都交给我吧,我会保护好你,照顾好你,永远爱你,永远陪伴在你的身边的。」 没等我把话说完,妈妈已经感动得无以自容,她伸出双臂紧紧的搂住我的腰,踮起脚尖送上湿润的樱唇,伸出丁香小舌与我交缠在一块,我也极尽温柔的回应着她,我们这次的接吻没有太多的情欲之意,只是相互倾述着对彼此的依赖与迷恋。 良久之后,我们才有些不依不舍的分开双唇,此刻外头阳光明媚,我们心中也是暖和和的,好像身边吹过的寒风都不存在般,妈妈把她的小脸贴在我的胸前,轻叹了一声,那声音里透露着一股愉悦与满足。 「怎么了,妈妈?」 我轻抚着她极富光泽的酒红色长卷发柔声问道。 「不知道,只是觉得你的胸膛好宽,好暖和,好舒服。」 妈妈用额头微微磨蹭着我的胸口,让我觉得有些痒痒的。 「妈妈以前真的很累,你知道吗?」 妈妈喃喃自语道,我没有说话,只是用嘴唇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印了下。 「你别看妈妈现在是有钱了,日子过得也比别人好,可是妈妈心里头从来没有快乐过,要是可以选择的话,我宁愿回到过去的时光里,我们一家三口在一起,虽然没有什么钱,日子过得紧巴巴的,但我感觉那时候比现在幸福多了。」 「我知道,我懂的,不担心,那些日子会回来的,相信我好吗?」 我捧住妈妈的小脸,很温柔的对她说。 「嗯,石头,现在你是我唯一的希望,我的一切都交托给你了,你可千万不能辜负妈妈呀。」 妈妈的话里有些患得患失。 「你是我的女人,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不过,你必须完全抛弃过去那种生活方式,毫不保留的将一切都交给我,你能做的到吗?」 我虽然心里很怜惜她,但是我必须明确的划定原则。 「能,只要你永远不离开妈妈,妈妈可以为你做一切你事情,妈妈的人完全属于石头了,石头要妈妈活妈妈就活,石头要让妈妈去死,妈妈立刻就死在你面前……」 没等妈妈将毒咒说完,我已经伸手捂住了妈妈的小嘴,很不悦的说道:「乱讲,以后不许你再这么说话了,我会很生气的。」 妈妈很乖巧的点了点头,向我眨了眨那对美丽的剪水双瞳,我这才松开捂着她嘴巴的手,将妈妈搂入自己的怀中,口中喃喃道:「你是我的,你永远都要在我身边,哪儿都不能去,一直一直,永远永远……」 我把头埋进妈妈又长又密的酒红色波浪卷发中,沉醉于她身上如兰如麝的芬芳体香,我们俩紧紧的搂抱在一起,好像想把对方揉入自己身体一般,几乎忘记了时间的存在。 直至妈妈用手轻捏着我腰间,疼痛感才将我从妈妈的香气里唤醒,我略略松开双手,妈妈把一只手按在我的胸膛上,嘴里娇喘吁吁的嗔道:「你这死孩子,怎么越抱越紧,是不是要让妈妈窒息才满意啊。」 「谁叫妈妈你这么美丽迷人呢,我一贴近你就开始迷迷糊糊了,恨不得将妈妈你黏在我身上。」 我不好意思的傻笑了下,嘴里却甜言蜜语道。 我的话显然让妈妈很是受用,她那对秋水双瞳泛着桃花撇了我一眼,脸上却露出一股无可奈何的神色道:「就会口花花哄女孩子开心,妈妈都这么老了,哪里有你说得那么好。」 「有啊,你的好处多的是,你瞧这里……这里……这里……」 我一边调笑着,一边用鼻子在妈妈的脸颊、脖子、胸口不停磨蹭着,弄得妈妈咯咯吱吱的直叫痒。 「好啦,好啦,别再逗妈妈了……快停手呀,快停。」 闹了半天,在妈妈连连叫停下,我才停止了这种香艳的袭击。 妈妈捋了捋在刚才嬉闹中有些凌乱的长发,她好像闻到了什么似的,秀气笔挺的琼鼻微微皱了皱,两道细细的眉毛竖了起来,嘴里奇道:「什么味道,这么奇怪?」 「啊呀,你身上怎么这么臭吖,怎么弄得这是。」 妈妈一边捂着鼻子,一边用纤手戳着我的胸膛。 我抓起自己胸前的t 恤闻了闻,一股汗液夹杂着不知什么分泌物的味道传入鼻端,我忍不住也皱眉了,自己身上的确如妈妈所说的不是很好闻。 自己昨天在江华的实验室治疗的时候,被他电击了那么多次,身上不知流了多少汗液,回到家里又和妈妈盘肠大战了一个晚上,各种体液的味道都掺杂了不少进来,所以我身上才有这么一股怪味。 「真是个臭孩子,还不快去洗澡,不要等会都传到妈妈身上来。」 妈妈假装生气的样子,从我的怀抱里挣脱,开始推着我的身子朝屋内走去,看她摆出一副母亲的模样架势,好像又把当成小孩子一般。 「你先自己冲洗一下,我给你找找等会穿的衣服。」 妈妈边指挥着,边把有些无奈的我推入主卧浴室,然后她转身走进隔壁的衣帽间不知在找些什么。 很快的她便拿着几件衣服走了出来,把衣服放在她的大床上后,背对着我开始解开身上那件白色羊绒长袍的腰带,我一下子激动了起来,难道妈妈这是要裸体上阵,与我共浴的节奏吗? 可惜接下来的一幕令我大失所望,妈妈那件羊绒长袍之下并不是性感的胴体,而是还穿着一套米白色亚麻布料的短浴衣,两件套的短袖短裤,除了细白胳膊和修长小腿外,其他地方都包得严严实实的,我真是有些服了妈妈,没事里面还穿一套浴衣干嘛。 「石头,你还愣着干嘛,快洗澡呀。」 妈妈虽然没有转过身来,但是她好像听到我这边并没有动静,一边嘴里说着,一边用一根发绳把那头酒红色长卷发在脑后绑了个简单的马尾,然后换了双银色平跟凉拖鞋,转身走了进来。 在她说话的同时,我已经把身上的衣物全部脱光了,全身赤裸裸的站在浴室里,妈妈走进来的时候直面的就是我伟岸的身体,她猝不及防之下惊叫了声:「哎呀,你干嘛呢,怎么衣服都不穿。」 「不是你说让我洗澡的吗,穿着衣服怎么洗啊。」 我有些摸不着头脑的答道。 妈妈这时候好像有些想起来了,她不好意思的咬了咬下嘴唇,脸上却故作镇静的走了过来,侧着脑袋指着我说:「你怎么还没开始洗啊,动作真慢。」 「我一直等着跟妈妈你共浴呢,你没来我不能随便湿(失)身。」 我伸出双手摆出个迎接的手势。 妈妈被我的幽默逗得笑了,她有些拿我没办法的摇了摇头道:「你想得倒美,不过妈妈早早就洗过了,你的计划要落空咯。」 看我一副失落的样子,妈妈狡黠的笑了笑,转口轻道:「想要一起洗是没希望了,不过,妈妈可以帮你洗澡哦。」 妈妈边说着边走了过来,把我推进浴池边上的一个淋浴区,她拿起一个花洒打开,用手试了试水温后,朝我身上简单的冲了几下,待我身上都湿透了,她才伸手从旁边一个瓶子中取出一些白色的沐浴乳,开始往我身上涂了起来。 妈妈的纤手从上到下滑过我的身躯,所过之处带起了一堆堆白色的泡沫,她冰凉光滑的小手抚摸在身上十分舒服,稍长的指甲偶尔还很调皮的搔一下我的痒处,弄得我身上一阵发毛,看我直起鸡皮疙瘩的样子,妈妈又发出一阵阵银铃般的笑声。 妈妈的手从我坚实的胸膛向下,经过六块棱角分明的腹肌的时候,我明显感觉她的纤手有些微微发抖,我的小腹上的体毛很多,郁郁葱葱的一直延伸到胯下和双腿之间,与我生殖器周围的阴毛连成了一块,看上去十分的威武骇人,妈妈仔细帮我清洗着这一大块毛发,她嘴里有些感触的叹道:「你真是越来越像你爸爸了,连身上的毛长得都跟他一样又多又密。」 我回想起记忆中,爸爸身上的体毛的确很多,不但脸上有一副威风的大胡子,而且身上的体毛更是多得从胸口到肚子上都是,夏天的时候手臂上都是一圈一圈的毛,妈妈总是埋怨爸爸像个野蛮人,每逢这个时候爸爸就只会搔着头发憨憨的笑着,不过可能是受到妈妈的态度影响,我从发育开始就经常清理上半身的毛发,只有腹部下面这一块还保留着。 「你不喜欢它们吗?」 我看着蹲在自己胯下的妈妈道。 「不会吖,这样才显得像个男子汉,我的石头现在已经赶上他爸爸咯。」 妈妈的回答出乎我的意料,看来女人真是口不对心。 在我的小腹附近停留了很久后,那只柔软滑腻的小手才有些羞涩的抓住那团阳刚之物,虽然我们昨晚已经亲密结合了多次,但妈妈对我这根硕大之物还有些不好意思,我的下体颜色比身上要稍深一些,浓密的毛发从中藏着一条壮硕的巨龙,即便此刻它处于养精蓄锐的阶段,但那长度和粗度都是远胜常人的,直伶伶地挂在两颗垂着的睾丸前。 从我的角度看下去,妈妈酒红色大波浪长卷发绑成马尾披在脑后,光洁的额头下两片扇子般又长又密的睫毛一动不动,好像那双美目正看着我的胯下入神了,她笔挺纤细的琼鼻下方,一张鲜红的小嘴稍稍开启着,嘴里吐出的气息喷在我的下体上,感觉有些痒痒的。 妈妈轻轻的用一个手掌托起我的阳具,那粗大的柱状物在她白玉般纤细修长的手中,几乎遮盖住了整个手掌,妈妈用另一只手给肉茎打上沐浴乳,开始很细心的清洗起这根东西,她滑腻柔软的纤手抚在上面,我那地方敏感的神经立刻做出了反应,一阵过电般的快感让我那根硕大开始有些膨胀。 妈妈也意识到她手中之物的变化,但她只是轻咬着下唇继续清洗着巨茎,她的动作十分认真仔细,就连那两颗睾丸都不放过,她很熟练的褪下我的包皮,将我那颗鸡蛋大小的红润龟头露在外面,她用一根水葱般白皙滑腻的手指轻刮着龟头背后冠状沟的背部,用泡沫涂抹了好几次后,再拿起花洒仔细的将泡沫冲洗干净。 「石头,你以后要记住,男生这个地方一定要仔细洗干净。」 妈妈像回到儿时帮我洗小弟弟的状态,边摆弄着我的巨茎边说着,她用妈妈的口吻耐心叮嘱着,一副语重心长的慈母模样。 「特别是后面这条沟要多冲几下,不然很容易堆积污垢的,不但对你的健康不利,也会影响到与你亲密的女性哦。」 妈妈很认真的跟我解释着,直到话说出口后,她才觉得最后那句话有些暧昧,顿时脸上像开满了桃花般绯红。 我的下身却因为妈妈这句话又硬了不少,直挺挺的翘了起来,茎身又充血壮大了不少,妈妈的一只手掌根本无法掌握,尤其是那颗椭圆形的龟头又膨胀了一圈,差点就快要触到了妈妈的粉脸上。 我觉得妈妈的呼吸更加急促了,米白色亚麻浴衣先前沾了一些水,有些明显的贴在了她的身上,更加突出了胸前那两颗茁壮饱满的双峰,因为她是半蹲在地上为我清洗,所以两条修长白皙的大腿从浴衣短裤里露了出来,就像两根洁净的白藕般交叉着,虽然她身上的重要部位都遮得严严实实,但那股由内而外的妩媚已经让我下身硬的不得了。 「妈妈,你以后天天帮我洗那里,不就行了吗?」 我轻声说着,双手轻抚着妈妈光滑的头发,胯下的这个绝色美妇微张着红唇,双目有些迷离的盯着我那根巨大的肉茎,我有些期待的引导着她进一步贴近我的下体,眼看着妈妈鲜红的小嘴越张越大,我的龟头处已经感觉到一阵潮湿温热的气体。 没想到明显已经动情的妈妈却在这个时刻悬崖勒马,她张开了鲜红的嘴唇,却只是在我的龟头上「啵」一声轻吻了下,然后便很温柔的将我的包皮褪了回来,还带着几许狡猾的眼神笑道:「你想的倒美,这么大的人了还要妈妈帮你洗弟弟,自己的事情自己办。」 看着我脸色突然由晴转阴的样子,妈妈又发出了银铃般的俏皮笑声,又补充了一句:「以后没洗干净,不准你上床睡觉哦。」 我感觉妈妈的话里有话,忙抓住机会问道:「行啊,不过,我是要上哪张床呢?」 「这个嘛,可说不定了,要看你的表现如何来定。」 妈妈就像个狡猾的女妖,一言一行都出乎你的意料,往往在你觉得有些幻想的时候,她又会及时的抽身或者转移话题,让你心痒难耐又拿她没有办法。 我被妈妈戏弄得哭笑不得,但妈妈却仿佛心情大好的样子,嘴里哼着小时候哄我的儿歌,很有耐心的帮我将下半身冲洗干净,接着拿起一条白色的大浴巾,扔在我手中说道:「好了,妈妈的工作已经完成了,接下来你自己办吧。」 临走前妈妈还不忘在我的屁股上拍了两下,就像小时候她给我洗完澡后常干的事情一样,然后才施施然的走出了浴室。 我有些哭笑不得,对于这个时而小女人般调皮,时而大母亲般强势的成熟美妇,我真是拿她没有办法,只得自己动手把身上的水滴搽干。 刚要走出浴室,卧室里传来妈妈的声音:「石头,你先在里面等等,等妈妈换好衣服再出来。」 我闻言只好停住脚步,但是心头转过一念,便踮着脚尖偷偷的移动到门口,探头朝卧室里一瞧。 妈妈站在大床边上,背对着浴室这边方向,因为刚才亚麻浴衣上被水淋湿了好几处,她先是把上衣从头上方脱了下来,露出瘦瘦窄窄的迷人香肩,像玉石雕成般的雪白后背上有一条墨绿色蕾丝文胸痕迹,纤细的腰肢简直不堪一握。 脱完上身后,妈妈开始弯腰脱下亚麻短裤,当她弯下腰把短裤褪出双腿时,将整个丰腴白腻形如满月的肥臀朝向我这边,只可惜她还穿着一条墨绿色的蕾丝小内裤,将两瓣圆白肥厚的臀肉中那块秘密花园遮住了。 妈妈的胴体在空气中并没有裸露太久,她很快就拿起先前身上那件乳白色羊绒长袍披在了身上,一边系着腰带一边对我这边说可以出来了,却不知我早就站在卧室里欣赏着她穿衣的美态。 我嘴里头答应着,装作刚从浴室里出来的样子,妈妈已经将自己的玉体裹得严严实实的,她指着大床上的几件衣物说:「你先穿这个吧,那几件臭衣服先放在那里,等会我拿去扔了,真是太脏了。」 我把妈妈准备好的衣服穿了上去,一条黑色四角的ck内裤,还有一件深黑色羊绒长袍,这件袍子除了款式是男的外,其他用料和做工跟妈妈那件一模一样,而且长长的毛巾领口用金线装饰着,显得很是成熟气派。 这条袍子很符合我的身高,看起来应该是量身定制的,不过妈妈什么时候给我准备了这条袍子,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呢,我不由得把心中的疑惑说了出来。 「这件袍子是专门找南京路上的老裁缝做的,妈妈老早就想给你了,只不过今天刚好给你换上。」 妈妈淡淡的答道,她好像看出我真正的想法,又补充道:「妈妈这个房间从来不让其他男人进来的,就算是郭奇也没有进去过,更不会有男人的衣服放在这里,你放心好了。」 我心中的小猜疑被妈妈一语道出,有些惭愧也有些自责,忙拉过妈妈的纤手道:「妈妈,对不起,我不应该这样想你,你不要生气好吗。」 「没事的,不生气的。我正好想告诉你,妈妈是个有自尊心的女人。」 妈妈脸上挂着淡定的笑,抓着我的双手放在她的香肩上,目光里坦然自若的看着我道。 「石头,这个家,妈妈的卧室,包括妈妈自己,只属于你一个人,你要相信妈妈,妈妈也会努力做到让你相信的,好吗?」 妈妈不慌不乱的缓缓说来,我能听出她的声音是发自内心的真挚,她这种坦诚的态度我很喜欢。 「嗯。」 我很郑重的点了点头,伸手搂住妈妈,妈妈顺势躺入我怀中,拥抱着这具香气四溢的肉体,我们彼此间不用开口却知道对方在想着什么,我感觉到一种之前从未有过的平和与安静。 我们相拥了有一小会儿,直至我的肚子「咕」的发出了一声抗议,从昨天早上到现在我胃里除了酒精还没进过其他东西,这个时候他们已经开始提出抗议了,妈妈轻笑了一声道:「是不是饿了,走,妈妈给你弄点吃的去。」 「嗯,不要弄太多,我随便吃点就好了。」 我放开妈妈,两人手牵着手走进厨房。 妈妈打开冰箱看了看,扁着嘴说:「要多也没有了,妈妈昨天都没有出去买菜,只能给你弄碗面咯。」 「好啊,那我给你打下手。」 我知道妈妈要做她最拿手的黄鱼雪菜面,忙主动的提出帮忙,然后便系上围裙,按照妈妈的吩咐准备起烹饪的食材。 等我把自己用到切好的黄鱼片放在妈妈面前,妈妈很满意的表扬了我的刀工,还奖励性质的赏了我个香吻,我们俩相互递个碗传个盘的,就像一对夫妻般默契。 很快两碗香喷喷的面汤就从厨房里端了出来,我确实饿狠了,拿起筷子就狼吞虎咽起来,妈妈只是吃了半碗便停住了不吃了,看我一碗面很快就见底,她就不停的把她碗中的黄鱼和面条挟给我。 「妈,我吃了很多了,你还没吃多少呢。」 我一边吸着鲜美的面汤,一边嘟囔道。 「你多吃点,妈妈要减肥呢,吃不了很多的。」 妈妈说着把面汤都倒入我碗中。 「妈妈你身材很标准的,哪里会胖,减什么肥啊。」 我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女人怎么老是想着减肥之类的事情。 「哪有,我这几年都胖了好多呢,你看我肚子上都有小肉肉了。」 一提起自己身材,妈妈就一副恨不得要多瘦又多瘦的样子,边说还边比划着手给我示范,但是我怎么也不觉得她会显胖,妈妈这前凸后翘的完全就是魔鬼身材的范本。 总算等她讲述完塑身计划,我也差不多将两个碗里的面和汤清扫干净,我拍了拍有些鼓起来的小腹,大叫吃的好饱,妈妈在一旁说:「你个子这么大了,当然要多吃点,这样才会有体力。」 「对,对,有了体力才能更好的跟妈妈做那个事。」 我打蛇随棍上,嬉皮笑脸的跟道。 「一边去,想得倒美,谁要跟你做什么事吖。」 妈妈被我说得又羞红了脸,没好气的轻打了下我的胳膊,我则是笑嘻嘻的接受了这种更像是撒娇的一击。 「你先去客厅好好休息下,我洗下碗筷就过来。」 妈妈把我推到了客厅沙发上,然后她便转身进了厨房。 我自己一人坐在客厅的真皮沙发上,有些惬意的斜躺着,随手打开了那台52寸的索尼等离子电视,有些无聊的看起电视来。 我拿着遥控器换到了本地的明珠台,这个时候正好在放整点新闻,第一条就是新上任的美国驻华大使到市里主持一个活动,这个活动叫「美国司法文化展览」,场馆是设在本市光华大学的法学院大厅。 这位美国驻华大使名叫葛雷,民主党人,之前当过州长和司法部长,他是华人移民的后代,祖籍在广东佛山,能说一口流利的中文,到中国赴任履职还不到半年,就因为他的清廉亲民作风以及与中国的特殊渊源而得到国内民众和媒体的一致好评。 在宣布展览开幕前,照惯例有一个嘉宾介绍的环节,铺着红地毯的演讲台上先走上来一位身材姣好苗条、举止端庄大气的女士,她身上穿一条黑色晚礼服长裙,将纤细瘦长的身材包裹得紧紧的,晚礼服的裙摆下露出一截欺霜赛雪的白皙脚踝,那双瘦瘦的玉足下的鞋跟只有3 厘米左右,站在个子不是很高的葛大使前尤显窈窕。 我一开始就觉得这位女士看上去有些熟悉,特别是她身上那种优雅的姿态和举止,在千万人中都是独树一帜的,虽然会场中也有不少年轻貌美的知识女性,但是她身上天生的高贵气质却是他人不可比拟的,当这位女士站在演讲台前抬起头来时,我的猜想得到了验证,原来她竟是梅妤。 可惜新闻里没并没有给梅妤太多镜头,很快就切入葛雷大使上台讲话的画面,具体大使讲了些什么也没有给出原声,只是由主持人在幕后进行了解读,内容无非就是中美两国的长久友谊,司法实践中拥有互相借鉴云云,倒是把参加活动的本市领导名单念了一大堆,包括淮海市法院院长、检察院院长、承办方大学校长等等,其中名字排在最前面的是市委常委、政法委书记吕涛。 之前对此人的名字已经耳熟能详了,但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他的样子,此人看上去约莫50岁左右,身材跟乃兄吕江差不多,但体型更为魁梧壮硕些,一头油光铮亮的黑发梳成三七分,脸部的线条比吕江柔和不少,跟吕江如出一辙的鹰钩鼻上架着一副无框眼镜,看上去倒是颇有几分斯文气象,端坐着的样子还是有几分正气凛然,从这张脸上很难把他与那个传说中心狠手辣的刽子手联系起来。 看完这则新闻后,我立即给杨乃瑾打了个电话,这段时间我都在忙于处理自己的记忆与妈妈的关系,对于杨家那件事情的近况并没有多少了解,但是我心中还是很牵挂着这对母女,尤其是让我仰慕敬爱的梅妤。 「高岩,你怎么现在才给我打电话?」 电话一接通,杨乃瑾便开始连连抱怨,这小妮子说话还是这么的直接,不过从话语口吻中可知她并不是真的生气,只是在用这种方式提醒我别忽略了她罢了。 我自知自己有些理亏,赶紧在口头上做了些解释,顺便连哄带骗,好不容易将这个大小姐的不满给安抚了下来,我才开口问起她爸爸那件事处理得如何了,当然免不了还有梅妤的近况。 说到父亲的事情,杨乃瑾的语气就黯淡了下来,据她所知,虽然梅妤和两家的亲属做了很多努力,但这件事非但没有转机,反而变得愈发严重起来,检察院在办案过程中提出了更多的指控,一切的源头都指向了杨霄鹏,而「东方建设」受此影响股价暴跌,东建集团已经召开了董事会,会上投票免去了杨霄鹏的所有职务,由国资委派驻的专案组任命公司党委书记陈铁林为董事长,暂时主持工作。 看来吕涛对杨家的打击是有计划、按步骤进行的,从杨乃瑾那里我问不出更多的东西,因为梅妤并没有跟她仔细解释,以她的知识结构和阅历也很难理解官场政治里的争斗,她也只是知道个大概而已,不过她也知道自己家庭目前的情况不大乐观,尤其是自己母亲承担了所有一切压力,她一直为母亲的状况感到担忧。 我知道这小姑娘是为自己没为父亲的事帮上什么忙而心烦,很耐心的对她进行了开导,并鼓励她多与母亲交流,拿出乐观的状态来支持母亲,同时表示自己会多参与帮忙的,总算把她给哄得精神了点。 「对了,我今天看到新闻了,你妈妈出席了一个官方活动,美国驻华大使也在场,她还做了开场的介绍呢。」 说得差不多了,我才问起这件事情。 「咦,你看到我妈妈了啊,有没有看到我呢?我当时也在场,还采访了葛大使呢?」 杨乃瑾见说到这件事,顿时又兴奋了起来。 「额,没有看到你,电视上就播了一些剪辑的片段。」 我实话实说。 「唔……好吧。」 我可以想象出电话那头,杨乃瑾嘟着小嘴一副不开心的样子,不过她很快就恢复了开朗的语气。 「肯定是电视台的编辑太烂了,没看到我问的话题有多好吗,葛大使还表扬了我呢。」 小姑娘对自己的工作很自信,我了解她是那种很执着的人,一旦选择了一个目标就会为此努力不止。 「呵呵,是啊,估计他们觉得你太美了,怕你抢了主持人的镜头吧。」 我见她这段心情都不是很愉悦,尽量的逗她开心。 「嘿嘿,这个可能性很大,还是高岩哥哥你懂我哦。」 杨乃瑾果然中招,她恢复了又甜又糯的撒娇语气,小女生的心事很简单,喜怒哀乐来得快去得也快。 「不过,我看到那天吕涛也在活动现场,你妈妈有没有找过他?」 我赶紧把话题转了回来。 「吕涛?没有,这人派头很大,带了一堆记者和摄像师过来,在台上说了几句话,跟大使拍了照片就走了,我看他就是来走个场的,妈妈根本没机会跟他搭上话。」 杨乃瑾很不屑的提起吕涛。 「这样子啊,你是什么时候知道她会参加这个活动的呢?她有吩咐过你什么吗?」 我有些迷惑了,既然不是为了跟吕涛搭上话,梅妤来参加这个活动的目的是什么呢? 「妈妈吗?我也是活动前一天才知道的,妈妈还帮我准备了可以向大使提问的问题,还真巧,马上单位就通知我去采访了,要知道这还是我第一次担当这种任务呢。」 杨乃瑾的话让我陷入了思考,梅妤是一个心思特别慎密的女人,她的一举一动必有来由。 「你妈妈跟葛大使应该会认识吧,她这样做会不会对你爸爸的事情有帮助呢?」 我向杨乃瑾的提出了自己的设想。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妈妈没有对我说得很详细。我只知道妈妈是在美国做访问学者的时候跟葛大使认识的,而大学方面也是知道她与葛大使有着私人友谊,所以才会请她做入场介绍。」 杨乃瑾的思路被我开发起来了,她慢慢的回忆道。 「你妈妈那天都跟大使讲了什么,你知道吗?」 我继续询问细节。 「那天大使很忙,且身边都有要人要应酬,并没有多少私人空间,不过他还是抽空跟妈妈谈了几句,可是我并没有在场啊。」 杨乃瑾有点苦恼的样子。 「对了,那天我们摄影师有拍了一段视频,已经登在我们网站的博客上了,你可以去看看。」 她突然想起了什么,很兴奋的在电话那头道。 「网站地址是多少?」 「《新财经网》地址你谷歌下就知道了,记得要给我的博客点个赞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