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刚过晚八点,我化了妆,换好出去拉活儿的衣服,拿起手包从家出来。今天出来的目的就是为了看看那个黑子和姓段的是不是还在广场上因此我有意绕了一下,从团结胡同走,团结胡同是出了名的“渔网阵”和袜子胡同、八拐胡同、东楼胡同交错,就是本地人不留神的话也容易走迷糊。出了团结胡同北口我找了个黑暗的地方停住,仔细看着对面的新市广场。 这个点钟广场上渐渐热闹起来,路灯下,三三两两的东北小姐在那里晃荡,她们围成一个个的小圈子,说说笑笑,有的抽烟,有的四处张望,只要见单身男人走过,无论年纪大小都要凑过去,不一会儿,几个东北小姐便挎着男人走出广场。 又过了一会儿从广场西头儿陆续走过来几个东北小姐,黑色齐屄短裙儿,黑色、白色、肉色的连裤袜,脚上蹬着松糕鞋,上身大多都是紧身儿短袖,其中一个东北小姐甚至一边走一边用手抠着裤裆,借着路灯远远看去就知道里面没穿裤衩儿。夹杂在她们中间的有两个男人,叼着烟说笑着,其他的东北小姐一见他俩纷纷过来打招呼,我一眼就认出前面的那个是姓段的,后面跟着的是黑子。 广场上现在已然成了东北小姐的天下,原来我们这些自由人却一个都见不到,我心里恨恨的说:操你们妈的!过两天就有人收拾你俩个王八蛋! 在暗处站了半天,今儿客人还真是不少,但无一例外的都被东北小姐接了去,我也不敢过去,只好咬咬牙往回走。刚进胡同,就见从对面过来一个女人,胡同里黑灯瞎火看不清模样,不过我俩一错身的功夫,那女的忽然说:“莹莹?是你吗?” 我仔细一看原来是以前站街认识的一个姐妹儿,她也姓丁,叫丁香。丁香个头儿和我差不多,瓜子脸大眼睛,皮肤白皙,上身穿着一件粉红色的深v短袖衫,下身一条黑色紧身裤,脚上蹬着一双露脚趾的金色高跟凉鞋,肉丝袜。 我笑着说:“是我,你不是香姐吗?” 丁香比我大一岁,最早在包老三的场子里接客儿,后来好像生病了,病好以后再也没回去,然后做了暗娼,不过偶尔的也去广场,她和梅姐、韩琪、韩娜还有我都认识,不过不是太熟。 丁香问:“你干啥去?” 我说:“我这儿正瞎溜达呢?” 丁香叹了口气说:“你不知道啊?现在广场那边不让咱们随便去了,要收钱,一晚上100,叫管理费。” 我点点头:“听说了,不过我没钱,有钱的话也不用出来做这个。” 说完,我看着她问:“你不是在曾家窑做暗娼吗?咋也出来了?” 曾家窑是个地名,在八拐胡同东头,那里有一片破楼,不过住户不多,单元都被做暗娼的小姐包租下来,一个月给个几百块钱,想玩儿暗娼的男人大多都知道那里,暗娼和站街的不同,区别在于站街的小姐有时候可以自己挑客人,但暗娼是等客人上门,没得挑。因为暗娼有自己的场地,无形中增加了开销,因此收费比站街小姐稍微贵一点儿,可话又说回来,暗娼不用到外面拉客儿,每天打开门等客人上门,只要活儿好保证有回头客,因此新市口的暗娼活儿都不错,有些做暗娼做得好的,每个月都有固定的收入,既省心又省力。 丁香听我这话,摇摇头:“我这些日子一直没怎么挣到钱,今儿出来想捡个漏啥的。” 我苦笑了一下:“我们这些人还不知去哪里拉活儿呢,现在你们又过来挣嘴,大家都别过了。” 丁香脸一红说:“现在不比以前,我的好多老客人现在都不来了,听说都去找东北小姐,她们活儿好,价格又便宜,再不出来我连房租都交不起了。” 或许是同病相怜,我看丁香也不容易,不禁有点儿同情她,我拉着她的手说:“走,咱们姐妹儿老也没碰脸了,今儿巧了,我请你吃单丝面。” 丁香似乎有点儿不好意思,忙说:“没事儿,我请你。” 我俩出了胡同,过马路钻进了一个小面馆儿。面馆儿里挺清净,好像刚走了几个客人,老板娘正收拾桌子,见我俩进来了,笑着问:“两位美女,吃点儿啥?” 我和丁香靠窗户坐下,我说:“两个中碗单丝面,每碗加5元的牛肉,再来两个豆包饼。” 老板娘答应一声进去准备。单丝面是新市口的特色小吃,都是用手撑出来的,好手艺的师傅能把面条撑得很细,只比头发丝粗一点点,热水把面煮好后捞出面条直接扔进加了冰块的冷水中一捞出锅,然后配老鸭汤、瘦肉末或者牛肉片、麻椒、生葱等作料,再就着豆包饼,又好吃又解饱。 没一会儿,两大碗单丝面上桌,温热的豆包饼也上来,我和丁香边吃边聊:“莹莹,你知道那些东北人的来历吗?”丁香吃着问。 我没跟她说实话,摇摇头:“不知道。” 丁香说:“以前包哥在的时候,多好啊,有规矩,没人敢惹事儿。现在他们来了,一切都变了。包哥咋也不管管?” 我冷哼了一声:“哼!包老三?你指望他管?他现在就知道挣自己的钱儿,哪儿有闲心管这些?这些东北人如果不是和他商量好的,能这么霸道?” 丁香瞪大眼睛:“咋?包哥和他们是一起的?” 我摇摇头:“是不是不好说,反正本地的地头不出面,里面肯定有事儿。” 丁香想了想,点点头:“你说得也对,他们再霸道毕竟是外来的,要是不和本地人有瓜葛也不敢这么明目张胆。” 我咬着牙说:“香姐,你看着吧,他们早晚倒霉,自己作死谁还能拦着?” 丁香叹口气:“我也不盼着谁倒霉,就希望新市口还回到原来那样,总不能钱都让他们挣了去,不给咱们留条活路吧?” 我们说着话,吃着面,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吃了个干净,我叫过老板娘结账:中碗单丝面6元,加了5元的肉,豆包饼一元一个。结账是24元。丁香还拦着我抢着结账被我推开了。我俩从面馆儿出来,看了看对面的新市广场,东北小姐依旧盘踞在那里。 丁香说:“莹莹,我看咱们也别过去了,过去也没戏,要不你去我那儿坐坐?” 我想了想,只好点点头:“行啊,反正我也没啥事儿。” 我俩边说边聊进了八拐胡同,八拐胡同又何止“八拐”?要不是丁香认识路,我都有点儿犯迷糊,七拐八绕出了胡同,眼前是不大的一个空场,两边堆着生活垃圾,穿过去,几栋破旧的五层到顶的居民楼呈现面前,楼门口贴着牌:曾家窑一号楼、二号楼…… 这里的楼似乎年代更老。每栋楼的楼门口都有一盏路灯,但不怎么亮,隐约可以看见每个楼口都有几个女人站在那里,有的抽烟、有的嗑瓜子儿、有的打电话,还有几个女人拿个板凳坐在路灯下,但两条大腿都劈开,有的露着裤衩儿,有的干脆连裤衩都没穿只穿着条连裤袜,她们虽然小声聊天,但眼睛却四处张望。看得出现在的生意不好做了,就连暗娼也都跑出来。 丁香领着我走进三号楼,门口有个艳妆的女人问:“咋领个女的回来?” 丁香笑着说:“去你的,这是我姐妹儿。” 转脸她问那女人:“今儿晚上咋样?” 女人摇摇头:“操他妈的!别说客人了,连个长鸡巴的都没见着!” 丁香说:“你别着急,现在还早,等过了10点再看看。” 女人叹口气:“操他妈的!以前不说晚上,就是白天弄好了都闲不住!” 丁香听了也没说啥,领着我往楼上走,楼道里一片漆黑,但每个单元的大门却都大大敞开,里面的灯光透出来照亮了楼道,这一层三个单元,有的点着红灯,有的点着粉灯,但也有的紧闭大门。丁香小声说:“关门的要么是住户,要不就是小姐不在家,或者就是正不方便。” 我点点头继续往门里看,只见敞开大门的有的小姐坐在椅子上看手机,两条大腿也是分开,有的正背对着大门洗头,但下身连裤衩都没穿就这么光着,从后面看,屄和屁眼儿看得清清楚楚。上到二楼,其中左手的一个单元虽然关着门,但留了门缝,就听见里面男人喊女人叫,挺激烈。丁香停了一下,然后继续上楼,边走边说:“看来今儿晚上吴姐挣钱了。” 我问:“吴姐是谁?” 丁香说:“我一个姐妹儿,上下楼的。” 上到三楼,丁香用钥匙打开左手边的门,推门进去打开了客厅里的红灯,我看了看,这个小客厅面积不大,还是毛坯,中间摆了张桌子,几把凳子,旁边有个躺椅,厨房厕所都在右边,往里走左手是卧室,卧室窗户拉着帘,摆设很简单,中间一张双人床,旁边有个单人沙发,墙角有个老式的梳妆台,唯一称得上家具的就是靠阳台的墙有一个三开门的大衣柜。 丁香说了句:“你随便坐。”便进了卧室,我把手包放在桌子上拉了凳子坐下。不一会儿丁香走出来,我抬头一看她换了身衣服,上身只戴着一个黑色的乳罩,下身一条肉色的连裤袜,里面啥也没穿,脚上是一双黑色的高跟鞋。 她从厨房的冰箱里拿出一个大瓶子,又拿来两个杯子,边倒边说说:“来,尝尝,我亲手熬的酸梅汤。” 我挺喜欢喝酸梅汤,忙拿起杯子喝了几大口,咂着滋味儿说:“行啊!酸甜酸甜的!来,再给我倒满。” 丁香一听我爱喝,高兴得又给我满上,然后放下瓶子说:“你多喝,我冰箱里还有两罐了。” 说完,她把躺椅移动到门口正对着敞开的大门坐下。 我看着她问:“咱就这么等着?” 丁香点点头:“那能咋办?外面也不好找。” 我问:“香姐,你还有啥亲人?” 丁香说:“我闺女,在省城上学,跟我妈过。” 我点点头问:“那你老公呢?” 丁香说:“早离了。” 我俩都陷于沉默,过了会儿我问:“香姐,这层就你这屋开门了?” 丁香点点头:“这层就我干这个,再往楼上也没有了。” 喝了口酸梅汤我问:“那你为啥不租一楼的单元?” 丁香说:“这儿的规矩,楼层越高租金越便宜,一楼的租金最贵,要比我这儿贵两百多块。” 我说:“可一楼的多方便,有人进来一眼就看得见。” 丁香说:“我又不是不知道这个理儿,这不为的能省俩吗?” 我点点头:“那生意不上门,挣不着钱,可咋办?” 丁香说:“等等看吧,我觉得那些老客儿们现在找东北小姐也就图个新鲜,过一阵子还会回来的。” 我俩喝着酸梅汤聊着天,我又把梅姐的事儿告诉给丁香,丁香点点头:“能找个归宿那是最好,谁知道以后会咋样,走一步看一步,梅芳挺幸运。” 我俩聊着,忽然听楼下似乎有些动静。 丁香也精神起来,说:“可能是有人来了。” 我们走到卧室拉开窗帘推开窗户往下看,果然空场上三三两两的来了些男人,楼门口也有男人和小姐们说笑,看了一会儿,见有男人往我们这栋楼里走,丁香急忙出了卧室。 我想了想,说:“香姐,我不能跟你抢活儿,回家了。” 说完,我拿起手包就往外走。 丁香拦住了我说:“啥抢活儿啊,要说抢活儿也是我今儿先跟你抢的,要不咱俩也碰不上面儿,你别走,再待会儿,要今儿运气不错,咱俩商量着来。” 我摇摇头说:“那不合适,这是你的生计,我咋好商量,这么着,有活儿先紧着你,万一有富裕,我捡个漏。” 丁香想了想,这才答应。我放下手包刚坐下,就见楼梯口上来一个男人,大概五十来岁,个头挺高,身体结实,短发小眼睛塌鼻梁,上身穿着一件白色的短袖衫,下身一条黑色西裤,脚上黑皮鞋,手里还拿着个手包。 丁香一见马上笑着迎出去:“徐哥!咋老也没见您过来了!” 徐哥笑呵呵的进来一眼瞧见我,问:“咋?你这儿来新人儿了?” 丁香忙笑:“这是我一个好姐妹儿,徐哥,今儿怎么着?玩儿会儿?” 徐哥的眼睛在我身上乱转,这要放平时我早迎上去来几句浪话勾住他,但今天这是在丁香家所以我只对他点头笑了笑啥也没说。 徐哥说:“前两天出差了,昨儿刚回来,过来玩儿会儿。” 丁香高兴得说:“我帮您洗澡。” 我见他俩成了,觉得留下来没啥意思,笑着站起来对丁香说:“香姐,我回去了,不打扰了。” 我刚要走,徐哥却问丁香:“你这姐妹儿也是出来做的?” 丁香点点头:“她是站街的,今儿到我这儿来串门儿。” 徐哥看着我说:“别走啊,一起吧?” 丁香一听忙问:“徐哥,您的意思?” 徐哥看着我:“你俩一起来,让她给我加加磅。我给双飞的钱。” 我和丁香一听这话都乐了,忙点头:“行,没问题。” 就这么着,关好门,丁香陪着徐哥洗澡,我也脱光了衣服走进卧室。打开手包,我把避孕套、消毒湿巾、润滑膏都准备好,不一会儿他俩就进来了。徐哥看样子保养得不错,身上皮肤挺白净,鸡巴适中,不过鸡巴头儿和鸡巴茎颜色发深,一看就知道是经常玩儿的。 一上来直奔主题,徐哥站在地上一脚蹬在床沿,我跪在床上低头叼弄他的鸡巴,丁香则跪在他背后扒开屁股舔屁眼儿。 “嗯……不错……嘶……挺好……”徐哥两手叉腰任由我俩前后忙活,鸡巴逐渐有了硬度。 徐哥的鸡巴洗得挺干净,我放心的用嘴套弄,一会儿就硬棒棒的指向肚脐眼儿了。我用小手摆弄着大鸡巴笑着说:“徐哥,您的鸡巴真够粗的!也够硬!我还没碰上过这么硬的大鸡巴!” 徐哥一听心里高兴,笑:“行!待会儿让你见识见识。” 我笑着不说话继续低头用小嘴儿套弄鸡巴头儿,玩儿了一会儿,徐哥说:“你俩换换。” 我点点头从床上下来,丁香也从地上起来,徐哥说:“这样,我撅着屁股,丁香你给我用力扒开,让她给我好好钻钻。” 丁香冲我一使眼色说:“好嘞!您瞧好儿吧。” 徐哥两手撑着床沿屁股用力撅起,丁香则反向站在他身边两手用力分开屁股,我在后面一看,徐哥的大屁眼儿又黑又臭,好在刚才被丁香唆了得差不多了,我笑着弯下腰脸贴上去伸出香舌快速舔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往里……对……使劲钻!……啊……”徐哥一边说一边扭屁股,像个正挨操的女人似的发出呻吟声。 我绷紧舌尖一下下顶入他的屁眼儿里,徐哥顿时兴奋得尖叫。 “哎呦,不行,我都想射了……”徐哥说着话推开我一把将丁香仰面按在床上,丁香一边举起双腿褪掉连裤袜一边冲我说:“妹子,把套儿给哥戴上。” 我点头答应拿过避孕套撕开弯腰给徐哥戴好,徐哥冲我说:“你帮我推屁股!” 说完,他扛起丁香的大腿底下鸡巴一送快速操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好……哥……使劲儿……啊啊啊……”丁香叫着,屁股乱扭。我则在后面伸手放在徐哥的屁股上随着他的动作往前推,边推边说:“徐哥!您真够猛!” 徐哥操了一会儿,抽出鸡巴说:“操屁眼儿。” 我忙拿过润滑膏挤出一股子抹在丁香的屁眼儿上,然后又挤出一股抹在徐哥的鸡巴上用力撸了两下,徐哥调整了姿势鸡巴顶在屁眼儿上一用力‘滋溜’钻了进去。 “哦哦哦哦哦……哥……鸡巴真硬……啊……屁眼儿舒服……啊……”丁香一边叫一边用手抠着自己的屄。 也就两三分钟的样子,徐哥便抽出了鸡巴,他抹了抹头上的汗,冲我说:“换你。” 我笑着坐在床沿刚想躺下,徐哥忙说:“换个姿势,你撅着。”我只好站起来背对着他把连裤袜褪下去然后两手撑着床高高撅起屁股。那边,丁香又给徐哥换上一个新的避孕套。徐哥站在我背后摆好姿势,鸡巴一挺操进屄里。 “哦哦哦哦哦哦……好大的鸡巴……噢噢噢噢……徐哥!给力!……啊啊啊啊……”我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晃动嘴里乱叫,其实徐哥的鸡巴已经有些软了,可能是有些体力不支。 “啪啪啪啪啪啪……”大腿拍在屁股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哎呦……”徐哥哼了一声抽出鸡巴,他示意丁香想操我的屁眼儿,丁香忙拿过润滑膏给我抹上。徐哥先是扒开我的屁眼儿看了看,然后伸出两根手指捅进屁眼儿里抠,一边抠一边问:“你这屁眼儿没少操过吧?” 我叫了一声点点头:“嗯,您操一下就知道了,老舒服的。” 徐哥抽出手指用鸡巴顶在屁眼儿上用力一捅,嘴上说:“嗯!软和、紧!” “啪啪啪啪啪啪……”丁香在后面推屁股,徐哥用力操着屁眼儿,屁眼儿里的嫩肉犹如小嘴儿紧紧含住鸡巴,再加上热度很高,没一会儿徐哥就受不了了。 “哎呦……想射……想射……嘶……憋不住了……”徐哥浑身哆嗦加快了速度。 “哥……射吧……舒舒服服的射出来多好……啊……屁眼儿好痒……射吧……射精子!”在我的尖叫声中徐哥猛的一颤,鸡巴挑了几挑射出了精子。 丁香慢慢把徐哥的鸡巴从我的屁眼儿里抽出来,然后用消毒湿巾包裹好摘掉避孕套。射完后的徐哥一脸的舒服,坐在床沿上抽着烟。 “你叫啥?”徐哥问我。 我一边用湿巾擦着屁眼儿一边说:“您叫我莹莹就行。” 徐哥点点头:“屁眼儿不错,挺紧的。” 丁香在旁说:“那我的就不紧了?” 徐哥看看她笑:“你的更紧。” 把烟掐灭,徐哥说:“洗个澡,走人。” 丁香忙跟着他进了厕所。我看看表,刚十点二十,算算也就不到二十分钟。过会儿,徐哥洗过澡给了钱,我和丁香把他送出门,回来后丁香把一部分钱塞给我说:“今儿还真不错,回本儿了。” 我笑着把钱塞进手包里,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打开手机我看了一下,是周兵,接听:“哥,是我。” 周兵说:“今儿晚上看见人了?” 我点点头:“快九点出来的。” 周兵问:“看准了?” 我说:“错不了。” 沉默一下,周兵说:“后天吧,你等我电话。” 放下电话我又和丁香聊了几句,拿起手包回家。下楼的时候发现挺热闹,这屋里喊,那屋里叫,有的房间里还似乎不止一两个人,出了楼门,外面的小姐似乎都回去了,反而清净。快10点我才回到家,洗洗澡睡下。 两天后,入夜晚上9点。我从家出来,按照约定在进步道路口上了周兵的车,周兵车的前后牌照都摘掉了,他车后还有一辆老式的塔山牌七人座,牌照也没有。上了车,我发现后排坐位上还坐着两个男人,模样很普通,黑色的短袖衫黑色的运动裤,眼神凌厉,一句话也不说,周兵也没给我介绍。 车子启动,我们先去看了看新华路那片空地,周兵点点头:“这儿倒是挺清净,适合办事儿。” 我忽然想起了刘安,记得第一次和刘安拉着我过来就在路边我给他叼了一次……一想到刘安我就有气,到现在连个电话也没有! 收回心思我说:“哥,待会儿您替我狠狠收拾收拾那两个王八蛋……” 没等我说完,周兵打断:“现在不光是你一个人的事儿了,我大哥的事儿我不知道也就算了,既然知道了就不能不管,今儿晚上先练练这俩小子。” 听他这话,似乎是想把事情搞大,我又有些担心,说:“哥,我知道你想给姐夫出气,不过魏全可是这里的地头,他们很凶的,您……” 没等我说完,周兵扭头瞪了我一眼,那眼神泛着杀气,吓得我不敢继续说下去。 “什么他妈的地头!几个混混还想称霸一方?如果说中国有地头的话,那只有两种,一个是警察,一个是军队,你不懂这些,带我们去接人。”周兵说完,车子加速直奔广场,后面的七人座紧跟。 也是该着这俩小子倒霉,车子停下的时候就在新市广场的东头,我一看看见马路对面路灯下,姓段的和黑子正在那里说话,附近一个人都没有,只是远远的有几个小姐。 “就是他俩。”我有点儿紧张,用手指着车窗外。 周兵点点头没说话,这时后排那两个男人迅速下车关好车门,他俩先是对七人座打了个手势然后看看四周便迅速扑向目标。 姓段的和黑子还在那儿说笑,根本没发现有人接近,等看见的时候一愣,也就是眨眼的功夫,那两个人伸手一拧他俩的胳膊,另一只手掐住后脖子就将二人压住,来到七人座旁边,车门迅速打开,里面有人接过,车门一关似乎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我在车里看得清清楚楚,从拿人到塞进车里前后也就一两分钟,看来这特种兵真不是白给的。周兵见了,启动车子直奔新华路。越往里开,路面越是颠簸,四周遍布垃圾砖头,最后两辆车停在一片空地上。 周兵扔下一句:“你在车里呆着,别露面。”然后就下了车。他一下车,七人座车门一开,四五个人下来,段和黑子也被扔在地上,而上次我见过的李昆和刘白惹也从七人座的正副驾驶位置下车,两辆车都熄火,车灯都灭了,空地上一片漆黑,只借着月光有点儿亮儿,周兵的人把姓段的和黑子围在中间,他俩都跪在地上。 周兵坐在车前盖上抽出支烟,只听姓段的说:“哥儿几个这是干啥?有事儿说事儿?我们哥俩也不认识你们,真要是有地方得罪,哥儿几个给我们指出来,我们一定改!” 周兵冷冷的问了句:“你叫啥?” 姓段的说:“我叫段然,这是我兄弟黑子。大哥……” 没等段然说完,刘白惹在正面突然抬起脚狠狠蹬在他脸上,就听段然惨嚎一声用手捂着脸,鲜血从手指缝里冒出来!黑子在旁边看着,喊了句:“操你妈的!”正要起来,李昆在他后面左手掐住他后脖子,右手扬起来一巴掌结结实实拍在黑子右耳上,这一下也不知道打得有多重,只听黑子喊了声:“我操!疼!”手一捂耳朵,顿时见了血。 周兵只说了一个字:“打。” 顿时几个人一起动手,你一拳他一脚,拳脚像雨点般落了下来。段然和黑子一开始还叫两声,到了后来似乎是被打晕了,满脸满嘴都是血,看着十分吓人。我坐在车里看着这一切,就觉得后背直发冷,我是恨段然和黑子,但周兵他们下手也似乎太重了些,段然一张嘴,从嘴里吐出一口血和几颗牙,这时李昆过来抬脚对着段然的左肋骨一脚蹬下去,我估计肋骨是断了,只见段然两眼瞪大惨烈的叫了声:“呀!”旁边的黑子已经被打得没了人样儿,鼻子歪到一边,两个耳朵往外冒血,满嘴的牙都被打掉。 看到这儿我有点儿坐不住了,真要照这样打下去非出人命不可!推开车门我跑到周兵身边说:“哥!别打了!” 周兵见我出来瞪着我说:“你出来干啥!回去!” 我一听,忽然发觉自己失误,急忙扭头钻进车里。 周兵似乎有些恼怒,喊了声:“别打了!”顿时几个人都停下来。 周兵把手里的烟头掐灭,走过去看了看段然和黑子,这俩人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他也不说话,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钞票塞给刘白惹说:“给兄弟几个分分,去喝酒。” 刘白惹点点头招呼李昆和另外几个人上了七人座,车子启动迅速消失在黑暗中。周兵也回到车里,反方向把车开了出去,我坐在车上一句话都不敢说。 一直把车开到民惠路的路口,停下。周兵看了看我突然说:“你刚才找死呢?” 我吓得浑身一颤,忙说:“哥,我错了!刚才我看他俩那样,怕闹出人命,就没想那么多……” 周兵冷冷的说:“出不出事儿我心里有数,用得着你出来说话!?那俩人都认识你,又不能搞死他俩,这万一他俩认出你了,可是你自找的。” 周兵说的这话,我当然明白道理,也后悔刚才不应该冒失的跑出去,可现在说啥都晚了,我心想:既然都这样了,真要认出来也是没办法,既然做了这事儿,我就不怕! 想到此,我把长发一甩,不在乎的说:“哥,您说的没错!是我自找的!不过既然我做了,我也不怕!大风浪我也见多了,大不了一命而已!怕啥?怕也没用!哥,不管您是替我出气也好,也或者是为了姐夫,总之,我这口恶气是出了,我感谢您,只不过我没钱,我也没有别的,只有这身子,您或者是刚才那哥儿几个啥时候想搞女人,只要您想得起我,我随叫随到,一分钱都不要!而且我还有句话,真要是找上我,您放心,我一个字儿都不会提您的!” 我这番话说出去觉得心里痛快,周兵听得一愣,过了会儿他才说:“没想到你还挺骨气。” 我笑了笑,说:“我也不知道啥叫‘骨气’但您别看我是个做小姐的,但我不怕事儿!” 周兵看着我点点头:“你不怕事儿我更不怕事儿,假如真有人找到你,也没关系,你直接把我说出来,给我打个电话也行,直接到公司找我也可以,记住了吗?” 周兵这话虽不多,但我挺感激,不过话说回来,如果他真不怕事儿,也就不用摘掉车牌了,但在他看来,他的力量毕竟要比我大许多,因此才这么说。 我点点头。周兵说:“我就送你到这儿,我这车摘了牌照也不能在外面转太久。” 我下车的时候他又说:“这两天你在家呆着,先别出来,等过过再看。”我点头答应。 回到家,我锁好门,连澡都没洗直接睡下。